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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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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便将她笼罩了个彻底。

“调香交易?是什么?”还是那一字一字往外跳的说话风格,息先生抿着唇,垂着眼眸盯着花九看。

杏仁眼眸微眯了一下,离得近了,花九第一次发现这人原来颇高,她只能堪堪到他胸口而已,说话都必须微仰着头,实在费劲,“没什么。”

淡淡吐出的三个字,这回答便带有一种刻意的疏离。

然后,花九眼尖的发现,她视线所落之处,硬朗的唇线抿得更紧了一点,似有不悦。

“对我,不能说?”黑如黑曜石般吸人魂魄的眼仁幽深地连将投射的日光点点都能吞噬了去,息先生那白到微泛青的脸上就更没半丝情绪了。

花九后退半步,距离息先生离的远一点,然后细眉有轻皱,“息先生不是只管息府账房么?什么时候也管到阿九头上来了?”

许是这话有些刺耳,花九话音才落,息先生手上的金算盘哗啦一阵响动,然后他腰身上的金元宝划过重重的一弧线,他竟然就那么转身就走。

花九怔了一下,她屈指抠了抠巴掌大的小脸颊,觉得息先生似乎有些生气了,但她实在不知道这有什么好气的,本来他一账房先生,她一少夫人,能有什么交集。好吧,虽然他有那么伸手小帮了她几次,那指不定是想在她身上图个什么而已,人和人之间本就是这般利益纠葛之后才有纠缠的。

122、注意,男主出没

这几日,花九的小日子过的无比惬意,早上在芙蕖佛堂里,春生帮她敲木鱼,她便溜进旁边的小里间调制香品,下午她没事就抄抄经文当练字,有时候息芊芊跑来逛一圈,满口都是大哥最近又怎么了,又做了什么,当真在她心目中息华月便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子一样,偶尔去老太爷的祖屋请请安,顺便和老狐狸斗上一斗,简直其乐无穷。

当然,如果今天柳青青没带着丫丫过来给她请安,花九还真以为自己骨头都过的懒酥了,动都不想动一下,当然,这点她是不会承认的,只会说要腊月,是天太冷了。

柳青青今日穿了淡黄色暗纹的小袄,下配水墨蝶恋花的百褶裙,发髻上只簪了根素银钗子,浑身素雅的像朵百合,她牵着粉嫩可人的丫丫,进屋来,便一声不吭地跪下,三叩九拜地行了大礼,才道,“妾身见过少夫人。”

花九自然受了这礼,她端着茶盏,喝了口雪水煮沸的腊梅香花茶,便觉从心肺暖到指尖,真是舒服至极,“起来吧。”

“谢少夫人。”柳青青感激的起身,然后拉过丫丫便轻声道,“丫丫,叫母亲。”

丫丫滴溜溜圆的想石榴籽一样的眼睛略有些迟钝地转向花九,然后似乎在思考半晌,才一咧笑了,糯糯地唤了声,“母亲。”

那声音小声小声的,像是还没断奶的奶猫一样可怜兮兮的。

花九暗叹一声,这孩子从前灵动的像个瓷娃娃,然而,经那蚺蛇之毒的一场变故,如今看着是个正常的,但只要她一说话,那脸上的表情和反应看着就能发现异常。

“春生,带小小姑娘下去吃点点心。”花九吩咐道,她自是知道柳青青今日来,肯定是有话想说。

春生应了声,诱哄着丫丫转了出去。

整个屋子里只剩下两人的时候,花九看见柳青青眸色闪烁了一下,她咬了下唇道,“少夫人,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过往是妾身不对,您就宽宏大量原谅妾身一次,妾身日后定唯夫人马首是瞻。”

花九敛着眉目,转着手上的白瓷茶盏,看那飘渺茶雾浮浮起起,但就是不说话。

见状,柳青青脸色一白,眉目之间有凄苦流露,那张脸便越发显得楚楚动人,“妾身是没办法了,少夫人,妾身原本是不想进息府的,但实在是快要被逼到死处了,还请少夫人拉妾身一把吧。”

这话,才终于让花九心中一动,她淡色的眼眸神色看了柳青青半晌,确定这话不似作假,然而却有更大的疑团浮上心头,是谁在逼迫柳青青,让她进息府?这进府之后又有何目的?

“你以为随便说点什么,我便信你了?”花九只冷哼一声,她心下虽有考虑,但面上半点不露,有时候真真假假才能更对方摸不准自己的心思。

“妾身没指望少夫人能一下就信了,妾身只求少夫人一件事,如若妾身有朝一日……还请少夫人看在妾身跟过霄哥一场的份上,能顾着点丫丫,丫丫她……她真是妾身的骨肉……”柳青青说着便又跪了下去,头伏在地,声音中便已有决绝的明志。

花九一惊,她原本以为丫丫包不准是柳青青为了息府富贵,才带入府中的,至于是不是息子霄的血脉,这并不重要,然而现在看来,刚才柳青青只说丫丫是她的骨肉,若是常人说这话不是该说孩子父亲的亲骨肉么?这话里话外透出的信息太多,也太惊人,花九觉得自己要重新好生的想一想。

这当,夏长走了进来,她瞟了柳青青一眼,便没好脸色,甚至还故意在柳青青旁边顿了脚步冷哼了一声,然后才到花九身旁俯耳轻言说着什么。

“起来吧,跟我去见个人。”花九听完夏长的话,扬了下衣袖,起身便对柳青青道。

夏长在前带路,花九跟着,最后才是柳青青亦步亦趋,眼见越走越偏,甚至已经到了息府后院极荒凉之处,柳青青第一次发现息家原来还有这地方,鲜少有人来不说,还长满荒草,实在不像是一家之院的模样。

待站定驻足后,柳青青抬头便发现原来这地方竟是芙蕖小院最靠后的地方,难怪荒芜至此,然而,还不等她疑惑问出声,便听得最里面有厉声传来——

“怎么样?是不是痒的很难受?还很痛对不对,那要不要我在撒点香粉给你止痒?听说这香味甜腻的很,最招蚁虫之类的……”

花九侧了一下身,柳青青便看见一丛有半人高的荒草里,一婢女模样的丫头躺在地上似乎又痛又痒的打滚,另一婢女蹲在她身边,脸上眉目还有依稀的稚气,此刻她看着那打滚的婢女竟还在笑着。

突然,那婢女回过头来,柳青青只一眼便被惊骇的双眸圆睁,那丫头她却是认得,那分明是花九身边的婢女冬藏。

“骨头倒挺硬,就是不知道这嘴巴是不是一样的,哪,我这还有一瓶香哦,听姑娘说,给人灌下去,那脸都会肿的像馒头一样,要是时间久了,就会像水泡,嘭的爆开,哎呀,到处都会是血啊肉末的,不如我们试试吧?”冬藏眯起眼睛,她当然看见自家姑娘过来了,还有同行的柳青青,于是她说这话的时候故意十分恶意地瞟了她一眼。

“不要!”浑身抓的血珠子直冒,在地上打滚的婢女惊叫了一声,她猛然抬头,怨毒地看着冬藏想说什么,却只牙关咬的咯咯作响。

这下,看清那婢女面貌的柳青青直接被吓的后退了几步,脸色惨白,就差没直接瘫软在地上了,那婢女她也是知道的,赫然便是息子霄的另一妾室于宣身边的丫头——小桃。

这婢女平素也是个嘴叼毛病多的,在息府很是得罪过一些丫头,一直不招人喜,不想今日竟落在了花九手里。

而刚才柳青青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冬藏用在小桃身上的可是花九调制的香品,她又猛然响起之前花九曾说过那能引蜘蛛吃人的事,顿时她心打了个寒颤,背脊陡升一股凉意,这大白天的她就觉得阴冷的很,对于花九,她更是不敢再多看一眼。

“少夫人,妾身还有事,恕先行退下。”柳青青吓的几乎气都不会喘了,她急急道了一句,便落荒而逃。

“呸!”夏长粗鲁了一回,看着柳青青的背影吐了口唾沫。

花九嘴角有安宁温柔的笑意,她见小桃似乎就快到崩溃的边缘,便道,“去跟冬藏说,差不多了就收手,能套出多少出来是多少。”

闻言,夏长笑了,她原本以为姑娘就那么放过了于宣,不曾想,这坑是挖在这等着嗫。

花九摇摇头,感觉自己身边的这四个丫头简直是越来越像她脾性了,不过,这样也不错,至少不会被人给诳了去。

第二日,花九却是突然接到黄清的字条,说是如今整个昭洲几乎所有的势力都在找华十三这个人,都想得到七宝莲花香那杯改动过的配方,连带着暗香楼的生意也好了些,一楼余留的花香品几乎被卖的差不多了,二楼香料生意也还算尚可。

黄清就是问,什么时候才能进货,以及找哪个调香世家为下家?亦或花九自己做自己楼的调香师父。

花九收到这信的时候,她敲了敲案几,立马便决定这几日必须去小汤山一趟,那山上的稀有奇花,还一直惦记着,她可是没忘,前世再过个三年后,那香花一出世引发的轰动,几乎整个调香行界都被震了震。

这个时候,用这奇花打响暗香楼的局面,却是再好不过,且一定能让京城的花家上钩。

想到便做,花九将息先生以前送予她那描绘细致的地图展开了来,一眼便看见小汤山居然紧挨着息子霄那座桑园。

花九觉得这简直是太好不过,这下也有正当遮掩出府的理由了。

她到老太爷祖屋,意外的,息先生居然也在,两人似乎在查看账目,眼见花九进来,只抬眼看了一下,又继续埋头看账。

“祖父,孙媳明日想出府去桑园一趟,入息府这么久,也认不得路,怕是以后被人知道笑话了去。”花九眨了眨杏仁眼眸,淡色的眼瞳清澈见底,说是冰水那般透明也不为过。

哪想,息老太爷头也没抬,就答道,“去吧。”

听闻这话,反倒花九愣了一下,原本她还以为会被试探套话一通,谁能料到,太爷这次居然这么轻易的就同意了,不能在和老狐狸斗上一场,花九心底倒古怪的生出一丝不适来。

她摇摇头,将多余的情绪甩出脑袋,才抬眼,就看见一张放大的白到微泛青的脸正对着她,“明日,等我一起。”

花九眉心一突,眼眸之中狐疑的神色越发严重,她都怀疑这两人是不是被人给掉包了,完全和平时不一样啊。

许是将花九的疑惑看在眼里,息先生的眉眼就几不可察地弯了那么一点点,“腊月惯例,桑园发冬衣。”

123、息先生你力气还真大

腊月初的时候,天已经很冷了,昭洲的冬天雪并不多,干冷干冷的,和京城却是有些不太一样。

这是花九在昭洲的第一年,她时常揉揉干涩到疼的小鼻子,眼眶都湿润润的,巴掌大的小脸就像幼兽般在可怜兮兮得求人安抚,她是被冷的,身上都裹了一身的袄子和狐裘了,可手脚还是不暖。

秋收是从一入冬便三天两头得给花九炖滋补品,奈何都不知道喝了多少盅了,这体凉的毛病就没改善一星半点。

花九将自己缩在毛褥子里,就差没连小脑袋一起埋进去了,手里捧着手炉,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就怕动作大了有冷风蹿进来。

息先生盘腿坐在马车的另一角落,一手晃悠着金算盘,一手漫不经心地翻着手边的账本,然后再用他那无比精简的字眼吐出来,“冬月,支出八十两又五十文,置冬衣、棉被……”

这马车被布置的舒服,还燃着熏香,板上也垫满长毛褥子,还没摸上去只是看着都觉得是个暖人的。

花九耳里听着息先生的字眼声音,一字一字的便像是在催眠,她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睑耷着,居然就打起瞌睡来。

按理,要是以花九往常那清冷的性子,在毫无信任可言的他人面前,她是绝不会露出这般毫无防备之态,但其实她在面对息先生的时候,虽然无信任,却是可以放心的,只因息先生这样算盘不离身的人,又是做账房的,最是讲究亏盈利益不过。

所以,花九是对人不放心,但是对利益却是很放心的。

良久,息先生念完一本账本,才一抬眼,花九白玉般的小脸就那么生生撞进他心里,他拿算盘的手一顿,这下马车里,连算盘珠子响动的声音也没有了,安静的几乎只能听闻花九绵长的呼吸声。

垂眸,眼线有狭长的错觉,息先生看着自己的指尖,唇边无半丝笑意,半晌一动不动,终究最后还是有声恍若从悠远空间渗透而出的轻叹,在马车壁上回响一声,花九就猛地睁开眼。

“桑园到了?”她问,然后双手搓着放到嘴边哈了一口热气,手指头不僵硬后,才摸到杏仁眼眸边揉了揉,让自己更清醒点。

息先生眼都不眨,瞬也不瞬地将花九这一串的小动作看在眼里,然后他便不自觉地想到了以前在胡商那见过的波斯猫,“没。”

花九等了一会,也才堪堪听到息先生吐出一个字音,便没了下文,她微翘的唇尖翘了下,只觉得这人定是算账给算傻了,连说话都不会,所以才这般省口水。

“说说桑园吧。”花九转了下手里的暖炉,将它抱得靠近胸口一点的位置。

息先生眼梢轻微的挑了个不易察觉的弧度,然后他撩开车帘一点,手伸出去又拿回来,便觉得这天还不是最冷,可是花九那模样分明已经是被冻的受不了。

“桑园,又名连山,为小汤山一峰,适合桑树栽种,息七公子建之,所产丝织其实为七公子所有……”

听到小汤山的字眼,才知道原来桑园曾经也属于小汤山,花九一直毫无觊觎的心蠢蠢欲动了,小汤山的绝妙之处,她日后会慢慢延伸出来,而桑园自然肯定也是个不错的,所以,她要不要好好想想怎么将桑园彻底的从息家手里抢过来?

这一路,花九都在想这事,怎么给息老太爷算计一下,然后他能将那桑园自发的送到她手里是最好不过了。

息先生提醒她下马车的时候,连喊了花九两次,她才回过神来。

“息七少夫人好,息先生好!”才一下马车,便齐刷刷地响起下人请安的声音,花九冷不丁的才彻底从谋划的魔障中抽出心神。

然后她唇角一勾,杏仁眼眸笑的弯弯如新月,素白脸上的亲和之力无以伦比,“大家辛苦了。”

只这一句,便打消这站门口至少三十来个拖家带口的长工的紧张,原本大家都以为这桑园换了个主人后,以前的规矩便有所变动,可今日一见花九,眉眼如画,又带着大家闺秀的贤淑温柔,那提着的心顿时就放下了。

息先生将这明显的变化看在心里,他眼底便有一抹如墨般深沉的色泽沉淀晕染化为薄薄雾气氤氲开来,仔细瞧去,便会发现那嘴角上扬了那么一丁点。

每年的腊月,桑园这边虽说冬天劳作不会那么多,但这批熟悉的伙计息子霄却是一直留着,从来半点没提过遣退之类的,而且这时候,还会发送一批过冬棉衣,各种粮食米面,收益好的时候甚至还会有一到二两不等的赏钱。

所以,到来年开春,桑树大量抽叶,开始喂养丝蚕的时候,这些长工却是格外尽心费力的。

这些生活并不富足的人,却是精神上在淳朴不过,花九一见这里,便心有所喜。

分发带来的过冬之物,自不需要花九操心,息先生早便已经操持好了,她只需适当的时候在众人面前带着笑露个脸,深入人心便可。

对此,息先生毫无怨言,一个人差遣伙计小厮干了所有的事。

按理,桑园离昭洲息府有半天的路程,所以桑园这边是早便准备好了能休息的院子。

当然,花九自然是不安份的,她严词拒绝了死活要跟随她的春声和秋收两丫头,这次出门,她也只带了她们两个,换了简便的窄袖袄子,背一放着小铁锹和少许干粮的竹篓,远远地瞧了正在忙的众人一眼,悄悄的就溜出了桑园,往小汤山的方向走去。

她身上带着为来小汤山专门去买的简易地图,找了下方向,便毫不犹豫的大步前进。

桑园只是小汤山的一小峰,从地图上看,她却是要在翻阅一座山头,方才能到她要去的山顶,那绝世奇花便生长在山之巅,她算过脚程,半天的时间如果采栽顺利的话,她完全可以在天黑之前回到桑园,毕竟现在,根本还未到晌午。

不得不说,花九很胆大,然而,当她一只脚卡在石头缝隙,怎么也拔不出来的时候,花九知道她这次失算了,她是很擅于谋算心计不错,但是怎么说她也只是个深宅女儿家,这外出行走山路的经验等于是零。

挣了好一会,那缝都不松一下,花九默了,她干脆一屁股坐在那石头上,看着自己那脚就有些烦躁,不过动了这么久,她反倒手脚还不冷了。

“还乱跑?”半晌之后,犹如天籁般抠字眼的声音响起,花九猛然一个激灵,一转头就看见青衫布衣,系刺眼金元宝的息先生站在几米之外,眼眸微眯着,闲然自得很。

花九垂了眼睑,捏着衣袖边,咬了咬粉樱的唇尖,并不言语。

息先生几步到花九面前,看了下情况,然后就那么蹲下揉了揉花九被卡住的脚掌骨,当即疼的花九直抽了口冷气,杏仁眼眸瞬时就润润的泛红。

“准备,去哪?”息先生眉头皱了一下,试着将那石头搬开一些,然而那石头足足有水缸那么大,又岂是那么容易撼动的。

“小汤山。”花九老实了,她心底暗自衡量了一下,还是觉得自己这会实话实说的好,毕竟这会的处境必须有求于人。

听闻这答案,息先生视线一转,定定地瞅着花九,眸色深而古井无波,“做何?”

“采香花。”一问一答,这会两人说话皆都无比简练。

“好了。”倏地息先生说道,花九讶异地抬眸,便感觉自己脚踝被一暖热的手掌心握住,棉短靴里的脚趾头条件反射地一屈,似乎便觉得没那么冷了。

“怎么弄出来的?”花九动动脚,朝那石头看去,眼尖的发现那石头竟被移了一丝丝的地,她转头就脱口而出,“息先生你力气还真大。”

谁想,息先生恍若未闻,径直捡了背篓,提上就往前走。

花九赶紧跟上,有便宜不占的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商人,她一直爱计较得亏。

花九时不时为息先生指一下方向,当她气喘吁吁的时候,才发现息先生竟连一颗汗都没出,更别说喘气了,这一座山的山路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如履平地。

当到达小汤山山腰之时,已经能看见浅白的落雪,那雪还未完全落下来,便已经是半融了,于是整个山路都被这似雨似雪弄的湿漉漉的,稍不加注意便会滑到。

息先生放慢脚步,眼眸余光一直瞥着花九,他下颌的线条紧绷着,随时准备如若花九摔倒了便扶上一把。

花九硬是憋着一口气,她神色如临大敌地盯着地下,一脚一步都紧踩着息先生的脚印走,倒也走的还算顺当。

终于到了山顶,那雪仿佛多了点,能看见白皑,这山顶不仅冷,还风大,花九紧了紧衣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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