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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皇后-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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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尚宫趁着大皇子用早膳的功夫将礼物挑了,是一对联珠瓶加一对錾着福寿字样的金镯子,这是再挑不出毛病来的东西。

以前大皇子根本没有什么家当,但自打来了永安宫,配齐了一屋子东西和人手不说,皇上、娘娘见天儿的想着给点这给点那的。前几天贵妃娘娘家里人进宫来,送的几大箱子东西,娘娘干脆让人连箱子一起抬进来了。里头的东西一多半都是柳尚宫没见过也没听说过的,可都是稀罕东西。柳尚宫专给这些东西造册登账,而且她也知道,以后这些东西会越来越多的。

皇上当初把大皇子交给永安宫,贵妃娘娘只不过是婕妤,还生了自己的孩子,宫里没几个人看好,一是觉得她年轻位卑,二来,是个人都疼自己亲生的,对别人的孩子哪会有几分真心?面子上能过得去就行了。

可是大皇子来了之后,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过,身子也比从前在宏徽宫的时候大有起色,更不要说还能时常的见着皇上。

在宫里头什么都是假的,只有皇上的宠爱看重才是真的。以前谁把大皇子当回事?可是现在大皇子出去哪个不恭敬的称一声殿下?

柳尚宫想着眼下的好日子,也只盼着大皇子平平安安康康泰泰长大。她现在伺候大皇子,大皇子好她才能跟着好。要是有一点儿纰漏,皇上处置起他们这些人来可是不手软的。

结果大皇子要出门的时候,玉瑶公主又拧上了,拉着他非得要跟着去。

大皇子有些为难,努力跟她解释:“昨天在书房是徐师傅破例,今天你可不能再去了。”不然她这么一进一出的,书房里的人会分心。当然玉瑶公主还是个小姑娘,不到讲究男女大防的年纪,可是书房何等**肃穆的所在,毕竟不能让小孩子乱闯。

玉瑶公主的绝技就是甭管你说什么,她只听到自己想听到的,不想听的她从来不理会。

她这么拽着大皇子不放,大皇子又不能硬把她拉开,急的汗都要出来了。

皇上看看长子,又看看女儿。昨天的场面他没有见着,但是看今天也能推想出来。

“让她和你同去春华轩,看完玉玢之后你去书房,玉瑶跟着乳母回来。”

皇上发了话,那么其他人就听命照办了。

只是大皇子有些发愁,要是看完了玉玢,玉瑶还是不撒开手,怎么办呢?他总不能再带个小尾巴去书房吧?

只好到时候再看了。

皇上转向玉瑶公主,问她:“你去过春华轩就回来,不许闹你哥哥,他要读书是正经事,不是去玩耍。”

谢宁还以为玉瑶公主又会不理不应,没想到她突然来了一句:“我也读书。”

皇上有些意外,这还是头一次听到她这样明明白白的说出自己的意思。

“你当然也要读书,但是你读书的地方不在南苑书房,现在你也没到读书的年纪,至少还要再过两年。要是你想识字,等后晌你哥哥下学回来你可以问他,但是你不能再缠着他到书房去了。”

柳尚宫跟随两位小主子到春华轩去。

春华轩看起来有些乱糟糟的,往来的人看起来都有些憔悴。

可不是嘛,玉玢公主病重,春华轩从谨妃到扫地的小太监,只怕昨晚没一个能安稳合眼的,能有精神才怪了。

大皇子是头一回到春华轩来,这里地方很大,但是院子里到处光秃秃的,除了两株松柏树,就什么都没有了。往来的宫人头都不敢抬。

谨妃竟然亲自迎了出来,大皇子连忙带着玉瑶公主向她行了个礼:“见过谨妃娘娘。”

“大皇子殿下不必这样客气。”谨妃有几分热切的问:“皇上没有过来吗?两位殿下过来是皇上吩咐的吗?”

☆、一百八十一 过节

大皇子没有和谨妃打过交道,只是听说谨妃是个十分沉默本分的人,可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他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谨妃的热切让人不太舒服,甚至有些咄咄逼人了。

“我挂心玉玢妹妹,所以过来看一看。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谨妃脸上的热切慢慢褪去了,说话的语气也淡了下来。

“多谢大殿下记挂着,玉玢她没什么事了,早起吃了点粥,现在又睡下了,太医说让她多睡睡才能养得好。大殿下今天不用读书吗?”

大皇子虽然没怎么和人交往客套过,却能听出谨妃话里送客的意思。他当然不会以为所有人都和贵妃娘娘一样对他好,但是谨妃这样的态度,还是让他心里隐约有些难过。

“就要过去了。”大皇子顺势起身告辞,把玉瑶公主也一起带了出来。

两人就在春华轩门口分开了,玉瑶公主不知道是听进了皇上的话,还是知道大皇子的去处心里不牵挂了,今天乖乖的松开了手任由宫人把她抱上步辇送回了永安宫。

她回来时正好李署令也过来了,笑吟吟的替她把过脉,又问了几句起居作息的话。玉瑶公主现在吃饭、睡觉,行动都差不多恢复正常了,就是话还是少,一般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多半叽叽喳喳从早到晚说不完的话。

谢宁向李署令打听:“玉玢公主的病要紧吗?”

李署令很坦然的跟她说:“其实并不算是大事,如果换在大人身上一点事没有。即使是孩子,只要呛进去的东西能拍出来也就没事了。玉玢公主子身子本来就弱,昨天下官赶到春华轩的时候,公主已经喘不过气来了,脸色发紫,身子抽搐,不过现在已经算是没事了。”

谢宁点点头,她明白李署令的意思。现在算是没事了这句话很值得细品。玉玢公主身子本就弱,再经过这么一次折腾,只怕以后还有什么后患。

这事皇上应该也知道,李署令不会不对皇上据实禀报的。

所以皇上昨晚来永安宫时神色显得那么无奈。

李署令告辞出去的时候方尚宫送了他几步,到了宫门口又说了几句话李署令才走。

青梅端着茶远远看见了,好奇的站定了看了两眼。门口值守的宫女打起帘子来等着,她就端着茶进了屋。

谢宁正在看贴子,笑吟吟的显然十分高兴。

青荷接过茶端了过去,凑趣的问:“主子这么高兴,想必一定有好事吧?”

“大舅舅一家这两天就能到京城了。”谢宁怎么会不高兴?大舅母来了,表哥表嫂他们也来了,还有她的侄子侄女儿们,这回都能找着机会见面了。

更让她高兴的是,小舅舅在贴子里头说,大舅舅留京的事情已经有七八分准了。这么说来,大舅舅以后是要在京里长住了吧?纵然再外放,那也得是几年后的事情。以后初一十五的,大舅母和嫂子能时常进宫看她,能见着面说说话。逢个生辰、节年的,她也能给舅舅家里送点东西。她以后心事可以有人说,遇事也有人可以商量。

好处当然不止这些。

最要紧的一点,谢宁觉得舅舅一家在京城长住下来,她也就有了根了。从前她离乡背井独个生活在宫里,就象无根的浮萍一样。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就象是又有根了,有家了,家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哪怕她不能回去,可只要在心里想一想都觉得那么踏实,那么快活。

还有一件喜事。

大舅母来了之后,就可以着手操办小舅舅的亲事了,早点把方家姑娘娶进门,了结全家上下的一桩心事。说不定过个一二年,小舅舅也就会有儿有女了。生儿生女都行,大舅母肯定会说,生什么都行,只要不象小舅舅那样四处野跑不着家就好。

到时候啊,她一定给小舅舅送一份儿厚礼,恭贺他娶新娘子。方姑娘虽然谢宁只见过一面,可是也感觉到这人很爽快,好相处,将来家里不会因为妯娌不合闹出事端来。

以后家里人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兴旺的。

可惜外祖母和母亲是看不到这一天了。

谢宁一时高兴,一时又有些心酸。

大皇子下学回来,这回乔书英他们两人没有再一块儿跟过来,直接出了书房之后走南面的西成门出宫了。

大皇子去上了两天学,并没有精神萎靡的样子,反而看起来精神很是不错。

谢宁这才算稍稍放心。

想来也是,南苑书房的人肯定比她还担心大皇子会出个什么好歹,一定照顾看护的很细心。而大皇子自己一心向学,现在有了渊博的师傅教导,还有一帮同窗相伴,看起来他很喜欢这样的生活。

隔了一天谢宁就接到了准信儿,说大舅舅一家确实到京了,正在安顿,那大舅母这几天就可以进宫来看她了。

谢宁喜气洋洋的模样让永安宫上下都跟着高兴起来。连干洒扫粗使活计的宫人都知道,主子的亲人进京来了,以后指定是步步高升,这前朝有人,主子在后宫的地位只会越发稳固了。

还有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谢宁成了贵妃之后,不少宫务就自然而然的交到了她的手上。内宫监来人请安,顺便为了重阳节宴的事情讨永安宫的示下。

谢宁先问了往年的例,内宫监的人早有准备,将一本册子捧出来给她看。上面从皇上登基那年一直记录到去年重阳时节宴的常例。

但今年肯定是不会大办的。才出了明寿公主的事,又有贤妃过世的阴霾,皇上肯定没有心情过这个节。连中秋也是悄没声息的过去了,也没有办什么节庆大宴,重阳就更不用说了。

宴庆不办,过节的例赏还是要发的,一看到那个数字谢宁都险些叫出声来。

别看这重阳不是个大节,不象中秋和过年一样要大肆操办庆贺,可仅仅给宫人倔发放例赏就是一个不小的数目。重阳糕什么的花费不多,但也要看宫里究竟有多少人啊。

听说先帝时宫中执役的人数更加庞大,先帝去后太后整肃过内廷,现在宫中不管是主子还是宫人太监都只有先帝那时候的零头。真难想象先帝之时后宫用度开支会有多么庞大。

再想想在金风园时乘的那楼船,先帝的奢靡绝非皇上能比,那挥霍起来简直有座金山只怕都不够花的。

俗话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以前在萦香阁,每回过节都能领着例赏只觉得高兴。现在看着这本账,只觉得这节真是不好过。重阳都如此,那过年就更不用说了,怪不得人们都说年关难过呢。

~~~~~~~~

正在找状态中,明天会争取多写点的。

☆、一百八十二 宫务

皇上傍晚时又去了一趟春华轩看望玉玢公主,不过没有留下用膳,前后待了约摸一盏茶功夫,就起驾来永安宫了。

谢宁在皇上面前藏不住心事。

用过晚膳皇上先带大皇子去了小书房,问了他几句功课,又温言勉励了几句,把带回来的折子批阅完,二更时分才回寝殿来。

谢宁正坐在镜前梳头,她生过孩子之后调养的好,现在发色如墨,柔顺的披在背后。皇上绕过屏风进来的时候,她从大铜镜里看的清楚,侧过头来微微一笑。

皇上走到她身后去,两手搭在她的肩上,感觉她生过孩子坐完月子之后长的一点肉又都消减的无影无踪了。

世人都说心宽体胖,换句话说,胖不起来的人多半都是有心事的。

“今天怎么看你心事忡忡的?”

“今天内宫监的人拿了过往的账册给我看,把我吓了一跳。”谢宁轻声说:“只是过个重阳节,这花费也太大了点……”她这么说又有点不好意思:“臣妾没见过大世面,说话行事难免小家子气。”

皇上就笑了:“朕也象你这样想过。”

“皇上也这么想?那时几时的事?“

“从一登基就这么想了,先帝的丧仪,还有朕登基大典,一算下来这花费让朕都觉得牙根疼。”

谢宁虽然不知道当时花费了多少,可是她现在知道淑妃贤妃的丧仪是如何操办的,先帝的花费只怕是她们俩的十倍不止,那这数字可以算是十分惊人了。还有登基大典,一听大典二字,就知道场面小不了。

“先帝好奢侈善挥霍,朕当时看看内库、国库的盘存,再想想要花的钱,真想这登基大典就不办了。”

谢宁赶紧说:“办还是要办的。”说完她才想起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皇上的登基大典当然是办了的。

“朕只好吩咐礼部和宗正寺,说感念先帝深感自己德行孝道都有不足,登基的典仪一切从简。饶是这么着,也只省下了大概三分之一左右。”

谢宁安慰他:“那也省了不少了。”

何曾真的省下来?省的那一点儿,没两天就让明寿公主“借”去了,说要翻修公主府,太后二话不说就应了,

不过事过境迁,这些事儿皇上也不想再提了。抄没明寿公主府的产业这件事到现在都没有办完,无他,明寿公主实在太会搂钱,不仅限于京城一地,在南方北方她还有数目庞大的田庄、店铺、别业。仅仅现在查抄出来的数目,都抵得上过去数年的赋税之和了。这些查抄的产业按例都是直接入内库的,可以说皇上现在空前的财大气粗起来,对过个小小的重阳节也就不在乎了。

其实谢宁发现了一件事,经过明寿公主闹的变乱,宗室之中又少了好几户人家,要发放节礼时,今年的数目比去年要少,位高的朝官虽然没少几位,但是却都已经换了人选。

之前谢宁在明寿公主事后寻思着不知道这事要牵连多少人,结果一看账本,这查抄了之后居然还有省钱的好处。一时间谢宁居然想到“再多抄几家就好了”,不过她自己都让自己这想法吓了一跳,赶紧在心里念几声罪过罪过,那个可怕的念头远远抛开再也不敢去沾了。

谢宁想着俭省,皇上自然不会笑话她,他也是过过穷日子的,当然他的穷日子并非缺衣少食,这几年也不象从前那么为钱所苦,可是能省点还是好事。

皇上对先帝的挥霍可是深恶痛绝的,同样,他也厌恶并鄙视明寿公主的铺张与奢靡。淑妃同他在这一点上从来就没合过拍,之前她来操办这些节庆之事的时候总是说“不可失了天家的体面”,但到了谢宁手里,想的却是花费太大。

这点更让皇上喜欢。

“你头一次主持这样的事情,有没有什么难处?”

谢宁老老实实说:“人手不大够,胡荣还担不起这样的事情来,毕竟还是太年轻了。”

资历不足,阅历不够,这是胡荣的硬伤。宗室、朝臣,诰命,各家各户之间的亲戚牵绊关系,这些不是一天一日能学得出来的。

“这事儿朕也想到了,白洪齐那里倒是有两个人,你自己呢?有没用得熟的放心的人选?”

“臣妾没几个熟人。”这是大实话:“也就是以前和周禀辰周公公熟悉一些。”

皇上是知道这个人的,点头说:“白洪齐也提过他一句,是个老成的人,也知进退,那就定他了吧。朕同白洪齐说,明儿把他归到永安宫来,你也好有个臂膀。”

谢宁被皇上按着肩膀不能起来谢恩,只好这么坐着说了:“皇上这样忙,还得替臣妾这里操心。”

“你同朕还讲这样见外的话?”

白洪齐办事从来不会疏忽,第二天一早周禀辰就乐呵呵的来永安宫了。

以前他见谢宁也就是躬躬身揖个手算行礼了,那会儿谢宁位卑嘛,六品才人还真没有人家一个副总管太监品阶高。

这一回周禀辰是结结实实跪下来叩了头的。因为以后他就归属永安宫了,谢宁是他的正经主子,这一次礼数是不能省的。

谢宁让胡荣扶周禀辰起来,胡荣也是一脸的笑,和周禀辰交换了一个眼神。

一山难容二虎,但胡荣也知道自己确实扛不起这一摊子事儿。周禀辰来至少比旁人来要好得多。

至于以后的事儿……那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周禀辰之前对来永安宫的事情就有了成算,事情一来就能上手。有他从中帮助安排,原来的一团乱麻顿时就理出了头绪。

重阳节前一日宫里的例赏就已经都分发下去了,谢宁还额外多了一件事情,给宫外的家人赏赐节礼。赏赐这个词儿让谢宁觉得心里有点儿别扭。

但是能给家里人送东西递话还是让她高兴。因为节礼赏下去,明儿大舅母就可以进宫来啦,名正言顺,因为要谢恩哪。可惜的是重阳糕菊花酒锦缎补药这些东西是现成的,就是她想给大舅舅、舅母做点针线,哪怕做双袜子呢,也让舅舅舅母看看她确实长进了,亲手做的东西也更显心意,就是已经来不及做了。

记得以前大舅母说她针线活儿拿不起来,将来做不好媳妇。小舅舅当时替她分辩,说当家作主妇何必一定要自己会针线?到时候他给出陪嫁,买上十个八个手艺精到的绣娘陪嫁过去,一辈子的针线都不愁了。

大舅母当时被他气的抓起手边的靠枕就扔到他身上了。

现在她是不愁针线没人做,自己也学的七七八八了。费事的做不了,简单些的做一做还是没问题的。

现在想想当时给皇上做的第一个荷包,她脸上都觉得很难为情,偷偷想着把那个荷包找出来毁尸灭迹,但皇上就是不告诉她那荷包收哪儿去了。

给其他人家赏赐的节礼,礼单也都送来一一让她过目,可以适当的添减一二。比如家里有年过七十的长辈,就适当的添上寿杖,寿鞋,有未满周岁的孩子,就给添个萱草、茱萸香囊之类的。

这贵妃还真不是好做的,活计一点不轻省。

以前没承宠,没有孩子的时候,她的日子过的要多自在有多自在,整天盘算着吃点儿什么,再去哪儿寻摸本没看过的书之类的,时间多的可以任意挥霍。可是现在简直从睁开眼到闭上眼就没有闲着的时候。打发三个孩子吃食穿衣就让她闲不下来,更不要说现在还有大部分宫务都递到她手上来了,闲惯了的人乍变得忙碌起来,简直连吃饭的功夫脑袋里都盘算着这些事,晕头转向的着实有点吃不消。

她不过是管着这么一点事情就这样,皇上管着那么多事情却还游刃有余。大概有人天生就有这方面的才干和天赋,她就属于那种不太开窍的。

但是皇上信重她,她怎么也不能让皇上失望啊。

方尚宫十分贴心,安慰她说:“万事开头难,您以前没沾过这些事,乍一上手当然觉得烦难,等一切都上正轨,做熟了就好了。到时候您闭着眼都能处置这些。谁也不是天生就什么都会的,还不都得慢慢学嘛。”顿了一下,方尚宫又说:“听说谨妃打发身边亲厚的太监出宫送信。”

“给谁送信?”

“给她老家。谨妃的母亲听说早就不在了,父亲兄长还都在,听说她是想让老家的人迁到京城来住。”

“韩家是做什么营生的?”

谨妃家世也不显,仔细一想,从淑妃贤妃没了,皇上宫里头似乎就没有什么出身世家高门的女子了。谢宁自己就不用说了,舅舅是官身,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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