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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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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日前说别院主体都修好了。”

花九看了她一眼,自是知道她心里对息子霄万般不满,她也不说破,只嗯了声,算是知道了。

遂又拿起书本,还没看一页,她就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对随伺一旁的春生道,“去我妆奁那拿上银子,息子霄身边有个叫行云的小厮,你去找他,让他去青楼给我买十个二十个容貌中上的风月姑娘回来,一个时辰后我就要。”

那小厮春生是知道的,但却没打过交道,“那行云可行?”

她这是不满息子霄,所以连他身边的小厮也根本不信任。

花九脸上有笑意,“行的,去吧。”她突然就记起忘了是哪日,息子霄有跟他说过,他身边的行云流水两小厮可尽管使唤,其实还有两个,只不过目前在外而已。

自家姑娘都说可行了,春生自是不再说什么,她朝外叫来夏长伺候花九,自己就匆匆拿银子去了。

花九慢条斯理地看着手上书卷,那墨迹的字带着一点墨香,不算好闻,但也不难闻,她虽看着书卷,但心思却活络开了。

段氏不愿意照顾息五爷,这本就在她的预料当中,只要息五爷不死,她才不会管他死活,段氏从来在意的便只有息华月而已,她也是知道这五房日后可是要靠息华月的,所以不论怎样,她都要将息华月给抓在手里。

这也就是她为什么那么担心息华月的身体,当年云梳的事,她宁可站在息五爷那边,帮着将云梳处理掉,也没敢让息华月知道的原因,如今息华月失踪了,她自然比谁都心急,甚至还破天荒的对息子霄低头哀求。

行云的动作很快,都没一个时辰,他便悄悄带回府十五个风月姑娘,这十五个姑娘一排地站花九面前,各有姿色,但无一例外全都妖媚勾人的很。

“给你们赎身了,日后也不用回那风月之地去,买你们过来,只是想让你们伺候一个人,伺候的好了,若日后想要出府嫁人从良,到我这来说一声,我自会给契放人,但若是有什么旁的心思,那就便怪我日后更贱卖出去了。”花九端坐在堂上,眉目清冷,小脸素白,她这一番话如雪粒飘落,吐出的音都带着冷意,让人毫不怀疑她一定会说到做到。

那十五个姑娘自是都点头称是,个人心思个人自知。

这些姑娘粗粗一看,起码都有双十年纪,在楼子里,年纪上去了,又没个好前景,姿色虽然还可以,但却再也经不起蹉跎,所以赎身的价格并不贵,行云也是会办事的,专挑的那种一看就是风月老手,又心思还算踏实的。

看着这些姑娘,花九唇边就有了笑意,几乎是连夜,她带着这十五个姑娘径直就去了息五爷的院子。

她到屋门口的时候,正听到有呜呜的声音,应该是息五爷正在发怒,但碍于说不出话来,也只得那般了。

“爷,您小心点,奴才这就去给您煎药去。”有年轻小厮的声音带着讨好之意,好言好语地跟息五爷道。

那小厮跟了息五爷有好几年了,平日里息五爷也待他不薄,如今他这般,这小厮也还知道恩情,并不像其他下人那样就对息五爷置之不理。

“呜呜呜……”息五爷倏地就叫唤的更大声,神色都有激动。

那小厮给他胸口顺了口气,一转身,就看见花九带着十多个莺莺燕燕站在门口,他一愣,就赶紧行礼道,“奴才见过七少夫人。”

花九朝他一挥手,示意出去。

小厮扭头看了息五爷一眼,只得无奈离开。

花九一拍手,站她身后的十五个姑娘一溜进门,齐齐站在息五爷面前福了一礼娇媚无比的唤道,“见过五爷。

那声音要多酥有多酥,听的能将人心坎都软了下去。

所以就见息五爷眼珠子都瞪大了,如今他每时每刻都在忍受情欲之苦,如若不是还记着花九说过的,若一与人交欢,他那玩意便会流脓生蛆,他只怕早就让人给他纾解了。

现在一见这十多个貌美的姑娘站他跟前,各有风情,心头那欲火就一波一波地直往上涌,身下更是像要爆炸了般的难受,一张脸都憋的通红。

花九轻笑一声,息五爷的丑态在她想象之中,她那晚便说过,日后找一二十个貌美婢女贴身伺候,以表孝心。

“五爷现今病重,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你们记得要好生贴身照顾,若是我发现有偷懒不尽心的,还有起什么歪心思的,就等着被逐出去!”说到最后一句话,花九已经面有冷色,她瞥了息五爷一眼,转身就走了出去。

到门口,那小厮果然在那不肯走远,花九到他面前站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也不欲多说什么,眼角瞥到院门口有一抹熟悉的身影,她脚步一转,就朝那人走去。

“听说,买了婢女,照顾父亲?”息子霄倚在院门,遥遥见花九走过来,那眸色顷刻就浮起暖意。

花九点头,带点调笑,“莫非夫君也需要照顾?”

听花九这般跟他说话,息子霄脸上就有轻松之意,他还在担心她心头还有气未消,如今见花九无碍,他便知道对于他私自接印一事揭过了,他旋即不等花九走近就先一步到她跟前,俯身凑近她耳边,带点留恋的感觉蹭了下她小巧微凉的耳廓,轻声道,“为夫,想夫人照顾。”

花九呼吸一窒,隐于袖中的手收紧,她似乎都忘了若真接受了息子霄,他们是夫妻,自然是要尽夫妻之实的。

眼见花九不说话,息子霄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柔软地让他爱不释手,然后瞅了花九像没恼,就又得寸进尺地加了句,“很想。”

花九不自觉咬了咬唇,眼眸垂着,睫毛有颤,夜色暗,脸上就有些发烧,她一下抓住息子霄作乱的手,觉得不管日后是作为息子霄的妻子还是举案齐眉相携到老的相爱之人,这夫妻之事似乎都免不了。

若是相爱之人,这鱼水之事,应该定是不会有障碍才是,若只是妻子,她不知道自己在有前世对那种事不太美好的记忆的情况下,能否做到心无芥蒂的接受。

毕竟,相爱之人和妻子,根本就是不一样的。

“回房!”想到这里,花九猛地一拉息子霄的手,虽然手心有汗浸染,指尖也在发凉,但她觉得既然早晚都有这么一遭,那便还是早些来的好。

意料之外,息子霄听到这“回房”二字,心里并无多大的欢喜,他感受这花九手在他掌心越加的变凉,以及微不可察的轻颤,他便知道她心底还是有抗拒的,但他还是听到自己在说,“夫人,可想好?”

他给她退路。

190、阿九,我的妻呵

夜色渐浓,春意渐起。

黄铜仕女豆大的油灯之下,有暗影绰绰。

天青色帷幔飘起弧度,泄露出一丝加重的呼吸声后又落下,将一袭春色遮掩的密密实实。

花九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她咬着自己白粉如樱的唇,内心有羞耻,睫毛轻颤,半掩的极淡瞳色有迷蒙,她看到覆在她身上的息子霄唇边那抹轻笑。

她攀着他的手臂,将头一侧,觉得难为情,也有不自在的僵硬。

“阿九……”息子霄轻唤了一声,这一声他是凑近她耳边,鼻尖蹭着小巧精致的耳廓呢喃而出的,有热气洒进耳膜之中,让花九不适地缩了缩身子。

“别怕,我不伤你。”息子霄含了一下微凉的耳垂,将那抹凉意染上如火的热度,然后他侧身,一手从花九颈下而过,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一手流连过她的面颊,轻按了一下她的唇,将已经被咬出齿痕的柔嫩给解放出来。

咬的太过用力,唇色嫣红,映衬唇尖,息子霄眸色倏地一暗,他低头靠近,用自己的薄唇摩挲了一下,就那么无比接近地轻言道,“阿九,夫妻之事,很平常……”

然而,他这一句话还没说完,花九猛地小嘴一张,就先行咬住了他下唇,口气有凶恶地道,“闭嘴!”

平日不见他话多,这个时候却说个不停。

息子霄轻笑出声,狭长的凤眼都眯了起来,眼线有流光,他顺势伸舌席卷过花九的唇尖,反客为主,就那么直直地吻上她,这下是她主动的,可不是他无耻。

花九呼吸都窒了,杏仁眼眸睁地大大的,看着面前息子霄掩下的睫毛,她第一次觉得,原来他的睫毛挺密,眼线还狭长,比一般人好看太多,然后她就感觉到有异物灵活地蹿进了她的嘴里,带着无比的缠绵,再然后,一只大掌覆上了她的眼眸,她视野所及一片黑暗,但感觉却更加的敏锐。

一如,她感知到息子霄纠缠着她不放,越来越深入,最后那吻由开始的小心翼翼,由温柔渐次变的肆虐,隐隐有一种疯狂,想要将她的所有拆吃下腹。

“嗯嘤”她呼吸困难,找着空隙,就是一声细碎的呻吟。

“阿九……”息子霄低吟,辗转而过那诱人的唇尖,充满缱绻的柔情蜜意,这一吻,他才发觉自己想要她,想的心尖都开始在疼,但是又不愿太过粗鲁,怕她伤着,怕她有抗拒。

有薄茧的指尖从那小而尖的下颌划过,沿着瓷白的脖颈弧度,掠过锁骨,就停驻在微隆像茉莉花苞一样饱满的地方,凤眼之中已经深暗如墨,一挑细带,入目是月白素面的肚兜。

花九感觉微凉,她眸微张,看到息子霄的眼神,很不自在地抬手想挡,但不等她动作,息子霄灼热的唇已经落在她肚兜系结的地方,只那么一咬,就连最后的遮掩都顷刻不在。

她微弓身,这般没遮羞的暴露在人前,很不适应,可是有力道钳制住了她的身子,强迫她正视面前。

于是,她看到息子霄以一种缓慢的动作去除了他自个的中衣,他长发披散,斜飞如鬓的眉,以及这刻没半点压抑风流到极致的凤眼,带着黑曜石的蛊惑之光,与她赤裸相对,并最后和她肌肤相贴。

有一种颤栗从心底最深处像藤蔓一般缠枝蔓延,缠绕过两个人,这种陌生但又感觉无比圆满的感觉,像是轮回千万世,终的圆满一般,花九半掩的杏仁眼眸末梢就浸润出点滴的湿润。

“阿九,我的妻呵。”他用低哑的嗓音唤了声,从花九的眼眸、鼻尖、唇、脖颈、锁骨一一亲吻而过,他要在她身上的每一寸都留下他独有的气息,以此来确定她是他的人。

终于到那含苞欲放的蓓蕾,娇挺轻颤,只为他一个人绽放,息子霄不再犹豫带着虔诚的膜拜,指尖划过之后便含住。

“嗯……”突如其来地触感,让花九一下抓紧了身下的被面,她才一张口,便更多的破碎呻吟像流水一样流泻而出,陌生的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而那胸前两处,都被身上的男子照顾的很好,她只感受到有悸动从那些被他爱抚过的地方迅速蹿起,像不安分的小蛇,随着她的血液游走,身子越见灼热,她白如玉瓷的足尖都蜷缩了起来。

这种感觉,迥异于她前世那些不堪的记忆,她甚至根本没心思去多想其他,花九只是觉得热,仿佛息子霄在她身上点了无数的火,她情不自禁断断续续的便有细若奶猫般的嘤嘤声,听着,只想让人更加深处的宠爱。

至少息子霄是这样,花九的骨架很纤细,在他身下刚好契合,眼见那白皙的肤质上泛起桃花般的薄红,他伸出一只手在她小腹缓缓抚摸而过,然后再次吻上她的唇,他一抬腿,便嵌入她蜷缩的两腿之间,有滚烫而坚硬的欲望隔着亵裤抵在她最柔软的花心。

花九身子一颤,瞬间紧绷,她细细地感受了一下息子霄蓬勃的力度,然后心生退缩之意。

他与她有最亲密的接触,花九的反应,自然逃不过息子霄的眼眸,这个时候他不愿给她后退的机会,退路他已经给过了,于是,他爱抚着她最敏感的胸前蓓蕾,不留一丝空隙地吻着她,另一手,轻易的就去除掉两人最后的阻碍。

更为紧密的贴近,他的坚硬,她的柔软,终于亲密无间。

“嗯……嗯……息……息七……你让……让开……”花九后悔了,她低低出声,带着浅吟,细听下,能听出低低的抽咽之声,她第一次知道怕了。

“不,”息子霄坚定,他啃咬了一口那爱极了的唇尖,薄茧的手已经顺着花九的曲线下落到醉人的花丛,“我的九儿,再无退路。”

那狭长的眸子有再放荡不过的霸道,他撑起一只手,微微起身,视线落到指尖挑拨的桃花丛,粉嫩的色泽,漂亮的皱褶形状,两指轻轻一捻,身下的人儿便是一声更为动听的呻吟。

有晶亮如银的蜜汁泊泊而出,息子霄薄唇一勾,那风流的面上就有一丝邪侫的意味,“九儿,现在可难受?”

他竟还有心思问其他,花九羞愤难当,身子虽然酥软无力,但还是勉强抬起足踹了他一下,那一踹却是根本没半丝力气,在息子霄眼里,便是十足的邀约。

于是,他的昂扬再次触到她的最柔软,沾染彼此的体液,息子霄就要顺势进去——

“疼……子霄……好疼……”哪想,他堪堪破开花瓣,还未到花蕊深处,花九咬着唇,有大颗滚烫的泪水落下,滴在息子霄手背,就将他心口给灼出血洞来。

他不动,吻去她的眼角的湿润,“乖,我不动。”

“你……出去……出去……”花九再也控制不住,她蜷缩起身子,在息子霄的身下,浑身瞬间冰凉,四肢并带轻微的抽搐。

有叹息莫名,息子霄躺下,一侧身,将花九抱在怀,拍了拍她的头,拉被锦被,将两人光裸的身子尽数盖住,“不哭,我不进去。”

那种突如其来的疼痛也就那么一瞬,在她感觉到他即将进入她身子之时,终究还是抵抗不了心底最深的恐惧,肚腹之间是无法忍受的撕裂的痛。

花九沉默,也就那么一会的失态,她便又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

眼见花九似乎情绪平定,息子霄伸手将她扳过来,面对面交颈而卧,轻吻过她的眼眸才道,“睡吧。”

花九不吭声,她迟疑了一下,才动了一下身子,靠近息子霄,肌肤相贴,很温暖。

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花九柔顺青丝,在昏黄的油灯光线中,花九看不见的地方,息子霄很久都未闭眼,他就那么睁着狭长凤眼,尽管身下还有胀痛的欲望,但他仿若根本不放心上。

他不想强迫她,哪怕只有一次。

当日渐明的时候,息子霄从花九的颈下小心翼翼地抽出手,但他还未来得及起身,就听有浅显的梦呓从花九嘴里冒出,那素白的脸上还有痛苦挣扎之色。

他俯身倾耳,然后黑曜石的瞳孔猛地一缩,他听到花九在断断续续的说——

“走开……别碰我……不要……碰我……”

心下剧烈的震荡,就有恐怖的怒意从他身上蔓延而出,像黑色的欲择人而噬的兽,想着昨晚花九最后很不正常的反应,他便明白定是曾经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是他所不知道的。

冰凉的指尖抚上那皱紧的眉心,有爱怜疼惜的温柔,“九儿……”

息子霄的这声呢喃还未完全出口,房门口猛然就响起春生拍门的声音,“姑娘,姑娘,快起来,太爷……太爷去了……”

191、生死相随

花九和息子霄赶到祖屋的时候,就只看到屋里跪了一片的人,床上老太爷已经穿好了寿衣,里侧居然躺着息老太太,花九心中一惊,有什么光亮像闪电一样在她脑海划过。

“有婢女说太爷半夜醒来,突然就正常了,还让婢女泡了壶热茶,遣退下人后,有守夜婢女听到太爷和老太太说话的声音,天亮之时,两人就已经穿戴整齐地躺下了……”息四爷娓娓道来,神情有哀却不伤,他看着床上即便是死也要一起的两个人,还有一直交握的手,似乎就想起了从前,他还幼年的时候。

那个时候,父亲常年行商不在家,他们几兄弟可以说是母亲一人拉扯大的,再大些的时候,父亲就不常出去了,时时陪着母亲,想要弥补什么的模样,息家在昭洲也算一方望族,可是老太爷这一生都不曾有过半个妾室,唯独老太太一人。

这也间接让太爷这一房的息家子嗣并不昌盛,堪堪也只有五个儿子一个女儿而已。

息子霄敛了下袍边,顺势和其他人一样跪了下去,花九在息子霄身后半步的地方亦然,死者为大,这是自古的道理。

不过,她的目光自桌上那壶早冷了的茶上梭巡一圈,便什么都明白了,太爷自知命不久矣,不忍自己去后留下老太太一人,遂回光返照的时候便喂老太太喝下了毙命的毒药,两人双双一起离世。

她心有震动,不明白两个人的感情要到哪种地步,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凭心而论,如若是息子霄这模样了,她至少现在不会和他一起做同命鸳鸯,大不了能报仇的时候为他报仇而已。

她心头才这么想着,一边的手蓦地就被息子霄悄无声息的握住了,她转头看了他一眼,不明所以。

息子霄张了张薄唇,无声的吐出了几个字,花九眼瞳一缩,那口型她看懂了。

他在说,她若不离不弃,他便生死相随。

被握住的指尖有轻颤,花九猛地抽回手,垂了眼眸,不看他,但经不住心底有石落湖泊的波澜,那波澜越加的扩大荡漾开来,最后都成滟敛的波光,再也掩饰不住的悸动。

“息七,你看太爷这事要如何办?”这当,息四爷朝息子霄问道,如今府里息子霄掌了家印,而且整个账目上都只有千把两银子。就是操办个丧事都很不够。

息子霄沉吟了一下,“四伯操持就好,银两之事,我想办法。”

有了这话,息四爷心下安定,这一去就是两个人,即便是面子上,这场白事也不能小气了去,“那就好,我会通知大哥还有另一房的息府过府,倒时,恐怕还要息七你出面一下。”

息子霄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就起身,“那我先下去,筹措银子。”

他一走,也顺势将花九也一起带了出来,这些事有长辈的担着,他和花九倒不用出太多的心力。

“你准备去哪筹措银子?”一回到菩禅院,花九就问道,她刚才已经在心里估算过了,太爷一死,原来可以调借到息香应急的那一千两银子是不能动了,她暗香楼虽盈利可观,但时日尚短,也拿不出太多的银子来,而且这里,一开春,两个香品铺子便面临大量采进香料的局面,这也是一笔银子。

息子霄径直带着花九到了书房,翻出账目,指了指示意花九看,“府里田产,卖掉。”

花九心中一惊,但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田产卖掉,也不够的,息香我可以找封墨出点香料应急,但是按照惯例,这再有半月,府里就该出去预买生丝了,要不然今年那几个丝绸铺子便只有关门的份,买生丝,那先行投入的银子可不比我暗香楼少。”

“所以,银子谁吞了,就找谁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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