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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外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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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右手抬起,用巨阙的后梢点开那人的肩膀。“莫要撒赖。还不快走!”瞪大的眼睛带着薄薄的怒气,却让人一看便知那怒中带着甜笑。
  阳光匀洒,两地不同。
  他们这身边脚下一片花草缤纷。
  可东京城内,正下着今冬的第一场大雪。
  不渡河不该渡,可非渡之人却一定要渡。
  河不太宽,对岸种种都看的真切。可河也并不窄,至少凭着轻功不好过去。
  “那边果然少有人烟。”展昭放眼,心中颇紧。那对岸的草林与这边没什么不同,却茂盛的有些过分。越是如此,就越让人觉得发毛。
  荒凉。并不是只在贫瘠之地才能使人觉察。
  五爷也皱了下眉,那草高之处几乎可没到腰身。眼目不当,就会有惧意。饶是你有再大的本领,见不到的危险也不可能视若空气。
  “看来这不渡河是个界河。对面连条人踩的小路都没有。”他下意识的拉过展昭的腕子,“猫儿,你沾不得冷河水,我抱你过去吧。”明知他不愿,可还是问了。
  果然。展昭听后心头一动,却一脸的拒意。“我自己可以!”
  五爷咧了下嘴,“染了寒,你又要发病。你是想疼死我么?”
  毒已尽,蛊却独留了下来。像极了内伤,却又根本不是。
  因为留下来东西是活的,尽管你不会懂那东西为何是活的。药食运功对那蛊来说都无效果。
  江尧说:活蛊只有将其杀死才能根除。
  于是,他只能忍着发病时那类似内伤缠身的痛苦,每次都是那么几个时辰,过了就好。开始时没人知道规律,可后来久了也摸出了道道。心口处若是发冷,那缠人的东西便会发作。
  展昭虽知他是心疼,可自己已不同于几月之前。好手好脚功力也恢复大半,怎能再容他这些。“这日在中天,水也不见得多冷……”
  根本就没听那猫在说些什么,五爷的目光扫着周遭的东西。“踏水不行,就借力渡水吧!”于是没等展昭把话说完,就见五爷抽出白虹,砍了边上一棵小树。不知道名字,只看的出是碗口粗细。
  他在心中赞叹:玉堂的功夫真是高了太多。若是半年前,纵然白虹再利也不至于一剑断树,齐齐的截口一气呵成。
  白玉堂将那树砍成数段儿,先扔了一块在水中。果真就如那见到那水中的浮木一样,那断木落水毫不下沉,浮在水上。河水流的缓慢,那浮木也漂的缓慢。他转脸朝展昭一笑,“平日里只见你练招儿,今日看看这内功到底回复了几分。”这表情给足了对方信任。
  展昭点头,紧了紧腰带,将衣襟掖起免的兜了风。
  这边,五爷早扔出三块断木,然后手中又提着两块。“猫儿,可不要丢丑哦!”看似贼笑,挑衅的意味徒生。
  不知多久没见到老鼠的这种嘴脸了。展昭仰眉一笑,带尽了风采。“少想别处,倒是你别挡了我的去路!”
  于是白蓝两道身影,纵起,落下,脚尖点着那浮在水上的断木,将真气提起,借力再纵。每一点都恰到好处。若说水不湿鞋帮那是不可能的,但至少这日光晒时不会发冷。
  待二人双脚站到岸边,都是气不长出面不更色。
  “猫儿,看来若是这蛊解了,师父教的那些你也该能全使出来了。”五爷拉过展昭一同坐到地上,伸手要脱对方的鞋。
  展昭的脸泛着薄红,连忙伸手相拦。“我自己来就好。”
  五爷也没再坚持,而是摘下包袱递上干爽的鞋袜。“快些换上,免得着凉。”
  “师父教我们的东西全然不同。我这伤若不好,就提不出那些内力。倒是你,怎么套路都和早先不同了?”一边登上鞋袜,展昭一边侧头询问。
  早就想问,却又觉得没那个必要。今日也无非是就一个话题而已。自己不能总是说谢谢,辛苦之类的话。别说玉堂听着恼,自己说着也絮叨。
  “何止套路不同,他教我的法子也不同!错一招就揍上一顿。到你这儿就掉了个个儿,无论错他都不火!”说的有气,心里却没气。那老头子疼这猫儿,就如同疼爱自己。他又怎会真气?
  “还不是因为你这老鼠老是顶嘴。师父说东你非说西。”展昭笑着,提鼻子就闻到一股儿沁人心肺的草香。舒服的紧。
  “倒不如说是那老头偏心眼儿。到老了收了你这么个徒弟媳妇,自然得疼着了。”
  这家伙口没遮拦也不是第一次,可展昭每次听到都会恼上一恼。“再要胡说,就掰了你的耗子牙!”
  五爷咋舌,“那就换个说法。就当是师父收了个老徒弟总行了吧!”揽上身边人的肩膀,他一脸的坏笑。“过年那时候让你叫声哥哥,你不肯。现在叫声师兄听听也成啊!”
  白眼也会成为习惯,就比如展昭这自然的一翻。“无聊!”
  一阵爽朗的笑声,透着这锦毛鼠的豪爽性情。
  没待他笑完,展昭就打了个哈欠。“玉堂,我觉得好困。”
  困?的确有点!于是五爷脱下自己的外敞铺在地上,“天色还早,睡一会儿吧。反正看样子今夜也要在山里过了。在日头下睡会儿也好。”
  包袱被垫在头下,展昭放心的闭了眼睛。不一会儿耳边多了温热的呼吸,身上多了暖人的温度。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他知道,玉堂那是怕自己冷。
  只是想给他温度,时刻的提醒着自己,这里虽然刚进到两望峰,可依然十分危险。在他的脑海里,苗人本就神秘,更不用说是用蛊毒的那种。可也不知怎得,就只觉得周身舒服异常,困倦的感觉来的不猛,却也不算迟缓。没过多久,他也睡了,就半伏在那猫儿的身上睡了。
  阳光罩在二人身上,携着那草香在空气中散着,使人沉睡。
  可人,却并不该睡。
  待白玉堂睁开眼睛之时,第一个见的不是青天白云四野的花草,而是一位姑娘,长的绝美的姑娘。
  眼睛只一带,就知道他已经不在岸边了。这是间房,一间十分陌生的房。
  猛的睁眼,猛的起身,白五爷的动作把身边的姑娘吓了一跳。却依然细声的问:“你醒了?”
  可不是醒了!可五爷根本没空理她说什么,只顾着左右的看去,自己这床上只有自己:“展昭呢?”是询问,也是焦急。
  那姑娘歪着头,“展昭是谁?”
  五爷将其看定,“跟我在一起的人。还有,我怎么会在这里?”
  那姑娘答的很干脆,没有一丝隐瞒的意思。“你擅闯我们赤苗人的领地,闻了眠草的香味儿,昏睡了过去。”
  “跟我在一起的人呢?”中了药?早该想到。那只能怪自己大意。他现在急的不得了,那猫儿一刻不在身边他都不能放心。于是一边追问一边翻下竹床打算出去寻人。
  那姑娘一把拉住白五爷的腕子,“如果你是说那个穿着蓝色衣服的男人,他现在没有事。我妹妹正在照顾他。不过你不能随便离开房间,若是被我父亲知道,你会死的很惨。”
  五爷甩开那姑娘的手,“我不管!他在什么地方,带我去见他!”
  “能让你见的时候,自然就会让你见了。你急什么?”被甩开手,她有些不快。在这两望地界,还没人这么对过他。因此那双玲珑的双眸里带出点点的怨气。
  见她这样一副腔调,五爷的心中除了焦急又多了不爽。想是还没人能在他白玉堂面前拿事,尤其是拿展昭的事。于是也没顾什么礼节翻手又拽过那姑娘的腕子,“带我去见他!马上!”
  那位姑娘可没见过力气这么大的男人,也没见过有谁敢如此横眉立目的对着她。“既然你一定要见他,我拦怕也没用。跟我走吧!”她自然看的出,这个白衣服的男人有足够的能力将他们这寨子搅的鸡飞狗跳,他可不想为了一个陌生人就被父亲责骂。更何况好象要发生什么好玩的事儿了。
  出了这间屋子,五爷这才知道。这里是个垒石打底的竹楼,而下了竹楼所见的,也差不多都是同样的建筑。
  过了三处,那姑娘转头朝五爷一笑,“你身上怎么会带着火花草?”早她就想问,可那人一醒就急着去问那蓝衣的男人,抓不住时间,她只能选在这时追问。
  “你怎么知道?”那东西揣在自己怀里,难不成这女人还搜了自己的身?想到这里他就一脑门子别扭。
  “看到就知道喽!你们中原的男人都这么怕羞?”她眨着大眼睛,笑的煞是好看。
  可五爷并不待见这种好看。那女人分明是在嘲笑自己。“知礼明事。怎能似你们这些……”下面的话没说下去,再说怕不再是好词儿了。如今身在何处且还不明,展昭又在她们之手,再恼也还是留下余地的好。
  那句知礼明事若是被展昭听到,怕是又会笑的含泪。只可惜那人现在听不到。
  那姑娘一撇嘴,“我们赤苗人虽是没那么多迂腐的教条,却也不会那么无礼。搜你身的不是我,你犯不着这副嘴脸。我们族的女子只替自己的丈夫宽衣。”说完她迈开步上了一身旁的楼梯。
  五爷听了这话,额头上竟然渗出了薄薄的冷汗。幸亏不是这女人搜的身,否则还要让自己娶她不成?再不废话,他也跟着上了楼。
  进得房间。竹桌,竹椅,就连喝水用的器具都是竹子做的。不是翠绿,是淡黄色的。竹死之后便是这种颜色。
  五爷见到展昭时,他身边那个女人的手正落在那月白色的腰带上。
  一个闪身,他将那女人的手给打开。“住手!”好厉的一声喝喊,可把那姑娘吓了一跳。
  此时五爷心中想的没有其他,就只怕这女人解了他这猫儿的衣服,再赖上这人娶她怎么办?所以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伸手将展昭的上身抱在怀里,“展昭,你醒醒!”轻拍着他的后背,没敢用力。
  展昭身边那位姑娘从愣神儿中回过味儿来,看了看边上的人:“姐,你怎么带他来了?”
  “凤凰,他怎么样?”带五爷进来那个姑娘询问。
  这位叫凤凰的姑娘摇着头,“还没等看呢,就被人打了。”她那眉眼似笑非笑,却咬着嘴唇双目含嗔。转头看着那两个男人哼了一声。
  眠草只是一种草,闻了它的味道会睡,却是十分安逸的睡。
  展昭听到玉堂在叫他,却迷迷糊糊的一点都不想睁开眼睛。这人身上暖的很,后背上的轻拍也让自己很是舒服。所以他动了动眼皮,还是想再睡。
  知道他是醒了,却耍赖的不肯睁眼。换做平日里五爷准是乐得他在自己身边如此,可今时不同往日。于是他只能贴在展昭的耳边小声的说:“猫儿,快起来,边上有人。”
  声音虽小话也不多,可着实的管用。展昭连忙睁开眼睛,正见到有两个好看的姑娘盯着自己,而自己正放松了所有的力气靠在玉堂的怀里。于是这脸整个成了块红布。他赶紧挺直了腰身十分尴尬的一拱手:“展昭见过二位姑娘。”虽是不知她们是何人,可看样子就不像是坏人。
  只是他们是怎么到的这里?展昭和白玉堂其实都想知道。
  先问话的还是带五爷来的那个姑娘,“你还没有回答过,你身上为什么会有火花草?”
  这事儿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现在猫儿无事,五爷的心情也稍有好转。只是时地不知,怎么样都不可能群全然放心。“那是江尧江先生赠给我们的。让我们带着它到两望峰寻找苗人的首领。”
  “你是说宋国的那位神医?”凤凰睁大了眼睛,一脸的惊讶之色。
  展昭点头,“姑娘说的正是。”
  “你们可是要找我们首领帮忙?”在问之时这眉就已经皱着了。他们的寨子的人一直少与外人接触,就惟独欠了一个大人情。现在那神医将信物交给这二人,怕是所来之事不会好办。
  白五爷点头,“你说对了。江先生说,这个忙只有你们首领能帮的上。”
  这下连那位凤凰姑娘都皱了眉。“他是不是中了蛊?”玉腕一抬,手指向展昭。
  好眼力?怕不是如此吧?二人先是一惊,而后展昭微笑着看着凤凰。“姑娘好眼力。”
  她没见过这般好看的笑容,从未见过。所以本是紧皱的眉稍松了些许,本想说的话也改了调调。“倒不是我眼力好,而是你中的蛊该是我们这儿的人下的,所以一看便知。”说多了他们也不懂,倒不如节些力气。
  她不欲详说,这边的两个人也不想细问。
  “二位姑娘是?”还是展昭先开了口。事情问了这么多句,连名字都不知道着实不成体统。
  回答展昭问话的依旧是凤凰。她喜欢听这个穿蓝衣的男人说话。“我叫凤凰,这是我姐叫灵雀。我们是赤苗首领的女儿。”
  也就是说自己已经身在两望峰的赤苗山寨了?
  想到这里二人才想着仔细的打量一下身边这两位姑娘。虽不敢用眼睛肆意的瞧,只观上几眼也就够了。
  在他们以为,这用蛊之人生蛊之地必定与普通地方不同。他们也见过一些苗疆来的江湖人,不是打扮的怪异,就是在脸上涂些个油彩。可面前这二位姑娘不但人样子长的秀美,衣着也和外面的那些百姓没什么太大区别。还有这居所住处,无一不是平常所用之物。也没见什么蛇虫遍地,药草成堆的景象。
  见二人发愣,灵雀就有一百个不高兴。身份既然已经表明,那这二人为何还不见礼?想到这里她轻咳了一声。
  先反应过来的是展昭。他连忙起身下床拉起玉堂。“原来是首领的千金,我二人方才若有失礼之处,还请见谅。”说罢他弯腰一躬。
  身边的五爷见展昭如此,心中即便不愿也不敢无礼。但若让他给两个丫头鞠躬,那可是没有的事儿。于是他抱腕一点,也没说什么话。
  见到二人如此,那两个姑娘才又见了笑模样。“还道是这穿蓝衣服的懂礼。”灵雀的话直冲着白五爷。谁让他甩了自己的腕子又抓了自己的腕子。就连方才见礼都只是含糊带过。
  凤凰倒是没那么多想法,她来到展昭身边,“你叫什么?”
  “在下展昭。”都说苗人开朗,现在一见果然如此。姑娘家同陌生男子站在一处,竟没有一丝怯惧之意。倒是让他这堂堂男儿有些尴尬了。
  “那么你呢?”凤凰再问白玉堂。
  “你们就叫我五爷好了!”见这凤凰离的展昭过近,他这牙根儿都发痒。
  他这本是句没好声气儿的话,到了凤凰的耳朵里竟然是别有味道。她笑着转脸看向灵雀,“姐,这人的名字好奇怪。好好笑!”说完她果然笑了,而且笑出的声音很是入耳。
  五爷涨红了脸,不知是气还是臊。展昭扭脸拍了拍玉堂的肩膀,也不知道是笑好还是叹好。
  最终还是不想下了玉堂的面子,展昭问道:“二位姑娘,我们这次来是为了求首领替展某解掉身上的蛊。所以还劳烦二位带为引见。”
  话题转回正事,两个丫头的脸色就又变了。
  凤凰开口便道:“可知你中的是什么蛊?”
  展昭回的干脆:“伤心。”
  只二字就让那两个丫头吸了口冷气。灵雀看着凤凰,凤凰也看着灵雀。“看看伤再说。”
  “伤在什么地方?”凤凰问展昭。
  “左边后胛处。”展昭回答。
  凤凰说的毫不客气,也没避讳。“脱了衣服我看看。”
  只有这几个字,展昭那脸顿时就变了颜色。不止他,就连一边的白五爷都换了模样。只不过一个脸色绯红,一个面带铁青。
  “脱啊!还等我动手?”凤凰自然看到那二人的脸色不好看,但却丝毫不觉得自己这话有什么不对。
  在他们这里,若是看病医伤,男女之间也没什么避讳。更何况她一个女人都不介意,这两个男人发什么愣?尤其是边上那个穿白衣服的,又不是扒他的衣服,他那是什么脸色?
  凤凰的话着实把五爷吓的不轻。那灵雀可说过,他们这里女人只为丈夫宽衣。若是那凤凰动了猫儿的衣服,那可怎么得了。于是他连忙将展昭的双肩抓住,然后转过他的身子。“猫儿,看看伤而已。别那么小气!”
  展昭剜了他一眼,倒不知是哪个小气!不过此时他也没有心情跟他掰扯这件事。病不讳医,要让人家治自己,自己哪还能那么多麻烦事儿。于是他松开腰带,又解了里衣的带子。“玉堂。”
  自然明白那猫儿一声是什么意思。只露伤就好。其他的就不必要了。倒不是羞怯不敢,而是毕竟人家要看的是伤,总不能因为人家不避讳他们就肆意了。
  衣服只褪到伤下半掌左右的地方,象牙色的皮肤上那伤依旧泛着不真实的紫蓝。伤口并不平滑,新的肤肉张出之后也被那颜色沁染。那形状随着伤口的周遭溃散出一指左右,均匀的很。像极了一朵花。
  凤凰见后连连摇头。“解不了!解不了!”随即她连忙背过身去,却不是因为怕见男人的身子。
  灵雀的眉头锁的更深,“凤凰说解不了,那就一定解不了。你们回去吧。”
  五爷是真的怒了。他连忙拉起展昭的衣服,转头斥问:“解不了?方才你们听到名字的时候也没说解不了,怎么非等见了伤再说这些屁话!”
  “玉堂!不得无礼!”展昭也没顾得上系好衣带,听玉堂的话说的如此难听,连忙抓住他的肩膀。
  灵雀和凤凰没有恼火,而是一脸歉意。“伤心有很多种,不是每一种都解不了。就独独他中的这种,名叫情伤。制这蛊的人早就死了,你让我们如何替他去解?”若是特意而做的蛊,便只有两种解除的方法。
  一是种蛊者解蛊。
  一是用反蛊噬蛊。
  可养出情伤的人死了,他们不知道有那情伤反蛊的人是谁。
  “你们的话我不信!带我们去见你们的首领!”屁话!全是屁话!怎么会解不了?什么叫不能解?他白五爷不相信!
  展昭将衣服整理妥当,转过身拉住五爷的胳膊并朝他摇了摇头。“玉堂,不要动火。”
  听了话,五爷这才平了平心气。太久没有动火了,足有半年之久。展昭不能动心力劳神,自己也不能动火扰他,这是先生和师父一同说的。不管真假,他坚信。只要是对展昭有益的事,他都坚信。
  见他立起的眉目放下,展昭这才对那二为姑娘说:“无论此蛊能否解开,展某都想见首领一面。一是求个心死,二是替江先生还这花火草的情份。”
  灵雀看了展昭一眼,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既然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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