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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强国梦-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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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政府将收取租股的任务委托给农村的“**能人”,这些人“专以逢迎官长、欺压乡愚为事”,征收租股既然按照土地计算,正好借此为“收受贿赂、报复仇怨之手段”。强大而毫无监督的公权力,为乡村的**们获得了巨大的寻租空间。这些人在征粮时,往往将租股以“铁路捐”名义先行收缴,然后才征缴正粮(农业税),贫困的农民因此总被安上抗粮的罪名,“鞭笞棰楚,监禁锁押”,“以此卖妻鬻子、倾家破产者不知凡几”,因此,农民之“视铁路也,不以为利己之商业,而以为害人之苛政”。

当清廷宣布将川汉、粤汉铁路收归国有,并谕令四川立即停止以造路的名义收取“租股”时。这项理应受到川民欢迎的利民政策却激起了轩然大波,其原因就是它触犯了蒲殿俊、罗纶等少数把持铁路公司的地方绅商的利益。这个既得利益集团完全明白,川路公司造路无望,但是停收“租股”意味着一条财源断绝。他们不想放弃特权,更不允许中央政府查账并接管七百多万两银子的未用路款,于是就用邮传部“卖路卖国”等极端情绪化的语言淆惑人心,起了保路运动。

精明的运动家们以“冠冕堂皇的演说词”簧鼓愚民,宣传造势,组织一个个大会愤怒声讨滔天罪行,愿景宏大。他们非但要留下七百多万余款(“浮财”)自行支配(即“办实业”),还想狠敲一笔,逼迫清政府为川路公司开办后所有的虚糜、贪污和倒亏买单。

四川虽然号称天府之国,但也如同号称鱼米之乡的江南一样,“能者多劳”,农民负担反而远比一些“欠达地区”更重。甲午战争和庚子事变两项赔款,四川就分摊到每年两百多万两,仅略低于广东,位居全国第二。此次,为了建设铁路,租股的负担又是每年近百万两,要从农民口里一粒米一粒米地夺食。

一方面是民怨沸腾,一方面却是中饱私囊,川路的资金筹措和全面开工建设遥遥无期,“早停一年租股,早苏一日民困”就成为很多“非既得利益者”的共识。

“川路总预算在九千万两,如果依靠租股,则凑够此数当用百年。后路未修,前路已坏,永成无期。前款不敷逐年路工之用,后款不敷股东付息之用。款尽路绝,民穷财困。川路公司已经到了非改不可的地步了。”肖志华低沉地说道:“而川路已经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既得利益集团,他们所期望的,就是‘后路未修,前路已坏,永成无期’,这样,他们就可以守着租股,‘永成无期’地寄生下去。”

蔡锷重重地叹了口气,他也是头一回听肖志华用经济分析的思路来剖析川路事件,现在算是明白了。川路事件不仅关系到钱财,更关系到民心向背,政局稳定,政权归属。政府面对的是四川顽固贪渎的巨大“既得利益”集团,更要提防他们利用愚民扰乱整个四川,确实棘手得很。

肖志华继续说道:“大多数农民都将租股当做‘出钱免祸’、无力对抗的捐税,他们并无法等到凑够五十两当什子股东,为了生计,为了尽快换得现银,很多都将手中的股权低价卖出,因此也造成了川路股票‘二级市场’的畸形繁荣,收购者多是富商及公务员们,据初步统计,农民的折损率高达6o%,购入者则可坐享暴利。保路派所谓的几千万万股民,其实,主流只是那些拥有大把股票的有权有势者。政府要顾及生斗小民的利益,却绝不会当冤大头,为那些黑心的土豪劣绅买单。”

尹昌衡立刻苦起了脸,如果政府不出面托底,再掀起一场保路风暴也是可以预见的。“巨雷盘旋其顶上,双手紧按其荷包”,小民不识大局的景象,何其凄惨!保路同志会中的贪官污吏利用千万人的爱国情绪,从而蒙蔽了缺乏判断眼光的大众,用以蒙混免受惩罚,因为随着他们滥用路款行为的暴露,他们必然受到惩罚的。为此,他们是敢于铤而走险,利用民众运动来要挟政府的。

“政府已经制定了计划,你不用担心。”肖志华笑着安慰道:“他们会利用民意,我们难道不会?你的任务就是用军队尽快控制各县,以防政府动手时,这伙人狗急跳墙,制造事端。到时候,你的胆子要放大一些,手段要严厉一些。赵尔丰号称赵屠,政府都敢放心使用,你就是背上尹屠的名号,只要能让川路事件得到较圆满的解决,我也会保你无事。”

有肖志华打保票,尹昌衡这心里有了底,脸上露出了些笑容。

第一卷第一百零八章刺杀是捷径

夜深了,简单的酒宴也散了,商议的事情也基本敲定,似乎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蔡锷拉着尹昌衡先走了,有些事情要交待清楚,省得小尹同志还有怨言。而段祺瑞和徐树铮则告辞而出,由总参谋部的军官陪同,回到了安排的住处。

等到屋内只剩下段祺瑞和徐树铮时,段祺瑞长长地叹了口气,向床上合衣一躺,两手枕在脑后,眼睛似闭非闭。

徐树铮苦笑,低声劝道:“真该让华甫等人来,让他们知道人家的手段,别自以为是地胡闹。”

段祺瑞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半晌,才幽幽地说道:“也不算白来,总算摸到些未来政府行事的规律和思路,这以后不致犯大错。”

徐树铮点头赞同,说道:“我也琢磨出点门道,不知对不对?”

“说来听听。”段祺瑞抿了抿嘴角,似笑非笑地斜眼睛看着徐树铮。

“嘿嘿,说来也简单,那就是拢兵不拢将,颇有些釜底抽薪的意味。”徐树铮思索着说道:“只要把对士兵的待遇好一些,将官们再跳上蹦下,便乏人响应。没有了士兵的支持,你想闹也闹不成了。”

“孺子可教。”段祺瑞睁开了眼睛,说道:“四川也是一样,将小民百姓们笼络住,那些士绅地主可要倒霉了。依着肖——嗯,总司令的性子,贪十两银子,不让你吐出二十两,算我看走了眼。”

“贪官污吏,劣绅土豪,恐怕要被连根拔起了。”徐树铮说道:“敲山震虎,杀鸡儆猴,我们看好戏吧!”

“一部入湘,一部入川,一部入陕,一部入晋,北洋军算是四分五裂,再也捏合不到一起了。”段祺瑞出长长的叹息,“真的成为历史了。”

徐树铮也很无奈,软的要是不听,硬的马上就到。2o1师舍近求远,绕路京汉线,这就是震慑。人心散了,不屈从形势,前有强大的军事压力,背后还要当心挨自己人的黑枪吧!

……………………

北京城的夜晚,路灯昏黄,天上也没有星月,闷郁得象要压在头顶上的黑暗,笼罩在所有人的心头。

曹琨的第四镇,姜桂题的毅军,粤军的两个加强旅,再加上从山海关坐火车赶来的1o1师两个旅,已将北京城围得铁桶一般。摆出的攻城姿态,让满清亲贵惊惶失措。

退位诏书下了,但禁卫军还在城内,态度不明,再有宗社党的铁良等人叫嚣要与革命党以血相见,更加重了京城的不安气氛。家家户户,都早早关门上闩,茶楼酒店也不再门庭若市。

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在静谧的夜里显得异常刺耳。

铁良坐在马车里,拧眉沉思。他是不甘心就这么放弃的,但禁卫军统领载涛贝勒却听从摄政王载沣的指示,不想与革命党血拼,弄个玉石俱焚。在他们看来,在这种形势下,抵抗已经没有意义,能保住皇上、太后及满族王公的性命,才是最主要的,万万不能因为激怒革命党人,使爱新觉罗家象法兰西路易皇帝一样,连个子嗣后代都留不下来。

如何说服载沣呢,铁良对这位摄政王,溥仪小皇帝的生身父亲感到很失望,但也很无奈。刚刚的谈话没有任何效果,这让铁良下定了决心,准备联络禁卫军中的中下级军官,作为最后的努力。

车外二十几个骑马的护兵都是他的心腹,此时正尽职尽责地保护着铁良的安全,队伍已经走到了丁字街三义茶馆门口,前面的祥宜坊酒店已经关闭的大门突然咣当一声打开。

“小心。”铁良的卫队管带锦铨一手勒住马头,按在腰间枪套上的手立刻去掏枪。

队伍一停,杀招迸现,三义茶馆二楼的窗户突然打开,几颗冒着青烟的手榴弹几乎同时扔了出来。

“轰,轰,轰……”,接二连三的爆炸震耳地响了起来,弹片横飞,硝烟弥漫,这支队伍一瞬间便被打得七零八落。

手榴弹居高临下,又是一波扔了下来,爆炸声掩盖了惨叫、哀嚎和惊马的嘶叫。

稍后,咣当一声,三义茶馆的门被打开,几个精壮汉子冲了出来,手中清一色的盒子炮,对着硝烟中依稀闪动的身影和马车便是一通狂射……然后,这几个人与从宜坊酒店中跑出来的同伙会合,在警笛四处鸣响、军警云集之际,返身冲回茶馆,关门上闩,从一隐秘的后门逃之夭夭。

暗杀,虽然很不光彩,但有时刺客的子弹也可以体现爱国精神。刺客的一颗子弹有时可以挽救无数的生命,甚至可以结束一场战争。行刺不是什么让人感到惬意的事情,但战争更会让人痛苦。

清晨,当柳梢上先吻到了一线金色的曙光,和奏中加入了鹊儿的清脆歌声时,摄政王载沣早已坐在书房之中,对面是他的兄弟,主管禁卫军的载涛贝勒。

“铁良死了。”载涛摇着头,低沉地说道:“二十几个护兵连一枪都没来得及放,就被革命党打了个稀里哗啦。”

载沣闭上了眼睛,也不知是悲哀还是庆幸,半晌才睁开眼睛,缓缓说道:“禁卫军,你还能控制吗?”

嗯,载涛点了点头,双手神经质地绞在一起,望着载沣。

“派人出城,与革命党接洽,请他们派兵入城维持治安,你把禁卫军拉出去听候安排吧!”载沣皱着眉头说道:“革命党太凶恶,有些人也太不识大体,由着他们折腾,早晚把皇帝、太后,还有咱们都牵连进去。”

“明白了。”载涛对时局看得很清楚,抗拒是没有用的,潮流所至,将荡涤一切。所以,对载沣的意见很赞同。

“与城北边的革命党接洽。“载沣突然象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提醒道:“大清虽然完了,但绝不能向昔日的奴才,如曹琨、姜桂题等叛逆投降。”

这不仅是个体面问题,还是个策略问题。革命党主政是一定的,向他们投降,或许以后能对满人好一些,而曹琨、姜桂题等人是说了不算的。当然,宁予外人,不给家奴,这条祖训也在起着一定的影响。

第一卷第一百零九章末代皇帝

让紫禁城中,时常能听到外面的市声,大街卜贩的叫紫”人们讨价还价的吵闹声,本**车的隆隆声,有时连骆驻骡马的喷嚏声也听得一清二楚。宫中的人们把这叫“响城”

平静了两天,“响城”又出现了。但比以前要小一些。宫中的太监宫女多少都知道些究竟,各自心慌。面带惶恐,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担忧。

革命军四个旅开进京城,在北方革命党的协助下,控制了全城的各处要点,实行军管宵禁。不管世道如何。但平头老百姓总要生活,而进城的革命军不打人、不骂人、公买公卖,多少也打消了些他们的顾虑。白天,人们在大街上行走,眼神中还带有些惊惶,就如大雨即将到来。风已经旋起时的蚂蚁。可是惊慌之中,京城也显出一些新的气象来。大街小巷挂上些六星旗,店铺外多了一些彩灯。

紫禁城被封锁了起来,但革命军并未入内,供应没有中断,出入人等却都要经过严密盘查。当然,这些对于浮仪来说,没有人敢告诉他。所以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书房,师傅陈宝深已经坐在东边的案旁,见皇上进来,忙起身鞠躬。浮仪到自己的案旁坐北面南,停了一会儿,道:“开始吧。”

“皇上,臣今天想停下昨天的《诗经》课程,讲一段《孟子》。可以吗?”

“就依师傅。”博仪很恭谨地说道。

陈宝深给要上一本《孟子》,书已打开,而且用红笔标出了竖线。

“皇上,看那标红线的文字,老臣把它念一遍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故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陈宝深带皇上又读了一遍,才讲解道:“这段文章是说,凡是能成就一番伟业的人,必定要受到苦难的磨练,人们在苦难中,就能砥砺意志。增长才干。人们在忧患之中。才能求得生存和展;而如果贪图享乐,就消磨志气,沦于愚昧,而致泯灭。”

“师傅是要让我能忍受苦难吗?”

“正是。”陈宝殊不禁为皇上的聪颖所打动。

“可是,人们都希望我吃得香。穿得好,心里愉快啊。”

“皇上,这个“苦难,不可理解的死了,对皇上来说,主要是国家之难,如今国家堪忧啊。”陈宝深叹息着说道。

“人们只对我说天下是我的,国家是我的,没有人说国家有什么灾难。”漆仪不解地问道。“现在皇上年纪尚年长后。渐渐会知道的。现在的“忍受苦难”就是要刻苦读圣贸之。”

“师傅说的和皇额娘说的一样。”浮仪笑着说道。

“太后也说了这些话?”陈宝深有些诧异地问道。

“皇额娘说的也是这个意思,没有师傅说得细致。”浮仪点头称是。

“皇上要记住这些话,实行这些话。国家就有望了。”陈宝深声音有些变调,殷切地望着浮仪。

放学后,浮仪走到半路,突然折回,回到毓集宫,到了书房,果然见陈宝深伏在皇上的书案上失声痛哭。漆仪没有打扰他,悄悄折回去,来到养心殿想看看有没有摄政王。见摄政王不在,就到了长春宫向隆裕太后禀报今天上学的情况。

“皇帝把今天的课复习一下吧。”这是每天散学后,浮仪到太后宫中。隆裕必说的一句话。

于是浮仪便把陈宝深教的那段《孟子》说了一遍。

“皇帝要记住陈师傅的话,将来做个能成就大事业,稳定天下的人。”隆裕挤着笑说道。

听了太后的话小皇上心里如照进了三月的阳光,他如沐春风,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感觉到太后是如此的和蔼可亲。

“皇帝,咱已退了位了,你年龄还本来我不该和你说这些,但退位的诏书是我颁的,也是没法子。皇帝,你体谅这一点吗?”隆裕似乎想从小皇帝嘴里得到些心理安慰。

“皇额娘,您那样做肯定有那样做的道理,皇额娘就不要再想那些过去的事了。”漆仪不太在意地说道。他还心里的想法还很单纯。

隆裕太后舒了一口气,道:“毕竟是皇帝,是天子,天赋聪明,说出这样有见识的话。皇帝,你也读了两年多的书了,虽是少年,可经过的事多,也明白了许多道理,今儿皇额娘跟你说几句要紧的话儿,我觉得你完全能懂的。”

“县额娘,我已经长尖了,有什么话,就说吧。”浮仪说道。

“天下的事,可为则为之,不可为就不要太费心了”是这样的,有些事情不要强做,费尽心力也做不好的事情,就不要勉为其难了。”

浮仪道:“皇额娘,可有些事情不是我愿意去做,是别人让我做的。”

“唉,皇帝,话又说回来,身为爱新觉罗氏,日子就不能往轻松里去过,就得为列祖列宗争光啊。可凡事都要顺天意。量力而行若是勉强为之,恐有不测之祸

连隆裕太后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想对皇上说什么。一方面,她觉的自己、皇帝都活得太累,特别是皇帝。她如今觉得,他三岁入宫,就没有过什么快乐的日子,就没有享受人间的温暖,他实在是最无辜、最痛苦的一个”她想为自己、为皇帝解脱痛苦;但是,另一方面,身为太后,身为皇帝,处在被退位避政的的位,又于心不甘:真是成*人不自在,自在不成*人啊。

这番话,隆裕有对浮仪说的,也有自己的另外一种意思。对新政府来说,太后希望不要对皇上有什么不善意的举动;对满清的遗臣来说。太后希望他们量力而行,量天意而行,不要让皇帝做出他能力、出天意的事,以免招惹祸端。

虽然只是**岁,博仪已懂得了许多,他大致明白了,太后让他对一些事看开些,活得快活些,让日子过得轻松些;但是太后对革命党、袁世凯这些人夺得了本该属于他爱新觉罗氏的天下又感到愤懑和无奈。两害权衡取其轻,哪个王朝覆没时。前朝皇室都不得善终,隆裕太后现在心下忐忑不安,等着那些革命党领进京安排他们的命运。,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肌,章节更多。支持作

第一卷第一百一十章北上

只昌衡高高兴兴地带着几个军官击了,蔡钱向他托了底婷汽七在四川干得好,政府就很可能调他去当西北军区的司令,那可是好几个省军队的总司令,并不是他所想的蹲在某个苦寒省份无人问津。西北、东北都是边防重地,是建功立业的好的方,而且这个任命变相地体现出了政府对小尹同志的期盼和信任小尹同志简直有些热血沸腾,急不可待了。

段棋瑞和徐树铮也走了,当然还带着几名政治委员。不管他们的想法如何,只要政治委员把政府如何对待北洋军的政策措施一公布北洋军的大部士兵将放下心来,军官的盅惑和煽动将基本没有了市场。三天之内,只要北洋军各部依令分赴各地,这个大患也就暂时消除了。

和平接收北京,也终于让肖志华放松了紧绷的心弦。国家元气、民众财产能少损失一点,复兴的力量便会增加一分。

先期入京的各部官员正6续向北京进,黄兴也交卸了湖北省省长一职,进入总参谋部熟悉军队情况。他将出任6军总长一职。他的威望。他的忠诚,他的甘当配角意识,使这一重职毫无疑问地将由他担任。

力师已经赶到这里,正在进行短期休整和换装,只要北洋军的威胁解除,肖志华便将率他们直赴京师。彻底稳定京畿。

国家安全部次长陈国雄已经赶到了北京,洪兴社和北方革命再体的人员织成了一张大网,严密监视着满蒙王公的动向,配合部队严防他们外逃。特别是宗社党的几位顽固领,更是重点监控的对象。

当入湘、援川的两支北洋军按时开拔,通过武胜关,直赴汉口时,都在武胜关前暂时停留,放饷金,然后与革命军进行一部分军官对调。士兵们都很平静,甚至因为解决了饭碗问题而显得高兴。军官们虽然强装镇定,但不时流露出无奈和伤感,却表现出了他们真实的心理。不过。他们已无法或者暂时无法与革命军对抗,只好惟命是从。

讨伐湖南暴乱的部队由援鄂的湘军与一部分北洋军混编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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