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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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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青也不说话,她咬着嘴唇,眉宇之间集清纯与妩媚,混杂着便越发让人觉得怜惜,反倒花九问的那般冷漠稍显不近人情了些。

“妾身自知出身卑微,从未想过能在息府有一席之地,如今丫丫也认祖归宗,妾身还恳求少夫人看在霄哥的面上,能将丫丫认到膝下,能得少夫人的教导,那也是这孩子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妾身了了这愿,便能安心归去。”

这一番话说的情深意切,柳青青甚至还红了眼眶,今天的仪式只是认了丫丫,但对于她的身份,老太爷却是半点未提,没个名正言顺的名分,柳青青自知自己便不能在息府安稳的呆下去,她也很清楚的知道,要是今天不将这事给落到实处,日后便是根本没机会了。

索性,她心一横,便当着众人的面,朝着花九说出这一遭,表面上看为丫丫奔一个好的出身,实际以这为幌子博取众人的恻隐之心,她也是知道花九是个心冷手狠的,但是她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微翘的唇尖点这,嘴角勾起一丝的弧度,白玉的小脸上便带起一丝轻柔如絮的笑,花九伸手将丫丫给抱起来,随意逗弄了一下,才道,“七郎只留这一个血脉,按理我自是应该亲自教养,这孩子也是可爱的紧,我甚是喜欢,就算妹妹不提这事,日后我也会亲自跟祖父提及,认到我膝下,怎么也是个长女身份,日后也不会让人小瞧了去。”

花九的嗓音不高不低,恰好控制在一个让人听着舒缓又轻柔的范围内,那大家的贵气一下便显露出来,让人心生好感。

然而,柳青青却从这声音和话里听得身子发颤,那晚花九将她十指按到铜质倒刺上的那种痛还历历在目,她心一紧,便知道花九这是心生怒意了,她对自己这般的利用存了不满的心思了。

“妾身……妾身……感激不尽……”然,她只能咬着牙,这刻她已心生后悔,不该当众给花九这般难堪,眼下,花九只提孩子,却是半点不说她这孩子娘亲的事。

将柳青青的反应尽收眼底,花九极淡的眼眸之中有讽刺一闪而过,她将丫丫放到地上唤来春生就道,“春生,将涟漪姑娘带到菩禅院,好生伺候着。”

花九这般吩咐了,然后才想起什么似得,小脸上有一瞬的懊恼,“祖父,孙媳擅自这么做,您没意见吧?”

眼见花九这般跟老太爷说话的,便有那些个看热闹的,眼神都浓了一丝,这里又要数二房的人,那嘴角的讥诮就差没吐上几口唾沫了。

谁都知道,在息家,老太爷的威严那是不容亵渎的,更别说花九还这番自行做主,当着所有人的面都没问下,几乎有那么些个幸灾乐祸地已经在等着看热闹了。

然而,老太爷只抚了下银白的胡须,满是皱眉的脸上居然还是笑眯眯的,“小丫头是息七的女儿,你是息七媳妇,这事你处理再合适不过。”

却是一口承认了,花九眼尖的看到二房那几人以二夫人和二爷几乎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她以袖掩口,轻笑了一声。

老太爷是老狐狸,他还未摸清花九到底有几分的底,自然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行为,他也乐的骄纵着,只有被这么惯着纵着,才有那得意忘形看不清自己位置的时候,那时候还不是就任他拿捏的份。

“妾身谢过太爷,谢过少夫人。”柳青青几乎认命了,她深深的伏跪砸地,咽下所有的委屈和苦涩绝望,她这一赌,却是全盘皆输,只因自己是个看不清形势的。

然,花九还有话说,她走过去又亲自扶起柳青青,就拿帕子替她揩了揩眼角的湿润,微叹息一声,“想必,七郎在时,妹妹也是受尽宠爱的,如今七郎不再,我又怎忍心再看妹妹飘零孤苦。”

听闻这话,柳青青蓦地睁大了眼睛,那眉眼的犹如孩童般的纯真流泻而下,便当真是个毫无心机般的人儿一样,这样的容颜如此有欺骗性,又怎能不讨男子的喜欢。

花九心中暗叹,对息子霄却是又多了几分不满,也就在京城顺便出手对她相帮了几次,却是要她为他守着活寡,还要照顾他遗留下的子女甚至是外室,这买卖却是亏的真惨。

“七郎丧期未满,我却是一心只想为他祈福,对于丫丫近一两年却是实在有心无力,妹妹也是个聪慧的人儿,又是亲娘亲,日后就与我一同住菩禅院吧,想必妹妹定是个分的清的,知道什么该教丫丫,什么不该做。”

花九说着这话,拉着柳青青的手拍了拍,巴掌大的小脸上虽带着轻柔如云的笑靥,但只有离她最近的柳青青看的清清楚楚,那极淡的眼瞳之内,却是无半丝笑意,甚至有那么一瞬,她以为自己看到了万年的冰川,那锋利如刀的菱角,仿佛只肖她有那么一丝不恰当的举动,就会被那冰尖给刺的鲜血淋漓。

柳青青打了个冷颤,从心底不自觉升起无比的惧意,她慌忙点点头,“妾身知道,妾身明白……”

闻言,花九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才转身对上息老太爷兴味的视线就道,“孙媳,在这里恳请祖父容许柳妹妹以妾之礼入门,也好为七郎祈福尽一份心力。”

息老太爷将花九所有的反应从头看到尾,心底便觉这孙媳实在是比孙子顺眼太多,也真真合适他的脾性,“息七那院的事,日后你自行看着办就好,不必事事来请我。”

这却是对花九下了莫大的权,还是在息子霄不在了的情况下。

花九福了福身以示谢过,柳青青听得这话,脸上却是露出了狂喜的神色,她赶紧低头,将实在止不住外露的情绪藏了起来,然而,已经尽数落入花九眼眸之中。

她希望,这个柳青青是个拎的清的,不要做出一些追悔莫及的事来,她既有本事将之留在息府,那便自然有本事让她在这府中悄无声息的消失。

而且,花九只要想着,日后这府里是有的热闹可看,那浅淡的眸子都浮起一丝热度来,之所以让柳青青住进菩禅院,想必往后还惦记那桑园的人,便首先会从丫丫下手,毕竟子嗣远比什么都重要,而柳青青作为一个母亲,不管是护子心切还是为了日后利益,那自然是要先将丫丫给保住才是。

毕竟,她只会在息府呆五年而已,五年之后,这桑园自然便是丫丫的,而那时候丫丫年幼,便会交到柳青青手里代管,她只愿,柳青青等得及五年,千万别太心急做出什么来,让她失望了去。

认亲事毕,花九直接到的芙蕖小院佛堂,才刚踏进门,春生便递上一封信,说是从暗门那塞进来的。

花九动作利索一撕开,才看开头,她便腾地站起身来,浑身戾气横生——

“花家,实在是太好!”这话几乎是一字一音咬出来的。

春生站在旁边瞄了一眼,便看见落款是黄清二字,她便知道香铺肯定出事了,“姑娘,可是现在就要出去一趟?”

花九面色很沉,几乎一目十行地看完信笺,便将那笺凑近油灯,付之一炬。

“不,明出去。”有斑驳的阴影洒落在花九白玉般的小脸上,她坐在佛像前,敛了眉目,用力有节奏地敲着木鱼,那纤细的指关节几乎都泛出白色。

她从未想过,这么快便对上花家那些人,她都还未找上他们麻烦,麻烦便自发的上门了。

还是在这般她刚开始的时候,她不得不多想一些,究竟是哪些个急躁不安份的?而且,对于那个暗香楼掌柜黄清,这个人又在其中担当了何角色?

111、我要的就是过不了 (一更)

这是黄清第二次在冬月间里背脊冒冷汗,他记得第一次那是在二皇子府,二皇子满面笑容地杀了个出卖他的下属,一家几十口鸡犬不留。

于是,那一次他也背脊生出了寒意,因为他见识了二皇子的狠,无人能及。

然而,此刻,黄清抬眼偷瞄了下坐他面前的花九,那背脊的冷意就未断过。

他觉得奇怪,这位新东家也没说话,更没做出像二皇子那般的举动,然,他就是觉得心悸了。

“你说,香行会给楼里的调香师父发了牒?调制的香品不合格,要继续呆咱们楼就清出行会之名?”花九清冷的声音像是大雪天也没半丝温度的日光,还未蹿进耳膜,便已经感到了那股子的寒。

“是,”黄清抿了下唇,回答的小心翼翼,然后他斟酌了一下用词才又继续道,“事实上,楼里的师父都已经离开了。”

“商契呢?我可是记得每个师父都有签,未到期便主动离开的,可是得赔偿十倍的月钱。”花九屈指敲了敲案几,微翘的唇尖上有着尖锐刺眼的光点。

听闻这话,黄清敛下眼眸,那张平凡无奇的脸上第一次有了狠色,“赔了,所有的师父都付了十倍的月钱才离开的。”

听闻这话,花九极淡的眼瞳中升腾起浓郁的冰雾,那雾气涌动间,掩藏的是眸底深处不见日月的阴暗和深沉,“这是花家的手笔?”

“确切的说,是对面那花家香铺的王掌事的手笔,所有调香师父的赔偿都是他私下里出的银钱,这种事,一般还不会上报到京城花家去。”黄清自然是清楚这种门道的,在来昭洲之前,他便将所有的人事都打听的清清楚楚。

“哦?”花九细眉一挑,白玉般的脸上便有兴味之色,“莫非黄掌柜比不过那王掌事不成?要不然又怎么被人以如此下作手段阴的毫无招架之力,既然如此,我看这楼还是尽早歇了的好。”

花九这话说的自是刺人的很,要是些个脸皮薄的,搞不好一气之下转身就走。

然,黄清做掌柜多年,什么样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花九这般态度他却一点也不觉奇怪,要是花九什么也不说,他倒还心难安一点,“比不比得过,自然要比了才知道不是。”

这人是个极圆滑世故的,短时间内确是难以测出心思,花九倒也不急,她转而道,“那些师父走了也就算了,反正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呆会将一楼所有的香品收了,只将那些花香品留下一些,二楼照旧不变,至于最近的货源,先暂时歇了,缺货也无所谓。”

前世今生,花九都未像现在这般如此正经行商过,但从小她出自商贾,总归受那环境的影响,多少还是懂得的,加之前世嫁入平洲张家,那张家也是有点家底的,自她学会张家栽种之术后,一家子的家业便都是她在打理。

所以,现在操持个香铺,她却还是能应付的来。

“是,”黄清弯腰应道,“敢问东家现在要如何还击才好?”

听闻这话,花九那微翘的唇尖嘟了一下,嘴角有弯起的弧度,就连淡色的眼瞳中浮起一丝璀璨的笑意来,“现在么?自然是去香行会考核个调香等级。”

黄清一愣,看花九刚才那般深沉的脸色,他还以为会有一番大的动作,竟然还心存了一下小小的期待,现在看来,总归是深宅妇人而已啊。

将黄清面上的神色尽数眼底,花九那粉樱的唇边便有冷然虚幻的冰花初初绽放。

“这是号牌,东家直接去考核自会有人接待,恕小的不相陪。”黄清心里所想的和脸上所表现出来的,自然是两截然不同,他似乎毫不意外花九会去香行会,从怀里摸出的红色号牌,竟是早便备下的。

花九自然是知道这号牌的,平时去考核,那是要提前三天去排队领取号牌,但那号牌也只是黄色的,考核的时候需要等候许久。

而黄清给她的这块却是贵客专用的红色号牌,这种号牌一个月也只有堪堪十份而已,每份都需要出价竞买才能拿到手。

说来黄清也只比她早到几天昭洲而已,现在却能拿出红色号牌来,她还是有些低估了他。

“你是暗香楼掌柜,自然要跟我一同前去。”花九抛了抛手上那两指宽的号牌,斜睨了黄清一眼。

黄清脸上表情颇为古怪地看了花九一眼,然后略到无奈的倒,“容小的提醒东家,那花家香铺的王管事的兄长是香行会的考核师父之一,而且他们皆认得小的,小的跟东家一起去,怕是这考核是过不了的。”

听闻黄清这般说,花九那白玉般的小脸上笑意反而更浓了,“我要的就是过不了。”

黄清语塞,这一刻他看着花九那张清浅安宁的眉眼,心底微动,第一次除二皇子外,他那双毒辣的眼睛看不透一个人。

不过,他可以预见,他随她一起进入香行会考核调香等级,最终将会演变为一场盛大的轰动,一定会的!

昭洲的香行会有个特别的地方,那是其他洲县的香行会所不及的,那便是只要有心入调香之门,那么便可到行会中寻愿意带你的师父,如果再够有天赋,那么很可能便会幸运的被师父收入门下,成为一名正式的调香学徒,即便不能成为学徒,每天也有很多的调香师父或者香铺到此招收伙计,调香伙计的月钱,那是其他所有行业中最有保障的,因为有个香行会的存在。

花九戴着短黑纱的帷帽依然一身男装,在黄清恭敬牵引的姿态中,背负了手第一次踏入昭洲香行会。

有人来迎,却是一黑胡子红鼻尖的中年男子,那男子穿的考究,深蓝色绸面衣裳,玉簪,腰系玉带,端的是派头十足,他原本一脸笑意地上前,结果在看到花九身边的黄清时,那脸上的笑意瞬间收了。

“哟,我当是谁?原来是暗香楼的黄掌柜啊,真是失敬,不知大驾光临蔽行会有何见教?”黑胡子红鼻尖的中年男子微扬着头,态度甚至倨傲地拱了一下手。

哪想,黄清根本不理他,只低着头对花九道,“华师父,这便是香行会了,您看是现在就开始考核还是先看犬吠嬉闹一场?”

这黄清说话也是个有意思的,不知不觉便将人给骂了去,还是很难听那种。

花九在黑纱下瞟了一眼那中年男子,不以为意,“自然是考核了,犬吠想看随时都可以。”

虽然花九对黄清此人不甚信任,但总归还是她的人不是,哪有自己的人被外人给欺负去了的道理,这场子她自然是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才是。

“你们……”那中年男子被气的胡须发抖,他伸手指着花九和黄清两人,嘴唇动了几下,却是根本反驳不来,只得恼羞成怒地吼道,“来人,给我将这两闲杂人等给我轰出去。”

这话一落,便有那等彪形大汉猛地上前,黄清只一个箭步,护到花九便面面色一板就比刚才那中年男子更大的声音道,“我看谁管!我今倒见识了,昭洲香行会就这般对待前来考核的师父,想必这要传出去,定会稀罕的很哪。”

这时,本就人多的香行会大堂瞬间静了,所有的人都看着这一幕,更有甚至已经围了上来,热闹八卦什么的到哪都是受欢迎的。

“打哪来的考核师父?我看就是你黄清在这无理取闹。”那黑须中年男子瞟了花九一眼,当着无数人的面他断不会承认花九是前来考核的,只一口咬定是闹事的。

“该打哪来就打哪来。”蓦地花九轻描淡写的声音插进来,她手中抛着块红色号牌,份外刺痛那中年男子的眼球。

“王师父,你过激了。”这当,有陌生的声音响起,围观的人群中施施然走来一湖蓝长袍的年轻公子。

这公子面容及不上息华月的俊美,但也算是个颇为耐看的,英眉星目,身上倒也有一股子的富贵之气。

“封墨公子。”叫王师父的中年男子朝来人拱手弯腰行礼,一点不复刚才的跋扈傲慢。

“封墨公子,今天真巧,”黄清也行了一礼,然后转头就对花九小声的介绍道,“这是昭洲香料大家族封家的墨公子,墨公子平素也是个爱香的,特别是花之香。”

花九心下了然,封家,昭洲城仅次与息家的世家,专产香料,是京城花府最大的香品原料供货下家,而这封墨公子更是封家下任家主之位的继承人。

“听说,是这位师父想考核?”封墨长袍曳动,便有恍若流水的纹理漂浮,他走近,然却在王师父那边堪堪站定。

这种很微妙的姿态让花九唇边扬起了一丝淡笑,她浅色的瞳眸中更是有无比兴味的情绪。

表面上看,是这封墨公子阻了王师父的刁难,然而,从他站立的角度,又泾渭分明的站在王师父那边,和花九这边形成两方对立的局面,很难说,这人安的是什么心思。

“这般没眼力,没见是我拿着号牌么?”花九并不客气,一反常态的咄咄逼人,那言语口气之间更是毫不掩饰的浓浓轻蔑。

就连黄清听到这话,心下都有微微的诧异,还悄悄地瞅了花九一眼,似乎并不明白花九这般的嚣张狂妄为哪般。

112、我要你也自废

香行会的调香考核,分为三个环节,即闻香、辨香、调香。

闻香,考核的是调香师父对于香品气味的敏感程度,这是作为一个调香师父最基本的技艺。

而辨香,便是要先施一任意香品,然后在两刻钟内,考核者要说出香品的配伍,不求一样不差,但至少也要说的出主要的调制材料。

最关键的,便是这调香环节,可以说这一关考验的便是调制技巧以及眼力手力。

这三环节,考核题目皆是随机抽取,会抽取到什么样的题目,却是谁也不知道的。

那姓王的师父,也就是花家香铺那王管事的兄长,他抱了一红一黄一黑三颜色不同的箱子嘭地放到花九面前,那箱子密封严实的很,只在顶上开有一小小的圆形口子,方便考核者伸手进去抽取题目。

然后他便站到一旁冷眼看着花九,而封家公子依然和王师父站同一侧,摇着山水折扇,湖蓝长衫上坠着上等玻璃种的貔貅雕饰,此刻他脸带浅笑,一身云淡风轻地瞧着花九。

另外还有两个老者同站一旁,这两个一穿黑衣,一穿白衣,竟像是那传说中的阴间黑白无常一样。

此刻,那穿白衣的老儿摸着胡子就对花九嘿嘿一笑,“小辈,赶紧地伸手进去抽题,早点考完早完事,小老儿还要和老黑去喝一盅呢。”

“老师父若是想喝,在下一会请了两位便是。”花九拱了一下手,她声音压的极低,便有一点沙哑的味道在里面,虽说是要比平常男人清朗一些,倒也听不说怪异之处,加之她穿着男装,又戴着短纱黑帷幔,旁人也不会起疑。

哪想,那穿黑衣的老头听花九这般说,他竟一拂衣袖,从鼻腔中哼出一声冷意,“不考就滚。”

言语之间,却是甚为不客气,然而其他人仿佛习以为常般,竟对这等粗鲁的话不为所动。

黄清生怕花九受不得气抽身就走,他赶紧一步上前,凑近花九就在她耳边道,“那两位是行会长老,穿白衣的是封家老祖封老,已不管家族任何事了,黑衣的是昭洲唯一一位调香大家黑老,性子古怪了点,言语也不顾忌,但人还是正直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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