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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色骄妃-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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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的。那接下来,你要怎么办?”

“他死了,他的儿子还逍遥着呢,他女儿还当着皇后呢!而且,北军到现在,实际的兵权还掌在郦家人手中,这些奸人若不彻底拔除,谁知道有一日他们会做些什么?!你看,这么些年了,禄宗人时不时犯边一下,朝廷便不得不时不时出饷银养着北军,这些绝非偶然,都是郦家在背后的操控!好让他们在朝中保持着这地位!一窝子奸人!”

卫曦之俊美的脸气得有些扭曲,周身又冒起了寒气。

他眼睛看着远方,想了好一会儿,忽然低下头,抱起唐七糖与她面对面,认真道:“糖儿,我想求你一件事,我的糖儿,你听清楚,对,求!我答应过你,我不当皇帝,但并不是不顾家国,我是卫氏子孙,不能玷污了这个姓氏!糖儿,你能不能容我将这些事处理了,再与你回蓝舆守几年圣殿,再与你潇洒山河?行吗?”

灯火在榻后高高照着,映着卫曦之俊美的脸愈发的立体深邃,他的眼睛认真执着而渴求,紧握着唐七糖的手微微抖了抖。

唐七糖却“噗嗤”一声笑了,道:“曦,我忽然很高兴,你知道为什么吗?我以前一直说你是古人,既不懂得尊重女子,还一味的拿身份地位压人!可如今,你竟然和我说,你求我?曦,你们不是觉得,女人都该听男人的吗?夫君就是天吗?你求我干什么?”

唐七糖的笑,立刻瓦解了卫曦之的紧张,他微偏了头想了想,有些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倒是!我以前是这么想。可是糖儿,自从我们在一起,我就觉得,我不该那样,你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皇位,江山,生死,我都觉得没有你重要!可我也有我刚担当的事,我还不能完全放下这些事。”

“我明白!曦,我愿意陪着你一起。虽然我很想现在便和你潇洒山河,但正如我即便再想自由自在,我还是答应老圣女会回去守几年圣殿一样,我同意你说的,我们总要担当些自己该担当的事!况且,如今我们已经知道了事情始末,便可以有的放矢的去做了,对吧?”

“糖儿,谢谢你!是,我们会很快处理好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陪你潇洒山河的!”

“嗯,我等着呢!”

然而,还没等到卫曦之这边有所动作,卫礌却按捺不住了,自认为精心策划之后,在九月十六这日,急召卫曦之入宫。

卫曦之一边让人伺候着穿上自己的亲王袍服,一边安慰唐七糖:“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明日便是我的及冠生辰,他定然按捺不住要出手了!我去去便回来。”

唐七糖紧绷着小脸,看着穿上亲王袍服,气宇不凡的卫曦之道:“怎么放心?有时候想想,真该一刀杀了他,一了百了。”

卫曦之看看周围的红珊等人,笑道:“你阿娘收罗这些哑女,还真是用心良苦,似乎知道你长大了便口无遮拦一样!我倒不怕你随口这么说,只是糖儿啊,这天下,大概只有你不想当着皇帝的!普天之下,莫非皇土,率土之滨,莫非皇权!我若是一刀杀了他,我便成了众矢之的,要么我当了这皇帝,要么别人便拿弑君之名杀了我!可这两样我都不喜欢!只好慢慢和他磨一磨。不过你放心,也磨不了多久了!因为……”

卫曦之挥挥手,将人都打发下去,自己一把搂了唐七糖,轻吻了吻她的额道:“我也想早日和你潇洒山河!”

唐七糖伏在卫曦之怀中,点了点头:“好,我只知道了。你早些回来便是。”

“我会。母妃大概会让人来问你这些事,你不用多说,省得她多心。”

“母妃她倒真时常让我劝你夺这皇位呢!我什么也不说,她也早就多了这份心了。”

“唉……这是她多年希冀,一时改不了。等等再说罢。我这便去会会皇帝。”

事情果然是卫曦之想的那样,等他到了宫中,毫不意外的看到了当年所谓的三大辅臣——张太师、訾臣相、安远侯也在。

皇帝端坐龙榻,见了卫曦之进来,要多和蔼有多和蔼:“曦儿来了!来皇叔父这边坐吧。”

卫曦之微微化了容貌的脸,此时看起来一脸病容,他一贯随意,也不行礼,只略点了点头,便真就在龙榻一侧坐了下来,另外那三人,他只当没有看见。

皇帝的嘴角抽了抽,反而更加客气了,道:“曦儿可知道这几位是谁?也来见一见吧。”

皇帝指了指站在一侧的几个人,正要介绍,卫曦之便淡笑道:“皇叔还是不必了,侄儿身体不适,若不是皇叔急召,侄儿还躺在床上呢!有什么事,便说罢。”

皇帝皱起眉,很关心的问:“你这到底怎样了?明日可便是你及冠之日,朕还与你皇婶婶商量,便在宫中帮你庆贺庆贺,你看可好?”

“不必了!多谢皇叔,我能不能活过明日还不知道呢?庆贺什么?皇叔还是说说找侄儿何事吧。”

皇帝深深的看一眼卫曦之,又扫视了一眼几个大臣,理理胡子道:“咳!也好。

曦儿,你早已成年,如今你也已经娶了王妃,等再过了明日,你,便实在是个事事该当自己作主的慎王爷了!因此,有些事,朕也不再问你母妃了,直接问你便罢了。

当年的事,想必你也早已知道,你皇祖父山陵崩逝,你父王又……这三位老臣,都是当年你皇祖父写下立你为皇长孙的见证人,但当年,你太过年幼,诏书被奸人盗去,你又……身染顽疾,是你母妃自愿让皇叔父暂居皇位的!

国不可一日无君。家国山河,作为卫氏子孙,皇叔父不得不临危受命!

这些年,皇叔父兢兢业业,一日也不敢懈怠,只盼着你早日康复,早日成年,好把这山河还给你。可你……”

“皇叔父,这些我都知道,我身体实在不舒服,皇叔父有什么事,还是直接说吧。好让侄儿早日回去歇息。”

眼看皇帝要长篇大论,没完没了,卫曦之忽然往榻上又歪了歪,支持不住似的说道。

皇帝的眉紧皱了皱,旋即松开:“看来曦侄儿这身子……实在是不好!皇叔父实在心疼。好,那皇叔父便直说了!按着以前与你母妃商议定的事,过了明日,你若是没有诏书,没有子嗣,皇叔便只好一直帮你代行这皇位下去了!你,可有异议?”

“皇叔本就坐着这皇位,也没什么代行不代行的。难道,我还能说皇叔是代行的么?百姓想必也不知道吧?还是皇叔觉得,该昭告天下,当年,是皇叔……代为皇帝的?”

“咳!曦侄儿这些年,想必对皇叔是心有误会的吧?你母妃虽亲口同意的,想必还是心中不忿吧?可曦侄儿,这三位都是见证!皇叔父劳心劳力,只一心守这卫氏江山啊!”

“好,侄儿知道了,那皇叔父叫侄儿来,就是和侄儿说这些?”

“皇叔想,既然曦侄儿无力担此重任,那,皇叔父便要名正言顺的立下储君之位了,也好慰卫氏列祖列宗!明日你及冠庆贺,朕立下太子,我们便在这宫中贺一贺,你看可好?”

“皇叔,既然皇叔连庆贺之事也安排妥当了,那侄儿可不可以问一问,皇叔欲立何人为储君?”

“……本来明日才知道的事,但曦侄儿身份不同,皇叔父告诉你也无妨。自然是中宫嫡出,朕的第四子,卫氏行之!”

“甚好。那皇叔,侄儿有个不情之请,想请皇叔恩准,若是皇叔能恩准了,明日不妨一起昭告了天下,也好一起庆贺庆贺。”

“哦?什么事?你只管说。”

“皇叔父既然觉得我没有子嗣,也将立卫行之为储君,那侄儿想帮先父求一个嗣子,也好承继慎王府香烟,皇叔父你看怎么样?”

“你,这是什么意思?”

“皇叔父听不明白?皇叔父一向仁心宽厚,人人都知道,皇叔父对先父兄弟情深,对我这侄儿更是关心有加,那如今我没有子嗣,皇叔父不妨将卫方勉过继给我父王,这样也好继续承继下慎王这一支的门庭,天下人定然更会觉得皇帝叔父宽厚仁义了的。”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母妃的意思?”

“我母妃自然不会愿意的,她确实希望侄儿早日拿回这皇位。但正因为如此,如今皇叔父要立下储君了,不是也该给她写安慰吗?”

“这……”卫礌愣住,抬眼看向卫曦之。

卫曦之安然的对上他强加掩饰,却依旧凌厉的眼神,不咸不淡的道:“皇叔不妨好好想一下,或者,和几位大人们商议商议?这可是安慰皇祖父和先父亡灵的好事,不是吗?”

皇帝有些不自在的别开眼,看向榻下站着的三位大臣,大臣们也相互看了看,又都低下头,不出声。

皇帝又掩饰的干咳了一声,微垂了眼,点名了:“訾相以为呢?”

訾臣相抬头瞄了一眼斜斜靠在榻上的卫曦之,只好跨出一步,拱着手道:“回禀皇上,老臣以为,这确实是一件极好的事。皇上向来宽厚仁和,二皇子若能回归入老慎亲王府上,确实让人……宽怀!啊,宽怀!”

卫曦之听着这话,斜靠的身子慢慢撑起来,笑盈盈道:“訾臣相高见,只是,訾臣相是觉得我从此不再让大家担忧让人宽怀呢,还是觉得二皇子不必与四皇子争那储君之位让人宽怀呢?”

“这!这是哪里话?!慎王爷慎言。不管是二皇子还是四皇子,都是兄友弟恭的表率,怎会争储呢?”訾臣相挺了挺背,有些义正词严,可很快,他的背便矮了下去。

“那,訾臣相的意思就是,只要这事成了,便是等于昭告天下,我是个不会有子嗣的人,让人宽怀了?”

卫曦之还是笑盈盈说着,皇帝的眉眼间,却极快的动了动,几不可见的对着正抬眼看的张太师转了转眼珠子。

张太师赶紧站出来,花白胡子轻理了理,冲卫曦之行了个礼道:“还是慎王爷想得周到!这的确是件好事。皇上向来对先慎亲王敬重有加,先慎亲王为国捐躯,皇上多过继一个儿子给先慎王,实在是皇上一片好心,大家皆大欢喜,都是宽怀的事!老臣附议。”

安远侯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终站在原处,拱手道:“老臣以为,这的确可行。慎王爷实在是提了件好事。臣附议。”

皇帝身子直了直,深深地吐出口气来:“既然众爱卿都这么说,那朕也便准了。着宗人府和礼部即刻办理吧,也好慰朕皇兄在天之灵。”

三个大臣赶紧站好了行礼听令,一个个如释重负的退了下去。

皇帝眼睛看向歪在一边的卫曦之,一派温和模样:“想不到曦之虽身子不好,还有这份孝心,倒是皇叔父忽视了。明日你便入宫来,皇叔父亲自给你行冠礼!”

卫曦之懒洋洋半坐起来,笑得莫测高深:“我看不用了。行不行冠礼,对侄儿我实在没有什么意义。倒是四皇子,对太子之位期盼已久,皇叔父该好好与他庆贺庆贺。还有这二皇子要当我嗣兄的事,还请皇叔父早办,若不然,我母妃她……总是伤心。”

“曦侄儿言之有理。皇叔父心中明白。曦侄儿这般明白事理,皇叔父也不会亏待你的!”

“那侄儿便先谢过皇叔父了。”

“好好好,既然曦侄儿身体不适,那便早先回府歇息去吧,明日皇叔父再让人给你送及冠贺礼。”

卫曦之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浅浅笑着便辞别了卫礌。

一回到慎王府,便直接去了阮太妃的养怡居,毫不意外的,唐七糖果然也在,见他进来,不住的冲他眨眼睛。

卫曦之看了看坐在一旁脸色不虞的阮氏,冲唐七糖点点头,便也不说话,走到阮氏面前,撩袍跪倒。

阮太妃看看他,本就红肿的眼睛里又卷上了泪,话语也是气恼:“你这是做什么?慎王爷跪着做什么?”

“那母妃这是怎么了?何事伤心?”

“你!你明知故问。明日便是及冠之日,我们什么都没有,诏书诏书不见,子嗣子嗣没有,三大辅臣心早不向这我们,这皇位……就这么拱手相让了!”

“可是母妃,您还有我!如今,还有糖儿!母妃,皇位真不算什么!”

“胡说!怎么不算什么?那是你父王的!更是你的!卫礌怎么配,怎么配!都是我的错!当年就该与他据理力争,宁可争个鱼死网破,也好过煎熬了这么多年!不过如今也不迟,我们手中有人!曦儿,召集人马,将那不要脸的人赶下去!你说的对,我们还有糖儿,还有糖儿的蓝舆呢!糖儿,若是曦之要拿下这皇位,你父王定然会相助的,对不对?”阮氏忽然看向唐七糖说道。

“呃……啊……”

唐七糖支吾着,正不知道该撒谎呢还是混过去,卫曦之却道:“母妃,不用了。我另有安排。”

“什么安排?你快说?只要能拿下皇位,什么安排多好。”

“母妃,先不谈皇位的事。我先告诉您一件事吧,母妃先好好想想这件事。”

“你先起来说吧,母妃并不想责怪你,你跪着做什么?”

“因为,儿子今日做了一件事,怕母妃不喜。我,今日和卫礌提了,让卫方勉过继到父王名下的事,卫礌准了。请母妃也接纳他吧。”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二皇子卫方勉,过继给父王母妃,当我的嗣兄。”

“为什么?我不要!我不要卫礌的儿子!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到底想干什么?”

“母妃息怒,他不但是卫礌的儿子,更是您闺中好友李氏的儿子。这些年来,他过的不易,你也是知道的。当年李氏突然离世,你也曾说过,这与李氏、及李氏一家和父王母妃亲近不无关系。如今,卫礌要立卫行之为太子,卫方勉处境更会艰难,他脱离出来,便没有了争储资格,且可救他出火海深潭,他心存感激。而母妃膝下,只有我一个,多一个兄弟孝敬您没什么不好,日后与母妃两相照应,不是好事吗?”

“既是好事,你跪着干什么?曦之,你是我儿子,这些年我虽不能日日守着你,可你的心思我还常能猜到几分,可如今这事是做什么?你不是说你好多了么?你和糖儿……难道你们真不会有子嗣?还是你的毒有什么变化?你老实和我说!”

“不是的。母妃,这事是我临时起意,没有事先与你分说,儿子怕你生气,所以才跪着的。”

阮太妃紧紧地盯着卫曦之的脸,看了好久,最终叹气:“起来吧。若真如你所说,我也没什么好生气的。方勉……就当救他一回罢了!只是这皇位却是两回事!你若是不动手,我便自己进宫!宁可死在卫礌面前,我也要让天下人知道他的无耻!”

“母妃!娘!您何必如此?”

“曦之,我不甘心!那是你父王的!那是你的!”

“我并不想要。”

“你!你不想?你不想?!好!那你父王呢?你能替你父王吗?你能替你父王拿回来吗?”阮太妃大吼着,摇晃着站起来,气得整张脸都变了形。

唐七糖眼看着清明妈妈一个人扶不住她,只好也上去帮忙,阮氏却一把推开她道:“走开,你们这两个不孝子孙!你也给我去跪着!枉我常常让你劝着曦之,你劝了吗?你不是蓝舆的公主吗?若是你开口,你父王定然会帮忙的!可你开口了吗?”

唐七糖无话可说,见阮氏盛怒,只好也乖乖和卫曦之跪在一起,可卫曦之却突然也怒吼起来:“娘!这跟糖儿有什么关系?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会帮父王拿回来了!但这是我自己的事!”

“你自己的事?只是你自己的事?你父王呢?你外祖父呢?那些受迫害的你父王曾经的亲信呢?你皇祖父呢?你都不管了?……曦之,你成婚了,你便变了,你什么都不管了!我说糖儿一句,你还这么生气?你,你怎么成了这样?”

“娘!我……”

“你们给我跪半个时辰,好好想想你父王!清明,我们走!我不想看见他们!”

母子三人不欢而散。

卫曦之黑着脸,手紧紧拉着唐七糖跪满了半个时辰,立马抱起她便回了两人的院落,心疼的将唐七糖抱在膝上,问道:“可跪疼了?我知道你最不喜欢跪来跪去了。唉,以后你看见母妃生气,你便先逃得远远的啊。”

唐七糖不禁笑出声:“我没事!我如今也是有内力的人,你瞎担心什么?跪着运行血脉,很快便没事了,你何必为了我顶撞母妃?倒反而招她更生气我?”

“唉!如今,能让我乱了分寸的,只是你罢了。”

“曦,母妃这么执拗,你很为难吧?”

“不,我不会动摇的。她的心思我明白,她除了因我中毒而恨卫礌恨她自己以外,便是我父王的太子之位了!我,知道怎么做的。你放心。”

“我一直相信你。只是卫方勉这个事情,真是你临时出的主意?”

“自然不是!我放了那么长的线,总要钓一条大鱼。”

“我觉得也是。”

“嗯!知夫莫若我的糖儿啊!”卫曦之谓叹着,将唐七糖紧搂进怀里,哪里还有刚才生气的样子。

唐七糖也不愿总提起这烦心事,便问道:“曦,明日你二十生辰,你想要什么?”

卫曦之拿额头抵上她额头,薄唇轻勾,轻声道:“我?你还不知道吗?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九月十七,卫曦之二十岁生辰。

因着前一日阮太妃和卫曦之夫妻俩动了大气,唐七糖一早跟着卫曦之去养怡居等着给阮太妃磕头,却左等右等,阮氏都没有出来。

两夫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究也只能等。

直等到日上三竿,阮氏才白着一张脸出来,不出声的受了卫曦之两夫妻的礼,身子半靠在清明身上道:“好了,你们回去吧,我累了,你们要怎么庆贺便怎么庆贺去吧。”

卫曦之心中终究有些愧疚,忙走过去扶着阮太妃:“母妃这是怎么了?我不是答应你了吗?我会想办法的。”

阮太妃摇着手道:“我知道了。是母妃着急了。唉!一想到这些年你受的苦楚,我心中实在难受!这不要脸的人,他选在今日便定下储位,昭告天下,想来筹划多日,早已等不急了!这样也好,等他松懈一些,我们再动手。”

“母妃能这样想便好了,母妃身子要紧,这些事我会安排的。”

“糖儿也过来我看看。昨日母妃着急了些,你别怪母妃,日后,曦之的事,还要靠你帮衬呢!”阮太妃冲唐七糖招招手,唐七糖赶紧也过去执了阮太妃的手,乖顺的靠在一旁。

清明妈妈便笑着凑趣:“娘娘您看,可不就好了嘛?母子之间哪里来的气呢?奴婢让人准备了酒席,娘娘便跟王爷王妃一起庆贺庆贺吧?”

唐七糖也赶紧道:“可不是,母妃,便让我们留下来陪陪母妃吧。”

阮太妃看了看儿子媳妇,垂下眼,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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