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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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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九捡起那账本,莹润如葱白的指腹抚着边缘翻了翻,细看了一遍后才道,“这账目是昨天的账,不知大爷觉得有何问题?”

“七弟妹还真好意思问,昨日明明盈利有七十八两之多,为何这账目没有记载?”息华薄站出来,仰着头,就差没用鼻孔对着花九了。

“息香开张那日,发生那样的事,封公子的小厮不小心宣扬了出去,为堵悠悠之口,我当时曾许下在二楼的宾客买香品时都能减免两成的利,所以昨日的盈利我用作一半补到那两成利的缺口,还剩下一半是存入了息香的银库中,用作月底采购香料之用。”花九合上账目,温言细语的解释了一遍。

虽然她知道这般解释根本无用,但还是将自己该做的做到位,免得落人口实。

“谁准你随便许下人两成的利?息香是息府公中出的银子开的,你不经任何人商议,也不回禀太爷,就私自做主,这缺口就不该用盈利的银子来补。”息大爷一口就抓到花九解释中的不妥之处。

确实当时没跟任何息府的人说过这事,花九也不觉得在太爷曾说过将息香的事全权交由她打理后,她还要事无巨细的一一告知每个息家人。

她早也就明白,息大爷这是欲加之罪而已,又何患找不到借口。

所以,她只嘴角一勾,微翘的唇尖上有暖人的冬阳光点在跳跃,她嘭的将那账册当众扔了出去,“明人不说暗话,大伯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花氏阿九绝无二话。”

仿佛就是在等花九这句话,息大爷脸色隐着得逞的笑意,自从上次他背太爷训了一顿后,便一直隐忍至今,如今息香也开起来了,调香师父也算是有了,那么花九么,自然就不该在霸占着那个位置,特别还是在那个位置非常之值当银子的时候。

这才几天,息香的收入,已经堪堪超过了息府最大的绸庄每月赚取的银子,又怎能不惹人眼红,“从今天起,卸了息七媳妇对息香的掌管之权……”

息子霄堪堪赶到的时候,就听得息大爷这样下定轮,他喉咙一动,阻止的话溜到唇边,又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这个时候,这个身份,不能为她开口说上哪怕半句有维护之意的话。

太爷不在,这息府里一向就是大爷息烽的威信最高。

息子霄到门口的时候,花九就看到了,她只淡淡一瞥,就移开了视线,然而心中的冷硬却越来越坚硬,最后形成包裹心脏跳动的寒冰,历经无数层的冰冻,就将一切都封存了起来。

果然呵,在这个世上,能够依靠的也只有自己而已,这她早便知道了的事实哪!

“还有桑园。”这当,息华薄加了一句。

只见听闻这话的息大爷儒雅的面色瞬间深沉了一下,就有一不做二不休的狠意露了那么一丝,“侄媳,你一寡居妇人,又没个人可以帮你操持,所以干脆趁着今天,将那桑园地契一并交出来吧。”

花九只冷笑了一声,杏仁眼眸之中全是嘲讽之意,“不好意思,大伯,不是我不交,实在是那地契一直是太爷帮着我在保管,您还是找太爷要去吧。”

众人皆是一愣,似乎谁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你胡说,”柔软如棉的声音响起,带着点厉声,于宣居然也插言了,“柳青青死之前常到我屋里谈心,有次她说过,那地契分明就是在你手里。”

花九自然知道这话是假的,因为她从未跟柳青青说过桑园地契的事,但这种情况下,谁会信你的解释,像息大爷这般的人一样——

“侄媳,大家都是一家人,你这般蒙骗是何意?”息大爷面上有痛心之色,端的是惺惺作态到极致。

“桑园,官府有备案。”息子霄依旧面无表情,随性地拨着金算盘,他敛着狭长的凤眸,才堪堪遮掩住眸底深处涌动的黑暗的色泽。

猛然听见息子霄的话,所有的人都转头看向倚在门边的那抹青衫布衣的人影。

息大爷先回身,“息先生没办法么?这是我息府的东西,息七不在了,他还有其他的兄弟姐妹。”

息子霄不答他,只自顾自的拨算盘珠子,那模样便是一副诸事都不关己的作态。

花九埋头理了下袖口,收起淡色眼眸中的情绪后,才抬头,就波澜不惊地道,“大伯可考虑清楚了?桑园是要还是不要?等太爷回来了,侄媳也好亲自去跟太爷索求了去。”

“要。”息华薄当即一口应下,相反息大爷这会还犹豫了,拿不定主意。

隐于人中的息晚晚眸色闪了一下,从最开始息先生到来,她的视线便一直锁着他,自然也没没错过他眼里有一闪而逝的焦急,心中原本认命之后的那点被压抑的怨又飘浮出来,最后在看到花九那张素白的脸时,便深切的转化为恨意,并带起一股越演越烈的疯狂旋风,在她心头呼啸穿过。

她虽不知道她嫁入封家之事是谁在背后算计,但想来也就那么几个人有嫌疑而已,其中之于花九,不管那事是不是她做的手脚,总归,她现在心底都不想要她过的太好,她是嫉恨了,凭什么她努力了那么多还是摆脱不了为人妾室的命运,而花九纵使寡居,却出奇的得太爷的信任和宠爱,连息香都全权交由她打理。

息晚晚觉得这一切都太不公平,她只认为花九根本没她这般活的努力,便得到了一切,而她一直一直主动争取,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如今,以息烽为首针对于花九,眼看今日的种种,那是绝境死地,息晚晚便陡然恶向胆边生。

所以,她向前一步,站了出来,“不能信息先生的话,七嫂和息先生有私情!”

146、息大,你个狗犊子

七嫂和息先生有私情!

这一句话像一声惊雷炸响在所有人的耳边,青天白日的,就让人有眩晕的感觉。

大爷息烽面色瞬间铁青,他习惯性地想拍案几,然而这站在庭院中,啥也没有,他举起的手又重重挥下,将那长袖舞的嗤啦一声响,“小八,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是亲眼所见。”息晚晚仰了一下头,说的信誓旦旦。

息大爷的眼神幽深地像只极度饥饿的孤狼,他深深地望了花九一眼就转头向息子霄,“息先生,可有话说?”

哪想,息子霄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就那么闲闲靠在门边,五根手指头有节奏地拨打算盘,“八姑娘,亲眼见了什么?”

“亲眼见了什么,难道还要我说出来不成?先生你和七嫂可以不要脸面,但我一还未出嫁的闺阁女儿家还知道自好。”息晚晚却是根本不正面回答息子霄的问题,她只从鼻腔中哼出一声冷意。

“息七媳妇,给大家一个解释吧。”息烽眼见息子霄无法软硬不吃,他随即将视线调到花九的身上,沉着堪比黑锅的脸色说道。

“呵呵呵,”有轻如落羽的笑屑从花九唇边流落,然而仔细看着她的眉眼,便能发现那极淡的眼瞳之中并无一丝一毫的人气,那如墨般的深深浅浅色泽恍若是黄泉路上忘川河中的河水染就,“对你解释?你息烽还不够资格!”

息大爷大怒,那脸色在铁青之后有胀红,眼白处更是难得的都被气出腥红的血丝来,“来人,将这私通的奸夫淫妇给我分别关进柴房……”

这话还未说完,便远远听的一声更大的喝声,“谁敢!”

息五爷眯着狭长的凤眼,一身湖青色的直缀,袍角翻飞,在冬阳之下大步而来,段氏今日罕见的也化了烟霞妆,六根赤金翠玉簪衬得她身上的贵妇气质更为浓烈逼人,这两人身后还急急跟着被小厮搀扶的息华月。

“老五,你这是想干什么?”息大爷眉头一锁,心中有一股不安的预感划过。

“我干什么,我倒想问问大哥要干什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夺我儿媳手里的权,还迫不及待的给她安上不守妇道的罪名,敢问大哥一句,这是为哪般?”息五爷咄咄逼人,他一向只知享受色欲的脸上头一次出现这么强势的态度。

“胡扯,那是证据确凿,你来搀和什么?”息大爷再次拂了下衣袖,声音提高,企图从姿态上就将息五爷给压下去。

息五爷只冷笑了一声,他狭长的凤眼中泛着冷光,这大房的人趁太爷不在,便想从他们五房手里抢东西,今天要是让息烽得逞了,他就不姓息。

要知道,五房一向不受太爷的喜欢,息五爷知道自个是个没本事的,只有副中看不中用的皮囊,息华月自小身子骨也是不行,当年好不容易将息子霄抱养回来,想着他能为五房争气点也好,谁想一私生子身份更是让太爷厌了。

这好不容易进门了个能干的儿媳,眼见太爷喜欢花九一日胜过一日,瞧着五房就要能掌得息府大部分的好处,他五房终于就要能压过其他房的人了,谁想这会大房居然眼红无耻到公然抢夺。

他息五爷除了一套床笫上的本事之外,也就这排行老五的身份还有点用,他不带一丝手足之情地死盯着息大爷,“大哥今日要是硬要带着我儿媳,那先将我给带走了,要不然,这事一并等父亲回来处理。”

今日之事,当然不能等太爷回来在决断,息大爷心若明镜,最好就在今天将花九的罪责给定下来,待太爷回来那也是没办法的,日后他便还是息府掌家的家主,没有谁能威胁的到他。

“来人,将五爷给我拖开,捉花氏和息先生关起来!”息大爷想着便一心狠的道,立马就有看家护院上前来要将息五爷段氏等人带下去,更有那么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面色凶恶得往花九面前凑。

“息大,你个狗犊子,敢明抢我五房的东西,我他妈跟你没完……”息五爷常年好色,身子早就被掏空了,堪堪一个护院就能将他给制住了,他踢了几下也踢不动,索性嘴里不干不净地骂起来。

“这是做什么孽啊,我这么好的儿媳,要被你们大房和二房给活活逼死了啊……我的息七好儿啊……你怎去的那么早,剩咱们五房人单力薄,都被人给欺到头上了……”段氏眼见事情闹起来,便猛地拿出撒泼的本事,往花九脚边的地下一坐,抱着她腿不松手就哭喊的惊天动地,碍的那几个婆子根本靠近不得。

息华月知道这种事自己没法帮忙,只得遣了身边的贴身小厮赶紧到燕州去请太爷回来。

息大爷唇都气的没血丝了,他指着息五爷,手指都抖的像筛糠,难以置信这最小的弟弟,小时候他最为照顾的兄弟今日竟开口辱骂他,而且还是怎么难听怎么骂的。

大夫人跟着息大爷这么些年,深谙后宅之道,段氏撒泼,她也会,当即她往段氏身上一扑,更哭的惨烈,“弟妹啊,真是息七媳妇做错了事,息七这才走几天哪……她便……她便……”

“啊呸,”段氏转头就是一口唾沫吐大夫人脸上,烟霞妆早花成一团的脸上有恶狠狠的表情,“你在往我儿媳身上泼脏水……我咒你不得好死……”

花九敛着眼眸,将这一院子的群魔乱舞给尽收眼底,眼见段氏一口一个息七好儿,她瞧了一眼息子霄,只眼梢有丝意味深长的兴味。

息子霄自是将花九的表情看了去,他晃了下金算盘,有刺眼的光点流转而过,下颌的线条一如既往的冷硬寡情,仿佛息家人这态,他早已斯通见惯。

待这一闹僵直不下,花九伸手翘起小指,捻了下胸前的那一撮青丝,便听得她道,“我说过,息烽你还没资格!”

这淡淡的一句话,声音也不大,但偏生的就让整个院子都安静下来,无论是叫骂的还是哭闹的皆看向了花九。

息大爷一腔怒火没地发,撞上花九这话,那怒火更是高涨,就差要铺天盖地倾落下来,但花九动作更快,她只盯着息烽,就厉声道,“春生,拿官服!”

官服?哪来的官服?

所有的人都是一愣,就没反应过来,倒是春生挣脱刚才钳制她的婢女,脆生生的应了声,然后一溜的跑进房间里,不出片刻,一紫色对襟大袖袍衫,有金线暗纹的从二品朝服被春生小心翼翼地托了出来。

息大爷一惊,这才猛然想起花九是当今皇帝御封的从二品调香圣手,这官位虽没任何的实权,但怎么也是个从二品的阶位,对比一群贱商籍的,那自然是绰绰有余。

“哈哈哈……”息五爷疯狂大笑出声,他幸灾乐祸地看了息大爷一眼,然后两手一拱,就高声道,“草民拜见圣手大人!”

那官服花九自然不会当众穿上,春生只托着,站在花九身后比着,一眼看去,也就和穿在身上没什么区别。

息大爷双眼赤红,他的呼吸都重了起来,平日儒雅的脸上满是不甘的神色,他根本不想跪拜下去。

“息烽,你为何不拜,莫非要我请你跪下去不成!”淡色的眼瞳一转,就有冷入骨髓的冰寒随着视线迸裂而出。

“草民……拜见圣手大人……”息烽的脸都变换了几个色,终于,他还是拱手缓慢的跪了下去,头伏地。

紧接着,是息府其他的人,跟着口里高呼着圣手大人,然后跪了一片。

有冬日热烈,照在门口台阶上的花九身上,将那抹纤细的身姿投射出的影子拉长,最后溶入黑暗之中,明明今是个暖人的天气,可很多的人就是觉得冷了,不是那种昭洲特有的干冷,而是一种从骨子里冻僵透出的寒意。

“既然,息大爷对账目有疑问,八姑娘说本大人和人有私情,那么,便到昭洲府衙请京兆大人一并查清了,也让尔等省的,诬蔑圣上钦定的圣手大人,是要付出代价的!”花九嘴角勾着,眉目之间有清浅的冷凌之色,既然他们对她毫不留情,那么此后,她便不用再顾忌着自己只是外来之媳的身份!

息子霄单膝着地,头微抬,眯着凤眸,目光罕见的闪亮而灼热,他视野中的花九,站在盛大的日光之下,铺泄一地的风华,那隐约勾起的唇线,瞬间变换成某种看不见的丝线,绕着他的心脏一圈又一圈,密密匝匝,不留空隙,充斥满他整个的胸膛,成为一种再不能舍弃的滋味。

147、圣手大人,你怎么看

昭洲京兆府衙一向清净,这地繁华,离京城近,还富庶,百姓也安于享乐,自是鸡鸣狗盗之事少的很。

所以梁起准备今天也好生睡个回笼觉,补补昨晚上在三姨太身上耗费的精力,想到这里,他脑海中就又浮现三姨太那水蛇腰肢来,他顺势伸手往床里面一捞,立马就抓住个柔软芳香的身子,抱入怀,梁起终于满意地蹭了蹭。

“大人,快让妾身起来,要不然夫人该不高兴了。”三姨太早年是青楼头牌,也算艳色远播,后来勾搭上了梁起,将堂堂京兆大人给迷得晕头转向,便得了个美妾来当当,这总也比她以前的日子好过不是,而且梁起对她还一直颇为宠爱有加。

她也自是满足了,只盼望着再能为梁起生个一男半女,便根本不惧那不会下蛋的夫人,但现在,她还知道不能将夫人也得罪死了。

“崩管她,咱们继续睡。”梁起头也不抬,只将脑袋埋入三姨太白花花的胸口那两坨软肉里,使劲吸了一口气,便发出销魂的叹喟声。

“大人……”三姨太推搡着他,她这一句话还没说完,便听得嘭的一声——

房间门竟然被梁起在府衙的左右手洪开洪吏员给踹开了!

三姨太惊叫了一声,要知道昨晚同梁起欢愉一场,这会她根本就还光裸这身子。

“混账!”梁起腾地跃起身,将锦被一掀在三姨太的身上挡住,就对洪开怒目圆睁。

“大人,不好了,圣手大人造访!”洪开连忙转身,背对着梁起就急急的道,他这一路小跑,脑门上都冒出汗来了,要知道,猛一见那三品以上大员才能穿的紫色朝服,他差点没被吓的晕过去,他这一辈子见过最大的也就三品的府尹大人,连梁起都才堪堪是个正九品的芝麻小官而已。

“圣手大人?”梁起冷哼了一声,他一向很瘦,四十来岁的年纪,留着点八字胡,脸上颧骨很高,正色间看着倒也不算奸邪之人。

“是,就是那息家数月前刚娶进门的媳妇,听说是圣上钦封的御庭圣手,专制香品。”洪开心里焦急,但还是忍耐着先行解释了一遍,免得到时候得罪了去。

“那不就是个女人嘛?洪吏员你紧张个什么劲?”被这么一闹腾,梁起也没睡意了,他慢吞吞地起身穿上衣服,让三姨太赶紧起来给他绾发。

“大人,如今圣手大人已经在堂上等着了,您还是赶快吧,那圣手大人可是京城花家出来的,而且听说还和永和公主关系不错,就连二皇子对其也是赞赏有加的。”洪开就快哭出来了,这两边他都得罪不起,偏生这梁起京兆也就是个安于现状的心思,要是旁的谁,稍许有点野心的,估摸着早便亲自过去拜访一下了。

梁起束腰带的手顿了一下,他有想了那么几个呼吸的时间,然后转头就朝三姨太吼道,“你还不将我官服找出来,要是圣手大人怪罪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三姨太心有委屈,她跟着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已经不嫌弃了,这会他还吼她,但她还有自知之明,看了门口的洪开一眼,转手披上衣服,赤脚就下床替梁起打理起来。

花九一身紫袍,对襟大袖,金线祥云的暗纹,金玉掌宽的腰带,春生还将她的发仔细的束起了,然后戴上冠,她人不管往哪里一站,明明只是娇小纤细的身姿,却有一番不怒而威的气势出来。

她身后,跪了一地的息家人,息大爷这会更是连大气也不敢出,从来便是民不与官斗,不论息家底蕴在厚实悠久,那也只是世代卑贱的商籍而已,从来士农工商,商便是排到最末。

整个府衙大堂鸦雀无声,两边的衙差执着杀威棒,目不斜视地站的笔直,花九半垂着眼眸,本来这事其实不必惊动府衙,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但她今日还就要将事情闹大到无可挽回的地步,只有这样,等息老太爷回来后,才无可奈何,现今息香还根本就离不开她,所以太爷也只会恼怒息大爷等人而已。

而且,待整个昭洲城的人都知道后,也才能震慑住那些心有叵测的魑魅魍魉。

“下官参见圣手大人,接驾来迟,还望大人恕罪。”远远的,梁起一眼就看到那抹纤细的紫袍人影,随即他便高呼出声。

杏仁眼眸微眯了一下,花九看着梁起拱手走近,她才一虚抬手道,“大人,还请免礼,是妇人花氏今日多有叨扰了。”

原则上,花九也不耐和这些当官的多计较,人心隔肚皮,谁又能知谁的心思了去,但总归在京城时,她便经常和永和公主宁郡王等打交道,一些场面上的客套话倒也信手拈来。

梁起抬起头来,看着花九年轻又贵气的面容,他稍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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