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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皇后-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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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宁刚刚沐浴过。

青荷青梅和夏月三个大宫女带着几个小宫女一起伺候,生怕她磕着碰着或是踩着水滑一跤,尤其是夏月,她的身世来历现在也没有几个人知道,但是她身手和一般宫女绝不一样,力气也要大得多。她守在谢宁身边寸步不离,时刻防着有什么意外发生。

别人不知道,方尚宫是知道的。因为就是上个月里,她因为阴雨老毛病又发作的时候,夏月一弯身把她背了起来,步子轻盈又稳当,脸不红气不喘的把她一直背回房送到床上。

谢宁披着一件青瓷色的薄罩衫,青荷与夏月两个一左一右替她在擦拭头发。

方尚宫要说的话倒是不用避讳她们俩。青荷是谢宁身边最得用的,夏月又是皇上授意白洪齐安排的。

青荷放下手里的布巾,过来扶方尚宫坐下,斟了一杯茶,然后回去继续忙活谢宁的头发。

都不是外人,方尚宫就直说了:“刚才白洪齐过来了一趟,同奴婢商量了件事儿。”

谢宁往前稍稍欠了身,夏月赶紧用一个大靠枕垫在她的腰后头。

方尚宫接着说:“说大事也不算大事,但说小事又不是小事。寿康宫今天一早就召了太医,谨妃娘娘病了,高热不退,到现在听说人也没清醒过来。不巧公主也不舒坦,寿康宫现在是乱成了一团,奴才们没了主心骨,只怕伺候起来更不得力。看皇上的意思,是想另外打发两个人去寿康宫伺候。”

谢宁这才是刚刚听说寿康宫出的事。

方尚宫却是昨晚就知道皇上单让人给寿康宫送了东西去。虽然方尚宫那时还不知道皇上让人送去的是什么,但是送一般东西需要白洪齐亲自出马?连他的两个徒弟都不会把这种跑腿的活儿放在眼里,而且又是在这种时候。

而今天的事也证明了方尚宫猜的没错,寿康宫可不就出事儿了嘛。

只怕皇上也没想到,谨妃竟然蠢到这个地步。不管皇上让人送了什么东西过去,这东西对谨妃来说既是惩戒也是警告,谨妃要是稍微机灵点儿,就应该夹起尾巴严守本分,好好拢住公主,关起门来把日子过好。只要她把公主照顾得好好的,让公主离不开她这个亲娘,皇上就不会对她再有更严厉的惩治。说穿了,玉玢公主就是她安身立命的本钱,是她最大的护身符。

只要把公主照顾得好,皇上看在公主的面子上,就不会将她怎么样。

但是谨妃干了什么呢?没错,她也牢牢记得一定要把紧了公主,可是她做出事却是遇不可及,居然把公主吓出病来了。

这一下肯定更是让皇上怒不可遏。

“难道是想让你过去?”方尚宫既然过来同她商量这事,谢宁头一个就想到了方尚宫身上。

“不不,主子想哪里去了,永安宫这边儿奴婢也离不开,当然不能过去。白洪齐的意思是,从内宫监那边儿拨两个人,再从咱们这儿把柳尚宫借去帮个几天。”

“柳尚宫?”谢宁想了下:“怎么会想到借她去?”

“多半是觉得柳尚宫老成,稳妥,一直照料大皇子殿下没出过什么差错的缘故。”

其实还有另一重更重要的原因。

大皇子身子也不好,从前也是三天两头的净生病,一年到头汤药不断。但是从挪到永安宫,又有柳尚宫贴身照顾服侍之后,身体已经比从前好了很多,这其中当然不止是柳尚宫一个人的功劳,可她的作用也不小。最起码,比起旁的没有经验的人,柳尚宫更熟悉如何照料天生多病体弱的幼童,这是她比旁人都要强的地方。现在玉玢公主情况不好,白洪齐想着若是调旁人去,未必就比玉玢公现在身边的人会服侍,那调了还不如不调。但如果是柳尚宫过去,那就比一般人强多了。

当然方尚宫是不可能被拨过去的,一是她的地位摆在这里了,更何况谢宁也即将临盆,方尚宫肯定要坐镇永安宫,哪儿也不会去的。

柳、郭二位尚宫算不得永安宫的人,他们的月俸、日常用度、四季衣裳这些也都不算在永安宫账上。但是在别人看来,他们与永安宫的人没有区别。也正是因为这样,方尚宫知道了这消息,就先来请示谢宁的意思。

毕竟别人都把他们看做是永安宫一体,柳尚宫要真去了,伺候得好便罢,要是玉玢公主反倒不好,这件事就有点说不清楚了,别人指不定会如何议论,到时候永安宫也甩不脱干系。

但是白洪齐既然开了头,这事儿就是皇上的意思,总不能说不借人。

谢宁微微沉吟后说:“你同柳尚宫说了没有?”

“还没有,先来回禀主子。”

“你问一问应汿和柳尚宫吧,看看他们的意思。”毕竟柳尚宫是大皇子的人,谢宁虽然做为现在实际上的六宫之主可以直接决定柳尚宫的去留,但是这样做毕竟不妥。

谢宁又补了一句:“应汿这孩子太过懂事了,如果直接问他,他必然会一口答应的。他那里离了柳尚宫也很不方便。”

方尚宫说:“主子放心,奴婢知道怎么说。这事儿大皇子殿下必然会同意的,毕竟殿下一向友爱手足。倘若这事儿不告诉他,事后他知道了,说不定反而自责难受。”

谢宁点点头:“要是柳尚宫调去了,他屋里的事情难免要被耽误,你要多费点心。”

方尚宫离了谢宁这儿就去了大皇子屋里。果然同谢宁说的一样,大皇子一听这事便立即答应了,还嘱咐柳尚宫快些过去,要细心照料玉玢公主。

可问题是柳尚宫本人不乐意啊。

她伺候大皇子伺候得好好的,去寿康宫可不是什么好差事!谁不知道寿康宫当差没油水还经常受苛责?再说,玉玢公主体质也格外的差,真伺候不好,那这罪责还不得落到她头上?要是伺候得好,万一就不让她回来以后一直伺候玉玢公主怎么办?

这种看不到一点好处反而有偌大风险的差事,她傻了才想去接呢。

“你不用担心,你不是从此就待在寿康宫了,只要公主好转,你再把内宫监拨过去的人教熟了,到时候就可以回来的。大皇子这里,也不会安排人把你顶了,你不用怕到时候想回回不来,结果两头不靠。”方尚宫知道她的担忧,先给她吃了颗定心丸:“我说话难道你信不过?就算信不过我,还有贵妃主子呢。”

柳尚宫不敢和方尚宫顶,可她还是不情愿:“可是我又不熟悉玉玢公主的情形,只怕伺候不好,到时候落一身错处,也怕别有用心的人把脏水往贵妃主子身上泼。”

“这你不用担心,只管去吧。”方尚宫说:“那里急的不行,你就先过去,铺盖和随身用的东西我打发人给你收拾了送去。”

话说到这儿柳尚宫也没办法了,只好听命往寿康宫去伺候。

☆、三百二十三 照料

事情没象柳尚宫想的那么不顺,内宫监拨来的人比她先到,一个照面儿发现双方还能算得上是老熟人。

熟人起码有一点好处,就是相处起来容易些,不至于事情没做先互相拆台使绊子,既然有三位尚宫,那三个人先掐出个你死我活来,等分了胜负再去好好谋划照料公主的事?只怕公主等不到那会儿了。

让柳尚宫意外的第二件事就是寿康宫的人居然出奇的识相。按说原来玉玢公主身边各种伺候的人也得有一二十名,这些人就这么甘心让出地盘来给外来人?宫里最不兴的一个字就是让。没有人会让,因为一步退让必然会令对手步步进逼,很可能以后就再没还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了。

宫里没有人情,没有谦让,只有争夺。

柳尚宫消息不是那么灵通,如果是方尚宫到了这儿,就绝不会对寿康宫的一切感到意外。因为寿康宫已经被皇上处置了一次,谨妃身旁的大宫女连带着其他几个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现在剩下的人也因为谨妃状似疯颠和玉玢公主病发而惊惶不安,压根儿没有和外来者作对的胆量和想法。他们现在只想着如何保命,生怕自己也受牵连被被处死。

更何况现在来的人他们也惹不起啊。没了谨妃撑腰,面对内宫监的老尚宫和大皇子身边的保姆尚宫,这些人都不是只有一个空品阶的闲散女官,他们就算想拼也根本拼不过。

柳尚宫照料了大皇子近两年时间了,她刚到大皇子身边时,大皇子身体状况也很不好,刚开始的时候柳尚宫整夜整夜的不敢安眠,她就睡在与大皇子一帘之隔的窄榻上。那种窄榻其实就是两个矮凳拼了起来,宽也就一尺,两个矮凳之间还有空隙,人躺在上面根本不可能睡实,稍一动就可能从上头掉下来。这正是柳尚宫的目的,她就是不能让自己睡实。一夜起来数次查看大皇子的情形,以防他有气喘急促,发热,咳嗽或是别的不适。这些事并不算难,宫里每个贴身伺候主子的,多少年都不可能睡一个囫囵觉,这算是做奴才的基本功。

重要的是,对于先天不足体弱多病的孩子,又因为年纪幼小不能总以药石调理,那么好的饮食与作息才是最要紧的。比如大皇子,一日里除了三餐,还有必定有三到四回进补的汤羹,此外,每日早起大皇子会习练皇上命人传授的他强身吐纳之法,这几个月上书房教习弓马骑射,大皇子偶尔也会骑上马跑几圈,这样舒散筋骨,胃口也会变好。

而到玉玢公主这里就全然不同了,据柳尚宫所知,玉玢公主甚至没有自己走过路,比她小许多的二皇子都走的很稳当还会跑会跳了,玉玢公主却整天被人抱来抱去,鞋底沾不到一点泥。

不动弹身上的血脉就不会很通畅,人当然没有胃口,也更不可能会有精神。这一点,相信太医院的人不会没有告诉过谨妃,但谨妃一直没有照着做过。

好人整天不动弹也得养废了,更何况是本来就体弱的孩子。柳尚宫照顾了大皇子这么久也有了不少心得和经验,眼下看着简直要断气的玉玉玢公主,一面为差事暗中叫苦,一面又佩服太医院诸位御医的不易。这样体弱多病的公主能活到现在,太医院真是劳苦功高。

现在柳尚宫来了,其他人全表露出一副恭听吩咐的模样来。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总之现在重担是是落在柳尚宫肩膀上了。

柳尚宫在肚里叹气。

她什么也不想,她就想快点回永安宫去。

但是玉玢公主绝不能在她手上出事,不然永安宫她可能就回不去了。

柳尚宫一面在心里筹划,一面苦中作乐的想,玉玢公主当然得拼尽全力伺候好,否则皇上那一关过不去。可要是万一伺候得太好了,以后就让她转而服侍公主,不能回大皇子身边去了可怎么办?

不管柳尚宫有没有野心,留在玉玢公主身边和留在大皇子身边,那意义绝不相同。皇子和公主能一样吗?身体状况已经稳定,已经进学念书的大孩子和一个连路都不会走,话也说不出来的小孩子能一样吗?

柳尚宫来了之后先是向原先服侍照顾玉玢公主的尚宫和宫女打听了一下玉玢公主平时的起居细节,还好还好,虽然谨妃行事没规矩,但是玉玢公主的尚宫好歹也是在宫里待了十来年的人了,照顾皇嗣的规矩她都懂。公主每日吃了什么,睡了多久,这些事情必须记下来。这是宫中规矩,虽然不象皇上那样有起居注,时刻有人跟随记录,但这些要紧的事情是不能漏下的。

一看这记簿柳尚宫就知道玉玢公主好不了。膳食基本不吃,甜点心倒是能吃些,太医院也会给公主开方子,但是不管是治病还是温补的,公主一概喝不下,硬喂几口反而会吐。至于睡觉,基本没个定时,那就是困了就阖眼,不过一个半个时辰就醒,夜间还会哭闹,差不多半宿都不能睡。

这样身子能好才怪。

同时柳尚宫也明白了,皇上不再让谨妃和寿康宫的人照顾公主,此事已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即使这次公主好转,以后……以后……

柳尚宫默默叹气。

她还以为自己已经在永安宫站稳了脚跟,也得了大皇子殿下的信重,以后的日子就没有那么多忧患波折了呢。

可是现在看来,只要皇上一句话,她这不就出了永安宫了?为了兄弟手足,大皇子殿下又怎么会舍不得让出一个尚宫?

不管将来怎么样,先把眼下这关过了才好。

柳尚宫一接手玉玢公主的事情,既有太医院的人从旁襄助,又没有寿康宫的人擎肘,第二天玉玢公主眼看就有了起色。

要说柳尚宫有什么绝活那也未必。她只是使出了笨办法,一整夜都将玉玢公主抱着守着就没有松开过。至于她用什么办法让玉玢公主清醒,喝药也没有呕吐,也乖乖的进了些膳食,那就是柳尚宫的本事了。

其实柳尚宫也觉得十分意外。

她不怕自己没有本事,若她真没本事,白洪齐不会特意从永安宫把她分派过来。虽然贵妃和大皇子都不会在这事上反驳,但是以白洪齐一惯面面俱到,他是不会做出这样得罪人的事情来的。不是说他就不与人结怨了,那得分人。对贵妃和大皇子,白洪齐一向捧着还来不及。

柳尚宫意外的是,玉玢公主居然特别听话。

小孩子最是难哄,若是再小一些,那还不认人,摆布起来很容易。要是再大一些,象玉瑶公主,大皇子一样,就懂些事了,也好相处些。可玉玢公主就卡在个不大不小的年纪,柳尚宫怕自己初来,公主认生,怕她哭闹,怕她要找谨妃,可偏偏玉玢公主一点儿排斥也没有,身边的人全换了个遍,她好象一点都没有发现。柳尚宫抱着她一夜不撒手,她也乖乖的让抱了。

这不能不让柳尚宫觉得意外啊。

这么大的孩子早该会认人了啊。别说她,就连二皇子,几个月大的时候就会认人,皇上、贵妃抱他他就格外高兴,和乳母、宫女们照顾时完全不一样。

就算玉玢公主不亲近身边伺候的人,可是她在谨妃身边长大,怎么也不吵着要见自己的母妃呢?

至于谨妃,她这两天里病情却并没有好转。

谨妃不肯服药,趁着她迷糊的时候倒还能喂下去一些,可是等她醒了,却咬紧了牙关一口不肯喝,不但不喝,还把呈上的汤药都掀了砸了,口口声声嚷着有人要害她。

不吃药,又不让太医诊治,遇着这样的病人,就算华陀扁鹊来了也治不好她。

柳尚宫已经听人说了,谨妃这病不算大病,不吃药,倘若好好静养,多耗些时日也能痊愈。但是谨妃现在哪象个静养的样子?

柳尚宫抱着玉玢公主,感受到这个孩子呼吸时轻时重,心里的焦虑还是解不开化不去。

玉玢公主的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想将养得象大皇子现在一样,难的很哪。

她要是一时回不了永安宫还没事,可时间要长了,大皇子就算自己不说,皇上也会给他身边再安排旁人伺候。

玉玢公主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内宫监来的那位王尚宫趁这会儿过来了:“柳姐姐辛苦,趁这会儿公主睡着,你赶紧用膳吧,这儿我替你看着,不会出岔子的。”

柳尚宫两个膀子发酸,也确实有点撑不住了。她悄声说:“让人把食盒提进来吧,我就在窗子边吃。”

王尚宫心想她这是不放心啊,不过嘴上却是满口答应。

尚宫用饭按例两个菜,不过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有体面的,有时候都能吃上主子们的份例饭菜。没体面的,能混个肚饱就不错了。

柳尚宫打开食盒的盖子,里面确实只有两碟菜,但是每碟都从中分开,每边都是不同菜肴,把四个菜拼在了两个碟子里。

喏,这就是膳房的灵活机变。确实是两个菜啊,可不违例。

☆、三百二十四 赏月

一样吃着两个菜的还有谢宁。

两个菜挺好,一荤一素,她吃的挺香呢。照她看,摆满一桌子着实没有必要。虽然膳房打的主意是样子多,哪怕一样就吃一口呢,那也能吃下不少了。可实际是,看着那么多碗碟根本无从下嘴,顶多也就吃几口。

林夫人在十五那一日出宫,过了节第二日回来。胡荣亲自搀扶着林夫人上了二人抬的软轿,送到宫门处,又看着林夫人上了车,这才回来复命。

今天仲秋没有宫宴,不过膳房还是轻松不起来。胡荣往膳房去的时候,膳房里外忙成一团。虽然今年不操办宫宴,但是各宫各处仍然各有席面,总不能说大节下连几道菜也不添。胡荣还没进去,就有眼尖的小太监看见他了,嚷着:“胡公公来了。”一面殷勤的迎上来,看那架势恨不得跪下给他磕个响头以表恭敬。

“胡公公怎么亲自过来了?有什么事情打发人过来说一声,一准儿给您办得妥妥贴贴。”

胡荣笑笑:“主子交办的事,怕他们说的不清楚,再说我也好些日子没往你们这里来了,想你们这里的好汤好茶。”

黄太监匆匆抹了一把脸上的的油和汗,从里面迎出来。脸上的汗好擦,可身上已经让汗溻的湿透了,又来不及去换一件衣裳,只好就这么出来了。

“胡公公来啦?快快,上好茶,把那前日送来的好茶沏来。”又对胡荣说:“屋里热,还不如院子里有风凉快些,就不让你屋里坐了。这会儿过来,是娘娘有什么吩咐?是不是晚上赏月,要多加几样菜?”

宫里说是一切按份例来,这话不能信。得宠的象贵妃娘娘这样的,想额外多添什么菜那是尽管点,只要天下间有的,膳房无不尽力供奉。那种没宠的,膳房不死命的苛扣她们就算不错了,想额外添东西,那就得拿现钱,说好话,象今天这样的日子,拿钱也不好使。

“倒不是娘娘吩咐的。”胡荣笑着说:“是两位殿下的意思,大殿下画了个月饼的样子,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做得出来?”

虽然不是贵妃娘娘的差事,但是胡荣对两位殿下可是不敢怠慢的,黄太监一听是殿下的差事,仍然是满面堆笑:“难得殿下抬举,就是不敢说一定能做的让殿下满意,图样在哪里?我亲自带着人做。”

胡荣把刚才大皇子给的一张纸掏出来,上面是大皇子画的月饼样子。黄太监本来还有些担心,怕主子画的太过异想天开做不出来,等看见了一颗心顿时放回了肚子里。

一点不难,也不用精雕细琢费很大功夫,不过倒确实别致。

“这能做,不费工夫,晚饭前就能做得。”

胡荣笑着说:“那当然再好不过。”

这一盘月饼做好之后单送了来,端端正正摆在了圆桌正中。

太阳刚落山,月亮在有些发灰的天幕上现出来。玉瑶公主指着月亮问:“怎么不亮呢?”

这会儿月亮确实不太亮,看上去就象剪了一片白纸轻飘飘的贴在天上一样。

大皇子微笑着说:“你这是心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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