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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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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那些,你也知道那只是梦而已,你如今也看到了,我所嫁的是他人,并非你,那便说明梦就是梦,当不得真。”

如若张凉生能不那么听从花九的话,他自然能从中看出很多端倪,诸如第一次见面,她便脱口而出他的名字,诸如她对他一点不陌生,还熟稔的很,但张凉生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面对花九,如论她说什么,他都觉得是对的应该的。

在他心里,他就从未想过花九会欺骗他,会那么温柔照顾一个傻子的人,又怎么会心肠不好。

所以他是觉得花九那番话说的很对,但就是哪里有点说不上来的怪异之处,细想了一下,又想不出所以然来。

他只得习惯性的听从了花九的话,花九说那是做不得真的梦,那便就是梦吧。

他看了看息子霄,眼见花九会对着他露出那种从眉梢蔓延到眸底的笑,他便知道,花九喜欢这个冷冰冰没表情的男人。

但是,他还是有小小的不甘心,“阿九,他若对你不好,你大可到平洲张家来,张家我说了算……”

好不容易麻着胆子说了句挑衅的话,后半截就被淹没在息子霄狠厉的眼神中。

花九轻笑出声,她拉了拉息子霄的袖子,转头对张凉生道,“我记下了,你下去吧,这几天就在昭洲好好玩玩。”

“嗯。”张凉生满心欢喜的答应下来,别以为会飚冷气他就怕他,他要多住几天,膈应膈应这个连笑都不会的男人。

眼见张凉生离开,息子霄眯着凤眼,狭长的眼线带着危险的弧度,张亮生没啥威胁力,他不放心上,可是刚才张凉生口中那个和花九一起死的男人他很在意,“夫人,是不是要解释?”

花九现在心情不错,至少确定息子霄前世是信诺了,来找了她,虽然方式惨烈了点,她双手搂住他脖颈,“悄悄跟你说个秘密,我出嫁前,也做过个和张凉生差不多的梦……”

自己重生这种事,自然是不能说的,但是有张凉生在前,她便自然编的顺理成章,“我梦见杨氏和花芷换了我的亲,我真嫁给张凉生了,学会了张家栽种之术,我种出稀世奇花之后,是凤静来找到我,然后……我喜欢上了他……”

说到这里,花九瞅了一眼息子霄,眼见他有在听,没露出特别过激的神色,才继续道,“他给我弹阳春白雪,我们品茗下棋,他说过要来找我,结果直到我死,他都没出现……”

这话一落,花九就明显的感觉到息子霄身子一震,“凤静不喝茶,不通音律,我才会……”

花九点头,“所以,上次我问你,加上这次凤静九死一生,我就觉得可能梦里凤静真死了,那个顶着凤静脸的人多半是你,我一直以为你没来,所以刚才才问张凉生。”

话到这里,后面的息子霄也能猜出来,他将花九抱到他腿上坐着,“你梦里怎么死的?”

他不关心自己为什么会被一箭穿心,只在意她是怎么死的,看刚才张凉生的样子,分明是惨死的下场。

花九垂着眼睑,看着自己的手,嘴角有勾起的冰冷弧度,连投下的暗影都沾染有血腥之气,“花芷指使,好几个人,凌辱而死!”

花九的声音很轻,轻到没有丝毫的重量,仿若从天际飘来,连她那人成一缕游烟一般。

倒是息子霄,身上浓烈的戾气扑腾而出,像是再也困不住的兽,叫嚣着要择人而噬,他抱着花九的手都收紧了点,“回京第一件事,弄死她。”

花九倏地笑了,这一世的杨氏早被她弄死了,至于花芷,跳梁小丑而已,“你觉得谁最有可能箭术准的连你都躲不过?”

息子霄沉着脸想了一下,才吐字道,“有一个,那人的箭,如要杀我,根本躲不过。”

花九一拍小手,淡色眼眸有连连暗闪的光芒,“知道就好,先除去了,免得担心。”

然而,息子霄不说话了,没赞同花九,只是抿着唇不言语。

花九心中有丝不安,她抓着息子霄的衣襟就问道,“那人是谁?”

黑曜石的眼瞳和清浅的瞳眸对视片刻,息子霄才轻启薄唇说了个名字,“闵王!”

心下随着这个名字掀起惊涛骇浪,花九有一瞬的忡怔,“怎么会……”

息子霄摇头,其实还有些事他根本没跟花九说,比如闵王的冷血无情,比如闵王的多疑,他只是心疼她,难怪以前和他欢爱之时,她总是怕的全身发抖,被那样的梦魇缠绕,也是苦了她了,如若换作其他的女子,估计早就崩溃了。

“别想了,九儿,你该休息。”将这话题暂按下不提,息子霄就那么直接抱着花九回房准备休息。

至于花九说的,他心中自有考量,有些事,他确实该多为自己打算一些,特别现在是有了花九,日后他还会有小小七和小小九,他不再是以前那个无所牵挂的息子霄。

为闵王尽忠做事是一回事,但那不等于要将他的命给赔上,而且花九现在在风浪尖上,他又怎舍得弃她而去,几乎可以预见,如若他不在了,花九的下场也不会比她梦里的好上哪里去。

即便是为了花九,他也定会活着。

249、逍遥散

花九没将和蓝古的斗香放心上,她直觉花明轩应该会动手脚,但是又想不出来他会怎么做。

索性便没在多想,一心一意养手指头的伤,息子霄给花九抹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伤药,抹上后就有酥痒酥痒暖烘烘的感觉,第二天伤口浅的就已经开始结痂了。

许是因为知道了息子霄前生和她死在了一起,花九这几日有点黏息子霄,吃饭的时候吃着吃着就会咬着筷子看着他,睡到半夜醒过来竟还会偷亲他一下。

息子霄眼底有明显的宠溺,一向没表情的脸这几天嘴角都是翘的,看的行云眼抽,转身他便找春生磨着她去了,公子太甜蜜,他也会眼红的。

以至于要不是凤静过来,他俩都将息华月给忘了。

凤静眼见两人的黏糊,他眼底有抹欣慰又有黯然,“去看看你大哥吧,他醒了。”

花九有吃惊,这事息子霄根本没跟她说过。

“忘了说,要抓到杨屾时,息泱将大哥,丢了出来。”息子霄摸了下花九的发髻,抓着她手仔细地看了看,眼见基本好的差不多了才放心。

息华月被安顿在凤静那跨院,息子霄要推门而入的时候,凤静突然阻了他动作,迟疑了一下才道,“你大哥有点不好,你要有准备。”

息子霄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卜老先生说,他可能……染上了逍遥散!”

凤静的话恍若晴天里的惊雷,将息子霄和花九都震慑在那,良久息子霄就那么保持着推门的动作,反应不过来。

“可确切?”还是花九最后出声问道。

凤静点点头,他知道这消息对息子霄来说意味着什么,但还是选择坦诚相告。

花九叹息一声,她手覆上息子霄的手背,然后一用力,就那么推开了那扇门,有日光倾巢而入,照亮一角的银白色。

那是一头的白发!

“七弟,弟妹。”恍若清泉叮当从山涧而落的声音响起,息华月一身独白的坐在那,身子瘦弱的风都能吹跑了,但那眉目间的风华半点不减,这一再见,他眼眸还更亮了点。

息子霄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花九感受的出来他的沉重。

“大哥,身子可好?”花九怕他一开口就问出逍遥散的事来,便当先道。

息华月眼睛弯了弯,那白发在日光下有点点的银光闪烁,迷人的像是暗夜之下皎洁的月光碎片,息华月一如当初无双的明月公子,“还好,七弟妹不用挂念。”

息子霄沉默地走进来,坐下,凤静很有眼力的出去带上了门。

花九想泡壶茶,才伸手,就被息子霄给握住了,“别乱动,手有伤,不喝也行。”

息华月在旁看着,就笑了,眼里柔光的看不清他真正的情绪,“真好,息七你也算是有点人的气了,以前没见你对谁这么上心过,我跟小十从小跟你亲近,你也没这样将我们俩放心上过来着。”

息子霄不说话,他的面色仍有凝重,花九倒是浅笑了一下。

“大哥,你染上逍遥散?”息子霄单刀直入,不给息华月半点掩饰的机会。

息华月脸上的笑容收了,这霎,好像刚才还温暖的日光从他白发上退去,从发根到发梢,就有冰点析出,“如果你说的是那种白色的粉末,吃了会让我看到阿梳的东西,那么便是了。”

“嘭”的一声,息子霄拍桌而起,他脸上带起骇然的神色,第一次如此明显的怒意张扬,“息泱给你的?”

息华月眉目不动,他手指更为修长,摩挲着桌沿,有浅光从他指甲边缘划过,那指甲盖都是几近白色的,“你要小心息泱,父亲的事,是他一手怂恿成的,以前父亲不是那个样子的,他虽爱美色,但还没到那种……地步……你那会还小,根本不知道很多年前,息泱回来过,然后突然和父亲走的很近,再然后父亲就变本加厉了,直到出了阿梳的事……”

三个人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半晌花九屈指敲了敲桌子就道,“大哥,知不知道丫丫是息泱的孩子,柳青青给他生的。”

“什么?”息华月吃了一惊,尔后他像什么事想通了一般,道了句,“难怪如此,我是说即便父亲变本加厉,以他那胆子也不会做出那等事来,原来息泱中途还悄悄回来过,他恨息家吧,要不然也不会让柳青青进入息府,哪想,柳青青中途死了,也算是报应。”

“这几月,你去了哪?”息子霄只关心目前的情况,息五爷如何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我不知道,那日我出府只是想去阿梳坟前而已,走到半路身子受不住就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就一直迷迷糊糊的,老是看见阿梳,用你的话说,应该是有人趁我意识不醒的时候给我喂了逍遥散,所以一直到昨日醒来,我就没清醒过。”说这些的时候,息华月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事,云淡风轻地一点不在乎。

花九拉着息子霄又坐下,他视线触及息华月的头发,又飞快地瞥开眼,“息泱做的,他卖过逍遥散,不过,他抓大哥想做什么?”

息华月似乎不愿意去想那么多,他端着桌上的凉水,也不嫌弃,就那么喝了一口。

“想遏制息家吧,只是没想到息家没用他出手就散了,这之后就是盯上了你,你想抓杨屾,他便将计就计,舍出了大哥,逼你放弃,这也算是留着大哥意想不到的用处。”花九声音清冷,剥丝抽茧地将整件事摊开来看。

“确实,还能掳走你。”息子霄本就是聪明的人,经花九那么一说,便回过神来,刚才也就是恼怒息华月染上逍遥散的事让他失了下理智。

就这几句话的功夫,息华月已经喝完整整一杯的凉水,他眉目突生不耐和急躁,冲着息子霄和花九就道,“你们出去。”

息子霄一把将花九护到身后,直挺挺地看着息华月眼眸深处泛起暴虐,并有猩红的血丝蔓延而出,他的面色一霎通红,他手死死扣着桌沿,呼吸浑浊不堪,“……出去……”

息子霄不动,神色冷漠地俯视着他,“发作了?”

花九从息子霄背后探出头来,便见息华月身上哪还有半点刚才明月公子的风华气质,他现在就像是一头负伤的困兽,许是太难受地承受不了,他竟一把就将那桌子给掀了出去,瘦弱的身体爆发出巨大的力量。

“给我……给……我……那……东西……”他颓然地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不断的颤抖着,却伸直着手,望向息子霄,哀求着,那眼角像是有殷红的血泪浸染出来般。

“没有!”息子霄吐出的两个字带着怒意,凤眸中的黑暗将日月光线都能吞噬掉。

“……滚……阿梳……梳……”息华月开始抓自己的头发,嘴里模糊不清地喊着云梳的名字,整个人简直就不在像一个人,逍遥散已经将他给折磨的形神俱灭,留下的只是个空壳而已。

“不能让他咬舌头。”这当,凤静和卜老先生冲了进去。

卜老先生手里拿着一截木棍,想将木棍塞进息华月的嘴里,然后还未近身,差点就被毫无理智可言的息华月给推倒在地,凤静身子本就没完好,自然是不会上前的。

就见息子霄一个大步迈到息华月身后,一个手刀起落,就将他给打晕过去。

卜老先生擦了擦汗,“息七,你要想办法,现在他这瘾发作的很频繁,再来几次,我担心他便撑不下去了,对逍遥散,我无能为力。”

息子霄不说话,他就那么低头看着脚边昏迷过去彻底安静下来的息华月,下颌的线条像是冰雕一样。

花九走上前去,沉默地勾着他的手指头。

“先绑着他,待阿九斗香事了,我自有办法。”息子霄艰难地做出这个决定,才抬头朝凤静道,“静,谢谢。”

凤静笑了一下,视线从两人勾着的手上扫过,“你救我一条命,难不成要我每天跟你说谢谢,若不是你拼死先给我找了大夫稳住伤,卜老纵使再妙手回春也是救不了我的。”

说到后面,他声音略低,似乎想起了什么,便住了口。

息子霄亲自将息华月给绑在床上,嘴里给他塞了软布,确保他瘾发作的时候不会误咬了自己的舌头,然后才带着花九回小院。

哪想,才走到半路,秋收就气喘吁吁地从暗香楼专程跑出来找花九,老远就在喊,“夫人,夫人,蓝古死了……”

蓝古死了?

花九讶异了一下,随即释然,她知道花明轩要做手脚,不曾想一上来他便弄死了蓝古,这下斗香的对手都死了,她还能跟谁比斗去。

直接就将她的路给断了,不留半点余地。

“夫人,今晌午,有香行会的人过来说,蓝古会长因畏惧与您的斗香,于昨晚上吊自尽了,现在香行会的人都在暗香楼等着您,说是想看看斗香之事要怎么办。”秋收事无巨细一一将花九禀明了。

“花明轩,够狠。”息子霄看着花九,眉心有凝重之色。

花九笑了一下,“他若以为这样便能拦住我,那么我便不是花氏阿九了。”

息子霄眼神闪了一下,眼神落在花九的指头伤口上,那晚始终是他心头的一根刺,虽然他知道花九不会做出什么事,但是包不准花明轩做了什么,而花九是不知道的,如若不然,花九手上的伤口不会那么细碎。

对于这个男人,他是真不想留,但是他知道,自己又不能动他,看似现在花九和他是对立,但是息子霄清楚,这人始终在花九心里有一定的份量。

250、你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

花九没有去暗香楼,而是直接到了香行会去。

似乎料到她会过来,花明轩还有封黑二老以及行会里主要的调香师父都在大堂里,专门等她一样。

花九到门口,刚要进去,息子霄猛地拉住她的手,和她并肩一起走了进去。

花明轩懒懒地坐在上首位置,眼见花九进来,他的视线不着痕迹地在花九手指头上梭巡了一圈又不为人知的收回,一副根本不打算开口说话的模样。

封老看了他一眼,无法,只得上前来跟花九道,“夫人,不知道您可知道蓝古会长的事?”

花九朝着封来行了一礼,点点头道,“刚才我的婢女跟我说了。”

封老抚了下胡子,迟疑了半晌,似乎在考虑怎么开口,“刚才众多师父商量了一下,提议道不若比斗之事就此作罢,夫人您如何看?”

“不如何看,”花九朝着高位上的花明轩笑了一下,“不瞒大家,花氏为这调香大赛的第一,便是冲着这比斗来的。”

这话一落,整个大堂就有人小声的议论起来。

封老脸色不好看,这种劝说的事他真不想干,但是花明轩摆明了撂摊子,现在蓝古一死,这行会中就他和黑老的资历最老,他不得不硬着头皮,“那夫人是打算如何?”

花九并未回答封老的话,她上前一步,直面花明轩,朗声道,“花明轩,我要做昭洲香行会会长之位。”

竟是直接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花明轩一直半阖的眼一下睁开,脸上的发梢有弧度扬起又落下,“会长之位?大妹妹,你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

他话语中有笑意,然而说出的话却无半点调笑,像是在对待无理取闹的小辈一般,带着不屑。

“我必做会长之位!”花九说的势在必得。

“封老,将行会规矩跟她说一遍。”连解释都觉得多余,花明轩就是不想多跟花九说上那么一句话。

“按照行会规定,会长之位是可以通过比斗夺得,但在会长身死,又无指定会长人选的时候,那么这会长之位是要由行会里身份资历最高的人继任,且半年之内不得邀约比斗,为的便是行会不致于因为会长人选的变动而带来动乱。”封来一字一句清晰的跟花九解释清楚。

花九确实不知道行会中还有这么一条的规矩,她冷眼看着花明轩,这才知,他的目的原来在此,蓝古死了,不管是谁当这会长,她至少半年内是不能邀约的,而这半年的时间,她根本就等不起。

“香行会,谁会继任?”息子霄这当开口。

封老沉吟了一下,看了眼花明轩眼见他没说什么便道,“自然是明轩公子,我和黑老是长老之职,不会参与到继任人选中。”

花九细长的眉梢动了一下,她扬起小而尖的下颌,嘴角就有隐约的弧度,息子霄的问话目的她自然清楚,无非便是要她直接邀约这继任者斗香一场而已,即便做不了会长,那么也将此人的威信给狠狠的扫落下去,这变相的将香行会在昭洲的影响力降到最低,那么半年内她便可以建立直接的势力,类似香行会这种。

“那么,阿九便邀约明轩哥哥,斗香一场,哥哥可敢接?”她的声音不高不低,恰好能让整个大堂中的人听的清清楚楚。

哪想,突听闻这话,花明轩却低低地笑出声来,那笑声从暗沉到越发的响亮,不可遏止,他摸着脸上的那道疤痕,就问她,“大妹妹,你确定?要知道,你的调香技艺还是我教的……”

“自然确定,”花九敛着眉目,脸上一片清冷,再是理智不过。

花明轩止了笑,他就那么看着她半晌,“那么,我接!”

“谢哥哥成全。”花九敛衽行礼,不管从哪方面来说,花明轩应下了,便是全了她,这份情她自然记下了。

“我也不占你便宜,你手伤未愈,我便再给你三日,三日之后巳时初,在这大堂静候大妹妹。”花明轩说着缓缓起身,待这话毕,他一拂衣袖,恍若卷落天际最远的闲云,转身就离去。

花九抿了下唇,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直至息子霄扳着她的脑袋回身,“别看了,看我就好。”

花九浅笑了一下,嗯了声,然后道,“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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