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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皇后-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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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洪齐听着皇上这意思不象是要见唱曲的人,试探着说:“那奴才让人过去看看,要不要将人带过来?”

皇上看了他一眼,白洪齐腰顿时一塌,心也是一紧,连忙说:“奴才糊涂,奴才这就去了。”

他叫了几个人过去,将那个在亭子边唱曲的姑娘直接带走了,交给行宫这边的管事太监。

他什么话也不用多说,那边管事太监也会明白皇上的意思了。

皇上真的不吃这一套啊。

要换成先帝那时候这么干还差不多,先帝对这种献媚是来者不拒的,可皇上在这一点上可不肖其父。

☆、二百五十六

第二天白洪齐没再见着田尚宫,也没见着田尚宫着意栽培出来的那位美人。

说起来他觉得有些可惜。

确实是位美人啊,可惜生不逢时。要是换个时候,换个地方,说不定皇上还真能看中她。

这姑娘如此人才品貌,却只能困在行宫中出不了头。

白洪齐不用去寻根究底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往前数个四五年,宫中是曾经一批进过好几百名年轻姑娘,那时候负责宫女进宫安置这事的不是旁人,就是淑妃啊。这姑娘姓什么叫什么白洪齐不知道,可是生的这样出众,进了宫能甘心只做个宫女吗?

淑妃自然不会让这样的美人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晃,索性这事全权操握在她的手里,她如果想让这姑娘一个不小心“病死”,也是很容易事。

但好在淑妃还没心狠手辣到那个份儿上,她没要这姑娘的命,而是把她发配到行宫这种地方来。想必行宫里的美貌宫女大概还不止白洪齐见到的这一位。

她们空负美貌,却在这里虚耗青春,说不定日子过的还不如死了痛快呢。

也无怪逮着个机会就要抓住。

这世上怀才不遇的男人不少,辜负了美貌的佳人也不少,白洪齐可没那个心力一个个去管。

皇上在行宫停留了一天,隔了一日起驾回京。

皇上进京的时候谢宁没待在御辇上。

御辇平稳宽敞,坐着当然比一般的轿辇舒坦得多。但是皇上回京多少双眼睛盯着看,她要是敢大模大样就乘着御辇一起回宫了,保不齐明儿就该有人上折参奏这事。

谢宁自是免不了落一个恃宠生骄,僭越跋扈之名。可皇上也要被连累的让人说三道四。

据说皇上进京时排场排的很大。这与皇上的一惯性格不符。但是在京城流言满天飞,说皇上遇刺受伤甚至已经伤重不治的时候,还是很有必要显摆一把。

谢宁从一清早上了贵妃的那乘轿辇之后就开始打瞌睡。一开始她还强撑着让自己别睡着了,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眼皮沉的象抹了胶水,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象是浸在水里头,一直往下坠。

谢宁就在轿辇里这么睡着了。

倒是把青荷吓了一跳。

过城门的时候青荷隔着轿帘说:“主子,咱们进城了。”

她声音很轻,说完之后轿辇里头没人应声。

青荷以为主子没听清,毕竟外面车马声声,她稍提高声音又说了一次,这回觉得准保该听见了,可里头还是没动静。

青荷吓了一跳,赶紧转头唤了两声。

“主子?主子?”

听不见回应,青荷一把掀起了轿帘。

轿辇里特别宽敞,谢宁靠着一个大腰枕,侧卧在那儿,身上还搭了一件薄棉的氅衣。

青荷又试着唤了一声,凑近前仔细一看。

原来是睡着了。

她刚才吓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这回一松劲儿,长出了口气,险些就重重的坐倒了。

没事儿就好。至于贪睡,应该是昨夜里惦记着回京没睡好吧?

青荷本来怕路上颠簸主子难受,现在倒好,主子一路睡的挺香,睡进了城,睡进了宫。青荷轻轻替她挪了个舒服的姿势,又取出一件厚氅衣给她盖严实了,一路上不停的转头看轿帘里的情形。

在庆德门处皇上特意过来想同谢宁说话,结果就见青荷迎面行礼,小声回话说:“皇上,我们主子昨夜里可能没睡好,这路上都睡着。”皇上问:“还没有醒?”

青荷摇摇头。

皇上就掀开轿辇的帘子看。

他有些担忧。

哪怕很困,谢宁也没有一下子睡的这么久过。

皇上心里担心的是她会不会有什么有什么不适。等帘子掀起来,看谢宁正半蜷着身卧在轿辇中,颈下有枕头,身上也盖的密密实实,露出的一张脸睡的红扑扑的,神情显得极为恬静。

看样子不象身体不适。

皇上亲眼看过也松口气,吩咐青荷:“好生伺候你主子回去。传李署令去永安宫请脉。”

胡荣与青荷连忙应诺。

到了永安宫门前,谢宁是被方尚宫唤醒的,下辇的时候她还睡眼惺忪,用袖子遮着脸悄悄打呵欠。

幸好皇上没让后宫诸人都出来相迎,永安宫门前更是一个闲人没有,贵妃娘娘这么呵欠连天的模样倒不会招旁人笑话。

大皇子今日特意早早从书房回来,站在门旁相迎。谢宁站定了脚步,朝他招了招手。

大皇子往前走了几步。

谢宁仔细的上下打量他。

“怎么看着又瘦了。”谢宁有些不满的问:“这些天没好生用膳吗?”

柳尚宫连忙说:“回贵妃的话,殿下这些日子每天三顿膳食两顿点心都没拉下。”

大皇子也笑着解释说:“许是因为把厚的袍子脱了,所以娘娘看着象是瘦了。”说了这么一句,大皇子有些紧张的问:“皇上和娘娘身子可安康。”

“挺好的。”

谢宁一面说,一面觉得那股困意又顶起来了,她把呵欠硬忍下去,结果眼泪都给憋出来了。

青荷是知道她睡了一路的,忙近前劝说:“主子,殿下,有话快进去说吧,今儿风大,总站外头可使不得。”

谢宁点点头。

大皇子看到玉瑶公主和二皇子也从后面的轿辇上下来,玉瑶公主看起来比出宫前看着也象是瘦了一点儿,虽然今天早起就赶路,看上精神依很好。

二皇子也正在轿辇里待的不耐烦了,终于能够下地,挣手蹬脚的不老实。

要说出去的这一行人里大皇子最想念谁,这个先后轻重可不好分出来。要是认真的问他,大皇子八成要犹豫好一阵也答不上来。

可是这会儿一见着弟弟,大皇子心里的那个答案自己就跳出来。

是了,他最不放心的就是弟弟啊。

皇上、娘娘,还有玉瑶妹妹,他自然也关切。但是就连玉瑶妹妹也不会被身边的人欺负慢待了。只有弟弟,还这么小,倘若身边的人照顾不周,他自己也不会说。

大皇子很想把二皇子抱过来。可惜他肯接,乳母还不敢放手呢。

还是由乳母将二皇子一路抱进永安宫,换了衣裳,大皇子拉着弟弟一只手,扶着这个跌跌撞撞的小家伙儿在屋里走动。

虽然人人都觉得孩子小不懂事,但是大皇子觉得,其实小孩子心里头也是明白的。

弟弟出去半个来月,现在多半也知道自己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在屋里这儿摸一把,那抓一把。大皇子十分耐心的陪着他,一点儿都没有不耐烦。

谢宁换了衣裳,用一碗温热的的杏仁茶之后,周禀辰进来回话。

方尚宫在门口提醒他:“主子身子不便,你要记得长话短说。”

周禀辰一脸是笑,他已经听说贵妃主子有身孕的消息了。

“是是,您老放心,我心里有数。”

“宫里头这些天有什么事?”

“大事倒没有。”

那就是说,还是有事了。

可是周禀辰进了屋之后行了礼,连问安的话都没说,又灰溜溜的退出来了。

方尚宫有些诧异,周禀辰苦笑着一摊手:“娘娘看来是困极了。”

又睡了?

方尚宫提起裙子迈过门坎,赶紧进屋去查看,一面又催着:“让人去看看李署令来了没有。”

谢宁确实又睡着了。

李署令过了一盏茶时分就过来了,谢宁已经被安置躺好了,隔着帐子诊过脉后,李署令说:“贵妃娘娘一切都好。”

方尚宫不放心:“真的没事?”

“从脉象上看,倒比前天诊脉时要更平和稳当。”

青荷有些忧心的问:“可主子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嗜睡过,这来时已经睡了一路了。”

倒是方尚宫想得开:“既然李署令说没事,那想必是没事。主子在外头想必总是不能放下心来,这一回来了,想必是要好好睡一场的。”

李署令也点头说:“是这个理。外头那些举子们下场应试之后,回家连睡三天不起的都有呢。倒是膳食要预备好,说不定贵妃娘娘睡醒了之后会有胃口吃东西。”

大皇子隔着屏风听见这番话,悬着的心也才放了下来。

玉瑶公主攒了许多话想同哥哥说,开头一句就是:“我也有个伴读了。”

大皇子好脾气的笑着答:“知道,你信上写了。”

“郭尚宫说她不能住永安宫,要另外找个地方安置她。”玉瑶公主有点扫兴,她还想让哥哥也见见她的伴读呢。

她笑着说自己在外头见了什么,吃了什么,说起那些和宫里完全不同味道的小吃。

“糖糕炸的很酥,炒米有点咸……”

大皇子听的很入神。

一旁被忽略的二皇子不乐意了,努力揪扯大皇子的衣裳。

大皇子赶紧揽着弟弟好一阵哄。

前些日子永安宫里可以说是人去楼空,明明是熟悉的地方,可因为人不在,变得静寂陌生。尤其晚上,看着平时亮着灯火的窗子全都是一片黑暗,那种凄凉感简直可怖。

让他觉得这不是他熟悉的地方。

可是现在,他熟悉的一切又回来了。

☆、二百五十七 揣测

永安宫变得如此鲜活,如此热闹。

大皇子觉得,出去一趟妹妹变得活泼起来了。

大概她那位伴读确实很对她的脾性。

看着跟前没有别人,大皇子悄悄问玉瑶公主:“那天的事情你是不是也吓着了?有没有磕着碰着?”

玉瑶公主说:“膝上碰青了一块,已经好了。”

回想起那天晚上,玉瑶公主脸上的笑容就渐渐消隐了。

她对遇刺的那天夜里印象并不深刻。因为是从睡梦中惊醒,胡乱穿裹起来。她现在想起来,有些分不清那些事情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她做了恶梦。

也许真实和恶梦混在一起让人难以分辨才是最可怕的吧。

“船上起了火,还有箭射来。”玉瑶公主声音很低,还有些发抖,这连她自己都没发现:“我的宫女红菁不见了,还有弟弟的乳娘也不见了……他们不说我也知道,其实她们都死了。”

大皇子有些不自然的摸摸她的头:“别难受了,那些事情也别总去想。”

在安慰人这件事情上大皇子觉得自己很笨拙,他想,为什么这次他不跟着一起出去呢?倘若他也在,好歹也能多照看弟弟妹妹一些。

但是大皇子也很有自知之明。

他知道自己身子不好,真要遇上事,说不得还得别人反过来照应他。

他有些笨拙的转开话题:“那你想过把书房放在哪里吗?我那里有好几套书,都是启蒙用的,你要用得着就去我那里取。”

“好。”玉瑶公主笑着点头。

快傍时天淅淅沥沥下起雨来。青荷她们忙碌了一下午,行李收拾归置的活儿一天是做不完的。

青梅停下手里的活计,侧耳听听外面的动静:“雨好象下的更紧了呢。”

“嗯,下了好一会儿了。”

青梅笑着将那件衣裳放在一旁。主子在途中曾经穿过这衣裳,只是在外头不方便浆洗,所以就一起收着带回来再洗。

“说起来咱们运气真好,要是这雨早下个一日半日的,咱们这会儿且困在外头回不来呢。”

青荷心说,她们的运气确实好,可不止天气这一样。

永安宫出去的人里,有好几个没有一起回来的。夜里头那些射来的箭又不长眼睛,她们都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人。

可青梅这性子是天生的,再大的事儿在她心里也存不住,隔夜就全忘了。

她这性子也挺好,整天乐呵呵的,不为一些无谓的事情烦恼,也从来不记仇。

这样的性子连主子都很喜欢。

青荷也喜欢她。

和青梅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能过得轻松快活得多。

灯一盏接一盏的亮起,沉寂了数日的永安宫重新喧闹起来。

谢宁在晚膳前就醒了。

青荷领着人进来伺候,捧着水盆靶镜巾帕等物。谢宁听着外面的声音,顺口问:“下雨了。”

“是,下了好一阵子了。”青荷一面手脚麻利的服侍她梳洗,一面说:“这老天也是格外开恩照顾,上午咱们回来的时候还艳阳高照呢,过了午就变天了。”

谢宁的手轻轻放在小腹处,青荷明白她的心事,欢快的说:“主子睡着的时候,李署令来看过了,说主子一切安好。”

“真这么说?”

“那是自然,难道奴婢还能编了瞎话哄您不成?大殿下来过两回,公主也是一样,听说您一直睡着就没进来吵您。长宁殿打发人来了,皇上吩咐说晚上有事要晚些过来,让主子这边先用膳不用等他了。”

“知道了。玉瑶他们呢?快让他们过来吧。”

青荷一面应着,一面替谢宁挽好头发,挑了一套式样相近的珠簪簪上:“下午还有其他各处打发人来请安问好的。”

青荷说的轻描淡写,谢宁问:“都有谁?”

“差不多都打发人来了,可您正睡着,所以方尚宫就回说您现在不得空,让那些人都先回去了。”

谢宁想,说不定过了今天,宫里人对她架子大的说法又要更上一层楼了。不过说她有事正忙着总比说她睡着了所以不能见客好听一点。

她有孕的消息也瞒不了几天的,大概过一晚,宫里头该知道的人就都会知道了。

到时候少不了又是一番口不对心的道喜恭贺。

“宫时这些日子没什么事吧?”

青荷正要说话,大皇子和玉瑶公主一起进来了,二皇子也由乳母带了进来。

谢宁一见着他们,就把那些烦心事儿都抛到脑后去了。

“来,咱们晚上一块儿用膳。”

玉瑶公主怕热,出门前和郭尚宫相争了一会儿,还是穿着一件棉坎肩过来的。大皇子素来怕冷,裹的更严实。喝了几口热汤之后,玉瑶公主身上的汗都激出来了,不等郭尚宫上前来拦就把外面那坎肩脱了。

大皇子只是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捧着碗斯斯文文的一口一口喝汤,一点儿不见急躁。

外面雨声潺潺,殿内这一幕情景更显和乐。

高婕妤晚上却没有什么胃口用膳。皇上出去这一段日子,宫里人人无精打采的提不起精神来,膳房也跟着懈怠了,做的菜总让人吃着没滋没味儿的,从卖相到味道都显得不上心,太寡淡。

“永安宫那边有什么动静?”

丹霞替她舀了一勺嫩嫩的烩山珍,轻声说:“只听说李署令过去了一趟,一顿饭的功夫才出来。晚上皇上没有去永安宫,还在长宁殿那边。”

对李署令去永安宫的事,丹霞觉得没什么。李署令本来就隔日过去一回,替大皇子等几位小主子请平安脉,调理身子。

可高婕妤却觉得李署令过去这件事情不寻常。

才回宫正是忙的时候,李署令手边必定也有一大摊事,却连衣裳都没来及换就去永安宫请平安脉?

这不对。

永安宫里肯定有谁身子不妥当的。

应该不是大皇子。大皇子这几天都好好的,没听说有什么不妥。

应该是回来的三个主子里头有什么事。

如果是玉瑶公主或是二皇子,那么动静应该不会小,皇上多重视子嗣啊。

那就是贵妃自己身子不妥当了?

要换做以前,打听这点消息对高婕妤来说是小菜一碟。但是现今不同于往日,因为前番宫里头一下子放出一大批人去,高婕妤这儿裁换了近一半的人手,过去的耳目不说被连根拔起,也削减得七七八八了。

起先高婕妤还想着,自己这儿消息闭塞,想必别处也好不到哪儿去,这也叫有福不能同享,可有难大家同当了。可现在一遇着事儿,她就感觉到不便了。

永安宫又防的特别严实,连一点儿消息都打听不出来。

“主子尝尝,今天这菜色看着就不错。您瞧这道焖肘子,色香味样样不缺。”

“你要喜欢就赏你了。”高婕妤的心思一点儿都没吃食上。

“你说她不会是遇着刺客受伤了吧?”高婕妤猜测。

丹霞吓了一跳:“应该不会吧。”

“那为什么一直没露面呢?”

高婕妤想了想,自己就摇头否定了:“不会,肯定不是受伤了,要是受伤,李署令就不会才进去那么一会儿出来了。再说也没人闻见永安宫熬药嘛……”

丹霞松了口气:“那就好了。”

高婕妤白她一眼:“你是谁的奴才啊?知道她没受伤你高兴什么?”

丹霞连忙说:“您这样说奴婢可冤死了。贵妃这人看起来是个宽厚的。她做贵妃,也没变着法儿的折腾下头的人。要换做别人可就说不定了。”

“没错。”高婕妤狠狠啃了一口肘子上的肉皮:“就有那么一种人,一朝翻身得势,就要把原来压在她头上的人全踩下去以泄心头之恨。要让这样的小人得了势,那才是老天没眼呢。”

就算没提名没提姓的,丹霞也知道自己主子话里的人指的是谁。

说起慎妃来高婕妤从来没有好声气,两人之间这仇怨怕是一辈子也不可能解开了。

“所以说这人的心地不好,老天都不待见她。当初皇上抬举她也不过是看中她的肚子……”

高婕妤突然顿住了。

丹霞以为她是咬着舌头了,忙问:“主子?主子没事吧?”

高婕妤怔了一会儿,慢慢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

刚才吃着软糯黏弹的肘子现在却象是要把她的舌头牙齿都粘住了,咽的格外费力。

“贵妃她,贵妃可能是又有身孕了。”

“啊?”丹霞也吃了一惊:“这……主子是怎么知道的?”

“猜的。”

可是这个念头一跳出来之后就再也赶不走了。高婕妤越想越觉得自己猜的没有错。

二皇子眼看一岁了,以贵妃的受宠程度,再次有孕分明就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

高婕妤彻底没了胃口,把筷子放下,让人把膳桌收拾了。

贵妃又有了身孕……

高婕妤嘴里象是塞了一枚没熟的青李子,又酸又又涩,还隐隐作痛。

她这么多年都想着要一个孩子,可是一直不曾如愿。而贵妃有了一个二皇子之后,竟然还能再次怀孕。

人和人怎么就能差得这么多呢?她究竟哪儿比贵妃不如?

☆、二百五十八 应酬

谢宁穿着一件象牙色对襟胡式领子 宫装,象牙色很素雅,只是这件衣裳的一边肩膀上绣着一朵灼灼艳色的红色牡丹花,花蕊以宝石镶嵌。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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