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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外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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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雀看了展昭一眼,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既然话你这个说法,我也不能拦着你们。但即便是神医的恩情,你们也不能逼我父亲做他做不到的事。”
  凤凰说不能解,那这蛊又怎么能解的了?可他们赤苗人从不失信。此番这二人拿着火花草而来,若是解不了,这叫全寨的人何以面对仙祠?
  所以她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展昭点头,“姑娘放心。展某绝不会强人所难。”
  凤凰叹了口气,“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叫人先送来吃喝。父亲现在正和长老们商量事,待晚一些我领你们前去。”

  第六十回

  六十 ' 二 火花草还恩诺解方 入陷穴寻宝探地宫'
  没有什么议事的大厅,更没有聚众的殿堂。
  这只是一间不大的屋室。一样是竹子打底儿的摆设,一样是淡淡的青香。
  唯一不同的是这竹墙上挂着的织物,不似麻亦不像是锦缎。看着滑润且带着光彩。那织物是红的,红的如火。而那上面绣着的纹路似有似无,看不出的大概。
  初进别人的房间,切不可多做查看,那是对主人家的不敬。
  展昭和白玉堂并没有过多的放眼。只是那红太过注目,所以不用细瞧也能看个大概。
  屋中坐着一位老者,看起来的年纪或许比实际的年龄大了一些。
  “爹,这两个人就是带着火花草来的客人。”凤凰走到父亲的身边,依然像是个孩子。
  实际上她就是个孩子,一个只有十五岁,还未成事的孩子。
  灵雀也说道:“这位就是我们赤苗寨的首领。”自然也是她的父亲。
  展昭连忙一拉白玉堂的袖边,二人拱手弯腰。“展昭,白玉堂见过首领!”
  老者站起身来到白展二人的面前,“二位贵客,请坐!”伸出手,将他们让到一边的竹椅之上。
  “谢座!”待二人坐定,这才抬眼仔细的看了看这苗人首领的模样打扮。
  虽然是一身的火红,却在他身上看不到一点温热之感。那人的面色有些发白,胡须和头发也都显了银丝,与黑发拢在一起倒也利落干净。未着什么贵重的饰物,发髻用一根骨钗固定。只是耳下垂着银环。
  还是首领先开了口,“不知道江神医现在可好?”
  展昭忙回:“江先生他现在身体康健,一切安好。”
  首领微笑着点了点头,“仙母会保佑他的。”说罢他看了下展昭的脸色,吸了口气。“这位客人,请问你现在是否中了蛊?”
  看起来与常人无异的脸,在识蛊人的眼里就是不同的。凤凰看的出,传授他技艺的父亲当然更能看的出。
  展昭点头,“正是。我二人此次前来本是为了求首领您能帮展某解了身上的蛊。”话到这里,他看了下玉堂,然后轻轻的一笑没有再继续。
  首领一皱眉,“凤凰,你可见过这位客人身上的毒伤?”
  凤凰听后嘟了下嘴,然后又叹了口气。“见是见了。他中的是伤心中的情蛊。女儿解不了,您也没教过我怎么去解。您不是说过,情蛊无解?”
  首领愣了,“还是错了。还是错了!”他低声的念了两句,眼神中带着一丝悲。
  这两句话本是声音极低的,可却入了白五爷的耳朵。“什么错了?首领,您的女儿说这蛊无解,可是她说的错了?”
  灵雀听了白玉堂的话,眉毛就是一挑。“白玉堂,我说过。即便你们是尊贵的客人,也不能强人所难。”
  白五爷转头一瞪眼,“蛊是你们这里的人做的,却害了我们。如今我们带着花火草来寻解,你们却吞吞吐吐执意回绝。怎么,这就是你们苗人的待客之道,还恩之法?”
  “玉堂!”展昭吓的连忙抓住玉堂的胳膊。江先生说过,不要得罪苗人。师父也讲过,用人就要敬人。可这白老鼠为何就一句都没有记在心上?
  五爷并非没有记住那些话,而是对这三个苗人的态度十分不满。说是无解,却话带迟疑。除了那个凤凰一脸的诚实,那个灵雀和这个首领全都是面带难言之色。他不得不发这个脾气,不解二字便是他现在心中最恨的词儿。只要一想到他们或许是能解而不解,他这火儿想挡也挡不住。
  听完白玉堂的话,凤凰一脸的惊慌,“爹,他们不是有心冲撞。您千万不要……”
  首领一摇头。“不用再说。二位贵客,情伤一事事关重大,待我与长老们商议之后再做定夺。不过你们放心,我们赤苗寨的人从不失信。”
  这算什么?能解?还是敷衍?五爷还想再说,却被展昭拦住了。
  展昭看着首领微笑道:“江先生说过,赤苗人一诺千金。只不过展某也不能做那让首领您为难之事。若此蛊无解,您也不算失信。”
  这一笑带尽了宽容和理解。在首领和那两个苗寨姑娘的心中升了感激了崇敬。却在白五爷的脸上现出了笑容。
  还是这猫儿乖滑,这招以退为进却是比自己那强硬的态度管用的多。对付这样的人,就得用软法子。既然他们这里的人如此看重承诺,那赞一句再退一步,若这蛊真的有解,这些苗人倒不好意思不给解了。倘若是真无解法,他们这也不失风度且显了气概。
  展昭的这句话果然起了作用,只见首领站起身吩咐两个女儿。“你们两个丫头暂且领着两位贵客去休息。待明日我再请二位前来说个定论。”事难,且极难。更何况有些事是寨中的机密,纵然他是首领也不能全然自己做主。但展昭那话一出口,他是万万都不能再搪了。
  白玉堂极不喜欢那个灵雀。那个丫头表情冷漠的很,不管看着谁都带着警惕。就算是与你说笑也让你感觉不到欢快。
  倒是这个凤凰不同,不管是怒还是喜都表现的那么自然。但,白五爷依然不喜欢她。只因为那个丫头老是围在展昭的身边打转儿。那摆满的吃喝也都紧着往那猫儿的面前推。
  展昭不是看不出那老鼠在吃醋,可是姑娘家的美意他总不好拒绝。更何况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又能有什么歪歪心思。只不过热情的过度的确会让人消受不了。
  “凤凰姑娘,展某已经吃不下了。”终于在她递过第二碗汤水的时候,展昭忍不住说了一句。
  凤凰并没有过意,而是把汤又推到白玉堂面前,“那你喝了吧!”
  五爷拧着眉,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怎得自己就是那次类人物?可若不喝又是下了那猫儿的面子。于是那眼睛半眯着,表情实在是不怎么好看。
  展昭看出他的意思,亲手将那碗汤递了过去。“你方才又喝了冷酒,喝些热汤暖暖肠胃。山里晚上会比较阴冷。”
  五爷会意的一笑,端起那个碗喝了一口,甘香中透着浓郁的肉味儿。他白五爷自是吃过大江南北的,可这种肉的味道他却不识。“这是用什么做的?”
  凤凰自豪的一仰脸儿,“这是用我们仙池里神仙鱼做的。如果不是招待贵客,我们是从不用来食用的。”
  神仙鱼?那是个什么?展昭和白玉堂互看了一眼,全然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只是想着,那或许就是一种特产的鱼儿罢了。只是这鱼肉的味道倒真特别,不但没有一丝的腥鲜水产味儿,倒是比那些山珍野兽更香浓。此时五爷在想着,若有机会带些鱼种回去,养在陷空岛那水域里,许是还能给这猫儿补补肠胃。
  见这两个人的饭菜用罢,灵雀站起身收拾碗碟。“天色不早了,二位客人休息吧。凤凰!”见那丫头依然看着展昭傻笑,灵雀唤了一声。
  “哦。”听了姐姐的召唤,凤凰这才站起身,也端起收拾好的东西。“那我明天早上再来看你们。记得,晚上外面雾重很冷,或许还会有老虎什么的出没,千万不要外出!”她鼓着脸蛋儿,眼睛瞪着,表现出十足的恐吓架势。
  就连白玉堂都被这丫头的表情给逗乐了。“莫说是老虎,就算是龙我们也不惧它!”
  凤凰瘪了瘪嘴,像是怨恨这个白玉堂不识好人心。
  灵雀这时候开口道:“我们寨中的规矩,深夜不得外出。尤其是你们外来人,若是撞见什么坏了事,贵客我们也不给面子。所以你们夜里不要外出。”
  好冷俐的一句话,展昭点头:“灵雀姑娘放心,展某谨记。”
  待那两个丫头离开,五爷手掌轻落到桌上。这一下虽然没用力,却一样震出了声响。“不许人见,必不是什么好事!”那口气那表情,着实让人不爽的很。
  展昭笑着摇头,“到一处便要遵一处的规矩。你怎么今日的火气这么大?”
  五爷站起身靠近展昭,伸手扶上他的肩膀。“你不用担心。我不过是天热躁的。”
  “既然躁的慌,就早些睡了吧。”他抬起头,正见玉堂关切怜爱的目光。心头一暖,脸上露出了安人心魂的微笑。他知这人是为了那不解二字恼火。这急,这怒,这一声声的失言,都是为了自己。得爱人如此,他展昭纵死也不会惧。就独怕见那人失了理智。
  “不知道那个什么首领明天怎样答复。”拉着展昭站起身,二人先后上了竹床。
  展昭看着床顶上编着的绿色草叶淡淡的回:“随遇而安吧。先生不是说过,能成则成,不成也不可强求么。”
  五爷侧过身将胳膊搭在展昭的身上,将其搂住。“猫儿,若他们能解而不解呢?”
  展昭偏过头看着玉堂,依然是笑容满面。“那便不解。强人之事非侠义道所为。更何况若他们能解不解,也一定会有说不出的理由。玉堂,你答应我,即便如此你也不可出言相逼。”
  这段儿话说的五爷心被狠扎了一下,又疼又酸难过的紧。他把头埋进展昭的颈窝,用嘴唇去蹭他的里衣。“猫儿,你为什么到任何时候都要替别人着想?为什么你就不能自私一次?”
  展昭的手落在玉堂的手上,摸着他的指宽说的很是平静。“谁说我没有自私过。自打遇上你开始,我展昭就一直很自私。自私的拉住你不撒手。”
  五爷抬指反扣,十指交缠互传着暖意。白玉堂不得不承认,猫儿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揪他的心肝。他说的越是如此,自己的心就越是疼。“你错了。你那不叫自私,你只是应了自己的心而已。你若是自私,又何至于为了公家落到今日的情景。昭,你一定会好,一定能和我一起活的长长久久。我口口声声说我爱你,却从未做到护你的周全,你要给我机会,必须给我机会!”
  好一句霸道的情话。展昭又何尝想死。他不想带走玉堂,也不想让兄弟们伤心,更不想对不起白发的老母。但,生死已由不得他定。“玉堂,你把我护的很好。”他拉起那人的手,将他放到自己的心口处。“这里,被你护的满满的都是幸福。”
  感受的到那心跳的搏动,五爷险些落泪。“猫儿,不要说了。我不能让你死,我一定要和你一同过百岁的大寿。我们一定可以看到儿孙满堂。”可你若不让我强求,我该怎么办?
  “我们一定会有那一天。我答应你,玉堂。”事事莫要强求,轮回早有天定。我今日诺下此事,来日若是我真的死了,你能否替我守着这个誓言活下去?过百岁的寿诞,看儿孙满堂。
  玉堂,我悔了。悔不该诺什么生同眠死同穴,就算明知我死你会痛绝,可我依然想见你活着。哪怕让我在奈何畔边等上百载,我依然想你活着。可我……现在怎么跟你说?你会生我的气,还会骂我是个不守信诺的小人,你一定会……
  “你要记得,你答应我了……”这草香很熟悉,熟悉的能使人安心的睡去。
  “我……一定记得……”于是,一同入了梦。
  定有彼此的梦。
  二人醒来之时,天色已经大亮。
  五爷先了身,却见到展昭依旧熟睡的脸。那眼角有淡淡的浅痕,“傻猫。有五爷在,你哭什么。”心中念着,虽那泪痕已干,却还是伸手擦了擦。
  被这擦拭的动作弄醒,展昭睁开眼,见到的依然是每日都会见到的容颜。“玉堂,又你是比我起的早。”他也坐起身,就着玉堂的手将外衣穿好。
  “猫儿,暖囊里的药石是否快没了?用不用换一块?”五爷已经很久没敢动手解过这猫儿的衣服了。他怕见了疼,也怕见了按奈不住。只是他这心尖儿上的人如今受不得那许多。
  展昭摇头。“怕是还能用个一天两日的。老带着那东西,实在是个累赘。”
  五爷苦笑,“你若好了,我便再不让你带着。否则一辈子你都别想摘下来。”那我便忍上一辈子。只要你肯跟我活下去,越长就越好。
  若不好你也要那一辈子么?玉堂,你真是孩子气。展昭不想这样沉郁,所以伸手替玉堂理了理头发,“只要你不许,我便一直带着。一辈子都带着。”怎么就成了自己去哄他了呢?这人。
  “猫儿,这一夜你可睡的好?”得到宽慰的答复,五爷的脸色也就变的好看了。担心失去竟然到了这等地步,怎么能让这猫儿宽慰自己!白玉堂啊白玉堂,你要让他开心不是吗?
  “很好。连梦都没有做过。”说谎,他从不想如此。可昨夜的梦他不想回忆,更不能说给玉堂听。
  若你不想说出来,我便不问你。不过能让你落泪的梦,怕并不是好梦。“一会儿就要知道定论了。”五爷深吸了口气,然后拍上展昭的肩头。“你一定不会有事!”
  展昭一笑,“我信玉堂。”
  敲门声并不大,却清脆的很。竹子相碰的声音很是好听。
  “你们起来了么?”是凤凰在外面说话。
  展昭二人连忙蹬上靴子下了床,白玉堂来到门边将其打开。“你好早啊!”又是一声不温不冷的话。
  凤凰自然听不出他那话中的意思。“当然了!我们这里的人起的都很早。”
  展昭笑着上前欲接凤凰手中的竹盆。“我来吧。”声音轻柔,温婉清晰。
  凤凰侧过身子,“你是贵客,身上又中了蛊,还是我来吧!”说完他将盆放到桌上,又递过一块白巾。“我姐在预备饭菜,等你们用好了早饭再去见我爹和诸位长老。”
  展昭接过白巾点头道谢:“多谢二位姑娘。”
  凤凰摇着头,“不用道谢,不用道谢。我们这里几年都来不了半个客人,这次一来就是两个,我高兴还来不急呢。”
  好直率的个性,展昭不禁感叹。“凤凰姑娘若是习得武艺能在江湖上行走,定能成为一位女侠。”
  凤凰眨着眼睛,“好象是在夸我诶!但是江湖是什么?女侠又是什么?”她一脸的诚恳,满心都是期待。她想知道这个人夸自己的究竟是些什么话。
  “江湖就是很大很大的水池,女侠么……就是看到来客人就很开心,还会粘着人不放。”太久没有遇到过这种天真到可笑的人了。五爷不禁起了玩儿心,话一出口便是戏弄。
  展昭扭头忍笑,轻轻的给了玉堂一拳,并用眼瞪了他一下。却没打算去拆穿他的谎话。若要真解释何为江湖,什么是女侠,他还真不知道要用多少唇舌才能让这凤凰听懂。
  没有受过世俗的纯真最是容易信人。江神医的朋友便都是好人,怎么会说谎呢?更何况他们张的还这么好看,比寨子里所有的人都好看。凤凰信了五爷的话,其实那些对她来说远不可想的东西,她也没有理由不信。既然信了,就有了信的表情。见她一仰头,“江湖有什么了不起的,山谷里的仙池才真叫大呢。如果女侠是那样的话……那我现在就是了。对不对?”她转脸问展昭。
  展昭点头称是。“说的对。你现在就是凤凰女侠。”
  房间里传出了爽朗轻快的笑声,是三个人的。
  再见到首领,依旧是那间房,依旧见了那块红色的织物,首领也依旧是那身普通的红色装束。
  唯一不同的是房间里还有另外几个人,六个,有些头发花白,也有些看似只有二十几岁。
  灵雀将白展二人领进房中便拉着凤凰了退出去,长老们和爹在说正事,她们不能偷听。
  “二位贵客,这六位是我们寨中的长老。”首领摊手让坐。
  二人抱拳当礼,朝四周环敬了一圈,然后落座。
  先开口说话的人并不是首领,而是一位身穿黑色布衣的年轻人。“听说你身中情伤,是什么人下的蛊?”
  话说的很直白,甚至生硬,但却没有丝毫让人不快的感觉。展昭回答:“展某的确深中此蛊。大月半年之前,在一次抓差办案时,被一个恶贼用毒箭所伤。那箭上便带着这种蛊毒。”简单的回答统说了所有的概况。至于为什么抓人,抓的何人,又如何被伤那根本就与他们这些人没有干系。
  “放箭的可是女人?”这一次问话的是一位身穿墨绿色衣服的老者。
  展昭摇头,“并非。伤我的是一个男子。他是朝廷的侵犯。”
  “乱了乱了!”这四个字出自一位灰衣老者的口。他捋着胡子一脸的纠结。
  “可是江神医解了毒?”问话之人正坐在展昭的对面,那身翠绿色的袍子很是扎眼。
  “正是。中箭之后家师用真气将毒逼在伤口处,经过江先生半年的调理,展某这才能起身前来寻求各位的帮助。”
  展昭那话一说完,房间中顿时沉默了。
  五爷忍不住这种压抑,开口便问:“到底如何?能解无解?你们说话啊!”
  展昭没再呵斥玉堂,因为这种沉闷也让他无法忍受。更何况这话并没有无理之处。他看的出,这苗寨中的人都是性情豪爽之人,玉堂那性子,怕不会招他们不快。
  这一次换了首领说话:“二位莫急。情伤一事并非无解,只是不好解。”
  不好解也是可解。五爷听后顿时喜上眉梢。“要如何才能解了那个蛊?只要你们说的出,我白玉堂可出万金,可拼性命。只要能解,你们说怎样就是怎样!”此时,他恨不得说一万句好话出来。能解就好,能解就好!这脑袋里就只留了这么一句话,其他的全都无所谓了。钱财算什么?拼命又怎样?只要展昭能好,只好展昭能好!
  首领摆了摆手,“我寨中的人向来自给,不与外界联系,钱财对我们来说没有丝毫用处。你那千金我们要来也无用。至于拼命一事倒也不至于如此。相信江神医也向你们说过。我赤苗人从不随意帮人,就算你们带着花火草而来,可你们也毕竟不是江神医。若想得到解方,就必须付出代价。”
  五爷点头,“那是自然。我二人也没想过会无换而得。是什么条件,你只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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