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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缭绕-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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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聂星逸。  毕竟是自己爱护多年的妻子,明尘远心中煞是悲痛,却因一众道姑在场,他唯有强忍情绪,耳中却隐隐听得后院里的阵阵哀嚎声,蹙眉不止。  清景散人便上前解释道:“是刘夫人……请璇玑宫为刘大人做法事。”  明尘远瞬间怒意上涌:“这时候做什么法事?还不让仵作验尸?”  言罢他才想到,此事并不是清景散人说得算的。可饶是如此,他还是恼怒不已:“金城来散人这里清修,是看中璇玑宫的清净自在,当初本侯也是全力支持。不想她才来了一个月,就在你这里丢了性命!散人,此事你是否该给本侯一个交代?”  事到如今,清景散人也只能一味地赔罪,并不辩解。  终究,是一个小道姑看不过去了,低声说了句话:“金城公主可不是来清修的,她是来偷人的吧?”  “你说什么?”明尘远闻言勃然大怒,一把将那小道姑从众人之中拽了出来,狠狠勒住她的手臂喝问:“你敢再诋毁公主一句?”  “侯爷息怒,是贫道管教无方。”清景散人连忙挡住明尘远,连连请罪。  小道姑却一下子吓哭了,不管不顾脱口而出:“我不是诋毁!我师姐找到公主的尸体时,她衣衫不整,刘大人也是全身**!两人分明是在河水里交欢冻死的!”  明尘远心头一痛,明知是凶手故意污蔑金城的清誉,却还是无法冷静下来,怒而给了那道姑一巴掌:“妄议公主是死罪!”  那小道姑挨了重重一巴掌,脚下趔趄跌倒在地,半边脸颊立即肿胀起来。她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愿低头,坐在地上强忍眼泪还击道:“妄议公主怎么了?我们清景散人是真玉公主的师父,青城公主的师尊,先王在世时尚且尊称一句‘高人’,你一个家臣破侯爷,竟敢对散人不敬?”  眼看两方已闹得不可开交,大理寺终于适时赶到,将彻查此事的职责揽了下来,并将明尘远和璇玑宫的几个道姑都请到大理寺询问笔录,说是要了解详细经过。

第289章:人心诡谲(五)

大理寺寺卿与明尘远曾有过多次往来,彼此关系还算不错,说是询问笔录,实则也是安抚为主。明尘远仍对金城死时衣衫不整的传言耿耿于怀,便也无所顾忌地发了火,强硬要求给金城验尸,以还其清白。  然而,大理寺寺卿却道:“侯爷,不是下官不帮您,实在是公主身份尊贵,验尸有辱王室体面,须有摄政王殿下的旨意才行。”  “殿下远在姜国,若要等他的旨意,金城的尸身早就烂了!”明尘远气恼万分。  “侯爷您消消气,消消气,”大理寺寺卿忙道,“摄政王殿下不在,宫里还有一位不是?那可是公主的同胞兄长,您的大舅子。只要您陈清利弊,下官以为,他未尝不会同意。”  说来说去,又和聂星逸有关!如今聂星痕不在,金城和工部尚书死因蹊跷,一个是公主,一个是朝廷重臣,若要查验尸体必须要有宫里的旨意才行,否则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微浓肯定是无权过问的,难道真要去请聂星逸下旨才行?  霎时间,明尘远有一种不祥之感划过心头,他倒不是怀疑聂星逸杀害金城灭口,事实上在他眼里,聂星逸还不至于如此丧心病狂。他担心地是……聂星逸会借此机会重新干政,以加强京畿防卫为借口跟他过不去;或者是将金城出事的脏水泼到他身上……  于公,聂星痕不在,聂星逸身为燕王有权干政;于私,聂星逸又是金城的同胞兄长,兄长过问胞妹的死,合情合理。别说他和微浓无权阻止,就是满朝文武也没有理由阻止他出面过问……也许这个机会,真得会让聂星逸一举翻身!  想到此处,明尘远再也坐不住了,连忙收拾起悲痛心情,急匆匆赶回燕王宫,想与微浓商议对策。  微浓听了整件事的经过及明尘远的顾虑之后,当机立断道:“聂星逸这边你暂时不用管,我会劝说他下旨给金城验尸……如今最要紧是你要收拾心情,照看好几个孩子,督促大理寺早日找到真凶。无论此事是否与聂星逸有关,你若因此倒下,受益者都是他!”  明尘远满目悲戚,听了这一番话再也无法控制情绪,霎时崩溃自责起来:“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对她太严苛了,非要送她去璇玑宫禁足……若不是我疏于关心,她怎会……都是我的错!”  微浓亦是眼眶通红,安慰他道:“此事谁也不想发生,与其伤心难过,不如早点找到凶手,好还金城一个清白。”  明尘远点了点头,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没再说话。  如今这个情形,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聂星逸装病勾结丹药师的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偏又遇上金城和工部尚书出事。明日一早消息传开,朝内必然一片哗然,原本聂星痕临行之前已将朝政大事交给明尘远全权负责,可此事一出,他身为金城的夫君势必要回避此事。  聂星逸……恐怕真的要重新出来了!  然而这还不算是最坏的一面,微浓觉得,若要往更坏的方面想,只怕有人会拿着金城的死来大做文章,泼明尘远一身脏水。须知金城出事之前正与明尘远置气,此事只需向镇国侯府的下人打听一下便能知情,根本藏不住。  再联想金城死时的情状,这很容易便能引发外人猜测:是否是镇国侯发现金城公主与别人私通,才让她去璇玑宫清修的?结果清修时金城公主不安于室,又与奸夫私通而被镇国侯撞破,镇国侯因妒成恨,便将两人都杀了?  只要一想起会有这种流言发生,微浓便觉得头大。她担心聂星逸会顺势将这罪名安在明尘远头上,即便不会立刻处置他,也一定会让他有口难言,自请回避。到时,他们就真得很被动了!  许是明尘远也想到了这一点,只见他突然站起身来,正色道:“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替金城做点事!”  “什么事?”微浓忙问。  明尘远在殿内踱了几步,先是问道:“您认识可靠的人吗?我想把孩子送出去一段时日,免得他们出了意外。”  这可真是难倒微浓了,她这些年居无定所,从前在镖局认识的师哥师弟们早已各奔东西,除此之外最亲近的人便是璎珞。可是远水也救不了近火啊!再者即便璎珞肯,她也不可能把明尘远和金城的孩子交到她手上。  “你真舍得把孩子送走?”她想要确认。  “不舍得也不行,如今这个局势,一面要查找杀害金城的凶手,一面要防止聂星逸私下动作,我根本没工夫照看他们。”明尘远话语中渐渐流露不舍之意,语气已然有些哽咽:“只有把他们都送走,我才没有后顾之忧。”  微浓从没见过明尘远这个样子,憔悴、无力、悲痛……不过一夜之间,眼前这个男人便从天上跌落谷底,从意气风发的镇国侯,变成了丧妻离子的伤心人,看得微浓阵阵辛酸。  可在这件事上,她真的爱莫能助,遂诚实地道:“我没有合适的人选。”  明尘远却想起一个人:“冀先生如何?”  “师父?”微浓犹豫片刻,还是拒绝道:“他老人家一生未婚,根本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而且他年纪大了,我也不想让他搀和进来。”  明尘远也没再勉强,唯有苦笑:“这是我头一次觉得,三亲四戚也并非全无用处,好比此刻,至少能帮我照看孩子。”  可多说无益,他已经改了姓,脱了籍,是绝不可能再去找明氏的人帮忙了。  微浓闻言也是颇为感慨:“你我都一样,没有家族可依靠。”然而此话刚一出口,她脑海中却忽然闪现一个人选,促使她脱口而出:“持盈长公主如何?”  “你说谁?”明尘远有些分神,没能听清。  “持盈长公主,我名义上的母亲。”微浓忙道:“自从她与定义侯和离,一直深居简出,若有几个孩子能陪伴在她身侧,对她也是一种慰藉。”  “不行,”明尘远当即否定这个提议,“金城可是定义侯与赫连璧月的女儿,一个是她夫君,一个是她的死对头,我又是明氏子弟。长公主恨我们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善待我们的孩子?”  “但我觉得长公主深明大义,只要对她晓以利弊,她会答应的。”微浓分析道:“最主要的是,长公主的地位摆在这儿,说话极有分量,又有聂星逸的身世把柄握在手中,谁也不敢轻易招惹她。而且,长公主府有五千护卫家臣,定能保证孩子们的安全。”  然而明尘远依然坚持己见:“不行,与其找她,不如去找定义侯。毕竟他是孩子们的外祖父!”  微浓一听这话急了:“千万不可!金城已经不在了,定义侯自然是全听聂星逸的话。万一聂星逸让他交出孩子威胁你,他岂会不听?”  明尘远不得不承认,微浓考虑得很有道理。两人又讨论了好一阵子,最终他还是被微浓说服了,决定将孩子暂时交给长公主照顾。为着此事,微浓当日下午便亲自出宫去了一趟长公主府,可人还没走到目的地,路上便遇到了袭击。  幸好她随身携带有峨眉刺,又有武艺傍身,才算逃过一劫,只手臂受了轻伤。车辇仪仗原本想就此回程,是她坚持要去长公主府,最后还是在长公主府上处理了伤口。  许是看在微浓受伤的份上,长公主动了怜悯之心,当微浓说清所处形势及来意之后,长公主斟酌良久,还是答应了。两人长谈一番,微浓临走时,长公主派了二百护卫护送她回宫,且做出保证,一定会将明尘远及金城的三个孩子照顾周全。  长公主说出这番话时,双目闪闪发光,似乎又恢复了当年的神采!微浓知道,她和离之后失意多年,原本生活已经了无生趣,如今有机会“重出江湖”,大抵是唤醒了她的斗志。这也算是一桩好事。  回宫的路上,微浓顺道拐去了镇国侯府,将此事告知明尘远,并嘱咐他近日便可派人将孩子送过去。因着金城的死,镇国侯府一片白丧,人人悲戚,幸而几个孩子年纪尚小,不懂生死的含义,原本都哭着要找母亲,却在几个乳娘的哄逗之下渐渐安静睡去。  明尘远得知微浓曾中途遇袭,不禁眉目紧蹙,想要看看她的伤势。微浓却摆了摆手,表示并不在意:“兵器上没毒,杀手的功夫也不算高,应该只是想警告我,志不在取我的性命。”  “会是谁做的?聂星逸吗?”明尘远问出疑惑。  “应该不会,他若出手,我可没这么容易逃脱,”微浓叹了口气,“我猜是内侍省的人,估摸是怕我继续查账。”  “看来你身边有人出卖你的行踪,”明尘远叮嘱她道,“你小心些。”  微浓见他神色正常,似乎已从最哀痛的时刻走了出来,便说道:“你若安排好了孩子们,我有一事想交给你去办。”  “什么事?”  “查查工部尚书刘大人,生前是否接触过丹药师。”

第290章:人心诡谲(六)35500票加更

当日晚微浓回宫之后,径直去找到聂星逸,恳请他下旨允许大理寺检验金城的尸身。然而无论微浓如何劝说,聂星逸都以“王室尊严不容玷污、王妹尸身不容染指”为由,拒绝检验金城的尸身。  劝说良久,微浓终于恼了,径直撂出话来:“你不让大理寺验尸,是为了王室尊严?可你们是燕王室血脉吗?我若真想绕过你验尸,也不是没有办法,我只需将金城的真正身世抖搂出来,自会有无数忠臣上表请求为她验明正身,以证王室血统之清白。聂星逸,你可想清楚了?”  聂星逸闻言很是意外,在他眼中,微浓一直是个一根筋的姑娘,他没想到几年不见,她已经懂得变通了,心眼也多了。  “你不怕闹出什么风波?”他唯有反问。  “人都死了,还能再闹出什么风波?”微浓冷冷地道:“我也是为了还金城一个清白,你身为他的亲兄长,应当乐见其成才是,何须守着根本不属于你们的虚名,让金城死不瞑目?”  聂星逸咳嗽几声,又从怀中摸出一颗药丸含入口中,没有接话。  不知为何,微浓总觉得他是专门做给自己看的,可眼下不是探究的好时机,她还是正色道:“还有,你别把脏水往镇国侯身上泼,金城死了,他比谁心里都难受。你若还当金城是你妹妹,就别再惹她伤心!”  聂星逸笑出声来,像是嘲讽:“我如今这个身子,还能惹出什么风波来?”  “最好如此,不要以为他不在,你就可以夺回政权了。”微浓话到此处刻意停顿,“我也不瞒你,听说燕姜和谈很顺利,他不日就会启程回来……你好自为之吧!”  最终,在微浓半威胁半劝说之下,聂星逸到底还是同意为金城验尸了。但其实她说了谎,聂星痕根本没有回程之意,她是想刺激一下聂星逸,看他是否会因此狗急跳墙,再露出什么马脚。  所幸,他还算识相。  因着有聂星逸的旨意,金城和刘尚书验尸之事进展得很顺利,三天后结果已然出来。大理寺寺卿与明尘远私交不错,又见他爱妻心切,便将验尸结果私下给他透了个风声:工部尚书刘大人比金城早死三个时辰,其脑后有一块致命伤口,是被类似石块一类的硬物撞击过度失血而死;金城则是被淹死的,肺部全是积水,而且生前曾被人侵犯过,侵犯时间与被淹死的时间相差不远……  这一结果,否定了金城是被刘尚书侵犯。可到底是谁将二人赤身**地扔在山涧小溪之中,造成他们通奸的假象?这到底是一起蓄意谋杀?还是飞来横祸?金城与年近半百的工部尚书之间,到底能有什么关联?  这几日,明尘远私下查过工部,也查过刘尚书府上,事实证明金城与其并无联系,也没有共同认识的人。不过微浓要查的事倒是有了结果,刘尚书的确认识几位丹药师,并长期服用丹药以追求延年益寿。其夫人也证实刘尚书每日都会服药,仵作也在其体内查出了残留的丹药成分。  “难道真与聂星逸有关?”明尘远重重握拳,满目杀意:“金城可是他亲妹妹啊!”  “此时下结论为时过早,”微浓怕他太冲动,忙转移话题问道,“孩子们如何?送去长公主府了吗?”  “我亲自送去的,长公主对我说了几句重话,但也保证会照顾好他们。”明尘远依旧激动不已:“希望长公主能说到做到。”  “你放心,她会的。”微浓安抚他,又说:“当务之急,还是要查清杀害金城的幕后真凶,以及那几名可疑的丹药师。”  可明尘远只要一想到金城死前曾被人侵犯,心里便是悲愤交织,根本无法冷静下来继续查探。  微浓眼见他额上青筋暴露,知他已经忍到了极限,便出了个主意:“不如这样,金城的事情我来查,你安心查那几个丹药师。”  明尘远知道她是顾及自己的感受,可仔细想了想,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法子了:“多谢郡主,我……那我就把金城的事情交给您了。”  微浓郑重其事地点头:“不能和你多说了,我要将验尸结果送去龙乾宫,既然目前不能动他,那咱们还是小心为好。”  明尘远点了点头:“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金城的死也和丹药师有关。”  “我也这么想。”  *****  此后一连三日,微浓和明尘远都没再碰面。微浓是扮作男装,带着聂星痕御赐的腰牌和聂星逸钦下的旨意,先后去了大理寺、工部尚书府、璇玑宫,逐一盘问了仵作、刘尚书的夫人、他府中管家以及璇玑宫的几名道姑。  明尘远则把和刘尚书有过往来的几名丹药师查了个遍,并找人画了他们的画像。  三日后,恰是金城的头七,宫里为其举行了隆重的招魂仪式。之后,微浓和明尘远在未央宫会合,后者将几幅画像递给前者,又说了这几人的身份来历,包括都与朝中哪些大臣交好。  微浓听后若有所思,明尘远便问:“怎么?您这里有头绪?”  微浓摇了摇头:“我是在想,聂星逸要和宫外的丹药师联系,必须要经过宫里的人……那天咱们讨论过明丹姝,我想把这几幅画像拿给她看看。”  “可是她一定不会承认。”明尘远笃定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微浓逐一翻看了几幅画像,“我还有个想法,可以将这几幅画送去璇玑宫。”  “您是说……”明尘远立即反应过来,“您是说,这个丹药师认识金城,也认识刘尚书,那天他上山找金城,不小心被刘尚书撞见,所以就……杀人灭口?”  微浓点点头:“我的确是这么猜的,但我想不明白,他又为何要杀金城?而且还是……”“奸杀”二字到底是太难启齿,微浓始终没能说出口。  “无论如何,这总是个可行之法。”只要是任何关于金城的线索,明尘远都会变得很激动,“这次您别出面了,我拿着画像去璇玑宫问问。您总是出宫,这太危险了!”  是啊,微浓也晓得,燕王宫才是聂星痕能掌控的地方,一旦出宫,暗中的敌人实在太多,防不胜防。她想起上次去长公主府时的遇袭事件,便也谨慎点头道:“也好,咱们分头行事。我找人把画像再誊抄一份,你去璇玑宫,我去找明丹姝。”  两人说着便分开行动起来,为了保密,明尘远亲自上阵誊抄画像,微浓才知原来他竟还会画画,且临摹得惟妙惟肖,根本与原画无异。不过微浓为了让明丹姝上钩,特意叮嘱他不要誊写名字,只画出画像即可,故而其上并没有明尘远的笔迹。  几份画像誊抄过后,明尘远立即出宫,微浓则带着另外一份画像去找了明丹姝。  距离金城遇害已过去七日,此事早已闹得满城风雨,明丹姝虽在禁足,但也略有耳闻。今日金城的头七招魂,她因禁足而未能参加,故而此刻一听说微浓过来,她一改常态主动相迎,开口便询问金城死去的前因后果。  微浓毫无隐瞒,把能查到的事实都说了,最后扬了扬手中的几张画像:“其实凶手已然锁定几人,方才招魂仪式上我与聂星逸提了几句,他让我把嫌犯画像拿去龙乾宫。”  明丹姝立即上了心:“都是些什么人有嫌疑?”  微浓转了转眼珠子,道:“有璇玑宫附近的猎户,有丹药师,还有工部尚书府的管家。”  “丹药师?”明丹姝不自觉地脱口而道。  “怎么?有问题?”微浓故作不解。  明丹姝面上闪过一丝惶惑,忙道:“没……没问题。我只是觉得奇怪,金城怎会与丹药师扯在一起。”  微浓随口附和,神色也颇为凝重:“这些画像都是大理寺交上来的,我也觉得奇怪,她怎么会认识丹药师?”  明丹姝似乎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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