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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贩药指南-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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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死,或者等生。

狱卒拎着木桶,舀了一勺汤水倒在破碗里,用勺子敲了敲碗:“吃饭吃饭,吃了上顿没下顿!”

相思没动,那狱卒也不多做停留,起身便要往下个监牢里走,却有个年轻新来的狱卒跟了上来,瞧了相思一眼:“郑哥,这牢里关的是谁呀?”

郑姓狱卒也看了相思一眼:“他?用刀捅了忍冬阁的阁主,可了不得,现在没升堂,就是等忍冬阁阁主蹬腿儿归西了,再判,只怕斩立决是躲不掉的。”

那年轻狱卒点了点头,叹息着“胆大包天”之类的话,往监牢里面走了。

一点光线从巴掌大的气窗透进来,然后光线渐渐暗淡,最后牢内一片黑暗,相思知道,这一天又过去了。

半夜里,她越来越难受,悲哀地想着自己估计要交代了,便开始回忆往昔岁月来。

正乱想着,却隐约听见有慌乱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然后这脚步声越来越近。

火光照在监牢土墙上,光芒跳跃,然后相思看见门口站了一个人。

墨发披散,风华绝代。

牢门打开,那人走到她面前蹲下,微凉的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他似是太久没有说话,声音有些沙哑难听:“病了。”

相思勉力坐了起来,眨眨眼,脏污的小手扯了扯温云卿的脸皮,让旁边的王中道想要把她的爪子剁掉,谁知下一刻相思竟忽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温云卿的衣服扒开了!

扒开之后,便看见那条可怖的伤口,相思低头打量片刻,点点头:“没发炎。”

旁边几人自然不知道相思在说什么,但她能用那血腥非常的手段让温云卿起死回生,便难免对她多了几分敬畏之意。

温云卿没管自己的衣服,伸手要去抱她起来,却被推开,她皱着眉道:“你伤口还没全好,会再裂开的。”

一听这话,赵子川立刻上前道:“师傅,我来吧。”

温云卿没应声,竟是直接伸手将相思抱起来便往外走,王中道眉头都拧在了一起,想上前劝,却知劝了也是白费,索性在前面开路,只盼快些出去。

马车里铺了厚厚的皮毛毯子,相思蜷缩成一个小团儿,温云卿伸手想把她抱过来,相思却推开他的手,倔强地转身朝外,用屁股对着他,闷声道:“好心没好报,再也不做好事了。”

第81章

“好心没好报,再也不做好事了。”

温云卿靠在车壁上,盯着相思的背看了一会儿,然后伸手去拉相思的手臂,相思一甩手,翻起小肠来:“欠你的债我也还完了,我明儿个就回家去,不在这烦您了。”

温云卿眯了眯眼,手上忽然使力将相思拉进了自己怀里。

“你干什么!”相思皱着眉头,心里老大不愿意,只是发着烧,声音软软的没什么威慑力。

温云卿将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又扯了毯子给她盖好,什么也不说。相思挣扎着抬起头来,恼火地瞪着温云卿:“你烦人!”

温云卿伸手拨弄了一下她散落的头发,点头:“我是烦人。”

相思哽住,张嘴语言,却发现语言实在是贫乏,恨恨趴回去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温云卿的手指穿过相思略有些乱的头发,轻声问。

“你什么时候醒的?”

温云卿摸了摸趴在自己腿上的小脑袋,捂着胸口深吸了几口气,似是有些难受:“傍晚才醒的。”

相思又抬起头,伸手扒开他的衣襟又看了看,才安心躺回去。

到了忍冬阁,尚未下车,相思便听见唐玉川的惨嚎声,接着帘子一晃,唐玉川就跳上车来,一把就抱住了相思:“你怎么又进去了!我等了几天也不见你来,才赶回忍冬阁就听说你又进衙门了!”

相思被他嚎得脑袋疼,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没事没事,这不是都回来了么。”

红药也是和唐玉川一起回来的,此时扒着车门往里看,见相思这副可怜相,要哭不哭的。

温云卿才醒不久,方才抱相思的时候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见唐玉川抱着相思哭了一阵,便拍拍唐玉川的肩膀,道:“相思生着病,先让她回院子休息。”

唐玉川一愣,就用袖子抹了眼泪,伸手要去扶相思下车,却听温云卿轻咳了一声:“唐小弟,能扶我起来吗?”

唐玉川并未多想,放开相思让红药扶着,自己就天真可人地去扶温云卿,一行人进了院子。

相思一回屋里,便有丫鬟婆子送了热水进屋,红药反插了门,小心扶着相思擦洗了身体,换了一身干净里衣,便有忍冬阁的弟子送了汤药进来。

喝了药,相思越发的昏沉,也知道自己现在很安全,便安心沉入黑沉的梦里反派他总想和我谈人生。

谁知竟一连几天都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间,只知道有人喂自己喝药,间歇红药在耳边说些什么话,她实在太疲乏,听过就忘了。

再睁开眼睛时,屋里昏暗,她哼唧了两声翻了个身,却觉得身子有些沉,好不容易扶着床栏坐了起来,然后看见窗边藤椅上坐这个人。

屋里生着火盆,温暖如春,温云卿只穿了一件月白夹衫,清雅贵气,手中还捧着一卷书,一副甚是惬意的模样。

相思看他气色不错,“哼”了一声,道:“温阁主,我再怎么说也是个女儿家,男女有别,你在我屋里做什么?”

其实她一醒,温云卿便知道了,却此刻才抬起头来。他并未因相思的话而略感羞愧,十分坦荡道:“我记得,冬至那日,你在湖畔抱着我,说要嫁给我来着。”

相思低头想了想,然后眨眼看向温云卿,一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样子:“我不记得呀!”

这次轮到温阁主心中苦闷了,但他到底沉得住气,只是眯眼看了相思一会儿,然后扯开话题:“你在牢里受了湿寒之气,要养几日才能好,收的药材我已让人先送回云州魏家去了,也替你写了一封平安信,你在忍冬阁安心养病吧。”

“我回云州府一样能养病,就不在这给阁主添麻烦了。”相思一副“我和你不熟”的模样,有礼回道。

温云卿起身往床边走,面上并无什么特别的情绪,相思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好在这时红药进了屋里,身后还跟着来探病的温夫人。

温夫人一看相思醒了,眼睛一亮,这几日温云卿的病大好之后,她的精神也好了许多,更对相思多了许多感激之情,坐在床边抓住相思的手,看着相思瘦了一圈的小脸儿,有些心疼:“可苦了你这孩子了!”

温云卿的事,温夫人是最后知道的,那时相思已被送官,温夫人又担心温云卿的安危,日夜不离床边,直见到温云卿一日比一日好了,便要让王中道去把相思保出来,谁知就是这时,温云卿醒了,怎么拦也拦不住,亲自把人送牢里抱了出来,然后就这样在这日夜不离地守着。

知子莫若母,温夫人又知道相思是个女儿身,自家儿子怀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她是能猜到七八分的,她亦很喜欢相思,所以这几日也是每日来探望。

相思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是太大胆了,好在温阁主没事儿,不然……我罪过可就大了。”

温夫人见相思没有埋怨之色,心中对这个姑娘越发的中意,拍拍她的手,道:“你肯施援手,冒了多大的风险我知道,我也知道你不用冒这样的风险,云卿这条命是你救的,若日后你有事,也尽管让他去做。”

相思没敢看温云卿的脸色,温夫人却将红药手中的食盒接了过来,从里面端出一碗瘦肉粥,两样小菜,相思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将粥吃得干干净净却还不满足,温夫人佯装嗔怪:“才醒不能饱食的,一会儿再吃!”

然后就拉着红药出门了,红药有些着急,不想放相思和温云卿独处,却哪里是温夫人的对手,被温夫人拉着三步一回头地出了门。

屋里又只剩二人,相思拉了拉被子,正色道:“以前我说的话都是玩笑,做不得数,阁主也不必放在心上,我自己尚有一摊子事儿没解决,更没心思想些别的,明日我便回云州府去了,祝阁主早日康复娇女风华。”

温云卿原本站在床边看着她,听了这话忽然倾身向前,双手支在她身体两侧,声音轻淡,问:“你素来不肯搅浑水,事情若不逼急你,也总是明哲保身的,怎么这次却把自己牵扯进来?”

相思正想怎么回答,温云卿却往前逼近了些,双眼蕴着寒光:“你不会不知道,若我死了,你也要丢性命的。”

相思往后退了退,后脑勺都碰到了床栏,忽然天真无邪地笑了,眨眨眼:“好人一生平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给自己积阴功啊!”

若不是现在大好了,温阁主大抵是要被气吐血的……

既然没吐血,自然要找其他的发泄途径,温云卿眸中闪过一丝幽光,视线落在相思微张的唇上,再次逼近了相思,期期艾艾叹息:“你的心变得很快嘛。”

此时相思姑娘已紧张得不行,没处退,没处逃,嘴却还是硬:“女人心,海底针嘛……”

这个“嘛”字被某人含在嘴里,这是非常轻柔的一个吻,蜻蜓点水不留痕迹,只是唇上的触感很真实。

门外有人敲门,温云卿站起身来:“进来。”

房门打开,王中道鲜见地面色有些局促,身后还跟着几个医道大家,戚寒水从几人中快速闪出先到了床前,见相思精神不错,眼睛雪亮:“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你这小子真能睡啊!”

戚寒水说着,便忍不住像往常一般狠狠拍了拍相思的肩膀,旁边的温云卿微微笑着,似是在极力隐忍些什么事。

这时王中道也到了床前,也不知是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设,竟深深一揖到底,沉声道:“是我冤枉魏少爷了,还请恕罪!”

屋里此时还有许多医道大家,青白堂堂主这一拜可不寻常,日后谁还敢对相思不敬?

因为王中道,相思受了几日牢狱之苦,心中说不气是不可能的,但王中道的心思,她到底是能理解一些,所以并不恼恨,但旁边的戚寒水却是发了难:“你这老匹夫,我们说了多少次,你就是不听,你就知道抱着你那古籍固步自封,听不得半点别人的意见,竟还把相思送官府了,真是不可理喻!”

在众多医者面前,被戚寒水这般奚落,王中道的脸是又白又紫,反驳的话又说不出,憋得实在可怜。其实这几日戚寒水每每见到王中道,都要夹枪带棒地奚落一番,王中道因为理亏,便只能干瞪眼听着。

也是戚寒水被王中道压制了几十年,前些年还因为吵不过他,而自我放逐去云州府呆了几年,这下总算翻身占了上风,肯定要好好痛快痛快嘴的。

屋里有别人,王中道也算是半个老人家,相思便替他解围道:“我们那法子也的确是偏门了些,怪不得王堂主不信,好在最后成功了,我也没有大碍,以后这事儿就不必提了。”

王中道心里十分感激,正要说话,那些事事求索的医者却都围到了床前,七嘴八舌问起来。

“魏少爷,你那法子到底是怎么个医理?”

“那病灶倒底是怎么处置的?”

“你那个《西医案集》是谁所著的?”

相思瞪大眼睛看着床前这一张张冒出各种问题的嘴,只觉得脑袋里“嗡嗡”直响,然后看见站在人群后的温云卿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相思福至心灵,忽然捂着脑袋“哎哟哎呦”地叫了起来,那王中道一看,忙把众人往外推:“他病还没好呢,有问题以后再问我用苍老来爱你!以后再问!”

这群人刚走,唐玉川便又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进屋便抱住相思:“你可算是醒了!”

温云卿眯眼笑了笑,拍了拍唐玉川的肩膀道:“相思她没事儿了,唐小弟别担心。”

唐玉川这才松开手臂,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了相思的气色,稍稍放心,转头问:“温阁主,相思什么时候才能康复啊?”

温云卿此时又躺回窗边的藤椅上,沉吟片刻,道:“怎么也要十天八天的,别落下病根才好。”

唐小爷单纯,听了这话便对相思道:“那可得好好养着,也别着急回去了,我等着你就是了。”

两人说话时,温云卿便一直在躺椅上看书,说了一会儿话,唐玉川怕耽误相思休息,便起身要走。

温云卿笑了笑:“唐小弟常来。”

唐玉川点点头出了门,回味起刚才温云卿的话,觉得怎么好像不太对劲儿呢?

*

“小唐和你关系很亲近嘛。”某人眼睛盯着手上的书,幽幽叹道。

相思扯过被子蒙了头:“我要回家!”

第二日,相思的精神更好了一些,正在吃粥,便听见院里一阵吵嚷,然后便有个风一样的人影冲进了屋里,那人在屋里看了一圈,然后径直冲到温云卿面前,这时相思才看清是个童颜鹤发的老者,这老者穿着极为肮脏的道袍,腰上还挂着两个酒葫芦,走起路来葫芦撞得乱响。

这老者抓起温云卿的手腕便是一阵摸索,一边摸还一边摇头:“这是怎么回事,出鬼了不成?不应该呀?”

温云卿任由这老者摸完脉,然后轻轻道:“师叔祖,怎么样?”

这老者正是温元芜的师叔,曾断言温云卿活不过八岁的疯癫医仙公孙荣。他皱眉摇头:“怎么能真的好了呢?不应该呀!”

相思听温云卿唤这人“师叔祖”,便猜出了他的身份,心里正说他的坏话,却见他往床边来了。

这公孙荣一脸猥琐地看着相思,问:“他的病是你治好的?你怎么治好的?”

相思知他曾断言温云卿活不过八岁,心中一点也不待见他,眼皮也不掀:“就不告诉你。”

“你这娃娃怎么这般不识好歹!”公孙荣气骂道。

相思才不管他是谁的师叔祖,反正不是她的,才不理:“就是不告诉你。”

公孙荣一甩袖子,疯疯癫癫地走了。

“师叔祖向来这般疯疯癫癫的,你何必跟他置气。”

相思“哼”了一声:“作为医者,即便治不好患者的病,也不应限定患者的死期,这样的医者算不上医者药香卿王妃。”

温云卿起身走到床前,从相思手中接过空碗:“他也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医者。”

相思不想与他争论,便又老话重提:“我要回家。”

背对着她的温云卿身子顿了顿,将空碗放在桌上,然后回到藤椅上继续看书,仿佛没听见相思说话一般。

相思气鼓鼓的,重复了一边:“我要回家。”

翻过一页纸,温云卿淡淡道:“我不让你走,你出不了金川郡。”

“哼!”相思愤然扯过被子蒙住脑袋,不理温云卿了。

*

天黑的时候,相思实在是躺不住了,也不管还在屋里的温云卿,穿鞋下地去倒水,才拿起茶杯,却被人劈手夺了过去。

温云卿从火盆上提壶泄了半杯水,才复将杯子递给相思:“你喝不得凉水的。”

相思才喝两口,又是道:“我要回家。”

温云卿叹了口气:“真的想回家?”

相思一看有戏,点头如捣蒜:“真想回家!”

温云卿低头,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你亲一下,我就放你走。”

“你……你不要脸!”相思面红耳赤骂道。

温云卿依旧半低着身子:“你不想回家了吗?”

“亲一下你就放我走?”

“嗯。”温云卿点点头,依旧指着自己的脸。

相思咬咬牙,不就是亲一口么,又不会掉块肉,踮起脚,嘴唇轻轻碰了碰他的脸,正要住嘴时,某人却忽然把唇印了下来,正好压在她的唇上,先是轻轻的啄,然后渐渐深入。

相思想推开又怕碰到他的伤口,只能“呜呜”抗议,许久,某人才意犹未尽地住了嘴。

相思苦着一张脸:“阁主你……”

温云卿伸手拿起水杯递到相思唇边:“不是渴了么。”

相思心里很复杂,这种复杂源自于自己的眼神不好,把一只狼看成了兔子。她眼含热泪喝光了杯里的水,哭丧着脸问:“什么时候让我回家。”

温云卿伸手理了理她的头发,叹了口气:“我并不是要强留你,只是我前几日昏睡着,没能封锁住你为我手术的事,如今金川郡里已人尽皆知,用不了多久便会天下皆知,倒时慕名来找你治病的人绝不会少,你这法子剑走偏锋,有很大风险,我不想你冒险,想趁岁寒杂议天下医者在场之时,让你金盆洗手,所以才想多留你几日。”

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相思这几日也愁日后的日子怎么过,没想到温云卿已想好了对策,心里便有些感动,正出神间,已被温云卿收入怀里。

“你安心再呆几日,我都会处理好。”

第82章

两日之后的岁寒杂议,温云卿在众医者面前让相思用金盆洗了手,又说今后她都将不再为人手术,亦不会与人商讨任何与手术相关之事。

众医者本还想等相思好了之后,仔细论一论,听了这话都惋惜起来。

“这又是为什么?既然这法子对治病救人有用,何不传播开来,可多救多少性命?”

“就是啊温阁主,这魏家少爷既然用这法子治好了你的病,说明还是有可取之处的,何必金盆洗手呢?”

温云卿听众人说完,才开口道:“此次手术之凶险,只怕众位心中也是清楚的。”

这几人当然看过那日房中场景,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便听温云卿又道:“且魏少爷既不是忍冬阁的人,也不是医者,今日既然已金盆洗手,也请诸位以及诸位的门徒,不要再行搅扰。”

此时戚寒水站了出来,道:“魏少爷行手术之事,本是受我指使,若日后诸位真的有事,也请来找我。”

相思感激地看向戚寒水,然后恭敬地对众人一一行礼,因这帮医者对相思也颇有几分敬佩,便也都立刻回了礼,见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相思才开口道:“魏家是药商之家,日后也不会涉入医道,只愿做个平平常常的闲商,日后还请诸位照顾。”

处理完这边的事,相思便回屋收拾行囊,准备第二天出发回云州府去,收拾到一半,红药忽然想起件事,便去寻唐玉川,相思便哼着小曲儿慢悠悠地收拾着。

不多时听门响了一声,相思以为是红药回来了,也没在意,依旧哼着十八摸的小曲儿打包裹。

那人走到她身后,轻声问:“这曲儿不错嘛。”

相思后背寒毛倒竖,往旁边跳开一步,一副警惕模样。温云卿摇摇头,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递到相思面前:“每天服一粒,不要间断。”

相思惜命得很,用两根手指捻着瓶颈,正要往包袱里塞,果然就看见温云卿另一只手来捉自己。相思早有准备,迅速往旁边一闪,然后又往边上退了几步。

温云卿理了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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