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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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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九实在没想到,这钥匙竟会在息华月的手上,而且他也只问了那么一句话,便沉默的将钥匙给了她,随后也不留她,便自己回房休息去了,半点不说旁的。

当息先生进来的时候,便看到花九正对着几把钥匙出神,他眸色一闪,便明白了花九选这院子的原因,“见过,息大公子?”

花九回神,将那几把钥匙串成一串,然后交由春生收好,她捡起身边的木鱼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恩。”

“出去,小心。”良久,息先生站在佛堂门边的光影之间出声道,那声线中竟有隐约的担心。

敲木鱼的声音停了,花九回过声来,定定看着他就问,“你知道这院子是怎么回事是不是?”

听闻这话,息先生没否认也没承认,他只是目光落在外面那废弃的池塘里,眼色是从未见过的深邃黑暗。

“能说说么?”花九继续问,原本她是打算懒得管那么多,本也不关她的事,然而当息华月拿出钥匙的时候,她便觉得自己不能不知道关于这院子的事了,从那几把铜质钥匙上并无一丝锈迹,甚至有些菱角处还颇显光滑,便可看出,那钥匙是被人时常摩挲怀念过的。

息先生半晌不说话,就在花九以为他不愿意说之际,才听得他声音幽幽传来,“息华月之妻,云梳,住过,后来,投塘自尽。”

花九感觉眉心跳了跳,她伸手揉了揉,第一次感觉息先生这说话的方式真是该死的混蛋至极,就这么几个字,还要她一字一句的揣测意思,这纯粹是折腾人不是,“息先生,还真是省口舌。”

这句调侃的话不经大脑便冒了出来,随即花九便觉太不合适了,难得的第一次她感觉到耳热,也是平日里息先生在她面前就没像对待其他人一般那么面无表情过,她才有了一种捻熟的错觉。

“为何自尽?”仿佛是为掩饰那股子不自在,花九重新拿起木鱼,懒懒地敲了敲,随口问道。

息先生眼眸神色都掩在刺眼的日光中,他眼眯了眯,斜斜看着花九也不眨眼,然那上翘了一丝弧度的唇线出卖了那张表情极少的脸,“私通。”

“嘭”木鱼脱手而落,花九面目僵硬地看着息先生,仿佛在确定她刚才是不是说错了。

“他们说,私通。”息先生又将那话在说了一次,甚至都不用花九开口,他便知道她想问什么。

费了好大力气,花九才将心底冒出的惊涛骇浪给压了下去,她捡起木鱼,却没了再敲下去的心思。

她很难想象,是个怎样的女子才会舍得弃了息华月那般美好温暖的男子,转而投到他人怀抱,从那几把钥匙便可看出,还是在息华月至今都还深爱到不可自拔的时候背弃他。

心口有微疼,连带这呼吸都是晦涩不通的,花九情不自禁地抚了下心口的位置,她不知道这是为何会有这般陌生的情绪。

她只是,很眼羡那种温暖,那是一种能让人心安和光明着的柔软,看着的时候就想靠近,像扑火是飞蛾的天性一般,对于她这种太过充满戾气与阴暗的人来说,那便是最为致命的吸引。

生活中没有太阳,然而偶有一束光亮的出现,就成为了奔跑的信念。

然,却被有些人弃之如敝了。

“记住,”息先生不知何时靠近的花九,他拿掉她手里的木鱼,然后在不远且近的位置,与花九平视,定定的便望进她淡色的眼眸之中,“不要,太靠近,息华月。”

花九心尖都颤了颤,她深深地闭眼,然后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眸之时,那极淡的瞳色中又如往昔般荡漾满灰白色的冰雾,氤氲一如暮霭之色的死水,“我是息子霄的妻,他是息家大公子,自然便只是兄长而已,息先生多虑了。”

听闻花九这般说,息先生那白到微泛青的脸上反而眉心蹙拢,形成一个小小的川字,“如此,甚好。”

这般说着,息先生在花九反应过来之前,便自发退后一些距离,解了刚才那突然靠近之后的不自在,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叠的方正的薄纸来,“这个,给你。”

花九疑惑地看了息先生一眼,然后接过打开,只才一眼,她白玉般的小脸就焕发出光彩来——

那竟然是一幅昭洲地界的地图,那水墨勾勒的粗浅线条,以及详细到连坊间任何一间店铺都有仔细的标注到,恰好是花九最为需要的东西。

“息先生这东西要何价码?阿九不做无本买卖。”花九微扬头,看着息先生,杏仁眼眸眯着,像个慵懒至极的猫儿一般,骄傲中带着独有的魅力。

息先生嘴角一勾,唇边竟浮起浅若浮游的笑意,“香品?”

花九一愣,这却是她第一次眼见息先生的笑,往常他面对她的时候虽说表情要比面对其他人丰富点,但那也仅限于是挑个眉之类的。

那淡笑此刻在花九眼里,她竟看出一种只有小孩才有的纯粹来,浅浅淡淡,像极春日里稀稀落落的日光碎点,那眼眸弯了一点点,便有一种眼线狭长的错觉,花九总觉得那有一种很熟悉的样子,但却怎么也想不起。

“你想要哪种香品?”花九问道。

“你调的,都可。”息先生甚是随便,竟连想也不想就直接答道。

花九不得不点头应下这事,紧接着,她便想起还答应了息老太爷给老太太也调制香品的事来。

真是不好办哪,调制的不好不行,调制的太好了也不行,在不过分暴露自己的同时又要适当的露一点让老太爷重视,这个度却是根本不好把握的。

“礼佛几日,再出去。”息先生临走之际,想了下,还是又对花九提醒道,想来着刚开始的几日,很大可能会有其他息家人过来瞧,只有亲眼见花九是在安分念佛,才会放心,至于往后,那自然便是可以将佛堂门一关,称礼佛不得打扰,让婢女代替自己敲木鱼瞒了便是。

花九点点头,这种事她自然也是省得的,如今眼见自由在望之际,越是这种无比的诱惑当前的关头,她便越发的冷静自控,不管怎样,也不能因这一步之差便坏了之前的九十九步。

从来,善弈者,自然不缺耐性和冷静。

息先生走后不久,果然,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二房二夫人那边便有婢女过来说是给花九送一双缝制了新棉花护膝之用的物什,那东西制的也是针脚细密的,棉花也是柔软的,垫在膝盖那,果真是半点不折腾人。

花九亲自出面,小脸带笑看似欢喜收下了,末了让春生准备一些不怎么稀罕的香品回送过去,也算是聊表心意,至于用不用那便是二夫人自己的事了。

二夫人之后,很快便是大房那边的大夫人亲自过来了。

这大夫人平素也少有露面,听人说也是个虔诚吃斋念佛的,没事就去寺庙进香,息府的这几次,花九都没特别看到过。

“这就是息七小媳妇?果真是个标致的,前几日事多也没能和你好生说上话,今日倒好了,我给你带了些佛经过来,没事就替息七抄了烧给他,总归是个积阴的好事。”大夫人人微胖,穿着墨绿色的半臂褙子,就显得那身材丰腴的很,她脸上也是个保养的好的,皮白面嫩,根本没半丝皱纹,红光满面,从她眉宇之间便能看出大夫人的日子自是过的比二夫人舒心多了。

“大婶娘,劳烦您跑这一趟了,阿九真是过意不去。”冠冕堂皇的话,花九也会说,她朝着大夫人福了一礼,模样表情乖顺的很。

“哪里,你在和我客气,婶娘可不依了啊,”大夫人将身后婢女抱着的经书推到花九面前,“这是经书,你收好了。”

花九点头称是,忙将那经书接过,放好。

大夫人却自顾自地在佛堂里转悠打量了一圈,然后道,“这佛堂果然不错,当年云梳可真会找地,要是……”

说到这,眼见花九疑惑的目光看过来,大夫人倏地住了嘴,还颇为懊恼地拍了一下的嘴巴,“你看,你婶娘就是说话不经过脑子,息七小媳妇别介个。”

“哪里,大婶娘那是心直口快,比得那些表里不一的小人,阿九处之自是再喜欢不过了。”杏仁眼眸微眯了一下,唇线上扬,花九下脸上就带起浓郁如花般的笑。

这番话听大大夫人耳里,自然舒坦,掌管家中中馈之事本一向该是长媳妇来做,但谁想,当年二夫人一进门,老太爷便将这权利给了二夫人,对于她这个大儿媳权当没看见一般,在外她对谁都说,自己只对拜佛之事感兴趣,中馈什么的却是全然不在乎,这样的借口竟然连息大爷都忽悠了过去。

然而,又有谁知,她心里是有一口气一直憋着在,这一憋便是好几十年,恰巧,这二夫人便是个典型的表里不一的。

花九这般说,大夫人在一想到之前火盆那倒刺的事,虽将所有的事都推到了个无足轻重的婢女身上,但息府的哪个人不清楚,这要是没有二夫人在后面点头示意,一个贱婢又如何敢做出那等事来。

她现在自然便已经当花九那话是故意说给她听,为拉拢阵营来着,恰好她今日也由此意图,便越发的觉得这息七小媳妇是个懂事的。

107、让昭洲城炸开锅吧 (三更)

一墙之隔的世界,截然不同的天地,当花九半只脚踏出那道暗门之际,她回头看了一眼息府,嘴角忍不住上翘,仿若身上的束缚瞬间轻了许多,就连穿着小厮装扮的冬藏也是极为兴奋。

那巷子并不深,只是要走过个拐角的弧度才能看见街面,花九一身男装打扮,手持折扇,将小脸抹的黑了一点,不注意看便是精神抖擞的富家公子一枚。

然,当她转过那个拐角,视线之内一辆毫无标识的马车拦着了她的去路时,她的眸色沉了沉,心下更是一紧,这马车出现的太过合适,她都要怀疑是不是走露了消息,息府的人就一直在这巷子里对她守株待兔。

蓦地,那马车帘被撩开了一点,息华月那张病态白的脸出现在那缝隙之中,他眼眸神色晶亮的吓人,像是被清水狠狠地冲洗过一样。

花九清楚地看到那抹视线由浓烈的惊喜瞬间变换为沉郁抹化不开的一团色泽,那种情绪上的转变太过明显,以至于让花九愣了一下,那一刻,她心有震动。

这般深沉如海的期待,息华月透过她再看的是谁?

“大哥。”花九站在那,遥遥一福礼,疏离又清冷,半点没被当场捉住的无措。

“这就要出去?”似乎见花九没上马车的打算,息华月便躬身下马,这一动作,让他一向没什么血色的脸上激起一丝潮红色来,越发俊美如月。

花九点头,应了,看息华月这番动作,心下有无奈,但还是朝冬藏使了个颜色,示意她上前搀扶一下。

冬藏是四个丫头里面年纪最小的,一番小厮打扮下来,倒也有模有样,她上前一步,赶紧搀着息华月。

倒让息华月一愣,许是看着冬藏眼生,硬是多看了好几眼。

“打算去哪?”按理这样的问题,息华月不该问,多问这一句,便是显得太过关心过头了,如若是能见人的,花九就不用瞒着从暗门出来。

“南香坊市。”哪想花九大大方方的回答道。

昭洲南香坊市,却是整个城里乃至大殷都有名气的,只因这条坊街上全是经营香品和香料买卖的。坊头,是各种类型的香品,贩卖的类别,去除一些稀世香品,大多都能在这里找到,而坊中和坊尾,却是各种香料,有畜生身上的麝香,有根茎树植,亦有香花无数。

世间流传有云,来了昭洲城,不去南香坊市,便是枉来了这一遭。

息华月顿时了然,花九乃调香世家出身,想去南香坊市是再自然不过的事,这么一转念,他似乎才迟钝的发现自己似乎不该多问那句,“七弟妹,我不是想管你去哪,只是……”

粉樱的唇尖翘起一点,嘴角有飘渺不真切的冰花倏地绽放,花九便轻言道,“大哥不必解释,阿九明白。”

明白,刚才的那么一霎,你眼里错将我当成她人……

心里自发补全这话,浅淡的瞳色看着面前这个温柔如水的男子,花九退后一步,十分之正式地朝着息华月敛衽行礼,言行举止之间再是尊敬不过。

而待花九纤细的背影消失在巷子里,犹如水入大海般流入坊间之时,那马车里,再次伸出了一只修长的手,息先生白到略微泛青的脸蓦地出现,“息大公子,回了。”

息华月的视线遥空不知落在何处,他唇边有悠悠叹息流泻,宛若经久不散的某种音符,“息先生,你说七弟妹会比云梳聪明吧?她……不会像云梳那般不是……”

息先生沉默了一瞬,然后他垂着眼眸敛了神色,脑海中闪过花九那白玉般的小脸,心里就甚为诡异的升起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那样的女子,自然是不会让自己吃了半点亏去的,“自然,不会。”

息华月和息先生两人之间心底有什么样的想法,花九不知道,她此刻站在南香坊市面前,抬头微眯眼,看着面前朱红色的坊牌,就有浅淡的笑意从眼眸深处蔓延而出,难得一次的这笑却是打从心里浮起的。

冬藏更是毫不掩饰内心的喜悦,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一样围着花九打转然后嘴里还不停喊着,“公子,公子……”

花九拍了她头一下,让她注意点,旁有人已经在笑话她们了,哪想,冬藏竟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花九深呼吸一口气,虽早心有所向,但前世今生,她还是第一次踏入这坊,才一入这地界,她小巧的鼻翼一嗅,就闻到好些混杂不同的香味,有些许是兴奋就从她那一向冷情的血液中缓缓流淌而出,第一次她心头有炙热。

坊头第一家,是个外观颇为大气,漆金红色的楼宇,上挂“昭洲香行会”字样的牌匾,花九知道这便是调香商行会了,是由花家花业封为首的一些调香世家联合成立,以达到方便管控调香师的目的。

尽管这行会在花九看来,还是那些个世家获利颇多,既将大多数的各种资源控制在手里,又能达到钳制调香师父的心思,但她还是不得不承认,经由行会的一些规矩,这调香行业要远比其他的行业来得更规范干净。

诸如,调香师父要想成为调香大家,那是必须通过考核得到行会的承认,且在行会备案了的调香师父在东家那的利益是有保障的,东家不得作出压榨调香师父的事来,当然也有规定几年之内不可随意变换东家,避免有骗取香品配方之嫌。

而那些一旦不遵守行会规则的调香师父,被行会处罚排除在外的,那便是别想在调香行业混下去了,基本在任何一家东家那,皆是无信誉可言。

花九淡色的眼眸深邃了一些,花家,被誉为百年皇商,它的根基却是极为庞大,她要想倾覆了去,还得一步一步来。

“姑……公子,你看。”冬藏拉了拉花九,指着行会对面那栋小楼朝花九道。

那是一座两层精舍,廊檐挂着小巧的铃铛,风一吹便有好听的轻响,在这坊间能飘去了很远,那小楼匾上只印着朵不知名的花朵图案,赫然便是花家族花,那铺子便是花家香铺无疑。

杏仁眼眸眯了眯,花九看着在那楼里进进出出的往来不断的人,她的唇边就浮起一丝奇异的笑来。

很好,那便让她从昭洲这花府的香铺开始吧!她很期待。

这么想着,她便不只在坊头站着,带着冬藏一路走一路看,不愧是小香都最有名的坊市,花九才只看了前段路,便已经为这坊头贩的香品心中有了数,果然是种类繁多,只要是能想到的香品,几乎都能在这里找到。

然而,这香品与香品之间的差异也是颇大的,最好的香自然便是花家那香铺调制的,其他的香皆略逊一筹,不是香味不够纯正便是调制手法太粗糙,至于价格,自然也是花家的最贵,其他越为劣质便越便宜。

这其中又不乏很多拉人抢客忽悠人的,以次充好,不是个懂香的,有那些奸诈的小贩初初试闻的时候拿好的香品,当卖出来送到客人手里的便已经是被调换过的次品,这种事一路走下来,花九屡见不鲜,但仍有那些个很多上当受骗的,想捡便宜,贪心作祟。

相比之下,花家那种香铺虽是贵点,但好歹有个皇商的名头那在,这种欺诈的事却是不被允许的,自然它的生意便好上一些。

花九看的兴致勃勃,这些东西她以前从未见过,自然知晓的就有限,但想着日后也会在这条坊间开铺,便也看的更为仔细。

坊中和坊尾便是一些调制香品的原料,花九看了下来,便发现这些原料之中属根茎树植的最多,诸如沉香之类,麝香这种从畜生身上取下的次之,然专门贩卖香花的却是极少,就算有,那些品种也是没花府香圃的齐全。

花九这才算明白,她以前在花明轩那拿来练习调香用的香花,那不知是贵了多少许去了,也就只有像花家那种大家族在香花香品上才颇有一番这等规范的规模,这却是其他任何调香世家都比不了的。

尽管这样,但花九却是知道花家那些香花种类也是堪堪到了几十年没新出过一种的局面,再这样过个几十年,她可以预见花家在香中王者的花之香品上便再无珍奇香品被创新出来,到时候肯定是要被天家所不满的,所以,花业封才会那般急巴巴得将花芷嫁到平洲张家去,以期能获得那张家的栽种之术,解花家之忧。

花九嘴角翘起,那唇尖上仿若有愉悦的光点在跳跃,既然花家这般急切,那么她便偏要去开个专门贩卖珍奇香花的铺子,想必,这会首先在昭洲城炸开锅吧。

花九一边这般想着,一边逛完南香坊市,她就准备打道回府,第一天出来,总归还是要早点回去,免得春生露馅被发现了就不好。

然,她才这么想着,转身就撞上个人——

108、我收了这楼,也收了你

“花大姑娘,安,在下黄清。”长的极高的男子,穿蓝布衫,眼睛都笑地眯成了一条缝,朝花九拱手弯腰就道。

眉心皱了一点,花九抬头望了望这个故意让自己撞上的男子,心下便有揣测,叫她“花大姑娘”而不是息七少夫人,且一眼便认出换装了的自己,那么自然便是京城那边的人了,京城那边到昭洲都还惦记着她的,除了二皇子和宁郡王还有永和公主,还能有谁!

“我不觉得这样还像个女人。”花九张开手臂上上下下将自己展示了个遍,今天的她穿着男装,脸上抹的黑,连手背和脖颈这种细节也不放过,且还将眉线加粗,说话也特意压低了嗓子,不注意的话实在是和女人搭不上边。

叫黄清的男子自得的笑了一下,然后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就道,“在下别的本事没有,好在还有一双够毒的眼睛。”

花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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