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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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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有点点淤红。

九千岁一探二皇子妃的鼻息,确认无碍之后,才回到皇帝身边,凑到他耳边小声的道,“是二皇子妃无疑,被人打晕了。”

听闻这话,九千岁离皇帝近,他明显感觉到皇帝身上的气息一顿,没刚才那么凌厉了丝,被人打晕轻薄总好过清醒之时与人苟合。

眼见皇帝眼中有杀意闪过,另一禁军队长赶紧道,“启禀皇上,这些黑衣刺客身份不明,还请皇帝速速回别宫。”

皇帝看了他一眼,九千岁就走到一黑衣人边,揭了他的面容,一连几人都是普通相貌的,看不出更多的线索,但九千岁轻轻一笑,他那张藏在脂粉之下风华无双的脸就有轻蔑之色。

他猛地屈指成抓,一掌抓破其中一黑衣人手臂衣衫,只听的嗤啦一声,帛锦碎成片,众目之下,有青色的图腾徽记暴露出来刺眼的很。

那徽记是个鹰首模样,赫然是皇后娘家的族徽。

皇帝眼眸一缩,“杀了!”声音恍若从冰川上传来的响动,淡漠无情。

他说完这话,旋身离去。

九千岁留下来善后,他款步走到那两禁军队长面前,袍边有完美的弧度,他便低低的道,“两位,是想死还是想活?”

那两队长对视一眼,当即其中一人干笑道,“千岁,开玩笑了,在下当然是想活了。”

九千岁点了点头,“懂本千岁规矩吧?”

“懂,在下都懂。”两一人连忙道,本来这次,依着皇帝的性子,他们目睹二皇子妃这等天家丑事,肯定是没命在的,身后那人也说了,若是九千岁问起,便实话实说就可,尚能保的一命。

九千岁的规矩很古怪,他不参任何争斗,但若是让他遇见的,若将来龙去脉一一告之,他便能高抬贵手,放一马去,但事后,他也不会以此相胁,仿若他就是喜欢窥人秘密一般。

“很好,本千岁喜欢识时务的人。”九千岁道了句,他差了两个小太监,将二皇子妃带回去,至于骨伽,当然也是让人给押着回去的,皇帝可没说怎么处理,那就先那么着吧。

待那两禁军队长将所有的事捡无关紧要不伤及身后那位主子利益的事说了遍后,九千岁摸了下自己的下颌,脸上就有兴味的表情,“花九啊?真是不错……”

320。 没他九儿好

狩猎场,树荫遮天,藤蔓缠枝,勾勾绕绕,好不妖娆。

玄色衣袍的男子,紧闭的凤眸,狭长的眼线弧度,鼻若悬胆,薄唇带光点,就那么倚靠在树旁,手微垂,有风而起,发丝掠过拂动的痕迹,有那深浅的阴影落在他身上,便成一幅韵味十足的水墨谪仙图。

明梨朵脸上露出了痴迷的神色,她坐在马上,远远地看着息子霄。

这个男子比她所见的任何男子都出色,身手不凡,比回纥草原最勇猛的英雄还要强壮,几乎是第一眼的时候,她就觉得就是他了。

若她嫁给了他,那么她便能过上崭新的生活,迥异于回纥草原暗无天日的折磨。

她下马,缓步走近。

“站住!”在堪堪一丈远的距离,息子霄薄唇轻启。

“你的夫人,她回不来了。”明梨朵唇角上扬,蜜色肌肤的脸上就是灿若骄阳的笑意。

黑曜石般的凤眼之中划过深沉的郁色,息子霄抬脚,离的明梨朵远了点,他可是记得花九跟他说的,离这脏女人远点。

“花氏,就要做我哥哥王妃了,以后也会是回纥可敦,她抛弃了你,刚才我追上她,就看见她跟着骨伽上了辆马车走了。”明梨朵似是而非的道。

许是觉得她太鼓噪,息子霄冷冷地吐出个字,“滚!”

明梨朵却咯咯地笑了,她一旋身,外衫脱落,露出里面穿的薄纱衣裳,夏日天气本就热,她这么一动作,身上曲线便若隐若现。

“你为什么不看我?还是没勇气?连我回纥大草原最低劣的懦夫都不如……”明梨朵说着,她缓缓弯下腰,胸襟下滑,便有隐约的胸前柔软形状跳脱出来,她去除了鞋子,提起裙摆,一双玉足在日光之下泛出迷人的点光。

息子霄侧头,将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个遍,最后得出结论,没他九儿好,脚太大,没九儿的精致,脖子也不够纤细,锁骨形状就更不好看了。

所以,还是他九儿最合他胃口,连头发丝都让他宠爱不够。

“我好不好看?”明梨朵将裙摆提高了点,多露出点修长的小腿,然后就那么赤脚到息子霄面前,她手指抚过自己的脖子,指尖划过锁骨,一直延续至那柔软的沟线处戛然而止。

息子霄捻起腰身的荷包,当着明梨朵的面,拉扯松了,露出里面的干香花来。

明梨朵初初以为息子霄是要送她,脸上浮起了笑意,倏地她在闻到那股清雅的香味时,脸色大变,“那是什么?”

息子霄眼瞅着明梨朵有点不对劲,他干脆将那干香花拿出来,手一握,用手劲捻成粉末,一把洒明梨朵身上。

明梨朵只觉鼻尖全是那股馥郁的花香味,她看着息子霄,视线有恍惚,心头一波一波地涌起戾气,往日不堪的过往记忆悉数涌出。

她定睛一看,眼前哪里还有息子霄的人,那站她面前的分明是骨伽。

“骨伽,我要杀了你!”她眼眸带赤红。

在回纥,她母亲是最低贱的女奴,因容貌过美,被可汗从其他部族抢回来,母亲生下她,可汗封她为公主,不过只是想让她母亲看着那几个畜生王子是如何折磨她罢了。

不过十三岁年纪,就被骨伽强占女儿身,逼着她拿这肮脏的身子去讨大王子欢心,受那几个王子折磨,其中骨伽为最,她做梦都想杀了他。

这些憎恨像是一汪幽蓝的蜜毒,淬进她心间,生长出疯狂的杀意,她从腰间抽出匕首,不依不饶地扑了上去。

息子霄眉心皱了点,侧身一闪,就避过了明梨朵的攻击,他自然看得出明梨朵出现了幻觉,陷入了魔障中不可自拔。

他如此闪躲了几次,就烦了,正想出手将明梨朵给打晕之际,耳廓一动,就听得有脚踏之声传来。

凤眼之中有暗芒闪动,息子霄当即钳制了明梨朵,随手捡起她刚才脱地下的鞋子塞住她嘴,又将马儿给驱赶到远处后,他提着明梨朵一提起,便藏到了葳蕤的树枝间。

“二皇子,这次我们肯定赢。”有说话的声音传来。

息子霄拨开一点树枝,就见底下二皇子景谦和个侍从走了出来。

那侍从手里提着好些猎物,脸上尽是笑意。

二皇子景谦不屑地拂了下衣袖,“赢了又如何?这一局总归是输了……”

那侍从没听明白这话里头的意思,但也知道不能多问,遂便闭了嘴。

“二皇子,您休息一下吧,要不小的去将猎物先放好,将马赶过来。”那侍从见二皇子额头都出了汗,便建议道。

也是被热的厉害了,二皇子扇了扇袖子,“去吧,骨伽也真是,大热天提议什么狩猎,热死本宫了。”

“是,二皇子您稍等。”那侍从提着猎物几下就消失在林子里,看不见人影。

二皇子捡了干净的地,将背上的弓箭给取了下来,从腰间摸出水壶喝了口水才觉得舒服点。

在树上的息子霄瞅了眼手上还有挣扎的明梨朵,又看看树下的二皇子,他薄唇就略微勾起,脸上有花九一向算计人的时候才会出现的浅笑。

他从怀里摸出个小瓷瓶,花九一向防身香品调制的多,也放了许多在他身上,这会才真是正派上用场。

息子霄弹开瓷瓶软塞,瓷瓶里是香粉沫子,他往下倒了点,为了保险起见,想了下后,他又多倒了点,最后也抹了点在明梨朵身上。

而他自己,自然屏了呼吸。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香品开始起作用,息子霄瞧着树下的二皇子开始燥热的脱外衫,他悄无声息地带着明梨朵出现在树后,松了明梨朵,缴了她匕首后,他便隐身于一边。

孤男寡女,还闻了起邪欲的香品,结果可想而知。

二皇子甚至都没想一下明梨朵为什么会在这,在明梨朵抱上他之际,就直接撕了她身上本就为数不多的纱衣,两人很快以天为被,以地位席的苟合起来。

觉得时间差不多,息子霄屈指吹了一口哨,一声高两声低,像是在传达某种消息。

紧接着狩猎场里想起另一声浅浅像鸟鸣的声音应和了一下,息子霄找到自己的马,垮上马背,寻花九去了。

一直在狩猎场外坐着品茗的皇后如妃梅妃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蓦地,有那宫女急匆匆过来,在如妃耳边耳语几句,便见如妃脸上的笑意一愣。

皇后心里冷笑一声,看在眼里,便道,“如妃,这是出了什么事,说出来本宫和梅妃听听,有个人出主意也是好的。”

如妃干笑了一声,她瞪了那宫女一眼,“哪里有什么大事,没事。”

如妃越说没事,皇后和梅妃便越是断定肯定出了什么事,还是和如妃有关的,这种能落进下石的机会并不多,谁都不想放过。

只这一转念,皇后和梅妃相视一眼,瞬间达成暂时的统一。

“如妃,都是自家姐妹,你客气什么,尽管说便是。”梅妃有双水汪眸子,无论什么时候看去,那里面的温柔都会让人沉醉其中不想醒来。

闻言,如妃脸上没了笑意,她也懒得伪装,只扳着脸不吭声。

皇后冷哼一声,“如妃不愿说,本宫就要审问那宫女了,要是没个轻重,伤了如妃的人那可就不好了。”

“皇后,还是别逼人太甚的好!”如妃一拍椅子扶手起身。

“如妃这么大火气做什么,皇后,那也是关心你啊。”梅妃一唱一和。

“好啊,既然如此,那便如你们愿去!”如妃冷冷一笑,“刚才那宫女也不过禀报说,刚才花九和明梨朵公主的骑马比赛,花九输了。”

皇后和梅妃自是不相信的。

皇后道,“这又关如妃什么事,你还藏着不说。”

“本是不关事,可是刚才她们两人比赛时,早有人作了赌,恰好本宫那不争气的小六媳妇还下了银子押注小耍一把,结果,现在给输了,丢不起人,去林子里寻花氏闹去了,皇后觉得这还关不关本宫的事?”如妃说的脸上都有愤怒之色。

梅妃反倒轻声笑了起来,“竟还有这等事,皇后,这么干坐着也怪无聊的,愿不愿意去看个热闹?”

梅妃是唯恐天下不乱,幸灾乐祸地向皇后提议道。

“梅妃提议甚好,那就摆驾瞧瞧去。”皇后搭着小太监的手臂起身,半点也不问如妃意见。

如妃似乎恼羞成怒,她一挥衣袖,脸色出奇的难看。

“如妃也一起吧。”梅妃跟在皇后身后,走了几步又回身对如妃道。

如妃沉着脸,看着两人坐着銮驾,真往狩猎场外围去了,她脸上蓦地就露出了一丝奇异的笑来,“莫要后悔莫及哪,梅妃……”

“摆驾跟上!”如妃喝道。

三人在銮驾上,慢悠悠地靠近狩猎场外围,才刚进去,就听得从里面传来一声惊呼,梅妃耳尖,听出是二皇子身边侍从的声音,她面上有惊疑之色,朝抬驾的道,“快点!”

皇后也发现了异常,她回头看了在后面的如妃一眼,半点没看出异常,遂让人紧跟了上去。

“二皇子……二皇子……”那去牵马回来的侍从看着面前的场景,当场吓的话都差点说不出来。

空地上,二皇子景谦还和回纥的明梨朵公主在行那**之事,半点不知羞耻的模样。

似乎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那侍从一下回过神来,他上前,一脚踹开明梨朵,将二皇子拉了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地披在他身上,并用随身水壶里的水淋了二皇子一脸,“二皇子,二皇子,清醒下……”

凉水一下的刺激,让二皇子景谦瞬间回神,然后他傻眼了,“这……这……”

那侍从踢开明梨朵,有疼痛蔓延而起,唤回明梨朵依稀的神智,她爬将起来,就看到二皇子衣衫不整,和自己的全身**。

“有人来了,二皇子,快走……”那侍从反应比较快,想要将二皇子拖上马,让他先行脱身的好。

哪想,这功夫,已有銮驾转了出来,伴随的还有梅妃尖利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321。 金合欢

同一天,承天避暑山庄,发生两件天家丑事,还都和二皇子有关,要说这里头没点算计,谁也不会相信。

当九千岁将二皇子与明梨朵有苟且的事回禀给皇帝的时候,皇帝当即踹翻案几,并唤了梅妃和二皇子两人一起训斥了一顿。

这种场合,九千岁自然没在殿里听着,他出了殿,站在廊檐之下,看着天色渐晚,有白鹭飞过天际的痕迹,他脸上就带起了一丝浅淡的笑。

“去,查查和花九有关的一切。”他视线遥空着,看着那行白鹭失了踪影,便轻声道,也不知是在跟谁说,但旁的有厚重阴影的角落,深浅的影子挪动了下,就有个穿紧身黑衣蒙面的女子恍若幽灵一般地走了出来。

那女子朝着九千岁一行礼,然后人便飞快的消失不见。

东院里,凤静还有花九和息子霄三人围坐品茗,说起二皇子和明梨朵的事,花九眼眸中有笑意。

她瞧着息子霄就道,“塞一个早没清白可言的女子给二皇子,你也下的去手。”

息子霄给花九盛上凉茶,才道,“碰巧了。”

确实是碰巧了,原本他只是想将明梨朵打晕了给扔出去了事,不想,二皇子那当出了林子,他便顺手为之,这之后吹了口哨,让人通知如妃,才有了如妃使计,将皇后和梅妃都邀了去,共同看了场好戏。

所有人可是都瞧见了二皇子和明梨朵那明显有媾和的模样,想要堵这众人之口,那是很难的,即便梅妃有那么大的能耐压了下来,皇后和如妃都不能让她讨到好去,铁定找着她这软肋使命的下狠手。

要知道,大皇子失势,二皇子这遭,便不得不娶了那明梨朵,况且还有二皇子妃被骨伽轻薄一事,两厢一合,二皇子想不和骨伽起间隙都难。

即便他忍了下来,骨伽也会起二心。

这也算是坏了二皇子和骨伽的盟约,达成了闵王的期望。

“倒是可惜了二皇子妃,她性子听说还是可以的。”凤静有点唏嘘的道,他想着那女子,在他将她弄晕带出去调换花九之际,都还在给二皇子亲手缝制衣裳,想来也是个有情的人。

花九抿着唇没说什么,脑子里闪过二皇子那张鹅蛋脸,“她这样的,在后宅根本活不长,现在失宠沦为侧妃,总比日后占着正妃的位置被人算计到死来的好吧。”

“也是这么个道理,”凤静喝掉杯中的清水,想了下他又道,“就是不知皇帝会怎么处置?”

“不会怎么处置,”花九道,“二皇子妃虽然是昏迷的,但也算失贞了,天家不会容许这样的女子还坐在皇子正妃的位置上,皇帝一定会趁此机会塞个和梅家势力相当但又不合的女子给二皇子做正妃,至于明梨朵,能有个侧妃之位都是好的了。”

这些事,从头至尾,花九都看得很透彻,皇帝不会大张旗鼓的惩戒,梅妃的母家也是京城和凤家并立的大家族,势大的外戚,他早便防着了,今日之事,恰好给了皇帝借口,削斩二皇子势力和梅家手脚的机会。

还顺便带皇后的势力,豢养的死士,都已经在他眼皮子底下动作了,皇帝又岂能容忍。

最后得利的,也不会是闵王,反而会是如妃。

果然,那晚上,就听说皇帝去了如妃的院子,让二皇子回京便闭门思过去,梅妃自然要受一段时间的冷落了。

如妃没子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便是她圣宠不衰的根本,皇帝不用顾忌什么,至于一个闵王,那都是隔了血缘去了。

第二日,回纥王子骨伽便被皇帝让人给“送”了出去,至于明梨朵,留着嫁给二皇子为侧妃。

和花九所料的半点不差。

这期间,在花九不知道的时候,花明轩去找了闵王妃,随后闵王妃就去了如妃那里,没到半日,皇帝的旨意就下来了,宣花明轩进宫廷香司坊,为御用调香师。

花九知道时,她正头枕息子霄腿上,在回京城的路上,从息子霄嘴里得知的。

她只淡淡地嗯了声,表示知道了,然后就闭了眼养神。

御用调香师,花明轩这一辈子,还能与调香为伴,那也不算是孤独,他从前是这样,以后自当也是那样,她的沾染,只是个烟消云散的错误,如今这错误被矫正了,那么他便还是那个骄傲如斯的玉竹秀挺的男子。

阔别几天,再回到花家,花业封那是风光无限,一时之间,登门拜访的人络绎不绝,刚开始他还挨个接见回礼,后来厌烦了便只捡了关系重要的来见。

花九这边,他似乎已经忘了,半点没过来吱声那菩提睡佛和八宝旃檀香的事。

花九也乐的自在,她无比满足的休息了一天,看了下息华月找人带给她的账目,以及接下来要开的飞花阁情况,目前为止,短短的时间里,息华月已经在五个郡洲开起了飞花阁,且每个飞花阁的位置都靠近花家香铺。

花业封这边,也一直在飞花阁花大价钱买香花,这段时间倒赚了花家不少银子。

只才一天过去,皇帝的圣旨就下来了,原是决定几日后的求雨祭祀,要花家备好佛香,不得有误。

花业封高兴地嘴都合不拢嘴了,他将那圣旨供进了祠堂,就差没每日一拜,他也终于来找了花九。

花九痛快地将菩提睡佛的配方默了出来,至于八宝旃檀香配方,那是早便送予了花家。

花业封原意是想让花九亲手调制,花九只冷冷一笑,当场拒绝。

简直是笑话,皇帝求雨祭祀,那是大场面,要用的佛香肯定不少,都让她弄了,让花家和花业封得好名声去,这么吃亏的事,花九自然不同意。

花业封当场大怒,许是这几日的志在意得,加上皇帝的赞赏,早让他忘了一些事,他只觉花家在他花业封的手上,荣耀到了极致,花九那便是更没理由脱离花家,要是常人,早巴不得讨好他了。

花九将那配方扔在花业封脸上,当即表示要与花家断绝关系。

老夫人闻讯赶来,好说歹说让人先拉了花业封离开,转过头来就眼眶泛红苦口婆心地开始劝慰花九,而且还雷厉风行得安排了花家经验丰富的调香师父,让其先跟着花九将菩提睡佛和八宝旃檀香的调制手法给学会。

美名其曰,有人分担,免得花九累着了。

花九也不托辞,她用了以前教导息香那批调香师父的法子,一人只教一种手法,也不管这些师父是不是会心生不满,老夫人闲暇之余来看过次,也没说什么,只要花九愿意教,先将皇帝祭祀要的佛香给调制出来了,便什么都好说。

在这点上,明显老夫人还保有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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