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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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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令狐捷被拖出去打二十大板不过是做做样子,给他点教训,搓搓他的锐气,可令狐捷掉不下这个面子,就换了如今被令狐鸿熹亲自甩了三鞭子!

第一鞭子甩在他的胳膊上,皮开肉绽!

第二鞭子甩在他的肩膀上,肩膀同样是皮开肉绽。

第三鞭子因为二夫人突然跳过来挡了一下,所以甩在了二夫人头上。

二夫人原本就散乱的发髻因为这一鞭子彻底乱如杂草,头皮撕开了一道血口子,鲜血冒出来顺着额头淌下来,配上她此刻脸上狰狞凄惨的面容,更像不知从哪儿游荡出来的女鬼。

令狐鸿熹原本只想教训令狐捷,谁知连二夫人也打了,场面彻底的失控。

老夫人索性一pigu坐在椅子上,只顾抚着胸口,什么都不想管了!也不是不想管,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只要令狐鸿熹不出动锦甲卫,其他她都不管了!

“父亲!你打母亲!打我!”

令狐捷叫着,抬手就要去抢令狐鸿熹手中的鞭子。

他从小到大都没被令狐鸿熹打过,更加没看见过母亲受委屈,加上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现在的令狐捷,根本什么后果都顾不了,在他心中,令狐鸿熹再生气也不会不认他这个儿子!

但令狐捷毕竟年轻,无法掌握令狐鸿熹的心思。

令狐鸿熹要的是一个合格的接班人!

侯府不是只有令狐捷一个儿子!令狐惊烈虽然年纪小,但现在却是跟在太子身边,林东合毕竟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令狐鸿熹对林东合的为人又一贯有所保留。

令狐捷当自己的地位还跟以前一样,可谓是大错特错。

“你还要从为父手里抢过去不成?”令狐鸿熹扬起手中的鞭子,冷眼看向令狐捷。

他这辈子头一次扬起鞭子抽打除了牲畜之外的,竟然打的是自己儿子!这是何等的可笑和讽刺!

可他令狐鸿熹的确是有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儿子!

令狐捷现在犹如被点燃的火药,看着令狐鸿熹手中扬起的鞭子,不甘的质问道,

“父亲真的还要再打吗?”

“打你又如何?!”令狐鸿熹鞭子停在半空中,几欲落下。

二夫人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拼命地想要护在令狐捷身前,却被令狐捷扒拉到了一边。

“母亲不必管我,就看看父亲今天还能打我不成?!”令狐捷被令狐鸿熹刚才那几鞭子抽懵了,现在梗着脖子往上冲,令狐鸿熹不打他都对不起他这个态度!

见二夫人已经哭不成了,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的,还是因为看到令狐捷的惨样心中痛苦所致。

护犊之心,人皆有之。

可二夫人之前对别人的孩子那般狠毒无情,就该料到早晚有这么一天!

“捷儿!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二夫人一边说着一边向老夫人投去求救的目光,可老夫人脸色冷若寒霜,看都不看她一眼。

此刻的老夫人完全是气懵了的状态,她现在只觉得心尖上疼的厉害,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还能顾上二夫人?

“母亲!为什么不让我说!我偏要说!父亲也不知道被那两个女人灌了什么mihun药!一个才回来几个月,一个回来的日子更短,父亲现在竟然对她们二人言听计从!一个saoba星也就罢了!还有一个qing楼出来的changfu也当成了宝贝!父亲迷了心窍也就罢了,怎么祖母还会跟父亲一起!祖母不应该站在我们这一边的吗?这两个女人每一个好东西!都是jian人!”

“孽畜!”

令狐捷说的有多痛快,等待他的灾难就有多重。

令狐鸿熹再次扬起了手中鞭子,这一次,令狐捷却有了防备,抬手接住,原本想将鞭子从令狐鸿熹手中抽走的,可令狐捷手一抖,力气用错了地方,令狐鸿熹手还没松开,令狐捷用力将鞭子扯向了一边,令狐鸿熹脚下不稳,整个人嗖的朝一边桌子上撞去。

“侯爷!”

唐管家见势不好,也顾不上赵虞儿了,转身就去扶令狐鸿熹。

可唐管家距离令狐鸿熹毕竟还有好几步的距离,令狐鸿熹又是撞向与他相反的方向。

“父亲!小心!”

就在这时,一抹单薄纤细的身影及时出现在令狐鸿熹身后,伸手扶住了他。

而满月却因为惯性被令狐鸿熹撞倒在地上。

“满月!”令狐鸿熹见满月为了扶自己摔在地上,说不出的愧疚感觉。

满月坐在地上并不急着起身,而是冷冷的看向令狐捷,语出寒冽,

“大哥连父亲都要打了!那么下一个要动手的就是祖母了吗?那么下一步呢?倘若以后大哥有机会进宫的话,岂不是看不顺眼的都要打!大哥这是要将整个侯府推入万劫不复之地吗?!”

341重创

“如今在大哥眼里,整个侯府的人都欠你的,都该打是不是?!”

满月步步紧逼,丝毫不给令狐捷喘息的机会。

令狐捷如今如同困兽一般,言行举止都不受控制。

“捷儿!快向你父亲道歉!”老夫人气的捶胸,眼睁睁的看着令狐鸿熹被令狐捷推倒了,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孙子,她是左右为难。

“我不道歉!我没错!”令狐捷还在梗着脖子死撑着,这一次不必令狐鸿熹开口,老夫人已经下令,

“来人!都愣着干什么!把大少爷拖下去!”老夫人一声令下,四周家丁再也不敢犹豫,一拥而上,七八个人将令狐捷摁在了那里。

“你们要造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侯府的大少爷!你们这些gou奴才!”

令狐捷在最里头嗷嗷叫着,拼命想要反抗,奈何他武功再好,也不是七八个人的对手。况且这些人都是侯府的侍卫,跟在老夫人身边这么多年,一个个也不是吃素的。

再加上二房这些年在侯府作恶多端,一众下人敢怒不敢言,趁此机会,还会再跟令狐捷客气?

二夫人彻底懵了,看着令狐捷要被拖下去,二夫人如同疯妇,跳起来挥舞着手臂挡在令狐捷身前,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令狐子璐了,子璐瞎了一只眼,等同废人,也被侯府彻底放弃,留她性命不过是尽人事罢了,而平雪想出来又遥遥无期,难道连唯一的儿子也保不住了吗?

“不要带走我的儿子!不要!”

人最原始的护犊之心,此刻在二夫人身上完全体现。

二夫人像个疯妇,对着那七八个侍卫又是厮打又是拉扯的,好几个侍卫脸上都被二夫人抓破了。

“把这个疯妇一块拉下去!全都拉下去!”

老夫人再次下令,剩下的三四个侍卫紧跟着上前将二夫人摁住。

“老夫人!你竟然如此对我!我为你做牛做马这么多年,什么都听你的,都顺着你!你不但答应让赵虞儿进门,还同意她当主母!现在还这样对我的儿子!老夫人,这么多年你我都做了什么,你都忘了吗?你以为现在你能——”

“把她的嘴堵上!拖出去!”

不等二夫人说完,老夫人再次下令。

在她身旁的几个婆子立刻上前,掏出手帕利索的堵住了二夫人的嘴巴。

不一会,暴躁的令狐捷和疯癫的二夫人就被一众侍卫七手八脚的拖了下去。

大厅再一次陷入诡异的宁静。

令狐鸿熹气的胸膛剧烈起伏,脸色铁青。

赵虞儿已经被唐管家和乔青带了下去,梁妈妈瘫坐在地上,早就被刚才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她知道自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老夫人对二夫人都是如此下场,对自己更加不会伸出援手。

“侯爷!侯爷饶命!侯爷,老奴真的是被冤枉的啊!侯爷饶命啊!”

梁妈妈不敢求老夫人,只好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求着令狐鸿熹。

“来人!将这个老奴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令狐鸿熹此刻已经不想再秉承仁慈二字!侯府的不良风气已经不能继续再纵容下去了!

梁妈妈一听五十大板,当即吓得脸色煞白。

不用说五十大板,就是十板子也足够要了她的性命。

可令狐鸿熹命令已下,梁妈妈还不等呼喊几声,就被堵住了嘴巴拖了下去。

院子里响起板子敲在身上的闷响声,梁妈妈被堵住了嘴巴,只能发出阵阵闷哼声,却很快就淹没在板子的敲打声中。

不一会就只听到板子敲打的声音,听不到其他声响。

“侯爷,人已经断气了,还有二十大板。”院子里响起管事的声音。

大厅里面,顿时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老夫人的脸色可以用死灰来形容。

接连损失了林妈妈和梁妈妈,这二人都是跟在她身边超过三十年的人了,如今等于是断了她的左膀右臂,再加上昨晚上好端端的几千两银子买回来的名贵药材都变成了渣渣,老夫人此刻也就吊着一口气坐在这里罢了。

“拖出去,扔到后山!”

令狐鸿熹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严厉冷酷。

整个侯府上下都习惯了他的儒雅内敛,很少有人真正见识过他动怒的时刻。

老夫人捂着阵痛的胸口,缓缓起身,

“人老了,就不该多管闲事了!管多了,连我的命都没了!”老夫人一边说着一边朝外面走去,脚步蹒跚,背影佝偻了起来。

有丫鬟婆子要过去扶着她,被她一把狠狠地推开了。

老夫人今天是颜面尽失。

偌大的侯府,早已没有一个听之任之的角色。

过了今天,二夫人和令狐捷都会对她心存芥蒂,赵虞儿一旦得到了主母的位子,也不会将她放在眼里,不过是阳奉阴违罢了。

其他人,诸如三夫人和吴姨娘,面上不说,心底哪个不恨老夫人?

至于满月——

老夫人很清楚,自己再多留这里一会,迟早就被她这个最不待见的孙女气死了!

曾经,老夫人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的,这一次却是独自回了院子。

老夫人离开之后,令狐鸿熹看着满月,见她眼底清明一片,神情淡然如水,不知怎的,他身上原本积聚的暴风雨也渐渐平息下来。

这个女儿在此刻给他一种莫名的力量,仿佛是全天下大乱,她这里也是无波无澜,冷静如初。

今天这一出,算是让他彻底看清了侯府每个人。

老夫人的飞扬跋扈霸道专制,

二房的恃强凌弱目空一切,

三房的隐忍挑唆墙头草两边倒,

以及吴姨娘的胆小懦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种种种种,全都清晰明白的呈现在面前。

这么久了,他才有时间审视一下这个家。

“满月,之前——委屈你了。”令狐鸿熹艰难的从嗓子里说出这句话。

满月眼神闪烁一下,继而摇摇头,无所谓的笑了笑,

“父亲,女儿受点委屈没什么,女儿只是担心父亲。”满月垂眸清浅出声。

三夫人和吴姨娘在底下看着,全都大气不敢出一声。

她们也是第一次见令狐鸿熹发这么大的火,生怕殃及池鱼,都是躲得远远地。

“为父不碍事。都散了吧。”

令狐鸿熹挥手,让其他人都离开。

满月福身之后,淡淡的看了令狐鸿熹一眼,见他额头青筋跳动,整个人透着说不出苍凉愤怒。

他信任了快二十年的人,如今被他亲自揭穿真面目,这对他的打击自然不小。

可令狐鸿熹起码还能在追悔莫及之前发现,不像她,上一世,到死她才看透了一切,却没有任何回旋和抵抗的余地。

满月回到蒹葭阁之前,三夫人追上她,叹了口气,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满月凝眉看了三夫人一眼,低声道,

“三夫人小心有人趁热打铁即可。”

满月知道三夫人有话问她,却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

三夫人脸色微微一变,嘴唇有些颤抖的开口道,

“你的意思是赵虞儿她——”三夫人压低了声音在满月耳边低声说着,

“难道她要立刻对付我?”

“二夫人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扳倒的,如果借着别人的手对付了二夫人,对赵虞儿来说,何乐而不为呢?所以——三夫人自己小心。”

后面的话,满月不必说了。

三夫人在二夫人和老夫人手下吃了不少亏,应该怎么小心不用她教了。

赵虞儿这个侯府主母不是那么容易当上的!就算令狐鸿熹今儿答应了她,明天她也得出岔子!不是满月未卜先知,而是老夫人和二夫人都不会允许!就算撕破脸,也不会让赵虞儿得逞。

赵虞儿权衡之下,既然李景田回来了,二夫人更加不容易斗了,再加上当不上主母的位子,赵虞儿气急败坏之下,所有恨意都发泄在三夫人身上也不奇怪。

而次日一早,想通的三夫人也就照着满月的提醒,装起了病。这一病就是一个月,因为生病,三夫人就可以不必出现在众人面前,也就少了与赵虞儿面对面碰面的时候。

不过,这都是后话。

——

回到蒹葭阁,满月坐在屋内长时间一动不动。

见此,铁英很担心,想要上前问一问,却被惜梦拉出了房间。

“大小姐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我们不要打扰了。”惜梦小声提醒着铁英。

铁英将信将疑,“可是大小姐刚才在枫兰苑还是好好地,怎么回来就像换了一个人呢?”

“这不是我们该问的,大小姐明天就好了,我们在外面守着就行了。”惜梦跟随满月时间最长,自然比铁英了解满月。

“其实大小姐心里也不好受。”惜梦轻叹口气,自家小姐的不容易她自始至终都看在眼里,能平安到现在,是她们家小姐的本事。

——

满月此刻只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呆着。

刚才一幕幕,走错一步,现在被拉在院子里打板子的人都是她!回到侯府短短四个月,给她的感觉却好像几年一样

每一天都要小心提防随机应变,走错一步都没有机会补救。

当今天的一切看似尘埃落定,她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呆着。不去回忆,不去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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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知道,今天这一仗并未结束,不只是老夫人和二夫人不想看到赵虞儿做侯府主母,她也不想。

所以今晚她还得有些应有的行动,至于行动的结果,就看明天一早了!

——

次日一早,满月早早起来,惜梦和凝静在屋内侍奉着,铁英在院子外面。

“大小姐,您昨儿休息的晚,其实今天不必这么早起来的。老夫人今儿一早要去相国寺静修,也说了不用旁人侍奉了。”惜梦其实想说,二夫人和大少爷都被关起来了,老夫人又去了相国寺,蒹葭阁这边,看似是松了口气。

满月垂眸笑了笑,淡淡逸出,

“未必啊。不了一桩心事,老夫人如何能甘心去相国寺静修!”

再说了,老夫人去相国寺静修是假的,去见靠山才是真的。

“大小姐,为什么这么说?”惜梦奇怪的看着满月。

按理说这昨晚上才闹的老夫人元气大伤,难道老夫人今儿一早就要来找大xiao姐晦气?

惜梦和凝静不由面面相觑。

“大小姐!白露院出事了!”

正在这时,铁英从外面急匆匆的跑进来,脸上的表情着急火燎的。

“大小姐,出大事了!”

惜梦和凝静都是一脸好奇地看着铁英,白露院不是赵姑娘的院子吗?这大清早的,那边会出什么事?

“铁英,究竟多大的事啊?”惜梦歪着头,越发好奇。

“什么事都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走吧,你们三个一块跟着。”满月整理着衣袖,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仿佛白露院现在发生的事情与她没有任何关联。

可如果不是她昨晚回来之后又出去了一趟,白露院今早的热闹又从何而来?

老夫人要去相国寺不假,但是不解决了赵虞儿的事情,老夫人还不会贸然去搬救兵。

昨晚上整个侯府乱作一锅粥,侍卫也都调度的乱七八糟,赵虞儿受了伤,白露院里里外外也是乱作一团,满月趁着这个机会动了点手脚,就有得今天赵虞儿受得了。

满月脚步轻松,带着惜梦、凝静还有铁英三个人朝白露院走去。

此刻的脚步较之昨晚上归来的时候轻松了很多。

白露院曾是她母亲居住过的地方,从回来后,满月就没踏足过一步。她带着两世关于母亲的记忆,却都是在七岁之前。

七岁之后,母亲生了惊烈之后难产死了,她就被老夫人暗中算计着送出了侯府,从那以后,关于母亲慈爱温暖的点点滴滴,就只能存在于梦里。

一步步接近白露院,看着曾经熟悉的一草一木,在自己面前早已是面目全非,满月心中不由得冷笑一声。

赵虞儿才搬进来几天啊?

这里就变化如此大!

表面上说的很好,只是暂住,不想破坏这里原有的格局,可是却以自己对桃花过敏为由,移走了院子里所有的桃花,还有那两边的甬道,又说与新栽种的海棠不相称,也改了其他甬道,这一番折腾之下,白露院已经变了个样子。

除了名字没变!

看来,要是赵虞儿再住进来一段时间,这白露院的名字也得改了。

赵虞儿办事不像二夫人,什么都摆在明处,生怕别人不知道二房的有多势力的似的,她总是不声不响的就达成了目的。

但今天,赵虞儿只会是吃不了兜着走。

还没走到白露院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咆哮声,隐隐看到院子里面跪了一地的丫鬟婆子,当中一个穿白衣的正是赵虞儿。

此刻赵虞儿也跪在地上,披散着头发,身子瑟瑟发抖。

“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竟然穿着白衣来堵我的晦气!你根本就是故意的!想咒我死吗?”

老夫人如此咆哮声,还带着连番的摔打声。

满月看到老夫人卷起了一件白色长裙,不停地朝赵虞儿脸上甩过去,赵虞儿被打得花容失色,却不敢反驳一句。

今儿是初一,京都的规矩是,今儿拜见家中长辈的话,必须要穿的喜庆,哪怕不是艳丽的衣服,也不能穿着白色,白色是绝对不能在初一穿着。

当然,也有例外。

比如家中有长辈去世。

老夫人可是将规矩看的很重!赵虞儿此番撞在了枪口上,想不死都难。

“老夫人!息怒。虞儿昨晚看了眼黄历,今儿是三十啊,所以虞儿才——”

“你闭嘴!”老夫人再次甩起那件衣服砸在赵虞儿脸上,衣服的珍珠腰链狠狠地砸在赵虞儿面颊,疼的她一个劲的吸气。

赵虞儿若不是初一的话,平时都会穿着一身白色长裙,好似除尘仙子,惹人怜爱。

可偏偏就是这身白衣害了她。

满月昨晚趁着整个侯府都乱作一锅粥的情况下在赵虞儿的黄历上动了手脚,今天一早,曲妈妈给赵虞儿准备衣服的时候,一看不是初一,自然就准备了白衣。

因为昨儿实在是太乱了,就算曲妈妈有所怀疑,也还是照着黄历来的。

如此一来,正正好好撞上了老夫人的晦气。

老夫人原本也会在去相国寺之前收拾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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