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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3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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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笑道:“但归根结底,确实只有这四个字才是正道,无恩则无法揽其心,无威则无法煞其意,恩威并施,自古如此,别无他法。”

其余众人纷纷点头。

我只好叹了口气。

——

我可是月薪两千、忧国忧民的文青,你们不要枪毙我。

81益州霸王屠人狂

凉州的动乱已经彻底平定,但益州南部的小规模冲突却仍是此起彼伏。

如果与益州的问题相比,凉州的羌汉问题几乎就是最简单的小学生作业——尽管这两份作业我都不会做。

益州辖区极广,涉及到前世陕西、四川、重庆、湖北、贵州、云南、广西等省,以及缅甸、老挝、越南、印度等国的部分土地,几乎占到了天下版图的五分之一,生活在其中的异族成分极其复杂,远不止羌人一族,再加上山川连绵、蜀道崎岖、语言不通、风俗各异、气候多变等客观问题,官府在部分地区连基本的政令都难以推行,何况打造胡汉一家的和谐世界?

比如永昌郡,只有八座县城,却有近三十万户口和一百八十万人口,如果只看数据,他几乎和中原第一大郡南阳可以媲美,但实际情况是一百八十万人口中的八成人口都不在这八座县城的管辖范围里居住,既不纳粮也不交钱,更不会给官府免费服役,数十万哀牢夷人还每隔几年就要造反一次,甚至还有哀牢王族的后人打着“还我河山”的旗帜号令无知村民围攻官府。所以永昌郡在中原为官者心中,绝不会是个如同南阳一样美好的去处。

不过益州居民相对一语不合便拔刀杀人的凉州羌人来讲,脾气却是温顺一些,虽然各地冲突从不会断绝,但很少演变成数万人的大规模叛乱。

所以官员的死亡率也远没有凉州那么高。

益州由邴原坐镇成都,北面有杨奉,中部和南部则更多地依靠于庞德与栾晨。

早在栾晨、庞德向我辞行之时,我便分别提醒过他们,益州尤其是南部的水土气候与中原、凉州相差极大,一有不适便立刻就医诊治,千万不要贻误病情,后来又令河南、京兆两地陆续向益州输送了几批药材,据说确实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自四月时杨奉破成都后,至今已经过了大半年时间,但益州南部的小规模骚乱依然每月都能收到,不过大半都是“牂牁郡夜郎县有村中长老自称夜郎王,设宰相、大将军,置王后、妃嫔数人,统兵二十余人,抢占村民土地,夜郎长亲率十余名县吏赶赴村庄,在村民的大力协助下,旋灭之”、或者“村民冥顽不灵持械顽抗,牂牁郡请栾晨发兵剿灭,十余日而灭之”之类。

邴原和荀攸曾经向我汇报过,栾晨从汉中南下一路平定叛乱,手段不仅血腥,而且野蛮,死在他六千步卒刀下的叛匪和家属,保守估计也超过了三万。而根据祢衡与戏君两个方面的密报,被栾晨下令屠杀干净的夷狄聚集村落,便达到了二十八个,益州人因此为他编制了一首人人能唱的歌谣:“中华威武王,英明世无双。唯怜益州蛮,遇上栾霸王。左斧手中握,右锤肩上扛。暴力如山熊,疾驰赛奔狼。今天屠一村,明日杀一乡。夜夜孩儿哭,闻名惊断肠。夏来秋又去,南中山丘凉。只望威武王,更遣屠人狂。”

南中本是四季如春的地方,只有居民被杀得干干净净,才会感觉到人烟萧索的冷清凉意。栾晨也终于成为了继张辽之后能够令小儿闻名止啼的另一人。

不过,无论是兵部荀攸,还是都察院祢衡,甚至是坐镇第一前线的益州刺史邴原,都没有向我建议去追究栾晨的“累累罪行”,他们虽然认为栾晨手段残忍,不讲仁德,但并不觉得这是一件足够提升到“怪罪与量刑”高度的事情,他们只建议加强对栾晨上报战绩的审核,以防止出现“夸大人头数量谎报战功”的事情。

只有贾诩在私下里告诉我,待益州大局平定之后,再撤回栾晨这把鲜血淋漓的斧头,同时换上一名文官,在益州推行一套更加温和亲民的政策,益州的民心自然会稳定许多。

于是,栾晨因为屡次破敌的大功而得了封赏,又升了一级军衔,此事自不用提。

所以,益州的蛮夷们仍然要在屠刀下瑟瑟发抖着度过这个冬天了。



中华四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寒冷。

刚刚进入十一月,最北部的幽州边境多处郡县便连降暴雪,死伤百姓近万人。

河北已是暴雪,塞北之外的天气只会更加恶劣。遭受暴雪的鲜卑部落只能饿着肚子挥师南下,却因为连年被卢植征剿而实力大损,仓促出击之下便被早有防备的北部各郡合力击溃。

冀州刺史杜畿在朝廷做出决定之前便第一时间向幽州运去了大量的过冬物资,幽州刺史田畴总算稍得喘息。

没过几天,刚刚平定下来的凉州也被大雪覆盖了大半,好在这几年凉州百姓几乎没有税赋的负担,家家户户都有足够的粮草储备,甚至连三辅的物资都不需要支援,便可以安然度过寒冬。

进入十二月,中原大地也陆续迎来了大面积的降雪,最冷时连洛阳王宫中的几处水井也冻结了三天。

十二月十二日,在降雪最猛烈的时候,我尝试着再一次运功呼唤太阳,想要重现当年在阳城时的神迹,可惜太阳拒绝了我的邀请,躲在厚重的云层中始终不肯露面。

在漫天大雪中,我看到了万里乌云中掠过了一个纯白的小点。

这一点越来越大,在狂风与暴雪中摇摇欲坠。

我仰头看天,微微笑了起来。

许褚却如临大敌地低喝了一声:“弓手警备!西方高空!”

“不必紧张。”贾穆却和他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谨慎一些,总是好的。”梁聪朝他摆了摆手,感觉慢慢变得沉稳了许多。

小白点还在一点一点地变大,不知从何处飞起了几只弩箭,斜斜飞起,又斜斜落下。

“可别有人把这家伙当鸽子射下来……”虽然口中这么说,但我并不怎么担心。

小白点仿佛失去了动力一样,笔直地开始降落。

“这是什么怪鸟?!”没见过这等世面的许褚双目紧紧盯着半空,右手却拔出了厚重的佩刀,但他最后一句话却暴露了他的本性,“不知道怎么吃才好吃?”

“好……重……的……杀气!”半空中远远传来了他的声音。

许褚手中的佩刀“咣当”一声跌落在地,他茫然看了看我:“这怪鸟还会说话?!难道是什么妖怪?!”

贾穆捧腹大笑。

梁聪刚刚装出来的沉稳之感也毫无踪影:“仲康兄莫慌,这就是王上身边的那位白发道士,你应该听说过吧?”

“哦哦,听说过。”许褚弯腰捡起了佩刀。

空中的白点渐渐露出了面目,眼力最好的我首先看到了他满头张飞起来的黑发,以及那一根若隐若现的白丝

“贫道拜见主公!”白发的声音朗朗响起,待得最后一个字传来,他已到了离地三丈之处,如同一片雪花般轻巧地落在地上。

我笑道:“你这一走就是四个月,你妹呢?”

话刚出口,我这才注意到他怀中还捧着一团白色的衣物。这团衣物却如活了一般在他怀中慢慢蠕动,慢慢长出了手脚,最后竟变成了一名年轻女子俏生生立在了我的面前。

“你便是那个威武王?”她打量着我,好奇地问道。

“姑娘如此发问,似乎有些无礼。”梁聪咳嗽了一声。

我摆了摆手:“我就是,你是白发的妹妹?”

白发拉了拉少女,笑着向我介绍:“这是贫道的妹子,汉名叫做白莲。妹妹,快向主公施礼。”

白莲倒也听话,有模有样地抱拳稽首,向我施了个男子的礼数。

不过她是西域之人,我只是一笑:“你妹的缩骨功倒是练得极妙。”

兄妹俩人都是一怔,白莲笑道:“没想到这中原竟也有人识得这本姑娘的功夫,你这威武王倒是厉害。”

白发拍了拍胸口,很是放心地说道:“还好贫道曾经算过,主公与你八字极为不合,不然可就难办了。”

“什么话!”勃然大怒的我一掌凌空拍出,一把雪花激溅而出,笔直地射向了他整个面部。

雪花为掌力所融,在瞬间就成了冰水混合物。

“贫道口误、口误……”他干笑了一声,一股白浊的混合物沿着鼻梁躺进了他恰巧张开的口中,冰得他不由惊叫了起来。

82妹控从来无国界

“为什么每个人都担心他的女儿或妹妹与我发生关系?”我很是愤怒,“而且这么直言不讳?!好歹我也是一国之主,天下地上第一神将!就算真的看上了你妹,难道你不应该感到荣幸?!”

白发正在擦拭着脸上的雪水,听我说完后不禁一怔:“主公真的看上了贫道的妹妹?”

“打个比方!打比方你懂不懂!”我简直要咆哮了起来。

然后他非常欠揍地舒了口气:“那就好。”

“你怎么忽然变得和戏君郭嘉一样了?”我摇了摇头,“算了,你这一路还算顺利?”

他总算收起了之前的态度,躬身道:“是,还好,沿途还遇上了从西域返回三辅的商团,托主公手谕的福,坐了一路的顺风车。”他的神情却告诉我这里面还有事情。

“哦,那就好。”我点了点头,“外面雪大,你便与我进来再说吧。”

“是。”他毫不客气地拉着妹妹进了我的千秋万岁殿。

贾穆和梁聪分别拨了拨几处火盆,让殿中的温度更加舒适。

我脱掉了大氅,露出了贴身的短袍:“说吧?”

他看了一眼店内角落里没有回避意思的司马懿,迟疑着看了看我。

我笑着解释道:“仲达是今日当值的起居郎,你便直说吧。”

司马懿恍若未闻,但两只耳朵却无意识地动了一动。

“是,”白发还是压低了声音,“那支商团是资财校尉赵信的手下,主事的是一名叫做楚歌的年轻人……”

我笑道:“哦,你看了他的相,定然知道他的身份与扬州的那一位大有关系。”

“扬州?”他一脸茫然。

我忘了他其实对于中国的地理位置还是不太熟悉,于是直接说了出来:“就是刘协。”

白发大为震惊:“贫道越来越看不懂主公了……贫道既然没有用处,是不是可以辞职不干了?”

“好呀,”他妹在旁边一脸兴奋,“那哥哥是不是就可以和我一起云游中原啦?”

“休想,”我摇了摇头,“你和我签订的可是永久的卖身契,又不是自由劳务合同,哪里能辞职。我刚刚说的没错吧?”

白莲不开心地嘟了嘟嘴,在胡凳上扭了扭身子。

白发点头道:“看来主公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不错,”我瞥了司马懿一眼,这个在历史上以奸猾著称的家伙此时正努力地分析我们的谈话内容,“你有没有和他说话?”

“一路行了千余里,确实说了不少,而且还为他占了一卦。”

“哦?”我挑了挑眉毛,心中却有些为难:你难道要恢复那家伙的记忆力吗?“占了何事?”

“他自称记不得小时候的事情,便让贫道推算一下自己的出身,”白发在占卜一事上从来不会撒谎,“贫道占测出来,他出身天下至尊家族,原本将位极人间,可惜遭逢大变家道中落,再难回复昔日荣光。”

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在眉毛上抹了抹:“他有没有可能……嗯?”

白发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只是很谨慎地回答:“主公,这一类人……往往都有特殊的气运,寻常卜测只能略窥一二……”

“你又不是寻常的道士,”我微微一笑,“你可是昆仑山上的妖道。”

“即使如此,也看不透,”他摇头道,“说起来,他与主公的八字……竟是毫无差别。”

“你说……他对新朝有没有威胁?”我又抹了抹唇上的几根短须。

他思索了片刻,仍是迟疑不定:“看不出……不过,主公似乎没必要太过在意……”他很是诚恳地说道,“天下大势已定,就算他真的曾经是大贵之人……现在也不过是个失去过去的商团主事罢了。”

我伸了个懒腰,笑道:“我早就知道他的底细,若是想要杀他,只是一句话的事情。连刘协我都肯让他们喘一口气,何况是流落民间的他?天下已尽在我手,若是他还能扭转乾坤,那只能说明天意民心不在新朝罢了。”

白发拱手向我一揖:“主公圣明。”

梁聪、贾穆、许褚三人都是如同听天书一般听完了我和他之间的对话,恐怕年轻的司马懿也不可能分析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吧。

“对了,不说他了,”我换了个话题,“你是道士,自称终身不娶,那你妹妹是不是也终身不嫁?”

我刚说完最后四个字,便明显感觉到白发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他浑身的肌肉似乎都微微有些僵硬,脸上也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主公……你刚刚才说了……”

“刚刚说你像戏君和郭嘉,是说你态度随便,现在看来,你却跟吕布岳父有了八分相似……”我不由叹了口气。

结果他愈发紧张起来:“当初主公对吕布将军,也是信誓旦旦绝对不会对吕姑娘染指的,还结拜了兄妹,结果呢……吕将军马上就要当外公了!”

我不禁恼羞成怒,觉得和这个超级妹控实在不知道如何交流,只好转而去看白莲:“你也不管一管你这个胡说八道的兄长!”

“好!”白莲非常干脆,一拳捶在了白发的脸上。

于是他就变成了半只熊猫。

“妹妹你!”白发满脸惊怒,“难道……你你你……”

“你又想胡说什么?!”他的亲妹妹毫不客气地又补上了一拳,让他变成了一只熊猫,“我喜欢的又不是他!”

“什么?!”白发听出来弦外之音,立刻悲愤交加地嚎叫了起来,“你有了喜欢的人?!是谁?!”

白莲忽然有了一丝羞涩,竟然下意识地卷了卷衣角:“就是……就是……就是……那天在路上看到的那个将军……”

“什么将军?!”白发听得迷茫,“那天的大战,高顺、吕布、黄忠、秦阵都参加了,你说的是哪一个?”

“就是……”她扭过身子,嗔道,“就是你说的最后那个……”

白发和我的下巴一齐重重跌落在地上。

“他杀起人的时候……简直就是一道黑色闪电……”小姑娘两眼都快要冒出了星星,“我就要嫁这样的英雄!”

“吕布杀起人来的气势绝对不会比秦阵弱吧?”我喃喃道。

“主公你不要添乱……”白发哀嚎了一声,“那个野蛮人,粗鲁不堪也就罢了,关键他早就有了媳妇啦!现在连女儿都一岁了!”

白莲瞪了他一眼:“我们西域人讲究这个吗?”

白发忽然噎住了:“你哥哥早就忘了自己不是中原人了。”

我长叹了一声:“老子当年杀人也很厉害,为什么没有人因为这个而迷上老子?秦阵这个野人竟然还因祸得福了?”

白发沉默了半天,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说起来,你和那个野蛮人……从卦象上看,好像还真的挺般配……你还有旺夫之象……秦阵原本在数年之内会有生死大劫,或许会因此逢凶化吉……”

我翻了个白眼:这妖道不仅接受了事实,而且立刻投入到为妹夫规划未来的工作之中,简直是中国的良心好舅哥……

——

各位元宵节快乐。

楚歌、海棠、韩靖、沈嫣四人出自宇峻奥丁系列游戏《幻想三国志》第二代作品,应该是10年前的经典作品,我是该游戏无脑粉,所以就用上了。

楚歌的身份是汉少帝刘辩,也就是刘协他哥。

本书的剧情即将结束,与刘协之间的决战我不会花费太多笔墨和篇幅。

再一次,元宵节快乐。

83新中华的第五年

知道了妹子的心意,白发对我彻底丧失了警惕,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在为自己之前的无礼而对我表示着歉意。

作为补偿,我让他和张贲一起去给蔡琰、吕玲绮和小娥占测胎气。

两个人测算的结果倒是出奇的一致:四个都是儿子。

为什么是四个?

因为吕玲绮怀的是双胞胎……

得闻此讯之后,我第一时间转告了吕布,并且准备等吕玲绮生下之后,告诉她爹可以从两个外孙中挑一个跟他姓吕,将来也可以继承他的家业。

不过……白发很谨慎地表示了反对,他告诉我……吕布正值壮年,过几年之后很有可能还会再有子嗣。

我一想也是,吕布现在还不到四十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后院里还有两房更加如狼似虎的小妾,以他的身体状况,随时都能给吕玲绮生出来几个小弟弟……

虽然我放弃了这个想法,但我又记起了当年与蔡琰成婚时许下的诺言:第一个儿子要姓蔡。

反正如今我的孩子已经快要突破个位数了,我确实有些照看不过来,于是我干脆将蔡琰儿子的冠名权也交给了他的外公。

蔡邕听闻老蔡家能平添一个正统的继承人,顿时好像年轻了二十岁,满脸的皱纹都仿佛跳起了舞。这不,现在距离预产期还有四个多月的时间,这位太学院的院长已经扔掉了本职工作,全身心地投入到查阅字典的神圣工作之中。

在渡过了这个漫长而略显寒冷的冬季之后,新中国迎来了第五年的春天。

经过长达二十天的新年假期之后,中央也召开了新年的第一次大朝会。

这第一次的大朝会并没有太多重要的内容,无非是冬季大雪在各地总共造成了数十万受灾群众,为了抚恤死者、安置伤者,地方官府耗费了许多钱财和粮谷。

去年一年,除了在益州方面有几次军事行动之外,朝廷在军费一项并没有多少话费,反而因为栾晨的凶残手段,令益州诸多部族和地主富豪纷纷主动向政府捐献政治资金,如今的国库堪称前所未有的充盈,对于不到一亿的花费,我早已经不放在心上。

今年我决定开始在凉州和荆州各自挑选一个试点推行新一轮的移民的政策,并继续在青徐二州加大造船方面的资金投入,反正我不准备在短期内对扬州发动全面攻势,国库里的金钱还不如去促进地方各项产业的发展。

这次朝会上,我还设置了一项秦汉以来从未出现过的官职:国师。

没有任何竞争对手的白发当仁不让地当场被我宣布就任中华民国第一任国师。

国师的俸禄与六部部长一样,其职责与以前的太史令颇有相似之处:夜观星象,占卜国运,提醒朝廷相关事宜。比起那些掌握兵马钱粮的要害部门,国师的职责并不算重要,所以也没有太实质性的权力,充其量就是一个具有一定象征意义的道士,但又因为他极其精准、算无遗漏的占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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