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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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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自置于死地也,何异昔日公孙伯珪在易京?吾等料彼必以名将守之,以牵制我师,而自将大军出城以为犄角之势。”手指在地图上一划,指向了邺城的西面。

邺城背倚漳水而建,在其西面四十里外,有漳水的支流污水,污水与漳水包夹之处,有一小城,名为污城。根据荀、郭等人的判断,袁绍很可能将主力屯驻在污城,利用污水和漳水修建防御工事,力争与曹操长期抗争。

是勋挠挠下巴,暗自赞同他们的见解。他不禁想到,污城附近的地形易守难攻,袁绍尚有数万雄兵,若据之而守,高幹、郭援再从并州来援,士气低了不怕,本身防御工事就能起到一定的安心作用啊,那曹军想要在短期内将之击溃,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啦。只有想办法尽快攻克邺城,则袁绍失其根本,军心必乱,乃可趁机攻之。

只是,袁绍会留下谁守邺城呢?是审配,还是沮授?此二将皆善守者也,而且据自己前日赴邺时候的观察,邺城高峻雄阔,即便拥有十倍的兵力,也不是那么容易拿下来的……别说自己这回带的新式投石机数量并不多,准头更不保险,就算换成等量的火炮,那也很难轰塌城墙啊?若曹军长久顿兵于坚城之下,战事恐怕又有反复,那可如何是好?(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河北棱堡

纸上谈兵,得来终浅。虽说曹家也曾多次派人前往邺城哨探,郭嘉综合这些情报,几乎已经可以画出城池的大致构造图来了,但对于兵力配备、城上的防守武器,那是很难探查得到的——就算探到了,对方也会变更啊——想要拿出攻取邺城的计策来,那还得现跑到城外去观察。

理论上,还得先发起一两轮进攻,试探敌军的实力和抗争决心以后,才能拿出比较稳妥的方案来。

所以曹家谋士们暂且还只好先在黎阳等着,同时撒开哨探,摸清周边的情况。好在时日无多,即有消息回报,张郃顺利拿下了内黄。于是曹操一声令下,暂留董昭坐镇黎阳,保障物资输运,大军拔寨起行,直取邺城。

这几年的功夫,曹家班的规模越来越大,司空府中人才越来越多,而且在荀攸、郭嘉的领导下,分工明确,已经用不着跟当年征淮南那般,一个人要当三个人来使,就连一向懒散的是勋都累得臭要死啦。如今曹操麾下文学之士的数量也有了稳步增长,再不用是勋见天儿跟在身边帮忙草文拟令——如今这活儿落在了杨修杨德祖的身上。曹操偶尔有指令下来,让是勋去负责一些琐事,是勋转过头去就推给了董蒙或者郭淮。

所以他这几天主要的工作,就是跟荀攸、郭嘉、贾诩他们开会,分析情报、研判局势、拟定各种攻防预案。

等到大军从黎阳动身,小二百里地,不用三天便杀到了邺城之下。袁绍果然并没有出城来正面相抗。一如曹家谋士所料。把主力拉到了西面的污城。此外。在污城和邺城之间,还有一座小城武城,也安排下了一支兵马,以为联络和呼应。

根据不那么准确的情报所得:袁军屯驻在污城的主力约四万余;屯在武城的不足五千人,由大将张南统率;留守邺城的超过两万人,主将乃是审配审正南。

曹操召来是勋询问:“宏辅前赴邺城,袁氏将吏,多有所识。可知审配何如人也?”

是勋心说我跟审正南还真没怎么打过交道,光在邺城郊外水榭里见那一面,根本就判断不出此人的能力和性格来。不过好在他是后世穿越过来的,审配在原本的历史上究竟做过些什么事儿,记载虽不详细,也多少能做点儿参考。因此略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就回复曹操说:

“审配,魏人也,初不得志于韩馥,后乃为袁绍倚为腹心。其人性刚。御下严刻,与同僚多不睦。然袁绍不为谗言所动而疏远之,故吾料其心甚坚,不可言辞动也。再则,审配骄横而无大谋,然有小计,最善守御之策,袁绍留其邺城,可谓得人矣。主公慎之,有审配在邺,不亚于昔日沮授在酸枣也。”

曹操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如今的局势有些严峻,袁军分而为三,互成犄角,互相呼应,曹军虽然在数量上、士气上、粮草物资上都占据很大的优势,但不可能分兵相敌——对方各处都占据了地利,要是分兵而战,己方的优势就会被彻底抹杀——只能分出部分兵马来监视、防御两支敌军,而先争取以主力击溃第三支敌军,采取各个击破的战术。

那么,主力应当投送向哪个方向呢?答案是很明确的:倘若力攻武城,就会遭到来自东西两个方向(邺城和污城)的夹击,此为下策之下策;倘若主攻污城,邺城将可出兵以袭曹军的后背,彼有坚城可恃,大不了再收缩回去,是很难捕捉和消灭的,此亦下策也;唯今之计,只有主攻邺城,邺城下则袁军士气涣散,必败无疑。

可问题是,邺城宽广高峻,是勋又说审配善于守城,那么邺城的敌人其实也是最难啃的硬骨头。

权衡利弊之后,曹操便命夏侯廉督降将高览,率五千精兵屯驻在漳水南岸,以监视武城和污城的动向。武城不到五千兵马,自保有余,出击不足;污城的袁军倘若前来增援邺城,不说必须渡过漳水和污水,两地相距四十多里地,怎么也得一个多时辰才能赶到,只要及时发现,曹军完全可以预先做好防备。

其实曹操还正希望袁绍从污城攻过来呢,那样就能在邺城城下将其击溃。怕的是自己久攻邺城不克,士气低落以后,袁绍再突然来袭,以逸攻劳,那危险系数就大啦。

曹操琢磨着,我在邺城城下顶多呆三个月,超过三个月还没有进展,那便只好暂且撤退,另待良机。

曹军主力,则直接开到邺城南方,距城里许,扎下营寨。

邺城本为魏郡的郡治,袁绍入主后又多次扩建和增筑,规模宏大,甚至超过了新京许都,直逼旧都雒阳,曹家谋士们登橹远眺,全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有是勋不为所动——这城墙是挺高啦,可是比得上自己前一世见过的西安古城墙吗?城池是挺大啦,可是比得上自己前一世见过的老北京城区吗?尤其这年月城墙多为土垒,只在城门附近以部分烧砖加固,有何宏伟、坚固可言?

只是……这年月的攻城器械,也没法跟后世相比啊。

但是登高而望之后,他不禁又有些疑惑,用手一指城上每隔一百步就一个的,突出于城堞之外的小木房子,问身旁的贾诩:“勋前次来,不见有此物,此何物也?”

他上一回被荀谌带到邺城来的时候,光看到城上四角有楼了,如今却密密麻麻地新搭了很多临时建筑物,其中便于士卒歇息的小屋和箭橹,他一瞧就知道干啥用的,但那些木房子又是what了?

贾诩回答他说:“此楼突出于城堞之外,三面开孔,可交叉相射,锁闭城墙也。”

是勋一边听他解释,一边又仔细观察了好半天,这才终于恍然大悟,不禁大吃一惊——这、这跟棱堡是相同的原理啊!中世纪的棱堡在城墙上造出很多凹面来,除部分死角外,攻击任一点都会使攻方暴露在超过两个射击点面前,守方可以通过交叉火力给予多重打击。是勋记得某本穿越小说当中,主角回到古代以后就在边境线上大造棱堡来着,他可没想到,敢情这智慧古人早就有啊。这种木房子就坚固程度而言,自然比不上棱堡本身,但可能达成的防御效果是相同的,而且遇警则建,无警则拆,不必要在建城的时候就预先设置,更比正式的棱堡省了无数的工料!

仔细想想也是,这年月大城在城门外往往还建有瓮城,呈方形或半圆形,突出于平整的城墙之外,使得城门两侧可以一定程度上达成交叉火力的效果,古人既然明白这种功能,怎会不大加利用呢?还真是不能小瞧古人的智慧啊!

面对这样的城墙,蚁附必难——该怎么办呢?是勋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回忆前世所读过的史书,在原本的历史上,曹操是怎样攻克了邺城的?哦,首先,曹操在城外挖掘长壕,引漳河水灌入,隔绝了内外联系,然后摧垮袁尚的破围兵马,极大地削弱了城内士气。终于在粮尽援绝以后,审荣献城……

这招儿可以用于今日吗?似乎并不怎么合适啊。挖壕是件大工程,很容易遭到阻挠和破坏,所以在原本的历史上,曹操就是先浅浅地挖,瞧得城上的审配直冷笑,完全不当回事儿,这才能够一夜之间增添人手,快速完成。可是如今袁绍大军就在四十里外,要是闻讯突然杀至,正忙着挖壕的曹军就可能瞬间崩溃。原本的历史上,袁尚所部不如今天的袁绍,而且背后还有袁谭牵制,所以曹操才敢赌这么一把,在这条时间线上,起码这时候还赌不得。

是勋微微撇了撇嘴,心说这条计我先留着,以后视战局的发展,若情况符合,再给曹操献上吧,现在……还是别提为好。

他从楼橹上下来的时候,曹操就已经把兵马拉散开来,团团围住了邺城。邺城西、北两面都濒临漳水,曹军在水面上建起了浮桥,渡过漳水立下部分营垒。所谓包围,当然不可能真的把人全都撒开,手拉手的水泄不通,除主攻方向外,只要能够立一些营垒,防堵敌军联络和逃逸即可。曹操自然是把主攻方向摆在了不临水的南、东两面,漳水对岸的营垒数并不多,这也是示弱于敌,希望袁绍一时昏了头,会率军去奇袭那支部队,自己就可以挥动主力经浮桥过河,去跟袁绍主力决战。

漳水对于自己的进攻来说是阻碍,对于审配的出城来说也是阻碍,若在漳北、漳西开战,他想趁自己跟袁绍对决的时候突然出城夹击,难度也是相当大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比在邺城南面的平原上决战,效果会更好。

曹操安营已毕,就先召了是勋和刘晔过来,说:“卿等速备战具,三日后便要攻城。”刘晔谏阻到:“我军初至,器械未完,三日无乃太促乎?”是勋却微微一笑,说出了相反的话:“审配必料我三日后相攻也,何不明日即攻,出其不意,或可得胜?”

曹操一皱眉头,望向是勋:“明日即可攻城?军中无戏言!”(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客已满矣

是勋说明天咱就能够攻城,曹操不禁喝道:“军中无戏言!”是勋几乎是本能地就要回答:“愿立军令状!”好在及时给咽了。

这终究不是演义小说啊,哪有动不动就立啥军令状的道理?你以为一说立军令状,再荒诞的计策都能通过?你以为不立军令状,事儿要是办砸了,主将就不会责罚你?别扯淡了呀。

曹军是午前开到邺城城下的,花费了大半天的时间围城、扎营,这会儿已近黄昏。是勋转过头去望望帐外的天色,然后回复曹操:“勋此番运来礮三十具,明日午前即可安置完备,可资攻城。”

他让辛韬等人研究怎么把投石机造成可拆卸式的,便于运输,不必要临到地头再现伐木建造,这事儿曹操是知道的,因而听了是勋的话,方才反应过来,不禁捋须微笑道:“若如此,最佳。好,吾明日便得观宏辅之新礮矣。”

从曹操大帐里出来,是勋赶紧去查看装配投石机的进度。投石机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不外乎一个木头高架,上面设置一根长长的木杆,最近经曹操改良以后,还多了几个轴,加上四只轮子。木架本来就是拼装而成的,改成可拆卸式样非常方便,虽然这年月因为没有精确的度量,各部件间的榫合未必严密,但高端木匠都有一手绝活儿,目测一下缝隙,找个小木片儿刨成楔子,敲进去就必能严丝合缝——武器工坊里这类木匠,那是一抓一大把啊。

是勋这回带出来的木匠头子。有个很豪气的名字。叫做罗元霸。使得一手好木棰。他赶到组装投石机的场所,罗元霸赶紧就迎了上来,是勋问起进度,对方回答说:“再有半日,即可完工。”是勋说那你们今晚就别睡了,点起庭燎来,赶赶工,争取明天一大早就完成所有工作。

车架拆开来。就是长长短短各种手臂粗的木杠,加上直径三尺的木轮,一辆大车正好装下,一头驴子就能拉走,所以是勋这回运了三十架投石机的配件过来,也不过装了三十车而已。唯独难办的是抛石杆,那玩意儿必须用一根巨木整体刨出来,若是多段拼接,则承受力不足,三两投就会折断。是勋本来是打算等到了邺城城下再临时伐木制造的——光造根杆子。总比造整具投石机要方便——然而在黎阳等待的那几天,他却临时改了主意。

因为哨探来报。邺城已经进入了完备的防御状态,按照这时代的惯例,城外数十里内的树木也皆被伐尽。于是是勋干脆就命罗元霸等木匠在黎阳城外伐木,然后一路滚着就来到邺城城下了——邺城和黎阳之间基本为一马坦途,只有几条小河流阻隔,可是把木头抛水里很容易啊,再从水里用绳子给扯上岸,也并不为难。

今天才到邺城城下,营垒还没立稳,是勋就下令罗元霸等人动手组装抛石车了,黄昏时分他过来视察的时候,主体基本上都已装配完成,木匠们都在忙着刨树干,做抛杆——这是最后一道也是最为繁琐的一道工序。据罗元霸估计,一晚上的时间,绝对能够完成所有三十条抛杆,于是当即拍胸脯,说长官你明天日出时可来验收,定不教你失望。

是勋点点头,又问郭淮哪儿去了?从人回复说,郭先生一个多时辰以前就跑到城下去观察了,估计天黑前必能返回。是勋不住点头,心说郭伯济就是郭伯济,比我可勤快多啦。

正打算转身离开,突然有名部曲跑过来单膝跪倒,禀报道:“游骑获一儒士,自称为侍中的故人,前来投奔。已命其于帐外等候。”是勋不禁皱眉,心说这是谁来了啊?难道是荀谌知道袁家已经没有翻盘的机会,所以过来找我?不对,他要是投曹,应该先去找侄子荀攸……

于是跟随这名部曲返回自己的寝帐,果然远远地就见到一人端立帐外,身量挺高,肯定超过了八尺(一米八四以上),穿一身纯素的儒袍,头上戴着小冠。这人原本面朝向帐门,背对着自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便缓缓转过头来。是勋定睛观看,对方年纪很轻,眉疏目朗,唇上只有淡淡的茸毛——还是个半大孩子啊,顶多也就比郭淮大个一两岁,瞧五官似乎有些眼熟,究竟是谁呢?

是勋瞧见了那人,那人自然也瞧见了他,而且看上去,他是认得是勋的,当即笼起双手来,躬身行礼:“拜见侍中。”是勋几步走到对方面前:“卿是……”

“建安元年,在下于襄阳学宫内曾聆侍中教诲——家兄诸葛瑾,在下单名一个亮字……”

啊呦,竟然是“卧龙”来了!

是勋这下真是喜出望外,一把就抓住了诸葛亮的胳膊:“孔明,吾盼卿久矣……令兄何如?”他话才出口就觉得自己未免太过于热情了,怕会吓着这小子,所以赶紧改口,打问起诸葛瑾的近况来。

诸葛亮果然就吃了一惊,心说自家兄长回来,把这位是侍中吹得是世间少有,天人一般啊,而且说他们君臣相得,是侍中也曾经探问过他两个兄弟来着,可是自己终究跟是侍中只有一面之缘,而且那时候自己还未成年,是个小学生,怎么今日一见,是侍中竟然如此欢喜雀跃呢?老哥究竟在主公面前是怎么介绍自家兄弟的?

好在是侍中接着就问自家大哥的近况,诸葛亮这才恍然大悟,敢情老哥没有撒谎,看起来他果然很得主公的器重啊,所以是侍中见到自己,会以为自己哥哥也即将返回,这才难抑激动的心情。

于是赶紧解释:“前日家叔物故,家兄携我等扶柩还乡,安葬家叔后,即结庐守丧,期以三岁……”

诸葛瑾带着两个兄弟——诸葛亮、诸葛均——返回了琅邪郡阳都县老家,把诸葛玄安葬在家族墓地里,然后就开始了漫长的守丧岁月。诸葛亮本就是个好静不好动的,反正在隆中隐居也是读书,在阳都守丧也是读书,压根儿就没什么不适应,但是诸葛均年纪还小,奈不住寂寞,见天儿往外跑。于是某一天,诸葛均回来就跟两位兄长说啊,听闻臧将军在郡内大点兵役,估计是又要攻打青州啦。

诸葛瑾、诸葛亮兄弟两个判断,臧霸不可能独自一人去向袁家动刀,估计秋收以后,曹操将会亲率大军,以讨河北袁绍。袁绍前次在官渡吃了个大败仗,然后在林虑就打得捉襟见肘的,败相愈益明显,估计这回该是袁、曹之间最后的总决战啦。

诸葛瑾说:“前日主公有信递来,云已自河东返都,参司空军事。有主公相辅,料邺城不日可下,河北不日即平。河北平则幽、并唾手可得,长江以北,行将底定。余者荆、扬、凉、益,所在偏远,不足与中国抗衡,汉室复兴,只在数年间矣。”

他不说这话还则罢了,说起这话,诸葛亮就觉得心里发痒——决定天下大势的决战即将展开,自己无缘得见,更帮不上忙,真是太遗憾啦。诸葛瑾回来以后,在他面前吹嘘是勋如何足智多谋,曹军如何能征惯战,诸葛亮就已经下定了将来去投奔是勋的心思了,可是想着,等这仗打完,剩下的就是征讨些偏远地区,是侍中身份贵重,未必还会再上战场,自己就算去投靠他,也就学学经、作作文,安享太平而已。自己的人生,不该这么平淡度过吧……

《出师表》里写:“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但这未必就是诸葛亮年轻时候的真实心理,否则他便不会在朋友面前自比管仲、乐毅了。他自有宏图大志,想要做出一番事业来,只是蜗居隆中,瞧刘表就一望不似人君,投曹操又无进身之阶,哥哥虽在江东,那地方却只有割据之力,无法恃之以安天下,所以才被迫隐忍。直到刘备跑来三顾茅庐,他才见着了一线曙光——以刘豫州之声望、能力,再配上荆襄八郡,便足以摇撼天下了!

可惜在这条时间线上,诸葛亮就不可能对刘备抱有任何幻想,但因为哥哥曾经做过是勋的门客,投曹的道路倒是顺利打开了。只是,若等中原底定了自己再去投曹,那还有什么意义啊?还不如去跟郡守打好关系,等着举孝廉或者茂才哪。

诸葛亮有点儿神思不属,诸葛瑾一眼就瞧出来了,于是笑着对兄弟说:“大战将至,本欲归还主公幕下,以报知遇之恩,奈何吾为长子,不可不为叔父守丧也。弟可愿代吾一行?”守丧三年那是孝道,但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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