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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3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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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谁?”她不依不饶。

“海棠。”我看了她一眼,“你应该还记得吧?”

她嘟了嘟嘴:“公子不要人家了吗?”

我的眉头不禁一跳,笑道:“你真聪明,等我把小棠接回来,就把你卖给刘协,不过你放心,他要是敢不让你做大汉的皇后,我就带兵把他灭了!”

“那人家不就成了亡国之后了?”她当然知道我这只是笑话,因而毫不担心地嗤嗤笑道。

绣球的旋转微微一顿,我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我家双儿真是好学问。白毛这妖道算出来小棠在扬州可能有难,我已经派陆仁去打探消息。”

“哦……”双儿点了点头,“公子,你这算不算因为区区一个女子而荒废国事啊?”

“呃……”手中绣球又是一顿,“好像……不算吧?我又没耽误什么事情。”毕竟我早已经有意识地淡化君主的作用,朝廷各部院基本适应了“各司其责”与“大投票大讨论”相结合的办公制度,即使我在外巡游一两年,甚至莫名其妙地死在荒郊野外,恐怕也不会天下大乱——但我阻止不了广大中国人心中“必须要有一个人来领导大家”的朴素心理。

“那公子以身犯险,若是失手被刘协抓住,你让我们怎么办?”她眨巴着眼睛,问得还相当认真。

绣球终于从指尖跌落在床上。

我有些恼怒地将双儿一把抱起,恶狠狠地呲了呲牙:“为什么你不能说一些好听的话?!你就这么希望我死在外面?”

双儿娇怯怯地惊呼了一声,复又解释道:“这不是担心公子头脑一热就单枪匹马去英雄救美吗?”

“单枪匹马?怎么可能。”我笑着摇头,“我要先调养几天,待身体完全恢复后再做决定。”

我至少也要把因孙策和白发而消耗的真气恢复过来,才有足够的信心在吴郡走上一个来回——毕竟吴郡的太守现在是大汉兰陵王刘备,他的手下坐拥关羽和张飞两员足以力敌万人的绝世虎将。

“爹爹,”列儿终于肯清清楚楚地叫我一声,他伸手拍了拍我的大腿,目光却仍然盯在缓缓滚动的绣球上,“球、球球……”

我顺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笑着对小昭说道:“我这两个儿子,都不如玥儿见事早啊……玥儿在这个年纪时,早已能清楚地说话啦……哦,抱歉,我忘了……”

小昭与双儿都是露出了奇怪的神色。

只有我知道……我又习惯性地把不是一般人的大女儿拿来和身为凡人的两个儿子相提并论了……

这个习惯实在不好。



我就一边等待着陆仁的消息,一边在广陵城里进行着恢复性的训练。

不过白发给我带来的损耗实在太小,不出三天时间,我就已经恢复到了百分之一百零五的水平,丹田气海之中真气充盈,几欲破体而出。

好在吴郡距离广陵够近,就在陆仁出发后的第五天,吴郡里就传来了消息。

“陆仁陆旅长带着小的们潜入吴郡后,很快就发现了当地官府的异常,”来报信的是三名相当年轻的士兵,“旧汉朝廷的吴郡太守刘备正派遣着大将张飞率领着大队官兵在震泽(前世太湖地区)周围大张旗鼓地行动。一开始我们还以为他们在操练士兵,但随即得知他们在围捕一群逆贼……陆旅长寻得机会和下面的士兵套了些话,这才确定他们抓捕的就是……”年轻的士兵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我,“……‘王上的老相好’小棠姑娘……”

我几乎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这是吴郡的士兵说的!王上恕罪!”士兵有些惊怕,忙不迭跪倒在我的脚下。

我将长袖一拂,托着他们站了起来:“本王又没生气,你们有什么好怕的?继续讲。”

“是是是,”他们伸手摸了摸身前空空如也的空气,惊疑未定地说道,“据说那张飞带着三千余人,已经将小棠姑娘围得无路可退,恐怕三五天内就会擒获……”

“你们辛苦了……”我微微点了点头,“先下去稍事休息,但不会太久。”

三名士兵都是抬头看我。

我的目光逐一从他们脸上掠过:“本王还需要你们引路。”

一个时辰后,典韦带着他亲自带领的三百余名轻骑,已在我面前整装待发。

就在我即将发令前进的时候,又三匹快马从南方疾驰而来。

马上的信使满头大汗,神情更是疲倦若死,便连胯下的坐骑也已经口吐白沫。

他们带回了最新的消息:“便在一天之前,张飞已擒获了小棠姑娘,正得胜赶往吴郡的治所,吴县!”

我再无任何犹豫,双腿在追命腹上用力一夹,战马如离弦之箭一般,将这座广陵太守府甩在了身后。

目标是东南方两百五十里外的吴县!

57吴县城外苏州渡

吴郡是刘协的治下,更是刘关张三人的直接领地,我当然不可能简简单单就带人冲进。

陆仁已是先头部队,拓拔野与贾穆则化整为零游弋在我的周围,随时可以支援,广陵的边境线更有甘宁与孙策的部队作势待发,若是吴郡有变,这两位便可以率领至少五千骑兵在一天之内驰援到位,身为徐州刺史的甘宁更可以进一步调动徐州全境内超过八万步骑南下吴郡。

何况即使不算陆仁的两百五十人,单凭典韦亲率的三百护卫,我若是一心想逃,天下还没人能够阻拦,即使对手是吕布,或是关羽与张飞。

但即使再有底气,也不意味着我可以扯起“中华魏武王”的血红旗帜,一路敲锣打鼓地高歌挺进。我虽然没有高调突进,但也不至于刻意隐藏身份,只是将部队分割成十人一组,再绕过前期细作们探明的哨岗,就这么曲曲折折地向吴县靠近。



八月初六,是我带队潜入吴郡的第二天。

我带着三百(加五百)名轻骑兵绕过了无锡,距离目的地吴县便只有三十余里。

在这两天之内,每隔一个时辰,便有快马从东南方与我汇合。

我偶尔会想,是不是我太过明显,不然为什么他们每次都会这么简单就能在路边发现我的踪迹?

但为什么一路行来两百多里,途径吴郡三四座县城和十几座乡镇,却没有引起地方政府的一丝察觉?

不管怎么说,如今我已经来到了吴郡的治所,吴县城下。

看着并不算高大的吴县城墙和城门下的官兵,我终于犯了难。

就算将我们这数百人分割成为数十支小队,但每一队都有上等战马,更配备了精良的兵器,如何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经过严格的检验程序,从而进入到草木皆兵的吴县城中?

若是弃了战马,藏了兵器,那到时候又怎么逃跑?

什么?你说让我假扮商人?再以金钱贿赂?你让老子到哪里去找货车和商品?再说了,即使我进去了,你让我后面的几百人怎么进?

每人都给守门人塞上几千块钱,这守门人恐怕再傻,也知道这些人不是好人吧?

所幸我很快就不必思考这种难题了。

因为陆仁的手下将我引导了城外的一座不小的宅院内。

刚进了宅院,我便看到了陆仁,不禁一怔:“你不在城内好好替老子打探消息,却到这里当起地主了?这座宅子花了多少钱?”我看了看倚在墙角的两柄大斧,“别说是你杀了主人后抢来的?”

“哪里哪里,”他笑着解释道,“这座宅子……是孙策太守在此地的一所别院,极少有人知道。”

“哦对,孙家就是吴郡人……”我点了点头,在正厅的主座上坐下,“现在情况如何了?”

“是,”陆仁收敛了笑容,正色答道,“三天前刘备手下大将张飞围剿震泽,目的是为了剿灭聚众谋反的海棠姑娘及其属下,总人数据说有近千人。”

我微微蹙眉,轻轻刮了刮下巴:“她一介女流,哪里能招揽得到这么多人?”

“多半是将附近的无辜村民也算了进去,”陆仁撇了撇嘴,又道,“那张飞的强横,属下自不必多说。实际上,那近千‘反贼’几乎是毫无抵抗就被官府的部队击溃。当场杀了数百人后,又俘虏了三百人……”

“这还真有些复杂了……”我低声嘟囔了一句。

若只有海棠一人,我随便把她背在身后,追命四只铁蹄一迈,无论天涯海角,恐怕谁也追之不上。但她若是还有三百名“部下”,那我身上的负担可要沉重了许多……

“王上无须担心,”陆仁微微笑道,“属下已经探听清楚了,刘备这厮是准备将海棠姑娘及一干人等押往他们的南京,哦,就是山阴县,让他们的皇帝陛下刘协亲自处置,因而……”

我微微抬起了下巴:“你确定?”

“千真万确!”他加重了语气,“属下挑选了多名精干士卒,混入了吴县之中,早已经与我朝的谍报们取得了联系。说句自夸的话,王上若是想知道,就算是刘备今天晚上睡的哪个婆娘,他们也能够第一时间承报过来。”

“那岂不是让我们的兄弟随便暴露?”我摆了摆手,“既然如此,那现在我们就需要打探一下从吴郡到山阴的道路情况了。”刘备既然要押送“反贼”,那我们需要做的事情就简单了许多。

陆仁低声提醒道:“王上可是忘了,我朝各级都设有谍报司,徐州平定已有一年,无论是甘宁甘刺史,还是孙策孙太守,都早已这两处要地的情况摸得不能再熟了,并将详细地图的副本交给属下。何况……孙太守还是吴郡人。”他从一旁的书架后取出了几份羊皮材质的地图。

“地图与实际总有些误差,”我却没有因为有了地图便丧失了应有的警觉,叮嘱道,“我们这次做的本就是极度危险的事情,每件事情都要得到确认,才能保证不会在行动时发生重大的纰漏。”

“王上教诲的是,属下受教了。”他凛然遵命,“属下这就再派人马去仔细查探他们可能经过的道路。”

“要小心。”我点了点头,又嘱咐了一句,而后将一张地图平摊开来,凝神观察起来。

只随便看了几眼,我又摇头苦笑了几声:我这才明白为什么陆仁会有高枕无忧的感觉。

自吴县到所谓的“南京”,不过两百里的距离,虽然中间有多条道路可以选择,但却至少有两段路是必经之路。

一处是自吴县出来后的几十里路,因为吴县南临松江,西靠震泽,想要节省时间,渡河时必然要选择河面最窄的区域,这一处在地图上早已被人醒目地标注了出来,还取了个很文雅的名字:“苏州渡”;另一处则是在这段路程的末端,也是因为河道,不管是谁,想要从吴郡到山阴,都要向西转向,经余杭、钱塘再向东南行进,以绕过浙江的入海口,杭州湾,而浙江的宽度远超松江,大队人马想要渡江,必然要征调船只,其行动将更加容易判断。

但我肯定不可能深入到刘协的核心腹地,甚至逼近到他首都附近三十里……张温、皇甫嵩若是知道我敢只带三五百人就如此冒险,他们一定会调集全州兵马将我剿杀在杭州湾……

所以,我的选择就非常简单了。

敌在……苏州渡。

我拍了拍地图,对陆仁道:“你之前的选择,是不是在这里?”

他只看了一眼,便点头不迭:“正是此地。”

我颔首道:“不要外泄消息,等敌方动静传来后,我们在做行动。”

反正他们要渡河,我们即使稍稍晚上半个时辰也足够了。

“是,”陆仁迟疑了片刻,道,“王上,说起来……海棠姑娘的那些部下里,当时逃出来了一人,王上要不要接见一下?”

我搓了搓下巴:“闲来也无事,见见也无妨。”

他躬身走到厅外,转眼就带着一名年轻人走了进来。

“小子,快拜见我们的……将军。”陆仁见事倒是不慢,当即就改过了称呼,

看起来比我还要小两岁的年轻人慌忙一揖到地,高声呼道:“小人韩靖,拜见将军!”

“韩……靖?”我明显感觉到自己脸颊两侧的肌肉在难以抑制地跳动着,“哪个韩?哪个靖?”

年轻人白净的脸面上微微有些惊异之色:“回将军,小人是韩信之韩,靖国之靖。”

“左立右青?”我看着他确认。

他微微躬身:“正是。”

我脑海中那个深藏许久的名字跃然跳出,甚至让我的声音都有了些许的轻颤:“表字……苍……”

“表字苍斐,”年轻人漆黑如墨的双眸闪过了一丝亮光,神色却愈发困惑,“小人实在惶恐……将军竟然晓得小人的贱名?”

我没必要回答他,我也没办法回答她,只继续问道:“你认识小棠?”

他只能点头:“是。”

“楚歌呢?”我将目光全部投在了他的脸上。

他张了张嘴,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他……在凉州。”

“在凉州?”我微微一怔。

“是,”他点头道,“君河得到了朝廷的一位将军的赏识,便随他往返西域做生意去了。”他抬了抬眼睛,补充道,“他自由便喜欢从商挣钱的……”

我不禁笑了起来:这肯定是同样年轻的赵信才会做出来的事情。

我正想再询问韩靖几句,却被厅外的马蹄声打断了思路。

陆仁匆匆道:“王……将军,刘备派遣关羽和张飞两员大将,率领两千步骑押送着俘虏从吴县大营动身南下了!”

我霍地从坐席上长身站起:“韩靖,你可会骑马与砍杀?”

韩靖慌忙答道:“小人略知一二。”

“你可敢随本将军去劫杀官兵,救出小棠?!”我大步向门口迈出了步伐。

“小人愿随王将军!”他回答得毫无迟疑,当即追着我走出了正厅。

我嘬唇打了个唿哨。

追命昂着长颈从不远处“哒哒”而来。

58轻车熟路伏击战

“主公,”向来不会轻易发表言论的典韦在临行前很少见地向我开口,“敌军有两千人,我方人手……是不是太少了些?”

我看了他一眼,笑道:“只不过是以一千击两千,我可没想到会让你典韦典铁卫感到害怕。”

“典某可不是害怕,”他呲牙道,“只不过毕竟主公身子尊贵,若是有个闪失……”

我摇了摇头:“很久不曾活动,我的大刀早已**难耐。”

“主公,”梁聪也出声道,“典将军说的也不无道理。为确保行动万无一失,当联系甘刺史和孙太守……”

“好了,”我挥手打断了他的建议,有些不耐烦,“只是劫了人就走而已,不需要考虑太多。”

我这辈子打了那么多以少胜多的经典战役,哪一次兵力差距会比今天的大?



八月初六的傍晚,我和陆仁与贾穆、拓拔野在震泽与苏州渡的连接点汇合。

吴郡毕竟已经是不折不扣的江南地区,又是湖泊河道的交汇之处,渡河南北之外,放眼望去,除了些许淡黄色的浅滩之外,到处都是郁郁葱葱、连绵不绝的高大草木。

换句话说,就是非常适合我们隐藏行径。

虎豹飞军这支部队本就是伏击战的行家,根本不需要人特意吩咐,便按照部队编属分别寻找合适的地点潜伏了下来。

这时候我才再次有时间招来韩靖问话。

“王将军您找我?”韩靖依然以为我贵姓“王”。

——说起来,我新中国数十名中高级将领中,还真的没有几个姓王的人物——似乎只在褚燕帐下有这么一人。

“说一说,你和小棠、楚歌的事情。”我并没有用太过亲近的语气和他说话。

“是。”韩靖低了低头,缓缓答道,“小人与楚歌都是汉阳人士,自小就是同乡旧识,彼此之间极为要好。两年前我们相约游历中原,后来在洛阳城里遇到了海棠姑娘。”

“怜星楼?”我插了句话。

他点头道:“是。”

我轻轻在太阳穴敲了敲:“你好好想一想,你刚刚这几句话中,有没有漏掉谁吗?比如,沈什么?”

年轻的韩靖虽然极力想要掩饰,但他微微紧缩的瞳孔和不自觉紧绷起来的身体肌肉都极其明白地告诉了我他的真实想法。

“既然我们一起去救人,就不要在我面前说谎。”我静静地告诫他。

他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道:“小人不敢说谎,只是觉得似乎并没有必要说这些细节。小人刚刚确实没有说,当时与小人和楚歌一起的,还有汉阳都尉沈侯的独女沈嫣。我们三人一起来到洛阳,楚歌被朝廷的将军看中,便参军去经营西域的商旅;小人与沈嫣便随海棠姑娘继续游历……到了徐州后,才得知海棠身后竟然还有一个矢志复仇的地下组织……”他微微一顿,抬眼看了看我。

我翘起了嘴角:“是为了杀谁?”

他慌忙又垂下了眉眼:“刘协。”

我轻声笑道:“看不出来,你倒很实在。”

韩靖低着头讷讷地回答:“小人又不是楚歌,原本就不会说谎的……”

听到他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解释,我却自得其意地哈哈而笑:“韩靖韩苍斐,你没想为我新朝效力吗?”

他微微抬起头来,清澈的目光中却有一种难以看透的东西,他摇了摇头:“没有想过。”

“为什么?”我不禁一怔,以为他是不了解我一手开创的新制度,“新朝的科举已经开了三届,不论贫寒贵贱皆可入朝为官为将,你若是真有满腹才学,何必埋没于草莽?”

“小人知道。”他低声道,“是小人自己的问题。”

我疑惑地追问了一句:“为什么?你若是不愿意参加科举,本将军可以写一纸荐书,替你举荐一个两三百石的军中职务,如何?”

他长身向我一揖,诚恳地说道:“多谢将军错爱。只是小人家中与新朝中的要人之间有些私仇,早已立誓终生不为新朝效力了。”

我思索了片刻,笑道:“不管你家与谁有仇,待今日过后,本将军替你做主,解了这份仇怨。”

韩靖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但被我伸手阻住:“来了。”

在北面负责侦查的士兵们陆续向后挥动着手中的旗帜,所有埋伏的友军又一次对自己进行了检查,确认自己与战马都不会被轻易发现。

十余匹快马率先进入了我们埋伏的区域,还相当慎重地在苏州渡附近探查了许久,确认安全后才调转马头向大军汇报。

半晌之后,几道烟尘缓缓自天边迤逦而近。

就算我眼神远比常人要好,但由于埋伏得实在太深,即使将眼眶瞪得裂开,也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人影而已。

人影足有两千余人,高高低低,有数百人骑着马,更多的则是步行。

这些人就这么不紧不慢地来到了苏州渡口,骑马者催着坐骑下河饮水,步行者从车马中掏出干粮,就那么席地而坐稍作休息。

然后,按照事先的约定,拓拔野一马当先,帅着本部两百五十名骑兵蹿出了半人多高的树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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