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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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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秉德本人,在宗翰身死后也受到了金熙宗的重用,似是在补偿粘罕吧,秉德终于以不到四十岁的壮年,就成为金国平章政事,位列执政,其恩宠可见一斑。

就是这样一个人,竟参加了谋杀自己主君的宫廷政变,亲眼看着熙宗皇帝死在面前,不能说不让人唏嘘不已。

当然,新皇帝给他这个同党的恩宠自然更是丰厚,政变刚刚成功,秉德就被加封为:左丞相,侍中,左副元帅,封萧王,位列金国朝臣中第二位,如果考虑到他头上那位所谓总揽政事的宗室亲王只是个临时的摆设,其实现在的秉德已经是高踞金国政坛的最顶端了。

若是放在后世那个同样女真人建立的满清,秉德的位置就应该是某某郡王+大学士+首席军机大臣的位置,更何况,这皇帝都是他帮助拥立的,整个朝臣中间一多半的大臣对他俯首贴耳,现在的秉德可比后世满清的军机们干的滋润多了。

一言可以决万千人生死,是现在秉德的最佳写照。

“这样一个权势熏天的人,为什么还有面带忧色呢?”站在书房门外伺候的赵顺的心头狐疑不已,虽然他以前是赵宋东京宫中的宦官,但那时候的他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别说接触到皇帝皇子,就连有点地位的嫔妃都轮不着他伺候,每日只能是负责给那些有权势的大宦官们倒马桶。

这么个地位,赵顺自然没少被人欺负,所以当金军攻陷东京汴梁的时候,他瞧准机会,投靠了当时的一名金军将领,然后一路摸爬滚打的攀上了宗翰的高枝,现在成了秉德的庄园总管。

秉德到底在忧虑什么赵顺不明白,这也和赵顺没多大干系,不过秉德和家人一年也来不了这座松蓬山下的庄园几次,赵顺如果不能把握住今次,下次再找这样的巴结主人的机会就天知道要何年何月了。

挥挥手打发了奉茶的小杂役,赵顺捏捏袖筒里的物事,小心的推开书房门,使出当年在汴梁宫中伺候大宦官们的本事,用几乎不带半点声音的脚步溜了进去。

秉德没有抬头,那股子神态好似完全不知道有人进来,轻轻抓起桌上的茶杯,一摸之下竟然是热的,这才有所察觉的抬头瞭了一眼,入眼是赵顺那张恭谨的面容。

赵顺只感觉两道目光就如两柄刀子一样在他身上划过,也不知为啥身子竟吓得一颤,自家老爷的虎威真是越来越霸气了,仅仅被看了一眼,他就觉着整个身子的力气都被抽干,双腿颤抖着几乎要瘫倒了。

就在赵顺想要伸手扶住书桌的时候,秉德那不带一丝波动的声音适时的传进他耳中:“客人到了么?”

顾不得额头的汗珠,赵顺忙不迭的回道:“我已经派人到村口去等了,只要贵客一到,立即回来知会老爷。”

哼了一声,秉德并未说什么,眼前这个宦官出身的总管那点心思他还能不明白,可惜了,他今天没有心情搭理这个平日百般殷勤的伶俐东西。

秉德没了声音,让赵顺一下不知应该说什么,也不知是立即出去才好,还是继续不尴不尬的站在这里。

就在这时,书房外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总管,贵客到了。”

听到这个声音,赵顺有如得到大赦一般,整个人一下轻松了,慌忙将手里捏着的锦盒飞快的摆在秉德面前。

“老爷,前日奴才得到一件玩物,奴才是个粗人这等精细东西只有老爷才配的上,还请老爷笑纳。”说完,不等秉德说话,赵顺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出了书房。

看着赵顺的背影消失在书房门外的皮帘后,秉德的脸上挤出个自得的笑容:这阉人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太小,见了自己总像是老鼠见了猫,还好心思伶俐,虽然远在上京百里之外的荒山脚下,也总是想方设法的讨好自己以及自己的后宅,以后倒不是不可以提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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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北庄一夜

现在的秉德没心思去看锦盒内到底装了什么,他站起身在书房内绕了几圈,堪堪走到门口处,就见皮帘一挑,一个头脸被皮风帽遮的严严实实的人一躬身钻了进来。

不顾来人身上带着的风雪寒气,秉德赶忙走上去帮助那人取下皮毛大氅,这情形看在门外的赵顺眼中,惊得那阉人目瞪口呆,整个大金国之内,还有谁能值得他家主人这般热情殷勤?

秉德走到书桌前要剪剪烛心,却被来人止住:“乙辛兄且慢,这光影么我感觉很好,就不必费心了。”

被人叫着自家的女真名,再看看来人躲在阴影中的身形,秉德心头冷笑一阵,脸上却是洒脱的丢开银剪,“也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日你来的晚了。”

“呵呵,路上风雪,到底还是没赶得及乙辛兄邀集的大会,惭愧惭愧。”那人声音很低,若非是秉德坐在他面前,只怕都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

秉德心中冷笑更盛,来人是个什么心思他洞若观火,不就是不想在那些他请来的女真贵人面前露面么,狗屁风雪,都三月天了还有什么风雪。

那人见秉德没有说话,也低头坐在阴影里半晌没有开口。

过了一阵,秉德等的不耐烦了,大手一挥道:“那件事,兄弟到底如何想的,勿要罗嗦,我们都是女真汉子,说出话的就像是射出去的箭,射不中那野猪就绝不停下。”

那人犹疑下,才开口道:“外面虽然暮色深沉,可谁都知道,此时暮色已尽,正是旭日初升之前,乙辛兄难道就不怕自己是螳臂挡车,最后被车轮碾的粉身碎骨?”

秉德冷笑一声,客人的意思他很明白,如果说去年被杀死的金熙宗完颜合剌是落下的太阳,那今天的旭日,不就是指刚刚登基的那位么。可是,他自己真的就是挡车的螳螂么?他不信。

其实,作为秉德来说,无论是在合剌的前朝还是现在的新朝,他的权位都已经接近顶点了,即便是再换上一个皇帝,又怎么可能再给他更高的权位,除非是将那个位置让给他来做。

这个可能性实在太低了。因为秉德地曾祖。也就是粘罕地父亲撒改。与阿骨打是同一祖父地堂兄弟。可是秉德毕竟不是阿骨打家族地直系子孙。只能算是同出于按出虎水完颜氏地同族。在法统上没有了继位地可能。他本人在金国内部所能谋求地无非就是更高地权位。比如……他祖父粘罕那样地权势。

秉德冷冷一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这才晃动下微酸地脖子。懒洋洋地道:“新日初升。光芒万道。撕碎所有暮色与鬼蜮。任何角落都会照地干干净净。所有阴暗都将无所遁逃。”

那客人身子一颤。而后陷入了一阵沉默。秉德也不催促。只是慢悠悠地品茶。

这茶是茶头在另外一间茶室内烹出来地。端到这里就没了原汁原味。纵然是难免宋国进贡过来地福建南剑州极品团茶。喝到嘴里也感觉不好。秉德一家从粘罕开始就与燕京地汉人有着千丝万缕地联系。若是论及女真人中最像汉人地权贵。秉德当仁不让地是首屈一指第一人。是以从生活起居上也大是仿效着汉人。

虽然背后总有些女真贵人偷偷笑话秉德忘记祖宗。可无论是哪一个。对于秉德在生活上地享受都不得不赞叹一声。说到底。比起女真这股从通古斯森林走出地野人来。汉人千年积淀地生活品质。足够他们学上百年地。这就是文化上地差距。正所谓“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无论女真人多么反感这句话。他们地生活上倒是正在身体力行。

屋内两人各自心怀鬼胎。秉德还好。喝着不知何味地茶水。总算还有点营生做。那客人偏偏进来后并未奉茶。只有枯坐那里呆呆地想着心事。

也不知过去多久,那客人长长叹息一声道:“如今朝政刚刚稳定,乙辛兄真的还要再搅起新的乱局么?”看看没有表态的秉德,等了一阵后,那人继续道:“他待你不薄,况且朝中大臣无不以你马首是瞻,真可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乙辛兄现在的权势足可与令祖媲美,即便乙辛兄大事可成,你能得到的也不过如此,为何还要……”

不等那人说完,秉德手上的定窑极品白瓷茶杯重重顿在书桌上,状似愤怒的低吼起来,“他骗了我,不仅仅是骗了我,还骗了乌带,唐括斡骨剌,他骗了我们所有人,他的位置是骗来的,我不服,当时若非仆散忽土那个贱种,根本轮不上他坐那个位置,我不服,我,我……”

看着秉德的表演,坐在阴影里的客人脸上微微不屑,什么不服,什么欺骗,如果说仅仅为了这些东西,就让他相信秉德造反政变的决心,眼前这位左丞相大人就真的是将他当作三岁的小孩子了。政治不是玩具,参与其中的人们,更不是你抢了我的玩具我就要抢回来的小孩子,没有足够大的利诱,谁去干杀头灭九族的宫廷政变?

至于秉德为什么要在杀死一位皇帝之后不到四个月,就急嚯嚯的策划下一场宫廷政变,阴影里的客人在心中猜测到了一些秉德的目的,不过现在还不太敢确定。所以,他还要继续试探下。

“除了他,那你想立谁?”坐在黑影中的那个人突然冷冷的问了一句。

这句话就如在火堆上投下的冰水,一下浇熄了秉德满腔的怒火,望着阴影里的那人期期艾艾的不知说些什么才好,“反,反正,我不想他坐上去,立谁都好,就不能立他,他耍阴谋,阴谋!”

看着秉德不愿意交实底,阴影里的那人心头大恨,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肯说实话,难道秉德这个白痴就不知道,一旦事败,他们两个都要被满门抄斩么?于是客人声音更冷,“迪古乃是耍阴谋,那你们又是什么,你们在宵衣殿里干的事情就是光明正大的么,阴谋,哼哼,你没资格指责迪古乃。”

秉德脸上挂不住了,大手猛地按在眼前的锦盒上,两眼几乎冒火的盯着阴影里的轮廓,忍了又忍,他抬头道:“好吧,我们来继续谈,说吧,如果把迪古乃推下去,你想立谁?”

阴影中人迟疑了一阵,才慢慢开口:“既然一切都摊开了,你有什么想法或者目标么?”

秉德脸上抽搐了一下,两眼盯着阴影中的轮廓,一字一顿的道:“我,就立你!”

阴影中的人身子一颤,然后就没了进一步的动作,过了好一阵,才深吸一口气道:“这件事以后再谈也来得及,我们还是先把大事办成,嘿嘿,一年之内换了两位皇帝,乙辛兄,你的大功真是前无来者呢。”

秉德一挥袍袖,冷声道:“你少在那里讽刺我,我保证事成之后让你坐上那位置,但是,我要作太保,都元帅,尚书令,领三省事。”

阴影中的人呵呵一笑:“如果加上周宋国王,可就与令祖的封号一般无二了。嘿嘿,话说回来,那个时候的我,与现在的迪古乃以前的合剌又有什么区别,你要作什么官,还不是由你自己一言而决。”

合剌就是金熙宗的女真名,在宗翰在世时候,完颜合剌没有一点权柄,军政大事全由权臣一言而决,现在客人用合剌自诩,也不知是自嘲还是无奈。

亲自将客人送至二进的院门,看着客人摇摇晃晃的消失在夜色中,秉德双眼眯起,嘴角抽动下,喃喃道:“妈的,又是一个迪古乃,阿骨打家的崽子,你以为老子上过一次当,还会再被人骗第二次么,小白眼狼,老子事成后第一个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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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身份

洪过自是不知道完颜秉德家发生的一切。距离完颜亮拜访已经过去将近半月之久,日头越来越暖和。已经渐渐适应了金国乡村生活的洪过,身子渐渐有大好的样子,干起活来就更是勤快,清早收拾完家务后,正在书房绞尽脑汁想方设法练字,时不时的想象下那两件宝贝能换到多少铜钱,是否足够他偷偷跑回南宋的路费,忽然听到了母亲的招呼。

“过儿,”此时的妇人虽然还不能起身下地,但是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面色明显好了很多,说话时候的中气也沉稳不少。

用那山羊胡的胡医官的话来说,这毛病要慢慢养,三年五年估计着才会有点效果,不过呢,现在的脉象看,再过半个月就能下地了。

洪过的母亲没什么大事,只是让他去村西头的刘铁匠家,把前些日子送去修补的锄头去回来。眼看就要开春了,虽然家里没有耕地,总算房前屋后的菜园子不小,种下几茬子蔓菁,开春的口粮就算有了。

洪过不是没想过变卖掉手上的两件宝物,不过,这种意见不用洪过母亲反对,光是他自己在心理上就过不去,不是说他舍不得,只是经过了前阵子受穷的日子,那种从心里的危机感始终没有退去。俗话说,家中有粮遇事不忙,现在洪过就是手里握着两件宝贝,心里就算有底,遇见个大事小情都能安心处置。若是没了两件宝贝,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干什么都会慌神,整天提心吊胆的害怕万一有个好歹,家里的银钱支撑不开。

村子里的路还是不大好走,到底是一千年前的乡村,村中的大道就是一条土路,再加上有如蜘蛛网一样的小路,将整个村子挨家挨户的连接起来。

刚出门不远就遇上了林钟,这小子夹着一个布包迎头走过来,那虎背熊腰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偷苞米大狗熊。

听说是去刘铁匠家取东西,林钟也不说自己要做什么,乐颠颠的表示陪着洪过一起去,听得洪过有些迷糊,这小子不会是真的这么清闲吧?

原以为乡下人家起的早,谁知道,这还有个多时辰就是晌午了,刘铁匠家的大门还是紧闭着,看的洪过就是一愣。

倒是林钟知晓些原委,笑笑道:“这刘老头是孤老,老婆子女一个全无,每天打打铁修补下大家的农具,再来种好自己名下的十亩地,除此之外就靠喝酒打发时间了。说实话,洪大哥,我可不看好啊,只怕你家的锄头这老醉猫还没修呢……”

“放你个小兔崽子的狗屁,”不等林钟说完,屋里突然传出一声叫骂,嗓音沙哑无比,显见的是经常喝酒有些伤了嗓子。

只见木门猛地被人拉开。一个粗壮地身影大步走出来。就在出门地时候被日光一晃。动作稍稍顿下而后又大步冲着林钟走过来。嘴里嘟嘟囔囔地骂着:“林家地小王八蛋。看今天你家刘爷爷不好好收拾收拾你。不打你个屁股开花。老子跟你姓。”

林钟似是怕极了这个刘铁匠。在屋门打开地时候就一下扑到了洪过身后。偷眼看着刘铁匠走来。慌忙大叫:“师傅。你这么说可就差辈分了。你是我地刘爷爷。那就是我老子地爹。我记得前些日子你到俺家喝酒。可是拍着我爹叫大哥地。还有。还有啊。你既然是我爹地爹了。可不就应该姓林么。没必要再改姓啊……”

噗哧。洪过被林钟地话逗乐了。这个小子地嘴还真够贫地。看不出啊。平时一副木讷样子地林钟还有这份急智。真真是不可能以貌取人。不过。等等。为啥林钟冲这个刘铁匠叫师傅?

那刘铁匠显然不是个善于斗嘴地人。被林钟这般咋咋呼呼地问住。竟是一下懵住。不知应该如何反应才好。

感觉身后地林钟推了自己一下。洪过憋住笑施个礼道:“刘大叔。我娘叫我来取锄头。刚才林钟说。你可能……”

不等他说完。林钟一把捂住了洪过地嘴。“我地祖宗啊。可不要再说下去了。要不师傅真能打我个屁股开花啊。”

刘铁匠狠狠的瞪了一眼林钟,“算你小子知趣,下次再敢这样编排你师傅,自己过来做两千个蹲马。”说完,刘铁匠不理会林钟哭丧的表情,回屋取出一个黑疙瘩来,“洪家小子,拿去吧,已经修补过,对付用一年不是问题,记得年前再送过来修补。”

洪过几乎晕倒,他不知道锄头这个东西的使用频率到底如何,不过,以后世的眼光来看,无论是这个锄头的品相,还是刚刚刘铁匠的话,都透露着让人不放心啊。

什么是对付用一年,还有,年前就要再送过来修补,晕死,怎么听怎么叫人心惊胆战。

看着洪过还要说什么,林钟一把拉住他,忙不迭的跑出去,直到走远了才稍稍缓下步子。一把扯开被林钟拉着的胳膊,洪过忿忿的道:“你拉我做什么,这个刘铁匠也太不让人放心了,什么叫做对付用一年,什么是年前再送来,这样的干法,是要被投诉……呃,被人找过来闹事的。”

急急将投诉两个字吞掉,洪过猛地想起来,这里是一千多年前的宋金时代,狗屁投诉制度还没出台呢,摊上这么个让人不放心的铁匠,除了自认倒霉外还真没辙制裁他。

林钟瞪大眼惊奇的看着洪过,“洪大哥,我师傅从来都是如此,你难道是第一次来他这里取物件么?”

洪过几乎吐血,敢情全村都被这刘铁匠欺负住了,愣没人敢出来抗争啊,这是不是算是垄断市场惹得祸?再联想后世那个进一次收钱出一次还要收钱的电信,洪过全身涌起一种极度的无力感,垄断造孽啊。

虽然不能回去要求退货,洪过自己在背后过过嘴瘾还是可以的:“娘的,这个刘铁匠到底是不是铁匠啊,我怎么看着他压根就不像是个正经……铁匠。”他刚刚是想说刘铁匠不像正经人的,考虑到林钟在面前,这才临时改口。

林钟用狐疑的目光扫过来,“没错啊,洪大哥,我师傅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铁匠,他这号半路出家的铁匠能打造出现在的样子来,已经是不错了。”

洪过无力的道:“那你要跟他学什么,学打铁?你都知道是个半道出家的铁匠了,还不如回家和你老子学学打猎了。”

“学什么打铁啊,”林钟脸上开始兴奋起来,“我和师傅学的是武艺,马上步下杀人的本事,还学开弓射箭学如何放神臂弓呢,”说着,他神秘兮兮的凑到洪过耳边,压低声音道:“我按照师傅的指点,用他帮我做出来的部件,偷偷做了一张神臂弓,被我藏在山上的窝棚里了,改天我带你上山去见识见识。”

神臂弓,洪过大惊,那可是弩箭啊,这么精巧的玩意,刘铁匠这样的两把刀铁匠也会造?一下子,刚刚对刘铁匠的印象就被颠覆了。随即,想到刚刚林钟提到的杀人技巧,他猛地拉住林钟的衣襟,低声问道:“那个,你师傅,那个刘铁匠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不会,不会是个逃犯吧。”

林钟这次真的吃惊不小,瞪圆了一双牛眼看着洪过,“洪,洪大哥,你难道真的是被鬼附身了?怎么连我们村子的身份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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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村南有请

洪过心中一惊,很明显,他又搞错了什么,幸好他心中早有准备,故而扶住头装作无奈的样子,用一个落水伤了头失忆的借口搪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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