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汉魏文魁-第38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人家生物钟也都定型了,天明即起,你让他们先不上班,跟家里闲着?岂有此理!

不过好在是勋终究是中书台的主官,偶尔迟到几回无伤大雅,而且曹操终究只是魏公而非天子,除非年节祭日,也没有上早朝的规矩。只是宰相们五日一会,那是定然不能迟到的,先不说其他几名宰相跟自己平级,不好让他们干等着,那曹操也是经常会参与讨论,或者起码跟旁边儿倾听议事的啊,是勋又岂敢轻慢?

照理说,宰相议事,君主无权参与,想知道商量的结果,跟宫里等着上奏就好啦。问题制度初行,又该上一位勤政而好独断的君主,你就根本拦不住曹操也要掺上一脚。终究这还是一个人治社会,君臣分际明显,再严格的制度,多了君主这个制度外的存在。都要被迫具备相当大的弹性。

这一日便又是宰相会商之日。曹操天还没亮就起身了。洗漱完毕,正打算过去掺和——他得提出南征的动议,倾听重臣们的意见啊——突然门上来报:“中书令是勋求见。”

曹操听了就是一愣,抬头瞧瞧天色,朦朦胧胧的刚抹上几线曙光,室内只是因为自己节俭的缘故,所以才没有点烛——我没睡昏了头啊?估计这连寅时还没过完呢,是勋怎么就起来了?今儿个太阳要打西边儿出来?

是勋一改往日素行。天没大亮就起身了,还急匆匆跑过来找自己,肯定有要务禀报啊,而且估计还打算在今天的会商中讨论此事,所以要赶在开会前先跟自己通个声气。曹操想到这里,赶紧把手一摆:“请。”

是勋在侍从的引领下躬身入室,二话不说,先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来递给曹操:“此前日陈长文所作,与勋议者也。”

这正是陈群相关九品官人法的计划书。按道理来说,陈群就应该将此计划直接呈递给曹操。或者交给自家长官、尚书令荀攸,再转呈曹操。不该先给是勋瞧。问题魏国官制的主要设计人是是勋,陈群当时参与规划,没有瞧出这个漏洞,等国家肇建了再突然插一杠子进来,有暗中谋算是勋的嫌疑,故此才必须先跟是勋打商量。

曹操双手接过这份计划书,展开在桌案之上。是勋斜眼注意着老曹的表情,就见对方先是眉头一皱,继而舒展开来,似乎颇为认同,可是瞧到最后,双眉不自禁地又拧在了一起——嗯,估计曹操也发现其中的弊端啦。

是勋这是高看曹操了,要说九品官人制本身,就当时的政治环境而言,其实不失为一剂良方,至于这良药吃多了也会有副作用,除非是勋这般后世穿来者,否则谁也不是预言家,瞧不到那么远。曹操只是觉得,这份计划表面上看起来非常实用啊,然而是勋为什么不在会议上提出来,要先跑来找自己呢?莫非其中有何漏洞?

于是将疑问的目光转向是勋。是勋问说您觉得陈群这份计划如何啊?曹操微微颔首:“似可除察举之弊,应时事之难,为良谋也。”

是勋淡淡地一笑:“此计大利天下……”故意顿了一顿,突然转折:“然恐不利于曹氏也。”

曹操闻言,悚然而惊:“何谓也?”如今天下还是汉朝的,说利天下,那不是利刘家吗?这计划即便施行,暂时也只行及我魏国五郡,而你说竟然对曹家不利?!这问题可大发啦!

是勋先不回答曹操的问题,而反问道:“若以之施于沛国,主公以为,何人可为沛之中正?”

曹操捻须而思,良久乃曰:“若非嵇氏,则桓氏耳。”嵇、桓两姓都是沛国的显族,虽说近年来没出什么高官,但根基深厚,人脉最广,要想选一名中正官出来,品评国中人物,估计还只能从这两家里挑人。

话一出口,曹操也觉出不对来了——曹氏呢?夏侯氏呢?貌似没谁有资格担此重任啊。也就一个曹德勉强尚可,问题他还很年轻的时候就跟着老爹曹嵩避难迁去琅邪了,即便乡里乡亲,他又能认识几个人?

是勋淡淡一笑:“主公用人,唯才是举,不问门第、品行,吾等但有所遇,知其有能,即推荐之,如勋荐太史子义、魏文长、鲁子敬等也。然子义青州下吏,文长章陵孺子,子敬下邳白身,即命中正,安能识之?且荀文若所荐皆名士也,较勋所荐倍之,苟为名士,若中正无远名,安肯为荐?则必选州郡世家为中正明矣。察举之弊,即所荐皆为豪门,互为勾党,若使豪门再兼中正,则旧弊何由除之?”

曹家和夏侯家,说起来很好听,乃兴汉功臣曹参和夏侯婴的后人,问题好几百年过去了,长江后浪摧前浪,新兴的世族多为经学之家,武夫功臣的后裔哪儿还冒得出头来?曹家的再发迹,靠的是曹腾当了宦官头子,然后荫其养子曹嵩——可曹嵩的太尉也是花钱买来的,真要靠举荐,先不提他能力如何,就光论家世,那也当不了九卿啊,遑论三公。

原本我们这些人,走哪儿瞧哪儿,见到有可用的人才,必然向您举荐,曹家班偌大的势力,就是这么发展起来的。要是复归察举制,则我在推荐太史慈、魏延、鲁肃等人的时候,压根儿就没有资格举人为官;那么换了中正制呢?你让有名望的人来当中正吧,他自有大把乡党可荐,不会在意那些寒门庶族,让寒门子弟来当中正吧,名士们未必乐意受其荐举。最后造成的结果,跟察举制下世家独掌荐举之权,朝中充盈着各地显族,那有什么区别?

咱们原来是草台班子,不按规矩来,如今正式建国,定下了章程,就不能再随便破坏啦。那么即以沛国而论,新任命的中正或为嵇家人,或为桓家人,还能正眼瞧诸曹夏侯不能?从此诸曹夏侯再有本事,晋身之阶只有蒙荫,想走荐举之路是再走不通啦——你考虑过这个问题没有?

“再以颍川论,必以荀氏为中正也,则其所荐,皆荀氏门生故吏——他郡亦同。此强枝弱干之策也,使新晋但知其荐主,而不知曹氏,不知魏公,可乎?主公在时,自可驾驭群臣,使不党也,设有不讳,后世如何制之?刘氏乃为殷鉴也。”

汉朝就是这么着被一些大家族——比方说袁氏——给控制住了,刘姓皇帝的权柄日益缩水。老曹你是本事大,当然不担心啦,可是你得为子孙后代考虑啊,不能再重蹈刘家的覆辙哪!

曹操闻言,不禁轻叹一声:“长文误我……宏辅所见甚远。”

是勋说倒不是陈群有意使坏,他终究是世家出身,某些事情觉得顺理成章,所以想不到那么远而已。但我跟主公您不同,咱们家世都不甚高,即便十年百年之后,也不希望再有别的家族压在曹家头上啊!“故谓利于天下,而不利于曹氏也。”

其实是勋这套话完全可以明着跟陈群说,或者在宰相会议上提出来,包括陈长文、荀公达在内,全都是政治大家,必然一点就透。但透归透,终究屁股决定脑袋,他们未必肯于让步。本来曹操这些年一直打压世家,在同样世家出身的陈、荀等人看起来,有其一定道理——某些世家确实太过庞大了,直接影响到了中央和地方政务的运作,而且曹操本人出身就不高,不可能全靠世家打天下啊。但眼瞧着中原初定,他们必然会想:时移事易,该到把政策向世家倾斜的时候啦,否则天下必难久安。

就连曹操都被迫糊弄他们,说出“治平尚德行,有事赏功能”的话来——平定乱世,大老粗是不能少的,等到太平时节,才该文士掌权呢。庶族寒门因资源所限,在儒家经义上的修为普遍不如世家,这是社会现实,不因人的主观好恶而改变,也不会因为是勋推了庶族几把,短短十来年间就可以彻底扭转局势的。那么,等到天下底定了,世家不掌权,还让谁掌权?

所以是勋要先来说服曹操,因为曹操是会掺和宰相会议的,而且此人以武横行,说出话来有一言九鼎之效。道理说不通的时候,还是必须祭出权力这个法宝来才成。

曹操果然被是勋给说服了,当即就想弃陈群的计划于不顾。是勋反倒劝他,说别啊,陈长文的计划中也颇有可取之处,而且你直接就给废了,他们必有无穷的谏言——别的不说,地方上推荐不上足够的人才来,作为吏部尚书,陈群难为无米之炊,就可能直接撂了挑子——“若加修正,亦可用也。”(未完待续。。)

第五章、二得二失

安邑城对于是勋所设计的庞大的官僚系统而言,无疑显得过于逼仄——在原本历史上,曹操在受封魏公的许多年以前便已经开始扩建邺城,将其作为控扼广袤的河北大地的重要基地了;而在这条时间线上,都于安邑,实属意外,规模自然不可能短期内即得到足够的扩张——魏公府邸位于城池的正中偏北,格局与雒阳、许都皇宫是基本相同的。百官廨在公府东侧,中书、尚书、御史三台呈品字型布列,其余官署星罗其间。

三台长官可比朝廷三公,品级相若,但逢朝、祭、会时自当分席次、定先后,理论上中书为尊,尚书其次,最后才是御史台。但在是勋和陈群等人的规划中,却特意将中央位置让给了尚书台,中书屈居西南——这一方面是因为中书直承君主之旨,临近公府行事便宜,另方面是因为尚书的官署数量和规模都实在过于庞大,居侧恐难展开。当然最重要的,是勋以示谦退,不敢右于荀公达也。

至于宰相会议之地,则自然安排在中书台内。其实是勋本想安排在三台正中,或者干脆建在尚书的——终究三台长官中以自己资格最嫩、年纪最轻,自己傲然不动,要等荀公达、毛孝先找上门来,多少有点儿过意不去。然而理由仍然同上,一则尚书台里实在挤不出地方来了,二则曹操也是经常要来掺和的,魏公日理万机,谁敢让他跑远路?

这日又当会商之际。魏国的宰辅们陆续来至中书。包括:尚书令荀攸、尚书左仆射凉茂、御史大夫毛玠、御史中丞王朗。此外还有世子曹昂、兵部尚书程昱、度部尚书王邑、前将军夏侯惇、后将军曹仁、奋武将军贾诩、中护军曹洪、中领军韩浩等。因为今日可能讨论出征之事,也事先得到通知,过来旁听。中书左仆射刘晔也算宰辅之一,提前抵达,逐一迎入。

众人陆续坐下,毛玠左右瞧瞧,不禁微皱双眉,询问刘晔:“是令君得无恙乎?”谁都知道是勋这家伙懒——其实也不能算懒。但他有贪睡的毛病,即便是开重要的扩大会议,期望他前几名到都不现实,但……你总不能最后一个吧?眼瞅着除了他跟曹操,该来的都来了——怎么着,今天打算请假啊?

毛玠俭而是勋奢,毛玠刚而是勋柔,毛玠勤而是勋惰……这俩家伙几乎就是天生的对头。毛玠曾言:“是宏辅才冠当世,惜乎德不侔也。使其能循圣人之教,则丞相、令君之亚矣!”丞相当然是指曹操。令君指荀彧,毛玠的意思。是勋要是在生活习惯上也能跟自己和曹操看齐,那他就厉害啦,不敢说压过曹操、荀彧,也可为当世第三人也。是勋过后听闻此言,却只是撇嘴,心说先不提人的喜好不易改变,哪怕我真跟你一般俭朴、刚正,那也必须得藏着掖着呀,德比至尊?那不是自己作死呢吗?!

所以平常是勋开会晚到一会儿,毛玠都必然会冷嘲热讽几句,已成习惯,更何况今天这种情况呢?直接就问:那家伙请了病假没有?刘晔听着挺尴尬,也不好接口,也无从解释,只得敷衍道:“若令君不虞,必有所报。”他要真病了,肯定会请假,您还是请安坐等待吧。

正说着呢,门上又来相报,说:“吏部尚书陈群到。”众人闻言都是一愣,心说陈长文来干嘛?他既非宰相,又压根儿不通军事,来了有啥用?看起来,今天的主要议题不仅仅是谈南征问题了。果然陈群进来后就先解释,说魏公府才刚遣人往吏部相唤,要他过来列席。陈群心里倒是有点儿数,这一定是要讨论我那九品官人的建议书啊。

众人又等了好一阵子,因为据说曹操必到,所以不敢撇开主君,直接开会。终于,并未通报,曹操领着是勋就直接进来了——毛玠双眉紧皱,心生不满:好嘛让我们跟这儿等着,原来你先跟主公开小会去啦!

众臣起身揖毕,曹操居中坐下,是勋坐在荀攸的对面。曹操素来不喜虚文,所以也不寒暄,直接一抬手:“长文何在?”陈群赶紧站起来:“臣在。”曹操从袖子里掏出他的计划书一扬:“此九品官人之法,为长文进于宏辅耶?”陈群赶紧解释:“陋文未及修饰,先倩是令君斧正耳。”这玩意儿还不算定稿,所以没有直接呈报给主公您啊。

曹操点点头:“可当面诵来,诸卿共议。”陈群说不用,我自己写的,当然能够背诵,于是长吸一口气,随即将整篇文章从头到尾,一字不漏地背诵了一遍。

是勋心说这陈长文倒是好记性——陈群之文,质朴简明,毫无文辞修饰,说白了,这种应用文节奏不够抑扬顿挫、布局不够整齐划一,比文学作品要难背多啦。

等到陈群背完,曹操环视众人:“卿等以为如何?”

是勋也同时暗暗地观察在座各人的表情。陈群虽然对于自己的见解颇为自信,终究面对大群同僚,在曹操驾前公开商议,紧张那是难免的;曹洪等武夫基本上有听没有懂,一脸的茫然;荀攸、凉茂等人一边听就一边点头,瞧起来基本上是赞同的;唯独毛玠仍然紧锁双眉,半晌不语。

曹操也瞧出来了,直接开口问:“孝先何所思也?”

毛玠是陈留人,家世并不算高,故此起家乃从县吏做起,曹操入兖州以后,听说他为人清廉公正,乃召为治中从事,也算是从龙旧臣了。论其才能,不及荀氏叔侄、郭嘉、程昱等远矣,但忠诚耿介,敢于犯颜直谏,却是那几位都比不了的。再加上毛孝先也具备一定的大局眼,“奉天子以令不臣”的话,其实最早就是他向曹操提出来的。只不过那时候刘协还在李、郭手中。这远景规划有点儿空泛。故此没有荀彧的献言来得有名。

等到曹操真的拿到了刘协,迁都许县,出任司空,即命毛玠为东曹掾,主持选举事务——在原本历史上,是他跟崔琰二人同心协力,为曹操选拔人才,不过这条时间线上。崔季珪被是勋给摆了一道,未能出头,跟毛玠搭档的是巨鹿人杨训。

所以毛孝先既非世家,又多年主持选事,曹操和是勋都挺寄望于他,希望他能够瞧明白九品官人法当中的漏洞和弊端,并且抢先给摆出来。

众人乃将目光齐聚毛玠,毛玠抬起手来,竖起两指:“长文之策,有二得。亦有二失。得之一:桓灵以来,察举多因乡邑清议。名士在野,无不相往干谒,得其一语之褒,即可为孝廉、为茂才,得其一语之贬,仕乃无望矣。其如少正卯之乱政,孔子无奈而诛之……”

东汉后期,靠着跟外戚和宦官的斗争,各地都涌现出一批名士来,他们不愿仕而为官——那就站风口浪尖上了呀,是会被外戚或者宦官给砍掉脑袋的——表面上装出一副超然的姿态,却在野下直接影响到士林舆论。想做官的人往往前往投刺干谒,请求评价,评语要是好了,州郡乃不敢不向朝廷荐举,评语倘若不好,恐怕终身再无出仕的可能。

这一风气就连曹操都未能免俗,要特意去找许邵许子将讨评语——因为桥玄跟他说了:“君未有名,可交许子将。”结果许劭一句:“子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立刻使得曹操身价倍增——都被冠以“能臣”光环了呀,至于“奸雄”……谁敢妄言当世乃为乱世?

毛玠对这票人挺反感,说他们就是少正卯之流,本身不见得有多少恶行,但抢占了朝廷本该占据的舆论阵地,肯定会使得人心日益离散,地方大过中央,所以当年孔子才会不得已而诛杀少正卯。

封建时代,全国上下只允许有一个声音,那就是朝廷的声音,谁准你隐士们胡言乱语,妄加月旦,进而影响到朝廷取士的标准了?

所以毛玠说啦,修正这一弊端,使“察举之权操之于上,而不下之于野”,是九品官人法的第一个所得。因为根据陈群的谋划,在各郡设置中正官,以替代在野名士品评人物,而这些中正官当由本籍的实任官员来充任——本身就在体制内,不信你敢跳出体制外另搞一套。

是勋心中暗笑:身在体制内却公然反体制,其实后世挺不老少的……

接着毛玠又说其“二得”:“自董卓造乱,民户多徙,乃至人物播越,仕无常朝,人无定所,行状、品德,乃详核无所。今使本籍人为中正,评其乡里,可除此弊。”本乡本土的,总比才空降过来的地方官,要更熟悉本郡士人的情况啊——即便已经流失到外郡去了。

毛玠一边说,众人一边点头。不过毛玠提出的这两点,除了曹洪等寥寥数人外,大家伙儿在听陈群阐述自己计划的时候,也早就有所认识啦——要不然岂会颔首赞同?那么毛孝先还说有“两失”,未知失在何处?

陈群拱手相向,诚恳请教,毛玠顿了一顿,开口便道:“吾尝典选举,各郡所荐,皆亲体察。然彼等知吾好俭,多布衣来见,逮其得官,内着绫罗而外罩麻葛,邸狭舍旧而别业豪奢,其伪如是!”

是勋心说你也注意到了啊,上有所好,下必谄之,大家伙儿都知道你喜欢俭朴,自然不敢穿着好衣服去见你啊。然而人皆有所欲也,不可能人人都跟你似的那么清廉正直——想当初自己从关中招募了大票士人,回来后都推荐给曹操,就曾经预先关照:你们千万穿破旧一点儿去见毛孝先啊!

可是那又能怎么办呢?你不可能逐一洞悉其奸,这事儿压根儿无解啊。毛玠你举这个例子,究竟想要说啥咧?(未完待续。。)

第六章、严其考法

毛玠举出自己以前在典选举时候遇到过的问题,目的是为了说明:道德这玩意儿,真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就连自己都经常受蒙蔽,谁能保证新任的各郡中正都比自己眼力更强?

“况皆乡里,往往婚姻相结,若非至恶,必隐其过——乃知德之体察,为至难也。当于都中设大中正,逐一按察,以除其奸宄。”

各郡县说是啥就是啥?那不成,中央还得统合一下才成啊。

是勋心说你这完全就说不到点儿上嘛,忍不住插嘴:“国中自有选部,可掌按察之权。”毛玠当即反驳:“地方亦有选司、文选科,再造中正,是冗官也!”完全不必要脱裤子放屁,就按照陈群的想法,选任本籍人士当各郡、县的选司、文选科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