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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皇后-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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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难。只是这么做有用吗?”

垣郡王比妻子看的明白:“从来不曾听闻贵妃狭隘小气睚眦必报。她要真是那样的性格,只怕皇上也不会这样抬举她了。说到底这事儿也只是小姑娘们之间的口角意气,你就当是寻常请安好了。”

说完了这件事,垣郡王说起了女儿:“她在女儿中最小,平时爱撒个娇争个强,在过去看来都不是大事。可要是看今天这事,她是有点儿过分了,幸好从现在开始好好教导也不算晚,总比等到及笄出嫁时再想教,那也来不及了。”

李璋回来后又哭了一场,听到垣郡王妃说明天还要带她进宫去请安赔礼,她瞪着眼说:“我又没说错话,明明是她先无礼,凭什么我还要给她赔不是?今天这事儿闹的人人都知道了,我往后还怎么出门见人?她们一定会在背后笑话我。不,她们说不定当着我的面就敢冷嘲热讽了!”

垣郡王妃看着哭闹的女儿,一时间头大如斗。

她对孩子一向宠爱,甚至是有些溺爱,李璋打小过的就是有求必应顺心如意的日子,今天被公主发作,她确实很难堪。更难堪的是,被发作了之后还得上去巴结。

之前女儿确实没有受过样的委屈。

但是丈夫说得对,她的性子确实不妥。这一回麻烦还不算大,起码皇上和贵妃不见得就把这事儿记在心里,也不至于连累整个郡王府。

但是将来她一天天更大了,别人不把她当孩子看了,到时候要闯祸,说不定自家就再也不能替她收拾烂摊子了。

平时李璋若是哭闹,垣郡王妃早就来哄她了。可是今天不但她坐在那里不动,连奶娘、丫鬟等等也都只守在门外不进来。

李璋哭着哭着,就听见母亲问她一句:“你今天说的那句话,真的只是无意吗?”

“那是当然。”她抬起头来,可是目光和垣郡王妃一触,声音就没有那么理直气壮了。

垣郡王妃安静的看着她,看得李璋心里发虚头扭到一边去。

“我觉得你不应该是有意的。”垣郡王妃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说:“你必须是无意的。你已经不小了,该懂点事了。论情论理,你也该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淑妃自尽的事,对玉瑶公主来说是一道绝不能去碰触的伤疤。如果有人明知故犯了,那连皇上都要动怒的。退一步说,不提淑妃和林家的事,玉瑶公主小小年纪就没了生母,这是人生三大悲之事,你比她大,这个道理你早就懂得。相处之时,你也应该对她多多体谅忍让才是。”

李璋心里更虚了。

她是垣郡王妃一手带大的,要说谁最了解她的脾性,那非亲娘莫属。

她说那句话真是纯属无心之中脱口而出吗?真的一点恶意也没有?

李璋对着旁人可以嘴硬,但对着自己的时候,她就没法儿骗自己了。

她不敢承认,也不能承认自己当时是有那么一点恶意。

玉瑶公主穿的太好了,前呼后拥的也着实太气派了。公主的那份排场,绝不是她一个郡王之女能比得了的。

那一刻李璋在想什么?

想着她母亲是获罪自裁,她的外家早就被查抄惩办了,她还神气什么?不但自己派头摆的足足的,还抬举一个什么都不是甘姑娘,排坐次时甚至可以与李璋平起平坐了。

那句话……

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说出来了。

大概,在李璋心里,玉瑶公主就是运气好,没了淑妃又靠上了贵妃,要不然的话哪有现在这样威风?皇上可不止一个女儿,但今天抓周宴上玉玢公主连面都没露。

那还不是因为谨妃比不上贵妃吗?

她还这么张扬的找伴读,等到她不住在永安宫里时,哪里还会有现在这样的体面?

李璋虽然不肯承认,但是她骗不了自己。

她问那句话的时候,心里是带着恶意和故意的,而且还有一股快意。

那快意来自她戳破了玉瑶公主体面的画皮,扫了她的威风。

但玉瑶公主当场就发作起来,李璋也给吓了一跳,又惊又怒又怕,她又不能在宫里跟公主对摔东西,受辱尴尬之余也就只能哭了。

“明天要是见了贵妃,你不要说跟公主赔罪的话,话都由我来说。”

李璋抬起头来看着母亲。

她惹的祸,却得让母亲去跟人赔不是。

“若是你见了公主,真心实意想道个歉,你就同她说。如果不想说,那也不要违心的说些言不由衷的话。”垣郡王妃站起身来:“你也不小了,整天疯玩疯跑的没个够,眼见成大姑娘了,哪里还能那么胡来?这事儿了结之后,就请两个人回来好好学规矩吧。”

李璋都吓怔了。

学规矩?

她可知道学规矩不是什么轻松的事儿。但是姐姐们都是临出嫁那一两年才开始学,怎么到她这儿就提早了?

一开始学规矩,就好象浑身都被捆住了一样,时时处处都不自在,一点玩的空闲也没有,当然也别想出门了。

垣郡王妃一夜都没睡好,一早就递了牌子。她有些担心,不是担心自己会被贵妃为难。贵妃根基浅,骤然晋封之后必定十分爱惜名声,所以垣郡王妃不担心这个。

她担心的是贵妃根本不给她们进门的机会。

就算垣郡王妃能舌灿莲花,把死人都说活,那也得能见着人才行哪。

贵妃要不想见她,根本不用找什么借口,理由都是现成的啊。

贵妃现在有孕,有孕的人正应该静养,外人当然是该少见了,谁知道会不会冲撞着?

没想到她们母女顺顺当当就进来了。

贵妃头发只挽了一个懒春髻,脖颈上戴着一串明珠,粒粒浑圆无瑕。垣郡王妃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多打量,可心里也忍不住要想,这样的珠子 宫外也有,但要这么一串都是一般大小成色,那就难得了。

也就是贵妃能这么随意的带着。

这珠子也衬她。

垣郡王妃先问候了贵妃的身子,说了几句过来人的经验之谈,又说起最近的天气,然后象是不经意的说,昨儿抓周宴上行事不周全,昨儿回去被垣郡王好一顿说,今天特意来补了一份礼。

谢宁心说,垣郡王夫妻俩倒是明白人。这么看来昨天李璋说那话只是她自己的事。

小姑娘们之间的意气之争谢宁又不是没经历过。她住在舅舅家,平时见着旁的亲戚故交家的小姑娘们,就有人看她不顺眼,有意无意的要把她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的事拿出来抖一抖晾一晾。

☆、二百六十五 道歉

也许她们并没有存着害人之心,可是这种天真的残忍给旁人造成的伤害,她们只怕就不会去想了。

也许多年之后转过头回想前事,她们会恍然记起自己犯过的小错,还有那些本不该说的的,有些过份的话,然后可能会对曾犯下的错感到后悔和羞愧。

但现在她们想不到这么多。

看李璋坐在那里,一直垂着头不出声的样子,谢宁想,她昨天回去说不定吃了训斥了。

正想着,李璋放下手里的茶碗轻声问:“贵妃娘娘,公主这会儿在做什么呢?”

“她嘛,上午常常会在永安宫后面小花园里转转,这会儿太阳大,可能回屋了。”谢宁吩咐身旁的青梅说:“让人去看看,要是公主这会儿没事,就请她过来。”

垣郡王妃忙说:“哪里敢扰着公主,我们这也就要回去了。”

玉瑶公主正和甘熙云一起下棋玩。说是下棋,其实两人都不怎么会下,连规则都记得零落不全的。但是棋盘漂亮,最最上等的木料,棋盘边上刻着浮凸不平绽开的海棠花。棋子是用墨色玉石和乳白色晶石制成,玲珑剔透,握在手里觉得有些凉,但是那凉意很柔和,握了好一会儿都不觉得热。

两人到后来干脆就是在数棋子玩了。甘熙云有些粗心,常常数着数着就岔了数。玉瑶公主虽然比她年纪小,可是数数从一到百早就会了,数起棋子来也是又快又准,比甘熙云强多了。

夏红过来传话说:“垣郡王妃母女俩进宫来给娘娘请安,娘娘问公主要不要过去?”

玉瑶公主抿了一下唇:“我就不去了。”

夏红应了一声正要退下,甘熙云对她说:“夏红姐姐等一等。”

甘熙云转头对玉瑶公主说:“公主,要不然还是出去见一见她吧。”

“见她做什么。”玉瑶公主松开手,她手里的一把黑棋子从手中滑下来,一颗一颗落回盒中,棋子互撞发出清脆的“铮铮”的声响,听起来就象有人在拨弄瑶琴所发出的声音一样。

甘熙云没有说话,玉瑶公主想了想,把棋子都放下了,站起身来说:“那我就过去看看。”

是娘娘让她去的,她去也是冲着娘娘,和那娘俩没关系。

甘熙云松了口气,连忙跟着出去。

她想的比玉瑶公主要多些。

怎么说垣郡王妃也算是长辈,特意进宫来的。说是请安说话,其实是为了昨天的事情致歉赔礼。

不管玉瑶公主心里对李璋是否原谅,但是对垣郡王妃可不好失礼。

她们走到半路,就在回廊拐角处遇着李璋了。

李璋眼睛有点肿,打扮的也不象昨天那么锦绣辉煌的。一件浅樱红的衣裳,脖子上带了一个累丝金项圈,正跟在宫人身后走了过来。两下里一碰面,都有些意外。

李璋先回过神来,十分有礼的称呼玉瑶:“见过公主。”

玉瑶公主只冷淡的看了她一眼,还是甘熙云打圆场,笑着说:“我们正要到前面去,没想到你就过来了。”

李璋对她也很客气:“是我央这位姐姐领我过来的,是不是扰着公主和甘姑娘了?”

“没有。我们也在屋里待烦了,想出来走走。”甘熙云心知肚明,李璋今天进宫就是为了赔礼来的。别人已经先低了一头,公主这里也该适当的软和一些,别太叫人下不来台了。她顿了一下说:“那边亭子里让人摆了画具,还熏了香,咱们要不去那边坐坐?那边也有风,比屋里凉快些。”

她的话是对李璋说的,但是真正问的人却是玉瑶公主。

三个人里头,她最小,但是她才是做主的那一个。

玉瑶公主点了点头,还是没出声。

小花园的亭子就建在池子边。池子也不并不大,一边有奇石所堆的假山,还有一丛茂密碧绿的竹子。风一吹,竹叶就沙沙作响,确实显得比在屋里凉快。

亭子里已经摆了一张画案,摆着两套颜料画笔。方尚宫已经吩咐人又添了一套画具。

玉瑶公主喜欢画着玩儿,用的颜色还都较为浓艳。李璋跟着姐姐学过几天画,画的自然比玉瑶公主要强。

不过她又不是为了画画来的,将池子边的假山照样抹了几笔之后,慢慢挪步挪到玉瑶公主旁边。

“公主,其实我今天来是为了昨天的事儿赔不是的。”

玉瑶公主转头看了她一眼。

头一句话特别为难,但是一开头,后头的话说起来就顺当多了。

“昨天我不该说那话。”李璋的手在袖子里紧紧握在一起,每说一个字都觉得舌头仿佛被尖刺刺中了一样:“更不该后来那么哭嚷……”

玉瑶公主把笔放下,终于出声了:“是郡王妃让你来道歉的?”

“是,我娘是说了。”李璋声音很小:“我自己也想来的,真的,我觉得我不该那样说,真对不住。我,我有点嫉妒,也羡慕,也嫉妒……”

玉瑶公主看着她。

她个子要比李璋矮好些,虽然李璋低着头,玉瑶公主还是能看见她的表情。

她的脸特别特别的红。

玉瑶公主突然想起林敏晟有一次说的,他被他爹打了一顿板子,屁股红的象猴屁股一样了。

李璋现在这脸,也够红的了。

玉瑶公主一想到林敏晟,想到猴屁股三个字,嘴角忍不住翘起,露出了笑容。

李璋看见她笑了。

心里先是一慌,但是看着那笑并不是讥笑,心里又松下来。

玉瑶公主伸手拉了她一把:“你往里站站,那边太阳晒得到。”

李璋受宠若惊。

公主这意思,是不生她的气了吗?

她站到玉瑶公主身旁,看着她面前摊开的那张纸。

“公主这画的是花吗?是什么花?”

甘熙云也凑近了来瞧。

李璋能主动道歉,她也跟着松了口气。

而且她也能听得出来,李璋今天赔不是是真心诚意的,很恳切。最起码她承认了昨天玉瑶公主并没有冤枉她,她说那话确实是有几分故意的。

玉瑶公主说:“你猜猜。”

那花又大又红,李璋一上来就猜:“是牡丹吗?”

玉瑶公主摇摇头。

亭子边是有牡丹,也正在盛开,不过她画的不是牡丹。

甘熙云也猜:“是芍药?还是茶花?”

玉瑶公主继续摇头。

两人又猜了几样还是没猜中,最后玉瑶公主自己揭谜:“是兰花。”

李、甘二人面面相觑。

兰花有这么大?

兰花有这么红?

玉瑶公主看着两人的神情:“不象?”

李璋为难了一下,她真心没见过有这样的兰花,难道宫里有这样罕异的奇特名品?

甘熙云问:“公主怎么想起来画兰花呢?”

玉瑶公主说:“娘娘屋里的墙上不就是一幅兰花吗?”

“公主这是想画好了给娘娘挂在屋里头吗?”

玉瑶公主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画的不好,娘娘挂的那幅是父皇画的。”

甘熙云并没有进过贵妃的寝殿,不知道那画是什么样子。但是听到那是皇上亲手所画,心里就在琢磨,皇上和娘娘多半都喜欢兰花吧?

而李璋也有些吃惊。

她没少听到旁人说贵妃得宠。但是那些人说的话多半都传走了样儿,今天却从玉瑶公主嘴里真真切切的听到了一句实情。

皇上给贵妃娘娘画了画,贵妃娘娘就珍而重之的让人裱了挂在屋里。

这份宠爱大概就是她曾经听说过的,宠冠六宫吧?

其实连玉瑶公主也不知道,谢宁最看重的那张画并没有挂上去。

就是这次出巡时皇上画的一湾河川,月下塔寺。

那画画的有些潦草,不好挂出来。

更重要的是谢宁舍不得。

那画她不想给别人看见,只想好好的,密密收藏着,只有自己能看。

李璋在小花园待了一会儿,垣郡王妃就带着她告辞出宫了。

在宫里不好说话,等到宫门口一上了车,垣郡王妃就问:“你见着公主了?”

“见着了。”李璋在宫里一直绷得紧,现在上了自家的车终于放松下来了。她把腰上的两只鞋利索的褪了,靠在垣郡王妃身上偷懒:“我跟公主赔不是了。”

垣郡王妃有些紧张的问:“你是怎么说的?”

“就说我昨天那样不对,请她原谅。”李璋匆匆把话题一句带过:“公主挺好的,没再摆脸色,还请我看她画的画。”

垣郡王妃也松了一口气。

公主不生气了就好。

贵妃娘娘果然如同丈夫所料,是个挺大度宽厚的人,并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让垣郡王妃下不来台。

垣郡王妃看着贵妃就有些恍惚。

她的长女、次女都已经出嫁,其中长女与贵妃岁数差不太多,好象是和贵妃一年生人,只是月份不同。

垣郡王妃只是这么想想,她可不敢在贵妃面前倚老卖老摆架子。幸好贵妃对她也是客客气气的,想象中难堪的情形完全没有发生。

“公主画了什么?”

“画了兰花。”李璋抬手比划:“那么大,那么红,我们猜了好几回都猜错了,公主才说是兰花。”

垣郡王妃伸手揪了一下她的袖子:“你这身上沾了什么?”

有红有绿,颜色十分浓艳。

“啊,是颜料。”李璋说:“应该是画画时沾上的。”

咦?她好象记得公主曾经拉过她一把。

这颜料好象是那时候沾上的吧?

挺好的新衣裳,才做好头一回上身,这个怕是不好洗掉呢。

李璋有些心疼新衣,一面又有点纳闷的想。

公主她伸那一下手,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呢?

☆、二百六十六 旧物

林夫人抓周那日没能来,因为时气不好,林夫人初来京城又有些不适应这边的气候,染上风寒病了。病倒是不重,可是生着病的人是不能进宫的,连官员病了还不能上朝、上衙呢,因为怕把病气带给旁人。

所以抓周宴过了两天之后林夫人才进宫,又带了一大堆东西,沉甸甸的也不知道都是什么。林夫人手里还拎着一个食盒,是她亲手给谢宁做的零嘴儿。

“从剥壳开始都是我和你小舅母一起做的,连烧火都是你小舅给添的柴火。”而且从家里一路拎到宫里来,林夫人一直都自己抱着食盒,没让旁人碰一下。

听说皇上遇刺那事,林夫人夜里成夜成夜的睡不着觉,还去庙里烧了香,给谢宁点了长命灯。然后等她一回京,又听说她有了身孕的喜讯。

这可真是悲喜交集,事情变化速度之快简直让人目不睱接。

林夫人多年没有下厨了,这是听说了谢宁胃口不好,才挽了袖子亲自下厨做了几样点心,都是谢宁在家的时候爱吃的。

谢宁迫不及待掀开盖子,里面头一层装的是蒸米糕。

这在老家的时候是家家户户都会做的吃食,过节的时候做,待客的时候做,走礼的时候也总不少了一点自家做的蒸糕。

谢宁先取了一块吃。

林夫人忙说:“都凉了,让人热热再吃。”

“凉了也好吃。”

米糕热的时候软糯,凉了之后就变硬变韧了,咬起来十分费力。谢宁笑着说:“我记得以前过年的时候,晚上睡的晚,饿了就去端一盘糕来吃,在火盆上烘热烘软,一不小心就吃多了,肚子涨的要命,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林夫人想想那时的事情也笑了:“不让你们多吃就是怕你们撑着啊,早上刘婶儿来跟我讲米糕一下子少了好些,还以为是闹了耗子,或是下人里有人偷嘴呢。”

林夫人的手艺只能说是一般,跟御厨是不能比的。御厨也做过蒸米糕,他们打听着贵妃家乡在哪里之后,特意琢磨了一下当地的菜色口味,三五不时的就特意做那么几样点心和菜肴来讨好。

他们做的蒸糕绵软甜糯,连大皇子和皇上都爱吃。

但他们做不出来谢宁小时候吃惯的口味。

这凉的,硬的米糕吃起来都让她觉得特别好吃。

“前几日从老家收拾了些东西来,还有你过去看过的书,放在箱子里小物件……”

谢宁愣了下:“那些东西还在?”

她自己都快要忘记了。

当时谢家将她接回去的时候,她觉得应该不会长住,就收拾了一些随身衣物,林夫人给她置办的那些首饰她都没有带去。

因为她知道谢家那几个堂姐妹的脾性她知道,什么好东西要落在她们眼里,那不管是明偷还是暗抢,都非得给弄到手不可。谢宁倒不是舍不得东西,而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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