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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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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过现在只想一头钻到桌子底下去,拿别人送来的东西再送回去,天底下也只有他才能干出这种乌龙的事了。

幸好,完颜亮下面的话分散了洪过的心思。

完颜亮拿起镇纸在手里把玩着,神情随意的问道:“改之,你上次对我提到,身为皇帝应该有自己专门的草拟诏书亲随,现在我仿着那宋国的样式建了翰林学士院,你可还满意?可惜了,你不能去那里供职,否则你定会有更多的改进法子教我。”

哦?洪过听出点意思了,原来以前这个洪过还是完颜亮的高参,竟然就是他告诉完颜亮去建立劳什子翰林学士院的,那么,现在完颜亮所说的空手而归,是不是在说建策?洪过越想越觉着自己的思路没错,这样一来,他心头一下轻松敞亮了,“太好了,不用拿走镇纸,自己以后的生计也就有着落。”

这样的没出息心思过后,随之而来一个问题又让他犯难了:眼前的完颜亮是看准了不从洪过这里掏出来点东西就绝对不走,他一个西贝货又要如何给完颜亮建策呢?

心中反复思索,也幸好洪过后世是历史学的研究生,对金国这时候的历史略同一二,完颜亮这个人的后世评价虽然褒贬不一,但是有一点是无论什么人都不能否定的:完颜亮执政的十余年间,完善了金国的统治机构,也带动了汉文化在女真人中间的传播,基本奠定了随后金国长达四十年的繁荣政局。

“机构,繁荣,汉文化,”洪过脑中窜过这些心思,再联系刚刚完颜亮的话,渐渐捋出点头绪来:抓权!

以前的洪过建言设置翰林学士院,专门为皇帝草拟诏书,不就是抓住了皇帝的对外喉舌大权么,如此一来,政令发布就不再由尚书省一家说了算,皇帝也可以用翰林学士院干涉尚书省的命令发布,哈哈,洪家小子,有点意思啊。

虽然上面这些分析多是洪过从后世的教科书上学到的,但这些东西终归是千余年来中国政治的精华凝结,虽然有些教科书似的死板,但还是非常精辟和凝炼的。

顺着抓权的思路想下去,洪过很快就得出了自己的一点想法。还是从教科书来的,不过,既然刚才完颜亮的话已经与后世的教科书暗合,他现在说出来所冒的风险,就远远小于自己天马行空一样的拍脑袋了。

可是,这个抓权的建策真的要和完颜亮说?洪过有些迟疑的看向对面微笑的大金皇帝,从个人喜好上来说,眼前的完颜亮具有一个上位者少有的亲和力,实在是个不错的上司,但是以家国荣辱来说,自己若是建策成功,会不会让完颜亮在日后进攻大宋的路上走的更快?自己又要如何去阻止,可是,自己真的阻止的话,完颜亮还能信么?

洪过的脑子忽然清醒过来,对啊,无论现在想什么都是白日做梦,人家完颜亮信不信你还是两说呢,若是真的想要阻止金国进攻南宋,现在就要在完颜亮面前争取到更多的信任才是。即便不是如此,自己想要顺顺当当回到大宋,是不是也要混点路费不是?与其自己去打工,真不如从完颜亮手里骗点宝贝,说不定一下就凑足了路费呢。到时候回到大宋,学着以前看到的那些穿越众,炼钢造玻璃发展工商,训练军队,要不就早进官场以便能握有跟多权力去阻止金国的入侵。

战战兢兢的望着完颜亮,对自己要冒的风险还是心存疑虑,过了一会,看到完颜亮完全没有焦躁的意思,脸色平静的坐在对面,静静等待着自己的回答,洪过咬咬牙,终于还是开口道:“既然有了翰林学士院,未知监察御史可还中用?”

“监察御史?”完颜亮眉头皱起,他不明白洪过为什么问起这个机构来?

虽然在金国上一个皇帝也就是金熙宗时代就建立了所谓的御史台,但是金国这种从深山老林子走出来的通古斯野蛮部落建立的国家里,连朝廷机构都是个草台子的格局,又能指望极度不完备的御史台有多少功效?金国的御史台不仅在成员上无法与制度成熟的宋国相媲美,连御史台的执法和监督权力都受到方方面面权贵的制约,御史们别说是监督官员言行了,怕是女真权贵放个屁,那些无权无势的御史们就是第一个冲过去闻闻喊香的。

一票本应该是监督百官言行的官员,无耻到了这种地步,若非史书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御史是从秦代就建立的机构,完颜亮还真希望将这些御史通通撤掉。

看到完颜亮脸上戾气渐重,洪过知道自己赌对了,现在的金朝还真没完善起御史制度。

一想到这里,洪过心头暗自得意起来,“嘿嘿,以前都说‘学得文武艺,货卖帝王家’,现在我洪过也要将这点料子卖给帝王家了,就是不知道眼前这个完颜迪古乃能出什么价钱?若是卖的好了,日后老子升官还是完全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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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跑火车

确定了自己的策略,洪过脸上继续扮着那种深藏不露的高深微笑,从完颜亮手中抄过那把镇纸,反复掂量几番,见完颜亮有些狐疑甚至不耐了,才开口道:“天子不可一日无权啊。”

仅仅这一句话想引起完颜亮的共鸣还是远远不够的,好在洪过发现,完颜亮眼中的焦躁尽去,端端正正的坐好望过来,就好似在家守候的媳妇在等待丈夫一般,“呃,靠了,怎么会想到这种比喻,妈的,晦气。”

提起精神,洪过转头问道:“何为权?”

完颜亮被问得一愣,什么是权,他是个久在朝廷里打滚的王子,从小就被教导了抓权弄权,可是,说到底什么是权,脑中转过数个答案却都感觉不大贴谱。

洪过也不指望从完颜亮那里得到答案,对面坐着的可是大金国的皇帝,难道还指望一个皇帝好像小学生那样和自己一问一答么?

只见洪过站起身摇头晃屁股的在屋里踱了两步,觉屋子实在太小,小到他迈开两步就要撞墙,这才讪讪的转过头拿着那柄镇纸道:“你我小时在老师门下读书,学得不好要打手心的,那戒尺可是权?”

看着在头顶不远处晃悠的铜镇纸,完颜亮眼中闪过一丝戒备,只是对面的洪过显然有点进入状态,没有发现大金国皇帝脸上的不自然。

“戒尺不过一介死物,我们如何会怕?”洪过的脑子开始不大转弯,索性由着自己的逻辑思路说下去:“我们惧怕的还是老师的威严啊,当老师一声令下,纵然他手里没有拿着戒尺,纵然你是皇子皇孙,不一样要跪下去请罪么。那么,”他笑眯眯的看着完颜亮,“天子威严何在?”

这句话一下问到了完颜亮的心头最痛处,天子威严何在,妈的,要是他这个天子坐的有味道,他何至于尚未开春就巴巴的赶到上京百多里外的荒山微服私访,要是他这个天子一声令下万人景从,他也不至于来听一个屡屡忤逆他的意思的家伙的“教诲”。

双拳猛地握紧,而后无力的松开,完颜亮在心头暗自告诫自己,“忍,必须忍”。

洪过可不晓得大金国皇帝的心态,兀自喋喋不休的说下去,“威严威严,天子之威在于一言九鼎,所以翰林学士院建的好,建的妙,如此一来朝廷诏书颁定的权利尽入迪古乃你的手中,权臣如果质疑或者违背,那就是忤逆大罪。不过,光有这些还不足以显示你的严,天子之严,在于令百官畏惧惧,令万民惶恐。如何要他们畏惧?”他盯着完颜亮道:“那就是让所有人感觉到,身边随时随地有天子的眼睛在盯着他们!”

完颜亮是何等人。自小在朝廷打滚地家伙。这个时候一点就透。“所以要加强御史地权力。让他们成为我地眼睛。帮我盯着那些官?可是。这样只能监视住上京地官。地方上似乎还是不管用……”

洪过摸摸鼻子。似是随意地道:“那就派出巡察御史代天巡守四方。让他们去盯着下面地官。甚至。甚至可以。”他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风闻言事而无罪。”

完颜亮一惊。“风闻言事?捕风捉影!那岂不是要激起民乱?”

洪过摇摇手。“不是民乱。是一群官地恐惧。巡察御史又不管民政。他们管得。永远是那些官!”

完颜亮还是有些迟疑。这个动作实在太大了。而且涉及到地方方面面地利益又太多。搞得不好就是得罪天下地官员。让天子和朝廷官吏站在对立面上。于现在地局面不仅没有补益只怕还要激化。

看着完颜亮低头沉吟。洪过也能猜到几分金国皇帝地心思。他是乱说一气不负责任。不过看到刚才还是爽朗无比地男子现在一下沉默不语。显然是将这些话放在心上了。偏又因着后果而迟疑着。洪过心头叹息下。这个完颜亮给他地感觉不错。虽然当了皇帝又没半点皇帝架子。光是这份诚意就足以让自己帮帮他。再说了。自己以后还指望在完颜亮手下混口饭吃。现在不尽心尽力帮助日后地大BOSS怎么都说不过去吧。

想到此处,洪过笑眯眯的为完颜亮倒上一碗水,“其实,这个事情一旦实行则动静太大,罢罢罢,我再送你几个字,如此,今日你可不能再来麻烦我了。”

见到完颜亮眼中热切的目光,洪过学足了当年诸葛武侯的样子,嗯,除了一把鹅毛扇外,全然扮出一副风度翩翩智珠在握的样子,屈指道:“这几个字就是,试办试行。”

完颜亮眼中一亮,从洪过的话里他似乎抓住了什么,又有些迷惑,眼见那边洪过要开口了,他脑中猛地想起一件旧事来,抚掌大笑,“改之可是要我学学那前朝的拗相公?”

所谓拗相公是北宋王安石当政时候得到的绰号,意指王安石其人性子倔强不肯听人劝。不过王安石在入中枢实行变法前,曾经在地方上的任所,将新法的许多措施试行下来,而且效果不错,这才铁了心在全国推广。估计这就是后世经济特区的雏形了,要说古人智慧不如后人真真是扯淡了,若是从政治智慧而言,古人实在一点都不比后人差。

只是完颜亮这句话说的突然,以洪过那半瓶水的历史水平,愣了半晌才明白过来,心头大骂完颜亮拽文之余,心有戚戚的看着一脸揶揄的金国皇帝。

“妈的,这古人动不动就用典故,幸好今次是个北宋的典故,若是以后再多点,自己还能不能应付下来?”

心头忿忿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洪过装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表情,尚未说话,就听完颜亮笑眯眯的道:“改之你可知道,你现在的表情,真的让我很想揍你一顿。”

愕然,绝对的愕然,这个时候洪过猛地想起来,眼前的完颜亮可是大金国皇帝,刚刚还将自己好生搓揉一番,现在自己就要翻身农奴把歌唱,岂不是逼着完颜亮出手拾掇自己么?再者,自己装逼太过,只能在这个皇帝心中大大失分,只是这个时候已经扮出了耍酷的表情来,想收回也来不及了。

洪过定定心思,索性大大方方的道:“这些都是迪古乃你自己想到的良方,日后青史之上少不得要留下你创立法度的英名,想来这也是堪比太祖皇帝打江山的伟绩。如此一想,我自然要替迪古乃你感到兴奋。”

如此露骨的马屁,估计也只有洪过这个穿越人才能厚着脸皮说出口来,不过,完颜亮虽是个胸怀大志的人,偏偏就吃这一套。

比起平日勋戚动不动就拉老资格的说教,动辄说自己当年从龙打天下如何如何,跟着完颜亮的父祖作战如何骁勇,或者文官们之乎者也的拐弯抹角把他比作古圣人,大金国的皇帝还是更喜欢直接点,将自己与太祖完颜阿骨打媲美。

一想到日后的万世伟业,完颜亮心中微微激动,也站起身,一下抓住洪过的手:“改之,你我兄弟,日后同心,定能打下一个大大的江山。”

“不好!”洪过这时才回想起来,眼前的完颜亮可是发动了金朝最后一次,也是最大一次的以灭亡宋朝为目的的侵宋战争。打江山,那岂不是要和大宋开战,那样一来,自己岂不是成了汉奸卖国贼么?

一想到这些,洪过就想狠狠抽自己几个大耳刮子,“妈的,叫你满嘴跑火车,叫你胡说八道,现在好了,人家拉着你当汉奸,你到底当还是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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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完颜秉德

完颜亮还是走了,临走的时候,洪过突然提出要完颜亮“诸事放缓,有些时候屠杀未必能解决一切问题”。听了洪过的话,完颜亮笑眯眯的盯着他一阵,并未说什么就施施然离开了。

洪过并不是突发其想,完颜亮统治的十余年间伴随的是血腥的杀戮,这种杀戮几乎令完颜氏皇族的血流干。若非如此,也不至于后来的金世宗完颜雍在东京辽阳府振臂一挥,就得到了金国上下无数臣工举旗响应,施施然进了燕京称帝,而完颜亮只落得个众叛亲离身死国灭的下场,整个家族被完颜雍杀个精光。

可是,看完颜亮临走时候的神态,显然没有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若是如此,只怕不出三个月,金国的上京城内就要血流成河了。把玩着手里的物事,虽然面前摊开一本书,可是目光一直盯着窗外的洪过明显是心不在焉:这种流血会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又或者,给历史的发展带来什么意外呢?现在的自己所求的唯有两个字:正常,只要历史按照正常进程发展,自己就能在这个进程中找到某个切入点,想办法打进楔子,如果错乱了,面对一片茫然未知的迷雾,洪过心头微微打怵。

一柄华美的小刀,虽然是黄铜刀鞘,但是刀柄和刀鞘上镶嵌了十余个大小宝石,一看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玩物,幸好,这种东西最能卖出高价,于是洪过很痛快的从完颜亮手里接过来。

另外还有根马鞭,用上好的牛皮拧成,同样是镶金嵌玉,让洪过爱不释手,“这就是钱啊,嘿嘿,果然是货卖帝王家,富贵出身的人出手就是大方,随随便便出两主意就能换这么贵重的礼物,以后要是能时不时的在完颜亮耳边吹吹风,岂不是金山银山都能弄来?”

现在的洪过明显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痛,被珠宝映花了眼的他早忘记了要当汉奸的苦恼,虽然时间已经过去数日,白日里没事时候还是要将两样物事拿出来把玩一下。

入夜,洪过刚刚躺下,忽听院外一阵马嘶声,还有就是车轮碾压积雪发出的微微声响。

是谁来了?洪过脑中一激灵,难道是那两个恶奴?现在的洪过被冯狗和严五两人都快吓出癔症了,每日里提心吊胆的害怕两个家伙过来报复。

说实话,别看村子里守望相助的,可是洪过看的出来,那两个家奴对村子里的人并不大忌惮,否则就不会大冬天的堵上门来催逼了。再者,自家住在村南道口,属于相对荒僻的地界,那两个家伙若是带足了人手,还真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自家娘俩。

这种想法一出,就由不得洪过每日担惊受怕的了。虽然他已经知道完颜秉德即将倒霉,但是具体哪一天他也不清楚,只有千日作贼,哪有千日防贼的。这种漫长的等待中间还要不断防备打击报复的日子,如果再这么日复一日的继续下去,洪过真害怕自己到最后没等回去南宋呢,先闹出个疯病出来。

这些都是后话,听到外面动静,洪过还是要留意下。看看一边的洪家妇人没有动静,他悄悄爬起来向外偷看。

只见外面一群高踞马上地女真人。正手持火把向不远地村口行去。只大略数数。这些女真人就有不下两百多。混在其中地女真贵人不下二三十人。幸好现在已经接近午夜。否则放到白天。这样一群人走在哪里都惹人注目。

洪过是第一次见到所谓地女真贵人。更准确地说。是第一次见到女真人。若非前两天林钟提到一群女真人来到村子。他是根本无法分清什么女真人不女真人地。

东北地冬天。人人都穿皮毛。不是说人人都富得流油。实在是在这种还没有棉花普及地时代。也只有皮毛才能保温。直到元代棉花大量普及以后。冬天穿棉才成了穷人地专利。

不过。洪过还是能从这些人嘴里不断冒出来地叽里咕噜地奇怪语言。知道眼前这群人。实际上就是从通古斯老林里走出来不到三十年地一群野人。

他们当中有地人已经开始学着接受汉人地文化和习惯。但是更多地。尤其是其中地普通女真人。还是依照往日地传统。使用往日地语言。甚至连自己地文字都不认识。这些人在北方寒冷地大地上。继续着自己地生活。只有当女真贵人发出号召后。才会跃马扬刀。去抢劫。屠杀。将抢回来地东西运回东北。去继续他们那种蒙昧地生活。不过。这种征召已经有近二十年没有发出了。就是不知道眼前这些女真人是否还和他们地父辈一样具有战斗力。

摇摇头。洪过努力将这些无聊地想法驱走。想这些女真人地事情做啥。他现在过了今天有没有明天还是两说呢。什么宋。什么金。对一个整日憧憬着温饱地人来说。实在太遥远了。

洪过看着那些用叽里咕噜语言高声闲谈的人群,慢慢从南面村口走远,这才躺回床上,知道迷迷糊糊的睡着,他都在回忆后世那些锅包肉,溜肉段,鱼香肉丝,清蒸飞蟹,不知不觉睡着的时候,嘴角淌着透明的哈喇子……

完颜秉德面无表情的坐在书桌后,秉德大约四十左右岁面容,方脸阔鼻,大耳厚唇,惟有一双眼睛像是个倒生的三角,微微眯起的时候就变成一条线,这双眼睛让本是宽宏大气的相貌整个一变,瞧上去总令人心生忌惮。

放在书桌上的手无意识的轻轻敲着紫檀木的桌面,拇指套着的硕大扳指碧绿剔透,显是用上好的和田玉整块敲打出来的,放到集市上作价百贯立马就有人疯抢。

秉德乃是大金国开国功臣完颜宗翰的嫡孙。至于宗翰么,就是后世汉人说书时候经常提到的那个粘罕了。当年宗翰在完颜阿骨打起兵之初就从龙伴驾,立下的功劳不知多少,待到阿骨打病死,其弟完颜吴乞买接位,宗翰就一跃成为掌握国政的重臣之重。

而到了金国熙宗时代,更是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秉政人,掌握金国十余年的权臣,连金国皇帝都不敢忤逆他。当然,这种不敢忤逆发展到最后,粘罕最终倒在了金朝权臣之间的政治斗争之中,被熙宗皇帝完颜合剌下大狱后不久死在狱中。虽然金国朝廷的官方说法是病死,也有传言说,是皇帝合剌太过忌惮粘罕,干脆派人把下了大狱的粘罕给弄死了。

至于秉德本人,在宗翰身死后也受到了金熙宗的重用,似是在补偿粘罕吧,秉德终于以不到四十岁的壮年,就成为金国平章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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