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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攥着长剑剑鞘,似乎随时都会拔剑出鞘将周安扎个通透。
“坐吧。”中年男子淡淡的吩咐了一声,似乎很不喜周安的到来,为他添加了些工作上的麻烦。
周安左右看了看,只好坐在靠墙一侧那独独剩下的一把椅子上。
“周安,随同太子回京的事情,你都告诉过谁?”
“没有告诉任何人。”
“你怎么向你的商行,还有家里人解释这次出门的缘由?”
“去南方做一笔生意。”
“他们信吗?”
“还行吧……”
……
……
和之前周安所思所想的那般,就是些有关太子出行时间和路线的事情,是否告知过别人,自己又在这路途中有没有去过别处,碰没碰见过什么相熟的人等等。
很无聊的一番询问。
但周安却在这番问话中,男子似故意要警告他什么般偶尔提及的一些旁的有关周安的事情,让周安知道了原来自己的一切,当然,不包括自己穿越而来的事情真相,除此之外,面前这位中年男子简直了若指掌,包括他的合作伙伴胡万发就要变成他的老丈人的事情,也知道。
这种感觉很不爽,就好像自己被脱光了衣服被悬挂在皇宫正门楼上示众似的。
“刺杀太子的逆贼中,有两名巫术修为极强的巫师,是被你杀死的,是吗?”
周安顿了顿,点头道:“是的,不过最后那名巫师,应该是被洪老击杀了他的鬼仆后,心神受创,才被我得机会一击而杀。”
“你的旁门术法,是从哪儿学来的?”
“这个……不便说,洪老知道。”
中年男子冷哼一声,道:“不要动不动就提出洪老来为你撑腰,这里是安全局,你觉得这种理由说的通吗?若非是习练有旁门左道之邪术,你又怎么能够以极为诡奇的手段轻易击杀鬼仆和巫师来?说……你和蛮夷部落的那些**师是否有联系?”
“没有”周安摇头道,心里没来由有些生气。
“你大概,还不清楚安全局的一些手段……你是有功名在身的人,本官不想对你用刑,所以最好老实交代出来。”
周安默然不语,该说的,能说的,他都说了而有些话,是绝然不能告知这个人的——告诉他他也不信至于这莫名其妙被枉加到头上的与蛮夷有勾连的说法,周安都懒得去理会。
这不是扯淡吗?我要是和蛮夷的巫师,唔,在这人口中好像说的是什么**师,若是与他们有勾结的话,还杀那两个巫师干什么?
周安心里并不担心会激怒对方后,招来的刑讯逼供。因为他很清楚,这不过是用来唬人的话罢了,真让他们用刑恐怕也不敢。毕竟他是吴竞亲自邀请去吴府的客人,同样也是经历了凶险忠心护送太子回京立下了大功的人,太子也对他颇为礼敬;再加上还有洪七公这样一位极具神秘色彩的大人物,对面这人总是要掂量掂量的。
周安并不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安全局国内情报司负责鲁州省的一名省司——他叫庚新,也就是皋沂县捕快黄云生另一个身份的越级别上司。省司之下有分门别类的科员专管他们这些散落在全国各地的钉子,一般情况下庚新无需去和黄云生这种钉子直接联系,但现在,黄云生的情报会直接传递到庚新的手里。
“怎么?觉得自己有功,有贵人在身后为你撑腰,所以无需畏惧安全局行事?”庚新显然对周安的沉默极为不满,冷笑了一声,道:“或者,是倚仗着自己的武道修为?”
“不敢。”周安微微一笑,很真诚,很和气。
“那就老实交代吧。”
“这位大人……我好像没什么好交代的了。”周安轻叹口气,颇有些无辜和无奈的往后靠了靠身子,说道:“若是你非得把勾结蛮夷法师的罪责扣在我头上的话,那我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安全局这种地方,想要颠倒黑白是非,应该不难。”
庚新唇角一掀,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道:“那就把你这身旁门之术的来历,说一下吧。”
周安摇了摇头。
“修行巫术,同样是大罪。”
“我没有修行巫术……”
庚新扭头看向那两名站立在屋内的手下,道:“动手,挑断他的脚筋……”说完这句话,庚新看着周安眼神中闪过的那一抹怒色和惊讶恨意的决绝,一字一顿的说道:“胆敢反抗,视为作乱,杀无赦”
两名剑手根本没有任何犹豫的唰的一声齐齐拔出了长剑,冰凉的杀意立刻充斥在了这间不大的房间内。
周安冷漠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庚新,道:“这位大人,三思而后行”
庚新没有理会周安的警示和威胁,甚至看都懒得看周安一眼。
两名剑手身形一动,长剑直刺向周安的双脚腕处,去势如电,狠辣精准。
周安双脚猛的跺地,身形拔地而起一个侧翻便扑向了庚新——要说这安全局的人是不是都这般无礼和霸道?而且毫无忌讳,根本不在乎洪七公乃至太子和吴竞的存在,直接就下达了如此狠辣的命令周安岂能不恼火?他并非不惧怕,也确实不愿意去招惹上安全局这种特殊部门的官员,尤其是现在还身处京城这各方势力盘根错节的地方……但这种形势下,周安再如何淡定和能屈能伸,也不能任凭对方把自己的双脚脚筋挑断啊
所以,拼了
人刚刚拔地而起的同时,三棱刺刀已然从手中抽出,直刺向庚新脖梗处。
好狠,够果决
胆量大的没边儿了
身后两名剑手一击不中,手中长剑一撩,剑气陡然暴涨着跟上了人在半空中的周安。而此时的庚新人坐在椅子上,却是根本布不惧猛扑上来的攻击,双手交错着一搭,稳稳的向上一退。一股猛烈狂暴的罡气汹涌而出,直扑向周安。
如此短的距离,如此短的时间里,竟然能瞬间搭出双掌交错之式,击出强悍的罡气来,可见庚新的武道修为极高。
周安前后皆受到攻击,身形在半空中极为不可思议的一个翻转再次腾空而起,单手一搭房梁,整个人借势一晃便撞向了木质的窗口。
哗啦一声,窗户碎裂开来,周安整个人扑了出去,身后剑气紧追而上,将破裂的窗户削的又掉下了几块窗棱。
然而人刚刚一落地,周安就不禁苦笑着站了起来。
只见遍地铺就着青砖的院落里,不知何时已然站立着三名手持长剑的剑手,皆神情冷漠,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凌厉的气势,似乎下一刻就会对周安痛下杀手——但是他们没有趁着周安撞出来的那一刻对周安展开攻击。
周安微微仰头扫视了一圈四周,却见房屋顶上或蹲或站的有七八名冷面壮汉,手持硬弩,锋利的弩箭箭头对准了周安。
“武道修为果然不低……”庚新拍拍手从屋内走了出来,淡然笑道:“不会告诉我,这也是洪长老教给你的吧?”
周安手里倒握着三棱刺,双眼眯缝着看向庚新。
他知道,现在自己绝然是跑不出去了,凭着一己之力,想要在安全局这种防备森严高手极多的地方逞英雄……那是找死。但他也有些庆幸或者好奇的疑惑——庚新既然刚才在室内要手下对自己下毒手,为何跑出来了,却不让这些手下们动手?
难道,他仅仅只是为了试探出我的武道修为是真是假?
这也未免太过了吧
“周安,提醒你一句,就在这里待着,不要有别的任何想法,不然下场只有个死”庚新冷笑一声,迈步往这处小院的外面走去,一边说道:“晚些局长大人会见你……”
……
……
卷一崛起皋沂县129章变相的软禁
更新时间:2011…5…240:36:07本章字数:5333
129章变相的软禁
太子赵贽一行人回京的时候,鲁州省境内正在生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变动……
从中部地区金阳府的皋沂县,一直到鲁州省最北端德安府的陵县,沿路但凡是太子赵贽一行人所经过之地的府县,再至省府官场上,都经历着大的震荡和调整。且不说其它府县的官员调任或者加派了朝廷专门派遣过去的巡察使监督执行,严查各种犯罪现象,这都是轻的。德安府、陵县的大小官员则是被全部撤职查办,在太子被刺一案未调查清楚之前,都得老老实实被刑部、大理寺和安全局三个重要部门关押着。
而金阳府的新任知府李谦、皋沂县知县钱菊明也因此而倒了霉,全部被安全局鲁州省司的官员给请到省府喝茶去了。
至于职务上,有朝廷吏部暂时选调的官员紧急赴任。
初次之外,沿途驻扎的所有省府军头目皆被军事院召回,询问调查相关事宜。
这些情况,周安暂时一无所知,不过他却是能猜得到,太子遇刺后,鲁州省的官场上必然要经历一场大地震。
此时的他正一脸无奈的平静之色,坐在安全局的一间房屋内。
待遇不错,有茶水喝着。
只是这点儿茶水终究不能当饭吃,已然过了午饭的时间,周安有些饥肠辘辘的感觉……早上一行队伍马不停蹄的赶回了京城,哪儿有吃早饭的时间?后来终于算是歇口气寻思着到了吴竞的家里让人准备些吃的垫吧垫吧,结果没进门儿就被带到了安全局来。
这倒霉催的
正在犹自感慨着自己实在是时运不济,不该来京城的时候,门房被推开了。
只见庚新和吴竞,还有一位看上去六十多岁的老人迈步走了进来。老人虽然面相苍老,但双眼中矍铄有神,走路更是虎虎生风,没有一点儿年老的颓废感。
“周安,见过局长大人。”吴竞轻声提醒道。
周安赶紧起来,微微躬身施礼,道:“周安见过局长大人。”
“坐吧。”安全局的局长纵萌微微摆手,表情平静安详的走到内侧的一张长桌后面坐下,微微捋着胡须,淡然看着周安。
庚新告退下去了。
纵萌看着坐下去后神色平静如常的周安,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许的神色,微微一笑道:“周安,听闻你在与贼子厮杀中,以非常手段击杀了极为凶煞的恶鬼,且杀死了巫术修为极高的巫师,是吗?”
“实属侥幸……”周安不卑不亢的轻声道。
“那两名巫师经查实,是西蛮托塔部落的巫师,巫术和武道上皆有着不俗的修为,所豢养的鬼仆更是难以击杀,你能够做到这一点,可不仅仅是侥幸了。”纵萌淡然的一笑,也不在意周安这般过分谦虚的假话,说道:“周安,若是让你到局中来任职的话,你可愿意?”
周安一愣,他没想到身为安全局这种特殊部门的一把手,纵萌会说出这种话来。稍做沉思后,周安苦笑着摇摇头道:“周安不敢堪此重任。”
“算不得什么重任……哦,你是在顾忌家世的罪责吧?”纵萌稍微顿了顿,似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继而说道:“不要紧,安全局一向是特事特办,只要你忠心报国,想来陛下也不会说什么。”
吴竞笑了笑插嘴道:“周安,这对于你来说,是个绝好的机会。”
若是吴竞不说话,周安还在心里琢磨着这件事情的可行性。当然他第一反应是拒绝,因为京城这地方,还有安全局这样的部门,他实在是不愿意待着,可又不好直言拒绝,那样就显得不识相了。但现在听的吴竞劝自己,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吴竞眼神中一闪而过的那种极为怪异的神色,周安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颇为小翼的说道:“周安……不敢相瞒大人,周安只想和家人过上平静的普通生活。”
纵萌眉头一皱,笑道:“是吗?那你又经营万商行是要做什么?在皋沂县的地下帮派势力中崛起,打打杀杀行了不少违法犯忌的事情……这也算是平静的普通生活?”
“无奈之举,只为求得些金钱,使得家中富裕。”周安坦然道。
“周安,你可想清楚了”吴竞冷然愤声斥道。
周安神色平静的摇了摇头,没有言语。
屋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可惜了……”纵萌长叹了一口气,道:“你再考虑考虑吧。”说罢,纵萌起身走了出去。他要忙的事情还很多,没有更多的时间去劝解周安进入安全局来任职做事。
看着纵萌起身离去的背影,周安稍稍有些愣神儿,竟是忘了起身相送。
他心里苦恼且愤恨的琢磨着,再考虑考虑?把我软禁在了你们安全局,不就等于是逼着我答应下来吗?若是我不答应,就一直在这里考虑下去,是吧……
“还愣着做什么?走啊”吴竞开口提醒道。
“可以走了?”周安一愣。
“你若是还想在这里,我也不会赶你走的”
“那我还是走吧。”周安苦笑着起身,鬼才愿意待在这种地方。
吴竞脸上闪过一丝少有的狡黠笑容,往周安跟前凑近了些,轻声附耳说道:“怎么?不害怕本官了?愿意跟本官一起回家吗?”
周安一阵的反胃,酸水直冒,咬牙忍着说道:“吴大人说笑了。”
……
……
一辆黑色车厢的马车缓缓行驶在长安大街上,雨后的天空格外的晴朗,蓝天白云煞是好看。
周安坐在马车中尽量的和吴竞拉开了一些距离,掀开窗帘往外看着那湛蓝的天空。
吴竞恢复了如同往常那般冰冷孤傲的神色,而且愈比以前见到周安时更加的冰冷,甚至那冷傲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的愤恨之意。但他现在确实对于周安已然没有了以前那种瞧不起的心思,一来周安是受洪七公器重且分外关切的人;二来周安在保护太子的时候确实立下了大功;三,周安的武道修为深不可测……就连以前曾在赵贽面前夸下海口的他,现在已然不认为自己可以轻松打败周安了。吴竞的心里甚至有种想法——倘若他和周安交手的话,十有会败给周安。
但很奇怪的是,周安除了有对付恶鬼和巫师的奇门术法之外,他的武功走的路子也孑然不同与所有武者的认知——如果说第一次和周安交手切磋时,还以为周安是刻意的在隐藏实力从而没有释放出真气的话,那么现在,吴竞已然肯定了周安根本释放不出真气来。
怪就怪在这里了,一个释放不出真气的人,怎么可能在真正的战斗中,挥出那般变态的实力来?
“周安,回府后,我要和你比试一场。”吴竞忽而说道。
周安撇撇嘴,头也未回的说道:“吴大人,到现在我还没吃饭……另外,你的伤势还未痊愈,过些日子再说吧。”
“你觉得你能打败我?所以你如此的不屑?”吴竞恼怒道。
“不敢……”
“你……”
……
……
在京城一待就是三天的时间。
这三天时间里,周安就一直待在镇南公府内部一处偏僻的小院落里,自有一些仆人照顾他的起居饮食,倒也算是过的清闲——只是,这等于是变相的一种软禁。他根本不能离开镇南公府。倒不是有人看着他,而是他不确定洪七公或者太子赵贽什么时候就要来找他……还有一种可能性,万一皇帝陛下要召见他的话,总不能找不到他的人吧?
所以想要在京城转悠转悠考察市场的计划,算是暂时泡汤了。
而且在镇南公府的三天时间里,周安也没有见到过那位能够把小小年纪的吴竞提拔到安全局巡察司任司长的镇南公——吴镇南。
镇南公这位赫赫威名的大人物,周安以前就曾听说过,也算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了。据说他的名字就是上一任皇帝陛下给赐的名字,缘由是他在平定南越的叛乱中立下了盖世战功,故而皇帝钦封镇南公,让他在南越驻扎了将近二十年,后来年事已高,才被现在的皇帝陛下召回了京城,安享晚年。
最初认识吴竞并且知道了吴竞的身份后,周安也曾怀疑过这吴竞该不会是镇南公的孙子吧?不过这个想法很快被他自己否决了,因为汉朝民间几乎人人都知道,镇南公的两个儿子全部都战死在了当年的南越之地,据说还未成家;一个女儿也在后来嫁给了南越国的国主,两家结成了姻亲,倒也算得上门当户对。
如此一来,镇南公怎么会有吴竞这么一个孙子呢?
现在周安可算是知道了,吴竞果然不是镇南公的孙子,而是镇南公的儿子当年镇南公平定南越叛乱几年后,家里才添了吴竞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故而民间百姓知之者甚少。而不为平民百姓所知的是,吴竞还有一个小他六岁的弟弟。
可见镇南公老当益壮,宝刀不老,雄风不减当年啊
这些事情,是周安这三天里闲来无趣,和后院那位负责种植花圃的老瘸子闲谈时得知的。那老瘸子也姓吴,据他自己所说,是当年镇南公身旁的一名亲卫,那条断腿,也是在战场上受伤致残的。
周安实在是闲的有些快出毛病了,吴竞这厮三日里也没露过面,似乎忙碌的已然把他忘掉了。
……
……
卷一崛起皋沂县130章镇南公
更新时间:2011…5…2413:55:38本章字数:5860
130章镇南公
镇南公府的后花园里,一处精致小巧的凉亭掩映在树木和花卉之间,若隐若现。
周安坐在凉亭里,嗅着清新的气息,感觉无比的舒适……只可惜,这里不是他的家,而是别人的家;这个家的主人中,有那么一个极为妖艳的俊朗青年,武功奇高,性情古怪的令人发毛——还好,最近那厮不怎么回来。
但周安却有些想念吴竞。
当然不是因为想要和吴竞上演一出背背山的深情绝恋。而是他需要从吴竞那里得知一些消息,比如……什么时候让周安回鲁州省皋沂县去?
娘的
想着这些,周安内心里就有些长吁短叹的感慨来,但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温和平静,脸上始终挂着令人赏心悦目的温煦。就像这后花园里那些在春风里舒展着嫩叶绿茎的花卉植物般,格外的顺眼。
“嗨,小子,你想家了是吧?”种花的老吴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额头上还浸出了些汗珠,走到凉亭下便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端起茶壶直接咕咚咚灌了几口凉茶,又抬起手揩了把汗。
周安笑了笑,点头道:“是啊。”
“京城这地方,人人都长了十七八个心眼儿,难缠的紧……你说你没事儿跑这地方干什么?在老家那边儿待着多好。”
“我也想啊。”周安叹口气,不过脸上却露出很舒服很真挚的笑容。他觉得和老吴说话很轻松,起码不用去考虑对方是否别有用心。
老吴穿的是粗布衣衫,衣袖和裤管都卷了起来,脚下踩着一双满是泥巴的布鞋,灰白的须发有些凌乱,脸上的皱纹很深,走在大街上那绝对是典型的影响京城面貌的乡下老农形象。
“也对,由不得你。”老吴颇有些同情周安,跟着叹了口气,道:“这人活着啊,总有好多事儿都由不得自己,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