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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初唐-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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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心里头也是暗暗窃喜,心道,难道贞娘感念自己的救命之恩,想在今晚投怀送抱,以身相许不成?

一想到这儿,郭业不禁为自己今晚痛扁何瑁而感到庆幸。

痛扁何瑁,得罪何家固然令人头疼,但是如果因为这个而得到贞娘这个小少妇的青睐未尝不是一件美事啊。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得与失,始终如影随行。

既然贞娘不想回家,那小哥何不成全与她,给她一个报恩的机会呢?

方便她人,等同方便自己吗?

红袖添香,清新小少妇入怀,人生一大快事!

随即郭业找到附近小巷子中的一家客栈,要了一间上房投宿了下来。

待得郭业将贞娘带进房间,点起了房中的蜡烛,将个贞娘照映得可可楚人,眉宇间那种凄楚之色平添一分的柔弱。

比之自己那个假老婆吴秀秀,郭业觉得贞娘才是居家女人中的翘楚和典范。

真他妈便宜了胡皮那个乌龟王八蛋了。

都说清音柔体小萝莉,腰细活好小少妇,看着贞娘彷徨地杵在房间久久不语,郭业缓缓走到她的身边,抚慰道:“贞娘,不用紧张,以后何瑁那个衣冠禽兽还敢来骚扰你,你就找我来,小哥替你作主。”

贞娘乖巧地唔了一声,然后将竹篮放在桌上,对郭业盈盈欠身道了个万福,说道:“多谢郭小哥襄助奴家,今天若不是你在场,奴家,奴家怕已是……”

说到这儿,眼泪花儿又暗自垂落下来,看得郭业心中也是酸酸涩涩。

随即双手托住贞娘的香肩,将她拉起,朗声道:“贞娘,以后再也不要去那种地方了谋生计了,你不知道那种地方龙蛇混杂吗?进去寻欢作乐之人,有哪个是好玩意?”

郭业为了在小少妇面前树立光辉的形象,将自己也归类为不是好玩意的行列之中。

貌似就在刚刚之前,郭某人在满月楼中也曾考虑是否叫个姑娘洗个鸳鸯浴来着。

谁知郭业一说完话,贞娘那眼泪儿掉得更凶了,哭泣间胸口起伏不定,半掩嫩白酥胸不时晃在郭业眼前,看得他口干舌燥,小腹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

那双托着贞娘香肩的双手不由加重了力道,捏紧了半分。

不过贞娘恍若不知,啜泣一小会儿后,对着郭业说道:“郭小哥以为奴家真想到那种肮脏勾当的场所去给人梳头擦粉赚银子么?若非我家夫君烂赌成性,豆花店每日的收入也够我们家维持生计的。只可惜我夫君趁我回娘家的那天,彻夜在大兴赌坊烂赌,最后输得竟然将豆花店抵押给他们。呜呜……奴家,奴家……呜呜,没了豆花店,我再贴补点家用,这日子怎生过得下去?”

虾米?

郭业总算是明白刚才为什么自己提出送贞娘回豆花店,她死活不依了。

敢情现在的豆花店已经被她那个赌鬼丈夫赌输了,再也不属于她了。

靠,胡皮真心不是个人。

一个女人要让逼到这种份儿上,他真是男人中的败类了。

听着贞娘这份惨状遭遇,再想着贞娘的遇人不淑,郭业心中那股强者同情弱者的心思勃然而出。

而后双手继续捏紧了贞娘的香肩,突然对着贞娘轻声唤道:“贞娘,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听得贞娘一愕,猛然抬头看向郭业。

就在贞娘抬头的刹那间,她泪痕未干的双眼与郭业在烛光中炯炯透着坚毅的双眸打了个照面。

霎那间,

空气停止浮动,时间静止转动,房中一切的一切都凝固住了。

唯一能动的只有郭业和贞娘的眼珠子。

郭业从贞娘的眼中看到了诧异和疑惑。

而贞娘呢?

却是从郭业眼中看到了一种很难读懂的韵味,似同情,似怜爱,似炽火,似欲望。

贞娘缓缓读懂和明白了这种韵味,那便是——情动!

就在贞娘明白的一瞬间,她猛然推开郭业搭在她双肩上的双手,悄然退后两步,抿嘴看着郭业摇头喊道:“不可以!”

郭业也被贞娘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刚想说话,却被贞娘抢了先。

只听贞娘不滞摇头喃喃自语道:“郭小哥,奴家是有夫之妇,你对奴家的大恩大德,贞娘这辈子都无法忘怀,下辈子贞娘必定结草衔环,以报您的大恩大德,但是……”

“行了。”郭业这时候也明白了自己之前可能曲解了贞娘的意思,赶忙阻止贞娘再继续解释下去,然后说道:“贞娘的心思,我懂了,你不必担心,小哥理解你的苦衷。”

贞娘这番意思,郭业还不懂的话,他就白白两世为人了。

她既然要做贞洁烈妇,要为胡皮那个垃圾人渣死守贞节牌坊,自己何必强人所难呢?

强扭的瓜不甜,瓜熟蒂落方是美味。

如果自己硬是要提枪上阵,学那霸王硬上弓的话,那么自己跟断了鼻梁骨的何瑁又有何区别呢?

何瑁是衣冠禽兽,小哥可是正人君子。

至少在猎艳一道上,既不想做那美女入怀不动心的柳下惠,也不能做那趁人之危的人面兽心。

随即郭业从袖兜里掏出一锭五两重的银子放在桌上,对贞娘说道:“房钱我已付清,这点银子你留着傍身,或者今后做点别的事情,以后再也不要去满月楼那种地方给人梳发擦粉了。天色已晚,我先回去了。”

贞娘一见郭业被拒绝不仅没有恼羞成怒,反而主动让出了台阶给自己下,甚至掏出银子给自己谋后路。

一时间,感动得无以复加。

郭小哥,才是真正关心自己,真正对自己好的人啊。

可惜,自己已嫁人妇,应恪守妇道,不得做那羞人的丑陋勾当。

方得今日觅情郎,可惜已成昨日花,悲焉,叹焉。

这朵花不仅早已不是黄花雏菊,而且还成了残花,终非郭小哥的良配呢。

就在贞娘盯着桌上那锭银子自哀自怜之机,郭业却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丝云彩,出了房门。

出了房门之后,郭业还非常绅士地将房门关好,紧蹙的眉头缓缓松开,透出一丝地坚韧,喃喃自语道:“贞娘,小哥就不信你的心是铁打的,能够坚硬若斯!”

随后又隔着房门狠狠嗅了一口从房中隐约传出的香味,是贞娘身上涂抹的豆蔻香味,然后神清气爽地徐徐离去。

边走边道:“来日方长,越是有难度,小哥越是喜欢,贞娘,小哥坚信你我会有那么一天。”

这一天到底要干什么,也只有郭小哥自己心里清楚明了。

……

……

离开了客栈,郭业走了几段路,回到了油麻胡同。

家中小院太挤,他只得重新敲响了程二牛的房门,今晚看来又要到程二牛家借宿一夜了。

待得敲开程二牛家的院门,程二牛一把将他拽拉进来,憨声如雷喊道:“俺的小哥,你可算回来了,朱鹏春那贼鸟人携着一人在俺家呆到现在,说是非要等你回来才会离去。”

一边将郭业往房中带去,一边哈欠连连嘟囔着:“困死老子了。”

进了房中,朱鹏春正焦躁地在屋中来回踱步,嘴中念念有词‘小哥咋还不回来’。

待得发现郭业,朱鹏春突然就跟诈尸一般冲着郭业撞了过来,喊道:“小哥,你可回来了,急死老朱我了。”

这时候郭业眼尖的发现,这屋中还有另外一人,看着身上的打扮儿,木棉甲,乌皮靴,腰间还佩了一把横刀,看架势像是壮班士卒中人。

朱鹏春怎么会和壮班中人攀上了交情?

郭业将过度热情的朱鹏春推开,疑惑问道:“你怎么来了?”

然后又指了指那位壮班士卒,问道:“这位是?”

朱鹏春轻拍了下额头,自嘲道:“瞧我这狗记性,都忘了给你们介绍了,这位是壮班的王贵福兄弟,与老朱是一条巷子里挨着住的邻居,关系好得很。小哥啊,你是不知道,今晚可亏了贵福兄弟相告,不然咱们八成就要吃大亏了!”

郭业一听朱鹏春这话,没来由的打起来精神,与王贵福抱拳彼此认识了一下,然后急急问道:“贵福兄弟,赶紧说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第55章走着,跟小哥玩命去

王贵福比郭业大个七八岁,是个苦哈哈出身的寒家子弟,平日里在壮班也是属于任人使唤的角色,不然也不会被同僚们给编排到夜里巡逻守夜。

都以为壮班由县尉谷德昭亲自掌控,武器装备精良,福利待遇丰厚,风光无限,实则不尽然。

王贵福也是王寡妇炕头钻被窝——冷暖自知。

别的同僚都是每隔半个月就轮换一次黑白班,可他一轮上夜班巡逻,就被编排了三年零四个月。

如今县衙三班的衙役都知道皂班有个郭小哥,为人仗义敛财有道,只要跟他沾上点边儿,绝对吃不了亏。

对于这些王贵福不仅有所耳闻,更是亲眼所见,与他同一条巷子里的朱鹏春不就是个鲜明的例子吗?

这老朱最近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可是看在眼里,以前别说喝花酒下馆子,就连给家里老婆孩子割上几斤肉改善改善伙食都困难。

这一切的变化源于什么?

不就是老朱摊上了一个好靠山,好同僚——郭业郭小哥呗。

他任人欺凌并不代表他就傻不愣登,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他抱着朱鹏春这条大腿,还会靠不近郭小哥这棵大树么?

也是老天有眼,竟然让他在今晚一更时分巡逻的时候看到了一幕蹊跷之事。

想着蹊跷,兴许就是敲开郭小哥大门的敲门砖哩。

于是央求着老邻居朱鹏春带着他去见见郭业,他要将今晚所见之事亲口告知对方。

郭业对王贵福称呼了一声兄弟,瞬间拉近了二人彼此之间有些生疏的关系,气氛趋于融洽起来。

王贵福撇开生疏的拘谨,滔滔对着郭业说起了今晚他无意发现的一幕情景。

……

……

“什么,你说秦威趁夜骑马出城了?”

听完王贵福的复述,郭业豁然站起,激动地把住王贵福的胳膊问道:“秦威单人骑马是朝着东流乡的方向而去么?”

王贵福摇摇头,说道:“宵禁开始,四门紧闭,通往东流乡的出口全被封死,秦捕头是朝着岷江一带的方向而去。岷江离咱们陇西县城约莫七八十里路,不过秦捕头抄的山路小道,仅有二十里地。”

岷江?

郭业听后细想一会儿,心中有了一个大概,习惯性地摸了摸袖兜里,早已空空如也,一文钱都花的不剩,只能问朱鹏春道:“老朱,你那儿还有没有银子?”

朱鹏春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从腰间解下一个钱袋子,递给了郭业。

郭业轻掂了一下份量,约莫三四两,都是些碎银和几串铜板大钱。

随后将钱袋递给王贵福,感激道:“贵福兄弟,你这个消息太及时了,可算是帮了咱们皂班一个大忙了。来,这儿有点银子给你买酒喝,以后有什么短缺的,你尽管去字花馆找张小七开口。”

王贵福见状,心中感叹,郭小哥当真是仗义疏财啊,一出手便是几两银子,太,太豪气了。

但是这消息真有这么值钱么?

随即矜持地摇手连连推辞,他是诚心想跟郭小哥处下去,可不想做那一竿子的买卖。

郭业也不啰嗦,直接将钱袋子塞进王贵福的怀中,笑道:“贵福兄弟无需客气,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来,赶紧收着。”

然后对朱鹏春吩咐道:“老朱,你先送贵福兄弟出去,不要耽误了人家夜间巡逻。”

朱鹏春领会了郭业的意思,小哥一会儿肯定有话要说,但是王贵福在旁有些不方便了。

继而拉起王贵福一直径直往房外走去。

郭业也尾随几步相送,抱拳对王贵福道:“贵福兄弟,今晚还有事情要办,咱们友情后补,往后总有大把时间一块儿喝酒吃肉。”

王贵福混了几年的衙门,为人老实却也懂些人情世故,怎会不明白郭业的意思?

郭小哥肯定是有贴己的话要和朱鹏春、程二牛讲,自己现在的身份不尴不尬的,小哥又是送银子又是许诺今后一块喝酒吃肉,这是在委婉的下逐客令啊。

但是他也不以为意,毕竟都是初次见面,人家对自己有所防备那是理所当然的。

随即拍了拍怀中的钱袋子,抱拳朗声道:“郭小哥,谢了!怎么以后处着看看,你定会知晓我王贵福也是一条汉子。”

而后扶住腰间的横刀刀把儿,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的快步离去。

郭业冲朱鹏春眨巴了下眼睛,示意朱胖子去送送人家,胖子领会指示,一边相送王贵福,一边有说有笑出了房门。

旁边的程二牛却是趴在桌上,没心没肺地呼哧呼哧打起了酣睡。

不一会儿,朱鹏春去而复返。

一进房门,就颇为肉疼地皱起眉头对郭业埋怨道:“我的郭小哥唉,你咋出手这么大方呢?那可是三两八钱的银子呢,啧啧,你真要打赏王贵福,随便给两串铜板不完事了么?”

郭业看着朱鹏春那个苦逼样,不由好笑,轻声对朱鹏春说道:“老朱,咱们要办大事,就少不得别人的半城,就免不得要花银子。既然都花银子了,又何必小气抠搜的呢?不然别人怎么替咱们办事呢?”

朱鹏春听着也是这么一个道理,理儿虽然是这个理儿,但关键时候一出手就是四两银子,还是心疼的要死。

郭业看着朱鹏春眉宇间的那份纠结,心中叹道,朱胖子的格局太小,还有待加强啊!

随即对朱鹏春说道:“今天王贵福给咱们带来的消息别说四两银子,就是一百两,一千两都值啊,老朱,咱们弟兄今后的富贵,可就指着今晚了。”

朱鹏春是守财奴不假,但也是个心思活泛的主儿,一听郭小哥这是话里有话,稍稍一体会,立马明白了怎么回事。

只见朱鹏春瞪大了眼珠,诧异惊喊道:“小哥,您是说秦威那狗杂碎今晚偷摸出城的目的就是奔着东流乡而去?”

郭业点点头,沉声说道:“准确的说,应该是杀人灭口而去。”

朱鹏春心里还是有个疑惑,问道:“小哥,贵福刚才说过,秦威只是一个人出城啊。他又不是缺心眼,难不成还想凭一人之力独闯东流乡吴家,灭掉郑九么?这不大可能吧?”

郭业也是颇为责怪地看了眼朱鹏春,呵斥道:“你啊,听话知听半截儿,你没听王贵福说吗?秦威抄山林小道奔了岷江一带。”

朱鹏春更是越听越糊涂,一会儿说去东流乡杀人灭口,一会儿说奔去岷江一带,不解催促道:“小哥啊,你就别绕老朱我了,我怎么听着,这秦威要跑路呢?”

郭业冷笑一声,道:“抛家弃业的跑路,秦威他舍得吗?”

“喔~~”

酣睡的程二牛突然醒来,抻了抻懒腰打了个哈欠,冷不丁喊道:“朱鹏春你是头猪啊,这都听不明白,秦威这狗崽子肯定是寻帮手去了呗。”

正解!

郭业竖起大拇指对睡眼惺忪地程二牛赞了一下,谁说程二牛是个记吃不长脑的憨货?

这不也一针见血了么?

随即对朱鹏春吩咐道:“老朱,秦威肯定是去找帮手而去,小哥怀疑他的这些帮手肯定就是假扮山匪,屠杀大泽村的凶手,看来,咱们必须要先一步赶回东流乡了,免得那边被他们杀个措手不及,让秦威察觉真相,坏了大事。”

朱鹏春被郭业这么一说,顿时慌了神,急急喊道:“那赶紧的,咱们这就连夜赶回东流乡去。”

程二牛也是怦然起身,一个劲儿地催促道:“小哥,咱们赶紧回去吧,不然被秦威得逞,真要坏菜了。”

郭业嗯了一声,对着朱鹏春说道:“老朱,你不能随我们前去,你必须先办好一件大事。”

朱鹏春侧耳倾听,郭业说道:“你去找张小七,从字花馆支取点银子,纠集一些陇西城的地痞混混流氓,人数越多越好,待得天亮之后再前往东流乡来。到时候,你们就这么做……”

……

……

交代完朱鹏春,朱胖子已经石化当场,被郭小哥这个不按套路出拳的主意给听愣了。

郭业不顾朱胖子的发呆,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老朱,我看好你哦!”

说完提刀挂腰,对着程二牛豪气干云喊道:“二牛,走着,随小哥火速赶往东流乡,跟那帮狗杂碎玩命去!”

程二牛听着郭业这话心里没来由激荡了一下,黝黑的脸庞沁出红润,也是将横刀握在手中,又从房梁上取下藤甲盾牌和铁胎弓挂在后背,高声唱到:“走着,走着,跟小哥玩命去!”

霎时,二人动静颇大地走出了家门,连程二牛那个一早就躺下睡觉的老娘都给惊醒了。

第56章无怨无悔,至死方休

到了三更天,郭业带着程二牛奔回了东流乡,组织起甘竹寿、阮老三等一干衙役,还有岳父吴茂才招募的几十个乡里壮丁,严阵以待,防止秦威卷来帮手突袭东流乡吴家。

因为吴茂才招募的那些乡勇壮丁既不是军中士卒,压根儿就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毫无战斗力可言;也不是衙门中人,连件趁手的兵器都没有,几十号人有的抄扁担,有的抄棍棒,更有的拿着锄头柴刀,与乌合之众没有任何区别。

这帮人拉出来吓唬吓唬秦威,壮壮声势倒是可以,如果真刀真枪开干,兴许只有挨宰的命。

所以郭业安排这几十号乡勇壮丁抱团成一块儿,全部扎堆在吴家杂院,继续制造假象迷惑秦威等人。

而真正要与那帮悍匪拼勇斗狠的,还是要靠他们几个横刀在手的皂班衙役。

同时,郭业将岳父吴茂才,假老婆吴秀秀等人叫醒,安排他们全部进了杂院,以免到时候混战将起,被秦威伙同悍匪有了可乘之机,捉住这些人来威胁自己。

一番紧锣密鼓的安排,整个吴家处处颤栗,丫鬟仆役一听山匪即将袭扰,皆争先恐后的急急涌入杂院之中。

一时间,黑云压城城欲摧,吴家到处都弥漫着一股硝烟渐起的紧张气氛。

而吴茂才早已吓得掩面失色,躲进杂院之前还不忘叮嘱郭业道:“贤婿啊,那帮山匪心狠手辣,可不是闹着玩的哩,你赶紧派人去县城求援啊!”

郭业对这位被自己骗上贼船的岳父心里突然有了一丝丝歉疚,宽慰道:“岳父不用担心,稍后,就有大批的援兵回来驰援我们,你老先安心的在杂院呆着,切莫冒然跑来前院,刀剑可是不长眼的呢。”

吴茂才听到援兵稍后就会赶来,心中也渐渐有了些安定,便不再言语,飞快地跑进了杂院之中。

至于郭业告诫他不要冒然跑来前院,说了等于白说,因为无需郭业告诫他也不会傻呵呵地往前院跑,他吴茂才这条命金贵着呢。

他如今有了更大的野望,怎会轻易自寻死路?他还没攀上陇西首富的宝座,阎王便是三请四催,他吴茂才也会赖着不下去,打死也不会去。

待得吴茂才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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