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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唐-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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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河边义军一字排开,长有几里的队伍坐在那里,小娘子也毫不胆怯,自顾自的嗒嗒过桥。义军整年行伍作战,难得见到这样漂亮的小娘子,一些义军心里按压不住,嘴里便不三不四的调丶笑那小娘子几句。

换作一般人家的小娘子,见到这样壮阔的场面,再听到这样嬉笑自己,指不定早就掉转驴儿,转身仓皇逃了去,再也不敢往前一步。可是这个小娘子似乎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胆量相当的大,不仅没有逃走,还笑咪咪的迎着嬉笑她的几名义军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

那些义兵一时也觉得很好奇,这个小娘子的胆子也忒大了一些,不知道她走过来是干什么的。便有十几个人站起来,笑嬉嬉的迎了上去。

小娘子来到众人面前,福了一福,问道:“各位兵哥哥辛苦了,小女子打听一下,有谁知道去斑鸠店的路怎么走?”

辅公柘讲到这里,李栋听出来一些味道了。感情这位小娘子和斑鸠店的某户人家有亲戚,走到这里的时候迷了路,便向这些兵问道。可他们这些兵全是从外地赶到这里的,根本不知道怎么走。小娘子问错目标了,产生了什么误会,以致于杜伏威和程咬金才交恶起来。

如果正常情况下,那些兵不知道路怎么走,你就照实了说不就行了。结果他们乱说一气,胡乱指了一个方向。他们也没有太大的恶意,见到漂亮的小娘子多套上几句话,调丶笑调丶笑,最多也是个恶作剧,让她多走几步冤枉路,多浪费一些时间而已。

小娘子道谢以后,骑着小毛驴继续赶路。杜伏威等人休息足了,也继续往前赶。

哪知走了一个时辰以后,尾部的队伍忽然大乱起来,人声嘈杂,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杜伏威命令身边的执衣去问一下。执衣领命而去,不一会就回来了,喘息着说后面打起来了。

杜伏威一惊,问谁和谁打起来了,因为何事打起来了。

小执衣说一名小娘子和几名义军打起来了,义军还被她打得躺在地上哭爹叫娘的起不来了。杜伏威又问为什么和小娘子起了争执,那执衣便回不上来,称说不知道。

杜伏威心想,肯定是和当地百姓发生了争执,这是他坚决不允许的,临行前还一再叮嘱,千万不能扰民。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便不能逃避。

当杜伏威来到小娘子面前的时候,也是大惊失色。十几名义军都躺在地上,没有一个身上是囫囵的,都受有或浅或深的伤。当时他不知道双方起了什么样的争执,兵们全都受了伤,也是他们活该。

那小娘子依然十分生气,看到杜伏威过来,便问他是不是带兵的将军。

杜伏威点头称是,仔细打量,小娘子身材窈窕如竹,一幅弱不禁风的样子。漂亮是肯定漂亮,却很难相信就是她出手,将这些兵们全部打倒在地。其他义军被她唬得不敢上前,生怕也遭了殃。

杜伏威便从心里佩服小娘子的胆量和勇气,这几万的义军扯地连天的,她竟然敢于向他们发起挑战,一定是有恃无恐,身怀绝技。便生了想将她收下做妻子的念头,想如果由她在身边相助,凭她出色的身手,勇冠三军的胆略,一定不输须眉儿郎。只是当时无法开口提出来,而且身边还有那么多手下都盯着,怎么好意思张嘴提亲。

杜伏威有心放她走,又不舍得,想留下却无借口。正在犹豫之间,那些义军见到首领来了,胆气顿时壮了起来,呼啦一声全小娘子围了起来,要个说法,凭什么把他们全打伤。

小娘子虽然被围得水泄不勇,依然毫不害怕,站在众人面前,浑似没有发觉危险已经临近一般。小娘子傲然而说,因为义军里面有十几个人,把路指错了。使她多走了一个时辰的冤枉路。而她是赶去参加一个丧礼的,时间不等人。晚了兴许不能见亲人最后一面就会下葬了。

杜伏威听了以后,知道自己的人有错在先,便对那小娘子道歉,问她能不能把故意指错路的人认出来。

她说不能,也不想找。只知道这帮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杜伏威脸上十分尴尬,毕竟那些都是他的属下。众义军一见杜伏威面色不善,当时便不等他发令,闯下去七手八脚和那小娘子打了起来。

小娘子的功夫真的不俗,转眼间便放倒了十几个身手不弱的人。其他义军一见情况不妙,更多的人都闯了上去。杜伏威站在一边,叫停不是,叫小娘子走也不是。因为义军动了众怒,这是很危险的事,弄不好就是诈兵的下场。

现在远离江淮,身在异乡,杜伏威全靠他们出力。如果得罪了他们,弄不好也会出差错的。心想她身手再好也不可能把五万义军全部放倒吧?总有把她逮到的时候,到时候大不了悄悄的再把她放掉不就得了。

也就是半个时辰左右,小娘子力气用尽,再也无法动弹,被义军们绑了个结结实实。有些义军手脚不老实,绑的时候沾了人家的便宜,小娘子气得小脸煞白。杜伏威当时也看到了,只不过没有吭声而已,是想在事后找个借口处理那些捣乱的义军。

这时候辅公柘发现杜伏威去了很久也没有回到义军前面,便赶回来看个究竟,却见到了小娘子被俘。

小娘子力尽被擒,地上却又多出几十名伤兵,这下受损相当惨重。杜伏威也没有说什么,毕竟他们先做了不对的事儿。在辅公柘的劝说之下,杜伏威命令手下的人押着小娘子继续往前赶。

当晚夜宿的时候,杜伏威趁无人,悄悄的赶到营帐内,想放走小娘子。灯光下,那小娘子越看越漂亮,越发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杜伏威一直没有娶亲,动了这个心思,便问小娘子是否婚嫁,是否有了人家。

小娘子身体一抖,身上的绳索便自动解开了,不知道又怎么一晃,手上多出一把明晃晃的陌刀来,冷不丁架在杜伏威的脖子上。

第226节:瓦岗诈降计

当辅公柘讲到杜伏威突然被小娘子挟持,在座众人,李栋、秦琼、程咬金、窦建德和刘黑闼等,明知杜伏威现在一根毫毛不少端坐营账内,坐在众人在面前,当时有惊无险,仍禁不住“啊!”的惊讶了一声。

众人都急于知晓,杜伏威和那小娘子间到底发生了何事,后来又因什么事,和程咬金闹得打起来。辅公柘准备继续讲的时候,营帐外走来一个府兵。

府兵来到帐内,迅速扫视一圈,见许多陌生面孔,盯着李栋嗫嚅着不敢直说。

李栋一笑,朝身后一甩手,大方地说:“有话就直说,这里全是我的朋友,帮我们攻打瓦岗的,半个字也不会泄露出去。”

那府兵壮了壮胆,说外面有二个人,自称瓦岗下来的,有要事求见右翊卫大将军。问李栋见还是不见。

刚才为大家介绍的时候,李栋明确交待,罗士信现在身陷瓦岗。众人知道事关重大,虽然心里很想知道,杜伏威和小娘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只得闭口不言。

听说瓦岗来人了,又来传递消息,李栋忙对秦琼说道:“叔宝兄,麻烦你亲自迎接一下,我在这里陪众兄弟继续闲唠。”

秦琼答应一身,迅速从榻榻米边起身,扑一扑因久坐弄得发皱的衣服,与那小府兵一道朝帐外走去。秦琼去了以后,李栋还在帐内,辅公柘也没有向下继续讲。程咬金和杜伏威的事小,罗士信被俘掳在瓦岗才是大事。

不一会儿秦琼回到帐内。脸上的表情称不上喜悦,也说不上沉重。众人都直视着他,看他有什么话要说。

犹豫片刻。秦琼扫视账内众人一眼,又对李栋说:“事情有了变化,但不是预想那样。李密没有消息,单雄信倒是派人来求出路了。”

听了秦琼所说,李栋也颇感意外,稍稍坐直了身体,说:“这里都是自家兄弟。有啥就说啥。群策群力,都拿个意见出来。”

秦琼便把刚才到外面迎接瓦岗人的情况说了一遍。众人了解到,他们各自带着兵马赶到瓦岗没多久。瓦岗便探知了消息。

瓦岗召集山寨众首领,紧急商议对策。山寨内形成了两个意见。以李密为首的人,称说李栋现在陈兵十几万,又得到江淮义军首领杜伏威、辅公柘。清河窦建德、刘黑闼等人鼎力协助。攻打瓦岗也就是分分钟的事儿。

瓦岗只是一座孤山,虽然坐拥天险,但经不起长时间的耗费,早晚被府兵攻破山寨。不如早向李栋投降,还可以保存瓦岗的实力,不受惨重的损伤。如果不然,李栋现在有十几万大军,瓦岗瓦岗。片瓦不留,寸岗不立。一定会被夷为平地!

李密虽有雄才大略,但一直受到瓦岗诸首领的压制,心里有气,并不和他们交心,指出李栋的兵马虽多,但有江南的,也有河北的,义军相距很远,习性大不相同,作战风格也不相同,更为重要的是,这两部分全是义军,与李栋手下的府兵,共三个部分并没有共同作战的经验,融合而不协调,其实并不十分为虑。

以翟让等为首的人却以为,李密夸张了李栋的实力。不战而降丢了瓦岗的名声。李栋的本事不管有多大,能耐有多高,兵马有多少,也要拼死一战。哪怕面临兵败被诛,也必需应战。

拼的不是实力,而是面子问题。你带兵来到我家门口打我,手还没有举起来,一巴掌也没有打你就举手投降。这与乡坊间被人戳脊梁骨的窝囊废有什么分别?

翟让和李密各据其理,各说自己的见解,闹得大家一时不知道,到底是投降好,还是拼死一战好。

二人争执不下,便向瓦岗军师贾雄和徐世绩二人讯问请教。贾雄受到李密的贿赂,两人私下里关系密切,当然支持李密了。徐世绩和李密翟让二人的关系不好不坏,各打五十大板,谁说得正确听谁的。不过眼下他却选择站在翟让一方,支持与李栋一战。

本想让足智多谋的两人拿主意,他们也出现了分歧,也做不出最终的决定。这个时候,瓦岗首领想起了被俘山寨内的罗士信。他追随李栋很久,对李栋作战应该很熟悉。他的心眼虽然不多,通过他联系李栋,则是最完美的一个纽结。

把罗士信带来以后,为了拉拢他,翟让命令喽罗看座。虽然是榻榻米,只能跪坐厅前,但在厅前有一席之位,说明翟让对他的地位有充分的肯定。瓦岗二万余喽罗,能在厅前就坐的首领,也就十几人左右。对瓦岗命运起决定性作用的不超十人。

翟让笑咪咪地问罗士信:“李栋会采用何种战术对瓦岗作战?”

李栋事先有交待,罗士信在瓦岗只能装疯卖傻。其实他只是心眼实在,可并不是真的傻兮兮。罗士信挠挠头,看了看周围的首领说:“问我呢?我哪知道!李栋还没有来的时候,我就在山上了。他来了以后,在哪住扎我也不知道。我岂会知道他以什么战术对战我们?”

单雄信喝道:“兀那傻小子,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要隐瞒真像!”

翟让一挥手,让单雄信闭嘴。然后又问:“你说的我们都知道。我们想让你,根据已经知道的,猜测一下李栋会用哪种方法攻克瓦岗。”

罗士信继续装傻卖呆,嗡声嗡声地说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小虫子,我哪知道他的心思。从章丘战败知世郎,黄河边上战败卢明月的情况看,他一定会出奇计取瓦岗。绝对不会用庸俗的计策,常人也猜想不到。猜想到了,就不是奇计,既然奇计便猜不到。”

罗士信一通子绕口令式的说辞,绕得瓦岗一众首领脑仁疼。说来说去等于啥也没说,一点价值的信息也没有。

在座首领比罗士信都聪明,听完他的话,众人心里敲起小算盘。章丘一战,三千老弱迎战十万义军,势头正猛的知世郎也败在李栋手下。卢明月十三万大军,张须陀三万府兵,又是以李栋一方取胜,经典的以弱胜强,以少胜多的战役。

李栋现在有十几万精兵,瓦岗却只二万喽罗,被困中间一座孤山。与前两次李栋面对强大的敌手相比,这次瓦岗却落了下风,以弱对强,以少对多。李栋兵力少的情况下还能取胜,现在人数远超瓦岗岂非如虎添翼,飞龙腾云,更加顺手顺风?

翟让脸上表情便十分难看,便有心听从李密的意见,举山寨全部兵马投降,还可做李栋手下的一名将军。如果采取错误的估计,一旦战败在李栋手下,恐怕连投降的将军也捞不着。

翟让便让单雄信带着罗士信下了瓦岗,到府兵大营拜见李栋,名义上说归还罗士信,实际暗中打探李栋的阵法和布局,企图从中窥伺一二,好做适当的调整。

……

秦琼讲完单雄信拜见李栋的请求以后,在座的几人都奇怪,为何秦琼不让罗士信和单雄信直接来营帐内。李栋也有这样的意思。

秦琼一笑,称说:“士信在瓦岗是我们的内线,他在里面可以给我们传递重要的消息。如果他回来了,我们便对瓦岗一无所知。刚好呢,士信是随着王世充被掳去的,我们可以借口此人损失了府兵的名声,拒绝接收,还让他回到瓦岗去。”

众人一听,心里对秦琼拒绝罗士信重回府兵的对策十分佩服。能在这样短的时间内,想出如此刁辣的方法,放眼在座所有人,恐怕都想不到这一点。

李栋一边对秦琼伸大拇指赞美,一边盘算着,让罗士信回来好还是继续留在山寨内好。最后决定,还是让他回来的好。毕竟留在山寨内,身陷重重包围,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这时李栋也料到了单雄信是来打探虚实的,便对在座所有人说道:“大家随我一起去迎接罗士信。昂直头,挺直胸,拿出精气神来,让瓦岗的人看一看,我们府兵是好样的!用这种方法震慑其内心,迫使他们不得不向我们投降。”

于是,众人和李栋一道,李栋在先,众人在后,呼呼噜噜近十个人,雄纠纠气昂昂的向营寨外走去。

隔着一箭之地,便见单雄信和罗士信二人孤零零的两匹马,站在营账外面。

来到二人面前,李栋一拱手称说:“见过单将军,别来无恙乎?”

单雄信被李栋打过一枪,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原,见到李栋身体便隐隐发痛。只得拱手回礼,称说:“翟首领让单某归还罗士信小英雄。并让在下托一句话告诉你,瓦岗实际并不想造反,被逼无耐,为了有口饭吃,才替天行道。翟首领欣赏李栋将军的年少有为,不愿意和李将军为敌。希望化干戈为玉帛,化干戈为犁锄。千万不要打得不分你我,以致于贻笑天下。”

李栋一乐,让罗士信回到自己身边,拱手笑说:“你回去告诉你们首领,李某也欣赏翟让首领。限你们三天以内做出是战还是降的答复,否则我们就刀兵相见!”

第227节:红拂女惩恶

听到李栋充满威胁的话,单雄信脸都变了色,匆忙举手作拱,驰马转身离去,一溜烟回奔瓦岗。

其他几个人多多少少猜测瓦岗众首领一些真正的意图,程咬金初来乍到不太知道,忙问:“李栋先生,我有些不太明白。瓦岗既然已承诺向我们投降,何苦再说这样的话吓唬他们呢?”

李栋笑着说道:“他们送罗士信回来其实是一个借口而已,真正的意图想打探我们的虚实。嘴说有意投降我们,实际却准备迎战。他们现在很矛盾,让一个作不了主的大将向我们称降,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明显拖延时间,好想出更好的对策对付我们。”

“我们现在陈兵十数万在瓦岗山下,对他们产生了相当大的威慑力。主动权掌握在我们手中,绝不能轻易答应对方的要求,这样就会丧失主动权,变主动为被动。辛辛苦苦布下的局势、优势荡然无存。我之所以和他们说三天时间,其实在这三天内,必需采取一定的手段攻打瓦岗,胜也好,败也罢,一定要给他们一些颜色。只有用武力逼迫他们,他们才会乖乖的按我们的思路走。”

程咬金听完以后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对李栋非常佩服,赞不绝口。其他人听了也对李栋十分欣赏,他们所料的李栋也料到了,李栋还采取了一定的手段,用武力配合逼降计,双管齐下,万无一失。

只要瓦岗在这三天以内没有外援赶到。他们结结实实的掉进了李栋的掌控之中,投降是早晚的事。

回到帐内以后,李栋吩咐下去。要秦琼准备五千人马,随时准备攻打瓦岗,对他们一些压力,才能将谈判顺利的进行下去。

秦琼领命,到帐外数点人马去了。

罗士信到帐内以后,见到以前曾经在一起的老朋友们,十分高兴。看看这个。瞧瞧那个,自个坐在榻榻米前傻笑不止。

李栋问他偷着乐呵什么。

罗士信嗡嗡地回说:“窦建德兄长以前多么落魄啊,丢了魂似的。天天像个没头苍蝇,一心想着建功立业,却一直不得其门而入。几年不见,现在已经摇身一晃成了带兵将军。真真是让人羡慕不已。”

“还有杜伏威将军。几年前我见他的时候。还是一个光鲜小郎君,这几年不见,身体长高了,声音变粗鲁了,那胡子也老大一把。可曾娶亲生子?”

罗士信这样一问,杜伏威脸上便挂不住了,不自觉的朝程咬金看了一眼,神情更加尴尬。程咬金冷哼一声。掉过头不理会他,端起榻榻米桌子上的酒胡乱喝了一口。

李栋知道二人还在为那个神秘的小娘子纠结着。眨了眨眼睛,轻轻咳嗽一下,问道:“瓦岗来人打断了刚才辅兄所讲,杜伏威兄弟和那小娘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致于你和义贞兄大打出手?”

辅公柘一笑,说道:“前面的事我都是听士兵和杜兄弟讲的,现在让他自己说吧,当事人有自己的想法,我也不方便插嘴了。”

程咬金眼睛一瞪:“不能只听他一面之词,我所了解的情况,和他们所说倒是不一样。”

李栋有意味看着程咬金,说道:“你说,你说出来这样大家都帮你拿个注意,也能秉公处置了,免得将来说我们劝偏架。”

程咬金仍然愤愤不平:“你见过喝醉酒的人没有?”说完这句话也不等众人回答,自己回答自己:“醉酒的人何时会说自己喝醉了?永远是那一句话,我没醉,我还能再喝三大碗。两者一样的道理,一个采丶花丶贼岂会当众承认自己是一个人人所不齿的淫丶贼?”

“我就从辅公柘兄讲到的地方开始说吧。那小娘子姓张名出尘,穿一袭红衣,手拿拂尘,可有这回事?”

辅公柘点点头,表示程咬金所说不假。杜伏威也没表示异意。

李栋听了心头却猛然跳动不已。程咬金所说的竟然是她!她怎么在江南一带出现?不是在长安么?心里奇怪不已。

程咬金见自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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