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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伐-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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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没有种族之分,就算他要报复女真人,也不会找一群女人下手,同样的,谁要觉着,在他身边的女人身上打开突破口比较容易,他一定会让这个人品尝一下洪过式的报复。

金国的使者已经抵达韦州了,李仁孝的车驾自然不敢怠慢,在一万硬军的“护从”之下,金国贞元二年二月十五日,在夏国的韦州城门外,洪过带人迎接到李仁孝一行数百辆车驾。

随即二月二十五日,经过五日闭门思过,五日沐浴斋戒后,李仁孝在城中知州官衙中,对金国天子特使行三跪九叩大礼,当着无数金国夏国官民人等的面,朗声陈述自己的过失,并表示痛改前非,又当众宣读过金夏和约后,金国皇帝特使洪过谅解了他自赎过失的行为,但表示要在五日后才能公布金国决定。

对李仁孝来说,这五天注定是非常难熬的。

经过好似五年五十年一样的等待,五天后,在同一地点,金国特使洪过当众宣读金国皇帝诏书,诏书中重新册封李仁孝为夏国王,赐姓完颜,令其专守西方边疆,为国尽忠云云。

本是害怕五日内再出变故,李仁孝到这个时候才真正安心下来,双目含泪的对着洪过与完颜亨行大礼叩拜。李仁孝都如此重礼,其他夏国官民又怎能置身事外?于是数千人一起行礼,这种场面还真是不多见。

李仁孝王位得保,总算了却心中一场变故,纵然这月余头发花白了大半也是值得了。等到册封仪式结束后,他自是重新以地主身份排开盛宴,一面宴请所有金国大小官员,一面对这些人送去厚礼,这些都是题中应有之义自是不必细述。

饮宴后三天,李仁孝就匆匆忙忙等车离开韦州。虽然在金国人面前,大言不惭的说韦州是自己地盘,但是谁心里都明白,现在韦州是嵬名仁信的地盘,万一这位夏国公啥时候想不开,突然想把李仁孝留在韦州,自己去兴庆府坐坐,怕是金国人也不好拦着不是?

李仁孝倒还称职,临走前留下了嵬名仁永和任得敬等亲信大臣,说是继续交办善后事宜,不少人都在腹诽,是不是这位夏国主将几个重臣留下来作质押,换取自己能平平安安离开韦州也说不定。

与任得敬公事,让嵬名仁永心中极其腻歪,他作为朝中权臣,留下来作为人质的意义,远大于交办各种事宜,倒是任得敬却是不得不来。

原来,任得敬被撵出了西夏中枢后,封在西平府作知府,西平府本是北宋灵州,也是西夏除去兴庆府外第二大城市,设置有翔庆军,任得敬自然而然的也就成为了翔庆军节度使。

谁想到韦州失陷,西夏的静塞军司一夜之间土崩瓦解,从韦州北上一马平川,除去一个翔庆军外,到达兴庆府再无险阻,这样,一下就令任得敬重新被重用起来。这一次任得敬来韦州,一半是护卫李仁孝,另外一半的目的,就是帅兵监视金国撤军了。

西夏对金国的赔款数额太大,根本不可能一次性赔偿完毕,更何况上一年西夏又遭了草原鞑子好一番洗掠,所以那些牛羊只交付了三成,金银倒还好说,赔出来一半,另外的部分,完颜亮开恩,允许西夏分几年偿付。没想到的是,这个开恩在洪过手里一过,就成了分期付款可以,要交年息,年息倒是不多,一分力,而且是利滚利驴打滚的算法。

纵然心中对洪过恨得要死,嵬名仁永都必须咬着牙交出所有赔款来,不然的话,要不了几年,这些拖欠的利息就会比本金还高,到时候,就算西夏君臣上下一起当裤子,怕是也赔不出这么许多牛羊马匹和金银来。

等到李仁孝走到西平府,传来消息后,嵬名仁永交付了第一批赔款,也就上路离开。送走了这位西夏中书令,任得敬可就轻松了许多,与洪过谈笑起来也没了拘束,才几日时间,竟然就与洪过混的很熟了。

等到李仁孝过了静州,硬军也开始着手撤兵。但是,硬军报来的撤兵路线极其繁复,不仅西夏军将们看的不明白,就连完颜乌禄这些金国将领也没看明白,不知道硬军不直接走韦州撤兵,反是要求在西夏境内来来回回兜几个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事情报到洪过那里,没想到,趴在地图上略微看了几圈,纥石烈志宁与仆散乌者上报的,看似极其过分的要求,就被他笑着批准了。

完颜亨虽然没了以前的谈笑心情,也不大明白硬军的想法,见到洪过批准便来追问。

洪过笑着告诉他,硬军是不折不扣的雇佣军,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连场大战下来,硬军从开始进兵的三万人,硬生生打成了两万一两千,要是不让余下来的硬军士卒捞饱了口袋怎么可以?再说了,硬军建立时候定下的铁律,即便阵亡的同袍,其家中也会得到他应得那份赏赐。为了这些,要硬军绕着西夏走三圈都可以。

完颜亨似是明白过来,长叹一声,跺跺脚转身离去,那声叹息中间,包涵了无数失落和苦涩,至于他到底为什么失落,谁都不清楚。

果不其然,硬军从静州出发时候,还是大约两万多批战马而已,刚刚按照行程走上一半,已经有人向任得敬急急禀告,硬军已经成了拥有十几万牛羊马匹的大队伍,而且听说这班人出手阔绰,本来因为西夏强行征买牛羊马匹,而远远向西逃走的不少游牧部族,这时闻风而动,才月余时间就聚拢在硬军身后,赶着牛羊等着硬军来收买。

硬军进攻静州时候,除了兵器衣甲就是马匹,已经穷的好似叫花子一样了,怎么突然变得如此有钱?

任得敬不是傻子,找来了地图,叫任德聪将硬军退兵的路线在地图上一一标注出来,才标了一半就被任得敬叫停,西夏翔庆军节度使苦笑着告诉任德聪,金人这是在搜罗战利品呢。

战利品?任德聪突然想起,这支号为“硬军”的金军,每攻下一座城镇,都是将百姓撵到城外任其自生自灭,而他们则将城镇洗劫的干干净净。可是,每一次硬军作战都是飘忽不定,也曾有人提出来,既然硬军有如此之多的战利品需要携带,为什么他们的行军速度还是快的让人发毛。只是当时军情紧急,谁都没去向着这个方向思考。

现在看看硬军的行军路线,沿途都是当初被他们攻陷的城镇,很明显,硬军是将这些战利品掩埋在附近,然后继续轻装上阵了。

“那些牛羊……”任德聪一点就透,当即叫出来,敢情硬军是在用从西夏抢来的金银钱帛,来买西夏部族手里的牛羊马匹,还真是取于斯用于斯,“他的,这群混蛋,大哥,既然我们知道了他们的目的,要不要提前……”

摇摇头,任得敬平静的道:“上百万的牛羊都赔了,你就真的如此小气?再说了,你现在提前取走那些东西,怕是首先不答应的还真不是金人。”

任德聪一想起跟在硬军背后的那些部族,自然明白哥哥指的是哪些人,自然也随之丧气起来。

再见到洪过,任得敬大大方方的对洪过说,金国最好的商人,就是纥石烈志宁和仆散乌者了。洪过立即知道,这位前西夏权臣已经明白硬军的目的,于是落个光明磊落的明说出来,硬军就是为了钱帛而战,要他们死很轻松,付出足够的代价就能做到,要他们放弃到手的钱财金银,怕是整个硬军上下会嗷嗷叫着和对方拼命。

听了洪过的话,任德聪不禁暗自乍舌,暗道一声大哥厉害,要真的依了他的计策,怕是现在大战又起来了。到时候无论胜负,他们任家都会被治个挑起战端的罪名,即便宫中任太后得宠,怕是也救不回他们兄弟性命。

任得敬也听出了洪过话中,隐隐的威胁意味,他是经过风浪的人,淡淡一笑,反是谈起了牛羊马匹的价格,这些东西在金国和夏国,可是能够差出一倍还要多,所以说,纥石烈志宁等人并不单纯的搜集钱财,而是大肆收买西夏的牛羊马匹带回金国,可以想见的,硬军这一次至少能比单纯洗劫多收入三成以上。也因此,他说纥石烈志宁与仆散乌者,是金国最好的商人。

既然谈到商人,就是洪过感兴趣的话题了,身为商人的他很快与任得敬聊起生意经,并且立即达成了共识。原来,任家为了维持自己庞大的家族开销,还有任得敬贿赂朝中官员与军中将领的花费,光靠夏国主赐下的田庄土地是远远不够的,自然将主意打到经商上面,光是任家手里就掌握了不下五支商队,专门往来河中等地进行贸易。

由于任家做的是转手贸易,也就是将金国和宋国货物卖去河中牟利,所以,任得敬纵然看出了金夏和约第四部分的厉害,也对其乐见其成,只是碍于他是西夏官员,不敢公开叫好就是了。

洪过与任得敬越聊越有兴致,就这样竟然连续谈了三天,那个热情劲,用任得敬的话讲就是,“我若再有个姑娘,便嫁给洪家小子作老婆,这样姑爷才和老夫脾气”。

见到火候差不多,洪过才神神秘秘的告诉任得敬,自己手上有条商路,一旦开通了,可以直接获利五倍以上,这还是净赚,刨去了开销的。

听到能赚钱,本来已经是喝的醉眼迷离的任得敬,两眼立时清明起来,凑到洪过耳边听了个大概,脸上的酒意再也没有了,抽搐了几下,却是没有马上开口。

知道这件事急不得,但是洪过有七成把握,感觉任得敬能同意下来,所以他并不着急,而是将任家兄弟两个留下来商议,正好有人送来中都旨意,他借着接旨意的功夫溜出来。

旨意不难,却是一件让洪过不得不继续留在金国,暂时无法返回高丽的事情,偏偏这件事还真要由洪过来手尾,金国公主下嫁高丽王,赐婚队伍正在组建,即将动身前往高丽,而洪过就是这大金国赐婚使。

第二二〇章历城少年辛坦夫

第二二〇章历城少年辛坦夫

接到这道命令,随带着还有一封完颜亮的私信,言语恳切可意思一样,就是要洪过再耽搁一段时间,将高丽的事情抚平才好。额外的,完颜亮在私信里吱吱扭扭的,非常隐晦的提起了这一年的高丽税赋。他倒是没明说要预支,只是说国家开支增多,户部有些不堪重负云云,另外幸好高丽开支由洪过私人承担,真是帮他减轻一大负担。

洪过这时哪里还是以前那个傻小子,一看到完颜亮这套说辞,就明白个大概了,怕是户部又缺钱了,朝中哪个白痴想起自己很有钱,就圈着完颜亮伸手向自己要钱,而且打着旗号是预支高丽的税赋,说白了,还不是看到自己去年岁末交出去二百万贯,朝里有大臣眼红了。

眼红又能如何,洪过冷笑起来,高丽现在还攥在自己手里,无论是哪个,没有自己首肯,都别想把高丽拿走,相信现在的完颜亮也不会随意干这种傻事,只要拖上三五年,自己的主体思想宣传深入高丽民心,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已经成为高丽百姓心中的神,说句话比金国和高丽的官府还管用,纵然离开了高丽又能如何?

想清楚这些,洪过脸上冷冽的表情慢慢散去,而是淡淡等到告诉递送旨意的礼部官,他没有点石成金的本事,钱是要一点点赚出来的,寅吃卯粮的事情不可能永远继续下去,国家用度还是要有个计划,才能真正做到手里有钱万事不愁,若是没有计划性的用钱,那手里纵然有座金山也不够花用。

礼部的小官越听越是心惊,完颜亮的私信中说了什么他不得而知,可是等到他回去中都,是一定要面见君王的,洪过这番话自然也要一字不落的说出来,可洪过这话说的太露骨了,完全就是一副教训的口气,哪里有半分对皇权的尊重啊?

不过,无论洪过还是金国皇。帝,都不是一个礼部小官惹得起的,这个小官也只有唯唯诺诺的点头答应了。

又过去两天,硬军收买的牛羊马。匹已经超过三十万,在西夏国内都是为人侧目,甚至有人在西夏朝廷里,开始大声疾呼要将这群“强盗”赶走。偏偏硬军的那两个头目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依然按部就班的在西夏国内行军,那副悠哉的样子,完全忽视掉西夏百姓仇恨的目光。

洪过也乐得硬军拖延时间,他。这边等了几日后,终于带着一人前去拜访任得敬。将那人介绍给任得敬,只说是金国河东大商贾,姓唐名威的,其余并不多作解释,甚至连介绍唐家三少给任得敬的目的,他都是只字不提。

他不说,难道任得敬就不知道么?

看到洪过连金国的商人都介绍来了,任得敬明白,。这是逼着他交代句实诚话呢。叹口气,这件事终究干系太大,虽然五倍的利益看着让人心热,但是比起任家的基业来说,还是太小了。

任得敬最终告诉洪过和唐威,这条商路开不开的,。与任家没有关系,任家只是会保护唐家商队在西夏国内的所有安全,至于唐家商队最终去了哪里,任家是管不到的。

听说了任家肯保护自己,唐威已经是面露喜色,。又听闻任家不插手这笔买卖,他脸上简直笑逐颜开,反是一边的洪过脸色清冷没有半点波澜。

任得敬看着洪。过的表情,不禁心中暗自点头,前几日说嫁姑娘给洪过只是句戏言,现在看,倒是真的想招这门女婿了,别的不说,光是这份镇定功夫,怕是他在洪过这个年纪时候就没有。

等到洪过带着唐威走出来,洪过才用好似闲谈的口气告诉唐威,这件事上,一开始必须倚重任家,这是不得以的事情,但是,如果唐家想把这门生意做得长久,作到最终不会被交易的双方踢出局去,就必须把握住一个分寸,这分寸的第一条,就是不能让交易双方见面,第二条,是要在交易中引入地主成为第三方,并且牢牢把握住这个第三方,使之成为唐家在整场交易中的筹码,最后一条么,就是要随时保持与三者的关系,遇到麻烦时候,切记一定要联合两方压住挑起争端的一方。

唐威何等眼界和身份,本就是唐家三少爷,商界巨子出身,因为最近几年着实干了几件大事,让唐家的生意登上了一个更高的台阶,而且唐家上下都看出来,未来的唐家将会走向一个极为辉煌的局面。现在整个唐家对他都是心悦诚服,两个哥哥心里纵有千般不服,也不得不表示自己对未来唐家的家主之位没有心思。

已经内定成为唐家的家主了,洪过再说这些东西,对唐威来说只是老生常谈,换个别人说的话,怕是等不到一半,唐威就会不耐烦。可是,今天说话的人是洪过,是唐威不得不重视的人物,所以,唐威仔细听完后,还在心中暗自思量了好一阵。

越想越觉着心惊,越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商场如战场,甚至比战场还要险恶几分,战场上还能选择暂时的盟友,或者选择可以依靠的兄弟,把自己的脊背朝向兄弟,商场上永远不会有盟友,只会有赤luo裸的利益纠葛,说不定什么时候,昨天的盟友就会对着自己的脊背,狠狠戳上几刀,而且刀刀入肉,刀刀见血,刀刀插在你最要命的地方。

这次的交易也是如此,交易本身已经是担了绝大的风险,而且交易中的三方都不是简单角色,比起作为两头终端来说,中间进行交易的唐家,简直有如大象和蚂蚁的对比,想弄死唐家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即便不想弄死唐家,要想把唐家踢出局,也和玩一样轻松。要想不被踢出局,不被两边玩死,唐家除了更加依靠洪过外,就只有增强自身的实力了。

而洪过刚才告诫的,就是如何增强实力,以及如何用平衡手段,来摆平交易中不和谐的音符。

想到这里,唐威郑重的对洪过躬身施礼,“改之,今日教训,威铭记终身。”

笑着将唐威扶起,洪过这才和颜悦色的与其谈笑,却是决口不提那笔商路,唐威也明白,此时人多口杂,绝不是说这等秘密的好时机,是以借此机会就嬉笑一番自顾自去谈那些风花雪月。

唐威不知道,洪过早已将他当作棋局上的一枚棋子,他今日的布局,或许日后没有用途,却又是为日后万一生变,提前预作的准备。

任德聪等洪过走后,这才转出来,压低了声音询问大哥,既然如此危险,何不干脆回了那个洪改之,为什么还要冒着天大的干系,帮助姓洪的小子?

看着弟弟紧张的样子,任得敬哑然失笑,“此事一成,则我任家基业稳固,我等就可以放开手脚大展宏图,创立我任家百年基业。获利如此之大,怎能不令人心动。”

任德聪急了,眼前任得敬的样子,分明就是一副利益熏心的人物,做大事者,不能为眼前小利蒙蔽双眼。

听了弟弟的话,任得敬出奇的没去辩驳,只是喃喃的道:“不预百年,何以谋眼前?”

这场生意,就如秋风拂过,带出些微声响后,便悄无声息,所有人都不再提起,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真的是梦了无痕么?

直到硬军从河东地面离开,就如当初他们从那里涌入西夏,西夏境内的喧嚣才暂时告一段落。因着硬军的不断转移,任得敬与洪过也不得不跟在后面,随之缓缓移动,花费了大半月的时间,才亲眼看着硬军士兵,脸上带着喜色,赶着牛羊牲畜进入金国河东地界的山区。

直到这时,任得敬终于长出一口气,可算将这些瘟神送走了,继而他转头与洪过道别,那感觉,仿佛两人不过是萍水相逢,完全没了以前的亲近。

洪过也不以为意,对着任家兄弟拱拱手,自己带上百多人的护卫,沿着硬军一路留下的粪便,施施然也跟着走进河东地界,他还要从这里赶往中都,去迎接金国的赐婚使团。

现在中都城里还在继续对洪过口诛笔伐,洪过还在犹豫是否要进中都面见完颜亮,谁知刚到太原,有宫中宦官等待已久,急忙忙告诉他,皇帝正在游猎,决定在游猎之地召见洪过,至于说游猎地点,竟然就是武清县。

洪过好悬一口水喷出来,武清县,那地方连个山沟河湾都欠奉,要说有东西,就是洪过的走私大本营,游猎也不至于跑去那里?随即他明白过来,完颜亮这也是一种警告,意思是在说,洪过干的事他都明白,心里清楚的很呢,不要指望能蒙蔽他。

想想自己这位师兄的心思,洪过无奈的摇摇头,惟有振作精神,与纥石烈志宁和仆散乌者两人叙谈了一夜。这两人都是一时之将才,平时不觉得如何,现在主持硬军,将这支大军指挥的出神入化,在攻夏大战中有如彗星一样升起,成为金界耀眼的明星,可以想见,这两人出将拜相也是指日可待的,若不乘机拉近关系,日后怕是机会不多了。

天幸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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