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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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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单是玉氏配方的神奇,更是花九的天赋本就卓越,加之她一向努力,能有这般的成绩倒也很自然。

一柱香的时间,实际很短暂,这段时间里,已经有调香师父调制失败,黯然退场,也有在最后关头调制成功,神情激动的让旁边小厮呈上去给上宾验看。

花九在香还有一寸燃尽之际,歇了手边的动作,香钵中是一小团的香粉,按理白梅香最后是要作饼燢之,才算完成。

但此次所用的香料中少了麝香,花九便只将香品最后调制成粉,有婢女上前来的时候,花九将香粉托在银杏叶上,然后才算作罢。

这第一场的比赛就算完成了,最后呈验了香品的调香师父只剩下堪堪九人,十五人之中就有六人调制失败中途退场。

有小厮进场清理场地,台上梁起带着花明轩四人依次从端上来的香品前验过,待看到花九的香品时,黑老一愣,弯下腰嗅了嗅,却半点没闻到白梅的香味。

“花氏,你调制的可是白梅香?”封老迫不及待地问,他也同黑老一样,在没闻到任何香味的情况下,甚至他还身手捻了点粉末来看。

“自然是白梅香。”花九语调不急不缓,朝着众人浅浅地行了一礼。

“白梅香最后是要作饼状,大妹妹这香品样子可不对哪。”花明轩眉眼有笑意,但能看出他眼底有浓厚的兴味,他在期待花九这调制的香品能有所不同。

“此白梅香中少了麝香,故花氏斗胆用了银杏叶衬托之,在燢之时,银杏叶能散出独特的香味,这香味与香粉一遇,才能散发出白梅之香,诸位尽可一试。”花九说的落落大方,半点不怕当场试验的模样。

“来人,抬香炉。”黑老急切,花九话音才落,他便催小厮。

有小厮应声双手抬了三足两耳莲花孔的香炉上来,香炉银片下有炭火,黑老亲自将银杏叶送至银片上,用香勺拨弄了下那香粉,让炙烘烤的更均匀。

顷刻就有一股幽幽的白梅香弥漫出来,像是在大雪天,看着冷傲的梅肆意绽放,冰肌玉骨,沁入肺腑,好闻的让人沉醉。

“好!好!好!”黑老连赞几个好字,最后他哈哈大笑起来,“此配方经此改良,节约了香料不说,还缩减了成本,可大行推广出去。”

花九抿唇浅笑,站里场中,并不因香品被赞赏而激动,也不应配方被得到承认而兴奋,她就像开在清水中的冰凌之花,浅淡又迷蒙。

花九从场下退出的时候,已经耽误了好一会的时间,有第二组的师父入场,她从另一边的甬道进入香行会,才到尽头,就看到青柳淡然得像从画卷中走出的婉约细柳站在那,眉目垂着。

她脚步一顿又继续往前走,欲与青柳擦肩而过,谁想,手腕一下就被抓住了——

“大姑娘,”青柳待花九停了脚步,才收回手又道,“冒昧了大姑娘,刚才公子有吩咐,让您比赛之后到后院等他一下。”

细长的眉梢一动,花九看着青柳,她这才发现,眼前这个女子似乎和她是越来越相似了,以前还只是眉眼,现在是那脸上的气质都颇为相象。

这还真是一件令人开心不起来的事。

“大公子?可是刚才明轩哥哥可不是这么说的。”对于青柳的话,花九半点不信,上次她找花明轩想让他差人去救息子霄的时候,那层纸被捅破,两人就在未独处过,她不会觉得到这个境地,花明轩和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哪想,青柳微微一笑,“外面人多,公子自然不方便与大姑娘细说,故让奴家在此等候。”

“哦?花九尾音挑高,“事无不可对人言,我与明轩哥哥坦荡,他又怎会想与我单独说话,以前他从未坏我名声,现在也不会。”

花九说到这里,眼神逐渐凌厉,“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立马给我让开,否则,我不介意让人再将你丢到深山老林喂狼去。”

话落,青柳脸色瞬间就变了,许是当初差点被狼吃掉的记忆太吓人,她赶紧低下头,退到了一边。

花九冷冷的哼了一声,衣袖浮动,便再也不看青柳一眼,径直离去。

直到花九走的不见人影,青柳才抬起头来,她脸上漠然,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只是眼底深沉的恍若浸毒的黑墨。

237、你若答,我就继续

当天晚些的时候,外赛的结果就出来了,花九自然入选,秋收经过自己的努力,也进入了内赛。

花九高兴,当场默了张玉氏上的配方,送给秋收做为贺礼,秋收高兴地差点没蹦起来,冬藏见了后,反而脸苦兮兮地蹭到花九身边,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拉了下花九的衣袖小声的道,“夫人,婢子兄长什么时候能从汉郡回来?”

“怎么?想他了?”花九问道,眼底有柔和。

冬藏摇头,随后瞥了乐不可支的秋收一眼,“是秋收,婢子今一早在坊间看到,有好多男子跟她搭讪,甚至还直接跟她说倾慕之情的,婢子是怕兄长再不回来,秋收就被别人给拐跑了。”

花九噗嗤一声就笑了,她伸手点了下冬藏的额头,“人小鬼大,你看出什么了?”

“婢子可不小了,也只有秋收那缺根筋的才看不出来,上次还跑去跟兄长说,觉得那谁长的不错,气的兄长几天不想理她,夫人,你说她怎么压根没感觉到呀?”冬藏怨念不少。

花九脸上有柔柔的笑意,这个时候她全身强硬的清冷和逼人的刺都敛了起来,看着在院子里嬉闹的秋收,就觉得这一世能有这四个丫头为伴,也是幸事之一,“你别担心,秋收想出嫁,怎么也得过我这关的,尚礼是自家人,我怎么会亏了他便宜了别人。”

“真的啊,夫人,那婢子就先替兄长谢谢夫人了。”冬藏也欢喜起来,她其实觉得秋收挺合适自家哥哥的,人也不错。

花九摸了摸她的头,“再有一两个月,尚礼回来,你可得让他努力一把,至少要先让秋收明白他的心意才好。”

花九眯着眼睛,给冬藏支招,“不过,你平时也可以试探一下她。”

冬藏眼睛都亮了,在她心里,自家夫人那就是一眨眼就是一个主意,就没坑不了的人,她既然这么说,那这法子便肯定是奏效的,“婢子,记住了。”

“来,”花九朝冬藏勾了勾手,“你跟我说说,尚礼是什么时候瞧上秋收的?我怎么不知道?”

冬藏一愣,花九眼梢挑着的模样,她突然就看出几分恶趣味来。

“九儿,回屋,睡觉!”冬藏还没来得及回答,有高大的影子覆盖下来,提溜起花九的后领子,一揽她,就将根本没回过神来的花九带回了屋,然后嘭的一声落闩关门了。

冬藏视线落到那关紧的门上,依稀还能听到花九挣脱不开在恼息子霄的声音,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花九手扑腾了一下,脚都不着地,就那么被息子霄提抱着倒在了床上,“息子霄,你让开,重死了,我都还没问出来冬藏的话……”

息子霄不听她的,修长的腿钳制住花九腰身,不让她动,然后三两下就将她的衣裳给趴掉,那动作娴熟无比,花九一个呼吸的时间,衣服就只余中衣了。

再随手丢出蚊帐,晃悠落地,花九余光瞅着被扔地下的两人衣服,她耳根一下就滚烫,怎么看都是太不正经了。

息子霄轻笑一声,他为花九松了发髻,眼见她不乱动了,才拉起她由背后抱住,让她靠自己怀里,有薄茧的指腹轻柔地按过她头皮,免得发绾紧了头疼。

“九儿,以为为夫会干什么?嗯?”息子霄凑到她脖颈轻啃了一口,故意问道,花九耳垂有薄粉,他自然看得清清楚楚。

花九就着那姿势,在他大腿上拧了一记,只是头上被揉按的很是舒服,她忍不住像奶猫一样直哼哼。

这声音听在息子霄耳朵里自然便像是某种邀请,手指顺势滑落,揉按过花九后颈,他习过武,自然清楚人体穴位,这一揉,力道不轻不重,只会让花九觉得四肢酥软放松至极。

而另一手,从中衣蹿入已经攀爬上秀挺的蓓蕾,在粉色的晕圈上打着旋。

花九嗯嘤了一声,动了动身子,像蝴蝶羽翼一样扑闪的睫毛轻颤了一下,然后睁开,清淡如冰的眼瞳,迷蒙的泛着水雾,洗亮又有春意,她侧头看着身后的息子霄,“手拿出……去……

息子霄在她翘起的唇尖亲了一口,瞅着她已经开始泛红的面颊,“拿出来那放哪?这里么?”

息子霄说着,很坏心的将自己手从花九的胸口划入她亵裤之中,最后落在秘密的湿润桃源处,他还朝花九小巧精致的耳里喷洒了口浑浊的热气,“是不是要为夫,放这里,嗯?九儿?”

低哑至极的声音无比蛊惑,带着从喉咙处迸发的欲望,勾人的便能让人心悸了去。

“你……嗯……混蛋……”花九话都说不顺畅了,她反手扯着他的长发,又不敢太用力,感觉整个人都漂浮在柔软的棉絮中,空落不着地的厉害。

正在这当,息子霄却突然缓了动作,他将花九瘫软的身子转正后,幽深如古井的凤眼中有谁也不知道的不安定,“九儿,你可在意我?”

花九咬了下唇,阻止更多细碎的浅吟流泻而出,同时她将头侧向了一边,不回答息子霄的问题。

息子霄的手动了一下,花九一下收紧双腿,长发飞铺下来,整个人都带着罕见的娇弱,“九儿,可在意为夫?”

花九横了他一眼,那一眼映衬着粉如桃花的春色,狠厉不足,妩媚到是真的。

“九儿,回答。”息子霄还誓不罢休了,他顺势让两人都躺下,搂着花九这下动作规矩也不乱动了,似乎一心只想要花九亲口说个答案而已。

息子霄的突然抽离,花九顿觉难受了,虽然跟息子霄同房已久,但他就没这么对待过她,哪次都是让她觉得很愉悦,像这样在半途上不高不低的,还是第一次。

“九儿,为什么不答?”息子霄蜷着食指,从她眉眼划过,语气低沉,脸色的表情很不好。

花九竟从短短几个字里行间,听出些许的委屈来,她张张口,还是觉得根本就答不上来,心下恼怒,什么时候不问偏生这个时候这个当,他就是故意的吧,故意折腾她。

花九索性一推他,爬到他身上,学着他平时的动作,嘭地就撞上息子霄的唇齿,然后狠狠地啃了下去。

息子霄闷笑,他抱着她一翻身,安抚地拍了拍花九头顶,然后轻柔地摩挲了一下她的唇,“九儿,你若答,我就继续。”

居然还问,花九抬起眸,和他对视片刻,想一口咬死息子霄的心情都有了,她腿弯起蹭了下他的腰身,然后撇开头,模糊不清的嗯了声。

将这不算回答的回答听进耳里,息子霄捧起花九的脸,他腰身沉了下,进入花九身体之际,亦随之道,“九儿,我在意,很在意你……”

心底有温暖的水顷刻蔓延过整个心房,花九就感觉到了一种柔软到能让她心碎的情感薄然迸发,她手指插入息子霄的发间,黑发微凉,那发的长度便像是能如此缠绵到一辈子。

第二日,花九醒来的时候,难得息子霄居然还没出门,就那么合衣躺她旁边在等着她醒,眼见她起来了,还将春生给赶了出去,自己动手,伺候花九穿衣服。

花九身子酸软,不想理他,任他在自己身上以穿衣服的名义东摸一下西啃一口,穿个衣服就足足耗了半个时辰。

用完早膳,香行会那边就传来消息,昨日进入内赛的调香师父于两日后到香行会集合,开始准备内赛。

花九将白梅香改动过的配方,以及调制过程中需要注意的一些细节都写了出来,交给秋收让她把暗香楼那几个调香婢女教会,没道理以后外面的人都会了,她自个的暗香楼还没这种香品。

中途息子霄出门了一趟,他回来时,身后跟着追星,脸色有点沉,花九便知道,应该是追星在汉郡没找到息华月。

“汉郡,没大哥消息。”果然,息子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花九给他倒了杯茶,站旁边的追星这时从怀里摸出封信笺来,“夫人,这是尚掌柜让小的交给您的。”

追星不同于行云的普通,流水的异瞳,他长的清清秀秀,一张娃娃脸,看着就像是个十五六的少年一样,随时都笑眯眯的,看着无害。

花九接过撕开,一目十行地看完,尚礼只是说了些汉郡那边的情况,以及新开的暗香楼账目之事,其他也并不多说,“你别担心了,我会让尚礼多注意一下,如果大哥真在汉郡,那么尚礼肯定会找到的。”

息子霄点头,朝追星挥手示意他退下,喝了口茶,“息泱回了,说明日请吃饭,后日杨屾会到。”

闻言,花九蓦地就笑了,她眼眸之中有璀璨的光点,“来了就好,不过息泱为什么请吃饭?”

息子霄摇头,他凤眼眯了下,有狭长的暗色流光一闪而过,“去了便知,若没价值,还是处理掉为好。”

花九清楚息子霄说的处理掉是什么意思,无非便是结果了他性命而已,“他可是姓息哪?你确定能下手。”

“他不是,”息子霄将喝空了的茶盏送到花九面前,让再倒一杯,“早被驱逐了,而且,他定会报复你。”

这才是他最不放心的地方。

238、张凉生

这日,乌云当顶,从早上起来时,天便沉的厉害。

连上龙凤楼吃饭的人都少了,这种天气,多半的人都窝在家里不出门,花九和息子霄到的时候,息泱早便到了。

他见两人相携进来,似乎想咧开个笑客套一下,然而他努力了半天,最终还是只有冷冷地看着两人,眉目有怨气,实在很难亲近起来。

反倒是花九,仔细地瞧了他一眼,“三伯,气色尚好,想必最近过的甚为舒心。”

息泱神色不定了一会,才勉勉强强地眯了眯眼,“托你们的福。”

三人挑的雅间坐下,息泱虽开口就想提香毒的事,但也不愿一来就落了下风,桌上菜早上齐了,他便起身亲自倒了三杯酒,放到息子霄和花九的面前。

他执起一杯,朝两人举了举,“这杯酒,我预祝侄媳在调香大赛中摘得第一,二呢是希望息七能顺利报的上次汉郡之仇,最后是抱歉,我息老三做了些对不住的事,也是被杨屾给逼的没办法了,还请侄儿和侄媳别见怪,等这次的事一了,我还回去跑海船,这昭洲是再不回来了。”

息泱这番话说的唏嘘不已,甚至眼角的凝重之色再明显不过,他说完话,也不等花九和息子霄两人举杯,便自己一饮而尽。

花九看着息老三,淡色的眼眸中有飘忽的浮尘,她嘴角有意味深长地笑意,也没说到底是喝还是不喝。

息子霄眼见息泱喝了酒之后,他手顿了一下,就端起自己那杯,只道了句好自为之也喝了。

息泱将目光落到花九的身上,脸上终于有了点不那么牵强的笑意,“怎么,侄媳是不愿意接受我这歉意?”

“不,”话音从花九翘起的唇尖吐出,“只是侄媳,实在喝不来酒。”

说着,花九便站起身,倒了杯茶,“以茶代酒,侄媳的心意也是一样的。”

息泱的脸色沉了,他将手边的酒杯重重地搁置在桌上,发出嘭的声音,“侄媳是看不起我息老三了?一杯酒而已,不过一钱的量,有什么不会喝的。“

花九眼底的神色玩味,息泱这是即便冒着惹怒了她的可能,也要让她喝下这杯酒,这用意太明显了,就是不知目的如何,“三伯,今是非要侄媳喝这杯酒了?”

“自然。”息泱一口答道,他这瞬似乎也不怕得罪了花九不给他解香毒了,言语之中竟有豁出去了的架势。

息子霄那张面瘫的脸看不出情绪,但能从他身上散发的寒气知道他不悦了,不等花九动作,他就端起花九那杯酒,张口就欲替花九喝了。

那想,柔弱无骨的手覆在他的手背,阻了他的动作,花九从息子霄手里将那杯酒给抢了过来,看着息泱,细长的眉目间就有冷凌之色,“既然三伯如此盛情,侄媳就不推却了。”

说完,手一抬,息子霄根本来不及,花九以长袖遮面就将那杯就喝的干净,末了她将酒杯翻转过来,给息泱看了看,然后掏出帕子,秀气地揩了揩嘴角。

息子霄颇有担心地看了看花九,花九敛着眉目,表情淡薄,脸腮有点薄粉的红。

“酒喝了,走了九儿。”息子霄心生怒意,息泱当着他的面刁难花九,这一瞬他便已经决定呆会他落单的时候就找行云过来收拾了他。

“息七,留步留步,”息泱上前一步,拦着两人,然后将视线转到花九身上,从怀里掏出个小巧的玉盒来,“我知道明侄媳就要参加内赛,所以这次在杨屾那边见了块难得的好香料,就给蒙骗了过来,特意给侄媳准备的。”

那玉盒一拿出来,花九就闻到了一股凉丝丝的香气,仿若像是寒冰突然有了香味的那般。

息子霄和花九并不接,息泱也不恼,他亲自打开了玉盒,然后送到两人眼皮底下,拳头大小的玉盒中安静地躺着一朵白中泛翠青的莲花状的香花,那花叶便聚拢成花型,像是玉雕的一般,花九只一眼,便喊了出来——

“雪荷花!”

“正是,侄媳好眼光,这雪荷花听说十年才开这么一朵,且必须趁露采栽,第一时间让进玉盒中封存,如若不然香味尽失,便再也没有用处了,我听说内赛的时候要自己带香料,调香师父自行调制香品,最后以谁的香品调制的出奇才能算赢,所以这雪荷花,侄媳一定有用。”息泱说着,笑了一下,这笑却是从花九进门至今,最真诚的。

有好东西,花九自然要得,像是知晓她的心思,息子霄自己就接过了玉盒,半点不言谢。

花九从袖子中掏出个小巧的青瓷瓶来,扔给息泱道,“解你身上的香品。”

话落,息子霄带着花九,绕过息泱,径直离去。

息泱转身,他没立即从瓷瓶中倒出香品,反倒是脸上带着诡谲的笑,看着两人步步下楼,直到看不见了,他才敛了笑意,拔掉瓷瓶软塞,倒出里面的香丸,一口吞下。

花九脚步有急切,但毕竟还是沾染了酒的,下楼梯时,双腿发软,息子霄半搂着她,“九儿,还好么?”

花九神秘地笑了一下,然后从袖中摸出刚才她揩嘴的那帕子,递到息子霄面前,猛然一股酒味就弥漫开来,“我全吐帕子上了。”

“嗯。”息子霄应了声,凤眼眼梢有不明显的轻松之意,他拥着花九,两人还未到龙凤楼门口,便见大门的地方围了一圈的人。

里面穿来有道歉和争吵的声音,能听出是个小厮在和龙凤楼伙计发生了争执。

这种热闹,花九向来不看,息子霄就更不敢兴趣,他护着她,分拨开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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