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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皇后-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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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十分精巧的如意长命锁,长命锁上还镶着黄豆粒大小的红宝石。甘熙云也戴了一只长命锁,银锁扣金锁片,上头缀着金线编缨络。

这只长命锁是玉瑶公主找出来送给她戴的。

甘熙云没有多少衣裳首饰,郭尚宫知道宫里宫外这些人都是一双势力眼,甘熙云做为伴读进宫,别人已经要小看她,要是打扮得再寒素些,只怕有些不省事的姑娘都能拿她当宫人使唤。

今天的生辰宴上,别人看到甘熙云打扮的很体面,且在席上有个坐的位置,可不是站着服侍人的,自然对她就客气起来了。

虽然说有的姑娘骄气些,但是最近一波接一波的出事,今日进宫之前多半都被家人郑重再三的告诫过,在宫里千万当心不要惹事。

对这位半道上突然冒出来的甘姑娘,原本是有人想给她个难看的。公主的伴读虽然不象皇子的伴读那样抢手,也有人早瞄上这个缺了。没想到公主自己出门一趟,就从京外带回个人来,这让其他人怎么可能心服口服?

可眼下这种紧要关头,各府各家夹紧尾巴小心做人还来不及,敢在宫里惹事的那是一个都没有。

谢宁有些不放心,特意让人过去看了一眼。过不多时夏月过来回禀,说公主那边也正热闹呢,虽然说小姑娘们的席上没有酒,可是她们把玉脂清露当酒,人人都倒了一杯,还象模象样的喝起来了。

谢宁有些好笑,轻声嘱咐:“让人看着些,别让她们拌嘴吵架了。”

今天的抓周宴陈婕妤也来了。

看到她的时候谢宁险些吓了一跳。

从过年那会儿到现在,还不到半年功夫,陈婕妤看上去与过去判若两人。

谢宁犹记得第一次见她时的那种惊艳的感觉。嫔妃中要数美女,陈婕妤、梁美人都是数一数二的。梁美人眉眼更清秀雅致,陈婕妤却是明艳动人,那种美象张扬的火苗,远远看着就十分耀眼,让人担心离得近了会不会被火苗灼伤。

可是现在的陈婕妤,形容枯槁,双目无神,就象……就象被火烧过之后留下的残渣灰烬。她穿着一件看起来也是新做的春装,但是那件镶着银灰边的浅紫衣裳象是挂在她身上一样,晃晃荡荡的,让人难以想象衣裳里裹的那个人得干瘦成什么样。她从来到之后就坐在角落里,也没见她同旁人说话,倒是从开席到现在不大会儿功夫,已经捂着嘴咳嗽了好几回。

别人也不想同她亲近,象是生怕让她过了病气、晦气一样,恨不得离她越远越好。

谢宁没有喝酒,这回也没人敢再来向她敬酒了。

不单单是因为陈婕妤的前车之鉴犹在,更因为贵妃现在怀有身孕,那可是金贵的不得了啊。别说去敬酒了,曹顺容她们连说话时都恨不得与贵妃隔上个三尺远,以免贵妃娘娘有个什么小小不适她们可就解释不清楚了。

这场抓周宴办的热热闹闹,不过主角都早早离席了。二皇子抓过周就被抱走了,谢宁也只动了动筷子,略坐坐就回了永安宫。千秋殿里太吵闹,她坐在那儿都觉得有些头晕,出来之后连着深吸了几口气才觉得好些。

青荷与夏月两个一左一右,千小心万小心的扶着她上了步辇,一路护送她回了永安宫。

“打发人去看看应汿那里,让他也不用硬撑着,早点儿回来歇着。”

青荷赶紧应声之后又折回千秋殿去。谢宁拆了头发换了衣裳,靠在那儿有些迷迷糊糊的,听着外头隔着帘子有人在低声说话。

她提声问:“是青荷回来了?”

外头赶紧应了一声,青荷掀起帘子进来行个礼,谢宁欠起身问她:“怎么去了这么久?”

青荷为难了一下,轻描淡写的说:“公主那边和一个姑娘拌起嘴来了,奴婢正好遇见了,就过去劝解了几句。”

“拌嘴?”谢宁疑惑的重复这两个字:“玉瑶和人拌嘴?和谁拌嘴?为什么拌嘴?”

“奴婢没听见开头,是公主和垣郡王家的三姑娘吵了起来,公主气的脸色都变了,可奴婢去了之后公主只是绷着脸一句话也不说。那位三姑娘只是一直哭,也没句整话。”

谢宁揉了揉额角。

“奴婢问了一旁服侍的人,她们也说站得远没听清楚,也是到席上打碎了一个杯子之后她们才发现不妥的。”

“甘姑娘和书棠呢?”

“都陪着公主呢。”

谢宁问:“玉瑶回来了吗?”

“公主已经回来了。”

谢宁扶着床沿坐起身来:“请公主过来一趟吧,总不能这么糊里糊涂的就吵起来,必定得有个缘故。”

玉瑶公主很快过来了,她只穿了一件月白色绢衣,外面罩着杏粉色的罩衫,头发披散着,确实象青荷说的那样脸绷的紧紧的,进来了之后默不作声的挨着谢宁坐下来,闭着嘴一句话也不说。

这孩子就是这点儿不好。

只要她不想说,怎么问她都是白搭功夫。

谢宁转头问甘熙云:“刚才席上怎么吵闹起来的?因为什么缘故?”

甘熙云有些为难,贵妃问她,她总不能说不知道,那也太无礼了。可是如果要说的话……

她看了一眼玉瑶公主,玉瑶公主正低头摆弄裙带上系的绦环,那样子就象事不关己一样。

甘熙云只好说:“也没有什么。就是刚才璋姑娘说了句话,不大中听。”

能让玉瑶公主发火的话,谢宁确实想不出。

甘熙云为难的表情谢宁也都看在眼里,可谢宁总得把事情问个清楚。

“是句什么话?”

甘熙云轻声说:“璋姑娘就是问,公主连伴读都挑好了,那大概又要从永安宫搬出去了,问公主打算搬到宫里的哪一处去住。”

这句话乍一听没什么。

但是谢宁从中听出了一点不一样的意思。

又要搬出去?

这意思是暗指玉瑶公主在永安宫住的时间不久。

说起来确实不算久。

大皇子和玉瑶公主是在去年二皇子满月之后才来的永安宫,当时皇上只说是宏徽宫要整顿,让他们在永安宫暂住些时日。

只是暂住那个暂字,后来就没人提起了。

谢宁对大皇子心里的想法还算比较了解,大皇子打小一个人孤零零的,哪怕身边有一堆人伺候,那些人毕竟不是他的亲人,他舍不得离开永安宫,舍不得这里的人,最舍不得的大概就是二皇子了。二皇子也和这个哥哥很好,要不然今天也不会把抓周的那本书给大皇子了。

但对玉瑶公主,她话不多,性子又有些喜怒无常,谢宁还真不敢说自己完全了解她的想法。

“玉瑶是因为她的这句话生气的?”谢宁轻声问。

玉瑶公主不吭声。

那话如果再往深里琢磨,甚至有些讽刺、挑拨的意味。讽刺玉瑶公主其实也早就是个没娘的孩子,没有属于自己的居所,也在挑拨着谢宁和玉瑶公主的关系。

谢宁记得垣郡王家的这个璋姑娘,在自家也是很得宠的,听说也有几分娇蛮脾气。但是如果说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以她的年纪来说应该还不会吧?

“不用为这个生气,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玉瑶要留下来同我做伴,弟弟还要你照看呢。读书归读书,可是没人说要让你迁走啊,除非你自己想出去住?”

玉瑶公主的头一下子就抬了起来,硬梆梆的说:“我不想。”

☆、二百六十三 读书

“好好好,不想不想。”谢宁顺着她的话说:“外面的人不清楚,随口问上一句,你也不用这样发脾气。不然回头旁人可得说公主架子大不饶人了。”

赶着前头有一位跋扈张扬的明寿公主了,谢宁可不想别人也误会、议论玉瑶,甚至把她和明寿公主这位姑母扯到一起去。

要知道明寿公主可是因为谋反被赐死的,在京里,在百姓们口中那名声可以算是臭不可闻了。

玉瑶公主又不吭声了。

她这样让谢宁也没办法再说了。

可是谢宁心里并不轻松。

玉瑶公主这种性子实在让人担心。遇着自己喜欢的高兴的事情她才更会,若是遇着让她不高兴的,她就这样犯倔、退避,不与人交流。

因为皇上太宠着女儿,其他人更是不敢有半分违逆玉瑶公主的意思。

这样下去对她可没有好处。

她总会长大的,皇上也不可能时时处处的包容她,一直护着她。玉瑶公主总得明白,不是她不去理睬,那些让人不快的人和事就会绕过她。她得学着长大。

有的事,别人劝不了,也帮不了她,只能靠她自己。

当然长大不是一件快活的事,谢宁有切身体会。

她在小时候也曾经盼着自己快快长大,长大了之后却又怀念那种被人保护着的自在快活的时光。

玉瑶公主很固执,这份固执让关心她的人既心疼,又头疼。

二皇子被乳母抱了进来,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左顾右盼。

玉瑶公主见了弟弟,总算露出了笑容,拿玉佩逗他。二皇子手劲儿可不小,动作也灵活,玉瑶公主才晃了一下,二皇子就一把将玉佩抓住了,看样子还想往嘴里放。

“哎呀这个吃不得。”玉瑶公主总算开口说话了,她试着把玉佩往回夺。但二皇子的手指抠在玉佩镂空的缝隙里,他力气还很大。玉瑶公主用的力气小了就根本抢不回来,她又不敢真和弟弟用力的抢。就这么一迟疑的功夫,二皇子已经把玉佩放到嘴边了,张大了嘴想咬它。

当然只凭他那几颗小牙是别想把玉佩咬出个好歹。一旁乳母和夏月也赶紧上去帮忙,连哄带抢总算把玉佩给拿回来了。

玉瑶公主看着沾上口水的玉佩,一脸嫌恶的说:“脏糊糊的,我不要了。”

方尚宫笑着说:“这个擦干净就好了,小孩子不懂事,遇着什么都想咬一咬的。”

幸好二皇子进来这么一闹,玉瑶公主才不板着脸了。

晚上谢宁就把这事儿同皇上说了。

皇上正架着二皇子的胳膊让他站在自己腿上。二皇子站都站不稳当,却还不老实的想往前迈步。

“还是年纪小,再大些只怕就好了。”皇上说:“平时让郭尚宫多劝着些吧。”

可郭尚宫毕竟只是尚宫,她的话,玉瑶公主未必就听得进去。谢宁觉得她从来只听见自己想听的话,不顺耳的话她都当成一句也听不见。

谢宁想,得寻点儿什么事儿让玉瑶公主做一做,磨磨她的性子才好。纵然听到了不顺耳的话,也别那么当场发作起来,连杯盘都摔了。

“皇上看,公主念书的地方就设在丽景轩怎么样?那里地方宽敞,也安静,离云光楼很近,要找书看书的都方便。”

皇上想了想,点头说:“丽景轩不错,那就定在这儿吧,明天让人过去收拾一下。”

地方好找,就是教授课程的师傅一时半刻不好寻。尚宫之中也有识字念书的,但是要教导公主,那水平还嫌不够。

“这个么,朕已经有打算了。”

谢宁眼前一亮:“皇上已经有人选了?是什么人?”

“是杨老学士。”皇上说:“你没见过,不过应该听说过他。”

“臣妾是听说过。”

这位杨老学士以前可是京城官学的祭酒,学问绝对没得说,人品端方清正也是有口皆碑的。

有学问的人很多,但谢宁记得他是因为,杨老学士既然被称一个老字,那年纪是肯定已经不轻了,须发皆白,由他来教导公主们绝对不会有说什么闲话。

而且就学问上来说,让这么一位饱学宿儒来给公主开蒙,这真是太大材小用了,都不是牛刀杀鸡,而是拿着牛刀去砍蚂蚁了。

“杨老学士身子怎么样?这差事对他来说会不会太辛劳了?”

同这位杨学士的学问一样出名的就是他的品格了,什么权贵的账也不买。让他屈尊来教公主念书,人家未必肯应。

照谢宁看,皇上在下旨之前,最好先问一问人家的意愿比较好。倘若对方无意于此,那么就可以用老迈病弱精力不济的借口推辞。倘若皇上直接下旨,这事情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这是请先生,以后还指望他能尽心教导公主,要是弄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好事倒变坏事了,强扭的瓜可不甜啊。

谢宁指望着读书能令玉瑶公主放宽心胸,开阔视野。也希望她开始练字描红之后能磨一磨性子。人站在井里时,看到的只有巴掌大的一块天空,对一些细碎琐事都斤斤计较。等到眼界开阔了,心胸也随之放宽了,再待人接物看待事情的时候,那想法和态度就会不同了。

“朕知道。”皇上说:“放心吧,这事儿他八成会应的。就算他自己不来,说不定也推荐一位适当的人选。”

什么适当人选?

谢宁满心好奇,皇上却不肯说了,只说到时候她就知道。

不说就不说。

难道他不说,谢宁就没门路去打听了?

第二天谢宁就在方尚宫这儿打听着消息了。

“杨学士有一位女儿,也曾经是位有名的才女呢。”方尚宫果然消息灵通,十分渊博,说起这些掌故来如数家珍:“十七八岁的时候她定过亲,但是因为当时家中守孝耽误了。好不容易等到出孝,未婚夫又一病不起……她从那以后就没再议亲,一直住在家中。想一想,今年也该有三十多岁了吧?”

谢宁这才恍然:“皇上的意思是,这位杨姑娘也是位恰当人选?”

“奴婢想,多半是这样。杨老学士很疼爱这个幺女。她守着望门寡,家里、家外的人也都敬重。可是杨老学士毕竟年纪不轻了,倘若他一去,只怕杨姑娘的兄长们待她总不会依然如故吧?要是给杨姑娘找个靠山,那将来也不怕她被人怠慢欺凌了。”

没有错。

父母对子女的疼爱,为之计深远。杨学士的担心也不能说没有道理。兄弟姐妹虽然是手足之亲,可是毕竟各自成家了,当然自家人要亲过兄弟姐妹这些人。杨姑娘依附父母生活和父母不在了依附兄嫂生活这是两码事。

就算他的兄长不会刻意怠慢这个妹子,但他终归不可能做到象父母一样对妹子那么贴心周到。

为杨姑娘感叹过一回,谢宁想,若事情真是如此,杨姑娘倒真是好人选。既有才名,且未嫁守寡这品行也绝对说得过去了。更重要的是她是女子,教公主更加方便合适。

“玉玢公主还小,身子也弱,读书的事情且不急。奴婢记得当年明微公主她们念书时列过一张单子,每个时辰做什么都写的一清二楚。除了读书、习字,公主们还有琴棋书画和女红等课程要学习,这么一来,一位师傅还不够,至少得三位。”

谢宁诧异的说:“要学这么多东西?能顾得过来吗?”

听起来简直比大皇子还要忙。

方尚宫解释说:“公主们又不用习经子集,也不用考校课业,不会象南苑书房那么紧张的。琴棋书画这些,也不会强求样样精熟,各人性情不同,有人喜欢下棋,有人喜欢作画,还有人喜欢音律琴艺,到时候师傅自然会教导各人不同的东西。”

那就好,谢宁差点儿吓了一跳,还以为从此玉瑶公主她们就一头栽进火坑里爬不出来了呢。

想想也是。在人们想来,公主们又不比皇子,念书和才艺大多是为了妆点门面,终究还是要出嫁的。念书与其说指望她们读出个名堂来,不如说是给她找个去处,让她不会一天到晚闲的淘气,有点事情做。

连方尚宫也不例外。

只是谢宁觉得,念书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

她曾经跟表兄表姐混过一段日子的私塾,后来表姐不去了,她也就跟着没去。去念书的时候不见得多么快活,也不觉得自己多喜欢念书写字。但是等到离开学堂之后,她格外想念那一段时光。

书中有一个广阔的世界。学了认字,就象推开了一扇通往外面的门。

女子总被各种规矩拴在院子里,很少有人能够自由的在外面行走,能增长见识,能够明白事理。遇到什么事情不会人云亦云,会有自己的见解和体悟。

谢宁一时也说不清楚,可是她觉得,如果有这个条件,那书是一定要念的。

第二天垣郡王妃递了牌子。

谢宁一看就知道这多半是为了赔罪来的。

☆、二百六十四 故意

这两日天气都热,永安宫里人人都比外头穿的显厚。

谢宁头一个觉得这天气让人不舒坦,这样燥热的天气里她还裹的厚厚的,里面是丁香紫的宫装,外头还罩着件粉白色的罩衫。垣郡王妃带着女儿进来时,谢宁见她要福身,连忙让人扶住了,又让她坐下说话。

垣郡王妃昨天回去就懊恼的半死,明明进宫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女儿一定少说少动。须知祸从口出,说的时候光图嘴痛快了,谁知道哪句话就扎到别人肺管子上了?所以说祸从口出啊,不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的时候,那就干脆一句也别说。

这个道理大人懂,可是年轻气盛的小姑娘们却未必懂。再加上自家女儿一向也是娇生惯养的,从来也没有叫她让着谁。纵然交待她要小心谨慎,让她一时间就学得乖顺起来那也太强求她了。

当时玉瑶公主和李璋在席上闹了起来,垣郡王妃当时就赶紧喝止住女儿,想令她赶紧向公主赔罪的。可惜不巧的是,贵妃因为有了身孕早早已经离席了,玉瑶公主她们一闹起来之后,伺候公主的尚宫也服侍公主回去了。

垣郡王妃坐立难安,回去后这事儿也不敢瞒着丈夫。

垣郡王当着人还是很给妻子留面子的,背着人才问:“她当时话是怎么说的?”

垣郡王妃十分难堪,向丈夫解释说:“当时贵妃给公主另开了一席,说外头太吵,让她们在千秋殿东首的偏殿里头单设了一席,只有小姑娘们坐那里,我知道的时候已经闹起来了。我送了一只镯子,当时伺候的宫女才把话学给我听。公主从鄄州带了个甘姑娘回来说想让她做伴读,然后又说起书房设在哪一处,将来如何读书的事情。璋儿当时说,公主读书必定得迁宫,就是不知道公主又要迁到哪一处了。”

垣郡王一听这话就摇头了。

垣郡王妃也知道这话说的不妥。

淑妃自尽,林家抄没,玉瑶公主没了生母,从延宁宫迁到了宏徽宫,然后又到了贵妃的永安宫。对旁人来说,这话大概就是随口一问。但是对于玉瑶公主来说,这句话却刺着了她的痛处。

这一点,垣郡王夫妇二人都明白。

“明天你进宫递牌子,备份儿礼,也不要说是给公主赔不是,就说是昨天抓周礼时准备的不周全,这是补上的。再跟贵妃多说几句软话。”

“这倒不难。只是这么做有用吗?”

垣郡王比妻子看的明白:“从来不曾听闻贵妃狭隘小气睚眦必报。她要真是那样的性格,只怕皇上也不会这样抬举她了。说到底这事儿也只是小姑娘们之间的口角意气,你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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