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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皇后-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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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荷连忙回话:“是。因为是调养的方子,一向药都是按副包了来,在咱们宫里头自己煎的,这样趁热服用才方便。药方李大人那里自然记着一份,咱们宫里头也留了一份存着。”

“嗯。”

青荷看着主子的神色,轻声说:“是不是方子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奴婢去把方子取来看看?”

谢宁摇了摇头。

方子没有什么问题。

因为方子很好,挑不出什么毛病。若是方子不好,那早就吃出问题来了。

雨淅淅沥沥下了一整天,吹到脸上的风都是湿润的,带着一股凉意。

方尚宫的脉案放在手边,皇上已经看过一遍,上头的每个字他都记得一清二楚,闭着眼都可以将其从头到尾一字不错的复述出来。

白洪齐轻声说:“段医丞没有另外开方子,还是沿用的李署令的旧方,方尚宫已经服过一次药,这会儿已经歇下了。”

说话时他的腰深深躬着,不敢觑看皇上的脸色。说完了这件事,又说起了慎妃的事。

“承恩公府里确实搜出了几张秘方,都是几百年前的古方了。有几味主药都产自番邦。年深日久,那些材料渐渐寻不着了,这药也就配不成了。”

但慎妃那里什么也没搜出来。

这个女人行事真是滴水不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连白洪齐都在心里佩服她。

以她这种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的劲头儿,要是再多点运道,没准儿真让她把事情做成了。想想她做过的事情,这是人们知道的,还肯定有不为人知的,这股阴毒劲儿就象一条伺伏在暗中的蛇,无声无息的就在要害处给人来上一口,让人纵然死了也是做了糊涂鬼。

“朕去看看方尚宫。”

白洪齐连忙应是。

从小书房出来,就只白洪齐一个人撑着伞跟着。天上还在飘着濛濛细雨,到了院门处,皇上将灯笼接过来,白洪齐识趣的退到一旁。

皇上看着那亮着灯的窗子。方尚宫这会儿应该是睡着的,不过屋里有人在照看。皇上静静的站在窗外头,听着屋里有人走动的声音,倒水的声音,偶尔还有影子映在窗子上。

这一刻只有风声和不知何处不停滴落的水声,听得特别清晰。

再迈一步,推开门就可以走进去。这么简单的事,皇上这一步却迟迟没有迈出去。

已经很久没有事情让他这般犹豫不决。

谢宁都能想明白的事,皇上当然更能明白。

虽然是母子,可是毕竟中间有着数十年的空白。他尚不知如何与方尚宫相处,方尚宫与他之间也显得太过生疏客套。对他更多象是对皇上,不是对儿子。

皇上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听人说起的一句话,倒记不清是谁说的了,当时他对那句话很不以为然,却不知道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

那句话好象是这么说的,孝顺孝顺,孝就是要顺。长辈说的话,不管有理没理都要听从照办,做到万事顺从,那就是孝了。

当时皇上正是十一二岁左右的年纪吧?对先帝一些倒行逆施的乱命很看不过眼,对太后那一套也是深恶痛绝,满心里都是些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大逆不道的想法,而对于这种“孝顺”的论调更是不以为然,虽然不便在口头上驳斥,也在心里对那人很不以为然,觉得那种不分对错黑白的孝顺根本就是愚孝,认定自己这一辈子都绝不会有这种是非不分的时候。

可是在这个雨夜里头,隔着一扇窗子的屋里病倒的那个人就是他的亲生母亲。

段医丞说她近来操劳过度,心力交瘁。在段医丞想来,方尚宫必定是为了谨妃的丧葬事仪、为了玉玢公主的身子操劳。

可是从前不是没遇到过比这更多更繁杂的事,方尚宫都举重若轻的过来了,这一道坎对她来说本该不算什么。她的病,更多的是心病。

她就那么不愿意这件事情的大白于天下,甚至为此忧思成疾?

究竟她是有什么不得已之处,才会将自己难为成这样?

如果皇上非要知道真实原由,非要方尚宫给出一个解释,是不是太过于难为她了?

☆、三百六十六 心意

白洪齐等了又等,可皇上并没有进屋去,只在窗外站了半晌。

晚上谢宁很快就睡着了,皇上却迟迟没能入睡。

其实皇上不是不懂,有句话叫做难得糊涂。

在皇上受封成为太子的时候,当时的韩老太傅就曾经同他说过这样的话。

上位者所处的地位,往往可以清楚的看见很多事。下头的人自以为藏的很好的秘密和一些小动作,站在高处的人看起来其实都是一览无遗的。但这世上人人都有私心,所以有些事情看见了最好也就当做没看见,要有容人之量,有些小小的纰漏和错处,不影响大局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放过也就放过了,俗话说得好,难得糊涂嘛。

但眼前这不是一件可有可无的小事。

也许皇上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等待了太久,在自己都已经将近绝望的时刻突然间柳暗花明,皇上表面上按捺得住,还是一派平静。可是他其实格外心急,几乎是一刻也不想再等了。

他恨不得将这些年的缺失一下子都填补上,一步就迈过这三十来年的分离与陌生。他想给生母正名,给她一切她应该得到的,尽力弥补她这些年来吃的苦受的罪。

可是这么大的力气打出去,却没落在实处,竟然结结实实的打空了,让皇上一下子很难扭过这股劲儿来。

究竟为什么方尚宫要拒绝他的心意?不但拒绝了,还连真正的理由也要瞒着他。

皇上心中很难受,憋着一股劲儿发不出来。

他生活起居很有规律,平时不常熬夜,早起练剑健身也是风雨不误。今晚上床的时辰也和平常差不多,即使睡不着也躺着一动不动。

谢宁已经睡着了。她的睡姿很老实。

选秀时不光挑姑娘的长相仪态谈吐,甚至这些日常习惯也会有人暗中观察。如果睡相格外差,那差不多在前头就会被刷下去了。能过五关斩六将最后入选的,身上一定不会有太大的毛病。

皇上翻了个身,打量着睡在身旁的谢宁。

谢宁一定不知道,在她进宫之前,甚至在皇上未登基之前,他曾经有过的想法。

他对外表并不怎么看重。在宫中长大,见多了外表美艳而又心如蛇蝎的女子。皇上想要一个女子,并不因为他的身份而讨好他,说着违心的话,其实只为了得到权势或是其他好处。

但是这样期待的同时,他也清楚的知道,也许他一辈子也不会遇见这么一个女子。

谢宁呼吸匀净,神情安详,秀发梳成一条整齐的辫子,以免睡一觉第二天醒来后头发会乱做一团难以梳理。

她的身体温软,带着一股好闻的,甜甜的奶香味儿。眉毛就象是用灰黛描过,有如笼着烟雾的一带春山。鼻尖处甚至还有淡淡的茸毛,看上去稚气未脱,就象个还没嫁人的小姑娘。生完三皇子之后谢宁恢复的很好,现在看来腰身依旧苗条,丝毫没有臃肿肥硕之态。

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谢宁以一颗平常心待他。她从来没有想过借着宠爱从他这里谋取什么好处,没有向他索讨过珠宝、 晋封,或是家人富贵权势。皇上能感觉到,谢宁甚至常常为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感到不安。她似乎总觉得皇上给予她的太多,而她给予的回报太少,为了这种不对等而总是带着些忐忑和不安。

可是皇上并不是这么看。

在他看来,两人之间的给予确实不对等的。但是付出更少的那个人是自己。他打小没有什么人真的对他好过,皇上也并不知道要如何对待一个自己真心看重的人。他能做的就是赏赐,赏赐,晋封,晋封。他其实是更笨拙的那一个,在试探着,学着去对她好。

谢宁的回报则丰盛热烈的让皇上都有些不知所措。他并非一开始就感觉到了谢宁的心意,而是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才渐渐发现,自己得到了多么可贵的珍宝。

他以前曾经期盼过的那个人,其实已经出现了,就在他的身边,但他却迟迟没有发现。

可以说,在别的事情上头,皇上都比谢宁要强。身份、学识、城府、阅历……这些谢宁都没办法和他相比。但是唯独在心意上头,这个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没有后进与前辈的区别。他们是完全平等的,没有谁比谁的感情更高贵。

皇上习惯了身边有另一个人陪伴他入睡,习惯醒来后看见她躺在身旁,习惯在每一日傍晚时分就回到永安宫来。

除了这里,除了她,他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即使在这个时候,皇上辗转难眠而谢宁已经睡熟的时候,皇上也仍然觉得心里踏实,只要她在身边,她的就能让也感觉到一种满足和平静。她什么也不用说,不用做,只要有她这么个人在,就足够了。

皇上大概过了三更才算将将睡着,好在第二天不是大朝会,皇上难得醒了之后又多睡了一会儿。

谢宁醒得更迟。她前一天没有睡好,事情多,三皇子又有些闹人。

皇上醒来之后,嘱咐旁人别吵醒她,自己起身洗漱更衣,在后殿东面练了一趟剑。

雨在夜里已经停了,可是天却一夜之间冷的厉害,冬天来的那么快,声势也显得格外不凡,似乎一下子就要让所有人都感觉到冬天已经到来了。

胡荣一早起来,推开门的时候就冻得倒抽口冷气,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天儿说冷就冷,今天这样穿平袄都不能御寒了,真是够戗。吁一口气,发现鼻子里嘴里呵出来了阵阵白雾。

青梅站在左边回廊那里朝他招了招手,胡荣赶紧快步走了过去。

“这是一件袄子,还有两双袜子,做的不仔细,你先凑和穿着吧。”青梅把提的包袱打开来指给他看:“袄子针脚更粗,不过反正是穿在里头的,外面还有袍子罩衫什么的,旁人也看不见。袜子可能穿着不那么舒服,你回去试试,要是哪儿不合适的你记得告诉我,我有空时再帮你改一改。”

胡荣接着包袱,心里头着实酸涩的厉害。

先后被青荷和方尚宫提醒过之后,胡荣也不想耽误青梅。青梅是宫女,将来是可以出宫的。凭着伺候过贵妃的情分,她还能嫁个好人家,将来能过上衣食无忧,儿女成行的好日子。自己不过是阉人,还是不要自做多情了。

但是青梅好象从头到尾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对于胡荣从前的殷勤和后来渐渐的疏远,她的态度一直都没变过,还是三五不时的帮他做个针线,寻他说说话,心里有什么烦难的事情也会同他讲,缺个什么少个什么东西也告诉他。

胡荣一面告诉别再这样黏糊不清误人误己,一面又很难拒绝青梅,从此对她冷若冰霜甚至疾言厉色。

就象这回一样,青梅特意给他做了袄子和袜子,这让他怎么说得出拒绝的话?

这袄确实做的有些赶,但是里子、面子用的都是上好细棉布,里头絮的是新棉花,摸着就又暖又软和,他完全可以想得出这袄子穿在身上一定既轻便又暖和,别提多舒服了。两双袜子用的也是厚实的布料,别说现在,就算到腊月、正月里穿,也不会觉得单薄。

“试试?”青梅把袄抖开,胡荣赶紧接过来披上,胡乱伸袖子试了试,衣身大小合适,就是袖子缝的有点儿瘦,穿倒是也能穿上,可就是穿上之后胳膊肘不好弯曲了,紧绷绷的。

“哎呀,你还是脱下来我再改一改吧。”

胡荣已经舍不得脱了,忙护着袄襟说:“挺好的,不用改了。袜子我就不试了,肯定也合脚,你就快点儿回去吧,别回头主子唤人时你偏不在。对了,方尚宫好些了吗?”

“看着好些了,服了药之后夜里睡的还算踏实。对了,等下你若去膳房,或是知道有旁人过去,帮我同膳房的人说一声,午膳时单预备出一份杂粮粥,一份素炒小菜来吧。”

胡荣自然是满口答应。他明明知道自己不该多说,可是看到青梅两只眼睛都有些发红,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你昨夜里是不是没睡?”

青梅摸了下脸:“看得出来啊?,我还是用凉水洗的脸呢,觉得人能精神点儿。昨晚上上半夜没有睡,下半夜还是瞅空打了盹的。”

“你自己也多保重身子,这天气想必很快就会冷下来了,别冻着了生了病。”

“我一向不怎么生病的,结实的很,你不用瞎操心。我回后头去了,你可记得帮我说膳房的事情,千万别忘了。”

胡荣嘴里应着,站在原地目送青梅去了,这才有些怅然的转身回屋,打开床头的木箱,将青梅送的袄子和袜子郑重的收了起来。

他可舍不得穿, 一穿就难免弄脏了,划破了,磨旧了。箱子里还有前一次青梅帮他补过的一件袍子,补好后他也没有再穿,而是小心翼翼的收藏了起来。

☆、三百六十七 满月

谨妃落葬之日也下了一整日的雨,雨脚乱如麻线,处处泥泞不堪,这场丧事办得着实不体面。工部的人跟着跑了一趟皇陵,他们常办这样的事,经验老到,即使下着雨不影响入葬封地宫的大事。等到丧事办完之后,天倒是一下子放了晴,一下子就冷了起来。

因着谨妃之丧,三皇子的满月也没有操办,只有几个亲近的人,如林家、明微公主、昌郡王妃、垣郡王妃等人一起来贺过,吃了一顿满月宴。

三皇子虽然是满月宴的主角,却是从头睡到了尾,一直没有醒过,一声也没有哭过,这么多人去看他,在一旁说话也没吵着他。昌郡王妃笑着说:“三皇子殿下真是沉得住气,一看将来就是个能做大事的。”

谢宁今天穿了一件藕荷色的宫装,颜色很素淡,上面绣的纹饰也不显得多华丽,但是她的气色却着实的好,皮肤雪白光洁,腰身窈窕动人,和一般妇人产育之后身形臃肿,脸色腊黄的模样大不相同。

昌郡王妃闲着和垣郡王妃两个喝茶说话。

“贵妃今天穿的这是香丝缎吧?听说这丝在纺织之前就已经染上了香气,织成布匹锦缎之后再裁剪缝制成衣裳,无需熏香就自然有一股淡淡的自然香气。”

所以今天这身打扮虽然看着不起眼,其中的好处其实一般人看不出来。

由此可见贵妃的盛宠果然不是空穴来风,这样的料子垣郡王妃也只听说过,今天还是头一次见着。

昌郡王妃讶异的问:“那浆洗过之后,香气不会被洗掉吗?”

垣郡王妃比她内行:“要是轻易就会洗掉,就不叫香丝缎了。不过洗的次数多了,香气应该会渐渐减褪的。”

话虽然这样说,可是两人心里都有数,贵妃娘娘的衣裳哪里会穿多少次?这一季能穿个三五回就算多了。过了这一季,这衣裳当然不会上身,根本不会有洗到褪色、无香的那一天。贵妃每季做的衣裳也多,有的甚至根本没有上身的机会就永远压到箱底了。

两人互看了一眼,有句话两人心里都明白,只是没有说出来。人的命有时候真是注定的,人家能享那么大福气,她们羡慕也羡慕不来。

谨妃死了,慎妃也坏了事,贵妃在宫中一枝独秀,将旁人都映衬得黯然失色。

三皇子虽然睡的香,但二皇子却能闹腾,这么大孩子正是爱动弹的时候,平时永安宫里又没有这么热闹,他乐颠颠的跑前跑后,连累得乳母和宫女在后面追的气喘吁吁一头是汗。

明微公主现在最稀罕这么大的孩子,二皇子长得虎头虎脑的,又格外讨人喜欢。明微公主在他跑过身边时伸出手想拉着他,可别看二皇子年纪不大,动作却很灵活,见到明微公主伸手过来,一扭又一躲,明微公主手只沾到了他的衣裳,根本没有抓着他。躲过了这一抓,二皇子咯咯笑着又从殿内跑了出去。

三皇子被抱着出来让众人看过之后又抱了回去,这边就开席了。林夫人在今天来的女眷之中身份是最低的一个,但是众人没有一个敢怠慢她的,一个个夸着林夫人有福气。

林夫人还记得头一回入宫的时候,那时候谢宁还没有眼下这样的荣宠,宫中人对她也十分冷淡轻视。可是现在人人对她都是笑脸相迎,话里话外争着巴结奉承,只盼结份儿善缘。

人情冷暖,拜高踩低,林夫人心中格外唏嘘。

昌郡王妃在满月宴上喝了几杯酒,也不算多,只是她酒量浅,一喝酒就脸就红了。出了宫门上了自家的车就赶紧将束紧的领子扯开些,一旁丫鬟忙着端茶,又拿起团扇轻轻替昌郡王妃扇凉。

昌郡王妃喝了一碗茶学还觉得不解渴,嘴里喉咙里又干又热象是着了火一样。丫鬟又提着壶给她倒了一杯,这一杯也喝完,昌郡王妃才觉得那股火压下去了,长长的吁了口气。

“主子明明不能吃酒,做什么这样实在,别人敬酒做做样子就是了,喝多了还不是自己难受。”

昌郡王妃眯着眼:“你不懂。”

贵妃不同于旁人,别人的面子可以不给,贵妃那儿却绝对不能敷衍的。现在谁不知道贵妃盛宠,在皇上那儿旁人说的话都不顶用,可贵妃娘娘的的话,听说皇上从来就没有驳回过。这样的人就算巴结不上,也绝对不能得罪了她。

今天三皇子的满月宴上,白洪齐来了两回,一回是给三皇子的赏,赏赐里有一枚长寿石,还有一柄嵌金丝如意。另一回是赏贵妃两道菜。如果是什么燕翅参肚之类的大菜那也不稀奇,偏偏赏的是两样小菜,一道是鸡汁干丝,一道是蜜果蒸糕。这两个菜应该都是贵妃平素常吃、爱吃的家乡菜。皇上记得这样清楚,还怕今天这样忙碌的日子里贵妃吃得不好,特意吩咐膳房单做了送来。

这份儿用心,哪里是宠爱两个字说得清的?

昌郡王妃难免想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事,昌郡王也曾经对她这样体贴入微过,虽然日子不长,但是那时候的甜蜜欢悦一直到现在都未曾淡忘。

所以贵妃肯定不止是靠美色邀宠,她是真投了皇上的缘,让皇上将她认真的放在了心上。

送走了这一帮客人,谢宁换下了那件香丝缎的宫装,洗了把脸,斜倚在窗下歇息,一面听夏月将礼单一份一份的念过。众人送的都不算重礼,林夫人是按着老家的俗例,送了些喜庆但不算贵重的东西。比如用红纸包覆的花生,这个又叫长寿果,是期盼孩子康健长命之意。象明微公主,送的除了长命锁、如意扣之类的东西之外,还送了新书和好墨,这是愿孩子将来勤学上进之意,并没有人送什么出格的东西。

青荷小心翼翼的把谢宁换下的这件穿了小半的天的衣裳收起来,幸好并没有沾上什么脏污,还无需拿去浆洗,只要将些微皱褶处熨平,再用细纱罩将衣裳罩起收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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