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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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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商议妥当,正要发动,可是突然之间,巡查军校却又擒了一个人过来,是名普通的荆州军士。此人自称乃是蔡家死士,携带蔡瑁的密书冒险而来,当下呈上密书,曹操展开来一瞧,不禁双眉紧锁。

信内言辞简练,但话说得很明白,江陵城如今已经被控制在了周瑜和刘琦、刘磐等人手中,自己已遭幽禁,故此愿意降曹。可是虽然想要降曹,这会儿却压根儿办不成什么事情,只能开列一张名单,向曹操禀报江陵城中谁人不与周瑜一党,战时可以利用,战后应当留任。

当然啦,为了稳妥起见,这份名单并没有落于笔头,而是命死士记熟了,当面背给曹操听——包括蒯越、韩嵩、刘先、傅巽等共十七名荆州人士,却并无马良之名在内。

最后蔡瑁还说,他虽然被幽禁了起来,但在军中还有一些老部下,偶尔能够密通消息,听闻最近周瑜有将兵力向江夏调动的意图,恐怕会西守东攻,在江夏发起一轮反击,请曹操千万留意。

曹操按老规矩,读完了信就交给荀攸,然后再由荀公达向后传,遍视诸将。然后他询问这名死士:“蒯异度何在?”死士道:“亦为大公子所囚也,不得外通消息。”

王粲当场就惊了:“如此说来,昔马良所……”结果被曹操一瞪眼,把话给堵了回去。随即曹操命人将那死士领出大帐,好生款待,自己又掏出前日马良送来的书信,跟荀攸等递回来的蔡瑁之信摆在一处,反复对照,沉吟不语。

杨修就说啦:“必有一诈也!”反正他前日已经怀疑过马良送来的信了,于是顺着这个思路再详加分析:“后书云蒯异度为囚也,不得外通消息,则恐无以遣马季常来投书也。马季常为荆州名士,虽无职司,亦当为周瑜所防,安能轻易遣出?如今遣死士来,乃合常理。”

周瑜不可能不提防着城内的荆州投降派跟曹操暗通款曲,所以但凡有点儿名气的人,他都必然牢牢看住,马良能够跑出来的机会微乎其微啊。至于蔡瑁手下一小兵潜出城外,那就不易防备啦。所以后一封信是真的,江夏那里必有陷阱——“丞相不可亲往!”

第二十七章、东吴骁将

曹操先后接到两封求降信,一来自蒯越,二来自蔡瑁,其中细节颇有龃龉。比方说,蒯越的信中(也包括马良所言),他虽然没有兵权,但还可以自由活动——要不然也不可能密遣韩嵩、刘先到江夏去啊;但蔡瑁所派来的小兵却说,蒯异度也已经沦为阶下囚了。

再比方说,蒯越(马良)一方说江陵城内的兵权全归了周瑜,就连刘琦、浏磐也被架空,但蔡瑁信中,却说城内如今还是三驾马车在共同执政。

本来蔡瑁、蒯越,起码前者遭到囚禁,相互间消息难通,因而各自遣使来降曹操,那也是说得通的,但既然有那么多异论在内,便可见其一必为诈降。究竟何者为真,何者为伪呢?杨修本能地怀疑马良所言。

不仅仅杨修,谋士们反复商议,也皆认同后者而怀疑前者。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后者仅遣一小兵来,又不能言,又不善道,纯粹就一送信的,若为诈降,何得如此轻易?况且蔡瑁信中也并无一言一字提及内应,光给开列了一份名单而已,这符合他遭到囚禁,再无能量的状况。而蒯越呢,即便还能够自由活动,那也必然为周瑜所暗中监视啊,就那么容易派个名士马良潜出城外,潜入曹营?

别听马良嘴上说得天花乱坠,有时候越象是真的事物,反倒越可能是赝品。

那么倘若确实马良是来诈降的,他鼓动曹操去打江夏。那便必有图谋,暗藏了陷阱。所以谋士们都劝谏,说您不可轻动。攻取西陵的计划还是暂且搁置,再做商议吧。

曹操沉吟良久,最后终于下了决断:“乃可试之也。”他的计划,是先派曹仁率兵离开大营,假装向东方开拔,其实并不走远,只是攻打汉水西岸的竟陵县。然后便屯驻在城内——反正本来竟陵在江陵正东,威胁曹家侧翼,也迟早是要拿下来的。

曹仁所率四万兵马。离开大营的行动不可能瞒过江陵守军,曹操要以此来探查南军的举措。倘若对面只是小规模调动,肯定为了助守江夏,此乃题中应有之义。倘若对面的调动过于频繁。或者规模较大,就很有可能是周瑜在江夏设了圈套,想趁机予曹军以重挫。

到时候何者真,何者伪,可能就瞧得比较清楚,而非仅仅向隅猜测啦。

于是按照原定计划,翌日曹仁即率军东进。曹操在江陵城外已经陆续建起了不少营垒,将城北牢牢锁住。营内密布高橹,日夕布置视力好的兵卒远眺。果然就得到禀报:“平日江上。樯橹密布,往来巡弋,今却沿岸一字布列,却不行驶,未知何意。”

曹操仰天大笑,说那还有何意啊,分明是阻挡我军视线,遮掩周瑜向东面调兵呢。他命令士卒计点敌军战船数量,发现列在岸边不动的只有三十多条大船而已,南军起码还有十余条大船,并数百小船,全都未曾出现。谋士们统计了半天,回复曹操:“若未见之船皆以载兵,恐不下二万……”

曹操还在犹豫,说不妨先试攻江陵城,再细查动静。于是排开十多具霹雳礟,一连朝城上打了数百发石弹和火药球。以这年月抛石机的准头来说,其实也伤不了多少人,但将城上临时搭起的木橹击破了数十座,城外的羊马墙也轰塌多处,就见上下南军全都肩扛大楯,搬运土石,往来抢修,忙得是不亦乐乎。

曹操说啦:“凭坚但守,不可久也,兵法之常,必要寻隙反击。吾即示彼以隙,若不来攻者,主力必往赴江夏去也。”

从来守城战并非简单的躲在城堞后面固守,倘若始终被攻方压着打,士气将会逐渐跌落,直至全面崩溃,到那时候,就算城防再如何坚固,粮草再如何充裕,那也是守不住的。所以《墨子》城守诸篇就说,守城之要在极大杀伤攻方,后来陈规在《守城录》里也说,只有反复发起反击、骚扰,致使攻方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攻势来,那才是守御第一要务。

所以曹操说啦,以周瑜之智,要真的主力尚在,打算固守江陵,在遭到我方礟车猛轰之后,那肯定要是寻机发起反击的。如今我就故意示以破绽,看他出不出城反击,他要是肯来呢,对于江夏方向就只有普通的增援而已,若不肯来呢,必然欲将主力用于东方,想打我的伏击了。

咱们且再来试他一试。

于是故意命令守卫礟车的步卒阵列散乱,且似有疲乏轻忽之意——其实这也很好办,曹操改良过的霹雳礟是可以移动的,于是打几发就换个位置,步卒们帮忙推礟,来回两三趟以后,这队列自然就乱了,人也都呼哧带喘地直抹热汗,装得就跟真的似的。

时近黄昏,仍然不见城内有丝毫动静,曹操只好下令撤吧,先回来用饭,等吃完了若是天还没黑,再推出礟去试着打上几轮瞧瞧。可是正当礟手们扳动礟车、收拾弹药之时,突然羊马墙后一通鼓响,随即数十骑并无数步卒是蜂拥而出啊。

所谓羊马墙,就是修建在正规城墙之外、壕沟内侧的临时矮墙,可作为防御的第一道防线。终究对于那些高峻的城池来说,从城上无论射箭还是抛掷滚木擂石,都很难完美地遮蔽城壕沿线——加上高度,那直线距离就太过遥远了——而等到敌人彻底进入射程之内,基本上城壕也就没多大作用了。所以护壕的重任,就落在躲藏于羊马墙后面的兵卒肩上。

这就相当于多了一重城墙,多了一道防线。

为了城内秩序着想,一般情况下,大批牲畜是不能进城的,贩运羊、马的商人,往往就把牲畜暂圈在羊马墙内,以便发卖——羊马墙之名,即因此而得。

可是羊马墙终究不是正规的城墙,不可能圈严实了,再建城门——真要有那么大精力和那么多工料,你干脆修座新城好不好啊——所以相当于城门的位置并不合拢,只是留下缺口以备出入而已。曹军始终是紧盯着江陵的城门呢,就见吊桥不落、城闸不开,更无一兵一卒出入——羊马墙内守军,基本上是一早一晚出城轮替,还不到换人的时候——由此可见,这超出驻守规模的大群步卒,甚至还有十数骑,定然是由城墙上的暗门潜出,就等着曹军收兵的这个大好机会突然杀出啦。

只见当先一名敌将,头戴铁盔,身披重铠,筒袖遮臂,骑黑马,手持一杆大槊,一马当先,便直接冲入了曹军的礟车队中,往来驰突,无人能敌。曹丕远远望见,急忙催马去禀告父亲:“高行将军即为此贼所害也!”

曹操闻言一惊,心说当日夏侯廉在涢水畔为南军所破,伤重而死,据他说敌将悍勇无匹,今日见来,果然名不虚传啊!曹操虽然故意示敌以乱,引诱南军出城来斗,但也没道理就为了试探对方的真实意图,故意把好几百兵和好不容易搭建起来的礟车直接给扔了啊,为此早就安排了乐进率部准备,可随时杀出接应。他这儿还在手搭凉蓬,眺望敌将呢,那边乐进早就冲出去了,于是曹操再次下令:“文烈,可率虎豹骑相助!”

既然敌将那么勇,估计乐进虽能取胜,但未必能留得下他来,不如再派曹纯出马,便要在此间为夏侯廉复仇!

完了曹操又把黄射给召唤过来,指着敌将问他:“此黄汉升耶,文仲业耶?”听是宏辅说荆州就这么两员上将,究竟是哪一个呢?黄射抬眼望望,随即摇头:“此非我荆州人也,必为江东将。”

啊呦,竟然是孙权的将领,却不知是程普耶,是黄盖耶?竟然如此勇猛!可是瞧着似乎又不大象,那二位是跟随孙坚起家的老臣,怎么着也得四十往上了,可眼前这小子瞧上去最多三十出头啊。

曹操即命一名亲卫摇着旗帜,打马上前,远远地高喊:“来将何人,可通姓名!”

双方距离隔着挺老远,那名吴将说了些什么,曹操身在营内,压根儿就听不清,直等亲卫回来禀报:“彼云乃下蔡周幼平是也。”

啊呦,周泰,怪不得如此勇猛!

陈元龙在广陵,密侦吴会形势,时不时地有奏报呈递给曹操,所以周泰之名曹操是听说过的。这位比之程普、黄盖,年纪要轻、资格也嫩,是在孙策渡江前后才加入了孙家阵营,后来被孙权给讨要了去。那时候孙权还没有成年,暂驻宣城,结果被数千山贼包围,全靠了周泰的奋战才将山贼杀退。据说那场仗周幼平被创十二处,血流及模В畹愣椭苯庸伊恕挠旅簿痛舜蛳欤炊馑藿辔薏痪磁濉

曹操一听是周泰,赶紧下令:“务必生致!”本来是想杀了敌将为夏侯廉报仇的,可既然是周幼平,还是以生擒活捉更为有利——那家伙是孙权的恩人啊,若能擒获,必可对孙权造成极大的压力。

远远的,就瞧见乐文谦和曹文烈双马并行,直接就奔周泰去了。这俩打一个,曹操心说那还有逮不回来的道理吗?只怕一个错手,把他杀了,未免可惜……(未完待续……)

PS:发出去以后才发现章回名又错了,而且貌似不能改了……这应该是第二十九章,前面两个二十六,第二个当然应该是二十七章……在此向读者朋友们致歉了!

第三十章、南风骤起

乐进和曹休最终还是未能擒下亦未能杀死周泰,被他顺利逃回了羊马墙内。周泰虽勇,却并非鲁莽匹夫,一瞧曹军早有准备,竟然两路来攻,赶紧收拢步卒,身自断后,缓缓而撤了。乐进、曹休一直追近城壕,却被羊马墙后乱箭射出,只得喟然而叹,无功而返。

终究当日周泰于阵前搏命,那是为了掩护孙权逃走,如今无此需要,他要还酣战不退,被创十二,那绝非忠勇,反倒是无谋甚至有病了。

且说曹军收队回营,谋士们商议着,既然周瑜派了周泰出来打反击,那说明主力仍在城中,并未调去江夏啦,难道马良献来的降书确实为真?曹操手捻胡须,摇头而笑:“非也,吾礟威胁甚大,而敌不能奋勇破之,遇战即走,足证周瑜已将主力东向,此止惑我耳。”

众人大眼瞪小眼,心说您原本不是这么说的啊,口径怎么转得那么快?杨修、王粲等人不禁都将目光投向那几位一流的谋士——荀攸、贾诩和程昱——心说你们倒出来说句话啊,要么反驳丞相所言,要么站在丞相的立场上多解释几句,也好让我们明白其中的道理。

其实哪有什么道理,正所谓“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在缺乏足够细致和准确的情报的前提下,对敌军动向的判断,往往就靠着主将的经验,甚至是直觉和灵感。荀攸等人心中仍然存有疑虑,但并没有十足的信心,可以推翻或者附和曹操所言。那就只好暂且闭口不言了。杨修那些小年轻可以随便发表意见。中则有功。即便说岔了,那也是阅历不足之故,曹操必不会因言而罪人;荀攸之辈就不同了,献言若错,往小里说是大挫自家威望,反为小辈所笑,往大里说,可能直接影响到曹操的决策。破坏了有利的局面,所以——正如是宏辅昔日所言:“百言百当,不如一默。”

现在正是该默的时候。

曹操左右瞧瞧,听不见任何反对的声音,不禁一摊双手,说咱们暂且就先如此认定好了,周瑜遣马良诈降,欲图诱我往攻江夏,并在彼处设下了圈套。若真如此,吾等又该如何应对呢?他设了圈套。我就不敢去,难道继续顿兵江陵坚城之下。一筹莫展不成?

就算周瑜真的抽调了两万多兵去增援江夏,只要他守御得法,咱们也是无法在短时间内攻破江陵城防的,周瑜见咱们不上钩,再把兵调回来也完全来得及。说不定他所谓的圈套,正是要逼我强攻江陵,妄图抢在他赶回来之前破城呢——倘若如此,则折损必大,吾不为也。

黄射说我愿意再写信去江夏,劝说父亲归降——他昔日不肯降,是因为感念刘表的旧恩,如今刘表都被周瑜给软禁起来了,若要相救,只有降曹抗孙一条道路可走。倘若父亲肯降,这局自然便破。

夏侯惇建议继续推出礟车来攻打江陵城,迫使周瑜回援,待其返回后,咱们再前去攻打西陵不迟啊。

曹操一时也无良策,只好一方面派黄射写信给黄祖,另方面安排夏侯惇翌日主攻,李典辅之——既要给城内造成强大压力,又力求少损兵马,这城该怎么攻,你们下去好好谋划吧。

天色也晚了,于是散会,各归营帐。曹操卸了盔甲,抱着被子盘腿坐在睡席上,左思右想,就是琢磨不透周瑜将会在江夏设下何等圈套,难道仅仅是靠马良的诈降信吗?我要不要遵从前议,亲自跑一趟江夏,当面摧破其谋?还是稳妥起见,暂且不去攻打西陵?

想着想着,就有点儿迷糊,正打算躺下来睡了,忽听帐外传来嘈杂的人声。曹操裹着被子喝问,就听许褚禀报道:“高将军遣军士来,有军情禀报。”曹操说我已经躺下了,就不起身了,且隔着帐门说吧。随即就听到军士的声音:“漳水上有火光闪烁,似有南军欲袭我后路也——请求增援。”

这所说的“漳水”,并非邺城附近的漳水,而是一条长江的支流,又名南漳,发源于荆山山脉,在江陵以西注入长江。南漳水很狭窄,又颇浅缓,与长江不同,行不得大舟,却易涉渡。曹军十余万众,列营三十里,最西面临近南漳水的,乃是曹仁部将、裨将军高迁之营。所以高迁发现水面上有火光闪动,怀疑是南军趁夜潜出城外,或者妄图偷营劫寨,或者妄图插到曹军背后,断其粮道。

可是曹操听了禀报却不禁笑出声来:“何其拙劣乃耳!”下令高迁紧守营寨,以防偷袭,不得随意出战,自己也不会派遣援军过去。军士领命去了,许褚忍不住挑开帐帘,进入大帐向曹操请教——他是曹操心腹爱将,不怕见到主公衣衫不整——“丞相何以不惧其潜出我后耶?”

曹操耐心地给匈康解释:“若图扰吾后也,何必涉渡南漳?”你悄没声地从南漳水西岸过去不完了吗?道路虽然难走一点儿,总比跑东岸来被我军发现行踪要强啊——“若图袭吾营也,何必举火?”哪有高举火把,大摇大摆前来劫营的道理?

“彼欲图东,乃故出其西,使吾以为江夏无防备,易取也……”这分明是声东击西之计,周瑜想在东线打我的埋伏,所以假装要从西线发起反击——“若遣军往援,是自乱阵脚,反为所疲,吾不取也。”大半夜的要是派兵过去增援,结果扑一个空,白白地使士卒疲惫,反倒正中周瑜下怀啊。我才不会上当呢!

许禇闻言拜伏:“丞相妙算,周瑜焉能惑也。”随即躬身退出。

许褚出去了,曹操不禁自顾自地冷笑,可是突然间一阵寒风从帐门缝隙中扑面袭来,吹得他一个冷战。赶紧双手掖住被角。裹得严严实实的。于是吩咐许褚。赶紧给我把帐门闭严实点儿,别让风刮进来。许褚领命而行,曹操随口问道:“是何风也?”现在刮的什么风啊。许褚答道:“适才南风骤起。”

曹操微微一皱眉头:“不想严冬之时,本地尚有南风……”话说到这儿,突然间顿住了,再往深里一琢磨,不禁面色大变,急忙下令道:“速速派将增援高迁。勿使敌军靠近!”

唉?许褚心说丞相最近不大对啊,怎么一会儿一个主意,总在变呢?才刚说守军倘若发起反击,则马良所献之书为真,江夏无备,一转眼却又说这反击不给力,所以江夏那儿仍然会有圈套。才刚说不必增援高迁,让他严守营垒便可,一转眼却又下令增援?难道说丞相老了,糊涂了吗?

正打算再度请令。问清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就见帐帘一挑。曹操裹着被子、光着脚就跑出来了。许褚大惊,赶紧上前帮忙丞相挡风,就见曹操紧锁双眉,仰头望天,面上阴晴不定,自言自语地道:“南风骤起,若敌施以火攻……”

许褚说丞相您想多啦:“风雨雷电,天之象也,凡人岂可预测?便南军欲以火攻,亦不在此际耳。”这南风才刚起来啊,他们就算想玩儿火攻,那也得有准备的时间啊。曹操冷然道:“天下奇人异士正多,岂可料也!”再次下令,赶紧派兵去增援高迁。

话音才落,许褚还没来得及去传令呢,突然就见正西方向一道红光,直冲天际,随即江陵方向也骤然腾起一片亮点,仿佛正有无数南军举着火把直扑过来!

曹操的直觉是对的,马良确实为周瑜所遣,献上的是诈降书,然而周公瑾却并不认为就此可以骗过曹操。且说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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