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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伐-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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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光明咧咧嘴,将温敦扔下,掸掸破旧的衣裳,对着温敦纳头就拜,看到寨主如此,周围所有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也呼呼啦啦的拜倒在地上。

这时,洪过才看到,在张光明身后竟是坐着一个留着羊毛胡的书生,没错,是坐着,原来这个年纪大约四十岁的书生,竟然是个瘸子,只能坐在一辆小木车上,被张二麻子推出来的。

示意张二麻子过来扶起自己,那书生也颤巍巍的跪在了地上,口中高呼:“学生,河东路书生韩思古,拜见上差大人。”

见着所有人跪在自己面前,温敦蒲阳温一时没回过神,就呆在了原地,直到洪过走过去悄悄捅了捅他,又在他耳边低声道:“人家还跪着呢。”

然后洪过又对众人朗声道:“这位温敦大人不仅仅是提刑司判官大人,出京前,皇帝曾经面见他,告诉他来查明你们河东的事情,一定还你们河东一片朗朗乾坤。”

听到这话,那韩思古激动的禁不住泪流满面,仰头望着温敦蒲阳温,重新高声呼喊:“学生拜见钦差大人,叩谢皇恩,皇帝,圣明。”

跟着跪下的那些男女老少,虽然不大明白这些人到底说的是什么,这时一样跟着韩思古高呼起来。洪过死死盯住这个瘸腿书生,他感觉,整个山寨里,就属这韩思古的威望高,若非他是个瘸子不能一起出去劫道,怕是刚才的自己没那么容易哄骗住那个什么张二麻子。

直到这个时候,温敦蒲阳温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小声对着洪过问道:“这,这些逆贼,不,不会杀我了?”得到了洪过确认后,他好似不大相信的又问问跪在那里的韩思古:“你,你们当我是,是钦差?”

终于,温敦满意的挺起胸膛,志得意满的环视了一圈,摆出了往日的官威,端起架子用抑扬顿挫的声音好好安抚了这些“百姓”足足半个时辰,这才对所有人喊了一声“起来吧”。

接下来,那张光明还有军师韩思古自是要好好款待,这位带着皇命要“为民请命”的钦差大人。可是,这山寨上实在太穷了,别说是像样的酒菜,便是弄只鸡都费了张二麻子好大一阵口舌,才从一个女人手里半抢半要的弄来一只下蛋的老母鸡,惹得那女人对着张二麻子的背影好阵臭骂。

在山寨内最大一间棚子前看到这一幕,张光明抓着脑袋好不尴尬的对着洪过咧嘴憨笑,“他娘的,二麻子不会办事,都说了是给上京来的大官吃,这群婆娘怎的这样,他娘的,找抽呢。”

看着随着张光明爪子挪动,头上掉下来白花花乱舞的碎屑,洪过不经意的向外迈开一步,然后才幽然道:“这河东地界,就真的没大家一口饭吃了?”

张光明一拍大腿,“唉呀,可不就是么,他娘的,官府不让人活啊,去年的秋粮已经是勉强交的,今天夏天没到就要大家提前交秋粮,还有狗屎的大户们,更他娘的操蛋,去年就帮着官府摊派粮食,那时做出个善人样子,大家伙还以为他们是好心,害怕惹怒了官府出人命。谁想到今年这天气,继续呆在村里根本没法活人啊,大家想出村去逃荒,老话不是说么,树挪死人挪活,都这节气了,不挪挪地方,就都得饿死啊。可是,那些大户竟然拦着不让大家逃荒,说是走出去就会被官府杀,操他姥姥的,老子一生气就跑上山了。”

洪过听他碎碎叨叨的说了一堆,心里对这河东的事情算是有点印象,不过他还有些疑惑的地方,就比如:“河东如此灾情,官府就没说请示朝廷赈济灾民?还有,那些个大户都是乡里乡亲的,他们为啥要拦着大家伙不让出村?”

说到这些张光明可就不清楚了,洪过听他只是翻来覆去的骂汾州当官的,骂当地的大户,也没什么新意,就拱拱手去见那个韩思古。

这韩思古是个异数,洪过聊了几句才知道,这位,本来是个大宋的书生,金兵南下那年才十来岁,待到粘罕出镇云中,也就是现在的西京大同府,开科举取士时候,也曾经热着心去参加了那场科举,谁能想到,那一次云中之行成了他一生的转折,就在考到一半时候,粘罕突然带着人进了考场,指着所有宋人书生大骂一通,数落他们折腾亡了大宋后还来参加金国的科举考试,然后就将所有宋人书生赶出考场,并且立下了规矩,这河东地界科举考试不录取宋人。

从那以后,历任河东的地方官都遵照了这条不成文的规矩,在科举时候不再录取宋人书生。已经对成为亡国之人感到郁闷的韩思古,屡次科举又没希望,气愤之下跑去和官府理论,这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自是被狠狠打了一顿,生生打瘸一条腿才回到家里,彻底绝了科举的希望。

等到去年的旱灾起来,韩思古家里本来就是薄有田产,没折腾几下就败了家财,老婆闺女回了娘家还勉强能吃上一口,他气愤官府大户鱼肉百姓,就弃了家眷上山帮助这个张光明来了。

洪过和韩思古聊得正欢,那边的温敦过了一阵青天大老爷的瘾头后,又不自禁的害怕起来,偷偷跑来问洪过,要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破地方?

不等洪过说话,就见一名寨丁满脸惶急的跑进来,对着韩思古禀报道:“不,不好了,军师,那周大户带着二百多人堵住了山口,说要抄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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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小胜

周大户单名一个雄,也真是和他的名字一般,今天小五十的人了,还能挥动上百斤的石锁,舞动几十斤的长柄大刀,寻常三五个汉子都不是他的对手。仗了这身力气,还有家里的势力,从他三十岁开始,就借着辽宋那场大战,先招揽一批人手,然后用这些不怕死的爷们,在县里生生“买下”一万亩田地,都是河滩边上的水田地啊,以前在几十户手里,周家都惦记了上百年,现在终于让周雄完成了祖上的愿望。

这一次,周雄被本州节度使大人招去,同去的还有整个汾州境内所有官员和大户地主,节度使大人的意思很明白,朝廷派来的巡查御史死了,这事不能再放任下去,汾州境内必须整肃县境,尽速剿灭境内所有匪患,要不朝廷大军下来,所过之处鸡飞狗跳的,大家都不安宁。

得了这个命令,周雄首先打起自家附近比干山上土匪的主意,这群土匪中领头的就是当初他的佃户张光明,平时里老实巴交挺憨的一个人,谁想到会在山上拉杆子,还带人劫了自己家里一百多石粮食。周雄自恃手上有一百一二十名这些年招来的勇武汉子,再加上他自己的能耐,根本不将周遭几个庄子大户放在眼里,更是将那完颜节度的命令扔到了脑后,什么几户合兵,什么一鼓而下,他手上的人要是再收拾不了张奶牛那百多人,自己还不如一头撞死。

昨天傍晚,张奶牛派了两个人出来,其中一个还自称是什么太原府的总管府官军,拿了一本官照来要自己退兵。周雄才不管什么总管府都督府的,他眼中只有节度使大人,就算是个姓完颜的节度使,其实张奶牛也不大看得上,那个什么节度使每年在他家的药铺里,要抓几百味壮阳的药剂,他周雄别看快五十的人了,每天还能干的十几房小妾起不来床呢,一个连下面都起不来的小子,也配让他周雄瞧得起?

所以周雄当时就一刀劈了那个牛哄哄的官军,顺手就把那本官照扔进了火堆。倒是被他绑上的小子还算乖觉,见着被抓,没怎么打就一五一十的将山里情形说了分明,甚至连后山的小道也说的清楚。听到小道的消息,周雄当真吃了一惊,急忙派了五个家丁,带上二十个佃户去堵住那里,不过他倒是不怕那点人手不够用,按照李老蔫的话讲,那条小道只有个人堵住,就只管拿绳子绑人吧,所以二十几个人尽够用了。周雄还是要把全部注意力放在正面进山的道路上。

清晨起来,周雄就催促着手下进山去,按照他的话,“早去早回,晚上在家里喝酒”。

可是,山道太窄了,仅仅能容下一匹马行走,大队人手只能排成长长的一列慢慢前进。周雄虽然只是个土豪,祖上到底在大宋禁军当过将军,也略略知道些兵法,见到这个情形立即把队伍分成前中后三部,前面二十人探路,中间是他的大队,一共一百人,都是他招来的私兵家丁,后面那四十多人就都是自家佃户了,在周雄看,这些个佃户只配摇旗呐喊,打仗,就不必他们上来了。

走在最前面探路的是周雄最信任的家丁头,名叫张二明,和张光明沾着拐弯抹角的远方亲戚,练了一身好武艺,投靠周雄后立刻被提拔成家丁里的头目。这次由他亲自带人开路,就是害怕张光明用人堵住去路,索性带上所有精锐要强行突破。

走了二里山路,探路的那帮子家丁正在叫苦连天,转过一个拐角后,突然见到远处坐着一个读书人模样的中年人,摇着一把破折扇笑呵呵的看着他们,在那书生背后站着的壮汉,可不就是他们这次要抓的张光明张奶牛么。

见着奶牛,张二明立马来了精神,吆喝一声就扑了上去。谁想到,这山路难走望山跑死马,他还没等跑出去一半,那边的奶牛已经推着那个书生慢悠悠的消失在一片山石后面。等到张二明跑过山石,山路崎岖哪里还有奶牛两个人的影子。张二明懊悔的跺跺脚,不干不净的骂了一阵张光明,只得继续带人向前磨蹭。

走了不到半里,前面又出现了那书生和张奶牛的身形,张二明又是一挥钢刀吆喝着率领所有人冲上去,大家都明白,只要抓了眼前两个人,后面就不用再打什么狗屁仗,冲进去一股脑抓人就是,他们当家的周大老爷可是许下了,山里男人粮食通通抓下来,女人就归大家随便分。所以,现在这伙人正是兴致盎然,有人挥刀,有人更是上下两杆枪并举,一窝蜂的冲了上去。

跑不出几步。前面又没了张奶牛和那书生地身影。这下张二明可不愿放过了。也不停步。带着二十个人就撒开脚步跑过去。反正都是山路。那边张光明还推着辆破车。他们就不信自己会跑不过一辆独轮车。

果不其然。走了几十丈后。在一处山壁后面见到了一辆被扔在那里地独轮车。这下张二明一群人更兴奋了。嗷嗷叫着杀过去。很显然。那张光明就在眼前了。女人。粮食也就在眼前。

转过一个山拐角。当先地张光明硬生生站在了地上。满脸地不敢置信。那些后面看不到情形地家丁。哪里会知道张二明能停下。一阵乱撞生生将张二明撞翻在地。待到他们看眼前地一幕。也齐齐惊呆了。

就在拐角后面。不宽地山道上或蹲或立地站着五个人。每人手上一张弓。正张满了弦对着冲过来地家丁们。弓箭。天啊。张光明地山寨不是一群饥民么。什么时候有了这等利器?

未等这些家丁明白过来。劈头盖脸地一阵弓箭射出来。第一轮。第二轮。第三轮……

周雄走在山路上一阵怒骂。前面地张二明太不会办事了。怎么自己跑地没影了。连个前后报信地人都没留下。幸好这条山路没有半个岔路。不然他一准活劈了那个阚货。

看着周围山壁上枯黄的草叶树枝,周雄心头感叹,今年还真是大灾年啊,大旱之后必有蝗灾,到那个时候,怕是今年的灾情再也瞒不住了,想想就觉着那个硬不起来的节度使是个白痴,既然是灾年,就如实上报算了,干嘛还藏着瞒着的,闹得整个州里民怨沸腾,自家手下的佃户也不知跑了多少,反正留在村子里的也都是个渴死饿死。如此一看,那个御史死的好啊,若是再晚死一阵,事情可就真的到了不可收拾地步了。

正寻思着,周大户猛地听到头前不远处一阵轰隆巨响,飞沙走石的一阵烟尘窜起。吓得周雄身子不禁一晃,等到声音过去,他定睛看去,不禁有些愤怒,原来前面落下一堆大小不一的碎石,将山路完全堵死了。他虽然想到过张光明会出这种贱招,不过,也并非没有什么办法应对,这山里没有巨石,只要不是大块石头,不过些许碎石,稍花时间就能清理干净,到时候张光明还能有什么计策?

周雄正吆喝着要自己的佃户们快上来,既然是干粗活,他自然不会让手下这些精壮汉子动手,谁知道刚喊了两句,身后的山道上又是一阵轰鸣声,不用看,一准是后路也被人堵住了。这些周雄有些吃惊了,前后都堵住,难道那张光明还有什么其他的心思不成。

不用多想,就见两侧山壁上出现了几十道身形,见到这些人手上拿着的火把,周雄的身子就是一阵哆嗦,放火,原来张光明是要放火。一想到这里,周雄立马怒吼起来:“张光明,你小子想放火?想都别想,你自己睁大你那双牛眼好好看看,这山,这路,还有这附近,全是枯枝野草,你敢点火,火头就能把整个山都燎着了,哈哈,你以为我不知道后山那条小道么,实话告诉你,老子已经派人到那里堵着了,我站的山路就是你们唯一的出路,你点啊,点啊,点了就是亲手烧死你那山寨上上下下几百号人,你他娘的倒是快点啊,老子身上冷,等着烤火呢。”

正当周雄还在那里嚣张的大喊大叫时候,却没发觉山上站着的所有人,都用一种木然的神情对着他,他喊了一阵却没人说话搭腔,让周雄感觉着一阵无聊。

忽然,一个年轻的读书人走上前来,拎着一个东西随手扔下来。那圆滚滚的东西在山壁上几个滚动,就掉到了周雄眼前,周雄看去,正是张二明血淋淋龇牙咧嘴的脑袋。周雄身子一颤,刚刚山路被堵,他就知道前面那二十个人没好了,现在见到人头倒没太多惊讶。

可是,随后那年轻书生的动作却大出周雄意料,就见那书生抓过一支火把,直勾勾的扔了下来,周雄这才发觉,原来这里的地面铺满了厚厚的干草和枯枝,敢情这里是一早选好的伏击地。

看到洪过点火,周围几十个寨丁一起扔出了火把,无论下面那些个亡命徒如何抵挡,终究无法阻挡不断扔下的火把,腾,大火点起来,在烈火中传来周雄绝望的吼叫:“张光明,老子先走一步,在下面等着你,你小子马上也会来的……”

首发

第九十五章胜利之后

张光明自然没有被烧死,洪过在设计这个计谋时候,首先想到的是如何脱身,前一天晚上,他动员了整个山寨上下所有人,花了整整一个晚上时间,才在两侧山壁上开出两道足有五丈宽一里远的隔离地带,自然,拔出的枯草树枝都被扔在山道中,成了现在下面炼狱之火的根源。

山上的人都是山寨中的壮丁,至于洪过身边能打能杀的人才,都派去了前面阻击张二明他们。这些从没杀过人的寨丁,要他们亲眼看着一群大活人被活活烧死,闷死,呛死,实在有些难为了他们,就在火起后不久,寨丁们纷纷躲到了隔离带后面,惟有洪过,一个人站在山崖边上,好像下面熊熊烈火根本不会烧到他似的,就那样注视着山道中的凄惨情况,任由耳中灌满了濒死的哭喊嚎叫与咒骂。

要说洪过不怕这些,那是鬼扯了,洪过也是个人,前世只是一个没多大见识的学生,在那个硕士贱如狗,博士满地走的时代,一个冷门学科的硕士也不会比普通人强到哪里去,穿越到了这个看似承平时代,因为那超过这个时代的知识,洪过感觉到了在这份承平底下涌动的暗流。在那即将到来的汹涌大潮中想要有所作为,洪过现在首先就要锻炼自己的心性,再不可能像在松蓬山上,为个混蛋和尚佛光谈求饶了,不仅不能求饶,若是放到现在的洪过,再遇到那种事情,怕是第一个跳出来赞成宰了那个胖和尚。

看似一直盯着山道的烈焰,实则洪过想了很多,直到那山火果然一直蔓延过来,山壁上实在呆不下去了,林钟这才冲过来将他拉了回去。

干净利索的收拾了周大户的人,这下韩思古可抖起来了,不用别人提点,这位军师已经开始下令,只等到山道大火慢慢熄灭,就派人去搬开挡路的石头,那时的山道都还是热乎的,一地的尸体极为凄惨,死的人中间被烧死的很少,大多数都是被烟熏死的,韩军师吩咐捡了这些人的兵器,让张光明带着人一路冲出山道,直奔周大户的庄园而去。

洪过站在一边,嘴张了张,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按照他想的,这些人就这样窝在山里没什么意思,还不如直接冲出去,占了姓周的宅子,吃点喝点,就跟着他和温敦一起回转太原府,或者说,把温敦打发回去太原府补办官照,洪过自己带着人继续前往西河县城。

只是,韩思古好歹还能分清楚,这一战真正运筹的人到底是哪个,好不容易胜了一阵,怎么能让洪过就这样离开?说什么都要将洪过等人留下来,要好好招待一番。这位韩军师其实还有旁的心思,他在落难时候投靠了张光明,就一心想为这个憨憨的张奶牛谋个出身,以前想着是壮大声势在西河县也有这么一个寨子的地位,现在遇上两个当官的,韩军师可就存了个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心思:招安。

韩思古自己是个残疾,招安当官是不敢想了,不过张奶牛身强力壮的,若是受了招安,大小也能干个百户不是,到时候一身官衣披上了,这些个跟着他起寨子的老弟兄,想来也就不会被人秋后算账吧。既然如此,韩思古更加不肯放洪过离开了。

洪过也怕韩思古这帮子人再闹出些更大乱子出来,自己留下来好歹约束一二,想想就决定再住上一日。洪过带来这些人自是没什么意见,惟有温敦蒲阳温有些怨言,不过他的话现在基本就是被人忽略的。

洪过还在这里坐等消息,谁知道没出半日,就是风云突变,张光明一群人竟然好似潮水一样败了回来,折损了十几个人不说,连张光明头上都挂了花。

洪过大吃一惊,仔细一问,登时傻了眼。

敢情。这边山道中地大火一烧起来。后面跟着地那些个佃户就做了鸟兽散。一窝蜂地出了山直接跑回庄子去。庄子里得到地消息。是被这些佃户夸大了十倍还不止地。认准了周雄是死翘翘后。这位周大户地大老婆毛氏登时压不住局面了。先是管家。然后是家里那些亡命之徒。而后是佃户家人。纷纷从庄子里抢了些东西就开始跑掉。一副大难来临各自飞地样子。

庄子闹了半日。就遇上一队人马路过强行弹压了局势。周雄地大老婆毛氏自是对这些人地千恩万谢。领头地顺势就进驻了周雄地庄子。张光明带了人要去开了周雄地庄子。正遇上那队人马还能落到好?自是被人冲出来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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