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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冠边上的几何币-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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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金产品,至少伯爵府中没有类似的珍藏。

“这位公主果然好眼力,那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白色虎皮,在几年前的慈善晚宴上我用五千万图兰币的捐赠换取到的赠品。”

某些氏族控制的机构借用着慈善捐助的幌子完成疯狂的敛财,做出的贡献更是与宣扬慈善的初衷完全背道而驰,如果被宰杀的是人类,而分赃的是森林中的飞禽猛兽,即便毫无还手之力,却也没有人愿意接受苦难的折磨。但无奈一切的淘汰,都是造物主赋予不同等级智慧与力量的产物。

“先生阔绰的出手可有些羡煞旁人呀!听闻先生是做茶叶生意的好手,不知某一天能否与您共享利益?”

宾汉姆本已锐利的眼神经过了利益的刺激更是放射出耀眼的光芒,那是他盼望已久的合作机制,财富与权力的结合才是这个时代垄断某个行业最稳妥,也是最快捷的渠道。递给我一杯花茶,小伊得到的则是一杯果汁,果真是属于商人细致入微的观察力。

“如果能与诸位合作,那将是上天普降恩泽的宠爱,我会怀着感恩的心为您效劳!不知您是否已经有合作的意象。”

宾汉姆时刻不离我身的眼睛紧紧盯着我慢吞吞的品茶动作,期待着我更高等级的评价。对于花茶的理解,我唯一的感触便是青涩的凄苦,装出认真的样子,其实只是舌尖在茶盏的边沿打转,利用视觉上的分歧,欺骗着监视者。

“鲜香的味道,入口即化的浓郁情怀就像置身百花丛中畅快的呼吸,久久不愿离去,美妙却形容不出的滋味,大概只能意会吧!”

我很敬佩自己的演技,甚至在某些时候都能逼真到欺骗自己。之后便是宾汉姆先生如同狂风暴雨侵袭的夸耀之词,倾尽全力推销着他的产业,甚至眉飞色舞延展到来源的产业链,无聊的冷知识让我有些困乏,却又为了剧情需要,只能忍受着其中的褒美之词。小伊则听得津津有味,随声附和着宾汉姆的简介。终于在漫长的煎熬过后,迎来了曙光的终结。

“这位少爷,对我们能够提供的服务您还满意么,如果有您质疑的地方,我可以更加详述的再次阐释,甚至是协调。”

宾汉姆诚心期待着我的答复,但我并不清楚其中的繁文缛节,掩面遮蔽着快要控制不住的笑料,在他眼中或许是整理思维的沉思,快要到手的庞大利益已经让他丧失部分认清事实的理智。

“诶,宾汉姆先生是想在全国开办工厂然后统一销售,可是以我们的财力或许攀升不到那样的高度,毕竟比我们更加强势的贵族集团在图兰国的土地上比比皆是。”

小伊及时的解围让我长舒了口气,也得以垂下制约呼吸的手臂。长久在沙雅夫人那位商务会长的熏陶下,小伊也学到了不少生意上的谈判。现在轮到宾汉姆先生的尴尬时刻,被否认的财力支持,的确是棘手的问题,在生意的竞争中,没有礼让,没有公平。

“斗胆一问,二位家族控制的体系中是否有军方的保障?”

话锋一转,宾汉姆的提问激发了我浓厚的兴趣。他应该是想依靠军方的势力强行将竞争者挤压出局,那是比金钱更实用的东西。

“军营的话,我有一位伯父,是奥利斯军营第一兵团的将军,不知道那是否算是稳定的保障。”

小伊也极力配合着宾汉姆的独角戏,随意编造的亲属与官职让在场的主人有些几近崩溃的惊喜,当然也是得益于被暴利渲染出的鬼迷心窍,不加核实,便轻信了谎言。

“那是极好不过的,只要有军阀的支持,我们的生意版图就会以伊沃比为核心,然后跨越到图兰国所有地界,甚至是远播邻国!”

“但是,先生有没有想过质量与品味的差别,强制推销的初期当然会有不错的效益,但后期如果无法超越其他市场供应的货物,也会发生巨大的缩水与囤积吧,更会加重信任危机,被淘汰出局。”

宾汉姆先生鬼鬼祟祟的靠近着门窗,拉下了窗帘,排除任何隔墙有耳的危机,降低声音,说出蓄谋已久的实情。

“我有独家的配方,那是令人上瘾的融合物,使人欲罢不能!没有生物能满足潜藏在心底的诱惑,到时候,整个市场就是我们的!”

宾汉姆奸险的笑容让我意识到某些核心的秘密,看起来这笔生意,势在必行。至于菲莉的下落,就请再耐心等待些许时刻。

第六十五节 绑架案(三)

(4。20第二更)

看着我和小伊将信将疑的表情,宾汉姆从收藏历史遗迹的博古架上取下一只类似花瓶的容器,倾覆之后摸索着藏匿其中的秘密,却只是重塑光明的香囊,散发着超凡脱俗的芬芳。拆开封装的细线,是藏红色的粉末,就像是浓缩的血浆,蒸发水分之后的提取物。

“这是什么?扑鼻的暗香,是某种植被的花粉吧!”

“矛盾的本身,窒息的美丽,天使与恶魔花化身的悲伤,红罂粟!”

我为小伊做出的解释让宾汉姆先生为之一震,悉心收藏的宝藏不容辩解就被挖掘,其中蕴含的深意,说出来也十分浅显。那是一段血与泪交叠的故事,而我的存在正是依靠这种毒药麻醉的续命,微量的原料却不至于上瘾,但如果进行适当的比例加工,那就会超越毒药的范畴彻底沦陷为禁药。而宾汉姆先生的蓄藏品,已经达到了衡压标准。

“诶?是用于救治病人的麻醉剂么?”

小伊纯真的想法让宾汉姆找到了脱身的捷径,慌忙附和着错误的命题,披饰着谬误的解释,很快便将所谓的药品收回香囊之中。

“特殊的添加剂,如果出现某些纰漏,或者是被相关的机构调查,那样岂不会很危险,即便是有军阀的背景,在名义上也难逃政治的处分。想必你也清楚,军政间的对立由来已久,王妃继任王位之后更加严重,军队暗地凌驾于政权,却在表面上还需听从统一的政令,没有人愿意公开挑衅!”

我东借西凑的胡诌,似乎收到了格外出彩的成效,宾汉姆的默然证实了我的推论,他其实也是悬浮理想的提心吊胆,想找一个稳定的靠山,否则不必大费周章的在我面前绘制他的宏伟蓝图。

“少爷所言极是,但我们也并非没有胜算,如果所有的人都喜欢独善其身的结局,那商人与贸易便没有存在的意义。况且我的手中还掌握着关于军伍中绝对致命的情报,某些将军每月都会从我这里购置一批新进的茶叶,这也是我的运输路径上不会有严格检验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这些药品也随着茶叶一同进入了军营,当做是振奋军威的滋养品?既然如此,拥有军队背景的先生又何必寻找新的雇主?”

“少爷您有所不知,这些将军都隶属于一些杂牌的保安团,直白点说便是政府将无法管控的社会流氓统一召集起来,底层的通缉犯堂而皇之的成为了具有公职的地方霸主。耀武扬威的表演只不过是用于宣传的噱头,实际上能够保命的脉络屈指可数,想要凭借这些人拓宽市场,简直难如登天。”

宾汉姆翻开一本随意丢弃在办公桌上的小册子,上面杂乱的笔记很容易误以为是孩童无知的涂鸦,仔细一看,应该是某些协议的签署,扭捏作态的文字却无法遮蔽清晰的数目,那是一段段庞大的资金链条。

“看起来你的药品受到了不少人的青睐,疯狂的购入量也真是难为你不知疲倦的奔波,诠释着商人最合理的中介意义。”

“那应该是敏锐嗅觉的捕捉力吧,哪里有利益,哪里就有我们的身影。这只是个开端,如果能有少爷资金与权力的协助必将腾飞!”

“宏盛的计划,无论是哪个进化的环节都是完美无缺的设定,但依旧犯了致命的失误,诱引裂变的开端,便已经是你的败笔!”

小伊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摸着那个被做成靠背的虎头,原本淡然无光的眼神也散射出复仇的火焰,怒斥着生意经中的出卖与杀害。

“果然你们只是迷路的无知孩童么,居然对你们抱有无法泯灭的幻想。既然你们知道了这么多秘密,也别怪我的心狠手辣!”

宾汉姆索性撕破了虚构搭造的友好关系,呼叫着院子中的家丁前来协助,却迟迟没有应答。终于在良久的沉默中,从门框中走进来的管家,萎靡不振的麻木着,晃荡着。

“喂!你这是在干什么,其他人呢?”

“你是在说我么?也不要责怪这位管家,他本该和其他人一同舒躺在院子的瓷砖上观望雨后的星辰,他可是一名听话的宠物哦!还有,你得聘请一些职业的泥瓦匠,重新装修破败的庭院。”

欧米里洁放开那位管家,没有支撑的玩偶瞬间瘫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样子更加演绎着不平凡的遭遇。宾汉姆见状,无奈被封死的出口,只能向大厅狭窄的墙角逃窜,很快便陷入了无路可退的绝境。

“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政府委派巡视地方的鹰犬么?”

“该怎么说呢,也算是隶属于政府的间谍,但无需向当权者负责!”

欧米里洁的解释让宾汉姆更加摸不着头脑,绕口的断句更是刁难着这位精于算计却粗识政坛的商人。

“那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寻找迷路的同伴,这个理由是否能满足您的好奇心。”

“哈?”

宾汉姆已经不敢相信自己容易产生幻听的耳朵,只有再次默念着欧米里洁简单明了的提醒,认真解剖其中的深意之后才得到了确知的答案。

“既然只是捉迷藏的游戏,为什么迁怒于我?”

“不,你只是值得考量的嫌疑犯,我们并没有认定你就是施行绑架的元凶。况且我们是在您的盛情邀约下参观奢华的宅邸,却也正是您一言不合,扬言要挫败我们的锐气,才招致了如今的尴尬场景。”

“可是你们掌握我的核心秘密,无论是什么人,都不愿意将自己的把柄拱手相送于他人吧,如果你们是正当防卫,那么我也算是一种合法攻击。”

宾汉姆急切的辩解更像是为了延缓自己被认定的死亡时间,却又不甘心实力碾压的落败,想要在理论上挽回一些颜面。

“你的秘密确实诱人,换做其他任何人,恐怕都已经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吧。但是很遗憾,审美的疲态让我不再专注这些蝇头小利,或者是说你的交易状态很难满足我的需求。”

并非嘲笑,而是吃惊,对放纵自由的疑惑与不解贴满了宾汉姆的整张脸。重新推翻自己肤浅的认知,定义着眼前非同寻常甚至是超越真实年轮的孩子。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政府中的翘楚应该不会被委派给间谍的使命,你显然已经是处在行列中的培植对象,不可能出现在这种被晦气沾染的穷乡僻壤!”

“不,你眼前这位少爷的真实身份确实是皇室所信赖的重要棋子,也承担着间谍的任务,或许是你们领袖都未曾谋面的邪恶贵族!”

“贝拉·贝尔,很高兴见到您!”

紧跟着欧米里洁玄乎的介绍,原本该由我完成的终结却被小伊抢先一步表述,还是以我的人称与口气直接传达。

“什么?你就是存活在沸沸扬扬流言中的罪恶魁首,科伦皇室的看门狗!”

庭院中的那只猎犬或许感受到了什么花粉的刺激,应景的嚎叫一声。然后跑进屋子中,蹲在欧米里洁的身前,支吾着。

“贝尔,罪恶魁首,你的新称呼,听起来刺耳但也是夸赞之词,需要记录在你的人生档案中么?如此高规格的待遇,也算是缅怀历史的挂念吧!”

宾汉姆温顺的接受了欧米里洁的嘲笑,惊悚的嘴角露出一丝邪笑,捏碎手中的香囊,将过量的粉末一饮而尽,厌倦沉睡的心再次昂扬勃发,亢奋的情绪让他变得疯癫起来,提起身旁的灯炬,向我袭来。

“杀了你,我就能成为终结传说的传说,成就我的功业吧,伯爵,我才是胜利者!”

千钧一发的时刻并不需要闪躲,迷离的眼神指使着完全错误的方向,宾汉姆的重锤一击彻底扑空,脚下一滑,笨重的身子推倒了还在燃烧的烛台,引燃了地毯,灼烧的气味开始蔓延。至于宾汉姆,禁药的眩晕效果让他只能趴在地上享受着最后送给自己的挣扎。

“贝尔,他怎么了?”

“大概是因急功近利而迷乱了心智,却还想守住自己的悲情秘密。走吧,菲莉应该并没有在这里落脚。”

走出栅栏的控制范围,在火光中的人影还在无意识的东倒西歪,最后只能无奈的再次倒下。天空中突然又飘起了小雨,浇灭了盛气的火势,但已无法挽回溃败的颓势。

a2栋的门牌,在风雨飘摇的夜晚,也凶多吉少了。果然,无声无息的,跌落在地上。

第六十六节 绑架案(四)

(4。21第一更)

c4栋,没有门牌的屋子内,漆黑一片。落脚避雨的猫头鹰,倒立悬空在屋檐之下,拍打着淋湿的羽毛,人迹罕至的区域中,是它栖息的天堂。

“已经敏锐的嗅到死亡气息而逃之夭夭了么?”

欧米里洁推开虚掩的大门,就像逃荒者匆忙之间遗忘的枷锁。然后扮演着主人公的角色,虔诚迎接贵宾的光临。

“杀戮的罪名,理应由我背负,黑夜的空虚,自然也应由我填补!”

越是黯淡,越是缺失监督的法则,也越是犯罪频的时段。与宾汉姆先生的庭院几乎是相同的布局,只是栽种的植被则要泾渭分明许多,色彩上的调和也是天壤之别。

直立在门前的守候,并没有等到敲门的应答声,既然是空城以待,内门在风力的吹捧之下便轻易推开了,沉闷的气息也在疯狂交换着新鲜的甘霖,浓重的皮革味更是验证着久无人居的迁离。欧米里洁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完全将自己视为这座宅邸的新主人。

“贝尔,我们要进去吗?”

小伊缩在我的身后,张望着阴沉的走廊,偶尔还能有老鼠爬行的声响,抵触的情绪转变为实际躯体的协调操纵,冰冷的手紧紧拉着我的胳膊。

“恩,既然都已经在藏宝库的入口,不进去看看其中的矿藏未免有些太过可惜。没关系,我会保护你的!”

转过身摸着小伊湿漉漉的头,绯红的脸颊除了害羞的韵味还有冷雨的渲染,半俯下身,就像小时候的她一样,安慰着心系的牵挂。拉起她的手,迷失在黑洞中。突然眼前一黑,知觉与思维一同坠亡,很可惜,这次不是欧米里洁的恶作剧。

等到再次苏醒,湿透的衣服已经在壁炉的烘烤下就像脱尽海水的水藻,富集的盐份,被捆绑起来的双手,已经是洒满调料准备随时变身为并不可口的熟食么?

“尊贵的贝尔伯爵,欢迎来到肉食者的天堂,由赛卡斯比为您服务!”

假面不公开的舞会,聚光的灯火通明,却只有跳动的身影。自称这幢屋宅的主人更是被乌鸦的漆黑羽毛包裹的严严实实,只留下脸部的器官做着日常必不可少的运动。俨然的餐桌,围堵着我所有的逃生之路。

“食人族的后裔么,真是颠覆我的世界观,居然会是现实的存在,我该为自己的遭遇感到兴奋还是惆怅呢?古怪的事件让我有些举棋不定了!”

粗麻编织而成的锁链,与皮肤摩擦出的血痕沿着手掌一直蔓延到地砖上,半凝固血浆的粘稠感让我放弃了多余耗费体力的挣扎,却不见小伊还有欧米里洁的踪迹,惯犯针对我们的绑架案么?

“伯爵在危难之际还能讲出安慰自己的玩笑,食人兽族是不会语言的种群,捕猎与进食是它们唯一的交流方式,如果真要对号入座,伯爵会是更加适合严格定义的角色。不管怎么说,让客人享受到宾至如归的感觉,是我良好服务的宗旨!”

赛卡斯比低头垂下额头的帽檐,鼓励着闪躲的目光重新振作,在没有遗漏真容的保障下,他成功了,放光的两眼鼓舞着堆积在壁炉中镀着灰烬的柴薪,更加肆无忌惮的加重火势,却散出减弱的温度。

“呐,赛卡斯比先生,我的朋友呢?希望你的菜谱操作并不局限在单一的烧烤,清蒸,煎炸都是不错的方式。”

空荡荡的修罗场,却没有任何提供决斗的武器,距离我大概三四米的墙壁上,悬挂着一把年份久远的军刀,生锈的剑鞘几乎就要融化在灰尘的侵蚀之中。但目之所及的间隔,也只能在举步维艰的处境中奢望着。

“伯爵不顾自身安危却依旧心系他人的情怀,催人泪下的情节偏偏设计出悖逆的台词,请不要试图激怒我,语无伦次的骗局,我已经习以为常。至于您的朋友,请不必过分担忧,那位美丽的公主正躺在寒冷的冰床之上,等待王子亲吻的温度;那位少年,或许正在一次又一次的潜水过程中体验着窒息的错觉。当然这都不是重点,抬出来!”

忠实的仆从在主人的召唤之下从聚拢的人群之后艰难的抬出一根木桩,我都能听到他们气喘吁吁绝对颤音的服从。分列在木桩的两边,就像是要举行什么盛大的神圣仪式,但绝非是友好的欢迎。

“救世主的落网,伯爵恐怕要褪去主角光环而自食其力了。”

“嘿!嘿!”

附和声中吃力旋转的木桩,那是创造奇迹的常客,被钉在木雕十字架上的耶稣继承者,凯利斯·斯其,迷之微笑勉强维护着自己奄奄一息的尊严。

“少爷,您新奇的装扮是想要引领潮流的风尚么?”

斯其扭动着手腕向我致以崇高的敬意,那是他唯一被允许活动的区域,步入耶稣的后尘。果然上帝的庇佑总是充满了变态趣味,过分的守护便是撼动心灵的折磨,也遵循着物极必反的法则。

“没想到吧,不可一世的伯爵团体居然被一介庶民一网打尽,缔造全新境界的神话!是我,赛卡斯比大人的壮举!”

胜利者挥舞着臂膀招呼着山呼海啸的崇拜之声以满足自己卑微的自信心,然后灌入膨胀的自尊。

“斯其,这位就是你口中需要拜访的朋友么?看起来只是单方面的一厢情愿呢!错信犹大的耶稣,很符合你现行的审美口味。”

“不不,那可不是斯其先生的误判,只能算是寡妇变心的谋害,而伯爵正是这段哀伤恋情的插足者!邪世的伯爵,玩弄一切的不恭,无论是谁都会想要一亲芳泽吧!”

“切,我可拒绝与蝮蛇间的交流,那是我耍不来的杂技,被涂满剧毒的利齿触碰,在温柔中缓慢的体验绝望,若离若弃可是有些冒险呢!只是没有想到从事军火的供应商也在背地里做着贩卖人口的买卖,站在商人的角度,完全是薄利的徒劳。”

勉强靠着手臂的支撑,还能仰望眼前的赛卡斯比,唯一的遗憾便是无法看清他骄纵的表情。其他在场的客人也同样如此,只是人数优势垒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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