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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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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起抬起头来,看着花九年轻又贵气的面容,他稍愣了一下,还是洪开小心地捅了他一下,他才回神,掩饰地扫视了一圈跪在地上的息家人道,“不知今日圣手大人驾临,是为何事?如需下官尽力的,大人尽管提就是。”

花九暗自点了下头,这京兆大人也就那样了,但那吏员还是个拎的清的,虽说她有从二品的官阶,但却是并无实权那种,但从头至尾,那吏员都无一丝怠慢,反倒尽心尽力,这情她也记下了,“今日来,是想请大人断一桩案。”

梁起眼睛睁了大一眼,他再次看了那些跪在较脚下的人,已经认出都是息家的人,而之前洪开说过,这圣手大人可是嫁进息家的,今天这般,倒实在古怪,“那大人可是要与下官同堂审之?”

“自然。”花九应了句。

听得花九如此回道,梁起赶紧在一边搬了椅子,亲自放到他左下手,就堪堪在公案的旁边,“大人,请坐。”

脚步轻移,花九一挥衣袖,紫色的大袖恍若水云,带着一抹溢彩的流光,她不客气的上前便坐了下来。

眼见花九坐定,梁起才到公案面前坐下,他用手指夹住惊堂木,轻轻举起,然后在空中稍停,再急落直下,便听得啪一声,“升堂!”

下面衙差皆握杀威棒,有节奏地敲击,压沉着嗓子喊道,“威……武……”

花九就眼尖地看到息大爷撑着的手开始抖了起来,息晚晚更是脸白的惊慌失措,她嘴角浅笑,就有略带冷意的讽刺浮现,这还真是要她给倒罚酒息家的这些人才肯喝,这从骨子里就有一种贱意。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梁起穿着官服,不苟言笑,除了脸上颇高的颧骨看着有点违和之外,倒也还有那么几分为人父母官的模样。

“草民……草民……”息烽嘴唇嗫嚅了几下,都没说出完整的一句话来。

花九有不耐,便径直道,“还是我来说吧,今日请大人断案,那是因为息家大爷息烽诬蔑我昧了银子,中饱私囊,其二,他们都认为我在给夫守孝期间,与人私通,我一弱质妇人,实在无法辩驳,便想请大人您秉公办理。”

听到这里,梁起已经明白是个什么事了,按理这种事,他一般是不会断的,虽为一方父母官,但也不会参合到别人的家务事里头去。

可是,提出这个事的人是花九,从二品的圣手大人,还从京城来的,还与永和公主宁郡王之流交好,就是二皇子都称赞过,这些洪开说过的话又在他心里闪过,瞬间他心底就有了决断。

“原来如此,堂下之人可有说法?”梁起摸了下八字胡就道。

息烽抬起头来,就想说什么,岂料,梁起根本不给他机会,就又一拍惊堂木,“没话说,那便是认同了圣手大人的说法,自古升堂断案就有规矩,堂下者皆需先行吃十棍杀威棒,熬得住了,方可继续审。”

梁起说着,看也不看息家人,一抽竹筒的那签子毫不犹豫地往地下一扔,“来人,打!”

话才落,便有几位衙差站出来,拉着为首的息烽一按,就将他按趴在地下,然后那杀威棒高高举起,重重落下,就听得息烽痛入骨髓的惨叫。

息晚晚差点没晕死过去,事实上也不等她有晕倒的当,另外就又有两衙差同样站出来,押着她,同样那棍子就落在她身上。

一时之间,真个大堂便只闻两人的此起彼伏的惨叫。

梁起对其他衙差使了眼色,这些在公堂之上混的人,自然便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不肖花九暗示,就已经很主动地寻那些看着就面不善的人抓。

第三个挨棍的是息华薄,到于宣的时候,花九终于看了梁起一眼,那正要去抓于宣的衙差便顿了下手。

“不瞒大人,那本也是个好姑娘,原本为妇人夫君宠妾,可惜,夫君一陨,她耐不住寂寞,便转投他人怀抱,如果可以,妇人还想请大人宽恕一些,毕竟她也与妇人姐妹一场。”说着,花九还用袖子揩了揩眼角。

梁起又怎会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他面上有大怒,甚至眉毛都竖了起来,“这等不忠不义之人,还请圣手大人见谅,下官最是痛恨,来人,换拶指伺候。”

那拶指是五根长七寸径圆五分的原木串成,夹在人十指上,能生生痛死了去。

“不要,不要……”于宣大惊失色,她转身就想逃,一衙差当即手中杀威棒一挥,击在她腿弯处,让她扑的倒在地上。

然后,拶指往她青葱白玉的十指一套,两衙差往两边用力一拉,有欲掀破屋顶的惨叫从她喉咙发出,那尖利的还掩盖过了息华薄等人的声音。

花九冷着眸色看着,手拢着袖子中放置膝上,那极淡的瞳色中看着眼前的一幕,却无半点人情味流露,仿若这些人便只是蝼蚁,与她无关。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草民再也不敢了……草民知错了……”息烽生生受完时棒杀威,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只才撑着一口气在,他仰起头,像一只垂垂老去腐朽的乌龟,就朝着花九的方向断断续续的道。

花九没应他,她冷眼看着息家其他凡是算计了她的人皆受完刑,这其中又以大房和二房的人居多,至于五房四房却是相安无事,但他们瞧着花九的那神色也是个不好的。

末了,梁起一拍惊堂木,“有何冤屈,现在速速道来。”

意料之中的,息烽不断摇着脑袋,“没有……大人……草民……无冤可诉……”

“圣手大人,你怎么看?”梁起转头问像花九,他自然是知道花九只是想他帮忙教训一番而已,这人情他也乐的做。

“这堂上可是大人的,既然无冤,大人自当该如何便是如何,”这一会,花九已经不想再看见息烽等人恶心无耻的嘴脸,她起身,紫袍衣皱延展,便有如水的光华闪过,末了,她指着于宣又加了一句,“这姑娘本是夫君的宠妾,不知大人可否交由妇人按照家规处置。”

“自然,那是自然。”梁起巴不得,这种事他才懒得蹚浑水。

“多谢大人,今日叨扰,妇人感激不尽。”花九点了下头,算是行礼。

“好说,好说,本来也该是下官早就去拜访圣手大人才是,结果到今日,不想却是圣手大人先过来了,下官实在惶恐。”梁起在昭洲已经任了好几年的京兆,虽说这边油水不错,但总归离京城近,他也还是想有朝一日能回京叙职,眼见花九这层关系在,他便百般讨好。

梁起的心思,花九一眼便知晓,她也不应承什么,只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大人,不必多礼,他日永和公主书信往来之时,妇人定会将这昭洲的繁华说与其听。”

梁起大喜,花九也是笑,两人心照不宣。

_148、跟夫人看热闹

不到小半天的时间,整个昭洲城传遍了,息家其他几房的人趁息老太爷不在之际,眼红息香赚取的银子,竟合伙起来逼迫一个弱质寡妇,而且还是一个小辈。

这等无耻的行径在昭洲沸沸扬扬,连前段时间花家香铺和封家掐架那热潮都被生生压下去了,走在坊间茶寮,皆能听到各种版本的说法,但无一例外的皆是将花九说的如何可怜如何无助,连京兆府衙的梁起梁大人都鞠了一躬同情的叹息,他也实在看不过眼,才插手到息家的家务事里,惩治了息家那几房当家的。

花九坐在菩禅院庭中,身上的紫袍官服已经换下,她穿了一身豆绿色柿蒂纹杭绸窄袖小袄,素白暗纹的马面裙,纤细如葱白的指尖捻着一颗黑色的棋子,她许是想了良久,才落子,复又捻了白子,绕到另一边,同样思索了好一会,然后稳重的下子。

自顾自的一人对弈,她倒也下的颇有兴致。

“我走这。”有轻若朗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惬意自在,有高大的身影覆盖下来,拢住了花九的人,她才捻起黑子举起的手还未落下,便有温润带点潮气的掌心裹了那只手,那掌极大,轻而易举地将她手完全包住,然后,带着她的手黑子落下,刚好截住白子的汹涌攻势。

花九细眉微挑,杏仁眼眸有恼色,“孟浪!”

息子霄恍若未闻,那黑子落下后,他再是自然不过的就放开花九的手,脸上没半点表情,只那嘴角有轻微的弧度,使得下颌线条柔和了一分,“夫人,多虑,下棋而已,何为孟浪?”

这一问,反倒显得花九自个心思不正了,恼意加深了些色泽,花九懒得再讨论这些,他一向是个没表情的,板着脸在是正经不过的神情说出孟浪之类的言词,让人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于宣送出去了?”花九转回正题上,从京兆府衙出来后,她便让息子霄将于宣悄悄的带到他处,估摸这会也是办好了这事,他才会过来。

“按夫人所说,没纰漏,”息子霄端了黑子钵,接着花九刚才没下完的残局,开始落子,他落子很快,不像花九会考虑很多,“不过,京兆大人的话,是夫人手笔?”

花九笑了一下,她杏仁眼眸眯起,想轮弯弯的新月,微翘的唇尖就更翘了一点,“别说的好像那些坊间茶寮的闲言碎语就不是你干的?”

听闻花九一下便猜准了他的所作所为,息子霄觉得心下有欢喜,像极鲜明如春日的温暖,这还是他很少能感觉到的情绪。

确实,如若不是有人在昭洲城背后推动,这才小半天发生的事,又怎么会被谣传的那么快,而且一溜水的说词都是向着花九,所有的脏水都是泼到息家大房和二房的身上,至少花九可以预见,息大爷的掌家家主之位快要坐到头了。

对于行商之人来说,诚信磊落的品性份外重要,如今,息烽这万般皆毁,日后谁还愿意和他做买卖。

“夫人,聪明如斯,为夫与有荣焉。”息子霄叹喟一声。

花九瞥了他一眼,眉目之间隐有不屑,她一把扔了手中的白子,就道,“春夏秋冬,去大房荷香园。”

春夏秋冬四丫头闻言,皆齐齐应了声,然后动作利落地站花九身后,息子霄垂眸略有不舍地看了一下手下还未分胜负的棋局,他在心中默默衡量了一下,最后还是舍了棋子,跟上花九步伐。

下棋什么时候都可以,还是跟自家夫人去看热闹比较有看头。

荷香园,哀声一片,息大爷趴着躺在屋里,不断呻吟,他旁边的榻上,同样躺着大夫人,两人低头抬头满目都是狼狈的身影。

息烽心头自是暗恨,这会他还根本不知道外面已经传开了。

花九进来的时候,有婢女正在为这两夫妻喂药,她一眼就瞧见两人臀部还沾染着斑斑血迹,整个屋子里,混杂着药味和淡淡的血腥味,实在很难闻,偏生花九也是个嗅觉灵敏的,她掏出帕子,捂了下口鼻,揉了揉才算好点。

“侄媳见过大伯大婶,不知可有大夫来看过?”花九轻言细语地问到,小脸上表情关切。

“滚!”息烽正火大间,猛然看见花九的脸,他双眼都泛红了,要是能爬将起来,估计他都想跳起来将花九给赶出去。

“圣手大人,草民一介平民,这荷香园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您打哪来还是回哪去吧。”大夫人还有点理智,她抓紧了手下的软垫,这话就说的咬牙切齿。

花九叹息一口气,她垂着眸,拢着眉头,就表情凄苦,“那也是侄媳实在没办法了,确实是大伯您误信小人谗言,错怪了侄媳,今外面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息烽警觉了,他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即使闹到了对簿公堂的地步,也不会这么快外面就有什么话传出去。

“侄媳实在难以启齿,大伯要是还有力气,就自己找婢女问问吧。”花九说着将头撇向一边,末了还用帕子借揩试的动作掩了下鼻子。

“来人!”息大爷当即朝外喊道,便有一他时常碎伺的小厮进来,“外面都说了什么?”

那小厮面色一下就难看了,他偷偷地瞟了眼花九,然后动了几下嘴皮子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快说!”息烽心头更为暴躁,他抓起旁边婢女手里的药碗就朝那小厮的方向砸去,然而他砸的明着是小厮方向,但那碗却直直朝花九而来。

息子霄动作很快,他一直站花九身后半步的位置,这当,他隔着宽大的衣袖,猛地一拉花九,就将那药碗避了过去。

“嘭”的一声,药碗粉碎,深褐色药液飞溅了一地,花九眸色一凛,杏仁眼眸之中有暗芒滑过她便道,“还是侄媳跟您说吧,梁大人退堂后,当着后院妻妾的面唏嘘了几句,不想今日之事就传的整个昭洲都知道了,他们都说是大伯您无耻,趁太爷不在,抢夺寡居孤苦的小辈东西,还想给侄媳安个私通的死罪,简直心眼都坏到滴水了,还说以后再不和您做买卖了,省的您再肖想眼红别人的好东西……

花九话没说完,息大爷便已经承受不住了,他面色忽的通红,像全身血液都上涌到了他脸上一样,他伸手指着花九,“你……你……”

息烽捂着胸口,再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看着花九那张素白到像白玉精雕的小脸,只觉心口闷到了极致,然后喉咙有腥甜,他才一张嘴,一口血就猛地被吐了出来。

花九以袖掩了下唇角,清淡的瞳色晃悠清凉的像纯澈冰水,然后那冰水之下是无人可知的阴狠戾气,这就吐血了,她还有更恶毒的话没说完呢!

“父亲,”有陌生的声音在房门口尖叫起来,一抹姜黄色的人影蓦地蹿到息烽床边,“快找大夫。”

花九凝神看去,却是一从未见过的女子,这女子生的容貌英气,眉宇之间倒和大夫人相似些,没有息烽的儒雅,整个人身上有一种爽利的干练。

“息五姑娘,息鸾。”息子霄自是知道花九不认识,便小声的跟她解释了一句。

花九恍然不悟,原来这就是息家的息五姑娘,她入府时听人说息五姑娘胆识过人,息烽能做的这家主之位,便有一半的时候是这五姑娘在帮着打理,如今一见,果然是个不同于其他闺阁女儿家的。

眼见息烽陷入昏迷中,花九退了出来,走到门口,她朝身后的春生和夏长吩咐道,“去,将八姑娘请过来。”

本来,她来荷香园便是为了八姑娘息晚晚,来气气息烽不过是顺带而已。

春夏应声前去,花九转身就巧笑嫣然的对息子霄道,“先生,会赶马车否?”

不肖花九说,息子霄都知道花九想干什么,“自然会。”

有快日落的余辉洒下,为两人都镀上一身暖人的金黄,息子霄狭长的凤眸挑了下,第一次他觉得,娶个花九这样的媳妇果真就是人生美事一件。

她埋藏的东西总那么多,当你知晓一点后,便想挖掘出更多,然后越是离得近了,便越是觉有牵绊,直至最后成为一个死结,再也解不开离不了。

149、你再口无遮拦试试

徐娘子觉得今她一定是被福星给照了一下,也或许是年前去烧的香拜的福起了作用,她都还没开门做生意,下午天色颇暗的时候就有人送来一姿色上乘的美人,还说,怎么勾人的就怎么调教。

她乐的都要坏了,她徐娘子开了一二十年的楼子,这种事还是今朝第一次给遇上,作为一名在风尘混迹的老鸨,她眼力非常,自是看懂这么要求的那人脸色,那人是不想这美人好过哪,真是不怜香惜玉。

不过这也不关她的事,如她料想的般,那美人是被打晕了送过来的,这一醒过来,知道是什么地方后,便开始哭闹不休,她一杯加料的茶给灌下去,不消片刻美人立马就变成淫荡的欲女。

对于自己这东西,她一向自豪的很,特制密炼,别说你一平常女子,就是那天上冰清玉洁的仙子喝下去,最后也得饥渴的到处找男人。

看着美人媚眼如丝,面颊酡红,身子难耐地扭动着撕扯衣服,徐娘子得意的笑了,刚才有龟公进来说,今日来了个三胞胎的兄弟,偏生此三人寸步不离,就是做那档子事的时候都不愿意分开半步,楼子里的姑娘也都不愿同时伺候三人,这下,徐娘子倒觉得这三胞胎恩客和眼前的美人真真再是合适不过了。

息子霄带着花九左拐右拐,也不知走了多远,直到花九都觉得天色开始暗了,冬日暗的早,但也可见这时辰并不早了。

正当她颇有不耐之际,感觉息子霄拉了一下她的手,她理了下有帽兜的披风,抬头就看到他灼灼漆黑的眼睛,“夫人,确定要看?”

花九细若柳叶的眉梢动了一下,然后就道,“必须亲眼看。”

他们身后还跟着被春生和夏长架着的八姑娘息晚晚,息晚晚也是生生受了十棍杀威棒,花九到荷香园将她拖出来,这一番走动下来她身上已经又开始渗血。

息晚晚咬着嘴唇,口齿之间尽是铁锈一般的血腥味,她强撑着站稳,但身后的伤口一阵一阵火辣辣的疼,让她想立马晕死过去,她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听着前面两人的对话,就保留一丝清明,她绝不能在花九的面前这般软弱地崩溃下去,她息晚晚也是可以对自己狠的。

“带路。”花九退开一步,示意息子霄走前面,她半点眼神也不施舍给身后的息晚晚。

息子霄眸色深沉几许,他似乎想叹息一声,终究还是将那口气咽了下去,然后往前走几步,就拐进一挂着大红灯笼的巷子,巷子里有数道小门,只见息子霄走到第一个暗门边,敲了敲,就有一四十来岁的半老徐娘开门走出来。

“哟,是公子来了,快请进,快请。”徐娘子眉眼带笑,那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缝,她脸上刷了很厚的白粉,这一表情夸张的时候就有粉簌簌往下落。

息子霄侧了一下身,走进去,站在门内看向花九。

花九亦抬脚,领着春生和夏长,还有息晚晚跟着走了进去。

徐娘子一愣,她这地方除了想入风尘的姑娘,往日来的便都是恩客,这会来个身上一股子贵气,只堪堪能看到那小而尖的下颌便觉得像白玉般的姑娘,她倒是很不习惯。

“公子,可是来看早些时候送来的那美人?”徐娘子眼神毒辣,她自然知道这贵气的姑娘得罪不得,便只点头算是招呼了一下,就朝着息子霄问道。

“她在哪?”息子霄没说话,反倒是花九开口道,她帽兜拉的低,根本看不清她所有的面容。

徐娘子有片刻的迟疑,然后她捂着唇,颇为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这边。”

徐娘子指的地方是个狗棚,建的颇为宽大,花九走近了,就能听到里面传来古怪的声音来,她透过围起的栏,往里一看——

就见一浑身脏兮兮的赤裸女子披头散发,撅着身子匍匐在地,有好几头长的壮实,起码有成年男子腰际那么高的公狗正趴在她后背,不断动着。

然而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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