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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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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什么?”花九攀着他脖颈,就问。

哪想,息子霄摇了摇头,眼眸之中都深沉了几分,“息老三回来,目的不单纯,他只说,是看祖父,我怀疑,昨天那两乞丐,是他的试探。”

到房间,息子霄将花九放到床沿坐好,花九垂着眸看着自己的指甲盖,好一会才道,“如果那两乞丐是他的试探,那么他想从你这试探出什么?看你的身手?”

息子霄为花九脱了绣鞋,将她腿轻柔的移到床上放好,才仔细考虑花九说的这话,“很可能,但现在,不知道他是哪边的。”

“不管哪边,总归不是一条船上的。”花九将软垫靠在背后,冒了一句。

息子霄合衣也到床上躺好,“是,息老三说,日后给你暗香楼,注银子,要帮你。”

闻言,花九却笑了,“那就帮吧,银子我总不嫌多。”

“我也这么想。”息子霄加了句,两人皆心照不宣。

息泱说的话果然算数,只才第二日,尚礼就差人过来说,有个自称是息三爷的人无条件的给暗香楼入了大笔的银子进去,他问花九,这银子该不该收。

花九只说了一个收字,又不用写借据的银子,不要白不要。

暗香楼这些不景气的日子,又有了一些生机勃勃的气息,香品种类多了起来,客人倒也比之前的好上了一些。

花九仍旧不怎么管,息泱这招,只是暂时缓解暗香楼的窘境而已,而她想要的,根本不是这个。

而这时,息子霄回来说,息府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息老三回来了,可以确定息泱是一回到昭洲,就直接找上了他们两人。

先不说这其中有何古怪,至少目前息泱未有其他举动,还百般示好,息子霄自然以静制动,就看他想干什么。

当花九的脚踝好的差不多,都消肿了的时候,她终于可以自个走到院子去晒太阳,不用走到哪息子霄就跟到哪,她竟隐隐有一种重见天日的自由感觉。

但这种美好的心情,却再次被闯进宅子的商嫣然给破坏了。

花九眼眸不善地眯了起来,这个没脑子的女人怎么又来了?还是息子霄根本就没处理好?

不管花九怎么想,商嫣然冲到花九面前,从怀里摸出把银票,朝着花九当头扔下,“够不够?”

“你……”春生一直扶着花九,眼见自家夫人没头没脑的被人这番羞辱,当即她就要去找扫帚轰人出去。

谁知,花九伸手一拦,阻了春生,她捻起肩上的一张银票,轻飘飘地看了一眼,“一百两呀,少说商姑娘刚才也扔了上千两吧,春生,捡起来。”

眼见花九吩咐婢女捡银票,商嫣然那张美艳的脸上就露出一丝讥诮的笑意,“你是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吧?离开他,这些都是你的……”说着,她又从袖子里掏出一叠来。

春生将银票理好,花九接过,摩挲了一下,抬眸就言笑晏晏地看这商嫣然,“哦?那商姑娘还是继续砸吧,我花氏能有被银子砸的一天,感觉也不错。”

果然,商嫣然扬手一洒,那银票哗啦飞舞的满院都是,花九拾起一张再看,“怎么?这会就是五十两一张了?商姑娘还是换成一百两再来,春生,赶人!”

春生早等花九这话,立马她拿起一边的扫帚,还恶意地跑去蘸了蘸脏水,举起就要朝商嫣然身上打去,“滚出去,我叫你拿银票砸夫人……”

“啊……”商嫣然一时不察,华美的衣裳上就被扫帚扫上脏水,她尖叫着,脸色铁青,狼狈地落荒而去。

来来去去,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而已。

事毕,春生放好扫帚,就要去捡那满院的银票——

“不准捡!”声若冰珠的声音,恍若落地迸碎出割人的寒意,花九松手,手上的银票也尽数落了一地,“扶我回房。”

心头一跳,春生知道,花九是真的生气了,她鲜少见花九动怒到只是浑身冒寒气,不言语的模样。

那晚上,花九早早的便将房间门落了门栓,根本不等息子霄回来,就更别提和他一起用晚膳了。

酉时初,息子霄还未踏进院子,就见春生在院门口张望半天。

眼见他回来,春生几步到跟前,将白日的事一一说了遍,完了,表示,夫人被气慌了。

息子霄听完,也不说话,天色虽有暗,但也还能看见满院洒落的银票,他只顿了那么一下,转身就又出去了。

春生几乎傻眼,这啥都不说,是什么意思?还是生花九的气了?

约莫两刻钟的时间,很快春生就看到息子霄又回来了,他身后跟着一个矮胖的商贾,那商贾身后竟然跟着商嫣然。

紧接着,息子霄只领着两个人到院子里,冷冷地看了那矮胖的商贾一眼,那商贾面色难看地喝了商嫣然一声,“过来,给我挨个捡起来,去给七少夫人赔罪。”

商嫣然不情愿,对那人似乎又颇为害怕的样子,只得磨蹭地到院子里弯腰准备捡银票,岂料,她手还未挨着银票,息子霄上前一步,就将那银票死死地踩脚下,“用嘴捡起来!”

217、龙涎香玉髓

商嫣然那张明艳的脸,在晦暗的夜色下,抬起来,仰望着息子霄,只一眼,她就似跌入了万丈深渊——

薄唇有冰,冰上有刃,冷漠无情,凤眼弧度,眼线挂满寒霜,他的阴影覆在她身上,她就感觉到了黄泉水一样冻人灵魂的绝情。

商嫣然轻笑出声,她缓缓起身,看着息子霄,眼角边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嫣然,别笑了!”身形矮胖的商能眼见不对,上前喝了一声,他伸手就想拉她,要知道,他老来得女,就这么一个娇娇女,平素宠的不行,但这祖宗惹上谁不好,偏生栽到了面前这个冷面冷心的男子身上。

息子霄那是什么人物,他从来就没探清过,但是他知道,商家生死,在这个冷漠的男人面前,不过就是一句话的问题而已。

“我就算再喜欢你,你也不能这般羞辱于我!”商嫣然骨子里也是有骄傲的,往日也算是要风有风要雨得雨的,什么时候这般被人视如草芥过。

商嫣然的话一出口,商能便知道要遭,但他根本来不及有所动作。

“羞辱?”息子霄反问,一扬手,就掐上了商嫣然脖颈,只稍他掌下稍稍用力,一缕香魂便会顷刻殒命,“连九儿,一片指甲盖,都比不上,你也配?”

“她哪里好了?住这般落魄的院子?我商家能给你的比之百倍千倍……”商嫣然也发了狠,在她心里,她商家富足殷实,买卖众多,这份财力又是谁能拒绝得了的?

“商嫣然,你给我闭嘴!”商能冲上去,反手就是一耳光扇到她脸上,顷刻就起了五根手指头印子。

商嫣然似乎被打懵了,她老久地缓不过神来,息子霄放开她,看了商能一眼,“商子,教子无方,这几年,你过的太好。”

轻飘飘的话却让商能背脊生冷汗,他胆颤心惊的就给息子霄跪了下来,“公子,都是小人的错,看在小人平日尽心尽力的份上,您就饶了小女这一回吧,改明我就把她嫁出去,这辈子都不出现在您和夫人的面前。”

听着商能说这话,商嫣然似乎才反应过来,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声音都尖利了起来,“你不仅打我,还给他下跪,我商嫣然没有你这么没用的父亲……”

她话还没说完,商能脸已经沉的像墨,他缓缓而起,矮墩的身形第一次散发出骇人的气息,“商嫣然,还不滚回去。”

“你叫我滚……”商嫣然几乎难以置信,现在这个表情陌生的人会是一向宠自己没边的父亲。

“你有个,好父亲。”息子霄突兀地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便再不理这父女二人,脚一拐弯,就往房间而去。

春生说阿九生气了,她这是开始在意他了?还是觉得气不过?

息子霄心头,生平第一次有了忐忑,这实在不像他自个的性子,但是他又觉得这种心情很奇妙,隐隐有种甜丝丝的感觉。

至于院子里那俩父女,他相信商能自己会处理好,而且商嫣然休想以后再出现在花九和他的面前了。

那早被落栓了的门自然是挡不住息子霄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就那么几下,那门就开了,岂料他才一只脚踏进屋里,软枕就飞了过来,还有花九冷冷的声音,“出去。”

息子霄稳稳地接住软枕,暗夜之中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顿了一下,他抱着软枕,就到床边,长腿一伸,躺了上去,末了,还给坐起的花九拉了拉被子,“九儿,你在意了?”

花九眉目都冷凝了一丝,她冷笑一声,“你被人扔银票试试?还是闯家里来,沾花惹草也要有个限度,息子霄,再让我遇上第二次,看我还对谁手下留情!”

听花九这么说,息子霄便知道她即便是气恼,也没到很严重的地位,他倾身过去,吻了她一下,还想继续之时,花九一推他,蓦地躺下,拿被子将自己盖好才道,“走开。”

息子霄也顺势躺下,看着背对他的花九,他侧了一下身,紧挨上去,身体灼热,那大掌更是从花九中衣衣摆蹿了进去,抚上了爱不释手地滑腻肌肤,“九儿……”

听他刻意压低的嗓音,花九自然知道他想干什么,从第一次有过亲密之后,两人虽也有几次鱼水之欢,但今天晚上,花九还真不想跟他凑一块。

但谁知,息子霄就像是铁了心,只几下,就大力将花九的亵衣亵裤给扒个精光,外带连他自己也赤裸了,然后覆了上去。

花九情不自禁的一颤,尽管不是第一次,她还是觉得每次和息子霄肌肤相触的初初那一刻,心底有无法抑制的悸动浮起,然而她还是咬了咬唇倔着道,“我不,你下去。”

息子霄根本就不听她的,在床笫之间面对花九,他便总有一种无言的霸道。

花九挣了一下手,还想说什么,但只一下,息子霄的手捻上她的蓓蕾,她四肢所有的力气都消失,唇边流泻出百转千回的婉约细碎呻吟。

至此,芙蓉帐暖,蚊幔摇晃,扔了一地的衣裳,私密的肚兜,在没月的晚上就有灼热又荡漾的低低娇喘和粗重的呼吸声,奏成一曲让人面红耳赤的春风一度。

花九第二天醒的时候已经是巳时末,夏长进来伺候她起床,她简直想将自己给埋进被子里再不出来。

夏长知道自家夫人性子,当即敛了脸上的表情,再是正常不过地唤了声,“夫人,起来了。”

花九掀开被子,脸都被闷红了,她看着夏长,半晌才道,“扶我。”

眼见这模样的花九,夏长差点一个没绷住笑出声来,好在她及时咬了下自己的舌头,才没露出任何破绽,“夫人,小心些。”

花九一下地,腿都还带软,后腰更是酸的不行,她愤恨地穿起衣裳,心中骂着息子霄简直是禽兽,不懂节制,殊不知,她那本就比常人都翘的唇尖昨夜让人给啃红肿了,这会根本就像是在嘟着嘴在闹着别扭,一副要人哄的样子。

待花九整理妥当,夏长端了碗热汤进来,让她先喝下润身子,“今天那个息三爷一早就过来了,现在跟姑爷都还是书房里,姑爷让准备了饭菜,要夫人您起来后就直接过去。”

花九点点头,瞧了铜镜一眼,仪容并无失礼之处后,她才直接出门。

“哈哈哈……”

花九才在膳房坐下一刻钟都不到,门外就传来息老三爽朗的大笑声,花九凝神看去,就见伯侄二人相携进来,息子霄的脸上竟出奇的柔和。

“侄媳等久了吧?”息泱再是随意不过的坐下。

息子霄在花九的上手方紧挨着坐,花九正要起身为两人倒茶,岂料,息子霄隔着长袖,隐晦地拉了她一下,就见他自个起来,为三人倒茶,“三伯,喝茶。”

“嗯,”息泱满意地点点头,视线转到花九身上就问道,“不知侄媳的暗香楼,现在有没有点起色?”

唇线上扬,花九露出个柔和得体的浅笑,“好多了,还要多谢三伯破费了。”

“说什么呀,都是一家人,不说那些话,从小,我就最爱跟息七亲近,你们现在出府了,我回来了就理当多照顾一些。”息泱说的温情,小圆小圆的眼睛有笑意,下颌的几缕胡须也让他整个人显得颇有长者风范。

“对了,我今还给你带了个好东西过来。”似乎才想起般,息泱放下茶盏,在怀里一摸,就掏出个小油纸包来,他笑容满面地递到花九面前,示意她打开。

花九看了看息子霄,眼见他点点头,她才起身双手接过,当场层层打开了来——

“苏合香,紫赤色,与紫真檀相似,坚实,极芬香,惟重如石;烧之灰白者好……”看着油纸拨开后,那拳头大小的紫红色之物,花九杏仁眼眸有彩,当即便出声道。

“正是苏合香,侄媳,好眼光。”息泱一拍掌赞道。

“这东西只有海外才极为稀少的产有,大殷自古便不生长苏合香木,三伯,费心了。”这么好的东西,花九自然是要收的,但同时她也疑惑,息泱怎会有海外的东西。

“侄媳,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些年,我一直在跑海外的买卖,多多少少那边的东西,我要想得到,也总比他人容易些。”许是看出花九脸上的疑惑,息老三解释道。

“那侄媳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定不枉费了三伯的一片心意,非得调制出极品奇香不可。”花九又用油纸将那苏合香给包好,免得失了香味,随后给夏长让她放到香室去收了。

“不过,这苏合香还算不得什么。”息泱看着夏长捧着苏合香小心翼翼地出现,他自己动手倒了杯茶,才悠悠的道。

花九细长的眉梢一挑,她隐晦的注意到息子霄耳廓动了一下,显然他感兴趣了,便开口直接问道,“哦?还请三伯细细说一遭,也让侄媳长点见识。”

似乎就等花九这句话,息泱微微一笑,身子倾了一下,声音压低就道,“我上次听一个同行的朋友说,从海外来了一块龙涎香玉髓到大殷来,就准备再有一二十天在汉郡悄悄的卖掉。”

龙涎香玉髓?

花九极淡的瞳色瞬间深邃,这种东西玉氏也有记载,传说是真龙涎水滴在玉上,经千年万年,那玉中孕育出一块软膏一样的玉髓来,而那玉髓便是天生的香料,不管调制任何香品,只要加入那么一丁点的龙涎香玉髓,调制而出的香品便能引来真龙真凤,自此一生无病无痛,不老长寿,常年使用含有玉髓的香品,说是不死药都不为过。

但花九从来都觉得,这仅仅是虚无缥缈的东西,说的不外乎夸大其词了一些,然而现在,息泱说,龙涎香玉髓真的出现了,还就在离昭洲仅有四五天马力的汉郡。

218、他为你,失了信任

花九察觉了,自从息泱那日说了汉郡有龙涎香玉髓后,息子霄就时常走神,比如一起用膳的时候,会忘了给她夹菜,在书房写字写着就会顿了笔。

又一日吃饭的当,息子霄捉着筷子就是不动手,花九杏仁眼眸眨了一下,顺手夹了好些菜到他碗里,敲了敲他碗沿就道,“吃饭,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那东西十有八九是假的。”

息子霄刨了口饭,干脆搁了筷子,看着花九,“怎么说?”

花九素白的脸上浮起冷色,“玉氏有记载,还说,这东西只存在天地始分之初,真龙就更是虚幻的很,所以你该想想,息泱特意在我们面前透露这个消息,用意为何?”

“我知道,”息子霄听完,屈指敲了下桌面,复又拿起筷子,“静明日会到。”

倏地,息子霄说了这么一句,花九饭毕,搁了碗筷,脸上没啥异样,她甚至都没应一声。

“肯定是为,龙涎香玉髓,”眼见花九先吃完饭,息子霄几下就将自己碗里的吃干净,“所以,不管息泱有何目的,汉郡,是必须要去,龙涎香玉髓,也必得到。”

花九眼色一凛,脸上有了正视的表情,“这是闵王的要求?”

息子霄点头,“只要是珍稀奇香料,闵王势在必得。”

这话,就让花九想起前世自己栽种出的那株金合欢来,“我一直想问,静大人是专门帮闵王收集各种香料的吧?不过,闵王找寻这些香料来到底是干什么?”

话落,花九就见息子霄薄唇一下抿紧了,她正想说,不能回答就算了,她也不是特别想知道。

“黄金之勺,九儿可知?”但息子霄只沉吟了一下,看着花九就目光灼灼的道,花九还是第一次见他脸上出现有这样带狂热的亢奋之色。

“那不是前朝就已经消失了的么?据说这黄金之勺是前朝皇室敛财的渠道,无人知是什么,但所聚的财富富可敌国,所赚取的黄金能修建一座黄金城池都绰绰有余。”花九想了下,才道,这事她确实很早之间就听说过,那时候坊间说书人都爱说这样的故事。

但即便很多人知道黄金之勺,却是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个什么。

“没有消失,”息子霄斩钉截铁,“九儿,你只知其一,黄金之勺聚敛黄金,这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它庞大的消息收集,天下之大,没有任何事,瞒得过黄金之勺。”

花九心下骇然,当任何人,有了无法匹敌的财力,还能无所不知后,岂不是即便想做朝堂之上的那个至高的位置,也是轻而易举的。

“闵王有一古香配方,黄金之勺的主人,要求,如若闵王能调制出,便支持他。”息子霄解释完,舒了一口气,这些都是极为秘密的事,如今跟花九说了,他反倒觉得轻松了。

花九心思千转百回,她从未想过,金合欢的背后还有这等的事,“所以,明知道龙涎香玉髓是个圈套,静大人也是必须要去的?”

“嗯,”息子霄应了声,随后他看着花九的视线加深,“还有我,和静一起去,必须。”

花九呼吸一窒,浅淡的瞳色望进息子霄的凤眼深处,她右手不自觉地抚上左手指甲,良久,她听见自己说,“好。”

她想过,前世她死那会,还有一年的时间,也就是说息子霄即便有劫,那也在一年后,所以汉郡之行,或许是大凶,但也不会危及他性命。

第二日,凤静果然到了昭洲,还是在龙凤楼那雅间,息子霄带了花九一道过去,原本他不欲让花九跟去,花九也不知心里是何想法,只在他出门之际,冷着脸,斜睨着看他,不言不语。

同凤静一道随行的,依然还是花九上次见过的梦冰冉,她绾着高椎髻,髻上插了朵初初绽放娇艳欲滴的粉色山蔷薇,那蔷薇瓣上还能看见晨露,映着一身清爽的湖蓝襦裙,整个人像含苞傲立的芙蕖,有风而起的时候,便随风摇曳生姿。

她看到花九和息子霄一道,便朝两人屈膝行礼,微微一笑,反倒是凤静端着白开水,一见息子霄进来,就语带调笑,“我上次突然出现在昭洲,还为暗香楼东家解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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