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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伐-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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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咬牙,洪过心道一声:老文,对不住了。而后洪过又是举头望天,又低头看看周围湖光月色,起身走到亭子边缘,俯身看了一阵,这才转身对老人躬身道:“世叔错爱,小侄这就献丑了。”说话,他看着月色幽幽道:“桂花浮玉,正月满天街,夜凉如洗。风泛须眉并骨寒,人在水晶宫里。蛟龙偃蹇,观阙嵯峨,缥缈笙歌沸。霜华满地,欲跨彩云飞起。记得去年今夕,酾酒溪亭,淡月云来去。千里江山昨梦非,转眼秋光如许。青雀西来,嫦娥报我,道佳期近矣。寄言俦侣,莫负广寒沈醉。”

初听这首词,除了温敦根本不懂一脸木然,在座两父子俱是微微动色,不过到了后来,那老者脸上有些诧异,年轻人脸上闪过一丝轻笑。老人只觉着这种咏中秋月圆的词,似乎在意境上有些不大合洪过的身世,只是词句生疏异常,左思右想应该没人写过,又瞟了眼自己的儿子,见儿子微微摇头,也就排除了洪过抄袭的可能。

既如此,洪过能在如此短时间里,作出这般佳句,老人双眼一下盯住了洪过,那种犹豫和欣赏表露无遗。见到老者没说话,年轻人也不好说什么,当洪过再次躬身行礼时,年轻人小心的起身站到一边,避开了受洪过一礼,而后轻轻抚掌笑道:“洪家弟弟真是天纵英才,一阕念奴娇做的声情并茂,着实令哥哥汗颜,来,作哥哥的敬洪家弟弟一杯。”

洪过连忙端起酒杯,顺口问了一句:“敢问哥哥上下。”

上下就是在问年轻人的姓名了,一般都是对尊者或者长辈人才如此客气。洪过这般问话,将那年轻人抬得极高,一句出口,竟是将那年轻人问的满面通红。

年轻人倒不是生气或者害臊,只不过洪过刚刚做了一首佳作,现在如此恭敬他,实在太过兴奋,连忙答道:“愚兄姓张,表字仲泽,”抬头看到洪过还是发愣,苦笑下低声道:“愚兄姓张名唤汝霖。”

洪过听了就是一愣,张,张汝霖,怎的这个名字如此熟悉?

从洪过作了一首词后,这个酒席也就吃的差不多了,洪过看看没有什么话可说了,索性告辞出来。刚一出那侧门,他立即拉住了温敦蒲阳温的胳膊,作色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等洪过问完,那边的温敦脸上堆满笑容,对他拱手道:“恭喜啊,洪小哥,”见着洪过脸色不善,他指指那座宅邸压低声音道:“我的小哥,你可知道,刚刚那人是哪个么?”见着洪过狐疑的表情,他得意的道:“小哥日后就明白今日哥哥给你做了多大人情,刚刚那老者,就是堂堂河东北路兵马都总管,太原尹,张浩张大人。今日你得了张大人赏识,等下我们再去汾州,还不是马到功成?哈哈,怕是现在开始,我们就全程得到张大人照顾了。”

洪过脸色一变,张浩,海陵朝的张浩,那个做到左丞相,生前封王的张浩?天,竟然就是那个老头,还有,若老头是张浩,那他儿子,张汝霖,岂不就是后来在金世宗时候也做到宰相的那个家伙,一门二宰相的张家,天啊。

不过,更让洪过在乎的,是温敦下面那句话,“全程得到张大人照顾”,靠了,我用得着你们照顾么,老子是想翘跑偷溜的啊,就怕你们认得我呢,现在可好了,混个脸熟,以后可怎么溜啊?难道说,自己真要去那个汾州溜达一圈?

直到回去旅店,洪过都好像傻了一样,整个人呆呆的,那温敦只当洪过是被惊喜吓到了,也不当回事,自顾自的去休息了。

第二日,果不其然,洪过还没等出发呢,那边张汝霖就上门来送行了,一路送到太原南门外十里不说,临了更是派了五名太原府的兵丁随行,据说还给了温敦蒲阳温一封信,说是交给那汾阳军节度使的。

不用问,信上一准说明了洪过和温敦的身份和去意,另外就是多加照顾之类的话,这下洪过就真的欲哭无泪了,跑,跑什么跑,除非自己把温敦还有太原的士兵都干掉,否则,自己就别想偷跑了。

沉重的举起手,对着一脸笑意的张汝霖拱拱手,洪过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一转身就飞快的纵马而去,留下了满是惊愕的张汝霖。

就这样,洪过怀着满腹的心事,走过清源,交城,文水诸县,进入了汾州境内。

这一日刚过正午,一行人正是晃晃悠悠的慢慢前行,突然听到头顶轰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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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山匪

困了,凌晨一点起来的,现在正考虑是否去睡觉,先放出来吧,起码现在没精神继续码字了……

声音乍起,洪过的马就是一声长嘶人立而起,将个没留神的洪过仰面朝天的掀到地上,那身后坐骑也一下惊得跳起来,一双巴掌大的蹄子上下翻飞,眼看着落下的位置就是洪过的身体,洪过躺在地上吓得傻了,全身力气只剩下闭眼,心道一声:完了。

等了一阵,只听得周围一片惊叫,却没什么东西落下。洪过偷眼看看,那匹马早被人拉到一边去。出手的是阿里孙,见到洪过落马,他就知道不好,立刻冲过来拉住了惊起的驮马,幸好这匹马是没坐人的空马,他很容易就落在一边,救下洪过一条小命。

洪过爬起身向前以后,心道一声:苦也。原来,一堆巨石落在前面,挡住了整条大路,刚刚的巨响便是石头落下的声音。

正要说话,就听周围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人头涌动之间,他们十几个人就被几百个人围住了。这些人虽然个个菜色,面黄肌瘦的全身没几块肉,身上的衣裳也很破旧,补丁摞补丁的也不知穿了多少年,不过,这些人可不是来乞讨的,他们一个个手持棍棒刀叉,离着洪过他们近些的个个拎着草叉,铁锨,甚至还有两个提着铡刀的,在后面的可就杂了,从锄头到木棒什么都有,整个人群里就是没一杆刀枪。

那温敦蒲阳温这时早吓得堆了,不要说站直身子,整个人已经软倒在地上,光剩下哆嗦的份。倒是太原府派来的几个当兵的看着乐了,那个当头的伍长吴四六嘿嘿一笑,抽出了腰刀扯着嗓子道:“都说这汾州闹的不像话,就这熊样也敢出来劫道,弟兄们,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军功啊。”

这五个当兵的出来时候都没穿军衣,所以,当头先几个拿着草叉的汉子听到吴四六的话,立时吓得一哆嗦,别看他们现在人多,可是遇上十几个当兵的,还指不定是谁赢谁输呢。

洪过现在是终于见到了所谓的汾州民乱,看着眼前这群几乎连手上农具都拿不稳的穷杆子,他咧咧嘴自嘲的笑道:“吴四六,你也好意思杀这些饥民充军功?”

吴四六撇撇嘴,“进士,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现在是他们劫我们,老子这是兵马总管府的军务,阻拦军务,那就是造反,杀一个算一颗的军功。”

吴四六一直认为,洪过能和当官的混在一起,那一定是个进士,就算现在不是,日后也一定是个要当大官的进士,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叫洪过“进士”。

听到吴四六地话。最里面地汉子们一起动摇了。要他们劫道谋财还有点胆子。要他们去杀官造反。怕是还真没那个胆子。

洪过冷静地看看周围地人群。突然出声问道:“吴四六。我们这些人一齐上。能不能杀败他们?”

吴四六也知道洪过在这里隐隐是个头。从太原府出来时候。城里都总管府地公子可就是来送这位书生地。是以他一路上不大听温敦蒲阳温地话。倒是对洪过言听计从。这时听了洪过地话。还以为洪过在为人手差距感觉迟疑。扬扬手上钢刀。登时吓得对面那几个汉子退后几步。他得意地道:“进士。见到没。这些人就这点胆子。我们一起上。就能把他们包圆了。”

“很好。放下兵器。”

吴四六一下瞪大了眼睛。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可见到洪过严厉地目光。他犹豫了。

不去管吴四六。洪过站在那里大声喊道:“有领头地么。你看到了。我们兄弟不是怕了你们。我想大家或许有些误会要解决。不如这样。这里出来掌事地带我们到山上会会你们当家地。大家把误会谈开了。如何?”

等了一阵,没有声音,洪过声音转冷道:“是我的话不清楚么?你们也听到了,只要我们哥们愿意,完全可以让这里所有人留下来,一群庄稼汉子来劫道,怕是你们当中还没人杀过人吧,要不要我这位兄弟向你们传授下杀人的经验?”洪过手指的方向可不是吴四六,而是站在那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马三,“我数到三,再没人答话,老子不客气了。吴四六,准备下,我数到三就动手……”

“别,”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半山腰响起,紧接着是张典型庄稼汉子的脸探出来,哭丧着对着洪过道:“这位文曲爷爷,我服了你还不成么,你是天上星宿下凡,何必和我们这些吃不上饭的庄稼汉子一般见识,我们放你过去,还不成么?不用解释了,成不成啊?”

“不成,”洪过脸一板,指着周围脸色煞白的汉子,朗声道:“你们青天白日的为非作歹,我看不下去了,要用圣人之言好好训导你们,快去,带我上山,不然老子就下手宰了他们。”

山上那人哭的心思都有,这他娘的到底是谁劫谁啊,怎么被抢劫的比劫道的还横?有心让自家人撤回来,估计着自己这些兄弟也就会个扔下物件大帮哄的四面跑,到时候还是会被人抓住问出山寨位置来。要是上去拼命呢?他看看那边跃跃欲试的吴四六,这个人身上的官味太重了,一准就是官家出身的,惹了这么一个人,若是等下没收拾掉,日后自家寨子就要遭殃了,咳咳,这还没计算一旦动起手来,到底是谁收拾谁呢?

眼见着那边洪过要掐指点数了,容不得这人再犹豫,连忙出声叫停,这人算是服了洪过:真他娘的见鬼了,劫道的让被打抢的给劫了。

不过,这人也不傻,开出一个条件,就是让吴四六几个人立马扔下兵器,不然他拼着大伙的命也要拒绝了洪过。洪过疾声厉色的喝住了吴四六,让这个满脸大胡子的大兵不甘不愿的扔下了兵器。就在吴四六扔下兵器的功夫,洪过明显听到周围那些庄稼汉子长长的吐气声,倒是身后的温敦几乎是用哀求的口气,低声恳求洪过,这事就此拉倒吧,干嘛还要费事上山?

洪过没去搭理这个温敦,既然跑不了南宋,他就要安心做好调研的本分,都被人抢到眼前了,难道还不去见识下传说中的山寨?现在的他手下十来条敢玩命的汉子,手上还有精良的家伙,怎么会怕了这些连农具都拿不住的庄稼汉子?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了。

等到洪过在大队饥民簇拥上慢慢上山的功夫,洪过后悔了,原来,这些人也只有前面这百十个人还是能拿动家伙的汉子,后面的,都他娘的是半大小子或是女人,甚至还有一些勉强能跑动的老人。若是自己看清了这些人的阵势,还用得着上山么,直接把人扣下,让他们的大头领出来说话就是了。

既然现在答应了人家,洪过也就慢悠悠的跟着这些人上山就是,想来现在害怕的怎么都不应该是他才对。尤其是,当洪过上山时候,不声不响的拉着吴四六在自己马上的行囊里一摸,登时把那吴四六吓得目瞪口呆,然后眉开眼笑的抢着帮助洪过牵起马来。

原来,洪过等人害怕路上扎眼,都把兵器收在行囊中,也就只有洪过一人挂着个两尺多长的倭刀四处溜达。所以,刚刚山上那人要吴四六放下武器,洪过一点惧色都没有,他们的武器都偷偷收着,怎么会害怕被缴械。

一路上,洪过对着严五瞪了一眼,那严五马上会意,过去拉着那个喊话的头领搭话,这头领也不过是庄家汉子出身,哪经得住严五套话,路还没走到一半,洪过就已经将那山寨里的一切都知道的七七八八。

这山寨乃是最近两月才刚刚立起杆子的,大头领叫张光明,绰号奶牛,本来是个因为饥饿逃上山的佃户,后来人聚的多起来,索性来到现在的地方立了杆子,整个山寨也就是四百多号,多一半是老幼女人,这次下来劫道已经是动员了山寨里所有能动的,没想到还是失手了。

洪过听后,拉来那个叫张二麻子的头领,这人是张光明的堂弟,没多大能耐,但是因为可靠,被赋予了指挥的重任。洪过仔细问了这些人逃上山的原因。

许是被洪过吓唬住了,也许是因为洪过是个书生,有天上文曲星下凡的身份,反正张二麻子这时也是有一说一,对着洪过来个竹筒倒豆子。

原来,从去年夏天开始,这汾州地界就是一滴雨都没下过,去年已经是大灾了,偏偏官府还要催逼租税,左近村子里的庄户人家,在大户们带头下勉强缴了租税,已经是连开春的种子都没了,只盼着能在冬天落降点雪水缓了这旱灾,今年就算借点粮食也能活了。谁想到,去年的冬天也是滴水没下来,开春更是如此,这样一来,地里都旱的开了嘴,各村的一点井水也都没了,那些靠着汾水的村子还好些,可是,官府今年照样抓差派税,庄稼人哪里经得住这么折腾,能跑的都跑了,有亲戚的投亲戚,腿脚好的就逃难,可是奇怪了,各地的大户竟是堵着村子不让大家去逃,难道要大家在村子里等死么,于是他们这些人就跑上山,仗着山里一点泉水过活。

洪过听了没有说话,一路上只是皱眉,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到了所谓的寨子,洪过几乎笑喷了,什么寨子啊,就算是当初自家的房子还没翻盖以前,怕是都比这里过的好,不过,也天幸是进来的路极度难走,怕是普通人根本寻不到那条狭窄的山路呢,或许,也只有这样的地方,才能容得下这些逃难的庄稼汉子?

洪过还在感慨,那边突然响起了一阵争执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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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钦差大老爷

那边吵架的是温敦蒲阳温和张二麻子。

本来,按照温敦的意思,既然已经把这些个刁民吓唬住了,干脆继续赶路算了,等到了汾州的州城也就是西河县城后,再派人来收拾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刁民。谁想到那个书生洪过,也不知是傻大胆还是充好汉,竟然牛哄哄的要跟着那些穷棒子上什么山寨去。

这一路走下来,可是将温敦坑苦了,山路难行更兼着他身子肥胖,走了不到一半,温敦就是靠着四个下人轮班背着,才勉强坚持下来的,即便如此,温敦身上那身名贵的蜀锦袍子可就是彻底废了,到了地头温敦上下一看,几乎要哭出来,那身花了他足足十贯钱才置办下来的蜀锦袍子,变成了一缕一缕的挂在身上,山风吹过来布条乱飞,就好像是天仙飞舞似的。

那温敦气得在地上跳脚的骂起来,他是心疼他的钱啊,从洪过到眼前这些浑身上下发着恶臭味道的穷棒子,被他一个没落下的骂到。可就是在他跳脚骂人的时候,不防一直被他贴身收藏的官照,竟是从身上掉落到地上。

这官照就好像是后世的工作证,上面写了持有人的姓名籍贯,年纪,身体特征,还有官拜何职,平时温敦穿州过县可就是靠着这本官照去祸害那些地方官。

温敦没注意到自己的物件掉了,那边的张二麻子可是早看这个胖子不顺眼,现在见到那官照就捡起来随意翻翻。别看这张二麻子认识的字伸出手就能数过来,可他还就认得那个“官”字,打开官照,从那堆好像能砸晕他的小字中间,一眼就看到了好几个“官”字。

原来,官照上写着温敦是“授河东南北路提刑司判官”,这自是少不了一个“官”字了。

再看看官照最后猩红的大印,张二麻子立时就哆嗦上了,庄户人家想的简单,这个胖子身上的东西既然写着官字,这胖子可就是官呗,本来还在迷糊,看到官照最后那个红彤彤的四四方方的东西,可不就是和每次县官老爷写的布告后面那个家伙一样,这事准了,胖子一准是个官。

温敦还在破口大骂,谁想到身边一个土匪正拿着自己的官照在看。这下可将温敦吓得不轻啊,他是官,进了匪穴,那等着他的下场是什么,是下油锅,还是被人砍头,扒皮,抽筋?

张二麻子哆哆嗦嗦的指着温敦蒲阳温,大声叫起来:“你,你是官。”

温敦蒲阳温哆哆嗦嗦的低声道:“不,不是。”

“你是官。”

“不是。我不是官。”

“你就是官。”

“我不是。我说了。我不是。龟孙子才是官。”

到了这个时候。温敦全身又开始抽搐上了。混身地肥肉做着有节奏地摆动。看到越来越多地人被他和眼前这个穷杆子地争执吸引过来。他再也忍不住了。一下扑到张二麻子身上。就要抢回自己地官照。边抢嘴里还一边喊着:“不是不是。就不是。”

那张二麻子掐着官照。挣扎着从温敦肥胖地身下脱开。再不敢留下。撒开两腿。飞快地冲进山寨深处。“你就是个官。我去让军师看看。你等着。”

见着那个穷杆子几下就没了踪影,这下温敦可就真的吓堆了,看看左右慢慢围过来的穷人,两腿从一开始乱抖到最后干脆是软软的跪在地上,不住的对着周围的穷人磕头,“好汉,好汉,饶命,饶命啊……”

过了没多久,就听到山寨深处响起一声大吼:“哪位是上京来的温敦大人?哪位是?”这嗓门很大,几乎能和马三的声音有一拼。

所有的穷人们听到这声音,让开一条过道,就见一条大汉从山寨里面冲出来,正好将温敦蒲阳温露出来。来的是一条大汉,国字脸胸脯硕大,年纪在三十几岁,想来就是那寨主张光明张奶牛了,这张光明急嚯嚯冲到了正跪着的温敦面前,显然有些犹豫,然后左右环视一圈:“哪位是温敦大人,上京来的那位,在哪里?”

所有人一齐看向了跪在地上的胖子。张光明迟疑下,拽住温敦的衣襟把他拉起来,上下打量一番:“你,就是,温敦大人?”

那温敦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不是。”

张光明还要说什么,他身后突然传出张二麻子的声音:“军师,就是这个胖子,二哥,不要信他,那个官,官啥的东西,就是从这胖子身上掉下来的。”

一个平缓儒雅的声音响起:“寨主,既然已经知道了是温敦大人,还不快快施礼?”这人的话意思很明显,既然知道这胖子是官了,还不把他放下。

那张光明咧咧嘴,将温敦扔下,掸掸破旧的衣裳,对着温敦纳头就拜,看到寨主如此,周围所有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也呼呼啦啦的拜倒在地上。

这时,洪过才看到,在张光明身后竟是坐着一个留着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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