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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着琅少的话头聊了起来,却不清楚,那个被他们议论的人儿正在做些什么。
喜房里,连翘陪着琅少静静地呆着,丝丝缕缕的青烟便是透过镂空的香炉飘散了出来,是一股淡雅的香气,不知是不是闻久了缘故,两人皆是变得昏昏沉沉的。
连翘打了一个哈欠,竟是倚着床柱,打起了瞌睡,而坐在床边的琅少也是觉得有些乏累,缓缓闭上了眼睛。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站在门外的喜婆和家丁便是推门而入。家丁用破布堵住了鼻孔,走到床边,将昏迷中的琅少抗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房间,沿着游廊狂奔起来……
386拜堂以前
院子里。
陈玉寒还在与谢小桃和储沂轩谈笑风生着,明明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可给谢小桃的感觉却好像是在刻意套近乎。
他那张脸,光是看就足以叫人反胃了,更别说要听着那些完全是在逢迎的声音了。
谢小桃强忍着,叫自己忍了一小会儿时间,最终还是败给了那个拥有一张比城墙还要厚上许多的脸的陈玉寒。她伸出手,下巴前很是用力地搓了搓,又是轻轻地哈了两口气。
虽然整个过程中,谢小桃始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但这样一系列的动作足以表明了一切。站在她身旁的储沂轩连忙关切地问:“怎么了?是冷了吗?”
谢小桃迟疑了片刻,旋即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可能是刚刚下过雪的缘故,有些不太适应。”
“这天气的确不适合在外面呆着了。”储沂轩用一种温柔的目光看着谢小桃,“本王也有些受不住了,不如一块儿回去吧。”算起来他们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反正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何不趁此机会离开呢?
挂在陈玉寒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了,他有些扫兴地皱了皱眉头,“其实我倒是觉得这样的天气刚刚好,才下过一场雪,还没有来得及化掉,最适合的便是站在外面来赏雪景呢。王爷和苏四小姐应该是第一次来我们陈府吧?那你们可就不能错过这难得的机会了,不如你们随我一同去走走看看?”
“今日就免了吧。”储沂轩想也不想的便是拒绝了陈玉寒的提议。
陈玉寒脸上的笑容彻底被储沂轩的冷漠冻住了,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儿来,“哎呀,是我不自量力了,堂堂的荣王爷什么样的美景没有看过,又如何会在乎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庭院呢?”
这话说的是实话。陈府修葺得再华美,在储沂轩的眼中一文钱都不值。别说是这小小的陈家府邸了,就连皇宫恐怕也是一样。只是没有人清楚,哪怕是被修整得富丽堂皇的荣王府,在这位主儿的眼中也同样不过是一间用来暂时休息的驿站罢了,若是长期居住下去,顶多也只能算作是一间华美的牢笼,与那宽广的边陲草原完全没有一丁点儿的可比性。
储沂轩不愿意解释,也不屑同陈玉寒这样的虚伪小人解释,自然也是没有理睬对方的那一茬话。“苏四小姐,也别冻着了,万一冻坏了,一定有很多人心疼的。”
谢小桃微微颔首,然后,转过头,对着陈玉寒莞尔一笑,笑容柔和,却是夹杂着一股淡淡的鄙夷。见着陈玉寒那张已经有些发灰的脸色,她还是忍不住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奉劝陈家公子一句,你还是早早回去吧。若是叫那一屋子的宾客知道,堂堂的新郎官不知道在屋子里宴请客人,反而是在外面赏雪,只怕不好吧?”
储沂轩静静地听着谢小桃说完这样一番话,然后便是率先迈开了步子。
谢小桃默默收敛起脸上的笑容,随着储沂轩一起向着用来宴客的厅堂走去。
陈玉寒看着他们渐渐走远的背影,心中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念头——感觉谢小桃和储沂轩特别般配,而且还很有默契。
奇怪,这个苏四小姐什么时候和荣王爷走得这样亲近了?外人不是都说,荣王爷是个面冷、心更冷的男人吗?难道说已经对苏四小姐动了情?
陈玉寒在心中计较着,越想越觉得两人之间好像真的是有那么一点点儿的意思。想着想着,他忽然笑了起来,说真的,他真的挺希望那两人之间是有事情的,这样他攻击谢小桃的同时,连带着那位丰神俊朗的王爷也会受影响。
小丫头片子,等着吧,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好好送一份大礼给你,以报答你对采莲的一切“恩情”!
陈玉寒又在雪地里站了一小会儿,才抬起脚,沿着谢小桃他们远去的方向走了起来。不多时,便是跨过了那三寸来高的由百年老树打磨而成的朱漆门槛。
厅堂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多半都是地方的乡绅百姓,还有零星几个地方官员,不知是戚川这个地方太小,没有那么多的官员,还是那些稍稍有名望的官员还在赶来的路上。
原本,今日最为瞩目、最为耀眼的便是新郎官陈玉寒了,可惜,在这场合里出现了一位鲜少暴露于人前的传奇人物——荣王爷储沂轩,因为所有人的目光便都是被这神仙一般的男子吸引了过去,特别是那些叫不上名字的小官,恨不得直接贴到储沂轩的身上,以方便套对方的近乎。
有储沂轩在,恐怕就没有人再能入得了那些人的眼了。在那一个又一个如同哈巴狗向储沂轩摇尾乞怜的官员的围攻之下,原本和储沂轩只隔了一步之遥的谢小桃愣是被人推搡着挤到了墙角。
看着那越聚越多的人群,谢小桃只剩下无奈的摇头了,以前苏婉婷出去游玩的时候,虽然会有爱慕者前来示好,但还不至于夸张成如此地步。与储沂轩的这些“莺莺燕燕”相比较,属于苏婉婷的那些慕名追求者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唉,看样子果真是应了那句话——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管那美丽的对象是男人,还是女人。
“锦儿,你终于回来了。我还正要去外面找你呢!”谢小桃刚在墙角歇歇脚,脚心板还没有捂热乎,就被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秦楚衣连拉带拽地拽到了一个更为偏僻的地方。
谢小桃以为秦楚衣是在担心自己,便是笑着宽慰道:“瞧你紧张的,我这是同王爷一起出去……”说到这里,她好像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提到了不该提的人,便是立刻闭上了嘴巴。
看着谢小桃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秦楚衣的心头掠过了一丝苦涩。呵呵,都已经过去这么久的事情了,为什么所有人还觉得我没有过去呢?
秦楚衣有些神伤,然而这个时候并不是解释的最佳时间,她抿了抿唇,道:“你是不是想说王爷是个办事极有分寸的人,跟着他是不会遇见任何危险的?”未等谢小桃回答,她又道,“的确,王爷做事真的很有分寸。”其实,她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分寸。在她苦苦相思着储沂轩的那段岁月里,她只知道自己爱上的是一个英雄,哪怕那个时候储沂轩在军营中还没有立过一次像样的战功。
“楚衣……”谢小桃欲言又止。
这一声浅浅的呼唤使得秦楚衣从惆怅间回过了神。她拍了拍脑袋,“哎呀,瞧我,光顾着和你打岔了,差点把正经事给忘记了。”
“什么正经事?”谢小桃的好奇心被提了起来,她真的很好奇在陈府能有什么样的正经事可以办。
秦楚衣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小点声,来,你跟我来。”一边说着,一边拉起了谢小桃冰凉的小手,悄悄的向外面移了起来。
这是要出去?谢小桃腹诽着,有些看不穿秦楚衣究竟想要干什么,“楚衣,咱们去哪里?”
秦楚衣回头,“咱们去外面悄悄,看看喜房在哪里,我想把凤姐救出来。”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放弃阻止琅少与陈玉寒拜堂成亲。她是这样想的,既然自己无法说服琅少,那就索性把新娘子强行带走,直接搅和了这门亲事。
看着秦楚衣那故作神秘的动作,谢小桃在后面忍俊不禁。真是个可爱的傻丫头,真以为可以将琅少带出来吗?
此时,陈府的另一个角落——一间被人闲置了很久的偏僻房间。
昏迷中的琅少被那家丁安置在了一张干净的床榻上,算起来也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而且直到现在仍是没有一丁点儿的要醒来的迹象。
这个时候,那两扇紧紧闭合着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着了一袭红袍的男人迈步走了进来。
他满脸带笑的径自走到了那一张床榻前,笑盈盈地欣赏起琅少的那一张妩媚的容颜,目光中露出了几分猥琐与贪婪。
“美啊,果真是美啊。”不知看了多久,他终于忍不住地伸出了手,打算去摸一摸那白嫩细滑的脸颊,可惜手只伸到了一半,就被另一只手从半空中拦下。
那人一怔,一脸错愕的将视线移到了自己的手腕上,看见的是一只比寻常女子要大上一些的修长大手,“你……你醒了?”他有些尴尬地问,完全没有料想到琅少会在这么个紧要关头醒转过来。
琅少定定地看着他,心底生出了几分疑惑,奇怪,这个陈玉寒不在前厅里招待客人,怎么又时间跑到这里来了?
琅少这样想着,却是做出一副有些慌张的模样,认真地审视了一下周围,疑惑地问道:“我不是应该在喜房里吗,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
陈玉寒赶忙扯起笑容,“哦,是这样的,方才喜娘见你累了,就命人把你先送到这里来了,叫你先在这里休息休息,免得拜堂时没有精力了。”
琅少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那你呢?怎么也会在这里?”
“我?我当然是来看看你的。”说到这里,陈玉寒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凤小姐,我再问你一句,你可是真心愿意嫁给我的?”
“你觉得呢?”琅少反问,“更何况是与不是,对你而言又有什么分别?只要这亲一结,我就是你们陈家的人了。”
“可我总觉得不太放心,总觉得你好像会跑了似的。”陈玉寒担忧地皱起了眉头。
“跑?我一个弱女子能跑到哪里去?”
“话是这样说,但叫我又如何相信呢?”陈玉寒又道,“除非你能证明。”
“你想怎么证明?”琅少好奇地挑起眉毛。
“想……”陈玉寒眼底的猥琐变得越来越浓重了。
387心急代价
只看了一眼,琅少便是看出了对方没安好心,却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疑惑地问:“想什么?”
琅少的声音很温柔,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温柔,加上刚刚睡醒的缘故,那双好看的眼睛也是较之平时又添了几分迷离之色,看起来妩媚至极,直把陈玉寒看得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刻就扑到对方身上去。
陈玉寒吞了吞口水,挂在脸上的笑容也是变得愈加浓烈,“凤小姐,如今我的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你怎么还不明白啊?”
“说到这个份上了?”琅少端的仍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你都说什么了?”
“我都说了……”说到这里,陈玉寒直觉得心里好像多了一只小猫爪子,在不停地挠啊挠的,直挠得他是心痒难耐,“我的意思是,现在离着真正的洞房还有一段时间,不如我们就现在把最后一步办了吧。”一边说着,一边向着琅少靠近,在眼看就要用嘴巴碰到琅少的脸时,却是被无情地拦了下来。
琅少伸出手,毫不留情地糊到了陈玉寒的脸上,“唉唉唉,我说陈家公子,你也未免太心急了吧?原来这就是你说的证明方式啊?”
陈玉寒的脸依旧抵在琅少的手心上,“心急吗?咱们早晚都要经历这么一步,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分别?”
“是吗?”琅少挑起了眉梢。
冷冰冰的声音叫陈玉寒觉得自己的想法多半是要落空了,毕竟眼前之人并非是寻常女子那般简单,他会武功,若是一个不慎将之惹毛了,难保不会发生什么令人不愉快的事情。
琅少认认真真地思索了片刻,在陈玉寒觉得此事无望之际,他也是彻底想明白了,“陈家公子说得也是,反正咱们早晚都要经历那么一步……”
陈玉寒一怔,只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不敢相信地求证道:“凤小姐,你也赞同我的提议?”
琅少犹豫了一小会儿,旋即点了点头,然后便将脑袋微微垂了下去,仿若是小女人般的娇羞。
见此,陈玉寒便是毫不客气的向着琅少扑了过去,可还是向刚刚一样,就在他即将碰到琅少身体的时候又一次被对方及时拦住了。
琅少伸出脚,抵在了那满脸猥琐的陈玉寒的胸口。
“凤小姐,你这是何意?”陈玉寒不解。
琅少的唇角勾起了一丝妖娆的笑意,“陈家公子,别这么心急嘛。我只是要提醒你一句,我并非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也非是那温柔懂理的小家碧玉,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伺候人的事。你就这样朝着我扑了过来,莫不是是希望我来帮你宽衣解带?我手可重得很,万一伤到了你,恐怕就……”
陈玉寒又吞了吞口水,想到即将要把眼前之人压在自己的身体下面了,还在乎这一点点的小要求不成吗?“还是凤小姐考虑得周到,放心好了,这衣服我来脱,不但是我的,就连你的,我也可以一块脱。”说完这句话后,他就要动手去解自己的衣袋。
“唉唉唉,陈家公子就这么解开衣服了吗?”琅少打断了他。
“难道不能解开吗?”陈玉寒困惑地眨了眨眼睛,手上的动作也是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琅少又是羞赧地垂下了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抬起,“我虽比寻常女子豪放了一些,但也是个良家妇女,还从未见过男人的身体,你就这样在我面前脱掉衣服,叫我如何……”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片刻,“不如你背过身子去脱吧,我们各脱各的……”
话音一落,陈玉寒便是想也不想就同意了,“好好好,我这就背过去脱。”说话算话,在说完这句话后,他就真的背过了身子,三下两下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琅少默默地注视着那忙碌的背影,心里生出了几分鄙夷,“瞧你这猴急的样子!”
“急吗?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一刻都耽误不得啊。”陈玉寒把衣服丢到了一旁,满含期待地转过了身子,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迎接他的竟是一记火辣辣的拳头,仅是一下就把他打得眼冒金星,还未等他反应,一记手刀就劈到了脖颈。
琅少微笑着观赏着浑身赤条条的陈玉寒倒下去,不由得发出一阵啧啧之声,“混小子,你的身材还真是不错!”
……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琅少端起了桌子上的水壶,照着陈玉寒的脑袋,毫不留情地浇了下去。
“哗啦哗啦……”
陈玉寒被唤醒了,适才感觉到了寒冷,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冷……好冷……”呢喃着,神智也慢慢清醒了过来,刚好看清琅少那张风情无限的妩媚俏脸,“凤小姐……”他想要站起身子,但努力了半晌,终归还是以失败告终,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结结实实绑在了椅子上。
“知道冷了?那方才怎么脱得那么麻溜?”琅少绕着陈玉寒转起了圈圈,如同欣赏着一件名贵瓷器一般地审视着对方光溜溜的身子,寻思着要在那白嫩平滑的皮肤上留下点什么当做纪念。
就算陈玉寒再傻,也能明白自己是被对方涮了,立刻瞪起了眼睛,“贱人,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居然敢在我们陈府这样戏弄我,你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还不快点把我放了?要不我可就要喊人了!”
琅少将双手交叉着抱于胸前,脸上尽是戏谑之色,“笑话,我费了那么大功夫才将你绑起来,又岂是你说放了就放了的?叫?你倒是叫啊!有本事就把外面的那一群宾客都叫来,我还真是好奇,当着戚川父老乡亲的面,你该如何解释。”
陈玉寒看向了琅少,终于发现对方身上的衣服竟然是完完好好,一件未少,挂在脸上的盛怒也是被生生浇灭了。如今是他浑身赤条条的,而非琅少,就算是真的把外面的人叫过来了,丢人的也是他,也是整个陈家而已。
“看来你是想通了。”琅少淡淡地说。
陈玉寒不敢相信的又是将琅少反复看了好半晌儿,忽然想到了什么,“不……不可能……你中了我们陈家特有的迷魂香,是不可能有力气的……”
“特有的迷魂香?就是上次叫我中招的那一种吗?”琅少只觉得好笑,都已经吃过一次亏了,他又如何还能再有第二次?早在他来陈府以前,谢小桃就已经叫自己调配出来的醒神丸塞给了他。他在陈玉寒面前转了一圈,轻轻松松,“你看我像中招的样子吗?”但凡陈玉寒能不那么心急,就该发现琅少并非是中过迷魂香的模样。
陈玉寒咬了咬牙,始终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房间里没有燃炭火,加上刚刚又被凉水浇过,迫使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我……我想穿衣服!”
“陈家公子,这衣服脱了,就没有那么容易再穿上了。”依照琅少的性子,又岂能叫对方如愿以偿?特别是想到了当初陈玉寒拿着谢小桃的清白来要挟自己妥协的时候,就恨不得抽死对方。
琅少恨恨地想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你不是想叫我放了你吗?那你就把这瓶药吃了。”
陈玉寒暗忖不好,不用猜都能知道那瓶子里装着的定然不是什么好药。他摇头,拒绝道:“我不吃!”
琅少对着他瞪起了眼睛,“这个时候还由得你不吃吗?”一边说着,一边用拳头重重打在了对方的肚子上。
那个陈玉寒因为受不住痛苦,忍不住张开了嘴巴,可还未等反应,就被琅少紧紧捏住了嘴巴。
琅少毫不犹豫的将那瓶药灌进了陈玉寒嘴里,又将那仅剩的半壶水灌了进去。“你不是一直闹冷吗?一会儿就暖和了!”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陈玉寒惊慌,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把那些小药丸抠出来。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琅少不耐地回答,心里却在计较着下一步该如何做。如今这人渣已经服过春药了,该找个什么人来帮他降降火呢?
当然,琅少可没有那么好心,他只是在想该找个什么人来才能来个捉奸在床。
找个陈府的丫鬟吗?琅少有些犹豫,毕竟那些丫鬟也都是人生父母养的,想着想着,竟然是想到了连翘。糟糕,连翘还在喜房里呢!
这样一想,琅少就不由自主地改变了主意,他应该先把连翘救出来,再想着该如何处置眼前的禽兽。
“现在你就从这里委屈一会儿吧。”说着,琅少挥起手,再次将陈玉寒劈晕,大步流星般地冲出了房间,向着喜房走了过去,大抵是因为走得太过匆忙的缘故,在拐角处竟是与人撞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