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汉魏文魁-第8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勋是真不怕董承。要说这阵子护在天子身边的诸将,可以大致分为两类:一是杨奉、韩暹、李乐这票白波旧帅,再加上南匈奴,全都是些活土匪,丝毫不懂礼仪,做事也没下限;二就是董承、张扬这种汉朝旧将,多少还是要点儿脸的。士人出身,识得字、读过书,积功为将的家伙当中,真要说彻底不要脸的,大概也就只有个笮融,连董卓都只是藐视皇权而已,而不敢真的藐视旧传统、旧秩序,更何况董承辈呢?

碰上无节操、不要脸的家伙,是勋是真不敢乱来——天晓得对方能干出啥事儿来;可是要碰上了还多少好点儿面子,对传统秩序报有幻想的家伙,是勋可以把自己的节操无底线地下调——你丫跟老子比横?老子有太史子义在旁遮护,有曹操和兖、徐、豫三州为后盾,如今雒阳城中,谁还能横得过老子?!狐假虎威谁还不会吗?

所以既然兖州军已经控制了上东门,随时都可能一次冲锋就把整个雒阳城全都拿下,是勋就坦坦地跟着对方去见董承——他身边只有孙汶驾车、黄射哆嗦,外加夏侯兰麾下十名精兵,可是那气势、那嘴撇的,就跟统带着千军万马一般。董承还想摆架子,在暂居的将军府——倒是修得挺漂亮——中排开亲兵,要他们报名而入,是勋瞧都不瞧那些杂碎一眼,跟黄射、孙汶两人通报一声,就大摇大摆地往里走。

到了堂上一瞧,嗯,坐正位那满脸沧桑的大胡子,料想便是卫将军董承了——就不知道他这副德性,闺女究竟生成啥样,竟然能为献帝之贵人?也说不定完全是政治联姻,献帝其实是捏着鼻子被迫认了的——旁边还有一个白胖子,可能是董承的书记。

董承面沉似水,冷声质问:“堂下何人?”黄射哆哆嗦嗦地拱手为礼:“章陵太守黄射。”是勋却昂着头、腆着脸、撇着嘴,随随便便朝上一揖:“某等已然上堂,非在堂下——兖州从事是勋,拜见卫将军。”

董承这个气啊,当场就要发作,可是却被旁边那白胖子悄悄扯了一下衣襟。就听那白胖子开口说道:“吾闻兖州是宏辅诗文俱佳,又通五经,自当为识礼之人,如今得见,方知传言之不可尽信也。”

是勋斜眼瞟了瞟对方:“卿尊名如何称呼?”

“不敢,”白胖子微微一笑,“议郎董昭。”(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面折枭臣

网络小说中往往有穿越众王八之气一放,历史名人立刻就磕头当小弟的桥段,当然啦,那都是瞎扯。其实正好相反,乱世当中才多真正满身王霸之气的强者,普通穿越者能不被他们唬得磕头如捣蒜,那就算心理素质挺高了。

至于是勋,好在穿越到这一世来,第一个见到的历史名人是太史慈,子义不算他最佩服的汉末三国人物,要是换了曹操、荀彧啥的,说不定他就真跪下去了——大人,求你收小的做马仔吧。

好吧,这么说多少有点儿夸张,终究两千年后的人,独立自主的想法比古代要浓厚,对权威的敬慕则相对淡薄,就算是勋第一个名人见的是曹操,也未必真就跪下磕头了。此后他名人越见越多,逐渐的有了抵抗力,也就更不会那般脓包相。

可是这些理论上值得是勋一跪的历史名人里,就也包括面前这位白胖子——董昭董公仁。

是勋前一世曾经读过一篇文章,分析得挺有道理,说先后有两个人影响了曹操的一生:第一个是荀彧荀文若,要曹操“奉天子以顺民望”,行霸道,成齐桓、晋文之功;另一个就是董昭董公仁,他劝曹操行王道:“自古以来,人臣匡世,未有今日之功;有今日之功,未有久处人臣之势者也。”那意思,老大你想一辈子权臣当到死,很不现实啊,该考虑考虑篡位的问题啦。

可以说,倘若没有董昭,曹操未必会加九锡。复五等爵而受封魏公、魏王。从而给儿子曹丕留下一个水到渠成的篡汉局面。

是勋对于董昭就在天子身边儿。甚至也可能先发来到雒阳,还是有一定心理准备的。因为临行前曹操给他瞧了董承写来求包养……啊不,求结盟的书信,当时曹操也有点儿纳闷啊,说我从来就跟董承没啥交情,他怎么就想到来求我而不是去求袁绍呢?是勋心知原因,但是不方便说破。

是啥原因呢?其实说破了一文不值,相中曹操的并不是董承。而是董昭,这位老兄本来就是写假信的高手,所以先伪造了曹操的书信,去跟董承套近乎,然后再劝说董承,跟曹操联合以对抗杨奉、韩暹等辈。因此董承才给曹操写信,说我有兵,而你有粮,咱们联合起来那就足够护卫天子啦——劳驾先给送点儿粮食过来应急。

这件事明明白白地记载在《三国志?魏书?董昭传》中,是勋也算是董昭的粉儿。对此肯定是一清二楚。当然啦,这时候除了是勋和董昭本人以外。还没第三人知道伪造曹操书信的事儿——估计是后来董昭进了曹营以后,才拿这事儿出来别功,从而被记录下来的。

史书上记载很简略,某些细节问题是勋也不清楚。他本以为董承给曹操写信,是请曹操领兵入雒,为其应援呢,结果瞧了来信才知道,敢情他只是派人来兖州求粮。这说明了什么?说明董承这人戒心很重,既想请曹操帮忙,又不放心真把兖州兵放入河南。若非如此,是勋此番前来,就应当毕恭毕敬啊——终究他跟董承的身份地位差得太远。可是既然董承是这种态度,那老子还跟你废话个啥?直接领兵入雒把你压服了最简单!

是勋胆子是不大,习惯了耍嘴皮子,不太敢直接跟人犯横,可问题是大军就在身后,上东门也已经拿下,此时不抖威风,要更待何时啊?

所以如今董昭斥责他无礼,是勋是根本不为所动——老子就是要来摆无礼的poss,不如此不足以引出下面的话题!只见他冷冷一笑,反驳道:“礼为士大夫所设,非为老革所设也!”

董承闻言,一伸手就把腰里的长刀给抽出来了:“竖子,竟敢骂某为‘老革’!”是勋终究还是做不到阚德润进曹营的心理素质,当下微微一哆嗦,就不禁倒退了一小步。旁边儿的孙汶赶紧把手举起来了,打算随时“空手入白刃”。

当然啦,是勋不会真激得董承动手,否则这堂上堂下都是董家军,就算陪在身边儿的不是孙汶而是太史子义,也未必就能保他全身而退。没等董承有进一步的动作,是勋就赶紧一口气不带喘地连声说道:

“卫将军倘若知礼,便不当拒黄太守于雒外,亦不当放纵胡骑,蹂躏百姓!如今我兖州军已将胡骑驱退,卫将军不使人郊迎、犒劳,反谕令守将,不放入城!此无礼之甚也!是勋待执礼之人自然有礼,待无礼之人,又安得而有礼?!”

董承听了他这番话,就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你说啥?数千胡骑都被你们赶跑了?兖州军竟然如此了得?!他已经听说了兖州军控制上东门之事,部下也来禀报,说对方极为精锐,估计咱们完全打不赢啊。所以他才强按住性子接见是勋等人,要不是是勋指着鼻子自己大骂,他还真不敢当面抽刀——可是如今羞刀难以入鞘,又该怎么办才好哪?

当下略略斜眼,去瞟董昭。这时候董昭就要赶紧站出来解围了:“此中恐有误会,卫将军且慢,是先生也请暂息忿怒。昔日不使黄太守入城,是因城内废弃,无处可居,只待修起公廨,自然恭迎。此番胡骑肆虐,卫将军才得讯报,正欲遣人责问单于,却不想已为兖州军所驱散。兖州军来,雒阳断无不纳之意,四门警戒,为防盗贼也,非防兖州军也。”

这番话四面光滑,真是一点儿漏洞也挑不出来,等于把是勋的种种责问全都给弹了回去。可是是勋当然不能就此认怂——啊,原来是误会啊,那我刚才太没礼貌了,跟你道歉——咱的身段儿已经摆得挺高了,得逐渐放低,而不能瞬间便“前倨而后恭”。

“卫将军负守备雒阳、营修宫室之重责。然而匈奴恣纵而不能御,守卫松懈而使我等轻易入城,岂非有负天子之所托?况宫室未完,幕府却如此堂皇——未知荆州所输人、物,究竟用在了何处?!”

是勋责备董承三事,前两桩都是虚的,董承兵力有限,兵质很差,真守不住雒阳城,再努力也白搭。只有后一桩是当面打脸,一定要讨个说法儿——这宫殿还没起修呢,你先把自己的将军府给修完全了,你丫还要脸吗?!

这句责备堂堂正正,就逼得董承非得先低头不可了。当下没有办法,董承只好还刀入鞘,深深一揖:“是承之过也,是先生教训得是……”

演义上的董承,就是国舅爷、大忠臣,外加谦谦君子,这当然是小说家言,完全抹掉了他关西军阀的那方面属性。可是董承终究跟李傕、郭汜那路凉州军头不同,他多少还是要点儿脸的,否则后来刘备也不会哪怕暂时性地上他的贼船,因“衣带诏”而起兵讨曹。“衣带诏”的事儿是真是假暂且不论,董承是真的为国讨贼还是争权夺利也暂且不论,刘备那家伙可有多敏?多看重自己的招牌?但凡董承只是一老粗军头儿,刘备会跟他结交甚至结党吗?

所以是勋才吃定了董承了,当下见董承认输道歉,他便假装余怒未消地略微拱一拱手:“如此,我兖州军既已入城……”我们都进来了,你总不好再轰吧?董昭赶紧帮忙拿主意:“便请兖州军守备上东门,以防盗贼吧。”是勋又问:“我主曹兖州不日便率大军到来……”董昭说:“大军自然还是屯驻城外,曹兖州既来,卫将军当与之共迎天子。”

是勋三问:“勋奉我主之命,先谒天子致意。不知卫将军可能安排……”董昭心说你这就过分了,曹操要见天子,咱不好拦着,你不过一州从事,怎敢要我们帮忙安排?“卿欲见天子,当先谒光禄勋……”

是勋说:“卿为议郎,掌顾问应对,亦属光禄勋,便请卿代为传达。”

董昭心说耶,你刚才还在咬董承,怎么现在开始咬我了?我确实可以向天子推荐你,但是……这事儿就不在我的职权范围之内啊,我想投靠曹操那也是悄悄地干的,真要直接把曹操的使者领到皇帝面前去,恐怕韩暹、李乐他们就不会放过我。当下摆摆手:“卿言非礼,吾不能为也。”

是勋闻言,淡淡地一笑:“勋有一诗,正欲献于卫将军尊前。”

董承一愣,虾米,献诗?我虽然识字,可完全不懂诗歌啊,你怎么想到要献诗给我呢?还没来得及反应,是勋先在堂上踱起步来,边踱边曼声长吟道:“慕义推赤心,拔难返旧都。翼佐世无畴,群凶又何如?神器应至重,维辅非独居。心腹赖支柱,契阔相与扶。”

董承听了,连连点头,心说原来如此。董昭听了却是咬碎牙关——是宏辅啊是宏辅,我见过的狠人很多,狠到你这样的,还不算太多……

无奈之下,只好苦笑着点点头:“既如此,昭便引是从事出城去奉迎天子御驾吧。”(未完待续。。)

ps:  想来想去,算了,还是先不开单章了,咱就在这儿呼吁吧——请给月票!

第二十九章、前倨后恭

是勋随口做的那首诗,言辞并不深奥,董承也完全听得懂。当然啦,是勋是没有“七步成诗”的真本事的,他这五言八句,其实是凝缩了史书上看来的一封书信。

信中是这样说的:“吾与将军闻名慕义,便推赤心。今将军拔万乘之艰难,反之旧都,翼佐之功,超世无畴,何其休哉!方今群凶猾夏,四海未宁,神器至重,事在维辅;必须众贤以清王轨,诚非一人所能独建。心腹四支,实相恃赖,一物不备,则有阙焉。将军当为内主,吾为外援。今吾有粮,将军有兵,有无相通,足以相济,死生契阔,相与共之。”

那意思大致是说:将军您立下了援救天子的大功,使我衷心钦佩,因此我打算跟您一起努力,相互应援,完成重光汉室的历史使命。

董承一听是勋把这封信给浓缩了赋成诗吟出来,他就明白了,这是重申当日曹操信中之意啊,曹操愿意跟我一起辅弼王室……或者说得更直白一点儿,我一个人撑不起这栋摇摇欲坠的大厦,韩暹、杨奉他们又不跟我一条心,曹操就趁机凑上来,打算帮我的忙,一起收拾那票河东军头。

你别瞧是宏辅气势汹汹地进了城,那只不过想给我个下马威而已,估计他也没这胆量,更没这权限,应该是曹操教他的。等到威风抖够了,他又隐晦地拿曹操的来信说事儿,意思应该是前议仍然有效,兖州军这回到雒阳来。不是想吞并我的部曲。还想跟我联手。嗯。听部下来报的情况,他们若想吞了我,我还真拦不住,既然如此……罢了,罢了,就让他们先小人得志,抖抖威风吧,我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只要不被吞并。还能呆在天子身边儿,今后的路还长着呢,就不信你曹操真能一手遮了天去!

所以他听完是勋的诗,不禁是捋着胡子沉吟,面色逐渐平和下来。可是董昭不一样,竟然被是勋一口喝破了他伪造的曹操书信,董昭心里不禁七上八下,风卷浪涌。本打算等见了曹操再把这事儿给揭破,算作晋身之阶呢,没想到曹操早就知道了。还把伪书的内容也打探了个八九不离十。是勋这时候浓缩了书信内容赋成这首诗,他是想干什么?我要是不肯答应他的请求。他会不会当着董承的面揭穿我?

是勋背后有曹操,董承不敢拿他怎样;我背后可空空荡荡,一无所有啊,想要扯曹操当靠山,这不还没扯上呢嘛,董承就能一刀取了我的小命!想到这里,董昭就觉得背后是冷汗涔涔啊……罢了,罢了,别管这是宏辅的条件多么离谱,我暂且答应了他便是。

于是董昭只好表态:“昭便引是从事出城去奉迎天子御驾吧。”是勋微微一笑,心说董公仁真丈夫也——啥叫大丈夫?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

根据董承的介绍,昨日有信报来,天子一行已经自茅津渡过黄河,经渑池、新安而趋向函谷关,估计再有个三、四天也就抵达雒阳了。是勋说那我先安顿一下军士,明日一早,便请董议郎引领我去谒见天子。董昭苦着脸答应下来。

出了幕府,黄射一把扯住是勋的袖子:“宏辅真豪胆之辈,射不及也……”他早就吓得满身的透汗了,回去没多久就浑身高热,大病而倒。是勋倒是泰然自若——这一半儿是装出来的,另一半儿是练出来的,自己的冷汗,估计最晚在邺城郊外的水榭上就已经全都淌干净啦。

当晚即宿于雒阳城中。董卓焚烧雒阳,终究是好几年前的事情啦,此后陆续有幸免于难的百姓返回家园,虽然没法儿修葺城墙,更管不了宫室瓦砾,好歹重新搭起了不少残旧的民家——是勋就找了这么一所还算瞧得过去的院子,跟黄射、太史慈等人暂且安顿下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他依旧由孙汶驾车,带着十名骑兵,跑城东南的广阳门去等候董昭。时候不大,董昭也乘着车,带着十多名士兵迤逦而来。是勋隔老远就跳下车去,在道旁迎候,见了董昭更是九十度深深一揖:“昨日得罪了董议郎,勋特此赔礼了。”

董昭见状,也赶紧跳下车来,双手搀扶:“是从事何必如此?”是勋抓着董昭的胳膊,就装出来一副无比诚挚的表情,低声说道:“昨日为了逼压卫将军,以成我主之大计,故不得不然尔。议郎锦绣之心,以向我主,勋心洞明。得罪之处,还请看在我主的面上,宽宥了是勋吧。”

董昭本来憋了一肚子的火,见到是勋这么客气,也就不好发作了——再说了,他本来就想投曹操,又怎么敢得罪曹操面前的红人儿是勋呢?当下也压低声音,反问道:“是先生莫非是欲反客为主,鸠占鹊巢么?”

是勋轻轻点头:“董承辈不足成事,议郎素所知也……”要不然你也不会伪造信件,帮忙拉曹操的皮条啦——“欲安天子而定天下,非我主不可。然而董承辈若在,恐处处掣肘,勋故而逼压之。然而董承孤旅,即无勋所为,太史子义亦足以灭之,韩暹、杨奉、李乐、张扬等,互为依存,该当如何应对?还请议郎教我。”

是勋向董昭问计,这是一半儿真,一半儿假。真的方面,史书记载不详,光说董昭为曹操设谋,假装就食荆州,其实迁都许昌,把韩暹他们给甩了,可是究竟是怎么甩的?韩暹、杨奉他们怎么就那么愚蠢上了当?全都没提。所以是勋要跟董昭打问打问。假的方面,董承的兵马都不过如此,韩暹他们单拿出来,还不如董承呢,就算拧成了一股绳儿,如今的曹军就比原本历史上要更强大,平踩了他们也不为难。是勋向董昭问计,是昨天把姿态摆得高高的以后,今天又刻意压低下来,以求别在董昭心里留下什么刺儿——那可是当代数得着的智谋之士,将来又肯定得受曹操器重,自己要是跟他起了嫌隙,以后麻烦事儿可就大了啊。

果然,是勋戏演得象,董昭瞧着,内心的块垒也就逐渐瓦解冰消了。他拉着是勋的手说:“都说是宏辅智计无双,辩才无对,今日得见,果不其然,昭衷心感佩者也。不如上昭的车,你我并乘,待昭细细对先生说来。”

是勋说:“不敢,请议郎称呼某的名字即可。”他就知道董昭是个讲礼仪的士人,断不会就此“勋”啊“勋”地乱叫,肯定要称呼自己的字啊,这么一来二去的,两人的关系不就可以拉近了吗?友好值不就可以稳步上升了吗?这类小花招儿,是宏辅一肚子都是,比可抄的诗文还多哪。

当下两人互相搀扶,上了马车,董昭果然称呼是勋“宏辅”,并且请他也不必再“议郎”、“议郎”地叫了,改称“公仁”。一路上,董昭仔细给是勋分析了韩暹、杨奉等人的兵马实力,完了说:“彼等根基,都在河东,必不肯全师随天子入雒,如此,则分去一半兵马。剩下的嘛……”

他一指远处的巍峨雄关:“我等可在函谷迎候天子,到时某便托人进言,道守住函谷,则雒中无忧,使其再分兵把关。其余各部即便随驾,也难以为患也。”

是勋就问啊,难道他们不怕被向来不对付的董承吞并吗?要是光剩下不多的兵马,还怎么敢保着天子到雒阳来呢?

董昭胸有成竹地笑笑:“正是如此,我料彼等必不肯断然入雒,自身必暂停函谷,以观风色。到那时候,曹公便可挟天子以令彼等了。”

是勋心说果然不愧为董公仁,荀彧他们还在那儿嚷嚷“奉天子”,你这会儿就干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