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乱世强国梦-第5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掐人中,又揉胸口,好关天,隆裕太后才苏醒过来。此时,御医也赶到,太后摇了摇手,示意御医出去。她让御前太监捧来茶水,啜了几口,定了定心神,开口问道:“还有什么事情瞒着,都一并说出来吧!”

铁良等人面面相觑,都不太敢把现在面临的危急局势说出来。

“摄政王,你说吧!”隆裕指了指载沣。

载沣心如刀割,自己的儿子做了皇上,可看样子退位是难免的了,大清的天下就要在他这一代结束,不由悲从中来,失声哭了起来。

隆裕太后抹了抹眼泪,轻斥道:“这是干什么,载沣,你还不如个孩子,皇帝这样年幼,也没像你这般怯懦,哭哭啼啼,这是监国摄政王的样子吗?”

“我……我实在难过……”

“唉——”隆裕长叹一声,说道:“难过也无济于事,你且将现在局势说明白,好让诸位王公好好商议。”

载沣收起悲声,说道:“自,自山海关被革军所踞,奉天革党吴禄贞、蓝天蔚便即难,巡防营张作霖、吴俊升、冯德麟、马龙潭群起响应,祖宗龙兴之地已,已落入革匪之手了,呜呜。”

“回,回不去了?那第二十镇呢?”隆裕颤抖着声音问道。

“太后,第二十镇擅自南下,本就居心不纯,如今腹背受敌,军心更乱,昨日电响应共和。”溥沦突然插嘴道,他与奕劻本是一伙,此时终于找到机会,岂有不火上浇油的道理。

载沣又是大放悲声,大家不由想到大清就要灭亡,想到自己以后不知是什么结果,内心的悲哀再也抑制不住,也都不禁失声痛哭。

小恭亲王溥伟猛地一跺脚,大声说道:“大不了拼却一死,哭有什么用?”

这样一说,有几个人更觉前途无望,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我们的命当然没什么,可皇上呢?”奕劻突然阴阴地说道:“读法兰西革命之史,如能早顺舆情,何至路易之孙,靡有孑遗也……”

“放屁。”溥伟气极,急往前凑,要挥拳相向。

“皇上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除隆裕太后外,屋里的人齐刷刷跪下来,不敢抬头。

“你们不要吵了,你们有哪一次不吵?”溥仪走到隆裕太后前,给太后请了安。

肃亲王叫道:“这象什么话,皇上在此,我们不能为他分忧,竟这样没出息,手足无措,我们是满蒙的后代吗?”

载泽问道:“听肃亲王的口气,好像日本人有了回音?”

听了这句话,大家止住了哭声。

“日本说可以出兵,不过,它仍有条件。”善耆道。

“什……什么条件?”载沣道。

“这……不说也罢。”善耆欲言又止。

载沣道:“你……就说吧。”

善耆道:“日本人说,如果割让满蒙,他们马上就出兵。”

“这……这不是出卖祖宗吗?”载沣还以为有什么好消息,听到这里,顿时垂头丧气起来。

大殿里又陷入了沉默。

载涛说道:“此事万万行不得。如今民心浮动,革匪打的也是救国救民的旗号,若是把满蒙让于外人,小民更会蜂拥而起,那时使真的遍地是革匪,丧尽民心,我们更无可措手,更难恢复了。”

载沣也道“此事行……行不得,我们的祖宗在那里,怎能拱手让……让给外人。”

善耆仍不死心,说道:“宁与外邦,也不给家奴。若让革匪得势,则真的会像法国路易十六……”善耆见皇上正看着自己,不敢再说下去。

奕劻说道:“革党已遍布京城,听说他们组成了敢死队,手里腰上都是炸弹,有的手里端着枪。这个消息传出去,说不准这伙亡命之徒会做出什么事来,攻打皇宫也说不准。毓朗贝勒不就是被冷枪击伤,正在府中养病吗?为了太后和皇上的安全,我们还是不要失去良机——”

正在这时,禁卫军统领载振贝勒匆匆忙忙跑了进来,通传的太监被甩在了身后。

“太后,皇上。”载振扑通一声跪倒,慌张地说道:“革党布《优待清室条例》,敦促皇上退位让国。北洋军曹琨所部乘坐火车,已至保定;毅军掉头北上,进至文丘。”

哄,象炸了营般,大殿内一阵慌乱,隆裕太后眼前一黑,脑袋一晕,倒了下去……

第一卷第九十九章王朝末日

北洋军、毅军北上逼宫,革党大军压境的消息,传得很快。原来还慷慨激兄的满族亲贵吓得心惊胆颤,纷纷逃离北京,往大连、天津、青岛的一些租界里去避难。在北京的,则收拾细软,携亲带口,搬进使馆区的东交民巷,祈求洋人的保护。

晚上,皇宫的各个大门已经关上下栓。西北风刮起来,残留在树枝上的枯叶刺刺地响着。月亮被蒙上一层薄云,花草树木亭台楼榭的影子轮廓不明模模糊糊,似乎在不停地晃动。

隆裕太后坐在东暖阁里,只勉强喝了些牛奶,吃了些葵花籽,便呆呆地起愣来。

白天召开的御前会议毫无结果,虽然七嘴八舌,却无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小恭亲王溥伟建议把宫中的珠宝玉器都拿出来,重赏禁卫军,拼死一战。载洵建议化整为零,将王公封藩,分到各地去抵抗。随着各国公使敦促皇帝让位的电报到来,一群王公贵族目瞪口呆,会议无果而终。

隆裕太后转头望着最亲近的小德张,轻声问道:“张罕达,你看小恭亲王的建议如何?”

小德张摇头道:“太后,这样打仗,胜固然好,要是败了可就彻底惹恼了革党,连优待条件也没有了,这不是两头都落不着吗?”

“是啊,我也觉得这么做不妥。”隆裕太后赞同道:“那载贝勒的建议就更不靠边了,现在各地大部都被革党所占,还说什么抵抗,谈什么分藩!可是,难道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小德张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主子,这许多天来您可辛苦多了,国家的一切都压在老祖宗您的肩上,他们只是轻一句重一句地乱说,到底还是一点法儿也没有。照奴才看来,共和也罢,君主也罢,老主子您还是一样。讲君主,老主子管的事不过是用宝;讲共和,太后也还是太后。不过,这可得答应了那‘条件’。要是不应啊,革党打进了北京城,那就全完了。”

小德张这些年已经被袁世凯喂得肥肥的,昨日得到了赵秉钧的密告,他便把赵秉钧的话记在心里,今天看准时机就吐了出来。此时,见隆裕太后并没有责备他的意思,便又进一步说道:“老佛爷,只要革命党人答应不伤害老佛爷和皇上,按岁给钱供养,老祖宗您还是答应了吧。张勋与革党做对,可是被挫骨扬灰了,老主子这身子骨再也经不起折腾,奴才看了心疼啊。”说着,小德张大哭了起来。

这几年,隆裕太后对小德张的话是言听计从。所以听了小德张的话,隆裕太后的心里早已被说动了。她轻轻闭上了眼睛,说道:“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安稳舒适的日子啊?叫人,把皇帝找来,我有话要说。”

宣统帝匆匆地赶到养心殿,由于走得太急,小脸红扑扑的。看到皇帝,隆裕太后又是一阵心酸,眼泪又如泉水般涌出。

宣统帝急忙跪下,道:“皇额娘怎么啦?是儿臣不好吗?”

太后擦去眼泪,道:“不是,你起来,咱们娘儿俩说一会儿话。”

小皇帝站起来,侍立在太后身旁。隆裕太后指着炕沿道:“坐下吧,坐在这儿。”

沉默了一会儿,隆格太后开口问道:“皇帝,你知道我们现在的这个殿叫什么殿吗?”

小皇帝脆生生地回答道:“回皇额娘,这不就是养心殿吗?”

“是啊,从雍正皇帝到现在,许多代皇帝就住在这儿。不久,你也要住在这儿的。”隆裕太后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们坐的这个炕叫‘明窗宝座’,你看——”她又指着对面说道:“那个你平时会见王公大臣的座位叫宝座。”

隆裕太后站起身来,溥仪也随之站起。隆裕牵着皇上的手,来到西暖阁,这里有许多套间,隆裕太后一一地介绍着,说“这是康熙圣祖帝批阅奏折的地方”,“那是世宗雍正皇帝处理国家大事的地方”,“那间是乾隆帝……”。最后,他带溥仪来到一幅画前,揭开画,露出一道暗门,溥仪吃了一惊,隆裕道:“若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可以从这里逃走。”

小皇上不解地问:“皇额娘,我们逃走干什么?”

隆裕太后没有回答皇帝的问题,眼泪扑扑直掉,哽咽着说道:“事已至此,万难挽回,我们母子二人,命悬他手,好好歹歹,总要教皇族无恙、我们母子得以保全,此刻我也顾不得列祖列宗了!若是真象法兰西革命一样,届时皇室连子孙后代都不复见,那才是爱新觉罗家的千古罪人,呜呜。”

………………………

天津,袁世凯住所。

“嘿嘿,这优待条件,够苛刻的。”杨士琦拿着报纸啧啧连声。

“活该,这是他们自找的。”袁世凯虽然与革命军达成了协议,但对清廷的压制还是耿耿于怀,可他也彻底明白,无论是财力、人力、物力,他真的是无法与革命党相抗衡的。就算当初清廷给了他大权,也不过是能拖延些时间,给革命党制造些麻烦而已。

“去尊号,暂住紫禁城——”杨士琦若有所思地说道:“为何要说是暂住,难道还有什么后续手段不成。”

“总不会是无缘无故加上的,总有别的意图才是。”袁世凯叹了口气,说道:“搞不明白,这优待条件有些地方说得很模糊,日后肯定有别的说法,我估计被吓傻了的满清亲贵也无心顾及到这些了。”

“若是袁公——”杨士琦顿了一下,苦笑道:“肯定不会将事情做得如此绝情,说满清是咎由自取,还真是贴切。”

袁世凯摆了摆手,叹息道:“我近来思来想去,到底败在何处?最后终于醒悟过来,一个字,钱。有钱,便可收买人心;有钱,便有将士用命;有钱,便可补充枪弹;有钱,便可——,嘿嘿,即便我们能上位,也要借债方能使国家运转,不知是不是这个道理。”

“与其说是缺钱,倒不如说缺一个会赚钱更会花钱的人。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杨士琦感慨地说道。

……………………………

第一卷第一百章湖南暴乱

曹琨率第三镇沿京汉线逼近,姜桂题率毅军由京津线挺进,1o1师则占领山海关,既警戒关外,又截住了满清亲贵退回东北的道路。在他们身后,则是革命军的队伍,西路军留林述庆任山东省卫戍司令,所部负责安定地方,徐绍桢率部沿津浦路进入直隶紧跟毅军;姚雨平、张醁村的两个旅则沿京汉路向北京跟进,至于段祺瑞所部还剩的一个镇,再加上冯国璋的残部,则暂时驻扎河南信阳,听候下一步的命令。

终于是大局已定了,满清再如何负隅顽抗、垂死挣扎,也无济于事。而且按照这帮满清亲贵色厉内荏、贪生怕死的性格,在兵临城下之时,恐怕也没有哪一个会赤胆忠心,舍生为君的。至于隆裕太后和摄政王载沣,到了此时,估计也只有选择性命重于皇冠这一条路。

然而,肖志华却并不感到十分轻松,即将面临的,便是复杂的军队、派系、地方、人员的安顿,这些反倒要比单纯的战争更让人头痛。当然,还有国家的建设,人民的生活,工商业的展,方方面面,真是举步维艰,任重而道远啊!

站在武胜关上,肖志华举目眺望,但见两侧峰峦壁立,群山连绵,山上密布松、杉、竹等植被,远处的鸡公山,遥遥相对。

他之所以还没有北上,是因为他要等2o1师,也就是北京卫戍师前来会合。有这样一支绝对可靠的军队,再加上姚雨平、张醁村这两个老革命旅,还有徐绍桢的西路军,北洋第三镇和姜桂题的毅军只能乖乖地听话。换句话说,也就是他还不信任这两支投诚的部队。将北洋军一派京师,一驻信阳,就是一种分化的策略。

当然,这只是第一步,分兵;第二步便是分将,北洋军中有很多军官是有才干的,但他们脑子中的旧思想必须逐步清除,而且要将他们调离原来的部队。要带兵,可以,带用新方法训练的新成立的部队,北洋军不解散,但必须要全面改造。

毅军,可能要比北洋军更好控制一些,姜桂题已经年迈老矣,雄心壮志自然比不上北洋军里的年轻将领。将其与军队分离,留在中央,毅军群龙无,整编起来应该不会出大麻烦。

整军调将,这是每个朝代新立必须采取的巩固手段,共和国也不例外。没有稳定的、齐心的、坚实的、忠诚的武装,也就意味着中央权威打了折扣。目前,很多省政府在自己辖区内的财政权和人事任免权是很广泛的。这种状况部分地是由革命环境造成的,因为革命的第一个行动就是破坏中央的权力。但现在建立一个中央集权的体制却是必要的,而巩固省的权力是一个艰难的过程。

而现在,湖南的暴乱,是的,中央已经给其定性了,就是暴乱。这次暴乱给了中央政府树立权威的好机会,必须要以雷霆的手段给各省做个警告,通俗地讲,就是杀鸡给猴看。

前面已经说到,湖南是比较早宣布独立的,也是最先派兵援鄂的省份,但省内的会党、新军、旧官僚、立宪派混杂,关系极为复杂,而且矛盾由来已久。

革命之初,革命派与立宪派准备合作,一起跟清政府摊牌时。立宪派便旗帜鲜明地表明,即使清政府是没有救了,但也不至于每个人都要背着一包炸药冲上去玩命,应该用文明的方式“革命”,即所谓“文明革命”,“换旗换印”。而革命派哪里肯干!他们为什么要革命?目的就是要把清政府推翻!这种“换主子不坏尊卑秩序”的思想显然不能为革命派认可。

于是,湖南的会党领焦达峰、陈作新策反新军,动起义,当上了正副都督。而立宪派则召开咨议局,要成立军政、民政机构,要搞省宪法。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限制焦达峰的都督权力,与焦达峰争权。但他们有一个弱点,那就是手里没有兵。

而焦达峰却给了他们一个机会,由于焦达峰是会党出身,一当上都督,会党群众闻风纷纷投效,出入都督府的人川流不息,要求安置者,应接不暇。焦达峰也讲义气,来者不拒,一下子组织了四个镇的部队,但这些仓促成军、手握大刀长矛的部队是根本无法打仗的。焦达峰还是太年轻了,虽然有值得提倡的忘我的革命精神,却丧失了应有的革命警惕性,他不顾自身安危,把四十九、五十两标亲信部队都派到了湖北,支援湖北作战。

于是,悲剧生了,立宪派勾结在权力分配上对焦、陈不满的新军反动军官梅馨利用湘军援鄂、省垣空虚之机,动了叛乱,先伏杀副都督陈作新,然后涌至都督府。焦达峰凛然步出府门,叛兵蜂拥而上,焦向叛军晓以大义,叛兵不听。焦从容不迫地说:“你们要怎么办?”叛兵说:“要杀你!”焦达峰斩钉截铁地说:“要杀就在这里!”言毕,他向高悬在旗杆上的大旗行了一个军礼,以蔑视一切的大无畏精神,昂然挺立在都督府的前坪。叛兵一阵乱刀,将他砍死,年仅二十四岁。

唉,又一个年轻的生命逝去了,肖志华为此嗟叹不已。同时,也为他敲响了警钟,革命与反革命的斗争是你死我活的,绝对大意不得。而对于此次事件的处理,他坚持用强硬的手段进行残酷的镇压。

这是立宪派勾结反动军队进行的一次反扑夺权,必须坚决彻底地予以反击。尽管新上任的湖南都督谭延辏г诘胤缴虾苡杏跋欤粤偈闭硎玖俗愎坏墓常⒓僮罢幻嫜镅宰凡樾资郑幻媸⒘步勾锓澹裨嵊谠缆瓷剑⒁淞⑼瘛8辛偈闭械牧⑾芘晌浯笏岛没埃酝际沽偈闭腥险庖患瘸墒率怠5ぶ净那坑玻谓倘实闹С郑葱嘶岬耐骋灰饧沼诮涠ㄐ晕┞遥枰约峋稣蜓埂�

湖南暴乱之所以被高度重视,是因为这件事开了一个很恶劣的先例,作出了非常不好的榜样。对持不同政见者,煽动其下属反叛作乱。如果此次不加以震慑,以后各个地方很可能会起而效仿。临时政府绝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多次出现,而严酷镇压就是树立政府的威权的最好办法。

第一卷第一百零一章都有压力呀!

河水已经解冻,带来了春天的气息,大地从冬寒里慢慢苏醒复活过来,被人们砍割过陈旧了的草木楂上,又野性茁壮地抽出了嫩芽。不久,它们就会在风吹雨浇和阳光的抚照下,生长起来。一阵潮润的微风吹来,那淡淡的花粉青草气息,直向人心里钻。无论谁,都会把嘴张大,深深地向里呼吸,象痛饮甘露似的感到陶醉、清爽。

然而,段祺瑞却没有这么好的心情,骑在马上,从信阳至武胜关的路上,他一直绷着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虽然对袁世凯最后的决定感到很失望,可段祺瑞是个心思缜密的人,眼光看得也比较远。或许北洋军拼力死战,能拖延革命军前进的脚步,能给革命军造成不小的麻烦,但最终的结果不会改变。革命军会越战越强,越打越多,而北洋军的人员、饷械、枪弹将逐渐枯竭,满清已经没有力量将战争长期支撑下去,北洋军最后只能不战自败。

无奈的选择,也是最现实的选择,趁着北洋军还有些力量,为每个人都谋一个出身,得个好结果。如果顽抗到最后,惹恼了革命党,下场就会与张勋一样,被扣上几顶大罪的帽子,一根绳子再加一个小木盒就是归宿。

但事情往往不象人们想象的那样简单,起码北洋军现在就有些军心不稳的迹象,这让段祺瑞很尴尬,也很恼火。其实这也是以冯国璋为的北洋将领们自找的,这些家伙多少还存在着不满和傲气,对革命军提出派遣政治委员的建议进行了联合抵制。革命军也不勉强,就让这些部队驻扎于信阳城外,继续调兵遣将,一边保护铁路线,一边将辎重物资频繁运往北方。而北洋军被晾在一边,日子却更不好过,解散北洋军的谣言开始流传开来,加上北洋军与革命军血战多时,心中多少存有疑虑。于是势倾一时的北洋军,内心既失望又害怕。本来北洋军归附之前,与革命军还有一个协议,说明“南北汉军将士各享其应得之优待,并不负战时害敌之责任”。但革命军政治委员被拒,索性并不公开此协议,而北洋军官向士兵的解释又得不到信服,群情汹汹,竟有兵变之势。

本来兵变可以作为要挟上级的手段,但段祺瑞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