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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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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会完成这个研究。”

“您上次说这次的药剂师培训是您组织的?是不是当时因为和我爸是好朋友,所以顺便把中医药也当成研究课题了?”我问。

“是,也不是。”他笑着说。

我真心不太喜欢文化人说话的方式,拿东北话讲,这叫一个墨迹!到底是还不是啊?

还好这回他没有卖关子太久,接着说道:“我年轻的时候当过几年兵,就是那时候认识的你爸。我和他,还有你赵叔叔,都在一个连队,住同一个宿舍,在一个锅里吃饭,一直是好朋友、铁哥们儿。

后来我和赵东凯先退伍了,我考了大学改学了物理,你赵叔叔从了政,你爸却一直留在了部队里。他不仅知识渊博,而且是个一腔热忱的人,公派留学回国后,一直立志要在医学上有所做为。

后来我们分别结婚生子,虽然没生活在一个城市,但多年来一直保持着通信联系。说起来其实你和田歌是见过的,那时候你才八九岁吧,田歌还是抱在怀里的婴儿,我带着她去过你家一次。当时你母亲还说要和我们认娃娃亲呢,哈哈!”

“爸!”一旁的田歌顿时红了脸,嗔怪地打断了他。

八九岁啊,那时还整天野地里疯玩呢,哪有心思认什么媳妇儿?连这对父女曾经去过的事都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后来大概是七十年代初的时候吧,一次意外的机会你爸到北京来,我们三个老朋友聚了一次,久别重逢,先喝了个痛快,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酒才醒了过来。

之后我就发现你爸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问他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或者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他摇了摇了头,从包里翻出一堆资料,对我说:‘振兴,我看过你发表的一些文章,其中有一些理论非常独特,对我启发很大。现在我有一些不太成熟的想法,想和你探讨一下,有你的帮助我估计会更快地有突破。’”

田老师说到这儿,我才知道原来他的名字叫“田振兴”。

他继续回忆道:“我看他说得非常恳切,当然非常重视。当即跟学校请了假,也住进招待所,和你爸一起连续做了好多天的学术探讨。东子,哦,就是你赵叔叔,负责跑前跑后,帮我们俩书呆子打点一切。”

我听了不仅哑然失笑。赵叔叔这操心劲儿当真是由来已久啊!

“当时你爸提出的想法,大体上就是你手里那本书的雏形。他带来的大量资料,都是临床的第一手案例,证明中药方剂的合理运用确实能使人体回到一种类似过去和原始的状态中去。你也知道,中药都是一些草、木头、石头,为什么如此普通的一些东西,经过排列组合后能有这么大的威力,这让他迷惑不已。

其实作为一个医生,知道什么方子治什么病就可以了,你爸却更深入了一步,不仅想知其然,更想知其所以然。

说来也巧,当时因为中国研发两弹的成功,学界正掀起一股研究相对论的狂潮。你爸提出的想法也引起了我的强烈兴趣。看着好像没什么关系的两个话题,就这么开始被联系起来了。

但是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因为彼此都对对方的领域不太了解,花了好几天的时间,仅仅是在最基本的一些东西上互相沟通了一下,并没得到什么更大的突破。

他回去了之后,我们各自也还在继续研究,时不时写信互通有无。我还记得在我们通的最后一封信中,他好像一下子想通了很多东西一样,兴奋得不得了,让我等他的好消息。可是我等了几个月,等来的却是这本没完成的书,和他牺牲的消息。”

我听到这儿,终于沉不住气地问出了那个我最担心的问题:“田叔叔,您这回把我叫来,不会是想让我代替我爸继续这个研究吧?”

他却笑眯眯地、毫不迟疑地说:“没错!”

武侠小说里那句描写用在我当下的感觉上那是相当贴切,“只觉喉头一甜,胸口一阵翻涌,一口鲜血就要吐将出来!”

田老师大概是看出我脸色大变,哈哈大笑着问:“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我挣扎着说,“是没那金钢钻儿,真揽不了那瓷器活儿。……”

“孩子,你别说,这金钢钻儿要是你没有的话,别人更不可能有。”田老师却认真地说。

我一偏头,躲过了这顶高帽,开始油嘴滑舌:“田叔,我相信您的实力,没有我爸您还坚持了这么年,就冲着这一架藏书您也肯定是中医高手了,您一个人也可以的!”

他再次哈哈大笑,笑罢说道:“我相信这世界上研究这个课题肯定不止我和你爸两个人。但是除了你爸和你之外,其他人都没办法走到最后找到最终的真相。不是缺少能力,是缺少一个理由。”

“什么理由?”我问。

他却好像不打算立马交底,正色道:“关于这个问题,我想有一个人比我更适合来说给你听。”

事情就这么巧,门外适时地响起了几声叩门声!田歌赶紧跑出去开门。

田叔啊,这是不是您编排好的啊?我不禁满腹狐疑。

没一会儿,一个人拉开门走了进来,白净面皮,戴着眼镜,体态瘦削,穿着一身一尘不染的灰色中山装。不是别人,正是父亲的另一位故人,刚才这段超长回忆的一个重要配角,赵东凯赵叔叔!

我对他那是相当的熟知了。老爷子去世后的这些年,他没少照顾我们家。尤其是对我成长过程的关注和照顾那更是极尽其能!现在明白了,敢情他这靠的是培养社会主义接班人的热忱啊!

当下站起来迎过去,热络地揽住他的肩,说道:“怎么您过来也没先告诉我一声啊!”

他看到我也显得相当高兴,但一打量我的惨相,也着实吃了一惊:“你这是……唉。”

怎么回事,只是叹气而已?难道这位也不打算问问我是怎么受伤的么?

几个人分别落座,我已经迫不及待地问:“赵叔叔,我刚听田叔说了他和我爸搞研究的事。这回我来北京不会又是您安排的吧?”

赵叔叔果然点了点头说:“是,是我和你们院长推荐的。”

您那不叫推荐,叫走后门儿。我在心里说。可是,好不容易走一次后门儿,怎么不给我揽点儿好事呢?

转念又想,曾经一度我也以为这是好事来着,还想着是公费出来玩,没想到碰到这么多事。

但眼下让我应下接班的事是不可能的,我立刻话题一转:“赵叔叔您认识我田叔这么多年了,也知道他的水平对吧?他们俩那个课题一旦有了突破肯定是会名留青史的啊,拿个诺贝尔奖啥的,到时我田叔就是名人啦!咱们也跟着沾光不少是吧?”

赵叔叔却丝毫不给我台阶下,认真地盯着我说:“陶勇,这事还非得你自己来不可。我们俩只能帮忙,代替不了你的。”

我立时觉得刚才绝壁是失血过多了,怎么开始头晕眼花了呢?

但仍想做一下垂死挣扎:“没想到二位叔叔这么看好我,先谢谢了。”心里却立刻又找到一条退路:研究归研究,研究不出来总不能怪我了吧。

别的不敢说,应付老师我可算是拥有多年无与伦比的一线经验了。

“倒不是看好不看好的问题。”赵叔叔却说,“是你必须要这么做。”

拜托,这是要逼死人的意思嘛!

看他俩那坚定的眼神,想混过去恐怕是不成的,我倒想听听这个非我不可的理由了。于是问道:“为什么?”

田老师望了赵叔叔一眼,点了点头,赵叔叔这才开了口。

“因为你要靠它来改变命运!”

这句话如电石星火一般,与我那段多年前的记忆不谋而合!父亲当时的话再次响在耳边:“逆转时间就能改变命运,一定可以,一定可以的……”

但是,“命运?什么命运?”我疑惑地问。

赵叔叔抬手指了指我的伤口,问我:“你是怎么受的这伤?”

天哪,终于有人问了!我赶紧把刚才受伤的过程完完整整地讲述了一遍。说到王建国受伤的情形时,我偷眼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田歌的表情。当时她一张俏脸变得苍白,眼神里写满了担忧。

于是体贴地对她说:“他在旁边的人民医院呢,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令我意外的是她却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又不是大夫。”

妹妹啊,你怎么这么不坦诚呢?我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听完我的讲述,赵叔叔眉头紧锁地转向田老师,说:“终于还是发展成这样了。”

我受不了他俩这样打哑谜,直接地问:“难道两位叔叔知道什么内情?”

赵叔叔却沉默了半天,好像内心在斗争似的,末了说:“我们保守了这个秘密快二十年了,也差不多该告诉你了!”

我心里一阵激动,终于,我最关心的这一节终于要拉开帷幕了!

第十一章 寻宗血咒

赵叔叔略微沉吟了一下,问我:“你最近有没有觉得生活里有什么异常?”

我心想:最异常的大概就是发现你们这个学究三人组吧!但我当然知道他是想问什么,于是说:“嗯,自从我离开东北就没消挺过,总是遇到意外。”

“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这样?”赵叔叔问。

“不知道,看起来只不过是一些意外而已,而且每个意外之间也找不到什么特别的联系。”我坦率地说。

赵叔叔叹了口气,又问:“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当年你要出来的时候我一定要留你在东北了?”

这……有什么关系嘛?但为了让他能顺利地讲下去,我不打算再耍任何嘴皮子,于是老实地说:“不知道。”

“是因为在你身上隐藏着一个很大的秘密。”他很直接地说。

“什么秘密?”

“一个古老的诅咒。”

我当时就有点发懵了。暗暗地抓了一把椅子扶手,掌心传来一阵刺痛,证明这并不是作梦。但如果不是梦的话,这么扯的事我怎么可能相信?可两位老爷子都用严肃的目光盯着我,不仅让我怀疑起自己的精神状态来了。

呆了片刻,我才结结巴巴地问:“您能说具体一点吗?”

赵叔叔朝田老师点了个头,田老师起身离开了。不一会儿,手里拿了一个东西回来了。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地下室书柜里那份看不懂的资料。

赵叔叔将资料拿在手里,对我说:“这个东西是你父亲去世之前交给我的。”

我心里一动:“这个东西……我看过了,但是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

“这上面写的是一种类似契文的文字,可能年代还要更久远一些。”一旁的田老师回答。

看我一副白痴一样的表情,又补充道:“就是类似甲骨文的一种文字。”

赵叔叔接茬说:“这绢子是你们家家传的,和它一起流传的还有一个故事。

故事是说:有一个老人,受神仙的指点,得了道。本来神仙是不允许他将学到的东西去擅自传授的,但是因为这个老人得道之前已经成家立业了,有妻小儿孙,就产生了私心,想让家人可以与自己一起成仙。

他想了好久,想到了方法,嘱咐家人将自己、自己的儿子和孙子的心血分别取出来,在一个特制的丹炉中炼成仙丹,然后让整个家族的人服食下去。

从此,老人的后代都具有了直接领悟得道的特殊能力。但是这件事最终还是被神仙知道了,因为老人犯了泄露天机的重罪,神仙开始追杀他的后代,一经发现,绝不放过。”

怎么听着跟神话故事一样啊!我家还流传过这样的故事?我怎么没听说过呢?

看到我疑惑的眼神,赵叔叔索性先把结论讲了出来:“陶勇啊,你就是这个家族的后人之一。”

虽然事先有一些思想准备,我还是觉得胸口如同被重击了一样,忍不住咳嗽起来。旁边的田歌赶紧倒了一杯水递给我。不知道怎么的,我看到这位年轻的姑娘,才觉得我还活在二十世纪,不禁强笑着打了一声哈哈:“这也太扯了吧!哈哈,您想象力真丰富……”一边用求助一样的眼神看着田歌,想从她身上找到一些共鸣。

可是她却并不应声,而是平静地看着我,眼神里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同情,像是坐实了我就是一个被所谓“神仙”追杀的可怜小儿了一样!

“我知道要你一下子接受是很难的。”田老师插话说,“别说你不愿意相信,我们都是科学工作者,唯物主义者,我们最初也不信的。”

“那……”我无力地喘息着,“怎么还这么说呢?”

“因为我们把绢子上面的文字破解了。”田歌突然说。

我不相信似地望着她,她却用非常坚定的眼神看着我,非常冷静地说:“整件事都写在绢子上了,但是和刚才赵叔叔讲的完全是不同的版本。”

田老师在一旁说:“让田歌给你解释一下也好。毕竟在这个文字的破译方面,其实她的贡献是最大的。”

田歌像是很有成就感似地微笑了一下,说:“我猜,你的祖先是在知道后代身上将会有灾祸降临,才留下了这份绢书来记录真相的。家族里人数众多,既不能让真相流传出去引来更大的灾祸,又不敢保证谁才能接下传承真相的重任,所以才拿一个故事来当障眼法。只有最终得到绢书的人,才最有机会解开这个秘密。”

“到底是什么秘密?”我感觉脑袋已经有点儿不够使了。

“其实中国古代一直都有这样的习俗,把一些历史事件通过一些隐喻的笔法写成神话故事,一方面和现在的艺术加工可能也有点相似吧,另一方面有时也是为了隐藏一些历史的真相。”说实话,田歌讲起话来的那股学究气,真的让人怀疑她隐瞒了年龄。

“咳……那绢子上到底写了什么秘密呢?”事到如今不也不得不耐着性子向田大小姐请教了。

她从容地说:“寻宗血咒。”

“什么揍?”我糊涂了。

“是寻宗血咒!”她纠正道。

我内心已彻底败给他们了,索性就当神话听到底吧。

她却突然转了话题:“师兄,你知道不知道血是什么?”

“血?”我愣了一下。

“你给我解释一下啊,你不是很懂这些嘛!中医上讲血的特性是什么?”她歪着头问我,好像突然又恢复了我曾经认识的那个天真的女孩模样。

我猝不及防,一时整理不出来一个思路,过了半天才断断续续地答道:“气和血,是人身体内部重要的两种媒介……西医已经发现了血的功效主要是运输养分和氧气,但并不承认还有气的存在。……因为从阴阳上讲,血只是阴,是物质有形的部分,而气才是它的灵魂,是推动血液运行看不见的动力。……”

“没错!”田歌打断我说,“血所运输的不仅是养分和氧气,还有一种我们暂时看不见的东西,是信息!”

这个说法引起了我的兴趣,顺着她的话说道:“信息是科学上的叫法,中医上讲叫‘精微’,涵盖了包括养分、氧气和信息在内的更丰富的内容。”

“嗯,但是你指的这个信息和我说的又不太一样哦?”田歌微笑着说。

“怎么不一样?”我很奇怪还有什么东西能跑出中国文化所创造的那些博大精深的定义。

她回头看了一眼她爸,不无得意地说:“经过我们研究发现,血液中的信息传递可以跨越世代,无限延续下去。”

“你的意思是?”

她怕我不信,给出了一个例子:“美国有一个课题组做了一个长达几十年的跟踪研究,发现了一个很富有深意的现象,一个神父的几代后代之中,大部分人从事了与神职有关的职业,而一个犯罪者的后代中,相当高比例的人选择了继续犯罪。我恰好看过那个报告的数据,启发了我的思路。”

我听了心想:这个你还用研究啊,古语不是早就有云了嘛: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抛开道德偏见的问题不说,单说科学,我们也做了一些研究,觉得人类的血液里所储存的信息,很可能是他的祖先所经历的事情的全部。只不过因为信息的量太大了,大脑选择将大多数的信息在潜意识甚至更深的区域来永久封存,没办法直接提取到意识里。

大多数人都有过那样的感觉,看到一个场景的时候,明明过去不可能经历过,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其实是现实和大脑深处隐藏的先代记忆的一种重叠。

过去还有过那种传闻,说某人经历了一次意外,醒来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很可能就是大脑里封存的那些他没经历过的信息被不小心提取出来了。”

我越听越奇,但是还是想赶快把她拉回到主题上来:“原来是这样,你的意思是那个什么咒是真的?那这个咒对我到底有什么影响?”

“寻宗血咒,顾名思义,就是在你身上做了记号,让你与你的老祖宗建立了一种特殊的联系。”

“这……不用下咒好像也是这样吧……”

“据这个绢子上讲,你的老祖宗是希望后人能够利用这寻宗血咒,去翻出他们所留下的某一段重要的信息。”

“什么信息?”

“这个绢子上没讲。”

我顿时有点泄气。这等于没说嘛!

转念猛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你说了这么多,和我最近遇到的意外有什么关系?”

田歌回头看了一眼她爸,看来这回又轮到田老师上场了,我赶紧正了正身子,打算听他指教。

他却站起身来,对我说:“你跟我来。”

我懵懵懂懂地站起来,跟着他向外出去。走了一段,我才发现这是通往那个地下室的路。

不知道为什么,内心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抗拒感,我有点儿不太想再回到那个地方。尤其……我想到了当时脑海里那些闪念,好像一旦有所触及,就会心乱如麻,不知所以。

“您这是要带我去那个地下室么?”我把不安表现了出来。

“是的,有些事情只有去了那里才能说明白。”田老师说。

“您如果指的是那个小香炉的话就不用去了,我已经见过了。”我赶紧解释说。

他听了立刻停下了脚步,惊讶地盯着我,转头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也是,不可能看不到的。”

这时一行四人已经走到了后园,我们干脆就地在树荫下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天气晴好,艳阳已然高悬,周围不时传来一两声喜鹊的叫声,让我终于开始慢慢放松了下来,感觉像是回到了现实里。

然而非现实的话题仍要继续。

第十二章 时日无多

“你之前看到那个,严格意义来说不是一个香炉,是一个丹炉。”田老师说。

“丹炉?”

“是的,据我们分析,就是故事里所描述的那个把三代人的心血拿来炼制丹药的丹炉。”他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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