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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3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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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见王上。”孙策的那名唤作孙河的管家看到我站在帐前,神情微微一怔,又慌忙行礼不止。

“施法已经结束,你们……哦,云龙?”我看到拓拔野亲手提着一人大步踏进了院子。

他手中那人身材偏瘦,左肩上赫然插着一支微微有些焦黑的长箭,末端则仍然不住地向外淌着鲜血。

“按照白发先生的嘱咐,属下在府中找到了此人。”拓拔野将早已被五花大绑的妖人扔到了地上,“他当时忽然昏倒在地,又不知道被何处飞来的箭矢射中了肩部,正符合白发先生所做的预言。”

我弯腰上前,探手将长箭拔了出来。

那人疼得龇牙咧嘴,但毫无抵抗之力。

“你既然身怀妖术,为何不能提前逃走?”我忍不住问道。

他喘了口气,翻眼答道:“不知道这一次竟然遇到了高手,老夫被人下了反咒竟然迟迟未能察觉,待得发觉异样之时,一身道法早已被人禁锢,就连最简单的土遁术都施展不出,否则区区一介武夫岂能擒得住我?”他非常不满地瞪了拓拔野一眼。

“看什么看!”拓拔野一脚踹到了他的脸上。

妖人顿时嘴角开裂,鲜血崩流不止,却仍然一脸无所谓的神情:“你脾气这么暴躁,迟早要吃大亏。”

“跟你有什么关系!”拓拔野又准备来上一脚时,被我轻轻拦住。

“跟他计较什么。”我笑了笑,又低头问道,“你别告诉我,你叫于吉?”

他抬了抬眼皮:“不错,难道你就是破我咒法的高人?”

“不是,”我笑道,“你为何来害我孙策兄弟?”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而已。”他回答得大义凛然。

“哦?”我咧了咧嘴,“是刘协?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忠义之人。”

他轻轻哼了一声,对刘协的名字不置可否:“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夫厌恶孙策的为人……你是……马超?”他的神情终于有所变化。

“无礼之徒!”梁聪抬起右脚就要往他脸上踹去。

“好了,”我又随手拦住了他,“你也会看相?”

“略懂一二。”他挣扎着想要坐起,却无法摆对姿势。

我伸手将他扶起,饶有兴趣地说道:“你能测出我的命运吗?”

他的双眼一动不动,几乎凝固在眼眶之中,沙哑着喊了一声:“竟然……是这样!”

他忽而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又剧烈地咳嗽起来,最后喷出一口黑血,扑倒于地,竟然就这么没了气息。

我看着于吉的尸体,沉默了半晌,终于伸出脚来,在他的脑袋上踢了一脚。

“喂,”我轻声道,“你敢不敢把话说完啊!”

于吉晃了晃头,毫无声音。

54大言不惭孙大郎

这个时代最着名的妖道之一,于吉就这么死了?

我一时有些难以置信。

但遂即却又找到了能够说服自己的解释:每个妖道的专业不同,白发擅长的是预测命运与御气飞行,左慈据说懂得七十二变和隔空取物,于吉和蜔俭则更精于符水救命、给人下咒,所以这两位逃命的本事就比较欠缺——而在前世的历史上,于吉也是很容易就被孙策一刀砍了脑袋。

“孙河,”我叫住了孙家的管家,“找几个人把这妖道的尸体拉下去埋了吧。”

孙河躬身应是,便要亲自动手。

我忽然又伸手道:“稍等。”

我重新俯下身子,右手抵在了于吉的胸腹之间,催动真气向外用力一震,感觉到下手处空了许多,这才放下了心:“拉走吧。”

孙河毫不客气地拎起了于吉的双脚,硬生生将他拉出了院子。

于吉的躯体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流水之声,我对刚刚那一掌的效果相当满意。

帐内白发咳嗽了一声,而后他揭开帘子走了出来:“主公太小心了。”他对我说道。

我看着他满头乌发中那一缕白得耀眼的发丝,摇头道:“若是让他假死逃了,谁还有把握能将他再次擒获?”

他为之默然。

“你这二十来天里消耗太大,虽然我为你输过两次真气,但现在看起来……”我皱了皱眉头,“似乎更加憔悴了……”

他强行打起精神,挤出了一个笑容:“主公不必太过担心。钉头七箭之术本就是陆压神功中最厉害的一道法门,不是到了万不得已之时,贫道也绝不会用它。”

“钉头七箭……”我喃喃地念叨了两遍,总觉得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说过与此类似的名字……西游记还是封神榜?难道是哪吒传奇吗?

但我立刻意识到现在不是我缅怀童年的时候:“不会……折寿或者有其他损害吧?”

他轻轻摇头,答道:“只是会耗损大量真元,这三五个月之内,贫道只怕必须静养一些时日了。”

我吐了口气,伸手在他肩上轻轻拍了拍:“若是需要我为你输气,你尽管开口,千万不要客气。”

“好。”他点头应了。

说话间,便有一名将校打扮的中年男子向我跑来:“末将邓当,拜见王上。”

“邓将军请起。”我从白发肩上收回右手,“可是伯符有事情?”

“王上所料不差,”他满脸喜色显而易见,“就在一炷香之前,孙府君忽然苏醒了过来,神智比之前清醒了许多。初时夫人还以为是回光返照,差点哭成泪人,直到看见孙府君甚至能够下地走路,双手也有力气,这才转悲为喜,特来请末将向王上禀告。”

“这便好,不枉你一番施法。”我也十分高兴地对白发说道。

白发却恍若未闻,只是直挺挺地站在原地。

我慌忙伸手去试他的鼻息,不料手还在颤抖着不敢往上凑近的时候,我却听到了他鼻中发出的轻微鼾声。

“你们这些道士……怎么都喜欢这样!”我低声骂了一句,又朝左右吩咐道,“一辉,木头,你们把白先生扶着送上床去,派上八个人轮番值守。”

梁聪和贾穆慌忙将不省人事的白发轻轻扶住,在士兵的帮助下抬进了客房。

我这才回过头来,对邓当道:“带本王去看看伯符。”

“王上这边请。”他向我一躬身,而后带着我朝孙策的卧房走去。

广陵虽然辖区广阔,但在经济上还是远不能和汝南、南阳等中原大郡相比,这座太守府的规模也只是一般。我只不过转了三次方向,便来到了目的地。

“孙府君,王上来了。”邓当先高声通报了一声,而后替我推开了房门,“王上请进。”

我还没跨步踏上石阶,孙策却已经从屏风后冲了出来,他如同挟着烈风一样从石阶上一跃而下,而后恭恭敬敬地一揖到地:“臣孙策拜谢王上!王上救命之恩,实同再造!”

“你久病初愈,哦,不能算是病,但还是应该好好调养,不该这么轻举妄动呵。”我急忙将他扶起,感到双手所握之处,其双臂虽然略显枯瘦,但似乎已经充满了力量,不禁心中暗叹白发妖法之见效之快。

“末将一觉醒来,忽然觉得龙精虎猛,浑身上下的力气全部回到了身上,便片刻也不愿意躺在床上了!”他哈哈而笑,甚至还用力捶了捶自己的胸口。

我又仔细打量着孙策,二十一天之前,这员虎将的脸色苍白中带着一丝铁青之色,脚下虚浮,更似一吹就倒,如今只不过刚刚治死了咒术师于吉,他便神采奕奕仿佛换了个人一般,小脸上已经泛出了健康的淡红色,刚才那两句话更是底气十足。

“这一次,你要好好感谢白发。”我用力在他肩膀上一拍,想试一试他的功力恢复了几成。

面对我接近一半的力道,他竟然只是肩膀微微下沉,便浑若无事地承受住了:“策能恢复如常,自然要永世不忘王上与白先生的恩情。”

“我只是给你输了七天真气,算不上什么功劳。”我摆了摆手,“若非有白发在此,我虽然空有一身真气,恐怕也只能给你抬棺材罢了。”

他却固执地摇了摇头:“若非王上听闻孙策有难,便疾驰千余里前来,纵然白先生能够预测天下之事,恐怕也不会特意来救我这个陌生人……”

他这么一说……我这个当领导的也只好贪天之功窃为己有了:“你我之间,再不要说这个了,我只要你好好调养,两三年之后,还指望你来做灭刘先锋呢。”

“王上放心,”他露出了自信的笑容,“王上若是信我,便允许我在郡内征募兵马,一年之后,我就能以广陵之兵将刘协斩草除根!”

侍立在侧的邓当忽然咳嗽了一声。

孙策看了他一眼,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你干嘛?”

我也笑着看他:“邓将军是想提醒伯符什么?”

“不敢……”邓当连忙避过我的目光,嚅嚅道,“末将失礼了……”

但我却没忘记:“伯符,我好像在去年时……便定了国策,三年之内不对扬州大动刀兵吧?”

孙策微微一怔,忙笑着辩解道:“策是久病在床,睡得糊涂啦!但这倒真是末将的心意,两年之后,刘协有了充足的防备,打起来恐怕就难得多了。”

“哦?”我扬了扬眉毛,“伯符的意思是,给他两年时间喘息之后……到时候你就无能为力了?”

“王上不要小瞧了孙某!”他也竖起了两道浓眉,“就算让刘协喘息十年,孙策也照样能在一年内把他灭掉!”

我哈哈大笑。

——

明后两天回家,火车上应该是不会更新的

55姻缘东南二百五

在解决了于吉事件之后,我在广陵休息了几天。

一方面我要确保孙策不会被什么咒怨缠住,另一方面……孙策虽然龙精虎猛地跳下了床,但白发的情况却实在不够乐观。

虽然道士一再声称:“根据师门秘笈,钉头七箭之术只会损耗施术者大量的体内真元,绝不会折损阳寿”,但事实是……他在第二十二天一早就连房门都走不出来了。

我再次承担起氧气瓶的责任,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为白发传输了我接近三成的真气。

虽然可能有些没有医德,但我确实感觉到,经过这几次大规模的向外输气,丹田气海的容量的确又扩大了许多,所以我恨不得一次就给白发灌输七八成的真气……

但白发虽然修道多年,体质却如同他纤瘦的身材一样脆弱,根本经受不住我磅礴好大的真气冲击,每次给他输气,尽管用量要比孙策小得多,但所费的血汗却不遑多让,每次都累得我汗流浃背、半死不活。

八月初一,小昭与双儿带着马列在徐州各郡巡游了整整一个月之后,乘着马车进入了广陵。

早在我刚刚得知孙策的病情需要二十一天的救治之后,便遣使向小昭等人报信,嘱咐她们不必急于赶路,于是姐妹二人便带着我家的二儿子沿着海边进行了一次自由的旅行。

在她们抵达广陵与我汇合之时,我已经为白发输送了十天真气。经过调养之后,道士的身体状况好了许多,并在第一时间为昆仑山的师门和远在万里之外的妹妹掐算了一卦。

然后他一拍大腿,脸色煞白,几乎魂飞魄散。

我沉默了半天,只想了一句话来安慰他:“你们都是修道之人,当知道生死有命的道理……节哀顺变吧。”

道士苦笑着摇头:“师门并无大事,只是……贫道的妹妹她……”

“怎么?”

白发一掌拍在了自己的脑门上:“她出了昆仑山,沿途朝中原来了!”

我也苦笑了出来:“就是最早在幽州所见的那位姑娘?”

“是。”

“她……”我看了看白发,“她会哪些道术?”

白发摇头道:“她资质不高,只学了最基本的占卜之术,但无论是范围还是精准,都远不及贫道。”

我沉默了更长的时间,而后又问道:“从昆仑入中原,至少也有八千里的距离……她一个姑娘家,实在太过危险。即使我现在派遣快马去敦煌(凉州最西北部),也要一个月时间。对了……你们之间,难道没有千里传音之术吗?”

他愣愣地看着我:“那是什么……”

“好吧,当我没说。”我摆了摆手,“你妹的叫什么,你画一幅画,我派人先送去凉州吧,至少不会被地方官吏当做异类被就地驱逐。”

他却摇了摇头:“贫道这位妹妹……不知道她会惹出什么祸来,还是贫道亲自去一趟吧。”

“你这身体状况……”我并不放心。

“贫道还有五十年阳寿,死不了的。”他笑了笑。

“我派陆仁或者贾穆护送你?”

“不必了,”他腾空而起,“这样更快些。”

“你不是说至少三个月不能御气飞行么?”我还没有太过健忘。

“大不了之后再吐几口血。”他耸了耸肩。

“你稍等一下。”我从案几上扯出了半尺绸绢,提起笔来就是一阵龙飞凤舞。

“兹令虎豹飞军中尉白发自广陵前往西域公干,沿途所过州郡县及各级官吏,当无条件供应食宿、更换车马,不得有误。新中华威武王马超。”

我接过梁聪递来的王印,匆匆一盖之后抛给了道士:“速去速回。”

他只扫了一眼,躬身向我道了声谢,便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蔚蓝的天空中。

“可恨……为什么老子就学不会!”如此方便的神功我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掌握,不得不让人深以为憾。

不过我也只遗憾了三秒钟,便转过身子准备进屋。

“唉?”身后的贾穆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叫声,“白先生又回来了?”

我还没转过身来,便已听到高空之中传来了风声。

而后白发的双脚轻轻落了地。

“怎么?”我笑着打趣道,“忘带钱了?”

他看着我,正色答道:“贫道此去不知将费时多久,因而想在临走之前再为主公占卜一卦。”

我看他说得郑重,也不由收敛了笑意,点头道:“好,有劳。”

他深吸了口气,两道如有实质的目光顿时固定在了的脸上。

饶是被他以这种方式占卜过十余次,但我仍然感到有些不自在,毕竟对面是个眉清目秀的俊朗男子,如此深情的对视,总让人感觉怪怪的……

而且他这一次观测的时间似乎也格外的长。

到了最后,他由缓及快,眨了几次眼,又闭目沉思了片刻,终于开口道:“主公在一年之内运势正旺,嗯……没有任何问题。”他忽然又舔了舔嘴唇,却又卖了个关子,“除非……”

“除非我自杀?”我笑。

“除非主公亲身前去扬州,才有些许的危险。”他缓缓道。

“我为什么要去扬州?”我搓了搓下巴,“那和自杀又有什么区别?”

他有些为难地伸手向后捋了捋头发。

“有话就说,就算有些难听的,老子什么时候怪过你?”我善意地提醒道,“你再不赶紧说完,就来不及救你妹了。”

道士顿时清醒了许多,马上开了口:“王上有一段姻缘在南面,不过她有大凶险,王上若是不去救,恐怕一个月之后就要完蛋。”

我登时一怔,第一时间想到了戏君六月时报给我的密报:“你说的是……海棠?就是你曾在梅山见过的那个绝世风华的小娘子。”

“啊,原来是她……”白毛妖道顿时连眼珠子都转不动了,三秒钟之后,他的嘴角到下巴的一片区域里似乎开始泛起晶莹的水光。

“喂,你好了吧。”我不得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说的可是老子的姻缘啊,为什么你要流口水?!”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啊,善哉……”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转了信仰,一时间瞠目结舌不知所云。

“阿门,姨妈内力……”我来了一句更加跳跃的,然后很认真地向他确认,“白毛,我对你还算不错吧?”

他虽然一脸不解,但还是连连点头:“主公为何如此问?”

我背着手在他面前踱了两步,自嘲地一笑:“你今天这一卦……简直就是想让我去送死啊……所以我不得不怀疑一下,你是不是刘协派来的卧底啊。”

他也苦笑着摇头:“所以贫道刚刚才在为究竟要不要告诉主公而苦恼啊。”

“最关键的是……你还给自己找了个很实在的理由,要去万里之外寻找你的妹妹……让我无法将你留在身边作为人质……”我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我若真地信了你,是不是太傻了?”

“呃……”一直没有做声的梁聪低声道,“王上若是信任属下,便让聪带人先行一步,若能探得消息,如有需要,王上再行不迟。”

我看了他一眼:“你倒是聪明。”

白发也点头表示赞同:“主公既然有此考虑,不妨小心些行事。”

“你说的姻缘,在哪里?”我笑着问道。

“在此地东南方两百五十里外。”他回答得相当精确,“时间当在一月之内。”

“一个月?”我微微颔首,“我知道了,你去救你妹吧。”

“好。”他向我躬了躬身子,便要离地而起。

“若我救了她回来,再好好谢你。”我向他笑着抬手一扬。

“好。”他露出了浅浅的笑容,衣衫一震,这便再次消失在空中。

56三百余骑赴敌国

我沉默了片刻之后,将陆仁招到了身边:“你还记得海棠的模样吧?”

陆仁很干脆地点头:“人世间再没有比她更好看的姑娘了,只要看过一眼便再也忘不掉。”

“我要你潜入吴郡,查探她的下落,”我搓了搓下巴,“一有消息,立刻回报给我。”

他露出了一个古怪却又玩味的笑容,点头道:“遵命,属下这就动身。”

“你等一下,”我一把拉住了这厮,“你笑什么?”

“啊?”他一怔,连忙解释道,“属下是为海棠姑娘得以找到一个好归宿而暗自高兴啊!像她这么天姿国色又豪爽刚烈的奇女子,也只有主公这样不拘俗礼的不世英杰才不能配得上她……”

“好了好了,赶紧滚蛋,别在我耳边聒噪。”我将手一甩,转身返回了内厅。

十五个半月的小马列正在胡床上左右爬动,见我进来,也只是抬了抬头,含含糊糊地嘟囔了一声,便继续和床头的一团绣球做着不屈不挠的斗争——我这个次子,显然只是个正常人。

我毫不客气地从他手边将绣球拎了起来,轻轻一拨,就让它在手指尖飞快地旋转了起来。列儿看着我如此“高难度”的杂耍都能手到擒来,不禁瞪大了双眼,任由口水从嘴巴滴淌而下。

“过几天……”我缓缓向小昭和双儿说道,“我可能要去南面一趟,你们姐妹便在广陵稍微休息两天吧。”

小昭微微仰头看了看我的神情,点头应了。

双儿则有些奇怪地询问:“南面就是扬州了吧?公子难道要带兵去打刘协吗?”

我将仍在旋转中的绣球远离了列儿的可及范围,摇头道:“不是打仗,而是去找一个人。”

“找谁?”她不依不饶。

“海棠。”我看了她一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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