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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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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翻阅了几条,笑着向曹操问道:“孟德,你刚才是不是说反了?”

“王上……何意?”曹操讶然。

“你说你主张严肃法纪威慑百姓,彦方先生则主张宽松刑法,但我看了这几条,却恰恰相反啊!”我看了一眼纸上的条目,“比如这条……官吏贪污罪,彦方先生主张贪污过十万或十金即可弃市(死刑之一),你却主张罚金一倍,坐监三年即可,难道不是相反吗?”

曹操笑了笑,解释道:“操曾在旧汉朝廷,对官吏贪污受贿之事,早已见怪不怪,因而才认为坐监三年已经感觉够重了……”

“对官吏的约束……我同意彦方先生的意见,可以从重。”我朝王烈点头,“对百姓的治理,可以适当从轻。”这实际上基本就否定了曹操的主张。

但曹操也没有表现出失望的感情,或许他心里早有准备。

我又翻阅了几条,道:“这几条涉及家庭婚姻之律……应该再修一修。”

我所说的几条,都是在家庭中男女之间、长辈与小辈之间的关系问题——我当然知道在传统的社会中,清官难断家务事,官府很少直接干涉单个家庭里的关系。而且,在强势的家族中,家法族规可以完全无视国法,事实上,直到满清灭亡民国败落,甚至新一代天朝成立很久之后,有些家族依然存在与国法相悖的私法。

王烈的意见不出所料地和传统观念十分相近:“恕老臣直言,一家一族之法,往往未必与国法相合,大族家长,地方长吏未必能管,即使臣等修正律法,也很难得到执行。”

我笑了笑:“我当然知道,不过若是在律法中都不做出明确规定,那地方官即使能够执行,却连标准都没有了。而且……对于这些律法,对妇人的处罚不要太过严苛,比如这条……妇人不德,丈夫殴打教训之,只要不用兵器,即使打伤妇人就不算犯罪;还有这条……当爹的当爷爷的教训晚辈,如果不小心打死晚辈,只要不用凶器,就可以掏钱免罪,这都算什么鬼法律?而且……什么算兵器?擀面杖和炒菜的锅子算不算?这可是能打死人的。再比如像我这种人,连手指都不用抬就能杀人,难道就可以不管吗?”(引自张家山出土汉简)

“王上怎能以自身作例子……”王烈忙拱手道,“臣等考虑不周,故而迟迟未能定稿。”

“这些大多都是在两汉律法的基础上修改而来,”曹操也道,“臣等之前基本都没有参与过修法之事,本无太多经验,很多时候只能通过讨论而集思广益,望王上体谅。”

“修法之事,本就不是一蹴而就一劳永逸之事,是我略有急躁了。”我想了想,朝他们简单道了个歉,“我虽然设了法院,但其实很少具体给诸位建议,今天就简单讲几条吧。”

“臣等恭听王上训示。”以王烈为首,厅中诸人都作洗耳恭听状。

我一边思考词语,一边缓缓说道:“修订法律,是国家的大事,尤其在我的新朝,国法应当是一国之本,上至君王大臣,下至男女百姓,都可管束,且一旦修成,便不应因施政者喜恶而随意更改,如此,国家才有威有信,政令也不至于反复。”

王烈和曹操一脸认真地聆听,荀彧和其他官职较低者则运笔如飞地做着记载——这场景为什么和前世单位开大会如此相似?

“不管是修订哪一种法律,首先要明确立法的目的和基本尺度,比如刚才所讲,约束官吏不妨严厉些,对百姓则不妨略微宽松;”我说道,“第二,法律中不要夹杂太多的圣人言论和伦理道德,法律,需要的是清楚明白的、可以具体操作的东西,比如刚才说的那条,什么叫凶器?这种无法明确的词语要尽量少的出现在条文里,否则会给地方官在判案中带来困难。”

“其三,是我个人的意见,可能与你们平生所学大相径庭,”我微微翘起嘴角,“在法律中,是否犯罪与受害人的身份不应该有任何关系。当爷爷的杀了孙子,当丈夫的杀了妻子,就是触犯了律法,和当孙子的弑杀爷爷,做小妾的杀了老爷,所承担的罪责应该没有差别。”

王烈的嘴唇不住翕动,看样子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事实上……不止王烈一人,连曹操和荀彧都是一副难以接受的表情。

曹操和荀彧都是新近加入的人物,但作为辅佐我开创新朝的老臣,王烈依然无法理解我的政治主张和变革观点。

我看着他灰白的须发,微微在心中叹了口气:毕竟……他只是王烈。

72我犯死罪怎么办

我已经做好了舌战群儒的准备——我的这种观点,原本就很难容于等级观念森严的古代,甚至有可能被思想保守之人认为是乱国之政。

但出乎我的意料,王烈在沉默了许久之后向我抱拳拱手:“老臣素知王上有志变革,但愿今日之言……得以流传后世。”

“王上实有商鞅之风。”曹操叹道。

荀彧则没有抬头,依然运笔如飞地记载着东西。

“既然说到了这里,我也想再谈一句,”我又道,“所谓君王犯法,与庶民同罪……这句话若想成为世代执政者均能遵守的规定,就不能寄希望于执政君王的自觉,而是要将其做成不得更改的铁律,并且有足够强大的势力对君王进行监督与制约,这样才不至于成为一纸空文,一句笑话。”

荀彧手中的那杆毛笔明显一颤。

王烈颤声问道:“老臣斗胆问上一句……若王上不小心触犯了律法……那将如何?”

我的目光转向了他:“若是死罪,那也只是一死。该不会……你已经抓到了我犯死罪的证据?”

“绝对没有!”老王唬得差点把他身前的案几掀翻了。

“王上自束王权,固然可钦可佩,但臣有一句话不得不提,却恐不大好听。”曹操道。

“不妨说出来,良药苦口。”我朝他点头。

“是,”他拱了拱手,“王上年方加冠,又是初登王位,心中或许还有几分改革旧制的壮志雄心。但一个人若是久居万人之上的高位,手中握着天下人的生死,都会越来越喜欢这种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感觉,想要他再记起当年许下的承诺,恐怕是千难万难之事了。”

“不错,”我笑了起来,“所以就需要你们想办法,趁我还没有喜欢上那种唯我独尊的感觉时,找到监督与制约我的办法。”

曹操目光深沉地看了看我:“这恐怕没那么容易。”

我笑了笑:“的确。”

难道要我说……成立起什么大议会或者代表大会来监督皇帝吗?

即使真的成立了……鬼知道怎么监督啊!



离开大法院之后,我又先后检查了其余各部院。

绝大多数办公场所的气氛都相当严肃,但也不乏和睦轻松的一面,只有祢衡的都察院里面空无一人,问过门房后才得知,祢衡院长带着那帮猴崽子们外出采访民意去了……

在兵部,我和荀攸简单谈了谈现行的兵事制度,这才发现虎豹飞军从编制上讲……竟然已经有十三个营了!

从一营开始,各营营长依次是我、秦阵、拓拔野、褚燕、太史慈、张辽、甘宁、庞德、高顺、吕布、孙策,除了这十一营之外,还有文聘与夏侯渊的两营骑兵仍在组建部队的过程中,尚未正式编入序列。

这些营级将领中,张辽、太史慈、甘宁、高顺、褚燕以及孙策这六人都长期镇守在外,人数已经占了总人数的一半,于是我询问荀攸,是不是应该重新将虎豹飞军的编制修订一番。

荀攸给我的回答是……没有必要,让张辽等人在官职之前多挂一个营长的名号,既能表明他们与我的亲近关系,方便他们在地方开展工作,同时却不会多花一分军饷,何乐而不为?



五月初六,大朝会。

会议一开始,这几天一直没有露面的祢衡便上奏弹劾了超过十名县级以上的官吏。

令我感到欣慰的是,他并不是捕风捉影,对于大部分弹劾的人,他都拿出了较为详细的证据和说明。

于是我当即责令法院与吏部限期内做出处理。

“祢院长甫一上任,便下雷霆手段,这固然是好事,”贾诩朝祢衡提醒道,“但新朝初立,诸法未全,阁下是否应当注意一下,稍稍把握尺度与分寸?”

祢衡哈哈而笑:“衡非张汤酷吏,今日所奏一十三人,皆恶行传于乡里,但多为世家子弟,郡里虽知其恶,却轻易不敢问责,故而请朝廷做主。”

“原来如此,诩不知情由,方才是妄言了。”贾诩转而向他拱手致歉。

“祢院长,老夫刚才听了祢院长所奏官吏,似乎多以豫州、并州为多?”程昱出声问道。

“不错。”祢衡颔首道。

程昱眯了眯眼:“祢院长又言其多为世家子弟,州郡不敢问责……却不知都是哪些世家的子弟?”

“程部长问得好,”祢衡露出了笑容,对他的提问竟是毫无迟疑地回答了出来,“十三人中,并州四人,有三人为太原王氏子弟,一人是王氏举荐的孝廉;豫州六人,四人为汝南袁氏举荐的孝廉和茂才,一人还是已故袁隗的弟子。”

我蹙眉问道:“袁隗……是袁绍和袁术的……”

“是此二人之从父。”祢衡答道。

“太原王氏……”我又疑惑地转向了王烈。

王老头急忙摆手:“老夫是青州平原人,跟太原王氏可没有任何关系!”

“是王允的家族。”贾诩很简明扼要地向我解释。

我“哦”了一声,遗憾地叹了口气:“我还以为这次能够体现我铁面无私的美德呢!”

王烈笑着摇头:“老夫一族,只有两三个在家务农的族人,王上想要体现美德,恐怕是找错了对手。”

厅中众人大笑。

稍后,戏君禀道:“王上,徐州情报,东海相刘备整束军马,似乎有意对盘踞在琅邪的臧霸等寇匪动兵。”

荀攸也道:“青州刺史太史慈及北海太守孙策也各有来信,询问是否可以对这片无主之地率先下手。”

“你们的意思呢?”我侧过身子,看了看悬挂在身后高墙之上的天下十三州高清版大图。

琅邪国位于徐州最北部,所辖十三座城池,从面积上看相当广阔,其东靠大海,北面与青州北海接壤,西面则与兖州的泰山郡紧临,境内南面似乎山地居多,确实适合山贼盘踞。

“青州兵马精良,近来未有大动,太史子义文武兼备,孙伯符当世勇将,收取区区一群乌合之众当不在话下。”荀攸道。

戏君笑道:“关键是看王上愿不愿意在此时对汉室下手。”

郭嘉立刻反驳:“琅邪为贼寇所占,岂能算是汉室的国土?”

戏君啐了一口:“刘协和刘备不是正打算收复旧土吗?你小子能不能分清楚情况?”

“咳!”祢衡和程昱几乎同时咳了一声。

我挥了挥手道:“我们与刘协迟早会有一战,能早些动手也是好的。这样吧……分别传令给兖州和青州,以太史慈为主,张辽配合,尽快取下琅邪。”张辽的兖州部队损耗较大,所以此次我不计划再用他们做主力,只用来配合太史慈牵制琅邪的部分兵力就算完成任务。

“好。”贾诩点了点头。

这时,殿外同时响起了几种不同的脚步声。

片刻之后,门外有人通传道:“禀王上,兖州有急报!”

我微微一怔,随即点头:“传。”刚刚才谈到张辽,他就给我发来急报?

使者微微弓着身子,“踏踏踏”快步趋入大殿,长揖到地:“小人兖州张刺史麾下,拜见王上万岁!”

“一路辛苦,起来吧。”我开口道,“文远有什么急报?”

“张刺史于近日劝服了盘踞在琅邪的臧霸,臧霸已同意向我朝投降。”信使一边说着,一边将文件袋中的文书双手捧起。

殿中响起了各种不同的声音:有惊讶,有赞叹,有诧异,还有遗憾。

我从梁聪手中将文书接过,展开细细阅读。

“恭请尊启:

臣兖州刺史张辽请以上闻。

月前臣自豫州北反,泰山寇臧霸尝率骑数千余,欲击臣于途中。然为臣斥候所惊,臣纵马追击,大破其部,并擒获臧霸。臣佩服其豪气磊落,遂纵其归琅邪。霸感念臣情,遂有意举众归附。臣以王上用人,不重身世,遂拜写此书,敬呈朝台,愿应允臣之请。”

我哈哈而笑,将文书递给梁聪,交由各部传阅:“张文远真乃福将!原来他是在回军途中顺便揍了臧霸一顿,便让臧霸心悦诚服地归顺了……”

兼任尚书令的贾诩首先看了,他也笑道:“如此,倒省了我另写公文的时间。”

“这臧霸可是长期盘踞在山东的一伙贼寇,如今看我朝势大,便望风投降,王上应谨慎防备啊。”说这话的……竟然是我的老岳父蔡邕。

“岳父放心,区区一个臧霸,小婿还是拿得下的。”我向他宽慰了两句,他只好不吭声了。

门外又响起了通传之声:“禀王上,冀州有急报!”

“总不是褚燕刚刚到任没几天,也在半路上替我收服了一个大郡吧?”我呵呵笑着,令信使入殿。

“拜见王上!”信使看起来有些眼熟,但也仅仅是有些眼熟而已。

“辛苦了,有什么事?”我省去了虚礼,开门见山地问道。

“是!”信使双手交叠,“秦阵、拓拔野两位营长已率军返回城外大营,两位营长希望得到王上的召见!”

我微微一怔,而后笑骂道:“这两个家伙回来了?回来了直接进来就好,还和我玩什么召见?!”

河南尹杜畿拱手道:“是微臣将两位将军阻挡在洛阳城之外。大将班师,按例当通禀君王,君王允许后方可觐见。”

我忽然想起来……当年我随同张温与卢植征讨叛逆时,这两位百战名将都是在距离洛阳百余里之外的地方请求觐见的……

“以后不必这样了,伯侯。”我朝他吩咐了一声,而后又向梁聪说道,“你带上贾穆,去邀请秦阵与拓拔野两位营长入宫议事,就现在。”

“诺!”梁聪当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立刻一溜烟地跑出了大殿。

信使再拜之后又道:“另外,随两位将军一同返回的……还有袁绍的次子袁熙、归顺我朝的麴义,还有诸多拒绝投降的袁氏党羽……其中包括了田丰、沮授、审配等名士……”

我一怔,满厅俱是哗然。

“叫梁聪回来!”我从王位上倏地站起,“我亲自去一趟大营!”

73袁本初的臣与子

我带着各部院的高官们,在典韦、贾穆的护卫下浩浩荡荡地摆驾城北大营。

“末将拜见主公!”秦阵与拓拔野当先单膝跪倒在地。

他们身后是黑压压的一片铁甲勇士。

“妈的,谁让你们乱跪了!”我一手一个将他们提了起来,斥道,“我军什么时候讲究过这种礼数?!”

“属下久未见过主公,今日是不胜欣喜之下才行了此礼,主公恕罪!”拓拔野忙解释道。

秦阵连连点头:“还是老弟会说话!”

我笑骂道:“少在这里放屁,给老子讲讲你们在河北的情况。”

“是,”秦阵酝酿了一下,却又用胳膊肘捅了捅拓拔野,“老弟会说话,那就老弟来讲吧。”

“不对啊,”我奇道,“伯虎你之前不是苦读了一年多已经颇有长进了啊,怎么……”

他挠了挠头:“远离几位先生时间太久,我已经将他们的教诲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翻了个白眼:“好吧,云龙,我们进帐之后由你来讲吧。”

三四十人在营中议事大帐中分席而坐。

说是分席,其实就是一人搬上一条小板凳随便坐下——以秦阵和拓拔野两人的习性,在自己的营中也不可能准备这么多汉人的席位。

“禀告主公,”拓拔野看了秦阵一眼后开始汇报,“属下二人在配合诸位将军接手并州郡县之后,又与太史刺史合兵东征冀州各郡,说起来……袁氏军心已丧,沿途各郡几乎没有像样的抵抗,属下二人只是带兵缓缓东进,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战绩。”

“难怪人人都说拓跋云龙虽是塞外异族,却是王上极为看重的大将,今日只听这两句话,衡便知所言非虚!”祢衡浑若无人地当众赞叹了起来。

王烈等老夫子却已经皱起了眉头。

我摆手笑道:“诸位先生无需皱眉,祢院长率性而言,有何不妥?何况朝中众臣若人人如此,胸怀坦荡有话直讲,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王上此言差矣!”反驳我的……却是刚刚被我夸奖的祢衡,“若人人都如祢衡一般有屁就放,没有半点矜持城府,恐怕到时候朝堂之上将成为论战之场,乌烟瘴气臭不可闻。祢衡之辈,朝中不可没有,也绝不可全是祢衡。”

我细思了一遍,竟然颇有道理,不禁哈哈而笑:“祢正平真乃当世妙人!”

原本直皱眉头的王烈和程昱也忍不住展颜而笑。

“原来是都察院祢院长,多谢赞许。”拓拔野朝他拱了拱手,“属下接到朝廷的调令时,太史刺史已带兵攻入了河间,一时难以撤出,故而属下等先配合太史刺史解决了河间兵事,这才奉命返回洛阳。途中延误时间几近月余,在此请王上治罪。”他向我低头道。

“我也只是让你们做好交接后再返回洛阳,又没有要求立刻撤退,你们何罪之有。”我随意地一挥手。

“不过主公为什么让我们撤退?”秦阵开口道,“我们正打算一鼓作气把幽州收过来呢!”

对于他的作战计划,我完全没有理会:“刚才听说,麹义和袁熙等人都一同来了?”

“是。”拓拔野点头道,“麹义将军配合属下里应外合,才如此轻易地攻取了河间。”

“哦,”我搓了搓下巴,“那先请麹义过来吧。”

早在帐外等候的麹义大踏步的走了进来,站在帐中向我深深一揖:“末将金城麹义,拜见威武王万岁!”

“麹将军快快请起,”我坐在主座上抬了抬手,“大约是七八个月之前,我的虎豹飞军和你的神枪营激战于檀台之外,对将军亲手带出来的那支精兵可是印象深刻。不过……其实早在与袁绍第一次大战时,我就已经领教过神枪营的厉害了。”

“惭愧!”麹义抬起头来,“王上所言,简直羞煞末将!末将的三千神枪营,在王上的铁骑面前,根本不堪一击,‘激战’二字……又从何谈起?!”

“麴将军的神枪营之所以一战击溃,非将士不精之罪,实乃战术问题,”我摇了摇头,“神枪营的士兵,所配兵刃,乃是投枪与劲弩,若在战阵之上,当然应有刀盾手护卫于前,如此方能发挥神枪营之攻击力,但袁本初将毫无防御的神枪营毫无顾忌地暴露在我虎豹飞军的快马强弓之前,焉能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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