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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缭绕-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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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出,何况是这么大的事!  简风像是看懂了微浓的意思,又迟疑着解释:“郡主,我当时……当时想着冀先生是墨门出身,便对墨门没有深究。而且……原湛也是受害者。”  “我指的不是墨门。”微浓回斥,刚说完这一句,却见冀凤致朝她微微摇头,仿佛在暗示她什么。  微浓不解其意,愣了一瞬,随即便听到明尘远表态:“这个决定从大局来看是对的。殿下中毒之事一直都是个秘密,当时帐内又只有祁湛和殿下,祁湛一死,殿下伤情如何外人根本无法得知。若是将那群杀手和原澈都留下,又不能立刻杀了他们,反而容易走漏消息,不如放走。反正原澈杀人之事有墨门作证,回去宁王也饶不了他。”

第341章:天命难违(二)

事到如今,就算微浓有反对意见也没什么用了,可在她心里,原澈并不是这样心狠手辣之人,也没这个能耐。难道是她看错了他?还是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她转而又问:“原澈当时是什么反应?他是蓄谋杀人?还是?”  “当然是蓄谋!否则他怎么可能骗过咱们和祁湛两方人马!”简风怒而插嘴。  微浓觉得哪里蹊跷,可一时又说不上来,不禁面有疑色。  反而是冀凤致回忆片刻,公正地说了一句:“原澈行刺之后表现得非常慌乱,应该是一时冲动之举。不过也不排除是他误杀了原湛才会如此。”  “不管是误杀还是蓄意,不管是宁王指使还是原澈自作主张,”微浓的口气倏然变得凌厉,“我都要报仇。”  “郡主!”“微浓!”帐内其余三人齐齐惊呼。  微浓一字一顿,坚定重复:“我说,我要替他报仇。”  “您要去杀原澈?”简风紧张地问。  “不,杀人太低级了。”微浓目光扫过他们,像是两道锋刃利剑,逼视而来,看得人无所遁形:“我要找宁国讨个说法。”  其余三人呼吸瞬间变得急促。  微浓却显得异常冷静:“战事我不懂,但此次事发燕军大营,宁王就算痛失王太孙,也是理亏的一方。他年纪老迈,寿命有限,膝下已无成器子孙,即便我们一时半刻打不赢,也可以一直耗下去,耗到他死!”  “您是说,打持久战?”明尘远明白过来。  “是!但眼下情况危急,”微浓回眸看了一眼棺椁,“他死了,消息总不可能瞒一辈子。一旦死讯传出去,朝堂必然动荡,将士们人心惶惶,姜国更有可能趁机毁约……还有楚地,云辰也会伺机而动。”  “我们会腹背受敌。”明尘远早有担忧。  “但也有一条出路,就看侯爷愿不愿意,”微浓默然一瞬,才道,“就势扶持聂星逸,他毕竟是名正言顺的燕王。”  “不行,他并非燕王室正统!”明尘远立即反对。  “我们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微浓神色黯然。  明尘远亦是黯然,语中也有抱怨之意:“若是您能早些答应殿下,能给殿下留后……您就可以名正言顺扶持小王子登基,即便垂帘摄政也没什么。总好过如今这个情形。”  眼看稍微好转的气氛又要被伤感所取代,冀凤致立刻出言:“眼下不是伤心的时候,微浓说得对,不管内情如何,扶持聂星逸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  “可是,一旦我们扶持了他,让他安定民心、攻打宁国……他势必要掌权!”明尘远仍旧持反对意见:“到时候,我们还能压得住他吗?他会不会为了王位,忘恩负义、杀我们灭口?”  微浓沉吟片刻,声色冷然:“那就再给他下一次蛊,真正的蛊。”  微浓言罢,转而看向冀凤致:“师父,您说呢?”  冀凤致很是冷静,看了看微浓,又看了看明尘远和简风,叹了口气:“微浓是一心想为摄政王报仇,你们呢?毕竟是燕国臣民,大约想得更多。用不用聂星逸,就看你们是更在乎王室血统纯净,还是更想为摄政王报仇了。”  “当然是报仇!”两人异口同声。  冀凤致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也就不必再说了。先用聂星逸稳住朝纲和军心民心,往后的事,走一步说一步吧!”  微浓也咬了咬下唇,下了极大的决心,脱口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如若以后你们不服聂星逸,我也支持你们拥兵自立。只要……只要你们能尊重他。”  “郡主!”明尘远大惊失色:“这话可不能乱说。”  “呵!侯爷可记得钦天监的预言?也许,你的反骨快要派上用场了。”  “怪力乱神的话怎么能信?”明尘远连忙解释:“殿下和我都从来没信过。”  “但是我信了。”微浓低声回道。  “男命贵,紫微之相;女命贵,母仪之相。然则命定相克,姻缘不能长久,轻则相离,重则丧命,恐无嗣。”  “从命盘上看,初限是殿下克您,中限之后您克殿下……”  是的,她信了!她终究如钦天监的预言一样,克死了他。  天命难违!  “真要说起来,郡主还是‘皇后命格’的。”明尘远忽然提起此事。  皇后命格。这四个字太久没有被人提起,微浓自己都险些要忘记了。她再次看向身旁的棺椁,手指抚上雕纹,自嘲一笑:“他没做成皇帝,我怎么可能还是皇后?我不会再嫁人了。”  “有您这句话,殿下也可以瞑目了。”简风替聂星痕感到欣慰。  明尘远闻言思虑良久,却是话锋一转,突然言道:“郡主别忘了,还有个云辰。”  几人瞬间反应过来他此话何意。  “如今殿下驾崩,祁湛也死了,宁王老迈,姜王不足为惧……王室正统之中,只剩下一个原澈冒尖,就算再加上聂星逸,也根本不是云辰的敌手。”明尘远犹豫片刻,终究还是将话说了出来:“倘若您注定成为皇后……那统一九州的也许是……云辰。”  微浓神色凛然,立即否决:“这绝不可能!”  然而明尘远越想越觉得可能:“还有我的反骨之说,如今事实摆在眼前,倘若我反的不是殿下,那会是谁?聂星逸和原澈?他们根本不用反,自会有云辰来收拾……所以我反的,极有可能是新朝,云辰建立的新朝。”  他这一番话,将屋内几人都带进了一种对未知的忧虑。倘若钦天监预言成真,倘若一切人的命运早已注定……谁能说动微浓心甘情愿地嫁?除了云辰,明尘远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  除了反新朝,他更想不出自己还会去反谁。乱世之中,王者乃是未知之数,倘若反的不是最终胜者,那不如不反,否则也极有可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仿佛就在顷刻之间,众人已窥探到了未来的命运,更是齐齐看向微浓。她似乎是有些恼了,面色冷然:“你们当着他的棺椁说这种话,合适吗?”  众人这才不敢再做声。  微浓依旧手抚雕纹,强忍心痛说道:“如今迫在眉睫的问题是他的死讯,云辰已经知道了,宁王也知道了,这事还能瞒多久?与其等着他们闹得天下哗然,不如我们掌握先机,主动告诉将士们。”  “那必会引起人心大乱。”简风亟亟提醒。  “这一天避无可避,迟早会来。”微浓抬眸看向冀凤致与明尘远:“师父和侯爷觉得如何?”  冀凤致点了点头:“为师也这么想。”  明尘远考虑得则更多,并未答复。  微浓兀自言道:“若要公布死讯,就必须要有人扶灵回京州。两国战事未停,这里离不开侯爷,不如我回去吧!顺便找聂星逸谈谈。”  明尘远这才点头松口:“如若您能扶灵回去,于公于私都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朝中有殿下的一帮心腹老臣,诸如辅国大将军杜仲,或有威望或有实权,如若再有长公主愿意出面,咱们应该不难控制聂星逸。”  “那就说定了,我负责回去稳定朝纲,军中就交给您了。”微浓当机立断:“连庸过几日会到幽州,他有秘术可保尸身百日不腐,足够撑到我扶灵回国为他下葬了。”  “连庸?”明尘远立即变色:“他怎么回来?他不是投靠了云辰吗?”  微浓垂眸,心头滋味复杂难言:“正是云辰的意思,让连庸过来帮忙。”  自幽州府一战后,微浓消失了将近三个月,众人都心知肚明她是被云辰掳走了,但无人敢问她在这段时间里和云辰发生过什么,也没有精力去追问。然而此刻听到微浓说起连庸是云辰派来的,都觉得不对劲。  先是简风不相信:“云辰会这么好心?”  明尘远也心存疑惑:“我看连庸不是来帮忙的,一定是云辰派他来打探消息的,郡主可要当心。”  聂星痕已死,微浓觉得云辰还不至于卑鄙到如此地步,可她也不能万分确信。  就连冀凤致也说:“为了以防万一,还是不要让连庸接触到摄政王的尸身为好。”  微浓面有难色:“如若不找连庸,我怕撑不到回燕国。”  “这个问题,摄政王生前曾有遗言,”冀凤致叹了口气,“他说他天生属于战场,又身负一半宁国血统,希望能葬在起兵之处,与将士们长伴于地下。”  冀凤致口中所说的地方起兵之处,指的是在苍山脚下,此次聂星痕一路率军攻下幽州,所有死去的燕国战士都是敛尸于此,相伴长眠。  这像是聂星痕的做派,但微浓还是感到不妥,不由多问了一句:“他当真不愿意葬回燕国王陵?”  “摄政王临终前亲口所言,希望能葬在苍山脚下。”冀凤致面色肃然:“他没有说原因。”  明尘远也看向简风,想向他求证。  简风摇了摇头:“殿下临终之前,与冀先生耳语良久,属下听不清楚。不过,冀先生说的应该是真。”  明尘远也晓得,冀凤致没有欺骗他们的理由。  (自从这次微浓和云辰相逢之后,好多人吐槽微浓的个性,我都接受。这是正常的,我的男女主身上都会有很明显的缺点,我不喜欢完美无缺或者战无不胜的人,因为这种人根本不存在,也没有什么影射性,而我更多的是想反应到现实族群。如何把一个缺点明显的人物写得招人喜欢,是我这辈子都要进行的课题,尤其女读者看女主角会比看男主角更挑剔,所以我也在研究。欢迎大家花样吐槽,但我下次还是要挑战不一样的性格缺陷,谢谢!!)

第342章:天命难违(三)

冀凤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看向微浓,摇头长叹:“或许摄政王是为了等你回来,才选择葬在苍山脚下。”  这个理由,众人都相信。  微浓垂目不语,直至她终于将眼泪遏制回去,才看向那具棺椁,低声道:“既然这是他的遗愿,我们就遵从吧!”  她转而再看冀凤致,恭恭敬敬地道:“他父母俱亡、亲缘极淡,已经没有长辈在世。既然他随我向您磕过头,就是把您当成了长辈,还请您做主挑个日子,我好尽快送他去苍山下葬。”  微浓说得极其平静,可冀凤致却感到了她的心如死灰。唯一的爱徒情路坎坷,做师父的心里自然也不好受,冀凤致点头应下:“好。”  “师父,我希望他能尽快入土为安。”  “你放心。”  几人说到这时候,天色已黑,微浓一路风尘仆仆,已是满身疲惫。明尘远怕她撑坏了身体,便觑了这空档,劝道:“诸事繁琐,郡主才刚回来,今日还是好生休息,关于殿下的后事,明日卯足精神再详议不迟。”  明尘远自己也有数万人马需要安顿,聂星痕这一走,他压力极大,亦是千头万绪。幸而他在半月前便已得到聂星痕的死讯,最悲痛的日子早已过去,此时心情尚能克制。  众人都担心微浓,她自己心里也清楚,便勉强绽露一个笑容:“那就先散了吧。”  简风长舒一口气,忙道:“属下这就去为您安排营帐,还有侍女。”  “不必了,”微浓环顾主帐四周,无比留恋地问,“我想住在这里,可以吗?”  “住在这里?”简风惊讶,欲言又止。  微浓走到聂星痕的棺椁旁,眼眸柔和,语调平静:“让我陪着他吧,我们没有多少日子了。”  “也好,殿下必定也想让您陪着他。”明尘远率先表态,怕微浓看到自己的表情徒增悲伤,赶忙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了。  简风也有些担心,唯恐微浓做傻事:“您……可需人陪?”  “不用,你帮我烧一桶热水即可,我包袱里备有换洗衣裳。”微浓此刻已经彻彻底底冷静下来:“在他下葬之前,我就住在这里。”  简风看了冀凤致一眼,见他并无担忧之色,这才应声退下。  帐内终于只剩下师徒两人,冀凤致缓慢走到门口,掀开帘帐一角向外看了一眼,直至确认简风已经走远,才转身对微浓道:“为师有事要对你说。”  微浓点了点头:“我也有些疑惑之处,正想与您商量。”  “咱们师徒想到一块去了,你先说。”  微浓便捋了捋思路,分析道:“方才简风把事发经过讲得很清楚,但我有三个疑问。第一,放走原澈和墨门的杀手,到底是谁做的决定?”  冀凤致无奈叹道:“此事简风的确与我商量过,但我毕竟是个外人,在燕军大营是做客,根本无权置喙。不过他放走墨门的人,倒是事先征询过我的意见,他说看我的面子也不算客套话。”  “简风在军中能有这么大的权力?说放人就放人?”微浓感到不解。  “摄政王在幽州府一战中腰部受伤,后来就极少露面,你下落不明,镇国侯又去了楚地,所以主帐里的事都由简风负责,摄政王对他极其信任。”冀凤致解释道:“也不能说简风权力大,他是摄政王的侍卫统领,手中并无军权。但是当夜之事就发生在主帐,能进入乾坤阵的侍卫本就极少,自然以他马首是瞻。”  “可是以我对原澈的了解,他根本不可能攻破帐外的阵法,何况还要瞒着您和祁湛、简风。您不觉得奇怪吗?他是怎么找到出路的?”微浓问出最后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疑问。  “你也怀疑军中有奸细?”冀凤致想的正是此事。  “嗯,”微浓面色凝重,思绪却有些乱,“我与原澈也算旧相识,他很聪明,也有谋略,但欠缺大局观,为人脾气暴躁,极其容易被人激怒或怂恿。而且,他不通军务,府上的侍卫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比起墨门的精锐还差得很远……怎么可能连墨门的人都被您发现了,他的人却能藏得神不知鬼不觉?连乾坤阵都破得了?”  原本冀凤致是怀疑军中藏有原澈的耳目,但他听到此处才发现,微浓比他想得更深:“你的意思是,原澈刺杀摄政王是中了圈套?而且设套之人就在这军营里?”  “对!就是那个细作!是他在挑事!”微浓用手指沾了凉透的茶水,在桌案上画下一个草图,以主帐为中心,四周是聂星痕布下的阵法。她用手比划着主帐周围,对冀凤致道:“这奸细不仅熟知阵法,还能将原澈来袭的消息隐瞒下来,可见位置不低。这样的人在军中不多,排除一下便能猜到。”  话虽如此,但师徒两人对看一眼,心中已经有了同一个人选——简风。  “不瞒你说,我也怀疑是他,所以摄政王临终之时,我是独自守在榻前的。”冀凤致叹气。  微浓神色凝重:“难怪简风不知他临终遗言,原来您早有防备之心了。可是……您这么做不会被简风发现吗?”  “我很谨慎,应该没有。”冀凤致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微浓又抿唇沉吟片刻,将桌案上的水痕擦干,自言自语地道:“假如真是简风设计原澈,那他会是谁的人?肯定不是原澈的人了。”  冀凤致想了想,慎重猜疑:“会不会是湛儿的人?简风本想利用原澈来行刺摄政王,结果反而弄巧成拙?”  微浓摇了摇头,否认这个猜测:“不会的,祁湛带着墨门来夜袭肯定是秘密进行,计划周全。若简风是祁湛的人,在他发现原澈的时候,他就会第一时间想方设法通知祁湛,以防祁湛被原澈拖累。而据您和简风当时看到的情形,原澈第一次行刺时被祁湛挡住了,第二次行刺之所以能成功,也是因为祁湛认出了他,放松了戒备。可见祁湛事先并不知道原澈来了。”  “会不会是简风没有来得及告知?”冀凤致言罢,自己也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当时祁湛在乾坤阵中困了半晌,出来之后又与他和简风谈判良久,若简风真有意透露,当时有的是机会打手势、说暗号。  微浓也继续坚持自己的观点:“您说过,原澈行刺之后表现得十分慌乱,由此看来他并不是蓄意谋杀,一定是被那个奸细刺激到了!”  “你说得没错。”冀凤致仔细分析微浓的话,点头附和:“我也见过原澈几次,以我看来,他虽然莽撞,但是个聪明人,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刺的事他不会做。就算他的目标是摄政王,他也不会如此堂而皇之地杀人、落人话柄,更何况还是在燕军大营行刺燕军主帅,绝对是自寻死路。”  “所以,一定是有人之前指点他走出乾坤阵,又对他说过什么,他才会在冲动之下行刺。”微浓分析至此,已经万分笃定。  “如今说什么都太晚了,只好暗中留意吧。”冀凤致自责不已:“我当时只顾着摄政王的伤势,根本没有细想这些,也是后来才发现原澈行刺的蹊跷。是我太大意了,这件事,错在我。”  直至冀凤致说到这个地步,微浓依然无法相信这发生的一切,忍不住再次追问:“师父,祁湛真的也死了吗?和他……和他一起死了?”  “摄政王是因中毒拖垮了身子,否则那一剑他完全能避开,即便避不开,伤势也不会致死。”冀凤致面露悲痛之色,已是不忍继续回忆:“相比之下湛儿太惨,被一剑刺穿腹部,肠穿肚烂,当场死亡。”  “誉满江湖的墨门第一杀手,竟是这样一个死法,未免太冤。”微浓毕竟与祁湛相识一场,想起从前种种恩怨,恍如隔世:“璎珞若得知这消息,定要比我更加悲痛。”  眼看微浓又将沉于悲伤之中,冀凤致连忙接续方才的话题,引导她走出来:“微浓你想想,摄政王一死,燕国人心惶惶;湛儿死,倘若凶手再是原澈,对宁王的打击也可想而知。一箭三雕,此事谁最得利?”  答案不言而喻。  饶是微浓不肯相信,到了此时她也不得不承认,云辰,是最大的得利者。  她的心像是重重挨了一刀,鲜血直流,疼痛难忍,缓了片刻,才能冷静下来:“我也想起一件事……”她语气黯然:“这段日子我被云辰软禁,发现他对燕军的消息十分灵通。比如祁湛夜袭的内情,我是九月二十五日听他说起的,很详细,连原澈用的是龙吟剑他都知道。”  “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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