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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3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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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之所至,干脆咏诗一首——这时候的是勋远可非当日雷泽诗会时候的生手啦,你让他当场做首诗超越建安七子,那是扯淡,随便震震杨阜之类政才大过文才的地方士人,还是并不为难的:

“河回道乃绝,绝域自有乡。凿空何期见?宛马世之良。远夷东向揖,殊珍陈未央。盛德不可食,役民不为臧。铃声遥过碛,驮练出敦煌。降胡旄头灭,自兹汉道昌。”

这首五言九成是原创,当然也有借鉴——还算不上抄袭——首先,“铃声遥过碛,驮练出敦煌”出自张籍的《凉州词》“无数铃声遥过碛,应驮白练到安西”句;其次,结句取自李白的“胡无人,汉道昌”。诗不甚佳,倒也四平八稳。

杨阜、姜叙琢磨了很久,仍然只是暂且认同了是勋的看法,大致还处于知其然而并不明其所以然的状态——是宏辅那是什么人啊?天下才杰之士,魏公的左膀右臂,又是经学大家,他说出来的话不可能没有道理,只是咱们愚钝,尚且未能参透罢了。他说经营西域不但不会给国家带来负担,反而能够充实国库,好吧咱们暂且信了,具体该怎么操作呢?且等先通了西域,到时候再向他详细请教吧。

可是姜叙想了半天,不禁又问啦:“侍中可将此理禀之于魏公与吕将军乎?”是勋说魏公雄才大略,哪儿用得着我多说啊——其实曹操的思想没他说得那么先进,不过通过是勋竭力鼓吹振兴商业和与鲜卑等外族互市,曹操多少见了点儿内贸和外贸的实利,所以才勉强应允而已——至于吕布:“暂不可使其知也。”

姜叙不明白了,为啥呢?为啥吕布就不应该听闻你这番道理呢?(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太公封齐

姜叙问是勋为啥不肯把自己经营西域可使国强民富的理论说给吕布听,是勋闻言不禁莞尔一笑:“吕将军为定难之雄,非理政之才也。”终究杨阜、姜叙再怎么心向朝廷,那目前也还是吕布的部下,他不能把吕奉先贬得太低喽。其实什么“定难之雄”,“播难之雄”才对吧?

人的素质、秉赋,对应不同的时代背景,将能产生出截然不同的效果来,此正所以曹操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故也。是勋觉得吕布也一样,若当治世,有严明的法度约束着,吕布或能“定难”,就他的领军之才,说不定足够当霍去病第二了;但身处乱世,吕布就只能到处捅篓子啦,何言“定难”?

全靠自己跟曹操百般谋划,用凉州牧的职位给他上了一个笼头,他才能多少安分一些——就这样还三番两回听了陈宫的话往关中闯呢。

但是跟杨阜、姜叙等人面前,话不能说得太直白了——若在场只有一个阎行,那是曹操特意埋在凉州的钉子,或许是勋敢于放胆直言——其实他所要委婉表达的含义很简单:吕布那就是一当兵的,政治水平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

“若使吕将军知通西域货贸之利,恐涸泽而渔矣。”

其实商贾往来,可抽重税,吕布再傻也不可能看不到。中国物产丰富,诸物乃可不假外求,兼之士大夫们普遍眼界有限,估计西去的商队不会那么快就组建起来;但中亚那些粟特人却不同,早就盯着中国的丝绸、瓷器。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一旦丝路打通。定然络绎东来。他吕奉先瞧在眼里,能不想着去课一回税,分一杯羹?

但是中国传统以商贾为贱业,对于商业行动大多疏于管理,更不会深入研究,基本上等于放任自流,那吕布怎么可能会考虑到鼓励商业发展的问题呢?肯定得往死里抽税,最终导致商贾目玉门为险途。将领们通过私下“回易”倒吃得脑满肠肥——那对国家又有什么益处?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但若提前通知了吕布,让他早早地设起关卡,大肆征税,恐怕新时代的丝路将会胎死腹中啊。

况且,是勋还考虑到另外一个问题:“前吾费尽唇舌,乃使吕将军和魏公而弃关中也,亦因其钱粮不足。设其富庶,尚可制否?”

你们以为吕布对中央政权就真的那么忠心吗?他只是力量不足罢了。倘若让他提前关注到了贸易带来的财富,哪怕一锤子买卖先搂个够。钱粮充足以后,难保不会野心大炽。挥戈东向啊。

这话毋需说透,点到即可,因为杨阜、姜叙你们跟随吕布多年,他究竟是何种货色,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啊。

果然闻听此言,姜伯奕当即肃然,连声说侍中所言甚是。杨阜细细一想,却又压低声音对是勋说:“今吕将军暂使张文远收酒泉、敦煌,以通西域,或可密传于彼,预作准备。文远忠悃诚实,有家国之念……”

是勋说行啊,那这事儿就交给你们了——张辽是不是真的忠诚于国家,超过忠诚于吕布个人,是勋还真判断不出来;但他根据史书所载,对这位曾经可能是曹魏大将的人物还是相当敬重的,既然杨阜说此人可靠,我就暂且信了吧。

四个人一直聊到天光熹微,是勋实在困得不行了,这才告辞离去。杨阜还建议说明天我再陪您去各处走动走动?是勋一指窗外:“已明日矣。”你就先别安排了,我旅途劳乏,干脆睡一整天觉得啦。

回至寝室,困过头了,竟然翻来覆去的好一阵子,直到天光大亮才始睡着。迷迷糊糊的,就见一个袅娜的身影映着昏暗的光线靠近床榻。是勋本能地觉得,自己是在安邑家中,而眼前这个竟非妻妾,而是……曹操的女人!

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间精虫上脑,不管不顾,起身来一把扯住,低声笑问:“卿环夫人耶?尹夫人耶?”那女子娇羞地转过脸去,柔声道:“魏公特使我来侍奉令君。”是勋大喜,即伸禄山之爪,以探塞外之酥,然后……他万分遗憾地睁眼醒了。

醒过来之后就迷糊啊,这都快夏季了,我怎么还做春梦呢?想是离家日久,不得发泄之故……可是为啥会梦见曹操的女人?早知道在冀城时,就收了吕布送来的婢女啦,可恼那吕奉先,也不知道让那些女人跟我上路。更可恼杨义山,难道允吾城内就没有女人吗?怎么也不知道献几个上来……

人果然都是贱虫啊,事到临头会犹豫,事后却又懊悔……

是勋在允吾城内就这么继续素着歇了整整五日,随即辞别杨阜等人,由姜叙陪伴,北赴武威郡。可是才走到允街,便突然得报,说魏家的粮草都已经送到了,其使向吕布索要自己。是勋归心似箭,干脆也不北游了,匆匆便返回了冀城。

见面一瞧,押送粮草过来的原来是老熟人、老部下——扶风太守苏则苏文师。吕布设宴,再次为是勋接风洗尘,席间突然提起一事来,说你当初允诺我可于凉州为公,这事儿还能够兑现吗?

是勋略略偏过头去,注目苏则,苏则微一颔首,意思是曹操提起过,此事可办。于是朝吕布一拱手:“此魏公口诺也,魏公岂失信于人者?”你可别把什么事儿都往我身上推,最早答应你的是曹操本人啊,就算日后反悔,那也不干我事。

好在来的是苏则,是勋才敢这么撇清。

吕布闻言大喜,说我知道兹事体大,有关朝廷制度,不是一两个月就能批得下来的,只要你们还记着就成。完了举起右臂,跟眼前大大地划了个半圆:“吾得三郡足矣——汉阳、安定、陇西!”

是勋微微一皱眉头。随即双眉舒展。满面堆笑。举起酒杯来:“是君侯欲为朝廷荡平益州矣,勋先为君侯壮怀。”

吕布一翻白眼,说虾米?我不会跟刘备联合,可也暂时没打算去揍他啊,我还准备等稳固了金城以后,就去率领张辽他们远征西域呢。重开西域都护,立班定远不世之功,这不是你跟曹操一直期待我做成的事情吗?

是勋微微而笑:“君侯欲南。乃封之南,欲西,则封之西,为军行便宜也。刘备蜗居益州,异日必来争陇上,而君侯军出玉门,岂即折返耶?则功业难成也。既为君侯所封,魏公亦不便来入矣。若即封于西,可无后顾之忧,魏亦非为君侯守国。乃为国家守凉州也,可入。”

你要是不跟刘备联合。则刘备为了夺取关中,肯定要先上陇,谋夺你的汉阳、安定等郡。这些地方倘若是你的封国,那就只能你自己守备,魏军是不方便插手的——怕你误会我们以救援为名,行吞并之实啊。难道你军出玉门,就再匆匆折回来不成吗?那得哪年哪月才能复西域都护啊?

倘若你的封地不在凉州南部,而在西部,那就放心大胆奔西域去好啦,魏军将会协助你的留守部队抵御刘备——因为那就算是以魏军救汉地,而不是以魏军入凉国啦,不怕引起误会。

吕布闻言,不禁皱眉,心说你是想把我往西赶啊——“得无封武威、张掖耶?地瘠民贫,何以养西征之军?”凉州西部那也太穷了吧,你不要太过分啊!

是勋赶紧劝慰道:“若君侯不豫,乃可增敦煌、酒泉也……”给你四个郡怎么样?“此昔周封周公于鲁、召公于燕、太公于齐之意也,时皆偏僻远国,为定四夷而安华夏也。”

啊呦,是勋竟然把我比周公、召公……好吧这个过分一点儿,我终究不是汉之宗室,可是能比太公吕望那也很不错呀。吕布闻言,不禁虚荣心腾腾而起,眉头也舒展开来了,眼珠子也亮堂起来了,当即一拍桌案:“益以金城,乃可!”加上敦煌、酒泉还是穷,你得再给我加上金城郡,那我就满意地奔西边儿去啦。

是勋赶紧敲钉转脚:“吾即返安邑,上奏魏公。”就我本人而言,当然很乐意答应你——左右不过就五个远郡嘛,加起来人口估计还没河东一郡为多。而至于最终成不成的,我说了不算,你还得去问曹操。

吕布举起酒杯来一饮而尽:“得宏辅美言,吾何忧耶?”我逮不着曹操,我就全靠你了,你可得在曹操面前给我尽量争取啊。是勋连声应诺——反正我这就要落跑了,你照样也逮不着我。

翌日便即启程,折返关中。这一路上是勋就一直垂首沉思,苏则问他在担心些什么,他都说不上来——总觉得好象此行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直到走出三十里外,他才猛然省起:我靠忘记问吕布索要那些婢女了!我可是在心里承诺过了老荆,要给他说一房媳妇儿的呀。

罢了,罢了,反正我庄子上丫环还有剩的,随便指一个给老荆就得——他那种粗坯,有个媳妇儿就该谢天谢地了,还挑什么呢?

不日抵达长安,司马懿大礼迎入,说魏公思念老师,已经写信来催过好几回啦。顺便告诉是勋,都中传报,魏公已于数日前得群臣劝进,蒙天子奖掖,升任为魏王了。

是勋闻讯,颇为不喜,心说老曹你着的什么急啊,多等我几天就等不及了?我费尽巴拉,几乎连这张脸皮都不要了,帮你鼓吹,为你筹划,完了你连我在推戴毙的位置都要剥夺?虽说这未必算什么光彩事儿,终究魏氏重臣估计都要联署的呀,独独缺一个中书令,不知内情的人们会怎么想?会不会揣测我跟曹操不是一条心?

“老革辜恩,一致若是!”当然这句话他只是在心里骂,没敢真付之于口。

随即司沦达道出第二个消息,那才真把是勋给吓着了——“太医令华佗因违令不行,已下狱矣,论绞。”(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养疾自重

当日是勋劝说吕布退兵,刘备亦被迫折返益州,曹操遂将断后与镇守关中事交付给曹洪、张郃,自己亲率大军返回安邑。回来以后第一件事,就是通知董昭:你们可以发动了。

曹操原本因为恨恚汉帝,已经起了谋朝篡位之心,暗示是勋等人预先准备,然而这回跑了一趟关中,得见吕布、刘备的势力仍颇为强横,而自己初得荆、扬,地方未平,根基不固,多少心里也有点儿含糊。因此便暂允了是勋、董昭等人所请,咱暂时先进位弄个王爵耍耍再说吧。

于是首先太学生二百多人联名上书,说魏公功大,应当进位为王——其中主要串联人就是诸葛家族的小兄弟诸葛均,还有司马家族的小兄弟司马通和司马敏。随即汉臣在郗虑、华歆的指使下,魏臣在董昭、陈群的指使下,相与呼应,咸奏拥戴,刘协无奈,只得降诏,使宗正刘艾持节往赴安邑,加封曹操为魏王。

曹操之所以如此匆忙进位,其实很大程度上是做给儿子曹昂看的,只待正式接受帝命,便要册封曹昂为王世子。当局者迷,曹操这会儿还瞧不清诸子争嗣的潜流,光琢磨着曹昂既然反对自己称王,那就必须用事实来教育这傻儿子——难道你还敢主动推辞王世子的任命吗?一旦得为世子,你就彻底跟老爹我绑在一起啦,还想抽身,无异于痴人说梦。

那么曹昂对此又是什么反应呢?曹昂耿介,有执念,但他并不天真。此前是因为向来崇慕是勋。视之若师。故而才敢在是勋面前吐露真言。没想到是勋铁了心要拱扶曹操上位,曹昂爱之深,乃恨之切,一时失望、恚恼,放了一些本不该宣之于口的浑话。若非在是勋面前,他断然不敢作此等妄言啊。

然而曹昂素来不喜校事。本来身为曹操的继承人,这股特务力量,那是必须要协助曹操牢牢掌握在手中的。但他反倒尽量撇清,绝无丝毫插手之意,卢洪乃因此得以暗中窥伺其言行举止。曹昂对此是毫无警惕心的,他更料不到兄弟曹丕竟敢篡改自己的言辞,尝试离间自己跟曹操之间的关系。

曹操很想把曹昂叫到面前来,父子两个交交心,我问清楚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你也要能够理解我的苦衷才成,并且必须打消掉自己内心深处不切实际的臆想。可是又怕一旦开诚布公,话说拧了。父子之间反倒加深龃龉,这要是因为观点背道而驰。导致撕破了脸,日后便不易复合啦。所以他不敢问,只好用实际行动来试探和教育曹昂。

曹昂也不敢明着劝谏父亲,只得暗中讽喻某些大臣,在曹操称王之事上加以杯葛,希望能够扭转局面。然而经过多次清洗,如今朝中皆为曹操死党,就没几个肯上曹昂贼船的。同样不赞成曹操称王,又确实有顶着干的胆量的曹德,却比曹昂看深了一层,对他说:“卿父非欲王也,乃势所逼,而不得不王。臣心所向,主不可挠,挠则孤寡也,必败。”

我也不希望曹家成为汉之篡逆,然而形势走到了这一步,咱们是无力独擎苍天,跟所有人对着干的,子修你还是捏着鼻子认了吧。

曹昂的暗中串联几乎没能得到一点儿成果,但他的每一步行动,全都由卢洪侦知,再经过曹丕润色,被密报给了曹操。曹操因此而恚怒,几次三番忍住了不让自己发作,最后终于下定决心,派遣曹昂南巡荆州——你小子暂且滚远点儿,别再瞎掺和啦,等尘埃落定以后,你再归来就任魏王世子便是。

而就在这个时候,军士来报,说太医令华佗已返安邑。曹操一拍桌案:“何来之迟也!”

此前曹操放华佗的大假,让他返回老家沛国谯县去省亲,然而西征关中途中,突然头风病复发,便匆忙遣人去召还华佗。计点时日,自己还没离开长安东返呢,华元化就该到啦,怎么拖拖拉拉地一直延挨到今天?

于是细查其事,随即下令,下华佗于狱,判了绞刑。

曹操对于华佗,一方面是迁怒:我正为儿子的事儿烦心呢,汝何等人,也敢来触孤的逆鳞?!而且虽然时间搭不上,他却会本能地联想,要是你一直在我身边儿,那么头风发作的时候便能即刻诊治,我也就不会跟骊山一病数日啦;若能早至前线,或许妙才就不会死,战局也不会如此挫跌,几乎难以回天……究根结底,全都是你丫华佗的错!

——其实曹操头风发作那会儿,夏候渊就已经挂啦,防线崩散,军卒溃离,哪怕曹操早到十天半个月的,也基本上无济于事。可曹操一旦恼怒起来,他还管你这个?他还管什么时间不时间,逻辑不逻辑,因果不因果的?必然全都是华佗不好!

另方面,华佗本身也是作死。想当年他被是勋邀至许都,给曹操诊治头风之疾,完了曹操即因是勋之请,在丞相府中增添了一个“医曹掾”的职务,由华佗担当,还把他的妻儿全都接到许都居住,以消其后顾之忧。华佗一开始挺得意,我这又恢复了士人身份,又不必抛弃医者本业,两全其美,可有多称心啊。

说医曹掾是官职,而非医者等级,那是因为任此职者不光光给曹操一家及其麾下重臣们看病,还必须得负责部分行政工作啊。搁到后世,这就相当于国务院(相府)直属公立医院的院长,而不仅仅是位主任医师。然而华佗对行政工作毫无兴趣,把这个新编机构给搞得一团糟,曹操倒是还能容忍——一共你就管几个大夫啊,能出多大事儿——华元化自己可是如同身遭绑缚,陷于牢笼,郁闷得一塌糊涂。

等到魏国肇建,华佗跟着曹操来到安邑,进位为魏国“太医令”,管的人和事儿都更多了,这郁闷也便随之而增加。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归乡省亲,那真如同龙归大海,虎入深山,笼中鸟瞬间得翔高天,但觉:“生命诚可贵,身份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其实他老婆孩子全都跟在身边儿,老家还有什么亲戚可省啊,大多隔着代呢,八杆子都打不着,不过以此为借口,给自己放长假罢了。因此甫归谯县,便日攀高山采药,夜开大门诊病,基本上恢复了往日自在逍遥的行医生涯。

只是自由了没几天,假期未满,曹操却又遣人来召,华佗抵触情绪一起来,故意东拖西挨,耽搁行程。他如今不是普通大夫了,乃魏公之御医、魏国的太医令,曹操所遣之人也不敢强牵启行,就这么着整整拖延了一个多月,才终于不情不愿地回归安邑。

闻召不行,这也属于违纪行为,若再上纲上线一些,说违法也勉强过得去。正赶上曹操心情不好,那就干脆判其违法了,当即下狱论罪。

而且曹操还有一层恚怒:你当初说我的头风三五年即可痊愈,如今这都几年啦?我怎么又犯病了?你真的有认真在给我治吗?倘若你不用心,那绞死都是轻的,就该大辟;倘若用心了治不好,那还留你何用啊?!

所以荀攸、张机等人去向曹操求情,请求赦免华佗的死罪,曹操就说啦:“佗能愈吾病,然小人故养,欲以自重。吾即不杀此子,亦终当不为我断此根原耳。”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必要置华佗于死地而后快。

消息传到长安,正好是勋从凉州而还,司马懿知道华佗最早乃是勋推荐给曹操的,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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