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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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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九余光瞅着春生人走的不见,她转身,手抚上老树皱巴巴的树皮,指尖触过上面绑着的红绸,微仰头,有枝叶的阴影落在她白玉般的精雕细琢的小脸上,就斑驳的来看不清表情。

“哟,这哪家的夫人长的真水灵,跟大爷走一趟乐呵去。”这当,就在花九眨眸的一瞬,便有两个身形高大的汉子从大树另一面站出来,看着花九猥亵地搓了搓手。

视线在周围梭巡一圈,果然,一个人也没有,但她面上只冷了下来问道,“你们是何人?”

“何人,夫人管不着,只是有人想见一见夫人,夫人还是听话的好,要不然我们下手没个轻重,弄伤了夫人就不好了。”另一汉子面有横肉,脸上甚至还有像蜈蚣一样丑陋的疤痕,那疤随着他说话的动作扭曲,看着就是个吓人的。

“是花容吧?”出奇的,花九竟笑了起来,但只那么一瞬,犹如开到极致的冰花,堪堪在最美的时候沉入冰湖,晃悠的只能看见个影,“带路!”

花九是被蒙着面,甚至束了双手,胁上了辆马车带离尼姑庵的,她心中并无多大的害怕,倒是对于段氏,还真给她料中了,她本以为段氏就只是贪爱银子一些,即便以前帮着息五爷做下伤人性命的事,那也为了给息五爷善后不得已而为之,现在看来,她还是将她想的太好了,竟连同花容来对付她。

段氏不是爱银子么?置她给的后路不顾,日后算总账的时候便怪不得她了,即便是息华月回来,她这次也绝不轻饶了去。

花九不知道花容是在哪里等着她,她心头默数,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她被人客气的请了下来,然后带到一地,揭了蒙眼的黑布,一霎的光亮几乎刺痛她的眼眸。

她眯着眼,好半晌,才缓缓地张开,入目就看到陌生的房间里,花容大赤咧咧坐在中央,他身后站着四个同样面相凶恶的汉子,其中一人穿的颇为考究一点,一副倒三角的眼睛像眼镜蛇一样的阴冷。

花九知道这个人,这人便是整个昭洲都臭名昭著的混老大。

只见混老大朝带花九进来的那两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人也不给花九解开手腕的绳子,径直就到花容跟前,弯腰行礼。

“大姐,又见面了。”花九一直抚着他的右手手指,流连不已的摩挲着,就是说这话的时候,他也是眼都没抬一下。

“容弟,这便是你的待姊之道,绑了我的手,也不看座。”小而尖的下颌微扬,花九身上的姿态盛气凌人。

“坐?”花容细长的眉挑了下,他终于抬眼看了花九,然后朝着混老大就道,“混老大,我姊想坐呢。”

“自然,怎么说,大爷我也是个怜香惜玉的。”混老大亲自搬了张椅子到花九身后,然后一按她的双肩,花九就坐了下来,末了,混老大解了绑花九手腕的绳子,从她腰腹穿过,连同椅子一起绑了起来。

那动作之间,他极尽下流,指头不老实不说,竟还凑近花九耳际深吸了一口。

花九不为所动,像根本不知道一般,从头至尾她连脸色都没变一下,“怎么?这么快就坐不住了,容弟,断指之痛看来你是忘了,还这般急躁,小心这次就是丢了性命。”

一提断指之事,花容眉目之间的阴柔之色瞬间就化为阴狠,他一下蹿到花九面前,单手掐着她脸颊,唇边的笑意扭曲,“我当日说过,断指之仇定加倍奉还,我的好姊姊,你告诉我,哪只指头用的不好了,弟弟帮你断去。”

听闻这话,花九轻笑了一声,“不好意思,哪根指头我都用的很好。”

“怎么会?”花容说着,扳过花九的手腕,食指从五根指头一一划过,“我看姊这纤纤细指每个都不好,要不双手齐腕断吧,多省事,还很整齐。”

说着,花容就大声地笑了起来,他那笑脸上掩饰不住的狰狞戾气,坏了那张皮相,细看了去就能发现他眼瞳之中都隐隐赤红。

“不过,在断腕之前,我听说姊姊一到昭洲,调香技艺飞涨,是玉氏配方吧?”花容凑近花九,低声道。

花九神色一凛,眼眸之中的冰凌如刀,她注视着花容,薄凉的唇轻启就道,“弟弟知道的还真多。”

“我当然知道的多,因为,”语调顿了一下,花容两指捏这花九的指头就越加用力,“会玉氏配方的,并不止你一个。”

杏仁眼眸刹那圆睁,瞳孔一缩,甚至连手上指关节剧烈的疼痛花九也感觉不到了般,“还有谁?”

“这样吧,如果姊告诉我完整的配方,弟弟今天就让你完璧如初地走出这房间怎么样?”将花九的神情尽收眼底,花容知道自己猜准了,早从莫书媛那闻到水胭脂的那一刻,他心底就有这想法。

“你觉得可能么?告诉你,玉氏配方,除非我开口,要不然谁也别想知道。”一直到现在花九都觉得自己当初毫不犹豫的烧了玉氏配方,是无比正确的决定,只要她不说,谁也得不到。

花容的面色更阴了,他像毒蛇一般盯着花九,倏地就笑了,阴狠无比的笑,“听说姊之前为姐夫守了活寡,这闺中孤寂,不如让混老大他们几个轮流伺候姊一回怎么样?一直到姊开口愿意说了为止。”

瞬间有无比暴虐的气息从花九身上散发出来,沸腾的火焰像脱缰的野马,在胸腔之中叫嚣呼啸,但她眸色只越加的冷如万丈冰川,将这种磅礴的情绪压抑在最深处,甚至她素白的脸上都凝出了冰霜,“你有胆子,就试试看。”

那话一字一音,每个字眼都抠着冰刃,尖锐的连她视线都割的人皮肤生疼。

她最恨这个,前世死于这种屈辱的方式,今朝花容又触及她这柔软不可侵的逆鳞。

“我为什么没胆子?莫非你还指望息子霄来救你?只怕他现在都以为你在尼姑庵礼佛呢,所以你是叫天天不会应,叫地地不会灵……”花容声音低沉,带着稍有颤意的笑声。

他已然,亢奋不已。

花九不说话,将头侧向一边,脸上古井无波。

花容恶毒地朝混老大使了个颜色,混老大福至心灵,他一步到花九面前,在刚才他深嗅过的地方又靠近半寸,“夫人这般貌美,我们哥几个定不亏待了你,弥补了你守寡的活罪。”

说完,混老大就下流地笑了起来,花容退到一边,玩着指甲盖,面上又是一副言笑晏晏的阴柔皮相,但他颊边突然就泛起了一抹激动的潮红,似乎早等不及花九开口求饶。

“这可真难办,一共六人,姊你说他们谁先上的好?”花容一指,就对花九问道,也没想能得到花九的回答,他便继续说,“要不,三个三个的来?还是六个一起?”

素白的脸浮起一丝古怪的笑意,花九抬眸,淡若琉璃的眼珠再是剔透不过,“花容,你确定要这么做?”

207、你一定死的比我更惨

从头至尾,花容就没错过过花九脸上的神色,她没变一丝,镇定又冷静。

忽的,他心底就升起一些不确定,他将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很快的在脑子里想了遍,确实不曾有纰漏,每一步都是按照他计划中再行事,按理,到这地步,花九不会一点也不胆怯。

“案板上的鱼肉,你觉得自己还能翻盘么?”花容阴测测的问道。

花九抿唇浅笑,她被绑着的手十指一弹,就有细若灰尘的粉末从指甲缝里飘洒下来,顿时,一股甜到腻人的香味顷刻蔓延。

花容脸色一变,他速度极快的从衣袖中掏出一上红釉缠枝花纹瓷瓶,也不拔塞,就那么“嘭”地摔在地上,便有铺天盖地的酸味立马掩盖住那抹甜香,然后他才到木窗边打开窗户,“从知道你有玉氏配方的时候,我便防着你这招。”

他脸色很阴,但又夹杂着抹得意又狰狞的扭曲笑意,仿佛看花九的后招落空,在他看来是最畅快的事,当然如果花九能在大惊失色就更能取悦他了。

待屋子里的味消散,花容提着花九的修长的指甲盖,细细地看了半晌就道,“大姐还有什么后招,尽管使出来,弟弟我接着便是。”

“哦?”这一声的挑高尾音却不是花九说的,而是从花容打开的木窗边传来的。

花容神色一寒,他抬头就见一抹颀长身影站在木窗边,他瞳孔一缩,“息子霄!”

息子霄不答他,视线在花九身上打量了一圈,确认她无碍,然后就刹那凌厉如刀的充满冲击性,像是随时准备迅猛扑上来的猎豹,他手一撑,轻飘飘地就从木窗而入,“刚才,哪只手,碰她?”

他这话是对着混老大说的,但他根本不给混老大回答的时间,人一下就冲了上去,只听得两声骨头被生生折断的声音,然后就是混老大的惨叫。

花九眨眨眼,她刚才根本都没看清息子霄的动作,混老大的两只手就已经软耷耷了,很显然,息子霄那一手,就将混老大给废了,半点没还击之力。

余下的几人想跑,息子霄冷哼了一声,顷刻,那五个汉子就动也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花容眼中有晶亮之色,他手攀上花九瓷白纤细的脖颈,就道,“姐夫还真是深藏不露,众人皆知你是个风流子弟,但谁想你拳脚功夫居然也这么好,但是不知是你的动作快,还是我捏死大姐的动作快?”

即便面对如此境地,息子霄也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身上的寒气更重了一些,并隐隐有杀意泛起,“没有谁,能威胁我。”

“这样啊?那现在算不算呢?姐夫,前几日瞧着你与大姐琴瑟和鸣,恩爱的很,现在就要置她生死于不顾了么?”花容五指微用力,花九呼吸一滞,素白的脸上都有红丝。

果然,息子霄凤眼之色瞬间深沉,脸沿线条冷硬,几乎能凝结冰渣。

“呵呵……”这会,花九却突兀违和地笑了起来,她杏仁眼眸弯弯的,像轮新月,然后在花容诧异的神色中道,“花容,凭你想杀我——”

话未完,在花容惊异的眼神中,她原本被缚地双手竟自由的从椅子背后伸了出来,花容就只看到一道薄如蝉翼的流光像水线一样飞快的自花九指间划过,然后他只觉手一顿,一道锐利的伤口就出现在他手背,殷红的鲜血都是在一个呼吸之后才缓缓的流出。

“做梦!”待那伤口鲜血横流之际,花九剩下的话语才轻吐而出,而这当的时间,已经足够息子霄一把揽住花九的腰身给带进怀里,护了起来。

花容有些呆地看着手背巨大的伤口,他几乎能看见青筋都被割断翻裂出来,皮肉破碎参差不齐的向外翻,只一瞬,那血就染红了他整个的手背,然后他视线扫过还挂在椅子上的那绳子,断口整齐,一看就是被利刃割断所致。

“怎么?很意外?”花九嗤笑了一声,然后她在花容的目光中举起了手,她指间正夹着一薄薄的刃片,不过手指小指长短,但便反射着幽冷的寒光,锋利异常。

那刃片却是在息子霄为她绑匕首的时候,她说了没用,然后就又在手腕间绑上了这刃片,这事谁也不知道,就连她如若不是仔细瞧着手腕,也是根本看不出来的。

“你早料到了?”花容根本不管手背的伤,他看着息子霄,竟然还牵扯起了笑脸。

息子霄懒得理他,他只将花九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个遍,确认没少一根头发丝才松了口气。

“你不是以为胜券在握了么?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样的压轴戏码,也不过如此而已。”花九面上也有浅笑,眉眼却是冷的,连说话的语调也是冷的。

闻言,花容低低笑出声来,他抬起手,舔了下手背猩红的血,将自己的唇畔都染的殷红若朱砂,眼中的灿光像是星火一般,“果然还是小看了你,现在想来,暗香楼和桑园的事也是假的吧,好一个计中计。”

“还是那句话,容弟你太急躁了,你当真以为桑园那地方每天人来人往无数,能产出无人识别的香花来?你太天真,你也太看重暗香楼在我心中的份量了,没了暗香楼,我会开第二个暗香楼,少一个又如何,不过,我没想到的是,杨家竟然出了个杨屾,而且还和你勾搭上了。”花九以袖掩唇,眸底毫不掩饰的嫌恶。

“原来如此,弃车保帅,你舍了桑园,让我误以为那便是你最后的退路,甚至还弄回那么多香花回暗香楼,大姐还是一如既往的手段毒辣,那么大座桑园你竟然也说丢就丢,半点不心疼。”花容上下碰了下双唇,涂抹在上面的血色就更浓郁了,并越加的暗红起来。

“毒辣?不及你,要说息烽和段氏没你鼓动,我半点不信,手伸的那般长,早知道当初就该双臂都给你削了。”即便说着这般血腥的话,花九眉宇之间依然清冷安宁,毫无波动。

“大姐手头好东西太多,不仅弟弟眼红,息烽段氏包括息家所有的人也都眼红,所以,大姐,还是后会有期的好。”花容话未说完,人往后蹿,一个起跳,就要夺门而出。

息子霄怎可给他逃脱的机会,他宽大的衣袖一拂,掌从袖中探出,快若闪电地就向花容袭去,花容脸上有诡谲的笑,他毫不犹豫的也出手,竟要硬生生接下息子霄那掌。

花九眼瞳一缩,一下就看穿花容的意图,他根本就是要趁着息子霄的力道,顺势砸出门外逃走,“留下!”

花九动作也快,几乎在看破花容的退路之际,她便扭开了手腕上的银质手镯,一股香液飞飙而出,由于息子霄出招之时,另一手一直揽在花九腰身,带着她一起动作,那一股子的香液就刚好喷在花容的脸上。

“嘭”的一声,花容被息子霄那一掌击退,砸破房门,人顺势滚了出去,待他想起身跑路之时,四肢一软,人便栽倒在地,鼻翼间全是花九那香液的味道。

花容咬咬牙,哆嗦着从怀里摸出另外的香品,然而还未等他将那香品嗅到鼻端,一直脚边踩上了他的手,他眼睁睁地看着那瓷瓶落入花九的手中,瞬间就灭了他逃跑的所有希望。

“花九!”花容几乎咬牙切齿,甚至他眼眸都激起骇人的血丝来,“即便你杀了我,你身上有玉氏配方的消息我也早传回了京城,你就等着被人分尸吧。”

息子霄脚下一用力,都能听到手指头被碾碎的声音。

尽管脸色痛的青白,花九就是一声不吭,他抬头看了息子霄一眼,就笑的阴狠,“原来你便是半玄,我期待着永和公主知道你身份那天,看你还能护着花九到几时,你们两个一定会比我死的更惨。”

花九面无表情,她眼底的眸色很深沉,“我们死的惨不惨,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一定会比我们两下场更凄惨,因为,花容,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相信我,我能做的出来……”

花九的声音越来越低,她抬手给花容灌下镯子里的香粉,“你不是想知道玉氏配方么?那你就亲自体验一下吧。”

花容想吐出来,息子霄只脚下在用力,他便痛的想惨叫,那嘴自然张的大大的。

“废了他四肢。”随后花九跟息子霄道。

息子霄也不亲自动手,他只脚尖一一在花容手腕脚踝处踩过,就有骨头被踩地稀烂粉碎的咯吱声,末了,他脚一踹,就将花容又踢回了那个房间里。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花九在一旁看着,突然她就看出一股优雅来,自己面前的这个男子,即便是杀人,举手投足之间也充满一种从容不迫,硬是将这种血腥的事做的来赏心悦目。

花九站在门口,朝里看了包括混老大在内的六人,然后指着花容就道,“上了他,谁坚持到最后,我就让谁活命!”

这话一落,那六人皆一愣,相互看了看,就不怀好意地朝花容靠近,事实上,花容生来面容阴柔貌美,想让人升起邪念,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花氏阿九!你一定死的比我更惨……”花容脸色暴怒,他像是一匹困斗的野兽,毫无办法,但又很是不甘心,眼看着那几人接近,并开始撕扯他的衣服,他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下。

花九遥遥地站在门口,眉目浅淡如浓墨入水,顷刻就看不出暗影来,“你不是就准备那么对我么?这可是你自个准备的。”

息子霄脚步顿了一下,他还是上前,拉着花九堵住她的耳朵,就那么带着她往外走,虽然知道她并不怕看那种污秽的场面,但他还是不想她见的太多,即便要沾血腥,他也宁可自己为她沾染上。

出了那大门,花九才看到花容胁她来的是个深巷中的一进小院子,她看着巷子外面,就问道,“这是哪?”她竟从未来过。

“泥巴巷。”息子霄答道,他话音才落,就听得屋子里花容惨烈的嚎叫,夹杂着对花九的诅咒,还有一种怨毒又不甘的阴狠,一声又一声,不断的响起。

208、人坛

深巷中,息子霄席地而过,长伸着一只腿,让花九坐他身上,头靠着墙,听着屋子里从恶毒高昂到衰弱的哀嚎声。

花九抬头,望了望被高墙割的支离破碎的一方苍穹,“花容说,不止我一人有玉氏配方,而且还能照着我防身的香品调制出抑制的香品来,我怀疑,花容其实也是会一部分玉氏配方的,只不过不完整,所以才强逼着要我说配方。”

息子霄神色一下凝重了,他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我会去查。”

花九点头,似乎有疲累,将头靠在息子霄胸口就道,“我早便花容背后另有其人,但这人绝不是二皇子,要不然,以花容的身份,有那般身手,在调香上还能压花明轩一头,不是靠他一个人就行的。”

“嗯,查出来,可以让那人,和二皇子,狗咬狗。”息子霄抱着花九的腰身收紧了点。

这话,让花九倏地就露出浅笑,“确实哪,花容一心想要做花家家主,无非就是为了财力而已,二皇子接受花业封的投靠也一样是为了银子,这又会是一场好戏。”

花九的笑,莫名就让息子霄心尖都痒了起来,那是一种看好戏有算计的复杂笑靥,偏生,他还就再是喜欢她这神情不过。

起码有半天的时间,待屋子里不再有花容的哀嚎声传出来的时候,花九起身,想进去看看,熟料,才迈脚就被息子霄拉住,“别去,不好看。”

花九摇头,脸上有倔强,“不,我要亲眼见他的下场,如果不是你过来了,那般凄惨的就是我了……”

声音低了下来,她怎么能说当她一眼看到他站在窗外,只是一个尾音的声响,就让她觉得心生了莫名的委屈,面对花容从头至尾她都未低头,但只看到他的一霎,心就有软。

这一次,他也总算早了一回,没独自让她面对,也没有让她受一丝的伤害。

息子霄看不懂花九脸上的表情,但总归是不好,“对不起,九儿,以后即便,为饵,也是我去。”

他不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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