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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皇后-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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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会儿过来当然不会有别的事儿。胡荣看着夏太监出去招呼他,张钰中指手划脚,吩咐了一通走了,夏太监才又进屋来。

“你猜他来说什么?”

胡荣一笑:“他是不是让膳房把皇上的晚膳也预备出来?”

夏太监一拍大腿:“兄弟你这人透实啊。这说的可不就是么?拽得跟个大爷似的,张口就是不能怠慢皇上,闭口说捡最最上等的菜料预备上,皇上爱用的一样儿也别少,我还想谁来告诉我皇上爱用什么呢。”

皇上只有一个,可是贵妃和谨妃都来吩咐备膳了,夏太监心里难免犯嘀咕。

永安宫这边好说,贵妃娘娘可不含糊,直接就说了几样菜名。谨妃那里却狮子大开口,这种交待含糊不清,最是让人头疼。

“那夏哥哥就辛苦点儿,多备些,宁可用不上,也不能落不是啊。”

这道理夏太监当然不用他来教。可皇上今晚到底在哪一处用膳呢?

白天谨妃找太医都找到永安宫门前去了,难道太医院里就没有旁的精擅小儿病科的太医了?就非去寻李署令不可?

更不要说玉玢公主只是被汤呛了一口而已,至于使唤李署令特意去看诊吗?

说白了,不过是抖威风,跟贵妃别苗头罢了。贵妃那里李署令隔天就去一回,满宫里头再没有旁人有这个面子。谨妃多半是自忖自己也封了妃,又养着玉玢公主,这风头不能让贵妃一人全占了。

至于慎妃呢,一向确实是老实做人从不张扬的。既无宠又没有儿女,在宫里熬油一样熬了这些年,终于熬成了妃子,她也没有可张扬的本钱啊。

胡荣嘴上说的大方,其实对谨妃一百个看不上。谁不知道谨妃这几年也根本没有被皇上召幸过?要不是有个玉玢公主,皇上能不能记得她是谁还不好说呢。今天她这么张致,吵着嚷着请太医,说是担心女儿,不如说是为了把事情吵大了,好引着皇上过去。

皇上要是今晚上当真在谨妃那儿用了晚膳,明天她的气焰更加高涨,想到永安宫试着捋虎须人也不会只有谨妃一个了。

可自家主子有时候确实太老实了,今天永安宫出的事儿也不少啊。大皇子头一天入学,玉瑶公主闹脾气,哪一样不比玉玢公主呛着要紧多了?主子不用多做别的,只要差个人跟皇上轻描淡写的禀报一声,难道皇上还能不关心?就算要去看玉玢公主,也一定会早些回永安宫来的。

方尚宫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在琢磨什么。

“你不用替主子操这个心。主子这会儿什么身份?巴巴的和谨妃争一时长短只会让人看笑话,今天不定多少人扒着门缝在偷瞄着咱们呢。”“可皇上说不定就会陪玉玢公主用晚膳的……”毕竟玉玢公主今天才呛着一回。

方尚宫觉得胡荣机灵是够机灵了,但是因为年纪小小就净身入宫,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并不太懂。就算皇上会在谨妃处用晚膳又怎么样?饮食男女,人之大欲。饮食在哪里无所谓,男女却是要分人的。

谨妃是留不住皇上的。

谢宁这里等到时辰差不多,就没再等下去,她先陪着孩子们用晚膳。不知道是不是念书着实是件劳心费力的事情,谢宁感觉到大皇子今天用膳显得比平时要快了一点,吃的也稍微多了那么一点。

虽然变化很轻微,但确实是有长进。

谢宁连忙嘱咐他,用过晚膳别再看书了,就算要看,在院子里走一走散一散之后再看不迟。

“多看书伤神的,再说晚上要是睡不足,白天哪里有精神听先生讲课了?”

大皇子都一一应下了。

谢宁喂二皇子吃小半碗蛋羹,自己这才动筷子。

这边都要吃完了,方尚宫从外头进来,快步走到谢宁身旁,低声说:“主子,谨妃那边出事了。”

谢宁的筷子碰着盘子的边沿,发出叮的一声响。

“怎么回事?”

“说是公主又呛着了,这回比早上呛的厉害的多,春华轩那边都乱了营了。”

怎么一天里两次呛到?上午才呛着一回,听说谨妃还把出了差错的宫女打的半死直接让人拖走了。晚上按说怎么也不该犯的上午一样的错儿了,更何况还是当着皇上的面。难道春华轩伺候的人就这么不经心?

方尚宫添了一句:“听说是谨妃亲自喂饭的时候呛着的。”

☆、一百七十九 人祸

这下谢宁也险些呛着。她匆匆喝完剩下两口汤,细细的问方尚宫这究竟怎么一回事儿。

说起来这事儿也不知道该怪谁。

伺候玉玢公主的尚宫和宫人按说就不该犯让小主子呛着的错,可谁让谨妃自打晋封之后就渐渐与从前行事不同了呢?从前韩充容在宫里也是从不大声说话的,在她自己的春华轩也是十分谨慎,待人虽然说不上和气,但也没有磋磨过宫人和宦官。

可自从封妃以后就不一样了。

谨妃大概是以前忍气吞声数年实在是忍够了,都已经封妃了还要再忍什么?先后收拾了几个春华轩里懈怠的奴婢,平时作派也是大变,处处要显示出当了妃子娘娘的体统来。她这么一来,下头的人未免风声鹤唳,阵脚大乱。玉玢公主多半也不习惯安静的春华轩变了样,这些天饭都吃的不踏实。她一不自在,谨妃更要找伺候的人麻烦,伺候的人愈发战战兢兢,早上玉玢公主呛着之后,谨妃让人杖责了两个人,还立时就撵出春华轩去了。用晚膳时,不知道是不是没人手用了,还是谨妃想在皇上面前多表现一下慈母心肠,亲自喂玉玢公主喝汤,结果玉玢公主又呛着了,这次不象白天那一回片 刻之后自己咳完就好了,这次好象呛的很厉害,气嗓里有东西,要不是皇上正好在跟前,把玉玢公主放在腿上替她拍背把东西拍了出来,说不定这位小公主就要硬生生被憋死了。

但即使不会即刻丧命,玉玢公主这次也呛的厉害,据说现在气息奄奄,连哭都不会了,春华轩已经急召太医过去了。

谢宁觉得额角隐隐作痛:“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大皇子和玉玢公主身子都弱,可玉玢公主今天遭噩纯粹是人祸。

“明天看看情形,打点些礼物送过去吧。”

至于送什么,方尚宫自然能安排妥当。

说完话一回头,谢宁吓了一跳,大皇子和玉瑶公主两个不知道站在廊柱边多久了,两双眼睛正巴巴的看着她们俩。

“你们俩怎么过来了?”

大皇子解释说:“母妃晚膳还没用完,我想过来看看。玉玢妹妹生病了?”

“听说是不当心被呛到了。”

大皇子神情中流露出担忧之色:“情形不好吗?”

虽然对玉玢公主不熟悉,但是大皇子对手足的关怀并不只是做做面子情。

“你父皇在春华轩,太医们也都赶去了,应该会化险为夷的。”谢宁领着两个孩子回屋去继续用膳,二皇子正攥着一把调羹胡乱敲桌子,没吃完的蛋羹沾的一头一脸都是,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的。

这孩子一天五六套衣裳都不够换的,用一次膳就得换一次衣裳,现在天热,一天还得洗两三回澡。

大皇子很喜欢这个差事,常常自告奋勇去帮忙。二皇子一身是肉,本来就滑溜溜的软乎乎的,一沾了水那就更滑了,简直象一条抓不住的小胖鱼。他一抓,二皇子就咯咯笑着乱扑腾,水花四溅。谢宁总担心大皇子这样会着凉,幸好方尚宫照顾得精心,大皇子从到了永安宫之后,除了两次气促头晕躺了半日,倒没有再发过病。

谢宁把三个孩子一一照顾完打发了去安睡,也已经到了她自己平时该上床就寝的时辰了。

但皇上并没有过来。

谢宁等着皇上过来并不是为了争宠。宫中有风声说她擅妒专宠,这个她知道。

只是皇上没有过来,说明玉玢公主情形一定不好。

这一天真是太漫长了。

虽然谢宁同谨妃没有交情,玉玢公主她也没见过几次,谈不上有多少感情和关切。

但是皇上现在一定很受煎熬。

皇上多重视孩子,谢宁最知道。

每天过来不管多晚了,总得要把三个孩子一天的事情全问过,哪怕他们睡下了也要去看一眼,回来才能睡的安稳。给谨妃晋位是为了女儿,前几天还答应了谨妃所请,让她迁宫寿康宫,这恩典也是给玉玢公主的,盼望她寿数绵长,康健平安。

做父母的对孩子会有许多期望,而皇上对玉玢公主的期望就是想要这孩子好好活下去。

即使贵为天子,在这件事情上,皇上如同天下所有做父母的人一样,愿望如此简单,又如此艰难。

青荷轻声说:“时候不早了,主子先歇息吧?不然明儿白天肯定没有精神了。”

谢宁只说:“再等一等。你先歇息去吧。”

主子不歇,青荷怎么能歇?

她给谢宁沏了一盏明目茶,然后拿了针线来在一旁做。大小主子们的衣裳针工局上赶着想孝敬,但贴身里衣这些东西许宁总不好意思穿旁人做的,所以这些都是身边的人做。青荷这会儿就是在给谢宁做里衣。眼见着天儿渐渐凉了,里衣当然不能再用单薄的料子来做,现在裁的是软而厚实的精细棉布。棉布贴身、柔软、暖和,比丝绸好得多。绸子虽然漂亮太滑,凉,不贴身,而且禁不起浆洗,洗不了两三回,颜色也褪了,光泽也没了,着实不实用。外衣不得不用锦缎绫罗,但内衫主子可不会穿那个。

自家这位主子虽然已经成了贵妃,但是一些节俭的习性是早早就已经养成了,改也改不了。青荷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因为跟娘娘恩爱日深的缘故,皇上现在也不穿绸子做的里衣了。

谢宁拿着一本书,哗啦哗啦翻了好些页,但是一个字也没有读进去。

青荷缝边一道边,就见着自家主子忽然站了起来往外走,青荷吃了一惊,赶紧亿起身跟上。

谢宁说:“我听见皇上来了。”

青荷只听见了刮风的声音,她想,主子八成是太倦了,今天一整天好些事儿让她挂心担忧。

可是接着她也好象听到风声里有点别的不一样的动静了。

胡荣差不多是连滚带爬的进来报信儿:“主子,皇上过来了。”

谢宁停了下来,扯扯袖子,又抚了抚鬓边,吩咐胡荣说:“让人把宵夜端上来。”这才迈步迎了出去。

皇上才是真正的一脸倦容。

平时处理政务,比这还晚歇的时候时候也有,但是今天确实不同。今天他领着大皇子,牵着他的手进了南苑书房。

进那扇久违的熟悉的房门时,皇上想起了自己第一回来书房时的情形。

他心里十分忐忑,但又不能让人看出来。

那天没有太阳,书房的窗子虽然大,但屋里还有些昏暗。

可是他却看见了一条通向远方的大路。

现在他的长子也到了读书的年纪了,皇上也不求他能够成为大贤大能之人……

皇上松开了手,看着大皇子自己走到那张空着的桌案前坐下。

这一天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玉瑶公主又执拗起来,非得跑到书房去找大皇子,皇上听到这件事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可别旧病未愈再添新病啊。

然后又听说玉玢公主呛着了,还请了李署令。

他是真想早些回永安宫来的。总觉得回到这里才能彻底放松、踏实下来,比起他一个人在长宁殿的时候还要实在得多。

但他还是先去了春华轩看望玉玢公主。

对这个女儿,皇上觉得确实关怀的有些少。不象另外几个,差不多天天都能在一起用膳、说话,他知道大皇子喜欢什么菜,知道玉瑶公主爱穿什么颜色的衣服,还熟知二皇子一举一动以及他的各种小毛病。

但唯独对玉玢这个孩子,他几乎一无所知。

到现在这孩子都不怎么会说话。玉瑶公主是病了不说,她是根本就没学会说。到现在除了会喊父皇,会说吃等简单的字眼之外,最常说的一个字就是疼。

小孩子不会表达,身上不舒坦都只会说疼,还说不清楚是哪里疼。每见她一回,皇上心里都要难受一回。

永安宫内安谧寂静,谢宁迎了出来。门里流泄出暖黄的光,给她的身形镶了一圈淡金的边。

“皇上,玉玢公主怎么样?”

“已经稳定下来了。”皇上揽着她进屋。两个人都有许多话想说,但是当务之急是先让皇上歇一歇缓口气。

胡荣提着食盒进来,打开盒盖,一样一样将热气腾腾碗盏取出来摆好。

谢宁先盛了碗汤递给皇上:“臣妾觉得您晚上多半没吃饱,所以让人又预备了一些,您垫垫肚子再睡吧。”

“不是没吃饱,是根本就没吃。”可是也一直都没觉得饿。李署令今天两番急赴春华轩,皇上看着他下手如飞,玉玢公主由头顶至胸口都插着明晃晃的银针,刚才还会小声喊父皇的孩子眨眼间变得象只刺猬一样,小小的身体时不时的抽搐一下,除此之外,连呼吸都十分细微,若断若续的。

那种情形之下怎么可能想到腹中饥饿呢?

等玉玢公主的情形终于好转平稳下来,皇上才觉得两腿都快站不住了。

谨妃当然满心不想皇上走,她说怕玉玢公主晚上再有什么不妥,想请皇上晚上就留宿春华轩。

可是看着谨妃闪烁的眼神,皇上心里的厌憎感越发强烈。

皇上不否认谨妃是有慈母之心的,但是她终究不是单纯的在乎女儿,她也将玉玢公主当成自己下半生的依靠,当成自己晋封博宠的筹码。

那一刻皇上只想回永安宫来。

☆、一百八十 探望

谢宁也端了一碗粥,坐在皇上身边陪他吃。

吃饭这种事,一个人吃最没有意思,吃的不香。但是只要有个伴儿,那就不一样了。

她还把嫩嫩的蒸蛋往皇上跟前挪近了些。

皇上就笑:“你是把小二的饭给朕端上来了?”

谢宁白他一眼:“什么小二小二的?哪有当爹的这么称呼儿子的?不晓得以为您是叫店小二呢。皇上什么时候给儿子娶个正经大名?”

“等周岁,周岁的时候就给他上谱牒,朕正琢磨着呢,一定给他取个好名字。”

虽然都是蒸蛋羹,但皇上这蒸蛋和二皇子的当然不是一回事。这份蒸蛋上面洒着切碎的火腿、莲藕、牛肉、胡萝卜、木耳和青豆,红绿黄白黑,看起来象是一朵颤巍巍的五色瓣的花。

这个又香又容易克化,晚上吃也不怕积食。

皇上问:“你们中午吃了什么?”

谢宁也就跟皇上聊起家常:“我们中午吃的素淡一些,膳房这会儿秋菜都备上了,豆角啦茄子啦都很鲜,炒着吃显得脆嫩,炖着烧着吃更是到嘴里就要化了一样。”

皇上就笑:“让你说的朕也想吃了。”

谢宁喝完碗里的粥:“今天是来不及了,明天再说吧。”

“已经要到明天了。”

谢宁转头看了一眼,果然已经要到子时了。

二皇子这会儿醒了一回。这么大的孩子晚上总还是要吃一回奶再睡的。乳母把他重新哄睡,皇上已经洗漱过了,又披上衣裳趿着鞋过去看了一回儿子。

二皇子睡在摇床上,乳母有些惶恐的跪在一旁叩了个头。

皇上朝她摆了摆手,走到跟前细看。二皇子的小脸儿红扑扑的,气色别提多么好了,刚刚又加了一顿餐,小嘴还有些习惯性的一裹一裹的动。

皇上伸手轻轻摸了一下他的小脸,又握住他的小手捏了捏。

二皇子的手实在太肉了,哪怕用劲儿都捏不着骨头在哪儿。

谢宁也已经散了头发,披着一件豆绿色荷叶边罩衫站在门边看着。

皇上很快松开了二皇子的小手,吩咐乳母:“好生照看。”

乳母赶紧叩了个头应诺。

皇上这才转身出了屋,揽着谢宁缓缓往回走:“你心里该笑话朕了。今晚也不知道怎么了,要是不过去看一眼,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本来是想来永安宫用晚膳的,让你们白等了吧?”

“皇上这是关心则乱。”谢宁轻声说:“臣妾干嘛要笑话您?我高兴还来不及。要是皇上对儿女都漠不关心,那臣妾还能指望什么?”

“朕但愿他们都能平平安安长大……”

但是天子的金口玉言,在这种事情上头也是无能为力的。

皇上晚上睡的不是很踏实,谢宁也一样,晚上她醒了两回,借着帐子外头的烛光,都能看见皇上的眉头微蹙,一直没有舒展开。

早上用膳时,膳房已经得了吩咐,上的都是时鲜小菜。麻汁豆角,清炒茄丝,自然也少不了三个孩子一人一份儿蒸蛋羹。原本是做给没牙的孩子吃的,有一回大皇子要喂弟弟的时候也吃了一口,说味道不错,玉瑶公主也要吃,于是后来干脆每人一份不偏不倚。豆角细细的切成丝洒在金黄的蛋羹上头,好看也好吃。

皇上果然问起了大皇子上书房的事。

大皇子现在已经不会为了皇上问话而拘束了,不过他是懂礼数的孩子,还是放下调羹才回话:“父皇,儿子并不觉得疲惫。徐师傅每过两刻钟就让儿臣到外头小花园走动走动,喝杯温水歇歇眼睛。刘侍读讲的书也很好。”

皇上饶有兴致的问:“怎么个好法?”

“以前自己看书的时候,字是都认得,句子的意思觉得很深,可刘侍读一讲我就明白了,他说话还很风趣。”

皇上说:“刘建盈可是元昌三年的探花郎呢,朕记得他在御宴上多喝了两杯酒,趁酒兴做了一首打油诗,就惹得席上的人哄堂大笑。不过说起做学问,还是徐嘉温更强些,你平时可以多多请教。”

大皇子应了一声是。

白洪齐刚才跑腿去了一趟春华轩,回来禀告说玉玢公主没有起身,只喝了几口粥。

皇上也没有多说什么。

大皇子轻声问:“儿子用过早膳想去看看玉玢妹妹,然后再去书房。”

皇上看了一眼长子:“也好,你既然挂心妹妹就去看看吧。”

探病总不能空手,大皇子身边的柳尚宫琢磨了一下,还是没敢自作主张,过来讨方尚宫的主意。

方尚宫只是摇了摇头:“你送什么春华轩那一位都不会领情的,那就送个摆设吧,无功也无过。”

大皇子养在永安宫,他说话做事,谨妃一定会往贵妃身上联想。送吃的玩的用的都是白搭的,谨妃不但不会给玉玢公主用上,还得反过来疑神疑鬼,恶意揣测是不是永安宫下的套使的坏。

方尚宫很明白谨妃的心态。

在她看来这后宫里所有人都要是害她们娘俩的,除了她自己,只怕她连皇上也信不过。

柳尚宫也是个聪明人,一听就明白,点头说:“还是您老人家想的周全,那我就按这个办了。”

柳尚宫趁着大皇子用早膳的功夫将礼物挑了,是一对联珠瓶加一对錾着福寿字样的金镯子,这是再挑不出毛病来的东西。

以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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