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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伐-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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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牌位?呸呸呸,老子还没挂呢,什么牌位。

洪过脸上现出凄然之色,此。时陕西汉军的军官们正在讲自己如何苦战,看到他的表情,心中愈加感动,说的时候竟是多了几分的哽咽。

洪过可没注意到这些,他在心里。慢慢盘算,他娘的,这套书叫什么才好呢,人家弘历老流氓都用了四库全书,自己的这套书在名字上可不能比这个弱了气势,嗯嗯,也是四库,这名字好,一看就知道是中国古代大百科了,狗屎全书,老子这个是典藏版,对了,就叫四库典藏好了,不过,这个名字有些大,怕是有人攻击,算了,加个名头吧,就叫:高丽四库典藏。

心中定下名字,洪过与汉军的。军官们开怀畅饮,当夜回到寝室,也不休息,漏夜修书一封紧急送去了武清县。

就在洪过的书信送去武清县的时候,在武清县李。光宗面前出现一群人,这些人也不多说,对着李光宗拿出一封信函。李光宗奇怪的将信函看完,抬头瞧瞧这些态度高傲的家伙,嘴角现出一丝不经意的冷笑,也不站起身,对这些人摆摆手,交代了伙计送这群人上最近一趟去高丽的海船。

李光宗的态度激怒了这群家伙,当即有人鼓噪起。来,在他们看来,一介商贾的掌柜,低贱的东西也敢给他们脸色看。

看看一边有些尴尬也有些微怒的伙计们,李光。宗示意伙计不必动手,对付文人,他自然要用文人的办法,光打人绝对不成,要以德服人,对一群文人来说,最大的德是什么?

只见李光宗微。微一笑,慢条丝屡的道:“在下大宋宣和六年进士及第,不知你们都有什么功名?”

就这么一句话,立时将这群年轻的书生们说的没声了,狼狈的对着李光宗拱拱手,急忙从这间不大的账房里逃了出去。对于读书人来讲,最爱论资排辈,那好,李光宗就从根子上来收拾他们,以德服人以德服人,读书人的德性不过是讲辈分论资历。

望向这群人的背影,李光宗冷笑一声,想给老子脸色看,门都没有啊,老子的东家对着我都要客客气气呢,就你们这群毛都没长全的嫩雏,等着吧,到了高丽还有你们碰钉子的时候。

且不提李光宗派人快马给洪过送信,这群书生登上海船,老实了那么四五天,就开始故态复萌,在海船上对着海天之间指点江山,纷纷出言献策,议论到了高丽之后应当如何施展胸中抱负,要让高丽成为“圣人教化之地”云云,话里话外的,对现在某个姓洪的家伙,在高丽的执政颇有不满。

那船上的水手护卫,以及升帆管账护从的几个头领,还有负责掌舵的船老大可都不傻,虽是听个之鳞片爪的,可也明白过来,敢情这群毛头书生巴巴的去高丽,是要从“洪先生”手里夺权么。

江湖最忌讳的就是不忠不义,在跑船的人看来,这群小子别看是读书郎,到了高丽就是洪先生的属下,作属下的要抢头领的权,这世道上还有法度和规矩么?

有了这种想法,书生们的待遇可就是直线下降,从一开始的降低饮食水准,到后来甚至是连船舱都不允许出来,吃喝拉撒都必须在窄小的船舱里解决,这待遇几乎就像是坐牢了。尤其是遇上风浪时候,海船颠簸的厉害,这些从未出过海的书生们,哪里经受得住如此折腾,在船舱里吐到胆汁都几乎出来,整个舱室里满是呕吐物和粪便的味道,哪里还是个人待的地方?

等到十日后走下海船时候,前来迎接的仆散忽土吃惊的见到,这群书生们双腿直打晃,脸色蜡黄好似生过一场大病,一个个体力不支以至于只能互相搀扶着,一步步的挪下船来,哪里还有自己想象中的潇洒飘逸。

仆散忽土虽然失望,可这毕竟是皇帝亲自交代的任务,只得耐着性子将这群新科书生送到驿馆休息,此时洪过并不在高丽,一切事务都是萧规曹随而已,说不上有多忙,是以他也有时间来琢磨下这群书生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想来想去的还没想出个定论来,这天仆散忽土正在三个高丽小妾怀里酣睡,就有人着急的拍打卧房门,告诉他,那群书生正在都总管府衙门里要权。

要权?

仆散忽土脑袋登时嗡的一声,他与洪过共事久了,自然明白姓洪的小子最忌讳什么,洪过平时看似嘻嘻哈哈的,可这位布衣宰相与他的皇帝师兄一个毛病,就是对权看的极重,是凡属于他的权力,旁人不得插手,甚至是连窥伺都不成。现在一群小子想要什么权,这不是冲着洪过最敏感的地方来么?

不过,仆散忽土没有马上起身,反是爬上了一个高丽小妾的身上,将身上的长枪一下塞进处温暖湿润柔软的所在,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做起运动来。

听着屋里传来女人娇滴滴的呻吟声,可把外面报信的人急坏了,但是,屋里的声音就是不停,让别人有什么办法。

仆散忽土也不是突然精虫上脑,事实上,他的脑子现在清醒的很,他在仔细的盘算着:这群书生并非是吏部派来的官员,虽然是皇帝亲自点名送来高丽历练,可送给仆散忽土的却是皇帝私信,甚至是连皇帝自己下达的令旨都不算,落款上更是只有一枚完颜亮的私章,连皇帝的私玺都没加盖,更不要说是尚书省宰相们的副署,以及用国玺加印了。这种完全没有一丝权威可言的书信,其中透出了什么玄机?

仆散忽土还没傻到以为,这些书生就是一时的意气用事,俗称读书读傻了脑袋,真的是书生们自己要施展抱负云云,若是没有人在背后挑唆,这群书呆子怎么会巴巴的跑来高丽,又在到达后几日就跑去都总管府闹事?现在他最烦心的是,这群书生背后到底站着哪个。

完颜亮么?有可能,不然的话,皇帝要派群书生过来历练,直接用吏部行文就是了,搞那么多飞机作甚?哦,这搞飞机还是从洪过嘴里学来的,仆散忽土追问了几次啥是飞机,都被洪过用满是憧憬的表情糊弄过去。

可是,现在完颜亮对洪过正是信重的时候,而且洪过的毛病,作师兄的会不清楚么,万一搞得不好,可就是师兄弟翻脸的下场,这一点完颜亮就不清楚?

再说,高丽执政全系于洪过一人,洪过失势,仆散忽土自问没能力收拾高丽局面,若是洪过真倒霉了,说不得,仆散忽土会立即打点背包,跟洪过一同离开高丽。想想就是,整个高丽能有现在的局面,都是靠洪家商号源源不绝的钱粮支撑,靠洪过的面子和信用,让所有来自金国的商号们能安心开矿,连洪过都能被人挤兑走,还有谁敢继续留在高丽?嘿嘿,等着吧,少了洪过,高丽立时就会炸营,在北高丽,那可是几百万人猬集在一块,造反都方便不少。

仆散忽土不敢说完颜亮有没有什么私心,但他认为,完颜亮这个人只要脑袋清醒时候,应该不会看不到高丽形势的微妙,怎么会做出这种昏招来?

如果不是完颜亮,那又会是谁呢?

反复寻思了好一阵,自己下面都涨的要发射了,仆散忽土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也就匆匆了账沐浴更衣前往都总管府。

才到总管府的前厅门外,就听到屋内一阵吵杂,听声音,好像是金富轼在与书生们打对台。仆散忽土止住从人,他也不着急进去,偷偷摸摸的趴在门外观察。

果不其然,说书生夺权那是有些小题大做了,这群书生只是用几天时间,将自己的抱负和才学整理出来,弄出来一套所谓的施政方案。这不,方案搞出来后,立时兴冲冲的跑来都总管府,请求施行下去。

那都总管府里的人物,不是高丽朝廷的老油条,就是从中都带来的幽云汉儿老混子,眼睛毒辣的能看到人骨头里去,哪里会将这群毛嫩的家伙放在眼中,也不知是如何应付了几句,结果被这群书生看不下去了,两方面就争吵了起来,说争吵或许有些严重,在仆散忽土看来,还是这群书生叫嚣的时候多些,都总管府的人只是在漫不经心的搪塞。

仆散忽土只是奇怪,那个金富轼自从开始搞什么编书之后,不是一直在自己的家宅里忙乎么,怎么今天有时间和精神头跑出来和一群书生打对台?不过,听到屋里越说越僵,声音也是越来越大,仆散忽土知道,自己再躲下去怕是不成了。

干咳一声,仆散忽土施施然出场。

见到仆散忽土出现,那些书生们眼中现出喜色,就如久旱大地遇到甘露,守寡多年的妇人偷到汉子一样,反观金富轼,则眼中一阵阴晦,随即扬起头,脸上出现几分傲气。

将书生们的策论拿来瞧瞧,仆散忽土心中叹息,暗道一句“果然如此”。这份计划书,或者应该说是策论更准确些,上面写的东西还是高谈教化之功,要教化百姓施行仁政,然后就能令高丽上下“垂拱而治”。说到具体施行上,倒是拿出几条建议,首先要选良师,建学校,在民间选出耄老良人,帮助官府教化百姓,然后按照人口分配田地,务必让高丽上下人人尽心耕地,这样就能“收高丽人心物力”。

派派这厚厚一叠文书,仆散忽土没有评价什么,反是对金富轼随意的说了两句,然后问起金富轼,这些东西要施行下去,现在是否可以操作。

与那些没有功名的书生完全不同,金富轼到底是正牌子的东海路都总管,东海行省左丞相,金富轼可不敢慢待这个军头出身的家伙,于是拱手说可以。

听到金富轼说可以,来自金国的年轻书生们个个面露喜色,这个金富轼刚刚可恨的紧,被都总管府里所有人推了出来,与自己这群人争论,将书生们苦熬心血做出来的策论说的一文不值,现在可好,这个家伙终于低头服软了,看起来,今天真的给自己这群人上了一课呢,什么争论辩驳,都不如官帽子好用。

仆散忽土可没身后的书生们那样乐观,金富轼是什么人,能在高丽的动乱中生存下来,历经数次兵败,又有开京动乱,平壤内乱这样大大小小的事情过去,别的同志的尸体都烂成白骨了,这个家伙还能如洪过口中的“不死小强”一样,顽强的生存下来,岂是如此轻易可以折服的?

果不其然,就在一名年轻书生要金富轼尽快整理政令,对全高丽发号施令的时候,金富轼突然伸出手来,嘴角带着讥讽的笑意道:“拿印来。”

仆散忽土愣住了,他突然明白了金富轼的后手。

原来,洪过自打到了高丽后,为了重建秩序令行禁止,在高丽内部单独制定了一套印玺制度,把所有主事官员的官印剖成两半,一半带在官员身上,一半保存在洪过手里,一旦有事要施行,会有主持的官吏给出具体官员职务出来,洪过发下命令的同时,派人送去另外半枚印玺。等到事情完结,办事的官不仅要送交一份总结报告,更要在全程监督的洪家商号伙计的监视下,将半枚官印缴回。

这种办法虽然死板,但是有效的保证了洪过的政令施行,而且没了官印之后,高丽的大小官们就无法自行其事,避免了阳奉阴违的情形出现。当然,这个办法的弊端也是很多的,只有在如高丽这样狭小的地面上,才能真的施展起来,若是换到金国去,怕是早就把金国的大小官逼疯了。

洪过这种办法也是无奈之下逼出来的,谁让金国派驻的官员严重不足,几乎所有基层官员都是从高丽朝廷留用下来的高丽人,若是有一个人敢玩些皮里阳秋的手法,立即就会在下面蔚然成风,根本无法保证洪过的政令施展到每一个高丽人身上。

现在洪过不在高丽,这高丽的事务基本是在靠惯性进行,全高丽都在等洪过回来,毕竟都总管府已经积压了如山的事情,等着用印办理呢。

而金富轼提出要用官印,正是抓住了这套体制的症结,没了洪过在,整个高丽就会停摆,有洪过在……有洪过在,还轮得到这群嫩书生出来上窜下跳么?

仆散忽土苦笑起来,无论是哪个想出这个馊主意的,怕是都没考虑高丽的实际情况,注定了就是一脚踢到铁板上,天知道这个白痴是哪个,想想洪过发怒的情形,他全身就是一哆嗦,暗自为那个白痴感叹:自求多福吧。

打定主意后,仆散忽土回头看看书生,面带微笑的告诉他们,既然一切政令都无法施行,那对不起了,这套策论就只能暂时收起来,高丽现在继续按照洪过设计的方法执行。

特意在“洪过设计”几个字上咬了重音,仆散忽土希望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书生明白,现在高丽的主事人到底是哪个,他不想得罪这些书生背后站着的人,但更不想因为一群白痴书生,去得罪了洪过。

是以,为了避免日后这群书生吃饱了没事做,继续在都总管府闹出麻烦来,仆散忽土拍板,说是现在书生们的策论虽然不错,但还有些匠气,这是因为他们不了解高丽具体状况造成的,因此,所有的书生们都要下到基层去,了解高丽的实际状况,体会高丽人民的生活,这样回来后,才会做出更好的策论。

然后,仆散忽土也不理会这群书生们的抗议,立即派出兵丁将所有书生分组,由金富轼圈出地方,一一派去了地方上的矿山,说是体验生活。日后洪过回到高丽后,对仆散忽土的做法大加赞赏,这是后话了。

这仆散忽土的作为,却将开京的一个人气炸了。

第二一九章新买卖

第二一九章新买卖

石抹奴申在屋子里已经摔了一堆碗碟了,还好,这高丽地方矿产不少,尤其盛产金属,用不起精细瓷器,碗筷餐碟都是金属打造,不要说扔在地上,就是用力砸在墙上都坏不了。

按照他的设想,无论洪过能否忍受,这些书生只要到达高丽,就会成为一把火,或是点爆洪过与完颜亮之间的关系,令两人生出心结,或是成为隐在灰烬中的火星,可以在最要命时刻窜起来,生成熊熊烈火,不单点燃整个高丽,更将完颜亮的皇位也一起化成废墟。

本以为洪过不在高丽,这仆散忽土也是个一勇莽夫,整个高丽不会有人阻止自己的计划,石抹奴申估算过,只要这些书生折腾个把月,即便不能彻底毁了洪过去年的辛苦,也会让高丽的境况倒退许多,甚至还会有人上山成为土匪,那个时候,高丽就不是完颜亮的财源,反是变成一个深深的漩涡,让完颜亮慢慢陷进去,再难脱身。

石抹奴申这个气啊,他费尽心思,花了好大功夫和钱帛,这才说通了中都的门路,让完颜亮得以松口,同意把这群书生派来高丽“历练”,泼出去千般功夫,谁想到就这样被人化为无形。

生气归生气,石抹奴申可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在屋子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后,他只得从潜伏地方离开,跟着书生们走下矿场,他要不断去鼓动那些书生,让这些家伙不能就此放弃,还要继续坚持他们的理念,等到洪过回来后就一起发难,向整个大金国的士林,揭露洪过摧折士子的真面目。

按下石抹奴申继续奋斗不。提,回头说远在韦州的洪过。

谁都不知道,接到了李光宗报信。后,洪过是如何想的,就在李光宗之后,从高丽发来的报急信函,接二连三的送到韦州,可是,每一次洪过都是脸色平静的看完,然后镇定的将字条烧毁,并不让任何人分享这些消息。

从静州传来消息,早先包围静。州的部族军早已撤去,硬军分成两队,一队七千多人屯住在静州,另外一队大约万五千人,向着兴庆府慢慢逼近,虽然沿途并未攻城略地,可也给西夏王庭带去巨大压力,令西夏朝中那些三心二意的大臣们,终究不得不与嵬名仁永一道,迫使李仁孝往韦州出发。

李仁孝已经登程,因为这一次接见意义非凡,完颜。亮说是要折辱夏人,实则异常重视,纵然没有从中都派出任何一位宰相,接见李仁孝的金国皇帝使者,也只是个布衣书生,可金国朝廷还是向韦州派去一位亲王执政大臣——金国枢密使韩王完颜亨。

出城二十里迎接了完颜亨,谁想到,韩王大人见到。洪过,不仅没给一点好脸色,反是重重的冷哼一声,甩下袖子径直而去,只留下一脸愕然的洪过。

见到洪过吃瘪,完颜乌禄心中暗爽,脸上却不敢。流露出丝毫幸灾乐祸成分,反是走过去小意的安慰洪过,同时提醒,是不是最近洪过干了什么得罪韩王的事?不过呢,洪过看着都快成韩王的女婿了,这得罪不得罪的,怕也都是一家人说不出两家话。

完颜乌禄只是。想溜须洪过,好让这位布衣宰相在皇帝面前为他美言,能让他回到中都的金国中枢去,为了这个目的,他故意在洪过面前做出大度样子,以示自己并不在意乌林答宁儿。

谁想到,洪过突然心头一紧,顾不得与完颜乌禄虚词,连忙跳上马追进韦州城去。

果不其然,到了韩王完颜亨的住处,这位性情火爆的王爷指着洪过,第一句话就问,洪过是不是把芷雅睡了?就在洪过发愣的功夫,完颜亨恨恨的大骂,睡了就睡了,抓住纵偷的时候赶快弄回家去才是正理,为什么还让芷雅住在韩王府,难道洪过家宅后院的小庙里,容得下两位王妃,就容不下他韩王家一个郡主么?

听到最后一句话,洪过的脸腾红了,敢情自己收容两位王妃在后宅的事情,只能骗骗中都的老百姓,啧啧,这远在千里之外的完颜亨都能知道,在中都的贵人官员之间,还不定传成什么样子呢?

可是,完颜亨这话又是什么意思?纵偷的法子是不错,可那是对普通百姓来说的法子,难道韩王家的郡主,就真的如此迫不及待的要找人嫁了?难道明媒正娶,行了正式的文定之礼,最后凤冠霞帔的用八抬大轿娶回家就不好?

看着洪过傻愣愣的样子,好像这年余来精明干练的高丽王不见,反是数年之前在自己府上发傻的那个书生又出现,把个完颜亨气得直跺脚,却不肯继续说下去,蒲扇一样的巴掌一挥,将洪过撵出了房间。

虽然被人稀里糊涂的赶出来,洪过已经不是在宋王庄时候了,越想越觉着完颜亨的话不对头,再联系最近发生在高丽的事,脑中登时一惊,难道说,终于有人按不住寂寞,想再次试探自己的底线了?

一想到这些人竟然从自己身边的女人下手,洪过的脸上倏的闪过一股子冷厉,完颜芷雅也好,乌林答宁儿也好,乌延婉清也罢,或是南荣婕,周秀娟,这些女人虽然有的是宋人,有的是女真人,可她们都有一个相同的标签,那就是:洪过的女人。在洪过心中,他身边的女人没有种族之分,就算他要报复女真人,也不会找一群女人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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