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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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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垂着眉目,看着只到自己胸口位置的花九,眼神梭巡过白玉般的小脸,有若清辉其上,便美好的让人流连,视线焦点落在微翘的唇尖,自有不经意的诱惑浮游而出。

花九不经意歪头蹭肩的动作,那脸颊带着女子特有的芳香恍若落羽般轻拂过他唇边,留下一缕足以让他萦绕到梦回的味道。

“放开。”花九清冷的声音若掉落的冰渣,她感到小脸上那掌心散发出的潮意。

依言放开,有光蹿眸底,杏仁眼眸眯了眯,她已经被息子霄拉着带离了那窗边。

128、她要二房一蹶不振

只第二日,便听闻二房的息四公子去找了老太爷,长跪主屋外面,说是请求太爷将父亲息二爷给放出去,免去其责,有惩罚他一并代父受之。

老太爷当然闭门不见,任息华薄在那跪了大半天,然后轻叹一声心软的将他请了进去,一个时辰后,息华薄再次出来,已经面带喜色。

当花九听到这么一说,她正在给火绒香花浇水,她连眼都没眨一下,只唇际有隐约的笑意,然后就暗骂了息老太爷一声老狐狸。

以息华薄只知好色的纨绔性子,又怎会有胆子去找息老太爷求情,这些自然都是于宣的怂恿而已,花九自是料到这点,等息二爷出来后,只会安分个几日,那赌瘾就会死灰复燃,再然后,她要二房一蹶不振,也算完成当初和老太爷让息二爷戒掉赌瘾的交易,当然要是这过程中息二爷受了什么苦,那便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春生是昨晚夜深才回来,花九那会已经睡下了也赶紧爬将起来,眼见春生连衣裙上沾了泥,便有诧异。

春生只喝了口茶,便娓娓道来——

原来息大爷让人将柳青青运到又远又偏的乡下,花了大价钱,让人匆匆掩埋,还让人守了半晚上才了事。

这也是春生那么晚才回来的原因,她等那些人前脚一走,后脚她就和雇的仵作又将柳青青尸身给挖了出来,仵作连夜检查,除了了在柳青青的头皮发间检查出一缕异常的,像臭鸡蛋的那种古怪味道,得出柳青青是自愿与人欢爱,身上并无被毒打虐待的痕迹,看那尸身最后也是柳青青自愿入塘自尽的,便再无任何一点线索。

花九追问香粉末,直觉告诉她,这隐藏的黑手定是深不可测。

可惜的是,经水一泡那粉末却是没有了,仵作能检查出来,也只是闻到了那股味而已。

柳青青的死查不下去,花九索性就放下,让人去指个有经验的嬷嬷贴身照顾丫丫,随着柳青青这一去,丫丫的真正身世怕是就无人可知了。

花九在为这些事谋划的当,整个昭洲城才半日的功夫就沸腾了,起因便是暗香楼展出了一瓶名为千魅之香的花香品,传言,这香每半刻钟的香味便有所变化,或纯雅如少女或馥郁似贵妇……集典雅魅惑与一身,不止让那些深宅贵妇疯狂,就是南坊香铺整个都躁动了。

而在更是听说,调制出这香品的便是和改动七宝莲花香的调香师父系同一人时,有那么些个世家早将香行会的门槛踏破,黄清更是出个门,稍不注意都会被人给围堵了。

花九得到这些消息的时候,她只唇尖翘了翘,然后让春生夏长抱了那两盆火绒花钵,她自己直接先去找了太爷,只说要去南香坊市转转,听说出了奇香,老太爷自是答应。

还是第一次,花九着女装,正大光明的丛息府正门出。

从暗香楼后门入,黄清一见花九便大倒苦水,但他眸子晶亮,又有掩饰不住的亢奋。

“东家,这千魅香你能调制多少出来?多调点吧。”黄清遣了不相干人等,亲自给花九泡了杯茶。

花九端着茶盏,白粉的指尖就有暖意熨烫而出,实在是舒服,“就那么一瓶而已,作镇铺之宝,黄掌柜可别钻银子里,就给我卖了。”

黄清干笑一声,“哪里,哪里。”他怎么好意思说,他还真有想搞个宝香会竞拍的念头在。

那茶花九也不喝,她只捂着取暖,示意了春生一下,“这两盆香花你摆二楼,放风出去,就说这是制千魅香的香花原料,从未出世过的一种珍稀品。”

猛然听闻花九这般说,黄清眼一瞬睁大,在春生摆出那两花钵的时候就立马围了上去,他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真的。”

“当然,只要京城花家和昭洲封家的人一接触你,你立马回禀。”花九搁下茶盏,就那么一会她手心都被暖的泛红了。

她深知,这封家是花家的下家,如若断了这点,那便等于卸了花府半只胳膊,来年,出香的产量都会受到影响。

火绒香花的诱惑,堪比她前世栽种出的金合欢,无人能拒绝。

这事交给黄清去办,花九没什么不放心的,“楼里还有多少调香师父?”

被问到这,黄清那张在普通不过的脸立马就沉了,“一个也没有,现在倒是有想来的,我担心这些人另有所图便都没应。”

花九赞了一声,她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将京城的尚礼和苏嬷嬷一起接过来,尚礼也是个能干的,还得她信任,有他帮着她大可放手而为。

“确实不能用,这样你去找压牙婆子买上一二十个看着聪慧利落的丫头,我自己调教,不过就是看在哪教比较合适?”虽说她现在出府比较自由,但也不能太过,让太爷面上过不去,而且她还应承了要替太爷训一批调香师父出来,现在倒可以一并教了。

“要不,小的去买个别院?”黄清皱着眉想了半晌,出了个不是主意的主意。

听闻这话,春生就在花九背后横了他一眼,当她家姑娘是什么的,这出入别人的府院,不知道的还以为姑娘和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来着。

黄清被春生这一瞪,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以息府婢女的名义送到息府来吧。”良久,花九这么说,打定主意日后再找个理由诸如天赋不够高之类的打发出去,便能进暗香楼安心调香,反正一般调香师父也不会抛头露面,花九也不怕有朝一日被老太爷也拆穿了去。

这么想着,她便觉得呆会回去后势必要到老太爷那去一趟,将息府插手调香行界的事早日提上来。

暗香楼的事一了,花九就这般打道回府,临走之际,黄清跟过来说,“您让小的多注意花家香铺那王管事,这几天小的发现那王管事和昭洲的地头蛇混老大搅合在一起,也不知道密谋些什么。”

有极亮的光点闪过,花九就想起息二爷从混老大手里拿到的那苗南蚺蛇之毒来,要她看,混老大充其量就是个不要命的地痞无赖而已,这般贵重稀少的蛇毒,他又怎会买得起,最买得起的人那便要数花家香铺的王管事了。

如果这蚺蛇之毒真是从王管事手里落出来的,那他这动机又是为何?花九总觉得这事不简单。

“这样,你拿这香行会王师父盖手印的条子,去找他,就说我说的,王管事不是他表弟么,从他那问问情况。”花九将一直贴身存好的条子给黄清,如果可以她都想自己亲自去问,但现在可以说是整个昭洲城稍微懂点香的人都在找她,华十三的容貌根本不适合这时候出现。

黄清连忙接过那条子小心的揣好,然后连连应下,那花家的王管事和他早就是不对盘的,上次算计他暗香楼的调香师父,这亏可还没讨回来,他自是无比乐意亲自去干这种事。

花九一回息府,脚步沾地就转到老太爷的主屋,就有那么巧息子霄居然也在。

花九听他字往外蹦的跟老太爷回禀说,息二爷又出门了,然后有往日的狐朋狗友勾搭上来,但好在今日他控制着没去赌坊。

听到这里,花九就笑了,那浅淡的笑看着都能让人背脊生凉。

“息七媳妇,有事?”老太爷听完息子霄的话,视线一转,就笑眯眯的像个狐狸一样看着花九。

花九也不客气,甚至她连礼都不福了,“阿九是太爷的孙媳,没事就不能来给太爷请安了么?”

“当然可以,只是你会觉得无趣。”老太爷寿眉下耷拉的眼皮眯了下,每次一看到花九,他便总是忍不住想逗上一逗,言语上交锋一次那也觉得是畅快的,虽然息先生他知道也是个聪明的,然而他说话实在太无趣,他烦他这点。

花九今日却懒得和老太爷打太极,她直接开门见山就道,“孙媳今日去南香坊市,听闻出了珍稀香花和奇香,上次和您说的事,要是祖父觉得还成,孙媳就想趁着这股风,大伙的注意力都在其他的上面,先将息府的手插进去,日后即使待众人回过神之际,那估摸着只要操持的还行,息府就已经站住脚跟了。

花九的话让老太爷很心动,他经商一辈子,商道他也是懂的,便更是知道花九说的这个时机是在合适不过了,他抚着银白的胡须便陷入沉思中。

屋里没人说话,花九也不催他,她眼眸转了转,半天没看到有装热茶的茶盏,手指尖冷的不行,便连那唇尖都白上了一些。

从花九一开口说话便隐在一边的息子霄,眉头拢了一下,然后他脚步轻便的提起案几上的茶壶就出去。

花九只当没看到,事实上她也根本不知道息子霄想干什么。

自从她知晓他真容后,好几日过去,她也想清楚了,息子霄原本只是息府私生子的身份,不管是获桑园也好,还是得皇帝赐婚下嫁公主也罢,而且还有他无华师父的徒弟半玄的身份,这些都注定他是个极为复杂的人。

他用账房息先生的面容隐于此,那也可能是想要暗地里做点什么。

息子霄已经死了,那是不是说明他压根就不准备恢复真身的过活,花九觉得自己必须想清楚,如果他真是这么打算的,那么她还需不需要继续为他守着这个寡?

许是人老了的原因,息老太爷考虑的时间很久,就在花九感觉自己脚心都泛凉之际,她敛着的眼眸之下瞬间多了杯热气腾腾的茶盏。

她视线随着持茶盏的手上移,就看到息子霄那张白到微泛青的面皮,花九根本不客气,理所当然地接过那茶盏就抱手里不放手了。

她还要为他守好几年的活寡,他为她做点什么,那自然是在理应不过了。

“允了,息七小媳妇,这事我会跟老大说声,你看着办就行,至于银钱,也随你支取。”良久,老太爷似乎权衡利弊之后,脸上带起笑张口就应下了这事。

老太爷的回答在花九意料之中,“那明日孙媳便去找牙婆子买上几十个聪明伶俐的丫头来调教,能行的就教教,不行的留府里使唤也不错,总归签的都是死契。”

老太爷点头,深为花九这打算赞许不已。

事毕,走到这一步,便算是将息府也给拖下水了,即便日后老太爷对她的事想袖手旁观,那也得看在其他人眼里是不是这么回事,毕竟她还顶着息家媳的名分在呢。

129、明日就去领十个二十个小妾

息二爷这几天觉得自己可能时来转运了。

自上次被老太爷关在祖祠后,他是真心有悔意,他生的儿子也是能干的,在太爷面前求情,他都没想到自己能那么快就被放出来。

如果在有个如花美眷能舒心的伺候着,他都觉得整日被关在家里那也是不错,但可惜,家里那婆娘却是个凶神恶煞的。

一想到息二夫人,息二爷面色瞬间就沉了,他此刻晃荡在坊间,头顶的日头都驱逐不了他心上的寒意。

那女人面皮老了不说,许是这些年掌管府中中馈惯了,在自家爷面前也喊呼来喝去的,他才出祖祠,不说有口热饭吃,她竟晚上还将自己踢下床,敛了他手头的零用,搞得他一个大男人走在坊间身上去无半文钱财。

息二爷暗下决定,自己过几天一定带个美娇娘回去做妾,气死那婆娘为最好,看她还敢不敢管着自己。

“哟,这不是息二爷么?”蓦地有吆喝的声音响起,随即一只手边搭上了息二爷的肩膀,好不亲热,“怎么,这是谁给咱二爷气受了,瞧这脸色。”

息二爷抬头,便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像丝瓜一般长的脸面,倒三角的眼睛,厚唇,嘴皮那还有颗豌豆大小的黑痣,最为滑稽的是那黑痣上还长了跟毛,有半个手指头那么长。

“浑狗,走开,二爷今没心情。”息二爷一把打掉攀自己肩膀的手,退后一步,弹了弹自己的肩。

那叫浑狗的矮个男子也不生气,他笑嘻嘻地继续凑近息二爷,张口就露出一口的黄板牙来,“二爷,咱们是什么关系呀,别介,跟兄弟说谁惹你不高兴了,咱立马就去揍死他。”

息二爷挥了下衣袖,背剪双手,就懒得理他。

浑狗是他在赌坊认识的,和他一样手气臭的要命,但好在为人义气,以前息二爷也有过输的就差没脱裤子的时候,是这个浑狗站出来帮他跟赌坊老板求情,才得以解围。

所以尽管这人穿着是个破烂的,人也长的猥琐,但是息二爷也还是愿意搭理他,不过这会他觉得自己要改过自新,那么像浑狗这样的人,以后还是不要再来往的好。

不得不说,遭遇上一次那种事的息二爷,脑子还是有清明点的时候。

“喂,二爷,别急着走啊,我们去摸一场吧,跟你说,我今天手气爆好,你看我都赢了多少了。”浑狗像个牛皮糖一样拉着息二爷不让他走,然后悄悄地扯开荷包点缝隙。

息二爷便觉有道金光差点没刺瞎他的眼睛,那是——金子!

瞬间,息二爷呼吸都粗了,他双眼圆睁,脸上的表情就和色狼看见刚出浴的美人一样。

“怎么样,二爷,我没骗你吧,走,咱们一起去,将往日输的都赢回来。”浑狗将息二爷的神色尽收眼底,他猛地将荷包袋子口扎紧。

息二爷愣了半晌,心中仿佛有若干只猫儿在抓一样,最后他还是摇摇头,“不去,我戒了。”

听到这话的浑狗差点没让自己的口水给噎死,他猛烈的咳嗽几声,然后抠着嘴边那黑痣就道,“不能啊,二爷,你看我今日手气这么好,兄弟就是想着拉你一块发财,你不去,兄度可不依啊。”

息二爷这下是说什么都不去,他甚至走的极快,想摆脱浑狗的纠缠。

许是眼见息二爷真想不赌了,浑狗作罢,指着前面那楼就道,“好,好,好,我算服了你了二爷,看见没,咱们去那,今天兄弟请你,听说,那里面就是白天也有那啥,可销魂了。”

浑狗凑近息二爷,倒三角的眼流露出一丝猥亵的意味,笑的下流兮兮的,是个男人都能懂那是什么意思。

息二爷终于心中一动,几日来对息二夫人的怨气使得他胆气都足了,其实他一向不好女色,就喜欢赌那么一手,但今天,浑狗又是说请他,他便觉得自己再不进去风流一回,还当是怕了家里那婆娘。

“那还等什么,咱们进去,说好,你请。”息二爷一撩袍子边,眼睛看着前面那大白天还点着红灯笼的两层楼宇微眯了眯。

浑狗连忙点头,然后就像八百年没尝见过女人的模样拉着息二爷猴急的就蹿了进去。

里面倒也真是销魂的地,浑狗熟悉的很,他利落要了个雅间,点了几个姑娘,就好酒好肉的先和息二爷吃上了。

那些个姑娘各个也是个娇滴滴美貌的,一左一右将息二爷夹在中间,红酥手端着酒盏一口一口地灌进息二爷的嘴里。

息二爷觉得快意,难得风流一回也不错。

酒酣之际,浑狗说起了赌坊的事,只说他们以前常去的那家坊子里,最近玩起了新花样,那便是相互间斗鸟。

息二爷听说过斗鸡斗蛐蛐,却唯独没听说过斗鸟,酒也喝的差不多,心下松动,便来了好奇的兴趣。

哪想,浑狗神秘一笑,却是不说了。

这下,息二爷连玩女人的心思也没了,他一把拂开靠在他身上的烟花女子,力气极大的拉起浑狗边往外走边道,“走,浑狗,带哥哥去见识一下。”

浑狗显然比息二爷更清醒,他嘴里叫嚣着,“不行,二爷,您可是说了要戒赌了的,兄弟可不能害你。”

话落,息二爷盯着浑狗,眼都急红了,“谁说的,斗鸟不算赌。”

浑狗看着息二爷意味深长,最后猛地笑了,“得了,谁叫你是我老哥呢,我就带你走去见识见识。”

两人泛着酒意的来到那赌坊,息二爷脑子泛晕,但是他脚才一踏进去,心中就有豪迈之情升起,他觉得骨子里血液里有某种东西在疯狂上涌。

那斗鸟却是个新奇的,专有一台子,台子上镶嵌着大铁笼,有一对鸟正在凶猛的打斗,然后台下是两厢泾渭分明的赌棍在面红耳赤的吼着,到激动之处,还手舞足蹈,甚至偶尔动起拳脚来。

浑狗给息二爷介绍,“老哥看到没,那两只鸟,你去买一只赌输赢,今日正好,是两场,要赢了那银子可是翻倍的。”

说着,浑狗就下场了,他掏出身上的银子啪的就押到左边那队人马中,“老哥,快来,我押的那只黄鸟赢,你要不要下点注?”

息二爷仔细的朝那两只鸟瞧去,只见笼子里的那鸟一只黄,一只黑,目前那只黄鸟端的是斗的勇猛。

看到心动处,息二爷顺手就掏荷包,然而,他却摸了个空。

浑狗虽然关注着斗鸟,但他也一直将息二爷的表情尽收眼底,眼见他面色瞬间就沉了,便约莫知道他身上没半文钱,“来,老哥,我这还有,咱们一起下注。”

啪的,一锭银子就落到了息二爷手里,二爷面皮发热,这种没银子的感觉还真憋屈,想到这里他又怨恨起息二夫人来。

他猛地也将银子押到黄鸟身上,转眼就加入到那激动群吼的赌棍当中。

浑狗倒三角的眼里有精光闪过,他趁息二爷不注意之际,悄然退出,然后拐进这赌坊后面,那里有一方清净不吵的小亭子,平素那亭子里根本没人,然而今天里面却坐了一头带帷帽的。

“爷,小人照您说的办了。”浑狗站在亭子外,毕恭毕敬地拱手行礼。

那人也不说话,只从手中又甩出一颇有重量的荷包后,飘然离去。

浑狗接住了那荷包,打开一看,然后他眼都冒出绿光来,他赶紧朝四周看了看,眼见根本没人瞧见这些,他才将那荷包揣进怀里,随即去找了两壶好酒,提着又返回到斗鸟那台子那。

不出他所料,息二爷今天似乎手红了,这一场斗鸟结束,他却是赢了。

“你看,老哥我没骗你吧,你只要今天跟着我,保管你还赢。”说着,浑狗将其中一壶酒塞到息二爷手里,拿过那些银子又全押上。

息二爷狠狠的喝了一大口的酒,末了就那么直接用衣袖擦嘴,他眼眸亢奋地过分发亮,盯着台子上即将开始的第二场斗鸟。

“老子今天要赢够本。”一壶酒毕,息二爷已经有八九分的醉意,他靠在台子边,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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