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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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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的语气,不带起伏的波动,短短数字,似乎就道尽了千言万语。

“是,九儿,我回来了。”息子霄扯了下嘴角,弯起一丝弧度,他抬了下手,朝花九张开手心,仿若有夜风拂过,带着缱绻又缠绵的温柔。

花九扬起小而尖的下颌,视线从息子霄眉目缓缓打量而过,只才十多日不见,她突然就发现他似乎有瘦了些,狭长的凤眼末梢有疲,唇边也起了干涸的老皮,连冷硬的下巴都出现了青灰色的髯渣,那身衣衫应该还未换,带着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别人的血迹,整个人不复从前的风流极致,有沧桑压在他肩上,像是大山。

然后,花九走近,步伐稳当,但她当伸手触及他指尖的一瞬,不及眨眼的功夫,她就已经被拥入了怀。

“九儿……九儿……”呢喃的低唤攀爬在她耳边,声声入耳,声声听的她心生酸涩。

“嗯……嗯……”他喊一句,她便应一句,双手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抱住那向来能给人安定的腰身。

有月挥洒,暗影浮动,融为一体的影子倾斜,静谧无声,倏地,便听有人声——

“公子,您改换药了。”天生低沉,有惑人的磁性,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少见这样的嗓音,但却能让人一听便再也不会忘。

花九在息子霄怀里的眼眸低垂了一下,她不动,待那怀抱抽离,只看息子霄指着站在游廊尽头,一玄色衣衫的女子道,“行云流水你见过,这是逐月,还有追星,一会都见见。”

浅淡眉目间有笑靥盎然,花九眼波流转,像冰湖之上烟雾萦绕涌动,她打量着那女子,只见她姿色清冷,面容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像是开在冰水之中的幽蓝睡莲,“再说吧,怎不见凤静?”

花九这话才落,息子霄面色一下就不好,“静出了事……”

心中有不安划过,花九蓦地就想起以前息子霄说过的,除非静死了,又有不得不做的事,他才会以静的身份行走,那么静可是……

“凤静……要死了?”她问。

息子霄没说话,只是从刚开始他一直牵着她的手一下用力,都捏的花九生疼,“跟我来。”

紧接着,他带着她从逐月面前而过。

花九余光瞥到,逐月只低着头,让开路,从头至尾她只叫了息子霄公子,未招呼她这个夫人半点,更别提像行云一样恭敬有加了。

眸色微沉,花九收回视线,希望不是她想多了。

凤静的模样果然很不好,气若游丝地躺床上晕迷不醒,面如金纸,唇更是呈乌青色,身上一股浓重的药味和血腥味。

“这是怎么回事?”花九骇然,她眼眸睁大,心中有惊恐瞬间升腾而已。

她不是关心凤静的生死,实在是她怕凤静就这么死了,如若静死了,逃不开宿命的轨迹,那是不是说一年之后息子霄和她也都是必死无疑,无一线生机。

“他中毒,身重致命一剑,”息子霄说着,伸手在凤静胸口的位置指了下,“这里,梦冰冉一刀,刺下去。”

“梦冰冉?她不是……”花九看着息子霄,这下她是真难以置信了,那个温婉如画的女子,和凤静感情甚笃。

“不是!”息子霄声音中有戾色,“她是二皇子的人,潜在凤静身边,很多年,如若不是这次,为得到龙涎香玉髓,她不会动手。”

花九感觉自己全身冰冷,这个局连所有的人都算计了进去,天大的谋划,大皇子若是成功了,那便是剪除了闵王的羽翼,还挑拨了二皇子,他成了最大的赢家。

能想出这般计谋的人,心性之深,不可探之。

息子霄上前,拉着花九坐到一边,抱着她,在她身上深嗅了一口,必须要闻着她独有的发香,他才觉得自己是活着回来了,而不是真差点就死在汉郡。

“说说吧,汉郡是怎么一回事,顺便昭洲的事我也有和你说的。”花九微凉的指尖划过他的斜飞入鬓的眉,浅言开口,她要得到全部的真相后,才定要让所有算计过他们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息子霄永远都记得那一夜,他们刚到汉郡,因为凤静坚持带着梦冰冉同行,于是他们便快马加鞭,梦冰冉随后坐着马车迟上一步。

闵王得到的消息是龙涎香玉髓在一个商贾家被收了起来,那人并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只当是一般的香料,根本没在意。

他们很顺利,扮作商人,顺利从那商贾手里将龙涎香玉髓给买了下来,因为不认得香料,他当即便决定带着这香料连夜回昭洲,准备给花九看看。

他不想在汉郡呆太久。

返身之际,梦冰冉的马车到了,凤静怜惜她车马劳顿,便决定在汉郡休整一夜。

从来都是凤静跟闵王直接复命,他一向不露人前,龙涎香玉髓自然也就放在了凤静身边,那晚临睡之际,他独自在客栈屋顶呆了半宿,想念花九。

晕晕欲睡的时候,他猛然闻到了茶香,翻身下来,想也不想冲进凤静的房间,就看到梦冰冉举着短刃插进了凤静的胸膛。

他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凤静从自己的胸膛抽出那短刃,反手一记,精准地割破了梦冰冉的喉咙,然后,她倒进凤静的怀中,闭眼死去。

他想喊,才发现自己已经失声,只能听到凤静悲凉地笑出了声,在跟他说,“息七,她说她爱我,但也必须要杀我……”

鲜血蔓延一地,染红他的眸,第一次他如此痛恨这种殷红的色泽。

凤静还是在继续说,“她要杀我,我便杀了她,总归是爱的,那她也一定只想死我手上,死在我怀里……”

“她说,我一辈子没喝过茶,今晚她泡了最香的茶……”

“息七,这就是爱么……”

这是凤静最后说的一句话,他问息子霄,这就是爱么?

息子霄不知道,一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他爱花九,但是他从来不知花九是否爱他,或者有一天他们面临这种局面的时候,花九是否会毅然向他举起利刃?

多半是会的吧,毕竟他第一次初见她的时候,便明白她和他一样是个狠辣又冷漠的心性。

但是他却是知道自己做办不到凤静这般,他能杀了千万的毫不相干的人,唯独对花九不能。

“九儿,这便是爱么?”同样的问题,他问花九。

231、不睡觉就滚下去

息子霄带着重伤的凤静,当夜就走,然而还没来得及出汉郡地界,便遭了很多人的袭击,说不上是哪方的势力,或许都有,身有拖累,他根本逃不了,最后不得不动用花九给的那银质手镯,他一直以为自己会用不上。

花九调制的香品很厉害,特别还是都捡最烈性的香品调制的,几乎香粉一撒出去便放倒了多数的人,他转身就逃进汉郡城中,使了银子,栖身青柳花巷。

但是凤静的伤却越来越严重,没有大夫,没有药,梦冰冉下手时,还让凤静喝了茶下去,这对别人来说是佳品的东西,对凤静来说却是无比的毒药。

他不能看着凤静死,冒险出去抓来个大夫,还遭到围堵,银镯子也在那时无意落下。

然后行云来接应,杀出重围,他便发现截杀的人中有一股的势力似出现了纷争,他趁机跟闵王派来的人接上,将一些事交代下去,便连夜带着凤静回了昭洲。

花九在找昭洲所为他做的一切,他亦从行云言语里有闻。

每每这种时候,他便迫切地想要见她,当真正见到的时候,他却支言片语都说不出来,只是有种深情的眷恋镂刻进了骨髓里,他便知道此生,他已经非她为伴不可。

花九听闻后,长久的静默,就在息子霄累到意识都泛模糊的时候,他似乎听到花九在说——

“那不是爱,至少不是纯粹的爱。”

有像凉水一般的指尖从他眉心抚过,心下舒展又安宁,他已经很久没睡熟过了。

“行云……”花九朝门外轻唤了声。

有吱嘎的推门声音,花九以为是行云进来了,便道,“过来,与我扶起。”

玄色的衣衫晃动,花九抬眸就看到进屋的原来是逐月,她不声不响,都没看花九一眼,径直就到息子霄面前,伸手欲扶。

“放肆!”花九低喝了一声,脸上有霜,杏仁眼眸睥睨着她,眼梢轻蔑。

许是听到动静,行云和春生走了进来,才进门就看到逐月立在息子霄一边,垂着头,不言不语,花九面色不善。

“做下人的就要有下人的规矩,平素你们公子就这般教导你们的,见了我不行夫人礼不说,我唤行云的时候,你进来做什么!”花九摆足了架子。

行云心头一惊,毕竟他和花九也算相处好长一段时间,就从未见过花九端夫人气派,这会对着逐月的时候,竟是从未有过的严厉,他上前一步,“夫人,何事?逐月以前都只是帮公子在外面做事的,很多宅里规矩不懂,夫人别见怪。”

“过来,扶你公子去休息。”花九朝行云道了句,即便她刚才呵斥的时候,也刻意压低了声音,以免吵醒了息子霄。

行云冷冷地瞥了逐月一眼,然后挤开她,一手扶起息子霄,走了几步却根本没走动,他回头才发现,自家公子即便瞌睡了也死死抱住花九的腰身,半点不松,“夫人,你看……”

花九细长的眉头轻皱了一下,撑着点息子霄的另一只手,跟上行云步调,边缓慢地朝外面走边道,“小心点,别吵醒了……”

这一通,她再也不看逐月一眼,刚才她也不是故意针对,逐月已经表现地太明显不过了,从她唤行云的时候不声不响地进屋,也不先喊她一声夫人解释一下,走进来就要伸手碰触息子霄。

这已经,很将她没放在眼里了。

将息子霄送进客房,花九扶着点顺势让他躺下,才对准备出房间的行云道,“行云,公子看中你们四个,这也跟我看中春夏秋冬是一样的,但即便是春夏秋冬我也是会许给好人家为妻,觉不自个收了伺候你家公子,有些事,一码归一码,你们四个要记得了,我不想有朝一日你们辛苦追随了公子一场,却落不到一个好结果。”

花九的话说的委婉,但该说的她觉得自己已经说尽了,以行云的聪明,自然能听的出来,自此,她便不会再说第二次。

“是,夫人,小的知道了。”行云面色一整,他弯腰行礼了后,才退了出去为花九带上了门。

花九回头看了,睡着的某人一眼,也不知是该叹息还是无奈,她觉得自己该空了的时候,将这人的衣裳全部换成了僧袍来的好,省的她有天真成妒妇了。

她扒拉了一下腰上那手,半天都挣脱不了,最后只得脱了鞋子,跟着息子霄一起躺下。

结果才躺下,她就闻到息子霄身上淡淡的血腥味,扯开了他的胸襟一看,果然又有新的伤口,堪堪结痂,她动了下身子离的远了点,免得睡着后不小心碰着了。

这一晚上,息子霄睡的很沉,花九也睡得很沉。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春生过来敲门,花九和息子霄一起被惊醒,起来后才知,凤静那边吐血了。

两人急急过去,只见凤静依然昏迷不醒,面如金纸中开始透出一丝死人才有的青白色,乌青的唇颜色倒浅淡了点,但却更令人担心了。

“没找大夫?”花九问。

“一般大夫没用,”息子霄伸手为凤静把了下脉,眉心就蹙拢成了川字,“流水去凤家,找大夫,算算该到了。”

果然,卯时末,流水便挟着一白胡子的老头飞快的蹿进来,那老头还气喘吁吁的时候,一见床上生死不知的凤静立马就扑到了床边,捉着他的手把脉,一边还拨开他的眼珠子看了看。

随后,那老头对息子霄道,“息公子,麻烦你将我家公子翻个身,老夫要用金针渡气。”

显然,这人和息子霄也熟的,花九自发地退出了房间,跟着退出来的行云才对花九解释道,“那是凤家供奉的神医卜老先生,以前静大人的身体都是卜老先生调养的,要不然静大人在凤家早活不过弱冠了。”

随后跟出来的是流水,花九以前没注意,现在一见才发现他和行云是颇为相反的两个极端,如果说行云是长相普通地让人一眼看过就忘的那种,流水便是让人一眼就能记住他那双眼睛,他的眼白极少,黑色的眼仁比一般的人都来的大,细看了就会发现那眼仁竟像野兽一样是竖瞳,很是怪异,但在他那脸上又偏生和谐无比。

“夫人。”流水行了一礼,他早从行云口中得知这位夫人非同一般,而且得公子喜欢的,自然便能得他敬重。

花九点头,“下去休息吧,这边不会候着了。”

“是。”流水应声,他马不停蹄地赶路,一路上根本就没休息,累是自然的。

息子霄从凤静房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晌午,花九早让春生准备了饭菜,一直热着,见他出来,便招呼着摆上。

息子霄吃了几口,似乎才想起什么,“一会吃完饭,我们回家,凤静无事了,该跟那些人算账。”

花九也不说什么,昨晚她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这位于城北近郊的跨院陌生的很,却原来不知是凤静的地方。

花九迟疑了一下,撩起袖子,露出嫩藕白的手臂,转动了腕间的银镯子到息子霄面前,“花明轩给我的。”

这当,息子霄已经三两口吃完了后,凤眼微眯沉了沉,“花明轩很神秘,不知道站哪边。”

说完这话,他又特意看了花九一眼,眼见她脸上没什么异样,才继续道,“息老三来救我?”

“是,”花九道,她来不及放下袖子,息子霄就那么攀上了她手臂,来来回回爱不释手地摩挲着,有那茧后的指间就将花九娇嫩的皮肉给搓出粉红来,“他说是杨屾扣了他海船,逼迫他的,而且他是丫丫的亲生父亲,他还杀了息五爷和段氏。”

花九昨晚虽大致的跟息子霄说了一下昭洲的事,但一些细节还是没说的。

息子霄手下动作顿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段氏就那么死了,觉得有解脱又有点不是自己动手的憾然,“她死了啊……”

花九又拿起筷子,夹了盘子里剩下的最后一口菜塞进他嘴里,阻了他没说出来的话。

息子霄嚼了咽下,然后转头凤眼有笑意地看着花九就道,“夫人,为夫甚是想念,不知夫人,想念否?”

当天下午,花九和息子霄双双回到小院,花九便唤来尚礼,交代他让暗香楼里的那几个调香婢女开始调制香品,还随手给了好几种稀有的香品充门面。

而秋收主要的任务是继续去找香行会的调香师父斗香,且务必都要赢的风光。

另一方面,息子霄在暮色四合的时候出去了几个时辰,他也没说去做什么,花九估摸着和杨屾那边有关。

只在回来的时候,一身寒气地挤进花九都窝暖和的被子里,任花九如何挣脱就是不放手,一张嘴更是不规矩,没羞没躁地冒出些让人恼羞成怒的话,末了花九一指头按在他伤口上,才拦了他动作。

用被子隔的开了些,她啐了他一口,低吼道,“一个有伤的人,不睡觉就滚下去。”

息子霄就只是笑,长手长脚的将花九拢进怀里,蹭个半天才安静下来。

232、玉氏后人,这资格够不够?

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四月初,离调香初赛也就只有四五天的时间了而已,花明轩那边已经在准备公布出筛选入围的调香师父名单,里面赫然没有花九的名字。

花九从尚礼嘴里知道这一消息,她只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

真到了初赛的第一天,由于香行会一向是众多调香师父聚众的地方,无论是香具还是师父都是最多的,故这初赛地点都安排在香行会那个偌大的大厅里面。

花九到的时候,在名单上的调香师父都已经各自抽选了竹签。

这场初赛是根据竹签上的数字依次入场比试,十人一组,调制的香品也是随机抽取。

眼见花九进门,刚才还哄闹的大厅顷刻就安静了,花明轩高坐在二楼,他几乎一眼就看到了那抹纤细的人影,冰蓝色的裙裾,髻上钗红珊瑚的流苏,手腕也系着同色的红色细绸,她不急不缓地走进来,也几乎是第一眼就看到了花明轩。

根本不用花明轩使眼色,自有香行会会长那边的人上前,拦了花九的动作,客气地道,“这位姑娘,我们这里是香行会,正在进行调香初赛,无关人等不得入内,请您离开!”

花九看没看那被当枪使的人一眼,今天跟着她一起过来的是封家的封墨和尚礼,只见封墨上前一步,摇了摇手里的扇子,拍的一声打在那人面颊,“滚开,敢挡本公子的路,瞎了狗眼。”

那人被打的一个趔趄,隐晦地看了会长一眼,便捂着脸站在一边,不敢言语。

“封公子,这是要作甚?”作为当了几十年香行会会长的蓝古,他一直就没明白过封家的立场是什么,封老是行会长老这谁都知道的,但这个封墨却经常做些背道而驰的事,比如这会。

“不干什么,”封墨扬了下手头的折扇,仰着头看人,一副没将蓝古放眼里的跋扈样子,“来给我家晚晚的七嫂开道而已。”

这话说的不可谓不嚣张,极度的目中无人。

“七嫂?”蓝古听到这里,就笑了,他瞟了一眼从进门就没说话的花九,“是这位息家的花氏么?”

“自然。”封墨答道,说的还颇为与有荣焉。

“那不好意思,今天能参加调香初赛的都是名单上的调香师父,封公子的七嫂姓名可有在名单上?若没有,那便是没半点资格的。”蓝古洋洋自得,那名单上的所有人姓名可是他亲自填写上去的,他特意看了好几次,根本就没有花九的名字。

“哦?”封墨尾音挑高,带着幸灾乐祸地兴味。

“我没资格?”花九开口了,她直视蓝古,问的云淡风轻,然而不待他回答,她便径直提高了声音道,“不知道,小妇人玉氏调香后人的这个资格,够不够!”

此话一出,满场哗然,瞬间又安静无声,只有花明轩猛地坐起身,他身后的椅子一时不稳,落地发出巨大的嘭的声响,一下就将所有人的注意力由花九身上又引到了他身上。

“明轩哥哥,玉氏后人,这资格够不够?”花九看着花明轩,眼见他面色越加的阴沉难看下来,偏偏故意的,她又高声清晰地再问了次。

“够!够!足够!”花明轩一连说了几个够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答出。

他怎么也没想到,花九居然这么铤而走险,玉氏配方的事也只限少数几个人知道而已,而现在花九却自行大告天下,只为参加一个小小的调香初赛,其实只要她来找他,不用多说一句话,他便可以让她直接参加调香最后的决赛都可。

最后,她却宁可冒大不韪,置自己的小命于不顾,甚至担着被所有的人垂涎瓜分抢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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